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霸总靠沙雕自救—— by焚情煮酒

作者:焚情煮酒  录入:02-08

时珩眯了眯眼睛,满意点头:“可以了,拜拜。”
“拜。”苏沐琛目送他上了停车位上那辆黑色的劳斯莱斯,才转身关门又回去睡了个回笼觉。
十一点多醒来,洗脸刷牙,下楼打开冰箱,拿出昨天晚上时珩准备好的饺子,端去了厨房,十五分钟后,胖嘟嘟的饺子上桌,连着早饭中饭一起吃了。
吃饱喝足在家里无聊的逛了一圈,收拾了一下,又去阳光玻璃房里躺着看了一会儿漫画,看了一下时间,已经下午两点半了,然后才转身上楼开始打游戏。
下午六点,时珩准备下班,在路上碰到喻小小,喻小小跟他打完招呼,目光下意识落在他身上,笑道:“时总您今天的领结很好看!”
“是吗?”时珩笑了笑,今天有很多人夸过他的领带结了。
他盯着那个漂亮的结,眸色温柔:“我爱人系的,我也觉得很好看。”
喻小小一愣:“时总,你结婚了?”
“没有。”时珩摇头,旋即又温柔的笑了笑:“但是结婚的时候一定会给你发请帖,请你喝酒。”
“请,请我?”喻小小又是一愣。
时珩郑重道:“对!全公司就请你。”
喻小小已经懵了!时总结婚,全公司就请她一个人喝酒!这是什么超级殊荣!她何德何能啊?简直想都不敢想。
她结结巴巴的问:“为,为什么?”
时珩挑眉,“因为我能找到我的爱人,全靠你牵线,你也算半个红娘了,这杯喜酒无论如何都要请你喝。”
喻小小已经彻底懵了,懵逼树下懵逼果,还有一个懵逼的她,时总这话什么意思?她牵了什么线?她算什么半个红娘?她每天上班下班,什么都没干啊?
“下班了,早点回家。”时珩没再多说什么,转身下了楼,在街边花店买了一束鲜花,还买了漂亮的小蛋糕。
刚准备走,看到炸鸡店里台面上炸得焦黄香脆的炸鸡,想了想,忍不住发了一条消息给苏沐琛。
“吃炸鸡不给你带。”
正在打游戏并且打输了正在骂猪队友的苏沐琛看到手机亮了一下,点开就看到这么一条信息。
吃炸鸡不给我带?
“不带就不带。”
时珩:“你还在上火吗?”
苏沐琛啪啪打字:“上火!火老大了。”
“那我不带了,虽然看上去还挺好吃的。”时珩忍不住拍了一张炸鸡店里炸得焦黄香酥的炸鸡发给他。
“说了,不带就不带,我才不稀罕!谁还没吃过炸鸡。”苏沐琛回完,气不过又补了一句:“你这是什么意思啊!不带就别拍图片啊!拍了诱人还要气人?”
时珩:???
听出他话中的不悦,时珩往上看了一眼消息,然后笑出了声:“我是想说:你吃炸鸡不?给你带。怕你还在上火,所以问你一句。”
苏沐琛一愣,讪讪回了一句:“不上火,吃。”
“那我给你去买。”
“好。你下班了?是要回来了吗?”
“嗯。”
苏沐琛放下手机,飞快退出了游戏,穿上拖鞋噔噔噔下了楼。
在沙发上等了一会儿,没等到人,又跑到窗边去等,窗边待了两分钟,还没等到人,他干脆开门去院子里等。
道路尽头,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飞快驶了过来,眨眼就停在他身边,车门打开,还没看到人,怀中就多出了一束鲜花,紧接着人就被拥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天这么冷,为什么站在外面等我?”时珩一手揽着他的腰,一手去拿包装精美的小蛋糕和炸鸡。
苏沐琛耸耸肩:“想站在外面等就站在外面等啊,哪有那么多为什么?”
时珩忍不住笑,他才发现,其实去上班也是一件很快乐的事情。
出门的时候,有人给他系领带,给他递外套,给他四个上班吻。
回来的时候,有人专程在院子外等他。
还有比这个更幸福的事吗?
