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了豪门前男友的爹—— by昨夜小雨

作者:昨夜小雨  录入:03-12

君若锦累了一天,情绪起伏又太大,一上车就睡了个昏天黑地。
江野拒绝了云戟的帮助,独自开着车把君若锦送回若水苑,又抱着人进了屋。
在他怀里睡得很安稳的君若锦沾上床的瞬间却突然醒了过来,半睁着眼,迷迷糊糊地问道:“警官……那个畜牲要怎么处理?”
“把我当成别人,我可是会生气的。”
江野一边说着,一边低下头去解君若锦胸前的扣子。
“唔。”
看着头顶熟悉的装饰,君若锦总算意识到自己已经到了家。
虽然身体回来了,但他的心依然留在警局。
“……他的算盘肯定是落空了,比起毕业或是就业的问题,他现在需要担心的是他的刑期。”
江野:“嗯。”
衣服褪下,藏青色的斑纹猫猫头暴露在空气中,在舌尖下微微颤抖。
君若锦冷哼道:“这就叫机关算尽一场空!”
江野:“嗯。”
继续手头和口头的动作。
君若锦忍不住了,一把推开在他胸口啃来啃去的脑袋:“你能不能严肃一点,和你说正事呢。”
他本来还以为江野是要帮他把衣服脱了,让他睡得更舒服一点,结果发现是自己想多了。
“嗯,正事。”
江野的吻换了一个位置落下,遵循着不反抗就是同意的规则,从君若锦饱满的额头吻到他多情的眼角。
动作越来越出格的同时,嘴上却酸溜溜地说道:“护士姐姐好看吗?”
“你怎么这种时候都能吃醋!看着黄如曜那张脸,谁还有空关心护士好不好看?”君若锦不解极了:“那个畜牲这么说你,你一点都不生气吗?”
“我为什么要生气?”江野理所当然道:“我是人,他不是,他说的话我不理解不是很正常吗?”
如果说每个人的一生都能写成一本书,那么,在黄如曜自曝的时候,江野就
已经将自己那本书上所有关于“黄如曜”的内容全部删除了。
从此以后,黄如曜对他而言就是空气、灰尘、路边的小石子,总之,不管黄如曜做什么,都无法再引起他的半点关注。
——和君若锦不同。
君若锦的名字出现在书的每一页、每一段、每一个短句里,甚至就连书的标题都能为了他改成《关于恋人是天仙的证据》。
对江野而言,就算现在黄如曜吊死在他面前,他也一定会立刻转身,挡住君若锦受惊的眼,抚平君若锦皱起的眉。
“比起关心灰尘在干什么,我更想知道为什么你走到哪里都能吸引一群人,明明我就在你身边,却根本没人加我的微信,哼,我早就知道你招蜂引蝶,一天天的,男女通吃,老少皆宜!”
江野继续酸溜溜地抱怨着,哼哼唧唧的模样就像是个在醋坛子里发酵久了的酒曲,从头到尾都是酸味。
“……”
君若锦被江野豁达到悚然的价值观震撼到,久久没能回过神。
江野一口咬在他的肩头,像是在惩罚他的不专心似的。
“嘶……轻点,你属狗的?”
君若锦难耐地揪住了江野的衣服。
江野舔舔猫猫耳朵的位置,闷闷道:“我倒想属狗,谁来抢你我就咬谁。”
狗狗的喜爱纯粹又无所保留,不管外人怎么看、不管被抛弃多少次,永远都会粘着它深爱的主人。
可他是个人,他只能像个人一样,一边觉得天底下再也不会有比君若锦更好的人,一边患得患失地担心这样好的君若锦万一被别人抢走了要怎么办?
“哪有人会来抢我?我都一把年纪了。”
君若锦完全领会不到江野的忧虑,权当江野在说粘糊的情话:
“倒是你,年轻帅气前途无量,喜欢你的人肯定很多,说不定没过几天你就会遇上更好的人,觉得我也不过如此了。”
江野手中动作一顿,气得在猫猫头眼睛的位置咬了一大口,红通通的,像是一道泪痕。
原本霸气中又带着可爱的微笑猫猫头顿时看上去像是要哭了似的。
“你!”
君若锦这下是真的吃了痛,刚皱起眉准备谴责,却被眼眶通红的江野吓了一跳,谴责的话也憋了回去。
江野心中满是酸涩,他抽抽鼻子,郑重地许下一生的诺言与情谊:
“我再也不会爱上其他人了,只有你……即使你不再爱我,我也会永远爱你。”
“好吧好吧,我知道了。”
君若锦支起身,在江野的脸颊上落下一枚安慰的吻:“只要你还需要我,我就永远属于你。”!

