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不死并非不老,“旗木卡卡西”现在保养得这么好,一定是使用了什么特殊的术式,花了大心思的!
而现在,“宇智波带土”重返现世,虽然作为咒灵多少会有不方便,但也许是从对方已经有心思搞事中看出了“宇智波带土”继续前进的意图,所以“旗木卡卡西”便觉得自己已经可以放下心来,以自己原本的姿态安心赴死了。
但是五条悟理了两边其中的逻辑,并试图代入咒灵的角度,想象一下接下来可能会发生什么。
从五条悟一开始对咒灵的观察来看,“宇智波带土”显然也对“旗木卡卡西”抱有极为深沉的情。
一开始以为对方已经泯灭在时间的长河之中的话还好,如果是现在这种失而复得,得而复失的折腾的话,就算抗压能力再强,也要当场爆炸。
而且从之前梦境最后的情况来看,“宇智波带土”好像也已经取得了开展【无限月读】的能力,如果他再受到刺激,万一又要拖全世界下水可怎么办?
五条悟研究了半天,觉得不行,这事还得从长计议,不能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让“宇智波带土”知道“旗木卡卡西”身上即将发生的事情。
与此同时,白筠并不知道五条悟那边的画风又开始跑偏,在听完毛利小五郎的猜测后,他想了想,还是说出了自己心底的好奇:“话说回来,一般遇见像现在疑似有□□参与的大型案件应该联系警察的吧,你为什么会同意和五条悟合作?”
毛利小五郎合上本子,哼了一声:“我以前就是当警察的。”
啊似有若无地暗示道:“什么样的案子应该归谁来管,这点我还是能搞清楚的。”
白筠听后不禁挑起了眉。
咒术师在官方那边是挂了名的,虽然大部分都只是对其一知半解,但这也足够让他们知道什么让的事情自己不应该插手。
之前柯南他们是完全的唯物主义,而现在毛利小五郎暗示自己对诅咒相关的事情有一定的了解,这是否也是世界进一步融合的证明?
白筠暗中点了点头,同时又有些担心对自己如此善意的老婆婆真的因为被卷入事故之中而意外受伤,本想和五条悟他们打个招呼,就去找人,提前混入组织。
结果他一扭头,就发现那师生二人不知道什么时候退出去老远在说悄悄话,从表情看,好像不是在说什么好事的样子。
……算了。
白筠收回视线,木着脸想道:他还是自己双开吧。
第88章
虽然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双开,但之前长时间被宇智波斑“上身”的经历依旧大大地磨练了白筠的意志。
所以这次在无人的角落偷偷披上宇智波带土马甲的时候,除了短暂的晕眩,白筠并不觉得有其他不适的地方。
好久没有上线过的咒灵马甲此时的状态稍微有些微妙。
之前在【无限月读】中的时候,梦境中的宇智波带土在经过多次试探和思考之后,心狠手辣地给自己洗脑,通过篡改自己记忆与认知的方式影响世界,随后才在并没有凑齐九只尾兽的情况下,强行开展了无限月读。
这本来其实只是宇智波带土确认自己确实处于虚假世界之中的方式,但是在这个过程中,却出了些没有人能预料到的意外。
白筠事后复盘猜测,觉得八成是因为五条悟之前的小实验,在身为世界意识宠儿的五条悟的血,与异世界而来的旗木卡卡西马甲的血液混合在一起之后,世界意识便有了要苏醒的苗头。
因为【无限月读】的存在确实离谱到不像是能真实存在的能力,世界意识本身也对波及范围如此广泛的术式心底泛着嘀咕,下意识地让整个梦境出了很多BUG。
这些BUG最终奇迹般地导致梦境中的宇智波带土连上了白筠本来偷偷放在系统空间中的同位体马甲,他随后借着白筠积攒的大量积分、也就是咒力,导致了后续的世界融合。
简单来讲,就梦境中的宇智波带土就像是个导火索,在他被“点燃”之后,其他的一切便也水到渠成。
而在积分被大量消耗之后,“宇智波带土”马甲这个本就是被催熟的十尾人柱力也维持不住高消耗的模样,现在顶着一头像是被抽了十尾之后的白发,但是严格来说,只要积分到位,便还是可以变回十尾人柱力的模式。
由于【无限月读】之后,相当一部分人都具备了看见诅咒的能力,所以即使披上了“宇智波带土”的马甲,白筠也没有像以往那样嚣张地直接买入人群,而是再度披上了白绝,装作胀相的模样。
这样万一发生了什么事情的话,背锅的是胀相,能追溯到的是加茂家,中间少说能折腾一怎,比白筠随便捏一张脸,或者干脆用马甲的脸要简单得多。想在拥挤的人群中搜寻某个特定的存在并不简单,尤其是不知道为什么,白筠总是觉得大家好像都在偷偷看他。
