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少爷一朝觉醒—— by几树

作者:几树  录入:03-03

“但师父,告诉傅哥,詹家大少爷是什么时候知道他身份的这件事,真的没有违背原则吗?”
“陈小云那个身份,和原则有什么关系?”刘老七捡了几颗花生丢进嘴里,嚼的嘎嘣脆,“你师父我的嘴可是很牢的。”
“不是哦,”小徒弟摇摇头,“我说的是傅哥詹家人的这个身份。”
“我没说啊。”刘老七认真回想自己刚刚的话,傅云青问到这件事的时候,他明明啥也没说。
“你会告诉詹家大少爷傅哥的身份,那不就是因为詹家大少爷告诉了你傅哥的身份吗?”小徒弟跟说绕口令一样,差点没把刘老七绕晕。
见刘老七还在懵,小徒弟又反过来解释一遍:“詹家大少爷知道了傅哥的身份,告诉了师父,师父投桃报李,又告诉了大少爷傅哥陈小云的身份。”
师父确实没承认傅哥被寻回詹家和詹家大少爷有关,但师父说陈小云的身份是在詹家宴会上告诉大少爷的。
足以推断两个人的交集至少是在宴会以前,能让两个人产生交集的交点不就只有傅云青的身份。
刘老七脸上的茫然一点点散去,一声卧槽站起身,把桌上的花生碟子都给撞翻了,花生米滚得到处都是。
“妈的,被那小子给绕进去了。”
一大清早,詹鱼回笼觉才睡没多久,就被索命一样的电话吵醒,闭着眼睛挂断。
只不过片刻,手机屏幕上一条接一条的消息跳出,除了兆曲就是四人小群,手机的震感堪比地震。
才早上八点,群消息就已经99+了。
詹鱼低气压地睁开眼,低骂一句。
拿过手机就想骂人,但看到兆曲连发十几个乐颠颠的生日表情包,忍了又忍,又把对话框里的内容给删了。
[你赵大爷上线了,快来磕头:快出来,我们去欢乐谷,今年加了好多新项目,生日快乐.jpg]
[你有楠了:哥们儿,现在才八点,生日快乐.jpg]
[博学多才我洋哥:别睡了,生前何必久睡,死后自会长眠,快起来嗨,我鱼哥呢??生日快乐.jpg@请叫我詹同学]
群里消息刷得飞快,几乎每一条聊天都要带上生日快乐的表情包,做足了面子工程。
最后,詹鱼也只是面无表情地在群里跟了一个生日快乐的表情包。
算了,过生日,他勉强容忍一下。
群里约定的时间是九点半。
看了眼时间,八点整,詹鱼又缩回被窝,闭上眼。
还能睡一个小时。
刚刚有了些朦胧的睡意,门板又响起“吱吱”的声音,像是指甲在门上抓挠。
詹鱼:“………”
“干什么?”詹鱼忍无可忍地打开房门。
门口的果然是詹苏生,小孩儿穿得整整齐齐的,还带着一个黄色的棒球帽。
“哇,哥哥你今天起得好早!”詹苏生一脸惊喜。
詹鱼扯了扯嘴角:“你猜我为什么起得早。”
“是因为兆大爷的生日吗?”詹苏生笑得露出一排小白牙,“兆大爷也邀请小生了呢。”
“哦。”难怪一大早就来挠门。
“哥哥,我们要出门了吗?”詹苏生背着书包,脸上的期待都快怼到别人脸上了。
“不出,我还没洗漱。”詹鱼拒绝这么早起床。
“我给哥哥带了,”詹苏生举起手里的小桶,“毛巾现在用温温的,刚刚好哦。”
桶里不止是用热水泡着的毛巾,还有已经挤好牙膏的牙刷,担在漱口杯上,连护肤品,护手霜都有。
詹鱼:“……我还没吃早点。”
匆忙把桶放下,詹苏生将书包抱到胸前,得意洋洋地打开:“我带了牛奶面包,还有热腾腾的包子,油条,豆浆,哥哥早餐想吃中式还是西式?”