“倒是你……”苏沐琛斜眼看到他手中的蛋糕,又扬了扬手中的花:“今天什么日子啊?为什么又是花又是蛋糕?”
时珩故意学他的语气:“想送就送啊?哪有那么多为什么?”
这人心眼怎么这么小?苏沐琛懒得跟他掰扯,靠在他的肩头,小声问:“上班辛苦吗?”
“不辛苦。”时珩拥着他往回走:“你一个人在家无不无聊?”
“不无聊。”
“你一个人在家居然不无聊?”时珩眯眼:“打游戏的时候有没有抽空想我?”
“你去上班居然不辛苦?”苏沐琛微笑:“开会的时候有没有抽空想我?”
“开会的时候不能想,太对不起我的下属了,吃饭的时候才想。”
苏沐琛扬眉:“打游戏的时候不能想,太对不起我的猪队友了,吃饺子的时候想了。”
俩个人一天没见,话好像比平时还多,在厨房都说了半个小时,听上去针锋相对,其实内容跟蜂蜜似的甜的快拉丝了。
一直说到吃饭的时候才消停。
晚上吃过饭后,时珩换上了舒适轻薄的家居服,窝在沙发上看电影。
苏沐琛泡了两杯清茶,给了时珩一杯,自己一杯,喝完之后盯着桌上的花,转身又去找了两个玻璃瓶,装满水之后放在了茶几上。
自己则蹲在沙发边,把那束花收拾了一下,减去过长的枝条和多余的叶子,又修了一下尖刺,才把花插进玻璃瓶中。
剪完这一根,再拿起下一根,重复修枝剪刺,一根一根,不厌其烦。
他不喜欢花,这种繁琐的事情也并不是他喜欢做的,但他的眼角眉梢还是不自觉中挂上了浅浅的幅度。
时珩盯着他,突然凑过来小声说:“我回来的时候,你问过的话能不能再问一遍?”
苏沐琛停下手中的动作,歪头想了想,没想出所以然来,于是问:“哪一句?”
“为什么送你花那一句。”
“噢。”苏沐琛点头,心情很好的顺着他的意思问:“为什么要送我花?”
“因为我爱你。”
苏沐琛愣了愣,随后笑出了声:“嗯,我知道了。”
鲜花不值钱,但爱与浪漫无价。
一束花修修剪剪花了大半个小时,才全部插进了花瓶里。
端了一瓶去卧室,另外一瓶就放在客厅。
苏沐琛满意的欣赏了一下自己的作品,去厨房洗了手,才趿着拖鞋走了过来。
晚饭吃的东西这个点也刚好消化完了,他伸手打开放在茶几上包装精美的蛋糕盒,里面是一个粉红色的巴掌大小的草莓蛋糕。
苏沐琛跳上沙发坐在时珩旁边,一边吃蛋糕,一边跟着时珩看电视。
草莓味的蛋糕入口即化,甜而不腻,味道还挺不错。
苏沐琛叉了一块,用胳膊肘蹭了蹭旁边的人:“这蛋糕哪里买的?还挺好吃。”
时珩侧头看他:“喜欢吗?喜欢明天还给你带。”
苏沐琛点头,将叉子上的蛋糕塞进嘴里,含糊不清的着问:“你要尝一下吗?”
