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订—— by图南鲸

作者:图南鲸  录入:03-10

家里的omega信息素已经非常浓郁了,他感受着,先是如潮水涌过来的爽,然后是针扎似的疼。
客厅里没有人,他着急地跑到二楼:“岑真白?”
omega躲在被子里。
光裸的右脚脚踝没藏好,不小心露出来了点,上边可疑的水痕反光着,脚趾蜷着,全都是粉的。
霍仰慢下脚步,他坐在床边,声音很轻,像是怕吓到omega:“真白?”
他掀开被子,发现omega已经把裤子脱掉了,两条细长的腿无力地并在一起,而床单上那一点深色,表明omega已经自己解决过一次了。
岑真白很久没受过情潮的折磨了,他一般一有点症状就打抑制剂,哪会像这次,硬生生挨着一波又一波的冲击,他压根忍不住。
霍仰喉结滑了一下又一下。
“霍仰……”岑真白侧脸压着床被,眼尾红着,他看着alpha,说,“来吧。”
霍仰把手放在omega的脸上,第一次,岑真白的体温比他还烫。
军裤已经完全遮不住了,鼓起一个大包。
霍仰低头亲了omega一下,“我先去把手洗干净。”
他湿着手,太心急,上楼的时候差点踩空,他把军服脱掉,只穿着里边的白T。
岑真白闭着眼,他开始有点不清醒了。
霍仰把腺体上的阻隔贴死撕掉,适当地释放alpha信息素。
仅仅是这样,omega的腰就绷紧似的颤了一下。
岑真白满脸潮红,下巴尖上坠着点生理眼泪,他细白的指尖在空气中摸索着,想抓住点什么。
霍仰一把抓住他的手,他俯下身,撑在omega上方,他低哑着嗓音:“别怕,我有在学怎么去做。”
岑真白的性器就是一般omega的大小,但颜色很淡,只要一充血,就会变成那种带点红的粉色,特别是顶端。
霍仰一边握住,缓缓动起来,一边去和岑真白接吻,不知道为什么,明明都是舌头,但他就是觉得omega的更软更甜一点,舌尖很好含。
他感觉自己鼻血都要流出来了,深呼吸了两次,却只是吸进去更多omega信息素。
下巴、耳垂、耳廓,霍仰几乎咬了一遍。
岑真白的乳尖也很小巧,颤颤巍巍地立在空气中,被他咬得发抖。
锁骨上遍布紫紫红红的吻痕,舌头在omega柔软的小腹上流连。
岑真白忍不住攥紧了霍仰的头发,“唔”了一声,alpha的手滑过他的臀尖,探向臀缝。
摸起来很软,比体温要更热一些,此刻已经湿了。
霍仰有点想看,他托住岑真白的胸口,把人抱起来,翻了个身。
岑真白的膝盖滑了下,被alpha及时握住,他被摆成跪趴的姿势,臀部高高翘起来,全朝霍仰打开。
“这个姿势行吗?”霍仰问他,“都说第一次这个姿势比较容易进。”
你摆都摆了……岑真白没力气,不然指定抗议出声。
霍仰看不见自己,但他知道自己的脸和胸口肯定都是红透的,他掰开omega的臀缝。
太软了。
他指尖掐着,都能陷进去。
岑真白的穴口颜色也很淡,可能是被他盯着,水不停往下流,滴在床单上。
霍仰拿指尖去碰,黏腻地沾在手指上,他看了一会,忽然把唇贴上去。
岑真白睁大了眼,闷哼了一声,又射了。
射过之后的omega越发瘫软,膝盖都要跪不住,全靠alpha掐着腰把他提着。
alpha还在舔,脸都埋进臀缝里,不仅如此,还要含,还要吸,还要把舌头伸进去,乱搅一通。
omega的所有体液里边都是高浓度信息素,于alpha来说,好吃到只会嫌不够。
岑真白伸手去推alpha的头:“别、别……唔!”