白筠开始其实也没多想,毕竟胀相本身身高就比一般人高上一截,就算是在人群中,都能看见其超出水平线之上的脑袋。
锻炼的当的高海拔人群本就会带来一定的压迫感,更不用提胀相那时髦的打扮,一看就不是好惹的,是如果是比较自闭的人,只要稍稍瞥上一眼,就会被激起潮人恐惧症的程度。
但后来,白筠发现,这群人总是偷偷看向他,好像并不是单纯地因为显然的外貌,因为这群人最终并没有遵从本能选择远离,而是似有若无地在向着他靠近。
白筠试着躲开正向着自己肩膀处撞来的青年,但却因为空间有限,所以不小心轻轻挤到了身后的人。
“抱歉。”
“没关系,庆典嘛,这都是很正常的。”
白筠下意识地道歉,而被挤到的人显然也不觉得这是什么问题,摆了摆手,表示自己并不在意。
说话的时候,被挤到的那位正将手机举在胸前,如果白筠没判断错的话,应该是在录像。
这下子,白筠再也不能说服自己一切都是巧合了,他不在犹豫,在再次道歉之后,没有再顾虑其他,飞速地离开了人群,并在找到一个无人的小角落之后,进入了神威空间。
随后,白筠在附近选择了另一个安全的地方作为落点,并在重回现实世界之后悄悄观察,发现并没有人追着白筠消失的地点而去。
反而是有些人像是被吸引了一样,开始向白筠新的落脚点探头。
白筠简单思考了片刻,在脱掉白绝皮之后,那群人果然便像是失去了目标一样,不再靠近。
根据白筠的猜测,这可能是因为大部分人都曾经被挂在树上过,所以才会和白绝相互吸引。
而去掉这外套之后,白筠又稍微有些犯了难:他现在严格来讲只有旗木卡卡西一个人类马甲,而无论是长了三只眼睛,且肤色苍白得不正常的宇智波斑,还是只有一部分人能看得见的宇智波带土,好像都不太合适平时日常拿来使用。
要稍微留一些积分再抽一个人类马甲出来用吗?
白筠一边思考着,一边观察着不远处的人流,为了确定自己不会错过想找的人,他还特意开启了写轮眼。猩红的眸子在阴影处像是在散发着不祥的光。
白筠很快便发现了老婆婆的踪迹,她穿着宽松,方便运动的衣服,带着棒球帽,嘴里还叼着根棒棒糖,从穿着上看完全就是个年轻姑娘,要不是花白的头发,和脸上深深的沟壑,白筠一打眼差点都没认出来。
老婆婆一手插兜,另一手拖着个行李箱,腰包随着她走路的动作叮当作响,里面八成带了不少零碎,整个人看上去全副武装。
白筠一路跟随,看着不少C市的本地人在这个过程中认出了婆婆,并和她简单打声招呼,相互祝福。
整个过程中,老婆婆一直维持着一个积极向上的态度,直到她一路来到了C市的边缘,并拽着手提箱开始打量眼前围墙的时候,白筠才意识到事情好像没那么简单。
神树所在的市区边缘处都是被围墙围起来了的,这些围墙就和人们脑海中的很多补丁一样,是出于人们对于神树下意识印象的某种应对措施突然出现的。
这些围墙差不多有三米左右,宽也有一米以上,平时还会有巡逻和监控,这边足以将大部分试图入侵的人隔在墙外。
这次志愿者他们组织起来的活动,则是因为人员众多,里面多少会有几个官方工作人员,他们里应外合之下,成功得到了一个相对安全的时间段,到时候他们直接翻墙进去就可以了。
在制定这个计划的时候,他们虽然考虑到了当代人的身体素质,并不是所有人都可以一下子蹿到三米高的围墙之上,所以带了绳子和短梯进行辅助。
但是他们没有考虑还有一些老人在这种情况下,就算能上墙,也没办法成功翻过去。
在被排挤到计划之外后,老婆婆并没有气馁,而是很快想到了另一个办法。
白筠眼睁睁地看着老婆婆在离围墙还有一单距离,巡查的人员并不会太过在意的位置停了一辆车。
老婆婆先是确认了车辆的状况,随后打开了她拽了一路的拉杆箱。
里面竟然装了满满一箱的炸弹。
看来老婆婆虽然翻不过去墙,但是却很有财力,多年的积蓄和年轻时的经历,让她成功买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并时刻准备着在现实世界上演一场特工电影般的景象。
而这种冲动的选择显然是神树和柯学BUFF加成之下的产物,白筠不想让老婆婆走上犯罪的道路,便故意发出声音,表明自己也在现场,希望对方知难而退。
老婆婆听到声音之后,扭头,在发现白筠的身影后挑眉感叹:“没想到能在一天的时间内,遇见三个白发的小伙子,这也算是某种奇遇了吧。”
“也许吧。”
宇智波带土小时候一直尊老爱幼,这种特质虽然在他长大后被压抑了不少,但在此时这种相对和平的时刻,显然也会重新冒出些苗头。
白筠抬头,示意那箱炸弹:“你这是要做什么?”
