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我是酷哥(快穿)—— by焦糖炖蛋

作者:焦糖炖蛋  录入:03-14

左云鹤没再多说什么,只是不时轻声叫一声“宝宝。”,一手慢慢顺着蒋淮的后背,蒋淮身上这件毛衣还是旅游前左云鹤才买的,现下因为蒋淮的姿势在腰间纵起,左云鹤在拍蒋淮时顺着动作把毛衣抚平。
润湿的感觉已经在脖颈处的衣襟漫开,蒋淮抽噎的动作却慢慢小了下来。
小着小着,最后几乎听不见什么声音,左云鹤小心翼翼把蒋淮放回副驾驶的座椅上,帮对方把安全带记好,又用指腹拭去蒋淮脸上的泪痕。
“睡吧,等下就到家了。”
一路上左云鹤都尽量放慢了车速,避免急刹车的情况。
蒋淮的泪水总是多而突然,却总能勾起左云鹤对他的心疼。
心软脆弱的孩子才会像薄层的水珠,一戳就漏。
即便蒋淮把这个归因于泪失禁,左云鹤还是不免想,蒋淮若是再心冷一些就好了,就不会这样总为他物流泪。
但他也知道,蒋淮做不到那样。
他之所以会被蒋淮吸引,就是因为蒋淮藏在锋利外表下深不见底的温柔,让人稍一窥见就一脚踏空,再也没法挣脱,只能生生沉溺在这名为“蒋淮”的陷阱里。
左云鹤就是一脚踏空,再也生不出逃意。
硬壳子下的蜜糖,总是甜得腻人些。
直到车子停进了车库,蒋淮还是没有要醒的迹象。左云鹤把人抱起,蒋淮顺着力道一歪,下巴贴上了他的胸膛。
呼吸声均匀响在耳畔,行走间,蒋淮似乎睡梦里隐约有所察觉,缩了缩手,往左云鹤怀里又蹭了蹭。
青色的血管攀爬在蒋淮紧闭的眼皮上,左云鹤低头在蒋淮头顶留了一吻,才帮对方脱了衣服,又把被子细致整理好才关门离开。
想到什么似的
合上的车门再次打开,快有成人一臂长的萨摩耶盘在后座,刚对上眼就好一通呜呜,好似委屈的不得了。
不管谁看到都想抱起来好好安慰一番。
可惜,偏偏撞上了个心冷的。
“等下不许吵,爸爸在休息。”
被遗忘在后座的Cissy这才刚下了车,又被好一通威胁。虽然听不懂内容,但天生小动物的直觉还是让她汗毛竖起。
Cissy夹着尾巴就往自己的小窝跑,“啪嗒啪嗒”声渐行渐远,很快就一点动静就没有了,想来是躲起来了。
左云鹤没在意,回身拿了毛巾沾了水带上楼。
蒋淮整个人半趴在黎色的被窝里,晕开的水红盖在他的眼皮、侧颊和鼻尖,昳丽秾桃。长卷的睫毛完全伸出,在蒋淮脸上打下一排阴影。左云鹤就坐在床边,静静看了好一会儿。
半晌,才如梦初醒似的,拿出手里的湿毛巾。放置的时间有些长,毛巾已经不凉了,左云鹤小心着自己盘折过久的腿,去盥洗室重又湿了毛巾拿回来。
白色的毛巾折了三折,轻轻覆盖在蒋淮脸上。蒋淮睡梦中似乎感到了异样,不自在转了头。被左云鹤一手托在侧颊固定住,“不好好敷,小心明天眼肿。”
嫩滑的皮肤落到手心,左云鹤再次感叹蒋淮真是世界的宠儿,这般年纪除了几处细纹再无其它。
盖住了上半张脸,下班张脸自然而然就被显现出来。
色彩浓丽的唇微微开口,清晰的下颌线和半突的喉结,好似在勾引。
左云鹤不是个经得住蒋淮的诱引的人,他把拇指滑到蒋淮的唇上,还没用力,唇就随着动作陷下去。
喉结上下滚动,左云鹤躬身,吻了上去。
只是唇角轻轻的贴磨,又被那股奶甜香熏得发昏,两唇把下颌每一处都含遍,最后包住了突起的喉结。