霍仰按着岑真白的大腿,往自己的方向压。
臀肉被alpha深埋的头挤得变形。
岑真白觉得自己那里要融掉了,他整个人都要烧掉了,脑袋好重,什么都想不了。
终于,他跪不住了,整个人摔在床上。
alpha又把他翻过来。
岑真白看到霍仰的鼻尖上,还挂着他的水,与他羞系耻得受不住,只崩溃地闭上眼。
吃过他水的嗓子好像更哑了,霍仰压着他,说:“……我帮你扩张。”
以他的尺寸,感觉得放进四根手指才行。
一根很容易,两根开始就有点困难了。
虽然湿,但很紧。
alpha被军裤束缚得受不了,他拉下裤链,几乎要把内裤顶破。
岑真白很想帮忙,但他已经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了。
霍仰在在紧致的肠道立张开三根手指,又沿着内壁去摸,找omega的前列腺。
岑真白要疯了,自暴自弃道:“呜……别摸了,你直接、啊…放进来……”
“不行。”alpha说,他看了眼omega的脸,又去亲,把岑真白的所有声音都吞进肚子里。
岑真白觉得自己好像死了一趟,浑身都在出水,汗,口水,肠液、前列腺液……所有孔都在往外失禁一般地渗水。
终于,alpha把手指抽出来,然后脱掉裤子。
“呃。”岑真白感觉自己被alpha的性器扇了下屁股。
他猛地僵住,好重。
岑真白稍稍清醒了些,他不敢看,现在箭在弦上,他突然有想逃,他实在想不到,那么大的东西,要怎么放进来。
只是他刚撑起手肘,就被alpha按着后脖子,重新压进枕头里。
在床事上,再温柔的alpha,都是强势专横的。
更何况,霍仰也不是温柔那款。
霍仰蹭着他的臀缝,从囊袋蹭到尾龙骨,之后对准穴口,用顶端浅浅顶开,又退出去。
穴口被顶出一个小圆,合上,打开,又合上,来来回回,涌出一股又一股的水。
omega又有意见了,声音都带上了一点哭腔,“霍仰呜,别玩了……”
要不就放开他让他去打抑制剂好了!好难受!
霍仰去亲他发粉的肩膀。
这次,不再往外退了,霍仰不容置疑地往里进。
omega挣扎了下,很快又被镇压。
岑真白的叫声梗在喉咙里,好疼,太大了……
“疼吗?”霍仰没有一刻犹豫地抽出来,他喘着气,安抚着omega,亲掉omega掉出来的眼泪,“我慢点。”
但第一次,omega那处窄,他又大,无论怎么样都操不进去。
起码折腾了十多分钟。
不过就仅仅这么被含着顶端,他就有些受不了了。
舒服,太爽了,被紧紧包裹着的感觉,而且只要他一想到,身下躺着的是岑真白,他就感觉立马要射。
他浑身都是汗,快要爆炸了。
终于,在反反复复,一点一点地往里卡,一点一点地往里挤的过程下,还剩最后一点根部。
霍仰握着omega的手,他有些失控,腰腹用力,直接撞了进去。
彻彻底底地全部嵌入。
岑真白大脑一片空白,他身体僵直着,大腿根疯狂抽搐,又射了。
然而意想不到的是,alpha闷哼一声,随即,也不动了。
岑真白:“……?”