“好啊!那就尝尝。”
时珩凑过来,没去咬叉子上的蛋糕,反而捧起他的脸,吻上了他沾着奶油的唇。
苏沐琛怔了怔,蓦然红了脸颊,任由对方将他唇舌间的奶油一扫而空,没有浅尝辄止,反而逐渐深入。
苏沐琛却没挣扎,闭上眼睛慢慢回应他。
他的配合,让时珩的吻更激烈,像饥肠辘辘的野兽终于觅到活物,兴奋地去掠夺他的每一处,恨不得将他吞吃入腹。
爱人的吻是催/情的药。让所有沉静溃退千里,让理智的弦悄无然声息断裂,将人烧得化骨融灰。
时珩眼眶发红,眸中像燃烧着一团火焰,滚烫又摄人心魄,他抵着他的额头,嗓音沙哑如同咽下熔浆:“我,我想要你……”
手中的蛋糕叉已经不知道掉到什么地方去了,苏沐琛浑身发烫,掌心濡湿着潮唧唧的汗,他红着脸双手环上了时珩的腰,将头埋进他的颈窝,气息不稳小声:“不要在这,去床上。”

时珩打横抱起他,两步并做一步走,飞快上了二楼主卧。
卧室的窗帘被彻底拉上,琉璃壁灯被打开,暖黄色的灯光洒在大床上纠缠的两个人,柜子上玻璃瓶里的玫瑰花娇艳欲滴,气氛暧昧甜腻,一切都刚刚好。
时珩雪白的衬衫被随意丢在地上,扣子都崩掉了好几颗,“咔”的一声打开西装裤的皮带,飞快褪下了长裤。
苏沐琛被剥的跟个去了壳的鸡蛋似的躺在床的正中央,手指用力抓着被单,一颗心控制不住砰砰乱跳,浑身血液像要燃烧起来,将他整个人烧成一个炸过的虾球,羞涩又期待,但更多的是紧张。
两个人很顺理成章的走到这一步,但是紧张是必不可少的,毕竟都是第一次。
时珩已经缓缓覆了过来,轻柔的吻如春雨细细密密落在他的眉宇间,温热干燥的手顺着他的腰际一直往下滑。
苏沐琛试图说点话来缓解一下紧张,但是脑子空空的,仿佛一滩热化了糖浆。
“我准备开始了,你……”时珩盯着身下乖乖的人,声音哑得仿佛被火撩过。
漂亮的眉宇不自觉拧起,连眼睫毛都在轻/颤,呼吸更是紊乱发烫。
他也在紧张。
他也忐忑,但更多的也是期待。
他盯着他的爱人,漆黑如寒星的眸子里面似乎有暴风雨在酝酿,有烈火熔浆要迸发。
“准备好了吗?”
苏沐琛没敢多盯着他看,将头埋进他的颈间点头:“准备好了。”
紧接着他听到了润滑油盖子被打开的声音。
身体一抖。
又听到了包装袋被撕开的声音。
身体又是一抖。
侧头看了一眼时珩那块腹肌。
整个人彻底抖如筛糠。
救命,看上去很吓人怎么办?
“冷吗?”时珩感觉到他的异常:“怎么抖的那么厉害?”
苏沐琛指甲都快要掐到肉了,抓得指节都泛了白,听着自己紊/乱发烫的喘/息声,小声道:“不冷,还热,有那么一丢丢的……紧张。”
时珩低笑,俯身亲了亲他的额头:“转移一下注意力就不会紧张了,你想点其他的。”
冰凉的药膏带着淡淡的百合花的香味在屋里蔓延。
苏沐琛感觉自己的指尖都开始在发抖了,他盯着时珩近在咫尺的脸,试图让自己转移注意力,张嘴就乱说:“合同上没写上床,等会儿在附加条例上补上。”
“嗯。”
“多,多少钱……合适?”双腿被温热的大手缓缓打开,苏沐琛只觉得脑袋嗡嗡作响,他咬了咬牙,依旧结结巴巴问:“十,十万怎么样?”
“十万少了,最少一百万。”
“一百万?”苏沐琛抵着他结实的胸膛,惊呼:“好多!那我可真是最贵的金丝雀了,这世上没有哪个被包养的小情人还能有我这么贵,一晚一百万。”
苏沐琛说完话,就发现了时珩突然不动了,起床把指尖的润滑剂擦掉,又爬过来把他打开的双腿合拢起来,俯身抱着他盖上被子,什么都没继续做。
苏沐琛一愣,抬眼
看着明明被情/欲刺激红了眼,却什么都不做的男人忍不住问:“你,你怎么了?”