在露出的喉结侧面吸吮舔舐,左云鹤蓦地生出一种自己拥有了蒋淮的错觉。
黎色的被子因为左云鹤堪称冒犯的举动一角卷起,左云鹤欲盖弥彰把被子重又铺平,直起身时又觉得自己的举动多余。
喉间微动,鼻腔吐出笑意。
原本无暇的脖颈上,被一片水渍覆盖,吮吸出的红痕明晃晃放着。
本人却无知无觉还在睡着
几月前留下的咬痕浅浅还能看出个印子,若是蒙住眼睛的毛巾换个颜色——
左云鹤猛地顿住,意识到自己不能再深想下去。
他站在原地深呼吸几次,努力把遐想带来的躁动压制下去。拿起盖在蒋淮脸上的毛巾,哭出来的红痕已经基本消退。
只是睫毛因为闷着的原因,还带着水痕,压得平日卷翘的眉毛此刻倦怠在伏塌着。
左云鹤屈指勾了勾垂着的睫毛,捻去上面的水珠。
他想,若是蒋淮以后也能像今天这样,可以每次都哭得这样畅快就好了。
手指上下弹弹重又翘起的睫毛。
左云鹤回忆了一下刚刚蒋淮伏在自己怀里,后背耸起,脊柱骨一节节突出,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模样。
心疼总归是有的,但更多的是一种类似欣慰的感情——家里总是躲人的小猫终于学会在伤心时会钻人怀抱了。
左云鹤终于从床边站起,时间已经远过平日里做晚饭的点,略一思索,左云鹤改变了今晚预先准备的菜单。
简单的三明治,又冲了杯牛奶。
说是牛奶,左云鹤丢掉手里印着“16+奶粉”的竖管包装后,忽然笑了笑。
这是几周前他从剧组带回来的,当时蒋淮每晚都喝的牛奶刚好喝完,左云鹤就临时先冲了包奶粉。
没想到蒋淮当晚就喝中了。
左云鹤把手里的杯子放到桌子上。
“奶粉?!”
蒋淮平日半阖的眸子猛地瞪圆,直愣愣看过来,仿佛左云鹤说了什么不得了的事。
左云鹤到现在都还记得对方那副震惊的样子。
“不好喝吗?”
“……”蒋淮收了眉毛,嘀咕两声。是好喝,但总觉得自己这么大了喝奶粉有些奇怪,半天不出声,只是低头小口小口抿着自己手里的奶粉。
左云鹤当时一眼看出对方的心思,“之后还喝吗?”,他笑着问。
“……喝。”
扣在杯子中的声音闷闷的。
左云鹤:每天被勾,还有没有人管管这事
蒋淮:(疑惑)
左云鹤:看吧,又来了
最近忙的太久了,都没来得及回大家的评论。但是都有看过来,感谢大家的喜欢和支持。
另外,补上一句:端午安康

—米哥:王导的《客行》,后续剧本发你了。
左云鹤单臂拉长,伸手拿起不远处的手机,单手操作回了信息。
—好,米哥辛苦了。
旅游回来没多久,左云鹤参演的《云山》就上映了,算不得大制作,但因为都是老戏骨的缘故,大爆了一把。
而左云鹤饰演双面间谍,亦正亦斜,光暗两触,一脚踩在道德线边缘。
明明是头疯犬,却又像被什么束缚住似的,反差感十足。
角色加成之下,左云鹤热度几乎与男一号持平。连着几个人见他,都说演的好。
连蒋淮,陪着他看了整部剧的人,都对他的表演赞不绝口。
“怪不得你当时回来总用手搓我的脸,那段时间我的脸总是红着。真的跟你平时反差好大,不愧是演员啊。”
这是蒋淮看到结局时对左云鹤说的。
左云鹤对此不置可否,只是意有所指问了蒋淮,“泉康伯那样的人,”,剧里那个角色就叫泉康伯,“你会喜欢吗?”