针对黄如曜的调查开始后,虐猫群瞬间便暴露在阳光之下。
警方的调查可不像江野那样瞻前顾后,几乎是眨眼间就查清了所有虐猫人和群内老板的身份,但鉴于导致严重后果的只有黄如曜一个,对于群里的那些算不上无辜但又没有真正意义上违法的人,警方只是将他们的名字和账号通报给了F大针对黄如曜事件而成立的调查组。
虐猫群里不仅有在校学生,还有不少教职工以及毕业生,数量之庞大,令调查组里所有的成员都瞠目结舌。
巨大的阴影早就在偌大的校园里肆虐,隐患深入地底,积攒着将太阳吞没的力量。
随着调查的进一步深入,学校和热搜上公开的信息越来越多,校内的传闻也越来越多,学生们的情绪一天比一天激动,甚至有几个院的学生联名请求学校公开群内所有学生的姓名和专业。
江野默默背负了那么久的事,这一回,所有人都尝到了滋味。
那么沉重,那么疼痛,那么无可奈何又无法饶恕。
学校的处理结果没那么快能出来,因为这件事的影响实在是太大了,几乎可以说是F大建校以来遇到的性质最恶劣、影响最严重的恶性事件之一,校领导们需要时间来考虑如何才能将损失降到最低。
黄如曜被警方带走的第二天,地中海领导顺利脱离了危险,转入了普通病房。
不管是对于学校,还是对于黄如曜来说,这都是眼下最好的消息无疑。
有没有人员伤亡在事故认定中非常重要,如果地中海领导真的不幸丧命,黄如曜这回还真有可能用得上云戟这样的重罪律师。
一号楼再次封锁,开启时间不定,二号楼的学生也折损不少,有的进了医院,有的受惊过度,精神恍惚,正好马上就是国庆长假,学校紧急发通知让学生提前放假,并马不停蹄地增设了好几个心理辅导室,二十四小时连轴转,为长假期间留校的学生们提供心理咨询。
原本江野是不算在放假学生名单里的,毕竟他根本就没有参加开楼仪式,但是,在警方和学校取得联系后,学校对江野舍身取义的英雄行径震撼不已,于是给他批了……批了自定义的假。
之所以是自定义,主要是因为在交谈过后,调查组的人都很担心江野的精神状态。
尤其在江野逻辑清晰、语调平静地将黄如曜的犯罪过程以及他潜伏在虐猫群中的所见所闻一一向调查组阐述的时候,调查组的所有成员都吓出了一身冷汗。
没人知道江野将自己所有的感情全部转移到了君若锦的身上,白天恩恩爱爱,晚上黏黏糊糊,一天天的过着神仙日子,早就把黄如曜对他造成的伤害抛之脑后了,在调查组看来,江野这样显然异于常人的状态,怎么看都像是刺激过度、心理崩溃的表现。
F大短时间内经历了太多事,实在是经不起折腾了,江野这年纪又小,又是快毕业了的状态,怎么看怎么不稳定,于是调查组只能暗示江野好好休息,保重身体,不用担心实
验,也不用担心毕业,学校无论如何都会给他托底。
江野其实并不需要这样的优待,博士生的实验进程本来就掌握在自己手里,他的两位教授都在国外管不到他,而他的实验……不提也罢,他本来就没想再继续留在实验室浪费时间,比起日复一日无用的重复工作,他需要很多空闲的时间来整理、甚至重构他的思路。
不过,有了学校的许可后,他的请假就能更名正言顺,也能减少实验楼内不当谣言的传播。
后续的消息,江野几乎都是从王谷那里得知的。
至于他本人……托黄如曜的福,又过上了和君若锦日日夜夜没羞没臊的生活。
说放假就放假,一天都不去实验室。
江野甜甜蜜蜜的休假期间,王谷每天都会给他打个电话发发疯。
“野啊呜呜呜,你受苦了啊,你说你这,你要早点和我说……算了你还是别和我说了,我的小心脏承受不住,这都是什么人啊,这都是什么畜牲啊!”
这段话王谷每天都会说一遍,每次的情绪都会和前一天有很大的不同。
“嗯……有人陪着我,也没那么难熬。”
江野敷衍地应着话,手中把玩着君若锦柔软的发丝:“说起来,学校的处理结果出来了吗?”