不大的书包里,被几个保温盒塞得满满当当。
看得出来,小家伙有多渴望去欢乐谷了。
“把东西放回去。”詹鱼面无表情地说。
“可是……”詹苏生嘴巴撅得高高的,有些不情愿,他想早早出门,这样就能多玩好多项目。
“不然我就回去睡觉了。”
詹苏生眼睛一亮:“哥哥是要起床了吗?那我去楼下给哥哥热牛奶。”
说完,生怕詹鱼后悔,一溜烟地跑了。
“………”
见人走了,詹鱼正要回房间,对面的房门突然打开。
傅云青穿着T恤长裤,眉眼清明,丝毫不见晨起的乏倦,看样子起床有一会儿了。
看到他,詹鱼条件反射地就砸上了门。
“砰”地一声,震得楼下都能听到。
收拾好自己,詹鱼就下了楼,在饭厅又遇到了正在吃早餐的傅云青。
“………”
饭厅不止他,还有詹苏生和平时很忙,难得遇见的詹启梁。
詹鱼一脸淡定地走到傅云青身边坐下,椅子侧着些,眼角余光都没有分给旁边的人。詹苏生坐在詹启梁旁边,乖得像是一只鹌鹑,只偷偷拿眼睛给詹鱼比划。
詹启梁已经吃完早餐了,拿着阅读器正在看财经新闻:“听说你昨晚喝酒了?”
知道这是在问自己,詹鱼习以为常地回答:“喝了一点。”
詹启梁淡淡地嗯了一声,关闭阅览的网页,候在旁边的佣人适时递上擦手的毛巾。
离开前,他才说道:“不要喝酒,对嗓子不好,别让你爷爷担心。”
詹鱼没有辩解什么,只说了一句好。
他很清楚,詹启梁并不是在关心自己,他关心的是能不能完成和老爷子的承诺。
等到人走了,詹苏生这才又活跃起来,殷勤地给詹鱼摆餐盘,又把刀叉,筷子放他面前,摆放得整整齐齐。
“哥哥,快吃快吃,吃完我们要出门了,兆大爷催得急了。”
詹鱼似笑非笑地睨他一眼:“你兆大爷约的是九点半。”
詹苏生吃惊地捂着嘴:“真的吗?兆大爷跟我说是八点半,他太过分了,竟然骗小生。”
懒得看他演戏,詹鱼拿起筷子准备吃早点。
“哥哥你昨天喝酒了呀,”詹苏生不甘被冷落,凑着问道:“酒好喝吗?”
他从来没有喝过酒,只偶尔在詹启梁身上闻到味道,孙雨绵倒是存了红酒在家里,但不会在他面前喝。
“难喝。”詹鱼神色懒懒地说,伸筷子夹起一个小笼包,“比无糖可乐还难喝,难喝一万倍。”
无糖可乐是詹苏生最讨厌的饮料,闻言果然皱巴起了小脸,对酒的味道好奇立刻跌到最低点。
“听说喝酒会断片,哥哥你断片了吗?”他又问。
“怎么可能。”詹鱼嗤笑,把小笼包咬了一半。
“你都还记得?”身边的人突然出声询问。
詹鱼的手顿住。
操,忘记旁边还坐着个祖宗。
“不记得了,”詹鱼面无表情地吃下剩下半个小笼包,“我一喝酒就断片。”
傅云青偏头看着他,眼中流露出些许笑意:“那你刚刚怎么看到我就关门?”
“我先要关门,才看到你的,”詹鱼着重申明,加重了语气,“这中间有先来后到的关系。”
傅云青了然地点头。
“哥哥你刚刚砸门的声音超大的。”见两个人聊天不带自己,詹苏生立刻找着话题参与进来。
“我只是关门力气比较大,没有砸门。”詹鱼迎着傅云青的视线,头皮一阵阵发麻。
“那哥哥你也不记得你昨天去狐狸精哥哥房间的事情了吗?”詹苏生问。
小孩儿一脸好奇,詹鱼相信他真的只是好奇,但是……
傅云青声音里带着笑意,学着詹苏生的话问道:“你忘记昨天晚上的事情了吗?”