霍仰想装死,本来就忍得太久,没想到……他连脑门都红透了,趴在omega身上不肯起来。
可总要面对的,霍仰抽出来,结巴着解释:“我、我不是不行……我就是太激动了,我自己自慰都不是这样的……”
岑真白有点被逗笑了,他当然知道alpha没有不行,之前帮忙那次,都要把他手心的皮磨破了。
然而在alpha眼里,那抹笑,仿佛是嘲笑。
霍仰从头顶红到脚底板。
只是,射是射了,但一点没软,甚至只过了十几秒后,就比原来更大更硬。
这下,alpha恢复了自己原有的水准,甚至有点惩罚omega嘲笑他的意思,更磨人了。
前三天,岑真白就没穿上过裤子。
要不就全裸着,要不就只穿一件alpha宽大的T恤,底下真空。
后颈的腺体上牙印遍布,被咬穿了。
霍仰含了口营养剂,渡给omega。
岑真白凭本能吞咽着,吮吸着alpha的舌头。
这三天,他都没什么印象了,什么都感受不到了,只记得不停地做,沙发、楼梯、餐桌全趴了个遍。
他哑着嗓子问:“………标记了吗?”
霍仰俯下身去亲他,“还没有。”
“唔……”岑真白现在太敏感,只亲吻都让他一直颤,“为什么?”
霍仰的手从T恤下摆探进去,轻轻按住他的小腹,“你现在清醒着吗?”
第四天了,发情期的热潮过去一大半,omega也恢复了神智。
“现在会断片吗?”
岑真白有气无力地摇了摇头。
霍仰说:“我想在你和我……都清醒的时候做。”
岑真白半睁着眼睛看他,应了一声。
“给你看。”霍仰拿出一板小药片。
岑真白眨了好久的眼睛,才看清,上边写着“alpha避孕药”。
然后霍仰当着他的面,吃了两颗。
直到这一刻,岑真白才有了点实感,生出一点属于omega对终生标记的恐惧。
“我、在一开始也吃了……”他道。
霍仰一愣,继续亲他,“嗯,以后别吃了,我来吃。”
联盟医疗科技水平高,研发的避孕药已经将副作用减到最少了,但omega身体弱,吃多了总归不好。
alpha就不一样了,强悍得跟头牛似的。
经历了三天,omega已经完全被操开了。
alpha的性器一进去,穴肉就吸附上来,不知羞地吞咽着。
霍仰直接顶到了底。
岑真白叫了一声,过了一开始的疼,后边就全是爽,就像现在,只操进来,他就爽得大腿根一直抖。
霍仰戳着,去找生殖腔那道小口。
明明之前每一下进出都能蹭到,现在真要操进去了,反倒没找着。
哦,在这。
还是闭合着的,只浅浅开了一道小缝隙。
霍仰抵着那个小口在那磨,问着:“我要怎么做?不是说发情期omega的生殖腔会自己打开的吗?”
其实只是发情期会比平常更容易打开,可惜我们岑医生已经完全思考不了了,他只蹭着床单摇头,表示不知道。
霍仰磨了一会,也只是再开了一点,他问:“这样会疼吗?”
怎么可能疼,是爽得太超过。
霍仰只试探地轻轻顶了下,omega就宛如一条脱了水的鱼,整个人都弹了下,“等……!啊!”
霍仰勾起嘴角,他现在已经完全知道岑真白到底怎样是爽怎样是疼了。
他就对准那道小口撞,每撞一次,就开一点,就更嵌进去。
但,是需要用力的。
“唔……”岑真白小腹收缩了下,让被薄薄一层肚皮包裹着的alpha性器在他的肚子里边显现得更明显了。
这下是疼了。
本来生殖腔就比肠道敏感几十倍,上边分布的神经末梢是前列腺的三倍,一点感受,都会无限放大。
更不用说这么粗暴地被对待了。
但不可避免的,打开就只有alpha用力去撬这一办法。
为什么那么多omega惧怕被终生标记,就是因为被打开这一过程,太痛苦,太暴力,太残忍。
岑真白哭叫着:“……疼!”