“哪儿用得着学校,差点闹出人命,特么的等着坐牢吧这畜牲!哦你说对虐猫群里那些人的处理啊……
“那个好像是说国庆回来后的周一会开一场全校大会,其他人视频参与就行,我们两个是要去现场的,我估计导员一会儿就会和你说这事了,嗐我真无语了这一天天的,我实验都……但我们这儿损员好多,余诗之肯定也不能出席,只能我们两个老前辈代表大家出席了。”
一号楼开楼仪式江野没有参加,当天发生的所有事他都是听王谷说的。
对于余诗之和那位不知名的校领导,江野感到很有些愧疚:
“是我不好,我应该一发现一号楼有问题就把情况汇报给导员,这样就不会有这么多人受伤……”
“你别对自己要求太高了行不行!你道德标兵啊!这和你有啥关系,这不都那畜牲干的好事吗?”
王谷都快吐血了。
他不是第一次知道江野是个好人,但这绝对是他第一次打心底里希望江野能做个普通人。
开楼仪式那天,还是江野在最后关头提醒了王谷一句“跟领导跟得紧点”,这才让王谷能在最佳的位置做出最好的判断。
如果当时在前面的不是所有人中年龄最大、最成熟、也对学生们最熟悉的王谷,他们组里又正好有一个学过急救的樊俭,地中海领导在被送到医院之前可能就已经不行了。
冥冥之中仿佛有神明在庇佑他们所有人。
对于王谷而言,比起相信虚无缥缈的神明,他还是更加相信江野。
丝毫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奉为神明的江野此刻正沉浸在愧疚之中,还得君若锦撑着才被折腾完的身体给了他一个深吻才总算好受了一点。
“你做的事已经远远超过了你的同龄人……别有负担,好吗?”
“谢谢你,你真好。”
江野温柔地亲亲君若锦的额角。
所有人都觉得他以圣人的标准要求自己,无人知道他的心早就自私到只装得下一点点东西。
他存着事情闹大了、大家都看见了,就会引起学校的重视的心思,现在想想,确实是他不对。
闹大的结果他根本无法掌控,尤其是在君若锦打人的时候……要是因为黄如曜这样的畜牲,让君若锦光辉的人生履历上留下一笔不光彩的事迹,那他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
这一次,他只是运气好,仅仅只是运气好而已。
如果还有下一次,他会做得更好。
他会用上他所有的智慧、财富、人脉、谋略乃至他的生命来保护他最珍视的人。!

国庆长假开始后,江野又一次过上了与爱人与世隔绝的同居生活。
左手一只猫,右手一只猫,怀里一个人。
什么?手不够用?
简单,他抱着君若锦,君若锦抱着猫,这样就没问题了。
从白天到黑夜,从天光微明到日暮降临,江野就像个大型挂件一样挂在君若锦身上,寸步不离,并且一找到机会就从亲亲蹭蹭发展到深入交流。
他们才一同经历了一场大战,比任何时刻都更加需要满溢的情爱来疗伤。
江野是,君若锦也是。
虐猫事件中,江野看似才是受伤最重的那个人,但君若锦其实并不比江野好到哪去,他不像江野那样擅长情感转移,大部分时候,他之所以选择视而不见,恰恰是因为他过于热烈。
他的怒火永远真情实意,就像是一把锋利到极致的双刃剑,一头对着敌人,一头对着自己。
所以他总是被无边罪恶拖入深渊,又在黑夜中凝望深渊直到天明。
好在这一次,他不是一个人。
情爱是最好的疗伤药,当身体疲惫到了极致,灵魂便得以安眠。
不管君若锦在什么地方失去意识,醒来时,他总是好好地躺在柔软的床铺里。
有时候,因为窗帘拉得太死,君若锦会分不清时间到底是白天还是晚上。
不过,不管是白天还是晚上,他总是一睁眼就能看见江野。
年轻的研究者大部分时间在看枯燥乏味的学术论文,小部分时候在收拾床铺或者在卧室旁边的小隔间里做一些简单的吃食。
无论他在干什么,当他察觉到爱人苏醒的目光时,便会微笑着垂下头,在爱人眉间落下一个甜腻的吻。
君若锦很喜欢这样的感觉。
他有太多次睁开眼时空无一人的记忆,而那些不好的回忆正在一点一点被江野所取代。
他身上的每一个角落都被江野烙下滚烫的刻印,他们似乎在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融为一体。
