在狗血文里当万人迷后—— by苜黎黎

作者:苜黎黎  录入:01-01

小时候苗柠都是叫观山哥哥的,腔调软软的,格外好听。
“嗯……”苗柠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陈观山发干的唇亲了一下苗柠的脸颊,苗柠彻底清醒过来,他喃喃道,“陈观山。”
“柠柠。”陈观山声音沙哑,“让观山哥哥亲亲好不好?”
“那是夫妻才能做得事情。”苗柠耳朵有些烫,“两个男人怎么能亲亲呢?”
“两个男人也可以。”陈观山低声说,“只是别人知道了会觉得我们是神经病,但是我们本来就一直在一起的不是吗?柠柠害怕其他人知道吗?”
苗柠下意识害怕别人觉得他是神经病,可是他们这样又不会别人知道,他和陈观山本来就是最亲密的人,陈观山本来就是他的。
他抓紧了陈观山的背心小声问,“你亲一下试试。”
陈观山高兴极了,他小心翼翼地含着苗柠的唇舔.舐。
苗柠被舔得头皮发麻,又觉得这样让他有些舒服,他轻轻地哼唧了两声,陈观山便把他搂得更紧了。
陈观山一边亲一边舔,然后叫着苗柠的名字。
他没有什么特殊的技巧,但是苗柠就是觉得这个亲亲让他舒服得不行。
舒服到他眼睛里都泛起泪光,恶狠狠的警告,“你不准叫我名字了,专心亲。”
陈观山果然很认真了,他认真起来苗柠又有些受不住。
从未被这样对待过的男孩只是被亲吻和爱抚就哆哆嗦嗦地湿了裤子。
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苗柠眼泪止都止不住,只觉得陈观山让他丢脸了。
“没事没事。”陈观山声音低哑,“正常的,柠柠只是太敏感了。”
实在太敏感了,甚至陈观山还没有动手去碰。
苗柠哽咽着,声音又软又细,“你、你混蛋。”
“我混蛋。”陈观山亲了亲苗柠的唇,“柠柠不哭,是我混蛋。”
“柠柠先把裤子脱了。”陈观山伸手去帮苗柠脱裤子,“湿的穿着不舒服。”
“都、都是你的错。”
“都是我的错。”陈观山认下来,“先脱裤子。”
陈观山说着把灯开了。
昏黄的灯光下,苗柠哭得眼角发红,唇又红又肿,陈观山喉头发紧。
他替苗柠把裤子脱了,露出两条白而匀称的腿。
陈观山没敢多看,他给苗柠把裤子换了,重新上床搂着苗柠。
闹了一阵苗柠又累了。
他缩在陈观山的怀里,声音依旧软软的,“困了。”
“睡吧。”陈观山轻声说,“我在这里。”
苗柠闭上眼的时候还嘀咕着,“下次还亲。”
陈观山低声说,“好,下次还亲。”
他的柠柠肯定不会像梦里那样去找白玉京的,柠柠理应和他在一起,那就得一直在一起。
第二日一早陈观山就和人一起去了城里,前几日还是大太阳,今天的天气却阴沉沉的好像要下雨一样。
白玉京从梦中醒后坐起来。
梦里旖旎的场面和少年的哭声让他愉悦,而现实的空荡让他皱眉。
他看向那架昂贵的钢琴。
钢琴上什么都没有。
但是在他的梦里,少年会坐在钢琴前练琴,会伏在他的怀里和他亲昵,会哭泣着叫他白先生,雪白的肌肤会印在黑白琴键上……
那不是梦。
白玉京如此笃定着,或是过去或是未来,但是绝不仅仅是梦而已。
最终他站起来出了门。
苗柠没出门。
他坐在凳子上往外看。
没多久就看见了白玉京来在了他家门口。
苗柠下意识退了一步,但是很快他又把门打开。
“白先生怎么来了?”苗柠问。
“你一个人在家?”白玉京不答反问。
苗柠点了点头。
“那你可有吃东西?”白玉京又问。
“陈观山出门前给我准备好了。”苗柠说。
白玉京微微点头,他说,“你昨天没去找我学钢琴。”
苗柠小声说,“昨天有点事。”
白玉京靠近苗柠,他神色依旧温和,“你不想学吗?但是你是喜欢的,是家长不让学吗?”
白玉京把陈观山称为苗柠的家长。
苗柠想起昨天晚上的事,陈观山是家长的话,那昨天晚上他……那张白皙漂亮的脸庞上微微泛起一点红色来,附在脸上薄薄的一层,像是娇俏的花。
白玉京不动声色地问,“家长不让学?”