蒋淮看起来有些意外,没想到会有这种问题,他略思索了一会儿,不知想到什么似的,说:“喜欢。”
第一个轻轻上扬,第二个字缓缓放平。
左云鹤听得出来,那是一句安慰。蒋淮显然把他的问题理解成了对自己饰演角色时演技的喜欢而非对于“泉康伯”这种人的喜好。
左云鹤本来选剧本时就加了自己的私心,他想把真正的自己拆开来,摆到蒋淮面前。
那句看似随意的问话之下,是他骤然捏紧的手指和猛然迸发的心跳。
在蒋淮那里,那句喜欢,一定包含了许许多多其他的因素。
但那天下午,蒋淮窝在沙发上,像平时睡觉时团成一团,和日常准备休憩的猫别无二致。那句喜欢,乘着早冬微凉的风,就这么吹进了左云鹤的心里。
搅得他本就涟漪片片的心又起波澜。
许是他撑着头思索太久,蒋淮在他怀里不安稳地动了动,左云鹤赶忙又放下手机,重新躺回原来的位置。
蒋淮果然似有所感,吞吞蹭着头埋进了他的胸膛。后颈自然而然突出两节脊柱骨,刚刚好压在衣领上,白瓷似的脆生生的模样。
让蒋淮整个人看起来好像一碰就碎,平添了些易碎感。
若有若无的奶香混着烟草味就这么飘飘悠悠晃在左云鹤身边,让他腹下一紧,差点就要像前几次那样控制不住。
这已经是这个月不知道第几次蒋淮缩着和他一起睡午觉了。
那天的泪水像是一个开关,又像是一座忽然之间建起在两人心灵之间的长桥。又好像是左云鹤打怪升了级,忽然就在蒋淮那里提高了权限。
左云鹤能明显感觉出生活中细枝末节的不同。
比如,蒋淮之前遇见爱吃的不爱吃的,总不愿意明说,现在也愿意明说了。原来发消息时那种疏离感也没有了,左云鹤已经不止一次收到蒋淮抱怨会议无聊的消息了。
一想到蒋淮委委屈屈缩在会议桌桌头,躲着偷偷给他发这种消息,旁人指不定还要战战兢兢误会是不是自己报告的内容不好,惹得老板心情不佳。
左云鹤就有种,被不知道从哪里来的糖,忽地砸了满身,整个人都像浸在蜜罐里。
没有人知道,左云鹤想,没有人知道这样的蒋淮。
这样的蒋淮只有他一个人知道。
左云鹤努力小声深呼了口气,稳住兴奋到发抖的手指,轻轻在怀里人的发旋落在一吻。
太可爱了,蒋淮那简直像在和他撒娇。
左云鹤努力控制自己乱飞的思绪,每一条思绪的线对面都连着怀里的人。
左云鹤右手用劲,又把蒋淮往怀里捞了一把,确保对方离自己再近一点。
瞥见墙上的挂钟分针颤颤巍巍就要落到半点,左云鹤有些可惜,午休时间应该快结束了。
左云鹤小心翼翼抽出自己压在蒋淮脖颈下的手臂,又动作缓又轻把自己挪到床的另一侧,躺平身子,把手贴在身体两侧,慢慢闭上眼,一副睡着的样子。
免得等下蒋淮醒来发现他在自己怀里又要羞赧好一阵。
两人能一起午休,还是在一张床上,也算是阴差阳错。
前几日试戏《客行》里的角色,宿甘,算得上是个“硬角色”。这里的“硬角色”算得上行业的黑话,指的就是那些一般很难演实的角色。不下一番苦功夫,演起来就好像浮在角色表面,像扮演者只不过是会跟着剧本哭哭笑笑,但实际没能给这个角色赋予任何生机。
左云鹤是头天晚上拿到的剧本。剧本到手的那一刻,他就开始马不停蹄分析起来,光人物小传就写了快小半个本子。
第二天中午,蒋淮刚踏进家门,就隐约觉得不太对劲——静,屋里太静了。
Cissy也不知去了哪里,餐桌上空无一物。蒋淮是知道左云鹤这两天在家练剧本的事,一般来说,这种不外出工作的时候左云鹤都会提前把饭做好。
蒋淮扫了两眼整洁的厨房,忽然想到了左云鹤第一次在他面前入戏的晚上,心觉不妙。
三个月里,左云鹤每次入戏之前都会提前知会他一声,便于他后续配合,这还是第一次,好像左云鹤整个人忽然消失。
蒋淮漫步踏上楼梯,缓缓推开左云鹤卧室的门。出乎预料,里面空无一人。
蒋淮皱眉,一边想着左云鹤最近的行程,一边推开自己的卧室的门。
西服扣子自上而下一颗颗解开,蒋淮背身关门,一手把西服外套挂在门口的衣架上。
边走边把自己掖在裤腰下的衬衫下摆抽出,目光扫到什么,猛地顿住。
蒋淮停下了脱到一半的动作,跨步向床边走去。
早晨整理好平整的床面,掀起一个大鼓包,约莫可容下一个人的大小。
“云鹤?”
