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略对象黑化了?那就再死一次/只要够惨,就没有黑化男主能虐我—— by时笠笠

作者:时笠笠  录入:01-29

“除了你还有谁。”
他似笑非笑地道:“难道你以为我疯了?嗯?原来牵机还有这种作用么?”
“别什么病都推到牵机上。”
就算牵机是毒药,但那也是他亲手所制的,许渭之可容不得有人在他面前诋毁他的作品。
“这药虽然能让你看上去像个正常人,但也会牵动你体内的毒。”
“有时我真怀疑让你当百草谷继承人的老谷主是不是年老眼花了,比起治病救人,你更擅长的分明的杀人于无形的制毒。”说着的同时秦意离面不改色的吞服了一粒。
并没有像往常那样怼回去。
许渭之沉默了会儿,自嘲地道:“你还不如做个疯子。”
秦意离满脸的无辜:“我都不知道原来你这么的讨厌我?”
“呵!我最讨厌的就是你的明知故问!”
何必呢?
非要清醒的看着自己一步步的走向死局末路。
看着挡在他面前的人,林以谌温和地道:“孩儿还要进宫,还请父亲让开。”
疏离冷淡的态度让林清平的苦涩从心底都溢到了嘴边:“谌儿,为父只想问你和陛下到底在计划着什么?”
“陛下?”
林以谌略带疑惑地看向他:“父亲说的是哪位陛下?”
“自然是我们南境的陛下。”
温雅的脸上浮出嘲弄和冷意:“在父亲的心中,南境的陛下又是谁?”
“我……”
见他要走,林清平顾不得整理乱遭成团的想法,拉住他的胳膊:“你知不知道……瑜儿他和你不是……”
这样不确定的事他在踌躇着要如何的说。
眼光微闪,林以谌并没有把他知道的事说出来,只是淡淡地道:“我知道父亲想要林家在南境永盛不衰,但若是君王不贤,南境都不复存在,林家又有什么存在的必要?”
这样简单的道理他却用了十年都没想明白。
被点醒的林清平如遭雷击的愣在了原地。
父子情深,纵然理念不合,林以谌也做不到无视他:“林家……会如父亲所愿。”
只要他还姓林,林家的荣辱便不会衰败。
“至于他……有些事现在父亲还不宜知道。”留下这句意味不明的话林以谌就离开了。
林清平也是成精的老狐狸,如何会听不出这里面的冷意?
多年坚信的正统理念让他往后跌,身形都不稳地,重重撞在门栏上才没坐倒。
“枉我聪明一世……糊涂的竟然是我自己……”
想起教育幼时秦意离时,他看自己孺慕相信的眼神,再思及现在他清冷厌世的模样,悔意将林清平淹没。
为了一个谎言,他竟然毁了真正的天之骄子。
陛下……
殿下……
离儿……
眼前一黑,林清平彻底晕了过去。
找了无数的大夫御医,也只诊断出他郁结于心,才会缠绵病榻的结论。
秦洺瑜哪想到林清平竟然会那么不中用,在这紧要的关头竟然病得起不来,甚至都还敢闭门不见他。
这把秦洺瑜气得不轻,连隔墙有耳都忘记的放出话来,等他登基,第一个要开刀问罪的就是林家。
听到这话的林清平更是吐出一口血,加重病情的陷入了昏迷。
在意识模糊间,错把林以谌当成了秦意离,紧抓着他的手:“是我错了……殿下……是太傅错了,不该,不该的——”
他只重复这一句话,无论林以谌说了什么话都听不进去。
“……”
给他掖好被子,林以谌让他随身小侍照顾好林清平,就离开了林家。
等事情尘埃落定后,他会带着父亲去向陛下请罪的。
而这几天秦意离和蔺子晔则是小意温情地相处着。
既不提家国,也不提他们中间的矛盾,仅仅是相互挨在一处,说上一会儿话,品尝着美食,再在夜深人静时传出低哑诱惑的声音。
这就像是暴风雨来袭前的宁静。
隐藏在这下面的飓风会将眼前的一切都化作碎片,被风吹散的连一丝痕迹都不会留下。
立后大典的前一日。
红绸,喜烛,剪影都错落有序将宣承殿装致的喜庆,驱逐了往日的清冷孤寞。
蔺子晔看着被换上红褥榻上的喜服,神色莫名。
明日——
清晰的脚步声自他的身后传来。
回过头的蔺子晔就看到了不远处朝着走来的秦意离。
那张艳丽的脸因为他的清冷被压住,一袭红色的喜服让他从九天谪仙变作了人间不曾有的……

第40章 双帝(40)
金丝红线的勾边将他的腰身衬得引人连连注视,纵使女子都没有那样纤细的腰肢。
但唯有蔺子晔知晓,隐藏在劲瘦下的腰到底有多凶猛的力道!