苗柠摇了摇头,他说不是。
白玉京又问,“那是为什么?”
苗柠小声说,“我不想和陈观山分开的时间太久了。”
“两个小时而已。”白玉京微笑着。
他想,两个小时而已,以后可是要和陈观山永远分开的,因为苗柠注定是他的。
“可是陆先生说我还得上学。”苗柠有些急,“那我的时间就都没了。”
白玉京眸光微暗,“所以你准备为了陈观山,不学钢琴了?”
“不……不是。”不知道为什么,面对白玉京的时候苗柠总有些害怕,他的气势又弱了下来,“我就是、就是……”
钢琴这方面,他其实更多的是怵白玉京。
“柠柠。”白玉京握住苗柠的手,“你看你的手,很漂亮很修长,很适合弹钢琴。”
苗柠下意识地去看自己的五指,大概是陈观山不让他干活的缘故,他的手白嫩嫩的没有多少茧子。
白玉京看向苗柠的脸,眼底某种色彩一闪而过,他道,“你应该想学的。”
并且学得很好,会成为钢琴家,坐在台上,万众瞩目。
同样的,也会在家里,在他的怀里,在钢琴上,身体染上痕迹。
白玉京不认为那是梦。
那是真实发生的事情。
所以面前的少年本来就应该是他的人,他要主动把少年早一些拥入怀中。
“如果陈观山真的为你好,他也应该同意你学。”白玉京说着笑了一下,“他应该没有那么自私吧?”
陈观山一点也不自私,陈观山什么好东西都给他,对他天下第一好,所以他才这样肆无忌惮。
“柠柠。”
外面滴滴沥沥地下起雨来,白玉京看了一眼外面的天气说,“看来我暂时回不去了,介意我待一会吗?”
苗柠摇了摇头,他后知后觉地想起来,给白玉京倒了杯水。
白玉京问,“这是你的杯子吗?”
苗柠和陈观山的杯子都是混着用的,不分彼此,但是给白玉京的是招待客人专用的。
白玉京看向苗柠,“你和陈观山关系很好。”
苗柠说,“因为我和陈观山是家人,我们会一直在一起的,肯定会很好啊。”
这理所当然的模样却让白玉京露出笑容来。
会一直在一起?
当然是不可能的。
“陈观山也老大不小了吧,不娶媳妇吗?”
“……不娶。”苗柠有些不高兴,“他说了,他得养我一辈子,他不娶媳妇。”
白玉京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苗柠不明白白玉京怎么这副表情,他莫名有些急,“白先生你……”
“没什么。”白玉京说,“看来我说的话你也没放在心上,你和他一直待在一起,不信我也是正常的。”
苗柠一哽,没说话。
风吹着有些凉。
苗柠把窗也关了,门也带上了。
身后的白玉京一双眼从苗柠的头顶顺着往下看,在苗柠转过头来时温和问,“你想不想离开安溪村?”
“陈观山会带我进城的,他说了,过完年我们就搬去城里。”苗柠说,“他会买房,然后带我住进去,然后我们就不用再回到安溪村了。”
白玉京站起来,他身形高大,把苗柠整个人都笼罩在他的气息之中,声音温和,“我指的,是离开安溪村,不是在城里的小县城安家,而是去更大的地方,比如首都。”
苗柠一下子睁大眼,他不是没有幻想过去首都,可是首都距离安溪村好远好远。
“你很想离开安溪村,但是只在县城里有什么用呢?你应该去更大的地方,那里才是你的舞台。”
“去首都可以坐飞机,可以坐火车,还可以自己开车,你知道的,我有车。”白玉京脸上露出几分似蛊惑又似温柔的表情,他说,“如果你想去的话,我可以带你去,那样,你才真的不用回到安溪村了。”

男人淡淡地笑着, 似乎只是给他提供一个选择。
没有人知道白玉京到底是做什么的,也没有人知道白玉京来自哪里,他们只知道白玉京很有钱, 看起来就是富贵人。
苗柠也不知道,他在那栋小洋房前停驻过好几次,直到楼上的白玉京低头看过来时, 他又慌慌张张地跑开。
“白先生从首都来的吗?”苗柠没忍住问。
白玉京说是。
“那你为什么会来安溪村呢?”苗柠很奇怪。
“因为……”
白玉京看着苗柠,他的目光有些捉摸不透, “因为有声音催促着我来到这里, 这里有我想要的……”人。
“想要的什么?”苗柠追问。
白玉京低下头来, 他的手指触碰上苗柠的唇, 然后轻轻地揉了揉。
这个动作让苗柠有些茫然, 他说, “白先生。”
白玉京轻叹一声, “抱歉,但是你的唇太漂亮了, 看起来很好吃。”
苗柠的耳朵一下子通红。
他忍不住又想起昨天晚上的陈观山,陈观山……也算是吃他的嘴吗?