詹鱼的手紧紧捏着筷子,手背上青筋跳了跳:“不记得了,一点都想不起来。”
只要不承认,昨天就啥也没发生。
都是酒精惹的祸,关他什么事。
“哥哥喝酒也会脸红吗?”詹苏生上半身趴在桌子上,跟个好奇宝宝一样问个没完。
“不会,”话题被詹苏生带走,詹鱼暗暗松了口气,没白疼这家伙,“我喝酒不上脸,不会脸红。”
詹苏生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有些纠结:“可是哥哥……你昨天晚上从狐狸精哥哥房间出来的时候脸好红。”
像是怕詹鱼不相信,他又非常认真地描述了一下:“超级超级红,整张脸,耳朵,脖子都是红的,比哥哥唱戏的时候还要红。”
詹鱼:“………”
“你耳朵又红了。”傅云青轻笑一声。
詹鱼下意识伸手捂住耳朵,有些恼羞成怒:“我耳朵毛细血管多不行?”
傅云青盯着他捂着耳朵的手看了好一会儿,才抱歉地说:“我看错了,你耳朵不红。”
顿了下,“可能是昨天酒意没散,眼花了。”
作者有话说:
抱歉抱歉,我肥来了,这章有红包!!
谢谢宝贝们的关心,今天状态好多啦,爱你们,么么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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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门前,孙雨绵特意和詹鱼叮嘱了许多,让他盯好詹苏生。
什么能玩,什么不能玩,什么能吃,什么不能吃,写了一张纸的备注。
詹鱼捏着纸看,半晌,嗤笑一声。
“怎么了?”孙雨绵拧起眉,被他不在意的态度搞得莫名有点上火。
“没事,”詹鱼揪着詹苏生的卫衣帽子,“我们出门了。”
詹苏生被他扯着帽子也不挣扎,想到要出门去欢乐谷就高兴得眼睛都笑成了一条缝。
“妈妈再见。”
孙雨绵脸上露出个温柔的笑,摸摸他的头:“生生要记得和妈妈的约定哦,六点必须回家。”
“好的,”詹苏生乖乖巧巧地点头,“生生都记着呢。”
孙雨绵又看向他们身边的傅云青,笑道:“云青,小鱼和生生就交给你了。”
傅云青颔首说好。
虽然詹鱼不靠谱,但她还是很相信傅云青的,这个孩子相处时间不长,但无论是学习还是性格都非常沉稳。
让人有种很踏实的放心,把人交给他不会有什么问题。
离开了孙雨绵的视线,詹鱼把手上的那张注意事项随手丢进路边垃圾桶。
“哥哥,你这样妈妈会骂你的。”詹苏生小声提醒,说话的时候还不忘回头看一眼身后,生怕孙雨绵就在他们后面跟着。
“这东西有什么用。”詹鱼不耐烦地啧了声。
这些注意事项,看了十几年,他都能倒着背出来,带着出门干嘛。
詹苏生嘿嘿一笑,举起手:“哥哥,银行卡交给你。”
毕竟是出门玩,加上是兆家孩子的生日,孙雨绵特意给詹苏生塞了一张银行卡。
叮嘱他收好卡,还要买一份礼物送给兆哥哥。
詹鱼也不拒绝,接过银行卡:“那我先替你保管。”
“那顺便保管我的吧。”傅云青走带詹苏生的另一边,笑着也给詹鱼递了一张银行卡。
詹鱼瞥他一眼,又看看递过来的银行卡,略一挑眉:“你的?”
不管是孙雨绵还是詹启梁,给的卡都是同一家银行的。
但这张银行卡,明显不是他们喜欢用的那家。
“嗯,”傅云青唇角弯起,“可以吗?”
詹鱼哼笑一声:“不要,你又不是詹苏生这样的小孩儿,还要我保管。”
傅云青看着他:“哥哥偏心吗?”