“还不明显吗?我要去把围栏炸开。”
老婆婆一看对面的人,便认定对方和自己是同类人,说话时便没了顾虑:“那群小年轻可以翻墙,但是我这把老骨头只能依仗现代科技,这是我唯一的希望了。”
神树所在地的城市原本建设的就还不错,现在虽然马路上都被树根占满,但如果硬要开车的话,虽然八成抖得可以把人的屁股颠成八瓣,不过也不是完全开不动车。
使用交通个工具的话,那么便勉强可以在炸开墙壁,和被当场抓获之间,强硬地抢些时间出来和神树进行交流。
这对老婆婆来说,是一个非常划算的赌注。
“生命的意义并不在于长度,而在于厚度!”
老婆婆说道:“虽然这次的行动可能会导致我的生命提早结束,但是那也值了!”
白筠并不想看这位曾经对自己展示过善意的老人,因为自己的失误而落到如此境地。
他刚想开口劝阻,就听见有一道声音替他说出了心底的看法。
“不对!”
白筠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他扭头,发现是乙骨忧太他们。
白筠本来确实从“旗木卡卡西”的视角,目睹了一场神奇的推理找人过程,但他主要没想到,乙骨忧太他们竟然不先苟着多听点情报,而是直接就跳了出来。
而且乙骨忧太不知道怎么回事,好像还有点话里有话的意思:“生命的精彩成都并不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消散,无论是六十岁、七十岁……还是几百岁,”
白筠并不知道为什么乙骨忧太正在朝着自己疯狂暗示,他抬眼,试图观察在场自己最为熟悉的五条悟的神态,结果这人的视线却一直落在他的白发上。
五条悟并不知道这是成为十尾人柱力的后遗症,他只觉得自己从小的认知再次发生了改变。
一般情况下,除了真人那种术式中自带变形的诅咒之外,大部分诅咒的外形只会在从咒胎变为完全体这个过程中有所变换,而且那一边都是像进化似的,整体形象大变,五条悟完全没见过像“宇智波带土”这样只有头发褪色了的。
通常来讲,头发褪色是一种衰老和虚弱的表现,而咒灵的外貌又确实和诅咒自身的认知有一定的联系……
五条悟的缓缓吐出一个问号。
你俩不会是都觉得自己的目标已经达成,所以都不想活了吧?
“我心意已决。”
虽然不是很清楚乙骨忧太是从哪来的,但老婆婆并没有在这种细节上过多纠结。
“小伙子,你不懂,有一些人就是会走进你灵魂的深处,他离开的时候会带走你灵魂的一部分。”
老婆婆摇摇头,她望向远处,用叹息般的声音娓娓道来:“你变得不再完整,在今后的日子里,即使做着和之前全完相同的事情,也总会觉得内心空落落的。”
乙骨忧太确实有过相似的经历,但却不完全相同。
小时候他为了避免老婆婆所说的局面,所以下意识诅咒了里香。
但在接下来的岁月中,最初害怕失去的恐惧逐渐被其他情绪代替。
等到最终和里香分开的时候,乙骨忧太虽然仍旧自己捏了一个里香的壳子,还在里面放了个AI,假装一切都和原来一样,但那其实更像是一种习惯,而不是为了逃避现世。
也因为这个原因,所以在听见老婆婆的话时,乙骨忧太并没有联想到自己,而是第一时间将其与自己的先祖身上的故事匹配了上。
在乙骨忧太看来,老婆婆说的每一句话,都在戳“旗木卡卡西”的肺管子。
毕竟这位五百年前的上一任六眼无论是为了写轮眼而被抹除的六眼的光辉战绩、还是他至少四开头的三位数年纪……“旗木卡卡西”整个存在都像是在叫嚣着自己放不下过去的事实。
至于最近他的那些操作……与其说“旗木卡卡西”是想开了,不如说是彻底摆烂了。
乙骨忧太以一个旁观者的角度看都觉得可惜,所以才会想要插手阻止。
两人已经纠缠了一辈子,互相造就了现在的彼此。
现在他们都脱离了熟悉的环境,没有了时代的束缚,摆脱了身份和责任的压迫,他们本应作为纯粹的“旗木卡卡西”和“宇智波带土”,得到一次重新开始的机会。
如果一切就如现在这般草草结束,那他们曾经历过的颠沛流离又算是什么?