白玉京喉结滑动了一下,他贴苗柠更紧了,几乎是把苗柠困在墙与他的怀里。
这样的距离让苗柠没有安全感,他抬起头看着白玉京,“白先生。”
“能让我吃一下吗?”白玉京声音温柔。
“吃、吃、吃嘴吗?”
苗柠又开始结巴了, 他有些迷糊,陈观山要和他亲亲是因为他们本来就一直在一起, 但是白玉京为什么?
“之前我不是和你说过吗?”白玉京说, “男人和男人也可以,我喜欢男人。”
苗柠有些懵懂, 和陈观山一样吗?
但是他和陈观山偷偷亲亲的事情不能让别人知道。
“我没亲过不知道是什么感觉。”白玉京呼吸落在苗柠的唇上,那唇又渐渐地变了颜色,白玉京眸色渐沉,却依旧十分礼貌。
苗柠忍不住开口,“很舒服。”
白玉京的心头一沉,“很舒服?你怎么知道?”
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苗柠视线乱飘。
“你和陈观山亲过?”白玉京声音低哑,“只是亲了还是做了别的什么?”
苗柠有些惊慌,他怕白玉京告诉别人,然后其他人会把他和陈观山当做神经病。
“别怕。”白玉京的声音轻柔地安抚着,“我和你们一样的,我不会告诉其他人,你告诉我你和陈观山只是亲了吗?还有没有做其他的什么?”
苗柠不知道其他的还能做什么,他的声音细弱蚊蝇,“就亲了,其他的……还能做什么?”
不是亲亲就可以了吗?
白玉京微微松了口气,他道,“除了亲还有其他的,让人更舒服的事情。”
只是亲亲都已经那么舒服了,还有比亲亲更舒服的事?苗柠看着白玉京,眼底都是不信。
“你想试一下吗?”白玉京问道。
“这种事情……”苗柠又说,“只有夫妻才能做。”
“那你和陈观山为何做了?”白玉京问。
苗柠:“……我和他,我和他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都是男人。”白玉京说。
不过他并没有一定要在今天和苗柠接吻,只是刚才一时冲动就问了出来。
冲动,这个词本不该出现在白玉京的身上。
苗柠说不出来哪里不一样,他盯着白玉京的唇看了许久。
本来那股想要亲吻苗柠的冲动已经被白玉京压下去了,但是这会被苗柠看着,他声音沙哑,“这样看着我,是想试试吗?”
苗柠故作镇定地移开视线,“也没什么……没什么特别的。”
白玉京:“……”
他有些哭笑不得。
苗柠舔了舔唇,“白先生,我回去了,那个……”
他没发现白玉京骤然沉下去的眸子,“这就迫不及待想要回去和陈观山在一起了吗?”
男人突然变脸,苗柠睁大眼,“白、白、”
他结巴着,紧张着说不出话来。
白玉京把苗柠困在了怀里,他声音沙哑,“我本来都准备放过你了。”
苗柠有些害怕,他又想起了那个古怪的梦。
现在的白玉京就像梦里的白玉京一样,让他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既然柠柠已经上手了。”白玉京说,“那还是亲了吧。”
“不行。”苗柠结结巴巴着,“白先生不行。”
他只能和陈观山亲的,其他人才不行。
白玉京脸色有些阴沉,“只有陈观山可以吗?”
苗柠有些怵白玉京的表情,但是他还是点了点头说,“只有陈观山可以。”
“你错了。”白玉京紧紧攥住苗柠的手,“只有我才可以,你注定是我的。”
无论是梦里还是现实。
苗柠更心慌了。
屋外的雨声阵阵,看起来要下大雨了。
“苗柠。”屋外有人喊,“因为下雨了,陈观山他们暂时回不来了。”
苗柠听见了陈观山的名字,只是还没听清楚怎么回事。
“下雨了,陈观山这会儿回不来。”白玉京声音低哑,“但是没关系,我在这里陪你。”
苗柠咬着唇,下意识地后退。
白玉京按着苗柠的腰,“你在害怕我?”
苗柠的确有些怕,但是他嘴硬,“没有!我凭什么怕你,你松开我。”
“松开你不行,我要亲你。”白玉京语气极淡,“这对我们来说应该是很正常的亲密事。”
他抗拒地推着白玉京的肩,“不要。”
白玉京停下来了,他问,“为什么不要?”