“哥……”詹鱼愣了下,反应过来他指的什么,脸后知后觉有些发热,“别他妈乱叫,谁是你哥。”
傅云青淡淡地笑起来:“你自己说的。”
还不止一次。
“神经病!”碍于詹苏生还在,詹鱼只是低骂了一句,“不准叫哥哥。”
“好吧。”傅云青神色间略带遗憾。
因为詹苏生的迫不及待,詹鱼比约定时间早了快一个小时抵达欢乐谷。
没想到的是兆曲他们竟然也都到了。
见到詹鱼,他们的表情震惊程度,差点让詹鱼以为自己今天是女装出的门。
“鱼哥你怎么来这么早?”陈博洋问。
詹鱼双手抄兜,看了眼聚集的三人:“你们怎么来这么早?”
明明约好的是九点半,现在才八点四十分。
兆曲挠挠头,嘿嘿一笑:“想着说给鱼哥你多睡会儿,我们先过来排队。”
节假日的欢乐谷人气好得害怕,还在早晨,等待入园的人就已经排成了一条长龙。
“这么善良啊。”詹鱼似是感叹地说。
“那可不,”陈博洋美滋滋地搓搓手,“我们可是很照顾鱼哥的,鱼哥你也别太感动了。”
陈夏楠连连点头:“对对对,这是我们应该做的。”
詹鱼冷笑出声:“得了,别装了。”
想让他多睡会儿,结果八点打电话叫起床,八点十分,詹苏生就开始挠门,这叫给他多睡会儿?
一群人心虚地开始转移话题,讨论进园后先玩什么。
他们来得早,没等多久就进了欢乐谷。
“跟好我。”詹鱼偏头,对着詹苏生说。
“好好好,”詹苏生兴奋地到处看,“哥哥哥哥,我们要玩什么啊!”
虽然说让詹苏生跟着自己,但其实是詹鱼跟着他四处乱转。
每年兆曲生日都来欢乐谷,大多数项目他们都玩过了,来欢乐谷更多是一种仪式感,所以也都不着急排队,几个人就漫无目的地瞎逛。
逛到什么玩什么。
詹鱼神色懒懒地走在后面,无所谓地说:“玩旋转木马吧。”
“什么?!”詹苏生一脸震惊地看向他,“哥哥,你竟然喜欢玩这么梦幻少女的项目。”
詹鱼拆开一颗棒棒糖堵住他的嘴:“什么能玩,你心里没数是吧。”
詹苏生含着棒棒糖,脸颊鼓得圆圆的:“可是我想玩过山车嘛,总不能来欢乐谷就为了旋转木马吧。”
每次去游乐园都是玩旋转木马。
见詹苏生跟只失落小狗似的,陈博洋立刻担任起了导游地重任:“小生别担心,今天肯定给你找个能玩的出来。”
“欢乐谷项目多着呢,咱们一个个玩过去。”兆曲乐呵呵地拍拍小家伙的肩膀。
詹苏生是个经不住哄的,果然又高兴起来。
詹鱼挑唇笑了下,一偏头,就看到傅云青正看着他,见他看过来,男生的视线下移,神色不明地落在了他的嘴巴上。
詹鱼眼皮子一跳,下意识想捂嘴,但想到陈博洋他们在旁边又硬生生忍住了,只恶声恶气地说:“看什么!”
傅云青垂眸,唇角微扬:“我也想要棒棒糖。”
“………”
詹鱼差点要骂人了:“那你他妈跟个变态一样盯着老子的嘴。”
傅云青略带歉意地说:“抱歉,可能是太想要了。”
詹鱼怀疑这个人是他妈的在耍流氓。
“想吃你就多吃点。”詹鱼冷笑着往口袋里摸出一把咖啡味的棒棒糖塞进傅云青手里。
省得成天不知死活的来嚯嚯别人。
“哥哥,那我可以玩水世界里的过山车吗?”詹苏生扯了扯詹鱼的袖子,“博洋哥哥说,这个游戏不刺激的。”
像是怕詹鱼反对,他加重了语气又重申一遍:“真的一点都不刺激,博洋哥哥说他玩的时候眼睛都不眨一下。”
詹鱼看了眼陈博洋,陈博洋立刻排着胸脯保证:“这个项目真可以,我给小生做护法。”
水上世界的过山车叫激流勇进,最高点不算高,最主要是游戏的时间比较短,詹苏生的情况玩了也没什么问题。
“现在还早,等中午再玩。”詹鱼说。
中午太阳大,就算衣服被水打湿了,一会儿就干了。
“好。”有了盼头,詹苏生的情绪立刻有高涨起来。
“哥哥,哥哥,我想要那个帽子。”詹苏生一秒也闲不住,眼睛立刻又瞄向了移动推车上会发光的发饰。
“我想要绵羊的。”
“看着像个傻子。”詹鱼有些嫌弃,“男孩子戴什么绵羊,要戴就戴紫金冠。”
在摊子上转了一圈,适合男孩子戴的实在是少。
“哈哈哈,我喜欢这个咸鱼,”陈博洋拿起一个金鱼的在自己头上比划:“好看吗?”