蒋淮坐到床沿,叫出了声。
鼓包没有任何动静,蒋淮坐了一会儿,伸手放在被子上,想掀开看看左云鹤的情况。
手刚刚触到被子的边缘。
“哐!”
一阵天旋地转,蒋淮被以一种极其别扭的姿势压在了床沿边,半侧腰都处于腾空状态,整个身体不太自在支棱着。
蒋淮不得不两手握住左云鹤的肩膀,努力维持自己的平衡。
“怎么了?”蒋淮这才得空对上左云鹤的眸子。
下压低头的姿势让那双眸子眸色极深,一点倒影也显现不出,恍惚间蒋淮好像看到了那日蹦极的左云鹤。
“昨日为何没有回来?”
忽地吐出这么一句话,蒋淮感受到有只手顺着掀开一半的衣摆,钻了进去。
姿势受限,蒋淮连一点动弹的机会都没有,只能任由对方作乱。
左云鹤这么一问话,蒋淮就知道对方该是入戏太深,但往常入戏之后,蒋淮只需要任由对方抱上一会,再说几句跳戏的话,就可以解决。
现下蒋淮支着身子,怎么也没办法拥住左云鹤。
“疼。”
蒋淮示了个弱,抿唇抬眼望向左云鹤,他早摸清左云鹤对自己心软的毫无原则,希望对方能把他从别扭的姿势中解救出来。
没料到,左云鹤喉结上下一滚,从鼻腔挤出一口气,像是一声嗤笑。
“乖乖,是我给你的自由太多了吗,我在问你话,昨夜为何没回来!”
另一只手惩罚似的掐住了蒋淮瘦的惊人的腰侧。
这下蒋淮是真疼了,眼泪小珍珠似的一颗一颗往外滚,顺着眼角没入发梢。
“昨天跟你讲了不回来了,在小姨家住的,你明明知道的!”
往日无往不利的示弱忽然就失了灵,说不清是愤怒还是委屈,蒋淮语气有些冲。
“起开!别压我!”
蒋淮猛地一挣,右手握拳打在了左云鹤胸膛。
“乖乖,乖乖,我错怪乖乖了。”左云鹤赶忙起身,扶着把蒋淮放平,能舒服躺在床上。
一点儿也不见刚刚的剑拔弩张,像是忽然就收了爪牙。
“别哭了。”
有吻轻轻落在蒋淮的眼角,一点点把泪珠吻去。
看出左云鹤情绪冷静一点,蒋淮抽抽噎噎,张开双臂:“抱抱。”
左云鹤又连忙在蒋淮身侧跪好,俯身把人抱进怀里,一手还托住对方的头,防止脖颈用力过度。
两人抱了好一会儿
左云鹤忽然出声:“乖乖累吗,要不要午睡?”
蒋淮心一跳,“你叫我什么?”
“乖乖。”
虽然疑惑,左云鹤还是配合回答。
蒋淮又抿抿唇,“我是你什么?”
左云鹤眼皮一挑,疑惑完全显现,“是我老婆啊,乖乖怎么了。”
蒋淮一愣,没想到这人抱都抱完了,竟然还没出戏。他咬咬自己的下嘴唇。
有温柔的触感压在他的嘴唇上,“乖乖莫要咬唇了,要午睡吗?”