“陈观山。”苗柠念着,声音大了些,“陈观山。”
是因为陈观山,终究还是念着陈观山。
白玉京微微闭了闭眼,没有再继续下去,梦里的场景和现实交织,白玉京想,这个人注定是我的,现在不同意,以后也是。
至于陈观山……
白玉京低下头来,声音微哑,“我等着你来找我。”
苗柠手忙脚乱地后退着,他看见白玉京那里鼓鼓的一团,看起来有些可怕。
他不敢多看,去整理被拉扯得很凌乱的衣服。
白玉京在床边蹲下来,他握住苗柠光洁的小腿又亲了一下。
苗柠只是有意识的在白玉京面前压着自己不讲理的本性,此刻白玉京一亲惊得苗柠一脚踹了过去。
踹过去的脚被白玉京牢牢握在手中,白玉京低笑着亲下去,苗柠更慌了,他本来就有些莫名害怕白玉京,这会儿被白玉京握着脚亲只觉得头皮发麻。
他甚至在想自己怎么会认为白玉京的气息和陈观山的很像,白玉京这么可怕的人和陈观山一点都不像。
他压了嗓子试图威胁白玉京,“你放开我,要不然陈观山不会放过你的。”
白玉京觉得好笑,“陈观山怎么不放过我?”
苗柠缩了缩脚没能缩回来,“陈观山会揍你。”
“平素不是很喜欢看我家,现在怎么翻脸就不认人了?”白玉京问。
苗柠涨红了脸,“什么翻脸不认人,我和你又没什么关系……你松开我,你简直是个变态,翻脸不认人怎么了?谁让你突然亲我的小腿。”
苗柠没有发现自己的每句话都在白玉京的雷点蹦跶,他又说,“你现在,你现在还、还亲我的脚,你不嫌脏啊?你、你变、变态。”
白玉京低垂着眼眸。
他手中的脚长得白皙漂亮,又柔软,很适合握在手中细细的把玩。
他握得紧了些,似笑非笑,“一口一句陈观山,我不喜欢。”
苗柠看他这模样又有些怂了,他还在嘴硬,“谁管你喜不喜欢?你是不是就是觉得陈观山没在家,所以才肆意欺负我?”
“这叫欺负?”白玉京似乎很惊讶,“我们明明是你情我愿。”
苗柠气得哆嗦,“我什么时候和你你情我愿了?你个变态放开我。”
“变态?”白玉京松开苗柠的脚站起来,他似笑非笑地又俯身靠近苗柠,“你知道你刚才算什么吗?如果你和陈观山是夫妻,我就是你出轨的对象,我们那叫合、奸。”
后面两个字白玉京咬得很紧,落在苗柠耳中犹如惊雷。
事实上苗柠不是很懂什么叫合奸和出轨,但是把他和陈观山比作夫妻,那他就明白了这两个词是什么意思。
他看着面前的白玉京,眼圈又翻红了。
白玉京替苗柠擦去那点可怜的眼泪,微笑着道,“柠柠,既然我已经决定开始了,轻易可停不得。”
陈观山没在县里过夜。
他放心不下苗柠,冒着雨走了两三个小时回来了。
他回家的时候全身都湿透了,苗柠睡着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做了什么噩梦,眼角还挂着泪。
陈观山去烧水冲了个澡,然后换了身衣服钻进被子里。
苗柠被他的动作惊醒,翻了个身钻进陈观山的怀里。
“怎么了?”陈观山问,“做噩梦了?”
不是噩梦,但是比噩梦似乎要可怕多了。
苗柠摇了摇头,他不敢告诉陈观山自己和白玉京的事,只小声说,“不是在下雨吗?你怎么回来的?”
他们去县里都是坐村里那辆敞篷的卡车,那辆车摇摇晃晃的,苗柠总觉得有一天会散架。
“走回来的。”陈观山说,“不放心柠柠一个人在家,怕你睡觉害怕。”
苗柠虽然经常凶陈观山,但是他没有几次愧疚过,这次却莫名其妙地觉得愧疚。
白玉京说,“你和陈观山不是夫妻,也不可能成为夫妻,两个人寂寞的取暖而已,你真的爱他吗?仔细想想。”
什么是爱呢?
“柠柠。”虽然不知道苗柠怎么了,但是陈观山还是察觉到苗柠的不对劲,他声音沙哑,“别难过,睡吧。”
苗柠搂着陈观山的脖子,爬到了陈观山的身上趴好,他说,“走那
么远回来做什么?你该和他们一起回来。”
“因为我的柠柠一个人在家。”陈观山声音微哑,“所以我无论如何都要回来。”
“你好烦啊。”苗柠呜咽着,把心头的那丝愧疚发泄出来,“你别管我了。”
陈观山温柔道,“柠柠不哭,观山哥哥会一直陪着你的,怎么能不管你呢?”