霍仰下意识地顿住,却想起他准备前期工作时,他特地去咨询过omega科室的医生,医生说停下重新打开会更疼,最好一鼓作气。
霍仰狠着心,没有停。
真的很疼吧。
原本没力气的omega都濒死般地挣扎起来,霍仰快心疼死了,他闭了闭眼,俯下身抱住,尽力去安抚,去亲omega的眼皮和破皮的嘴唇,“很快,很快……”
眼泪决堤一般地从岑真白眼里流出来。
生殖腔真的太小了,正常来说,闭合着的时候,就一个拇指指甲大小,现在却硬生生卡进一个可乐瓶。
“好了,”霍仰顺着omega的后背,“已经进去了……”
好深,太深了。
仿佛被顶进胃里,他的小腿受不住地蹭了两下床单,岑真白觉得自己要被插穿了。
可能太疼,omega唇色都白了,一直发抖,眼泪也不停地流。
霍仰卡在里边,哄他,等岑真白适应。
过了好几分钟,岑真白才像重新呼吸到了空气,胸口起伏着。
见岑真白缓过来了,霍仰松了一口气,“还疼吗?”
岑真白回答不了他。
但看反应,应该是不疼了。
生殖腔被操开,又像是第一次被操进穴口一样的感受。
疼,涨,爽,只是叠倍增加。
疼是真疼,爽也是真爽。
一般alpha操进生殖腔后再操两三下就能成结,但霍仰不,他像是进了生殖腔才开始,逮着那个脆弱的器官操。
生殖腔比肠道更烫更窄,霍仰喘着粗气,到了最后,有些失控,攥着岑真白脚腕的手都用力得出青筋。
omega被撞得连连蹭着床单后退,他尖叫着,“啊慢!……唔!霍……”
霍仰低下头,他第一次生出了岑真白瘦也是有好处的想法。
就像现在,每一次撞进去,他都能清晰看见自己操到岑真白哪里了。
岑真白两条腿在alpha臂弯上乱晃。
“真白,”霍仰笑,“你以后想找beta估计不行呢?嗯?不够硬的都打不开你的生殖腔,beta又软又短……”
岑真白听不见,耳朵深处全是“啪啪啪”的声音。
alpha的性器在他的生殖腔里成结,那一瞬间,霍仰再次咬穿了他的后颈。
至此,终生标记完成。
岑真白被叼着脖子,按着肚子承受。
霍仰的结很大,几乎要将生殖腔撑大一倍。
涨……岑真白眼前不停闪白光。
成结要很久,正常需要十五分钟左右,这段时间,alpha的性器是抽不出来的,被死死卡住。
一动,连带着生殖腔都被扯一下。
岑真白哭得鼻子都有点塞,眼泪把枕头都打湿了,这是生理反应,他逃不过。
一辈子都没哭一次的omega,到了终生标记的环节,都会哭得像个小水人。
“我爱你,真白……”霍仰细细亲吻着omega月中 月长的眼皮,“别哭,不要怕……我爱你。”

岑真白第一次真真正正度过的发情期终止于第九天。
霍仰早上醒来的时候,发现怀里的omega身上没有什么味道了,不再像前几天无穷无尽地散发着引诱alpha的信息素。
他看到岑真白的后颈上全是被标记的伤痕,其中最深的那个,是终生标记留下来的。
岑真白……已经完完全全是他的omega了。
无论他们身处何地何时,这都是既定的事实,无法改变。
岑真白看起来累坏了,睡得很沉。
露出来的脸和唇上都有好几个吻痕,不用说露在被子外边的肩膀和手臂了,更不用说盖在被子底下的了。
霍仰也是现在才知道,他竟然咬得那么狠。
omega一点要醒的迹象都没有。
霍仰轻手轻脚地下了床,拿来修复膏,一点一点仔细地给岑真白抹上,之后下楼洗漱。
结果一看镜子,也被吓了一跳,只见一个深到发紫的牙印,刻在了自己的下巴上。
霍仰忽的想起有一次,他弄得太过分,omega受不了了,掉着眼泪,一口咬住他的下巴以表抗议,死活不松嘴。
不知怎么的,霍仰想着想着,嘴角就开始往上扬,摸着下巴对着镜子,笑得像个傻子。
岑真白一觉睡到了下午。
霍仰见他睁着眼睛发呆,先是过来喂了他点营养剂和水,之后便喊他起来吃点东西。
岑真白又闭上了眼,他现在浑身都痛得不行,从头到脚唯一在动的就是心脏。
霍仰还在床边看他。
岑真白渐渐地闻到了自己身上的味道。
雨后青草味和火烧森林味听着是两个极端,但混在一起并不难闻,有点像湿润的木质香,仔细闻,还带着一丝不轻易察觉的烟味和苦味。
他张了张嘴,想说“腰疼,起不来”,却只发出了几个短小的、沙哑的音节,他的嗓子完全失声了。
霍仰又下楼,给他泡了金银花水,“先别说话了,喝一点。”
岑真白艰难地掀起眼皮,也不说话,就这么看着alpha。
霍仰忽然放下杯子,扑过来,亲他。
哪个alpha能顶得住发情期过后的omega直直地盯着自己看!