秦意离含情脉脉地看向他:“不换上吗?”
为自己多想正懊恼的蔺子晔听到这话,赶紧甩掉脑中浮现的画面,道:“不是明日大婚吗?”
牵住他的手走到床边。
“我想今日就和你拜过天地。”
“……”
蔺子晔鲜少会拒绝秦意离,更何况他是这样的表情,还是这样的祈求。
“好。”
已经缠绵过无数次,在他的面前脱衣蔺子晔还是不可避免的羞赧。
手刚落到腰封,指尖就轻覆盖了上去。
“让我来。”
秦意离兴致勃勃地道。
虽然滋味是很美好,但每次他都是享受的人,现在终于能把人剥开了!
不懂他为何会露出兴奋表情的蔺子晔纵容地展开双臂,好方便他为自己更衣。
和初次的笨拙不同,这次的他动作干练。
在蔺子晔疑惑他是不是背着自己学了些什么时,滑腻的触感就顺着前襟溜进了里面。
蔺子晔:“……”
思绪在这一瞬间被清空。
偏偏还有个正满眼惊奇的人在旁。
“子晔,你……身体不适?”
从未想过他会发出这样的声音,蔺子晔狠狠地瞪着他,黑着脸:“是啊!我身体不适!”
仿佛没听出里面的怨气,秦意离无辜地歪头露出笑容。
“……”
再多的怒意,在看到这张脸时都会变得无奈。
但蔺子晔还是捉住他不安分的手威胁:“再这样,我就自己换!”
小巴鼠看的恨铁不成钢:【没救了,这男主已经废了!就这威胁怎么可能威胁到大魔王啊!】
被称作大魔王的秦意离眉挑得张扬:【我被威胁到了噢。】
【就像吃玉米,你需得把玉米的外壳一层层的剥开,方能看见里面柔软的内在,这时候的玉米已经香软可口,下嘴时才能吃的更美味香甜。】
【啊?我咋听不懂?】
露出乖巧表情的秦意离不再捉弄蔺子晔,意识里却不耐烦的打发着系统:【去玩你的,别打扰了你家宿主的夜间运动。】
小巴鼠:【……】
从宿主回到皇宫,只要天一黑它的眼前就会被打上马赛克,直到日照初升它才能看到。
这都最后一天了,竟然还要忙碌一整夜?!
再多的抱怨都抵不过马赛克。
白色的里衣被褪下,青紫的吻痕和咬痕遍布了全身。
仿佛这些痕迹不是他留下的一样,正色地弯腰拎起红色的里衣,中衣给他换上。
穿外衫时秦意离绕到了他的背后。
虚虚地搂着腰给他系上腰封。
再将玉佩悬挂在腰上。
牵着蔺子晔的手,一路让他坐在榻上。
秦意离单膝半跪地,抬起他的脚便要给他换鞋子。
努力忽视心里因为秦意离而兴起的异样,反应来不及的蔺子晔没想到他会这般:“殿下,你不用如此,我自己来!”