苗柠把眼泪蹭在陈观山的衣服上,“你别管我,你烦死了。”
陈观山好脾气道,“好,我烦,柠柠乖。”
苗柠冲陈观山发了脾气后又后悔了,他低下头去胡乱地亲陈观山。
陈观山因为苗柠的主动惊喜不已,他粗糙的手握着苗柠柔嫩的腰肢,让苗柠绷紧了身体。
“陈观山。”苗柠的声音细细的,“我们不是夫妻。”
“柠柠想是,我们就是。”陈观山说,“反正我们一直在一起,是不是都没关系。”
苗柠说,“别人都觉得我们是兄弟。”
“那还有人说你是我的小媳妇。”
“我不是小媳妇。”苗柠抓着陈观山的肩膀抬起头,“我们是家人。”
“嗯也是家人。”陈观山说。
是家人,同样,也是他最爱的人,他要一辈子照顾和保护的人。
白玉京思考了一阵苗柠为什么没有来找他学钢琴,他想大概是他太急了把苗柠吓到了。
苗柠看着任性,但是却又胆小,被他那么一亲,只怕不敢来了。
他坐在窗边看出去,正好看见男人把苗柠背在背上出去。
白玉京眸色渐沉。
在白玉京的记忆里,苗柠是他的,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这一次的发展与之前有所不同,但是苗柠是他的这一点无可改变。
而陈观山……
想起出海后死在大海里的男人,他决定稍微有点耐心,陈观山死了,苗柠就是他的了。
而那一天,已经不会太久了。
他收回视线,手指按上钢琴键。
苗柠看了一眼琴声传来的地方,又抱紧了陈观山的脖子。
“柠柠。”陈观山问,“你想学钢琴吗?”
苗柠摇了摇头,“不想。”
“到时候我给你请个钢琴老师。”陈观山说。
苗柠问,“你有钱啊?”
“我去赚钱。”
“你怎么赚?”
“……”陈观山把出海能赚钱这句话压了下去,他不会出海的,他得留在苗柠身边。
“我可以赚钱。”陈观山说。
苗柠四下看了一眼见没人,飞快地亲了一口陈观山,然后说,“让我下来,我自己走。”
陈观山还没反应过来。
他愣愣地摸了一下脸,把苗柠放下来。
苗柠没看他,“村子里有点事所有人都会知道,我不喜欢这种没有秘密的生活。”
陈观山嗯了声。
苗柠说完这句话便往前走。
陈观山跟在他身后,声音很沉,“我进城的时候,看了一下城里的房子。”
苗柠转过头来看着他。
“比我预想中便宜一点。”陈观山又说,“环境挺好,两室一厅,我们足够了。”
苗柠眨巴了下眼。
陈观山揉了揉苗柠的脑袋,含着笑,“不用等过完年了,我们不是一定要在村里过年,我只要和柠柠在一起,去哪里过年都一样。”
“等收完地里的庄稼我们就走。”
陈观山说完这句话便看见苗柠的眼睛亮晶晶的。
苗柠用力的点了点头。
“我们回家吧。”陈观山说,“天黑了。”
天果然要黑了。
两人还没到家就看见了站在坝子上的陆安舟。
陆安舟站起来说,“这两天忙,没来得及问柠柠,你们商量得怎么样了?”
“陆先生这么忙还有时间教柠柠吗?”陈观山道,“那也太不好意思了。”
“每天两三个小时还是有的。”陆安舟笑起来,“我也不是他的老师,我就是帮助他暂时脱盲,本来安排了别的人,但是其他人都有事了,只好我顶上。”
陈观山看了一眼苗柠,他说,“柠柠想学就学,至于在哪里学,在陆先生宿舍的话可能不太方便,但是陆先生如果每天都过来的话……”
“那没关系。”陆安舟说,“反正也不远。”
他们三两句定下了时间,苗柠一句话都没说,他看着陆安舟就想起陆安舟那个莫名其妙的拥抱。
这个人教他认字,但是这个人又不是老师,真是奇怪。
他胡思乱想了一阵发现陆安舟已经在屋子里坐下来了。
“陆先生一般什么时候有时间?”陈观山问。
“下午。”陆安舟看了一眼腕上的表,“每天下午五点之后我都有时间。”
苗柠也跟着看了一眼陆安舟的表,他不懂表,但是他知道表都是有钱人才能戴的,陆安舟有,白玉京也有,陈观山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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