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沙雕穿成花市文里的炮灰男妻—— by红糖纸

作者:红糖纸  录入:03-19

可一提“结婚证”又戳到二人痛处。
当时二人的爆发点就是这。
陶斯年见章远不说,以为他是要反悔,挣扎着要站起来。
反而又被章远拽下去,委屈巴巴地贴紧陶斯年,
“半年可以吗,半年,才半年。”
章远刚刚是想回嘴,他倒想和陶斯年直接去领结婚证的呢。
可想到上次经历,也心里发苦。
“那,行吧。”
陶斯年从未听过章远这种语气,委屈中带着撒娇,一时也愣住了。
“不能反悔啊。”章远一听陶斯年应允,高兴不已,直接亲过来。
“先说好啊,你要是想找别人。必须要先和我说清楚,和我断了才能去找……”
陶斯年被章远亲得喘不上来气,但仍坚持着断断续续说完。
章远才不管,心想,他怎么可能去找别人。
现在年年要他。就是年年不要他,他也是只有年年一个人的。
而且,年年怎么可能会不要他。
他堤防着年年别被人拐了去才对。
章远想着,松开禁锢住陶斯年的手。
岔开陶斯年的长腿,让人正对着自己,把人架在自己身上,扣在陶斯年后脑勺不管不顾地亲上去。
陶斯年被迫承受这汹涌的爱意,也随之沉浮。

第二十一章 好像是在调情
“唔……唔”,陶斯年感觉到章远已然动/情,手已经将他衬衫从皮带的束缚中抽出伸了进去。
“去酒店啊!你TM好歹看看这是什么地。”
陶斯年终于推开章远,忍不住咬牙切齿地破口大骂。
幸好他们现在在餐厅的包厢中,他可受不了让人看见两人这样纠缠。
“好好好,去酒店。”
章远好声好气地顺着陶斯年的话,把他额前的碎发梳理好,又拉着陶斯年站起来把刚刚扯出来的衬衫给他扎进去。
陶斯年还在喘气,便任由章远这个罪魁祸首把他被弄乱的衣衫整理体贴。
“手,可以拿出去了。”
陶斯年抓住章远趁着给他塞衬衫而揩油揉捏他翘臀的手,狠狠地甩出去。
“哎呀,刚刚有道褶皱,我那是给你抚平。”
章远仍旧嘻嘻哈哈。
陶斯年懒得理他,虽然没了眼镜视线有些模糊,但也坚持兀自先走。
可还没出包厢门,脚便踢到了茶几一角。
“嘶——”,陶斯年今天穿的尖头皮鞋,这一踢可把脚趾疼坏了。
章远赶紧跑过来扶住陶斯年坐下缓缓。
陶斯年看到章远就来气,“还不是怪你把我眼镜碰坏了。你必须赔。”
“赔赔赔,保证周一送到,一定不会耽误我的年年工作。”
章远说着,蹲下为陶斯年脱去皮鞋,将陶斯年受伤的脚捧在怀里轻柔舒缓。
陶斯年居高临下地看着,有些不敢相信记忆中人人追捧、吊儿郎当整天高姿态的人现在心甘情愿半蹲着给他按脚。
以前两个人恋爱住一起,甜蜜间少不了争吵。
因两个人都是高傲、不愿低头的性子,又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吵得不可开交摔门而去也是常有的事。
就在章远想给陶斯年脱掉袜子仔细查看有无淤血时,陶斯年突然恶劣心起,偏要试探章远底线。
“别碰了。
不,先别脱。”
章远停住动作,仰头看陶斯年,眼神不解。
陶斯年歪了歪嘴角,在章远的注视下,缓缓抬起脚,踩到了章远仰起的脖子上。
陶斯年爱干净,衣服也都是要用乌木熏香过一遍。再加上人清清冷冷的属于不易出汗体质,即使大夏天身上也冰冰凉凉的。
所以章远只感觉干燥柔软,闻着冷冽馥郁、又无比熟悉的木制熏香的味道。
恍惚间竟觉得这是赏赐。
陶斯年天生弓足,隔着层袜子,用脚心揉弄章远的喉结。
章远的喉结生得性感,大学里每每打完篮球陶斯年去给他递水,总盯着他大口喝水时上下沽动的喉结看,迷得神魂颠倒。
章远没有起身,只更加用野性的目光死死地看着陶斯年。
可能连章远也意外自己这样做。
因为两人虽然在包厢,可保不齐服务员推门进来,时刻有被人发现的风险。
陶斯年看章远眼神张扬凌厉,身体却服服帖帖任他摆布,逗弄的心思越发恶劣。
足下力道加重,感受到章远不自在的紧绷和吞咽,喉结沽动越发明显。
“现在,用嘴叼着脱。”
陶斯年说完,感觉章远的目光像凌迟一般把他从上到下细细刮去一层肉。
他知道这样实在太过羞辱章远,可凭什么,章远可以想约就约?