“嗯?——嗯。”
蒋淮暂时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只能静观其变。
于是,两人那天中午窝在一起睡了午觉。
醒来左云鹤就出了戏,蒋淮虽然觉得疑惑,但也没有多问。往后几天,左云鹤都准时蹭到蒋淮床边,被默许着爬上了蒋淮的床。
左云鹤想到这,转脸看向旁边还没醒的蒋淮。或许蒋淮永远都不会知道,那天和蒋淮拥抱这么久后,他就已经醒了。
左云鹤舔舔唇,他不想再忍下去了,他必须要加快自己的动作,获得能更接近蒋淮一步的身份。
左云鹤:真不是我禽兽,我是个正常男人,是个有爱慕对象的正常男人
谁能想到他们其实还没在一起,单纯一张床上睡觉
我真的超爱这种开会时把一桌人吓得半死实则自己在撒娇吐槽这个会议怎么这么无聊的感觉
这个小世界差不多快完结啦,总感觉没太写出来剧情,下个世界还没想好配音和哨响先写哪个,但应该会尽量写写剧情。

第69章 金主25(倒v结束)
“今天六点之后我还有工作吗?”蒋淮掀开手里的文件夹,垂头看向身侧的陈曼。
陈曼立在原地,似乎仔细回忆了一遍,“有个慈善晚会。”
蒋淮手里动作一顿,“你代我去吧,随便拍两件东西,钱直接走我的私账就行。一会儿我给你补个加班红包。”
“好,我知道了。”
陈曼虽然好奇蒋淮推下晚会的原因,但也知道大老板的隐私不是自己随便能问的,只能掖掖自己心里的好奇,回到了自己的工位。
蒋淮坐进办公椅,摊开的文件摆在桌面上,看了没一会儿,蒋淮又想到了两个小时前的短信。
—左云鹤:今晚六点之后有时间吗?
—左云鹤:我想约你。
看见信息第一眼,蒋淮没回,还是放了半个小时,才挤出一个“嗯”字。左云鹤这几日对他隐约有些放纵,时不时就动手动脚,每次一想说些什么,就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搞得蒋淮心里不上不下好几天了。
慢回消息也是他应得的。
对面秒回了消息,看起来像是等了很久了。
左云鹤:六点我去接你。
左云鹤:.jpg
蒋淮盯着屏幕里圆圆的狗头好一会儿,才把手机放回抽屉,重新埋头看送上来的报告。
面上一副严肃工作的模样,嘴角却不知不觉翘起一个微小的弧度。
心里有了期待,时间自然就过得快些。
六点刚到,蒋淮就已经收拾了东西准备下楼。
蒋淮一手按亮手机屏幕,一手点上了电梯下行键。看到了五分钟前的消息
—左云鹤:在停车场了,b区,.jpg
又是一个同款圆脑袋小狗,左云鹤最近似乎很喜欢这套狗狗表情包,蒋淮愣了一下神。
虽然确实可爱就是了。
电梯门刚一打开,“这里!”