时珩将头埋进他柔软的发间,闷闷说:“我是第一次。”
苏沐琛有些好笑,紧张都淡了不少,小声安抚道:“没关系的,我也是第一次,我们可以慢慢来。”
时珩摇头,手上加重力度,又把他往怀里紧了紧:“我不是这个意思,和你第一次做这种事情应该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我不想要床第之间的爱变成一种交易,你是我的爱人,不是什么被包养的小情人,也不是什么最贵的金丝雀。”
苏沐琛一愣:“我说错话了是不是?”
“不是,不怪你。那个包养合同虽然只是玩闹,但是有就是有,在这个合同没走完之前,我都会忍住,等我们正式恋爱的时候再做。”
“好。”
任何时候被人看重珍惜的感觉都是不错的,但是……
苏沐琛在他怀里难捱的拱了拱,“我不舒服,要不,”
他小心翼翼的勾了勾他的手:“要不你……”
他有些难以启齿,说了半天都没说出来。
时珩却是秒懂了他的意思,看着他憋的通红的脸,忍着笑帮他。
十几分钟后,苏沐琛整个人全身通畅,如沐春风,长舒一口气去看时珩,卧室昏沉橘黄的灯光之中,只能看到他半边手臂撑着脸,肤色冷白,眉眼优越,神情淡然。
端得一派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可做的事……
咳!也无双!
“一直看我做什么,要回礼吗?”
苏沐琛茫然:“什么?”
时珩漫不经心的勾弄着苏沐琛湿哒哒黏在额前的发:“有句古话叫礼尚往来,你知不知道?”
苏沐琛一愣,盯着他诧红的唇角,飞快转过身去背对着他:“不知道,没听过。”
时珩凑过来咬了咬他红到滴血的耳朵:“有来就有往,欠了的是要还的。”
苏沐琛将脑袋缩到被子里,不知道他是怎么一本正经地说出这么让人面红耳赤的话的。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就知道你会耍赖。”时珩压着嗓音笑了笑,“三年前不认,现在也不认。”
“我现在耍赖,我认了。”苏沐琛又从被子里面钻了出来,气恼凶凶的瞪着他:“三年前耍赖我不认,我什么时候耍过赖,那时候的我说话从来一言九鼎,驷马难追。”
“是吗?”时珩眯眼看他:“我去D国的前一晚也说过同样的话,你说先欠着,结果到现在也没还。”
苏沐琛挠头,一脸茫然的问:“什么时候说过,我怎么没印象?”
看他的样子不像是装的,当时他确实也喝了一点酒,有点醉意,难道是忘了?
但是是装不记得,还是真不记得都没关系,反正他存了底。
时珩笑着拿过手机,在录音记录里面翻了翻,然后点开。
被褥翻动的声音过后,苏沐琛听到手机里传来时珩的声音。
“有句古话说得好,来而不往非礼也,我把你伺候的那么好,你是不是应该也要回礼表示一下。”
被褥翻动,有人制止了接下来的动作。
“先欠着,下一次再还好不好?”
紧接着苏沐琛又听到了自己的声音:“什么?还能欠着?”
“当然。欠了的,是不是该还?现在先欠着,下一次你再还。”
“你曾经说,你说过的话一定会算数,那这一次是不是也算数。”
苏沐琛听到自己迷迷糊糊的声音:“我说话一向算数,说到就会做到,欠了你的,就一定会还。”
“一言为定。说话不算话的人是小狗。”
“好,不算话的人是小狗。”
苏沐琛:???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啊?你居然还录音,你坏不坏!”
“我离开的前一晚。”时珩挑眉:“定下的约定不录音,就会有人说话不算话,对吧?小狗。”
“你才小狗,你全家都是小狗。”
时珩趾高气扬的笑:“我又没有说话不算话,我为什么是小狗?”