于是陶斯年努力说服自己不要退缩,壮着胆子继续动作。
可章远还是没有反应,只不再死盯着陶斯年。
而是低下头去,不知在想什么。
陶斯年心里开始从忐忑、疑虑变得有些尴尬,自己这是在玩什么羞耻花样?
自己怎么做得出来啊。
加上腿都酸了,陶斯年要撑不住了,想放下腿,却又不愿就此结束。
这样,不就是他又出了一次丑?
索性破罐子破摔,将腿直接架在了章远肩膀。
动作幅度有些大,章远又半蹲着久了,陶斯年这一下让章远身形不稳。
陶斯年心里后怕,自己可别把他踢倒了。
要不然,两个人都出丑,只能打一架了。
正在陶斯年惴惴不安时,章远突然抓住陶斯年的小腿,用力一拉稳住身形。
陶斯年坐着好好的,被章远拉得差点从椅子上滑落,只能紧紧抓住椅背。
就在陶斯年想把腿收回,不想逗弄了,正准备要让章远起来时。
但见章远扭头,看见陶斯年搭在他肩上的腿,正好咬住了陶斯年脚踝处的短袜袜筒边。
陶斯年的脚踝很敏感,这下章远的呼吸的气流都扫过陶斯年的脚踝处。
冷白的皮肤下,脚踝处青色的毛细血管清晰可见。
陶斯年的脚踝仿佛被电流过了一道,心砰砰直跳。
章远观察着陶斯年的反应,上位者的轻颤更能激起匍匐在地的下位者的虎视眈眈。
于是也乐意陪他玩,牙齿咬着袜边继续向下撕扯。
“好了好了,不用脱了。”
脚踝处的呼吸越来越热切,陶斯年实在忍不住了,主动认输,赶紧把腿收回来。
陶斯年心想,真的是,怕了章远了,玩得越来越花。
不知道离开自己的这几年,章远在外面万花丛中过又学到了什么。
虽然,虽然这是自己主动提的……
他本来是想羞辱章远的,怎么,怎么变味了?
好像是在调情。
陶斯年只觉得脸上发热,脚趾其实还隐隐作痛,却也不管不顾地拿鞋往里穿。
手却不听使唤,鞋带怎么系也系不好。
章远本来还想陶斯年往往都是害羞得要命,这次这么大胆,料想他虽然表面上漫不经心、情场高手似的,实际上估计多坚持演一秒都困难。
果然他猜的没错,陶斯年这会脸红的滴血,圆润莹白的耳朵像是火烧了般。
手上虽不停动作,但鞋带却不停使唤,这会儿已经被绕成了个死结。
章远嘴角不自觉上扬。
他觉得自己又被他的年年可爱到了。
陶斯年感觉到了章远的目光一直盯着他的动作,又瞥见章远在笑,觉得自己出了丑,章远又在看他笑话。
就有些气急败坏地直起腰,板着脸,“看什么看,还不过来帮我系好。”
章远笑得宠溺,听话地过来一点一点把死结打开,又收紧,漂亮地系好。
站起来挺直已经酥麻的腿,章远揉了揉陶斯年发热的脸,看着陶斯年浓密的睫毛轻颤不知所措,不禁好笑,
“走吧,我的年年殿下。”
陶斯年瞪了他一眼。
说的是什么狗屁玩意?