乙骨忧太越想越是难过,他沉默的样子甚至让老婆婆也陷入了沉思。
虽然从小离经叛道,但本质善良的老婆婆小心翼翼地问到:“小伙子,你最近是不是遇见了什么事情?”
“老婆婆。”乙骨忧太预期沉重:“你说人可以违抗命运吗?”
老婆婆:“…………?”
她一时间有些摸不着头脑:“小伙子,不是你突然跳出来,想来说服我的吗?”
怎么感觉你比我还想不开啊?
乙骨忧太听到这话之后,偷偷瞥了“旗木卡卡西”一眼。口罩加眼罩的双重组合让对方的情绪被隐藏的很好,并在察觉到他的目光后下意识地扭头看来。
在发现视线是来自于乙骨忧太之后,“旗木卡卡西”眯着眼笑了笑。
年轻的特级咒术师见状缓缓闭上眼睛。
诚然,对方作为一个经验丰富的特级察觉到自己的视线是很正常的事情;确实,人的适应能力很强,“旗木卡卡西”不可能总是像意外重逢时的初见似的,每次见到“宇智波带土”都表现出一副失态的模样。
但是也不能像现在这样,表现得像是“宇智波带土”根本不存在一样沉默吧?
乙骨忧太的忧愁全都反应到了脸上,在旁边围观了全过程的白筠看着他这表情,一时间竟然有点拿不准这到底是乙骨忧太的新型劝解思路,还是孩子最近真的遇见了什么事情。
心底的好奇一闪而过,白筠很快便振作起来,他迅速在心底捋了一遍两边的信息差,并很快调整到了自己应有的态度。
他抬起下巴,质问道:“你们为什么会在这里?”
五条悟听到这话之后直接望向“旗木卡卡西”。
白筠当然也发觉了对方的小动作,不过他只以为五条悟是觉得让两个较为熟悉的人对话会比较合适,也没多想,开始自问自答:“我们是接了老婆婆儿子的委托,来确保她生命安全的。”
说完这句,白筠沉默了片刻。
现在他虽然相较以往更为熟悉双开,但是却没有和自己对戏的经验,此时在回答完问题之后,便不知道该如何通顺地将问题进行下去了。
在现场的气氛因为这短时间的宁静变得诡异之前,白筠努力地憋出了一句反问:“你呢?”
“你怎么会在这里?”
“她想进入神树的区域。”
白筠干巴巴地自己和自己对话,内容逐渐变得简洁,仿佛这就足够说明一切。
但实际上,“宇智波带土”和神树之间的联系在今天之前并没有被放到明面上过,而如今突然点破之后,“旗木卡卡西”也没有半点诧异的模样,显然是对此早有猜测。
现场的气氛尴尬之中带着点默契,五条悟在沉默了两秒后笑了,语气中带着调侃的味道:“原来你失踪的时候,都在这边看大门呢。”
五条悟看见咒灵瞥了自己一眼,像是懒得搭理一样:“随你怎么说。”
就在他们这边交换情报的时候,另一边老婆婆也安慰好了乙骨忧太,等到他们都凑上前来,终于找到机会脱离自言自语旋涡的白筠立刻问出了自己的疑问:“老婆婆,您的炸药是哪里来的?”
“当然是买来的。”
现场这么多人,既然被当场抓获,老婆婆也意识到了自己肯定无法按照原计划进行,于是回答的时候意外地爽快。
五条悟挑眉:“这是能随便买到的东西吗?”