先别说话,但是可以接吻。
小时候在贫民窟的种种事迹,岑真白没觉得可怜,这时候,他却反生出了一点自己好可怜的念头,推又推不开,说又说不来。
好在亲完后的alpha终于迟钝地明白了他的意思,把人抱起来,靠着抱枕坐着。
霍仰把金银花水递过来。
岑真白接过,却手一软,差点整杯摔到床上,还好霍仰反应快,连忙扶了下。
他现在手臂酸痛到连半杯水的重量都承受不起了。
岑真白小口小口地喝着金银花水,整个人的状态呈现出一种极致的矛盾,精神恹恹的———连续八天,不恹也不正常。
但同时,脸色又挺好,嘴唇红得能滴血,像是被好好爱护了。
整整一天,omega连床都下不了,身上的每一块肌肉和每一条经络,一动就疼。
去哪里都要靠alpha抱,上厕所也是。
岑真白闭着眼,企图逃避现实。
霍仰小声道:“羞什么,床都……”
岑真白宁愿哑掉都要骂人:“闭…嘴!”
第十天,岑真白第一次穿上裤子。
霍仰正在喂他的omega喝粥,仔细地吹凉,再送到omega嘴边,“喉咙还疼吗?”
岑真白恹恹地点了下头。
霍仰亲了下他的头顶,“待会再喝点修复剂。”
岑真白问:“那你现在还疼吗?”
霍仰一愣,这才反应过来,岑真白问的是链接断裂症的事。
但他完完全全地忘记了!因为这几天以来,身体一点疼痛感都没有。
他凑近了一点闻,岑真白配合地释放了点。
霍仰张了张手指,真的没有。
是因为终生标记完成,他潜意识觉得岑真白完完全全属于他了?还是岑真白释放的信息素里混合着他的味道?
岑真白看霍仰的表情,就知道了,他哑着声音道:“到时候再去检查一下吧。”
霍仰又亲了亲岑真白的脸,“好。”
粥一口一口地喝完了,他就给omega按摩放松僵掉的肢体。
然而,最可怜的是,哪怕再累,医生请假也只能请到结束后的第三天。
不过,大家体谅刚过完发 情期的岑医生,尽量调了一下班。
不是他们好人,主要是感觉岑医生再多写一本病历,就能马上晕过去。
医生和护士小声传:“霍上校也太能干了吧!心疼岑医生!”