明明他和江野认识的时间不算很长,但是君若锦已经快要无法抑制住将江野归为他的所有物的冲动了。
他是白家的掌权人,从没有人教过他如何压制心底的欲望,世界上很少会有他得不到的东西,他想要的东西总是向过江之鲫般向他涌来,多到溢出来都不会停歇。
但是,当他对上江野时,他所有的财富、手段和用惯了的强权全都失去了作用,即使他什么都不做,江野也会自发地留在他的身边,同样的,不管他做任何事,都似乎无法永远留下江野。
第一次陷入恋情的君三爷全然不知道他那患得患失的心理完全源自于恋爱自带的不确定色彩,本质上属于一种甜蜜的烦恼。
悲观的无神论者将这种未知的感觉,当成了他这么多年肆意妄为的报应。
在报应的终场还没有到来的现在,哪怕只有一瞬间,他也不愿从这场幻梦中苏醒……
君若锦的配合和纵容无疑成了最好的助推剂,江野抛下了所有的矜持,肆意做他想做的事。
床上、浴缸里、书房的木桌、猫爬架、阳台……三百多平的大平层里,每一处都留下了他们恩爱的痕迹。
强烈又深刻的爱意浇灌之中,首先败下阵来的还是君若锦。
虽然他很不愿意承认自己承受不住年轻人的体力,但醒了又晕、晕了又醒了好几l次,睁开眼睛还看见江野在他身上啃来啃去,君若锦实在是撑不住了,只能半吐槽半求饶道:
“歇歇吧……以后还有的是机会呜……你、你停一停……”
结果换来的是江野委委屈屈的回答:”你不是只有两个月的年假吗,我看两个月快到了,很快就要见不到你了,所以多做几l次,就当把以后做不到的提前补回来……”
得知缘由的君若锦差点吐血。
什么叫两个月快要到了?早就超得不要再超了好吗?!
小兔崽子得了便宜还卖乖。
好不容易结束了这一场后,君若锦撑着疲惫的眼皮,努力解释道:
“老板让我来撮合你和白繁,理论上……在你们重新开始交往前,我的假期就一直不会结束。”
“还有这种事?你确定你的老板是这么想的?”
向来遵守规则的江野对君若锦这个看似能无限期延长假期的bug一般的理由感到非常不安。
他皱着眉,忧心忡忡道:“你这样一直瞒着也不行吧,总有暴露的那天……”
君若锦半眯着眼睛吓唬他的小恋人:“是啊,老板知道了一定大发雷霆,把我生吞了都不奇怪!”
事实上,白琬该发的火也发完了,该骂他的话也骂完了,现在已经进入到了下一步——老老实实替他擦屁股去了。
不过,这并不影响君若锦狐假虎威:“所以你还不省着点用我,把我用坏了,更经不起老板的怒火了!”
虽然君若锦没一句实话,但江野却是真心实意地为他感到忧虑:“要是老板发现你在骗他,会不会炒你鱿鱼啊?”
君若锦信誓旦旦道:“我是业务精英,接手你们这破事纯属意外,老板虽然会生气,但不至于因为这种事开除我这样的人才。”
“是吗?”江野半信半疑道:“白氏让你这样的业务精英来干这种脏活,用人方式明显存在很大的问题,你要不要提前骑驴找马看看下家,反正金子到哪里都会发光,又何必非要和白氏捆绑在一起呢?”
“这个……”君若锦移开了目光,不敢和江野对视:“说起来很复杂,我和白氏嗯……”
见君若锦为难,江野主动帮他找了借口:“你是不是担心跳槽了以后薪水会降低?”
“那倒不是,不是钱的问题,我的存款足够我们两个一辈子不工作也能潇洒快活。”
君若锦下意识否认了江野给的台阶,他清楚地知道江野经济上的窘迫,平时也会刻意回避掉日常开销的分摊,他不想让江野在金钱问题上产生任何忧虑。
“白家的事……你可以理解为,白家对我有很重的恩情,所以不管白家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我都不能轻易地离开白家。”
他和白家的缘分,是这世上最沉重、也最无解的一种,血缘。
斩断骨头连着筋,白家是他命中注定的牢笼,无人可以将他带离。
“我会想办法的。”江野亲亲君若锦的嘴角:“我替你偿还恩情,这样你就不再需要偿还白家的恩情,只需要偿还我的恩情就够了……不过现在还不行,需要个机会,你得再等一段时间。”
君若锦被江野不知天高地厚的话逗得哈哈大笑:“哈哈哈好,我等着你,无论多久……都等着你。”!