“我也没有说话不算话,我也不是小狗。欠你的还了就是了。”苏沐琛恶狠狠的瞪着他,然后学着他刚刚的样子帮他。
时珩懒洋洋的躺着,黑眸中星星笑意,像漫天星河直接落在了他眼里,闪闪烁烁,唇色微深,勾着得逞的坏笑。
屋外,月色清冷,树影婆娑,花草树木在冷夜清寒里染上了一层薄薄的白霜,屋里却是暖意洋洋,春色霏霏。
半个小时后,苏沐琛咳软了骨头,整个人像翅膀被打湿的蝴蝶,累得眼皮都不想抬一下,连骂人都没了力气,看起来又累又可怜。
他盯着时珩笑意连连的眼,从牙缝里挤出了一句:“混蛋!”
时珩吻了吻他烂红的唇角:“嗯,你的混蛋!”

第72章
眨眼到了九月末,一场轰轰烈烈的大雪从半夜开始下起,H市披着银装素裹进入了十月的开章。
一晚过去,窗外天光大盛,打开窗帘才知道不是出太阳了,而是下雪了,厚厚的新雪覆盖眼前的一切,整个世界都白茫茫的,像掉进了一个巨大的棉花糖里。
时珩看了一眼窗外,目光落在那些满目的白色上,特意请假不去公司,做完早餐,才推开窗搓了一个小雪球,跑到床边塞到试图赖床的人手中。
“嘶∽这什么?冻死我了!”还迷糊着的苏沐琛忍不住手一抖,努力睁开覆满水气的眸,看见手心中的白白的小团子一愣,随后惊讶问:“雪?下雪了?”
“嗯,下雪了。”时珩将那雪团子又捏了过来,揉去他的手掌心的水渍,笑眯眯道:“起床吧,吃完早餐我们一起去看雪。”
“好。”苏沐琛最后那点赖床的小心思都没有了,曾经的南方人,最经不住就是雪的诱惑,虽然这几年每年在A市都有看到雪,但是每次看到雪还是很兴奋。
他飞快爬起床,洗脸刷牙下楼,一鼓作气就往外冲,时珩眼疾手快拉住他的后领,拎着他去了餐厅。
“先吃早餐。”
桌上的早餐十分丰盛,各种糕点汤汤水水足足十几种,分量不多,但是种类多,摆盘也好看,洋洋洒洒摆了满满一桌。
桌子中间还用玻璃瓶插着一束玫瑰花,花瓣上沾着新鲜的露水,欲坠不坠,一眼就知道应该是刚刚才配送过来的。
苏沐琛眨了眨眼睛,有些疑惑的问,“今天这是做什么?”
“你猜。”
“猜不到。”
时珩浅笑:“今天是个很特殊的日子。”
“呃?特殊的日子?”苏沐琛想了想,不是他的生日,也不是时珩的生日,也不是小依的生日,也不是什么纪念日,那是什么特殊的日子?
时珩见他拧着眉头半天没说话,忍不住问:“想出来了吗?”
“想不出来。”苏沐琛眼巴巴的盯着他:“所以是什么?”
时珩笑了笑,从柜子里拿出那份包养合同,当着他的面撕了扔进垃圾桶。
“一个月时间已到,我们的包养合同作废,我不再是金主,你也不再是金丝雀,我们是正在热恋的对象,光明正大的谈恋爱,你说,这个日子够不够特殊?”
“谈恋爱?可以谈恋爱了!”苏沐琛恍然大悟,眸中亮得惊人,唇角的笑容羞涩又欣喜:“H市下了第一场雪,而我们开始谈恋爱。”
“确实有够特殊的,中午要吃顿大餐,开个香槟庆祝一下!早餐不能喝酒,用豆浆干杯吧!”
苏沐琛朝他晃了晃手中的豆浆杯,语气中全是遮掩不住的愉悦:“我的热恋对象,来!走一个,我干杯你随意。”
时珩与他碰了碰杯,对这个称呼十分满意,眉眼弯弯,笑得开怀。
对今天这个日子更是满意,从今往后,他不用每天每次都在头顶冒烟欲罢不能的边缘,再有分寸地停下,他不再需要五指姑娘了,前途一片光明。
吃了饭,洗了碗,收拾了一下屋子,两个热恋中的对象就准备出门。
出门前,时珩给他围了厚厚的围巾和手套,将他裹得严严实实的,才跟他一起出门。
温度太低,外面几乎看不到行人,天地一瞬间变得宁静无声,只有雪花轻轻飘落的声音,和树枝被雪压得支撑不住的沙沙声。
苏沐琛很喜欢这种氛围,跟时珩并肩而行,每一脚都在新雪上印一个新脚印。
雪花飘飘洒洒往下落,很快就落满了俩人的肩头。
苏沐琛笑盈盈拂去时珩肩头的雪,“今年的第一场雪呢,我们堆两个雪人吧?”