秦意离不理会,径自地给他穿上鞋子,又抬起他另外一只脚。
担心自己挣扎会伤到他,蔺子晔就这样僵住身体,看他站起来,坐在他身边,强势地搂着他的腰贴紧着。
“都这时候了还喊我殿下?”秦意离打趣道。
蔺子晔微张张嘴,却没发出声音。
“不是折辱,是我想这么做。”
知晓他在想什么的秦意离解释:“若是不这么做一次,我只怕日后再无机会。”
这话让蔺子晔心猛地一跳,紧抓住秦意离的手:“你说什么?!”
“明日后,可就要你来一直给我更衣了,怎么了吗?”
紧紧地盯着他,见他仍是目露迷惑,蔺子晔慢慢的松开了力道。
想太紧张想多了吗?
转而握住手和他十指相扣。
两人一道走出了内殿。
偌大的宫殿只有他们两人,再无其他。
一路上的红烛滋滋地发出声响,像是在为两人献上听不懂的贺词。
清风拂过,掀起的衣角轻触过彼此……
“我们只拜天地可好?”
“好。”
想到敬父母里的北渊先皇,蔺子晔就满心的厌恶。
“一拜天地。”
愿天下海晏河清,蔺子晔功垂青史。
“二拜神佛。”
愿神佛庇佑蔺子晔天随人愿。
“夫妻对拜。”
愿以此身换蔺子晔无虞。
皎洁的月色中,银霜为身着红衣的两人披上一层外衣,缓缓流动的微光延绵了无尽情意。
上任皇后的薨逝并没有在南境掀起多少的水花波浪,京中的百姓不敢议论皇家事,但都自发聚集在立后时要去祭天的道路上。
准备一睹到底是怎样绝色的人,能以男子之身登上皇后宝座。
任京中的百姓如何的翘首以盼,而被谈论的两人则是被相隔两处,象征着美满的喜服则被孤单的搁置在床榻上。
燃尽的喜烛尽完了它最后的责任。
取下悬挂在墙上的佩剑,秦意离将之拎在手中,率先踏出了殿门。
黑压压的蒙着面的黑影人将整座宫殿守得水泄不通,静悄悄的没有一丝声动。
直到,殿门外的黑影人朝着身侧两边分开了条道。
走在中间的,赫然便是身穿着和秦意离身上相似又在细节有所变动的南境帝王才能穿的黑色锦纹袍。
赶制匆忙的玄衣很不合身,秦洺瑜却恍若未闻,咧开嘴笑道:“五皇兄,看见我高兴吗?”
一想到等会那张脸上会出现的震撼,惊恐表情,秦洺瑜就兴奋的恨不得仰天狂笑。
但他得期待都落了空。
秦意离仍是那副淡然自若的模样,只是半抬起眼皮,散漫地道:“弟弟是来道贺的吗?贺礼是什么?暗羅卫的执掌权吗?嗯……我不是很喜欢这个贺礼耶。”
“你闭嘴!谁来给你道贺的!”明明来之前他服了药,但每每他都会被秦意离撩拨得浑身都冒火。
“你以为再次执掌南境就能无忧了吗?”
深陷的眼窝让秦洺瑜看上去神情格外的阴鹜:“五皇兄,我会亲自为你挑选一个死法的,就一片片的在蔺子晔面前割掉你的肉怎么样?”
他似想起什么,又道:“应该自称为孤,看在你和孤是兄弟的份上,孤会让人给你上药,保证你不会因为疼痛而想咬舌自尽。”
“弟弟这是准备养着我了?”
秦意离皱起眉,似乎在真切的担忧日后的生活:“那得给我准备一张大床,要够我和子晔在上面睡的。”
秦洺瑜:“……”
都到了这时候,你竟然还只想着和男人做那种事?!