比如,Lucifer定期检查洗护的时间到了。
作为一只长毛猫,Lucifer那一身黑白相间的漂亮长毛毛可一点都不好打理,为了保证rua猫时的手感以及猫咪的健康,定期检查洗护是必不可少的。
出发前,君若锦信誓旦旦地说Lucifer的社会化做得很好,也很配合宠物医生的操作,他们把Lucifer送到医院以后可以出去吃个饭约个会什么的,过一会儿回来取走就行了。
江野不知道的是,君若锦提前三天就订好了高级餐厅,他是在借着给Lucifer检查的借口出门约会而已。
在家待的时间太长,再不出去走走,君若锦觉得自己要发霉了。
小男友不懂得成年人的浪漫,还是得他这样的社会人士出手才行。
柔情的音乐、昏暗的灯光、低调又热烈的香槟玫瑰——这才是成年人该有的爱情。
虽说他也挺喜欢和小男友搂搂抱抱,但一天天只干这个,也未免有些、有些……太费腰了。
还是得出门走走,走走。
到了出行当天,变故发生了。
Lucifer一看见运送它出行的猫包,可爱乖巧地“咪呜”了一声,随后尾巴一甩,没了影子。
“Lucifer?”
江野不解追着Lucifer跑,试图把Lucifer逮回来。
Lucifer硬生生在大平层里和江野玩捉迷藏,从床底窜到抽屉里,从抽屉跳到吊灯上……
那么大一只猫,一身的长毛毛,却灵活得像是一条滑溜溜的泥鳅。
逮猫逮得气喘吁吁且一无所获的江野最后回到了客厅,困惑不解地看向君若锦:“这、这就是高、高度社会化的表、表现吗?哈?”
“……”
君若锦拿着空荡荡的猫包,在风中凌乱。
突然,小猫咪阿诺从猫包中探出脑袋,欢快地叫了起来。
它是第一次见到那么大、那么宽敞的猫包,新奇得很,哇呜乱叫着跑了进去折腾了一番,玩的不亦乐乎,甚至都不肯出来。
君若锦放下猫包,摊开手:“好吧,我承认,之前Lucifer都是阿姨带去宠物店的,我也不知道具体是怎么操作的……我只知道每次Lucifer洗护完回来都是黑白分明的一只帅猫。”
偶尔他会去亲自把Lucifer接回来,接的时候猫猫也很安分,一点都不闹。
至于阿姨是怎么让Lucifer听话地完成这一切的,他就不清楚了。
那可能是阿姨的独家秘诀。
“行吧,现在怎么办?”
江野看着君若锦。
君若锦也看着江野。
两人面面相觑。
君若锦心念急转——Lucifer肯定是带不走了,但是预约好的洗护
服务、以及订好的餐厅总不能浪费了吧?
“约都约好了,要不……我们带阿诺去?”
江野有点犹豫:“可是阿诺还小,打猫三联的时候医生特地嘱咐过,要等它半岁以上再给它洗澡……”
君若锦瞅瞅活蹦乱跳的阿诺,非常坚定地说道:“我觉得问题不大,我们可以带去问问医生,如果医生说可以,就试试,医生说不行,我们就把阿诺带回来。”
阿诺:“giao!”
江野蹲下身,挠挠阿诺的脖子,很快做出了决定:“好吧,带去看看医生怎么说,但Lucifer……”
君若锦冷若冰霜道:“一点都不听话,不管它。”
江野:“……”
亲爹看起来不是很靠谱的样子。
但养爹还是靠谱的。
临走前,江野特地做好了猫饭放在Lucifer经常出没的位置,这样就算他们回来得晚,Lucifer也不至于饿肚子。
“咪喵。”
闻到了食物的香气后,Lucifer不知道从哪里窜了出来。
优雅帅气的大猫猫伸出舌头,缓缓舔舐它的饭饭。
江野欣赏了一会儿大猫吃饭,突然灵机一动,眼疾手快地捞起Lucifer的肚子,拿出跑五十米的速度飞快地冲进客厅。
一切发生得太快,Lucifer根本没有反应过来。
它甚至还保持着伸舌头的动作,舌头还没收回去,整只猫就被塞入了猫包。
Lucifer在黑暗的猫包中和阿诺大眼瞪小眼:“咪呜?”
阿诺:“giao!”
Lucifer:“咪……”
猫生中第一次感受到人类的险恶,Lucifer整只猫都不好了。
江野擦擦额头上不存在的汗,长舒一口气:“搞定。”
“啪啪啪。”
那是君若锦为他鼓掌的声音。
两人提着装了两只猫咪的大型猫包上了车,马不停蹄地送到了宠物医院。
Lucifer虽然在家里很不配合,但到了宠物医院以后就正常多了。
黑白相间的大猫咪迈着四条大长腿在展台上踱步,像是随时要上T台的模特一样淡定从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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