“像傻逼,”兆曲哈哈大笑,“还不如我这个电灯泡好看,我们几个一人一个,走在路上多醒目啊!”
“这也太幼稚了。”陈夏楠有些嫌弃。
一群人在摊子上挑挑拣拣地,一人买了一个。
“哥哥,你真的不要吗?”詹苏生带着白色的绵羊角。
“不要。”詹鱼的手在他头上卷得跟棉花糖一样的角上拨弄了下,嫌弃地又说了一次,“不要。”
“鱼哥你不是喜欢紫金冠吗?”兆曲拿起拖着长长羽毛的紫金冠,“要不你买这个?”
詹鱼撇了一眼:“谁说我喜欢的。”
“对对对,鱼哥不喜欢。”陈博洋乐呵呵地附和,又问另一个没买的人,“傅学霸不要吗?”
傅云青笑笑:“不要,谢谢。”
詹鱼看看他,又看看摊子,蓦地笑了下:“老板,给我个狐狸耳朵。”
“咦,鱼哥,你又要买了?”陈博洋好奇地凑过来,看到老板递过来的发箍,嫌弃地咦了一声:“这有点太娘……”
他想说太娘炮了,但想到是他鱼哥要戴,立刻又刹住了车。
付了钱,詹鱼拿着发箍,走到傅云青面前:“给他们都买了,不给你买,好像我排挤你一样。”
因为是詹苏生吵着要,所以他付钱的时候干脆把所有人的都付了。
傅云青垂眸,视线停在被递到面前的发箍上。
狐狸耳朵是白色的,毛茸茸的样子,看着就很柔软,手感应该很好。
“很适合你啊,”詹鱼乐呵呵地说:“多可爱,我一眼就看中了。”
“啊,是狐狸精!”詹苏生眼睛亮晶晶地凑过来,摸了下毛茸茸的狐狸耳朵,“哥哥好厉害,这是为狐狸精哥哥量身打造的!”
几个人围在一起说话,基本上一人一个发饰,给摊子老板吸引了不少生意过来。老板乐得不行,也不催促他们走。
“话说,生生你为什么要叫傅学霸狐狸精哥哥啊?”陈博洋有些好奇。
这不是他第一次听到生生这么称呼傅云青了,只不过每次都想不起来问。
詹苏生眨眨眼:“因为他跟我抢哥哥,就跟电视剧里的狐狸精一样。”
“噗嗤!”陈博洋和兆曲没忍住笑出声。
“狐狸精不是这么用的,”陈夏楠也笑了,只不过没那两个笑得过分,“狐狸精一般用在情敌身上,你和傅学霸,鱼哥是亲人,亲情知道吗?”
詹苏生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既然都是亲情,那不就是情敌了?”
亲情敌也是情敌,抢走哥哥的人都是狐狸精。
傅云青站在他身边,闻言轻笑:“我和你不是一种感情,算不上情敌。”
詹鱼心头一跳,反手把发箍戴在他头上:“快试试发箍如何。”
傅云青的话被拦截,几人看过来,詹鱼笑得脸颊发僵:“怎么样?我挑的是不是很合适。”
乌黑的头发遮住了发箍的部分,只剩两只雪白的,毛茸茸的耳朵,藏在头发中格外显眼。
风吹过,耳朵上的绒毛还会轻轻摆动。
傅云青身上总有种不近人情的冷清气质,本来不适配的两种风格碰撞在一起,竟然莫名的和谐。
“卧槽,这哪里是狐狸精,”兆曲惊叹一声,“这是狐仙吧,这就是学霸光环吗?”