“对了,药的话需要些软脂膏,弟弟可别忘记了~”说完自己要求的秦意离笑眯眯地看着他。
畅想中秦意离跪地求他饶自己一命的场景并没有出现。
秦洺瑜接连被他的话而扰乱了思绪。
“软脂膏?没有!只给你药丸——”下意识说完这话的秦洺瑜僵住了。
他抬起头,看到的便是笑的灿烂的秦意离。
“弟弟哟~~你这样阻挠人可不好喔~”
杀心顿起——
“找死!”
秦洺瑜抬起手臂,就指挥着暗羅卫要上前动手。
只是等他的胳膊抬起又落下,暗羅卫仍是低垂着头跪在原地没有动静。
以为他们是没看到,秦洺瑜觉着丢脸地大喊:“把他给孤抓起来!”
“……”
毫无动静。
“你们都聋了么?孤让你们动手!听到没?!”一脚踹在离他最近的暗羅卫身上,秦洺瑜狂怒地吼道。
被踹的暗羅卫仍屹立不动。
“知道我为什么一直喊你弟弟吗?”
由远及近的声音让秦洺瑜猛地抬头,削铁如泥的剑尖触及胸前,秦洺瑜的瞳孔紧缩。
那张让他羡慕又嫉妒的脸露出了清浅的笑容。
“因为你真的很弟弟!”

在兵器交锋的冷光中,秦意离闲庭信步的像是走在寻常的路上。
而他身后躬着腰的老太监顺德,此刻却是架起双刀,眼神锐利的观察着四周,有朝着他飞来的武器被他轻易的打落。
在路的尽头处,站着一人。
层层叠叠的衣服将他的身型遮得严严实实,唯有腰间悬挂着的玉佩是唯一的色彩。
而秦意离的腰间也佩戴着和他相似,能一眼辨出是一对的玉佩。
瑶瑶地隔着厮杀的阵营,两人四目对视。
沉静,含笑,一切都尽在不言中。
都选择在今天动手,看来他们还真是心有灵犀啊……
而他的出现也让场中的另一人连连地后退,神情间满是惶恐和惊惧,怎么会……
“蔡大人是在想孤为什么还会活着吗?”
挽了个剑花,秦意离将剑身置于胸前:“自是因为蔡家始终都在孤的掌控中。”
剑尖轻轻地触过柔嫩的脖颈,带出了殷红的血花。
大量喷涌而出的鲜血瞬息将蔡乐康淹没了。
死前都没反应过自己会是这结局的他重重地砸在了他前面的一个文官身上。
将剑尖置于地面,血珠滴滴的滴落在地上。
浅笑如昔地望着不远处的人:“你把他留到现在,不就是想要我亲自报仇吗?为何露出这种表情?”
蔺子晔沉默的不知如何应答。
他确实有意留着蔡乐康。
但他未曾想过秦意离会在大庭广众亲手杀了他。
眉间染上点点疯意的人随手将想要行刺他的人穿透胸膛。
“子晔,为何不动手呢?”他还露出了为难的表情。
明白他在问自己为何安排好了一切,却还选择按兵不动的蔺子晔道:“那你又为什么会放过溪家?”