一个月过去。
江嘉能和霍启用了难得的所有年假,回了家。
因为———
三天后,就是霍仰和岑真白的订婚。
霍仰和岑真白也用了难得的所有年假,暂时回霍家住。
两拨人见面之时……
“等等,”江嘉能皱眉,眼神锋利地瞟向两个小辈,审视着,“你俩身上的味……”
霍仰顿住,心虚地不说话。
就连岑真白,都不那么理直气壮了,只淡淡地看自己的脚。
江嘉能绕圈打量这两人,突然一个偷袭,猛地拉下岑真白的后衣领。
果然,霍仰的牙印刻在上边,伤口已经好了,但上边永远留下了一个淡淡的印子。
那是终生标记完成的证据。
她又猛地扯开霍仰的衣领,果然,岑真白的牙印也刻在上边,明显比alpha的小一圈。
霍仰差点被勒死,“妈……”
江嘉能捂着脸,发出无声的尖叫。
江嘉能手劲大,霍仰咳嗽着,却依然勇敢做了个男人,他站出来,将岑真白挡在身后,“妈,是我主动的。”
一个灰败的灵魂从江嘉能的嘴里飘了出来。
岑真白道:“不是的阿姨,是我先提议的。”
灰败的灵魂碎了。
霍启说:“算了,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恭喜你们。”
江嘉能:“恭…喜……”
这三天,四人开始忙碌了,特别是霍仰和岑真白。
江嘉能定了十四套订婚服,一一上身,要走秀一样地给江嘉能过目。
好在大家审美比较一致,不然选个服装都能争半天,打一场霍仰和江嘉能之间的战役。
不愧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转眼间,就来到了订婚宴当天。
江嘉能猛地推开家门。
霍家的九个佣人,以陈叔为首,全都穿了喜庆的酒红色。
江嘉能穿着一身红色旗袍,腰间刺绣和珍珠镶嵌,她双手叉腰,大声宣布:“今天是霍仰和真白的大喜日子!谁都给我笑起来!”
陈叔咧开一个大大的笑容。
哪知,江嘉能下台阶的时候习惯大步向前走,差点脸着地扑到草坪上去,还好被穿着黑西服的霍启揽住。
她用笑容掩饰尴尬:“哈哈,谢谢霍上将。”
霍启勾着唇:“不客气,江主任。”
而今日的两位主角,也打扮好,从楼上下来。
浅灰色和深灰色的西服,均定制款,袖扣闪着蓝宝石的光芒,胸口处的口袋别着胸花,是铃兰。
江嘉能说,结婚再穿白和黑,霍仰也点头同意。
岑真白和霍启向来没什么意见,那两人说了算。
就连咪咪,脖子上也带着一条黄金项圈。
江嘉能转过身,给了一人一个大红包,霍启也是。
还未等岑真白开口,江嘉能就道:“诶,这可不能拒绝啊,是个好意头!”
岑真白收下,笑了笑,“谢谢阿姨。”
霍家家门前能建一个四百米操场的草坪,被铺了一条长长的红地毯。
外围,两个人高的粉白玫瑰瀑布由高延伸至地上,足足有二十八个,一片粉白海洋。
整个富人区,无人不知今日霍家订婚。
整个景山一号的路灯,上边都挂了一束粉玫瑰。
客人陆陆续续地在下午五点多的时候进场。
草坪上有十张一百米长的桌子,八十多个厨师正在待命。
“恭喜小仰,还记得我不?你江伯伯,小时候还抱过你勒!”
霍仰笑:“当然记得,江伯伯。”
岑真白也跟着喊:“江伯伯。”
“诶哟,真白真漂亮,一看就是个好孩子,第一次见面,给你一个红包。”
岑真白不知道该不该收,他看向霍仰。
霍仰点了点头。
岑真白道谢收下。
于小鱼、林子坝和宋迟彦自然也来了。
林子坝跑了个四百米来到两人面前,“啊啊啊啊霍狗小白,恭喜!!!”
宋迟彦是坐观光车进来的,他自然地把手放在林子坝的腰上,“恭喜两位。”
推书 20234-03-09 :被迫嫁给虫族指挥》:[玄幻灵异] 《被迫嫁给虫族指挥官后我成了团宠》全集 作者:夜岚辛【完结+番外】书耽VIP2024-2-8完结  ●总字数:67.2万 ●点击:130.5万 ●收藏:11636 ●推荐:6264 ●月票:631  文案  分化成omega后,他被心爱的人献祭给了虫族最高指挥官。  虫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