“和学霸有个屁的关系,长得好看的人,戴这么娘……可爱的发箍都气质非凡。”陈博洋多少是有些羡慕了,脸好看是真的可以为所欲为啊!
“我之前看的一部BL小说里,攻就是个狐仙,”陈夏楠有些回味,“现在攻有脸了。”
说到BL小说,陈博洋乐得一拍手:“我昨天在论坛里看到一个讨论贴,你们的同性理想型是什么样的?”
昨晚回家,喝得二麻麻的,结果刷论坛看到了这个帖子,愣是让他又熬到了大半夜。
兆曲皱眉:“一定要说一个?”
“聊天话题而已,”陈夏楠拍拍他的肩,“荤素不忌的话题,随便聊。”
想了半天,兆曲勉强挤出来一句:“那就活泼可爱,温柔的吧。”
陈博洋翻了个白眼:“你这不还是异性标准吗?”
“老子一直男,我无法想象一个大老爷们坐我怀里的画面。”兆曲说着差点把自己说吐了,“也许对方还有胸毛,卧槽!”
陈博洋被他脸上的恶寒逗得哈哈大笑,詹苏生虽然不知道他们在聊什么,但看着他们都在笑,也咯咯咯地跟着笑。
场面一时之间分外热闹,路过的人忍不住连连回头。
“那鱼哥你呢?”陈博洋把问题丢给了抱着手听他们聊天的詹鱼。
被问到的时候,詹鱼还是一脸笑意,闻言脸上的表情僵住。
“鱼哥你的同性理想型是什么?”
众人齐齐看向詹鱼,包括傅云青。
“咔”地把嘴里的棒棒糖咬碎,迎着傅云青的目光,詹鱼眯了眯眼,挑唇一笑:“我喜欢自己这样的。”
“卧槽。”兆曲竖起大拇指,“不愧是我鱼哥。”
“这个回答很鱼哥。”陈博洋也竖起大拇指,听到这个答案,他竟然一点都不觉得突兀。
他鱼哥,无性无爱,一个真正的寡王,异性理想型都没有,更何况的同性。
“那傅学霸,你的理想型呢?”
詹鱼旁边是懵懵懂懂的詹苏生,陈博洋自动跳过,顺着挨个问过去,再旁边一个就是傅云青。
傅云青:“我也是。”
“也是什么?”陈博洋一愣,“也喜欢自己这样的?傅学霸你这是抄答案啊!”
傅云青看着詹鱼,淡淡笑了下。
詹鱼眼皮子一跳,后颈莫名有些发麻,是不祥的征兆。
“我是指--”傅云青说,“我喜欢詹鱼……这样的。”
作者有话说:

所有人齐刷刷地看向詹鱼。
“想死?”詹鱼冷眼睨着起哄最来劲的陈博洋和陈夏楠,兆曲感叹:“玩还是学霸会玩,我怎么就没想到这么说呢,明明我最爱的也是鱼哥啊!”
“我也是,”陈夏楠想到刚刚认识时候的事情,颇有些出触动,“鱼哥为我挺身而出的那一刻,我就想,我怎么就不是个女的呢,不然我肯定追我鱼哥。”
初中的时候,陈夏楠被校园霸凌,加上家里差点破产,家人无暇照顾他的情绪,那个时候父母也经常吵架,整个家的氛围糟糕到极点。
“我还在想打不打的问题呢,鱼哥就一脚给人踹翻了。”陈博洋笑道。
“真的,鱼哥你要是弯了,”兆曲捏着鼻子,装模作样地说:“我也不是不能为鱼哥你弯一下。”
“你们是傻逼吗?”詹鱼嫌弃地挥手,试图驱散眼前如有实质的晦气,“不要恶心我。”
“鱼哥,你偏心,”陈博洋故作伤心地说:“刚刚傅学霸说喜欢你,你不骂他,就骂我们。”
詹鱼微怔,随即高高的挑起眉:“我没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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