“……”
有太多可以应付过去的话,但在对上那双眼睛时,所有的谎言都不攻而破。
“你会后悔的。”
说完这句话秦意离便义无反顾地转身离开了。
蔺子晔伸长了手臂想要抓住他。
但却失之交臂。
这场荒唐的夺位之战就这样结束了。
可事情并未没有随着罪魁祸首被擒而就此了结。
不知是谁散播出的谣言。
竟谣传先皇的九皇子秦洺瑜并非民间女子所生,而是由早逝死了丈夫的安和公主,和兄长逆伦在清安寺所生的孩儿。
为了让这不该降生的孩子继承皇位大统,他假装宠信当今陛下,当年的五皇子秦意离,却在暗中悄然给他下了毒。
将其余会威胁到秦洺瑜的皇子除掉,将所有的罪都推到秦意离的身上。
等到秦意离毒入肺腑,无药可医时让秦洺瑜拿出他早提前写好的退位书,好让他一身清白无碍的登基为帝。
这种蔑绝伦理纲常的丧徳事,任谁听了都惊骇万分。
南境众臣听到这样的传闻时都纷纷质疑。
即便九皇子幼时体弱多病被陛下寄养在清安寺,又如何能编排出他是违背伦理纲常而诞的产物。
偏偏,这时不知从哪里跑出了一个疯女人。
嘴里一直高喊着先帝的名讳,随后又哭又笑的抢别人的孩子,还高高的扬起说他是不该活下来的。
有人特意前去官府看被关押起来的疯女人。
待看清女人的长相,见过安和公主的又如何认不出她的身份来?
这下子秦洺瑜的身世彻底光明正大了。
就在南境百姓为秦意离鸣不平时,却发现勤勉至善的帝王像变了个人一样。
将叛乱的人悉数压到了刑场。
每日都有数百人。
接连五六日,百姓们从一开始的叫好呐喊到如今的声势减弱,有人甚至为被砍头的人说起了好话。
“今天这斩首的人我听说就跟安和公主说过几句话,就被打上了叛贼的名声。”
“还有昨天的那一批,就是在朝堂上劝谏陛下别太过残暴,就被当场拉到刑场,还被抄家灭门了呢。”
“我看呐,这整个南境皇室都有问题,都有兄妹乱伦理,咱们的这位说不定也有什么问题,不然怎么会突然这么疯?”说这话的人偷偷地降低声量。
但前方正在行刑的人耳朵微动,立马指挥着身旁人将刚才说那话的百姓抓了起来。
“大人饶命啊——小人再也不敢胡乱说话了!”
一边叫着,他就被人从场上拖进了牢房,凄厉的惨叫声从他进去就传了出来。
这下百姓们再不敢看热闹,赶紧散开不敢再说话,但私下关于秦意离的谣言传得越来越猖狂。
而那名被拖进牢狱里的百姓,瞬间收起脸上的惊慌害怕,面无表情的发出各式的惨叫。
一声声地减弱,直至无声。
“任务完成。”
而彼时的皇宫。
蔺子晔站在不远处看着正伏在案上批阅着奏章的人,黑眸里是让人辨别不出情绪的深沉。
就这样静静的陪伴着他。
“咳咳咳——”
单手握拳撑在唇边,秦意离想要端起茶扼制住喉间的不适。
等他的手刚伸开,茶盏就落在了他的手上。
诧异地看了眼面无表情的蔺子晔,为了避免自己在他面前吐血,秦意离不得不先接过茶,喝了一口除了铁锈味,什么也品尝不出的茶才缓解。
“还有多久。”
扬起的笑停顿在了脸上。
“嗯?”
“你还有多久的时间?”
“……”
沉默蔓延开来。
秦意离微微地叹气:“大概还有十日吧。”
紧攥起的拳头指甲都深入了掌心。
表面上却看不出什么,蔺子晔淡淡的‘嗯’了声。
“我……”
想要说些什么,可是却又不知道在这样的场合下还能再说些什么。
“林以谌知道你的布局?”
没想到蔺子晔反问了一个让秦意离措手不及的问题。
他点头:“嗯。”
林以谌可以知道,顺德也可以知道,只有他,只有他一直在被瞒着!
他就这么不值得他相信么?!
内心的置喙和疯狂都被蔺子晔牢牢的锁在心中,一丝一毫都不展露出来!
并不知他心中所想的秦意离朝他招招手。
等他坐过来,让他躺下来,把头放在自己的腿上。
缓而慢地用手指梳理着他的头发,按压着头上的穴道让他放松。
“想隐瞒我,至少也要放松全身的力道。”
那样的紧绷如何能看不出他波动的内心?