甚至于他都不知道应该上哪里搞到炸弹——第一是因为炸弹这玩意对他没用,所以五条悟便从来没关注过,第二便是因为他只要开口,总会有人替他五条悟递上他想要的一切。
不过即使这样,他也知道,对于普通人来说,这是一辈子都接触不到的东西。
这次事件的背后还有更大的疑点。
在几人的再三追问下,可能还要搭配几张老婆婆儿子的感情牌,最终她终于松口解释道:“其实有像我这种想法的其实并不在少数,一开始我们只是希望领队能想出一个让我们也能参与进去的计划,但是却被拒绝了。”
“后来,同样被拒绝的队伍里,有一个人突然说自己能搞到一些东西,并提出了我刚刚说的提议。”
老婆婆犹豫了很久,才终于将一切和盘托出:“我们当时约好了,要在同一时间的不同地点统一行动,这样的话被派来抓捕我们的人就会分身乏术,总会有幸运儿突破重重困难,并成功实现自己的目标。”
五条悟简单总结了一下:“也就是说,现在还有很多团队,正躲在不知名的位置,备着炸药,面对着围墙蠢蠢欲动?”
老婆婆点了点头:“差不多就是这么个意思。”白筠听后有些震惊:“……你们是去神树那里许愿的,对吧?”
也就是说你们确实信这个……那还玩这么大?
你们就这么对待自己的信仰的吗???
神树所在的区域被围起来这件事情,在白筠看来是一件彻头彻尾的好事,神树现在不仅依旧为白筠源源不断地提供着积分(虽然大部分没到手就被世界意识薅走了),但依旧无时无刻不在吸收空气中的咒力,并通过这种方法减少了诅咒的诞生。
如果没有围墙,肯定会有很多人因为对神树的下意识的向往而凑近。到时候在参差不齐的道德水准下,说不定会发生什么事情。
虽然神树的特质让它不会那么容易被损坏,但是凑上前的人们可没有那么好的待遇,等到因神树死亡的人达到一定的数量,官方迟早会被惊动。
顺便一提,在柯学BUFF的加持下,白筠觉得离这一天并不遥远。
而他一点都不想尝试炮弹的温度到底足不足够神树烧起来。
白筠想进一步细问,但是当时为了避免有人被抓住后泄密,所以他们并没有互相透露自己的位置,这也为白筠他们接下来的工作带来了一定的困难。
五条悟他们虽然暂时并不清楚神树对其他人的吸引力,但他们知道神树属于“宇智波斑”,而这家伙一点都不好惹。
在他家门口围着圈放炮显然是一种极其有效的激怒“宇智波斑”的方式,只要脑子没有毛病,那肯定都需要想尽办法出手制止。
虽然有了围墙这个目标,但按毕竟围着一整个城市,找起来并不会多快。
为了效率最好的方式仍旧是分组,白筠这次有注意不会特意上错号,没有出现分组之后仍旧向一个方向走去的乌龙,但多思考的那一秒不到的停顿仍旧落入了有心人的眼里。
这种避嫌般的相处方式不知怎么地戳中了五条悟,并让他想起了自己年轻时的岁月。
他当初也有过好朋友,并且同样闹掰了。
当然,五条悟和夏油杰之间没有眼前两人这么别扭,但他还是才能够两人的相处中,看见了自己的影子。
那就像是五条悟本可能选择的某种生活,并且它正在滑向一个他不愿意看见的结局。
五条悟啧了一声,他大步向前,趁着其他人正在认真干活,没注意这边的时候抓住了“宇智波带土”的胳膊。
“我不知道是不是所有人在实现愿望之后都会失去生的动力,但我劝你振作起来。”
白筠不知道这家伙为什么突然来这么一句,一时间有些没反应过来:“……什么?”
五条悟像是一点都没感受到白筠的懵逼,自顾自地说道:“‘旗木卡卡西’时间不多了,如果不想和他殉情的话,你最好做点什么。”
白筠:“…………?”
啊???
你在说什么骚东西啊!??
白筠将这两句话反复咀嚼了半天,才意识到五条悟是觉得自己俩马甲都不想活了。
但是他不是很清楚其中的逻辑。
于是白筠真情实感地皱着眉,瞥了自己另一个马甲一眼,随后压低声音问到:“他怎么了。”
五条悟看见白筠这幅模样,心里稍微安定了一些:“你在被封印了五百年之后又见到了熟悉的人,你就没觉得哪里不对吗?”
白筠心想你那些脑补我都从系统介绍上看见了,但又不能明说,所以只能回答:“我心里有数。”
“不。”
五条悟摇摇头,语气坚定:“你没有。”
白筠:“……”
五条悟的表情中参杂了一丝恨铁不成钢的情绪:“你一定以为‘旗木卡卡西’是因为你的临终遗言,在你不知是不是有意的诅咒、和对方的执念之下,所以才机缘巧合坚持到现在的,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