蒋淮转头看去,略显惊讶。
“怎么穿的这么隆重?”心底隐隐有些预感,蒋淮抿唇问出了声。
“因为今天很重要。”穿着黑色西装的男生走到蒋淮身侧,引着蒋淮行进的方向。
“第一次见你穿西装。”蒋淮不自在别开了眼,男生期待的模样实在耀眼。
左云鹤笑笑没再说话。
看着左云鹤替自己拉开副驾驶车门的举动,蒋淮心里的别扭感更重。
这么明显,猜不到的人都是傻子吧,蒋淮小声诽谤两句,手托腮望向窗外。
是一条越走越陌生的路线,蒋淮看不出目的地在哪里。外面的天已经暗了,冬天的日落总是来的早一些。
左云鹤忽然出声,“冷吗?冷我把空调打开。”
蒋淮回头,看到左云鹤已经把手放在了空调开关上。
驴头不对马嘴,忽然,他说:“我很难伺候的。”
空调开关按下去了。
“有多难伺候?”左云鹤认真同蒋淮探讨。
“我不爱吃的东西很多。”
“嗯。”猫爱挑食,确实不是好习惯,左云鹤曲起两指轻敲了两下方向盘。
看不出左云鹤这动作的意图,蒋淮又继续:“我还总指挥你干活。”
那时因为猫猫的爪子不能干活,左云鹤压住自己内心的反驳,又回了个“嗯”。
“我平时很忙,可能来不及照顾你。”
“我还总爱哭,哭起来没完没了。”
左云鹤看不出什么神色变化,车子还是按着原先的速度奔着不知名的目的地而去。
黑幕在车程中慢慢降下。
蒋淮莫名心情好了些,语调都跟着上扬,沾染着些许兴奋,“我很贵的。”
像是猫扬下巴一声轻叫,矜贵又娇纵。
左云鹤一声轻笑,“我攒了不少钱了,应该是够了。”
够老婆本了,顾及着蒋淮面子薄,左云鹤把这几个字吞回肚子里。
“到了。”
喷着尾气的黑色轿车稳稳停进标定线,左云鹤单手拉门跨下车,在蒋淮还没开门之前,替对方拉开了车门。
“大金主,请下车吧。”
左云鹤弓身抵在副驾驶门前,一手握门把,一手扶住车顶。
“这么正式吗?”
两人都不算矮,左云鹤这么一扶,蒋淮只能弯腰从车门和左云鹤的包围圈里挤出来。屈身的动作实在别扭。
“学也学不到点子上。”蒋淮笑着讲了一句,手肘怼上左云鹤的腰腹,“还不知道让让。”
左云鹤连着撤了两步,才让蒋淮能完全舒展开。
“大金主教训的是。”一点儿也看不出左云鹤脸上有任何不满,他笑着又贴上来,牵住了蒋淮的手。
“不是还没同意吗?”
蒋淮说是这么说,手却完全没有动弹的意思,反而把目光放到眼前的景物上。
一望无垠
深色的海,每一次波浪都像是更迭而至的大片棉被,远望拖起了满天的星。
夹着潮气的夜风自海的方向吹拂在两人脸上,周围只听得见浪打礁石的声音。
天宽地广,城际的热闹被抛之脑后,好像天地间只留下他们两个。
夹在风与星空夜光间
蒋淮先是被这个浩瀚的景色所震撼,后一秒瞥见自己因为风而鼓动地不成样子的西装外套。
他伸手解开外套扣子,衣摆便毫不犹豫荡起在海风中。
“早说来这就不穿西装了。”
蒋淮转头看见身旁的左云鹤也在忙着解开自己的外套扣子。
本就不爱穿西服的左云鹤甚至把外套直接脱下,几下搭在了自己臂弯。
听到蒋淮的话,左云鹤抬了下头:“不,我就是要带着穿西装的你来到这里。”
蒋淮看上去有些疑惑。
左云鹤牵着蒋淮往前走了几步,隐约有个方形的轮廓出现在夜色里。
又走了两步,蒋淮这才看清楚,是个房车。看起来不算很大,侧面整个敞开,被杆子顶起。下面放着两张看起来有点矮的靠背椅,中间是一张小圆桌。
靠近了,左云鹤伸手不知按到了哪里。
眼前一亮。
除却几个大灯,房车四周围了一圈小电灯,暖黄色的,在风里吹得左摇右晃叮当响。
蒋淮探头去看,房车里有厨房,有卫生间,也有桌椅沙发,看起来小小一个,没想到五脏俱全。
蒋淮目光在车后那张看起来就很大的床上停留了几秒,很快又移开目光。
“你准备的?”
左云鹤点头,把西装搭在了车外的座椅靠背上,又紧接着解开了袖口,把袖子挽上去,露出一截小臂。
他低头看了眼腕上的手表,示意蒋淮做下。
“坐好,我准备晚饭。”
左云鹤脚边拉出一个亚克力箱子,里面塞了许多食材和厨房用具之类的。他从中拿出一个夹子,又打开放在桌子上的烧烤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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