“好。”
苏沐琛每年都会在老宅陪哥哥一起堆个雪人,他动作又快又好,很快一个可可爱爱的雪人就被堆好了。
精细的修了一下,完成了自己的,又进屋去拿了家里多余的围巾帽子出来。
他出来的时候,时珩的小雪人也堆好了,两个胖胖圆嘟嘟的雪人并排站在院子里,戴着围巾帽子和手套,远远的看过来有模有样。
“好了,一个小木头,一个小石头,你俩就好好的守院子吧。”
“噗……”时珩笑着问:“小木头和小石头是什么?”
“是我们俩啊!”苏沐琛裹得厚厚的,但外面很冷,玩了好大一会儿脸颊都冻红了,却仍旧止不住愉悦的心情,扬着笑道:“我是小木头,你是小石头。”
“小木头,小石头……”时珩重复念着这俩个听上去很配的小名,点头一脸赞赏道:“唔!这小名取得真好,小石头表示很喜欢。”
“小木头表示也很喜欢。”苏沐琛搓了搓冻得有些疼的脸,又低头去玩雪。
时珩将他头顶和肩上的雪拂下,盯着他白皙的脸颊冒出的两朵冻红问:“冷吗?要不要进去了?”
“不冷啊,再玩一会儿吧,我很喜欢雪,而且这是我们俩第一次一起看雪,我还挺开心的。”
“嗯,我也很开心。”时珩蹲下跟他一起搓了个雪球,轻声道:“三年前最遗憾的一件事情,就是离开之前没能和你一起看一场雪。”
苏沐琛一愣,停下手中的动作抬头看他。
时珩自顾自道:“D国的天气一年四季都冷,冬季很长,一年有很长一段时间都在下雪,也会下这么大的雪。”
“第一年的冬天,我看着满目的白,我就在想,你要是来这里的话,一定也会很喜欢。”
“我拍了很多很多慕大雪下的照片给你,雪下的凯旋门,雪下的圣彼得教堂,雪下的白玫瑰纪念馆,每一张都很好看……”
苏沐琛愣了愣,下意识的问:“雪下的白玫瑰纪念馆会比平时更好看吗?”
“当然。”时珩眉尾动了动,敏锐地抓住了他话里的不对劲,猛地抬眼看他,盯着有些晃神的人,不动声色慢吞吞道:“笼罩在白雪下的建筑庄严又梦幻,比平时好看千倍百倍。我幻想过无数次和你站在那些风景下并肩看雪花,幻想过无数次和你在全白的世界里拥吻。”
苏沐琛听着时珩的话,盯着手中雪白柔软的雪团,突然有些恍惚道:“可惜了。”
手中的雪团被人捏碎,抬眼才发现时珩正在一瞬不瞬的盯着他,眸光犀利:“可惜了什么?”
苏沐琛愣了愣,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没,没什么。”
“你还有事瞒着我,对不对?”时珩脸上还挂着笑,但语气里带着的笑音已经彻底收敛,漆黑的眸子直勾勾的看着他,仿佛想将他剖晰干净:“你去过D国?看过白玫瑰纪念馆?”
“我,”苏沐琛想摇头说“没有”的,但是对上他漆黑如深潭似的眼睛,那句“没有”始终说不出口。
他答应过他的,不能撒谎。
半天才垂头丧气的点头:“去过。”
时珩双手抓住了他的肩膀:“什么时候?”
“三年前。”
“去做什么?”时珩盯着他,心跳突然莫名加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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