熟悉的梨花香萦绕在他身边。
但这次蔺子晔并没有放松心神,他只是冷冷地问:“是,我不及你,就连这次我会不行动也在你的意料之中。”
不然怎么会这么凑巧,在抓住秦洺瑜后,谣言就传遍了大江南北。
“恨我吗?”
“恨!”
毫不犹豫的回答让秦意离也不意外,他苦笑道:“也是,我做了那么多算计你的事,你会恨我……”
话还未说完抓住他的头发,秦意离吃痛的弯下腰。
狠狠地磋磨着苍白的唇,直到有了血色蔺子晔才温柔的亲了亲:“恨,也爱。”
他已分不清对秦意离到底是爱更多,还是恨更多,但他很清楚,这世上能撩起他情绪的人只此一人。
被亲的头晕眼花的秦意离笑道:“我现在的身体可经不起你这样亲。”
要不是他向来能忍,骤然停滞呼气他说不定都得七窍流血了。
“是吗?”
蔺子晔不仅没反思,反而仰起头和他亲得更细密,更缠绵了。
眼见着琉璃眼眸浮出窒息太久而出现的水珠,情难自禁的将唇印在他的眼睛上,温柔的舔去了水渍。
“能行吗?”
对上那如狼似虎,要把吞咽入腹的眼神,秦意离怎么可能说的出,不行的话!
就是十天浓缩成一天,他也得行!
见他点头,蔺子晔直接将书案上的奏折都一挥扫地。
“在这?可是你会难受吧?”秦意离有些担心他的身体。
“我等不及了!”
在一片狼藉之后,秦意离被蔺子晔抱起沐浴,他问着刚从马赛克里放出来的系统。
【蔺子晔的黑化值还剩多少?】
完全摸不清现状的小巴鼠挠了挠头:【我看看,还有……怎么突然90%了,你又干了什么啊啊啊!!!】
没理会惨叫连连的系统,秦意离半垂着眸,心中却是冷静到可怕。
看来原本安排的结局用不上了。
好在他还有别的准备。

第42章 双帝(42)
秦意离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偏偏他在朝堂上依旧雷厉风行,颁布了诸多让百姓不堪重负的税务。
仗着老臣身份上谏的大臣有的被押赴刑场,有的被抄家流放。
渐渐的,就有流言传出与其让现在的南境帝在位,还不如被北渊帝执掌时来的好。
明知道他是打算牺牲自己的名声,好让他光明正大的执掌南境,蔺子晔却无能为力的阻拦他。
直到意外和林以谌撞上。
半年前的温润翩翩公子已经变得冰冷难以接近,他冷冷地望着蔺子晔:“你就什么也不做?”
面对他,妒忌就像野草般的攀爬在心房上,蔺子晔眼神不输他的冷漠:“那你又做了什么!”
“……”
两人都是少时认识的秦意离,深谙他的脾性,知晓他做的决定,别人都无从更改。
挺直的脊背变得佝偻,他睨了眼蔺子晔,什么话也没再说的,转身要走。
“慢着。”
蔺子晔叫住他,眼眸里流动着的是莫测的危险:“他和南境皇帝有什么约定?”
没有回头,林以谌缓慢的说出了他从林清平那里听来的,再联合他查到的一些事情结合出了真相。
“七年前,陛下意外得知了先皇隐藏的真相,他原本想充作不知道的,但因为要护住你,他不得不拿着秘密去要挟先帝。”
说到这的他停顿了一瞬:“先皇暴怒中命人要将他溺毙在温泉池中。”
蔺子晔想起了他在温泉池旁的异样,原来是这样……
“后面陛下虽然侥幸存活,但却在遇刺时中了牵机毒。”
林以谌紧紧地捏住宽袍的袖口:“但那是先帝逼陛下服用的,他用南境秘法缓解的毒的发作,但却要他每月月圆时承受蚀心之苦,这才造就陛下多年来体弱多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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