可在章远眼里,这分明是心爱之人眼波流转,勾得人心痒痒的。
于是俯下身,贴近陶斯年耳边,轻轻说:
“去和我的年年殿下开/房。”
陶斯年脸又红了一个度,想讽刺回去几句,嘴上却说不出话来。
章远把陶斯年扶起来,牵着陶斯年的手就要朝外走。
“干什么啊?”周末,人来人往的,他俩牵手也太明显的。
陶斯年想甩开章远,却被攥得更紧。
“拜托,你自己能看清路吗?刚才不就磕到了。”
陶斯年没办法,只能任由章远牵着,稍稍走在章远后面,借助他和章远的身高差,用章远的臂膀挡住半张脸。
于是,在一众路人眼里,就是一个痞帅高大穿着风衣酷boy牵着一位西装革履穿得板板正正的清秀白领,那个白领精英还主动贴得很近,只能看到眉目如玉的半张脸。
尤其是前者脸上宠溺的笑和下不去的嘴角,以及后者虽神情害羞躲着却也不放开两人牵着的手。
谁看了不说一声这糖齁甜?
正当他们走出商业广场,章远看到一家药店想去买些止血化瘀的药膏给陶斯年涂上,突然被人叫住。
“嘿,章远,居然在这碰到你了!”
章远一看,原来是大学同学王志明。
王志明当年大学一毕业就出国了,章远和他是一个篮球队的,关系也还行。
“志明啊,你回来啦?自从大学毕业,咱俩就没见到了。”
听着章远和王志明寒暄,陶斯年心里都要慌死了,手心一直冒汗,牵着章远的手攥得更紧。
这王志明知道他和章远的事。
以前他每每在章远打篮球后送水,总要受到以王志明为首的一整个篮球队的起哄。
王志明是个话痨,活泼异常,虽然心眼不坏,但十分八卦。
陶斯年可不想让他看见自己和章远又牵扯一起去了。
他们俩现在达成这个不清不楚的协议,又不是复合,保不齐被王志明看见两人现在这么亲密,又会被他传成什么样。
“哎,这位是?”
王志明看见章远与这个人这么亲密,可好奇了,奈何这人一直在章远肩膀后面躲着,看不清脸。
章远察觉到了陶斯年的紧张,知道他不想露面。
所以直接把王志明伸长的脑袋推回去,开玩笑地说,
“干什么干什么,我小男朋友害羞。”
王志明觉得好笑,“哟,这么宠呢。”
“哼,这可是我章远的男朋友,可要宝贝得很。”
王志明看见章远这一副不值钱的样,心里更好奇了。
他这几年虽人在国外,倒也断断续续知道这位章家公子哥的风流事。
身边男男女女不断,但从未承认是自己的男朋友或女朋友。
被他承认过的只有一个,大学时谈得轰轰烈烈的陶斯年。
分手原因不知道,只听说是章远抛弃的陶斯年。

第二十二章 我那害羞的小男朋友
王志明看这章远的新宠身形和陶斯年很像,心想,怕不是忘不了白月光,照着陶斯年样子找的吧。
章远怕陶斯年在后面听着他的鬼扯要发作,赶紧推搡王志明,
“你要干嘛,去买药吗,赶紧去赶紧去。”
王志明以为章远在关系他,“一点小感冒,没事没事。”
“还是让医生看看得好,快去吧。”
王志明架不住章远推搡得厉害,也没有继续闲聊的意思,只扭着头说,
“那我先走了哈章远,以后一定要多联系啊。”
章远敷衍地说好好好,终于把人赶走了。
陶斯年从后面出来松了一口气,这才发觉手已经攥麻了。
赶忙甩开章远的手活动活动。
章远嗤笑一声,“怎么了,我那害羞的小男朋友。”
嘴上调戏着,手上却把陶斯年酥麻的左手捞过来给他按按。
“你嘴能不能别那么欠,把我们的关系定位准确行吗?”
陶斯年其实有些恼火,恋爱时提出分手的是你,重逢时说做床/伴的是你,熟人相遇时说是男朋友的还是你。
该死的章远,他好像一直在两个人的关系中处于主导者地位。
“好好好,那我的年年,那现在去我家好吗?我家有药,离这也不远。”
陶斯年想想也行,他现在看不清楚路,去酒店少不了像刚才那样躲躲藏藏,万一再遇到其他熟人怎么办。
但是吧,自己和章远现在这种关系,理应去酒店。
这要是去一方家里,就变味儿了……
章远看陶斯年一直犹豫,以为他又误会了什么,
“我那一套房只有我一个人住。而且从来没有带人去过,你是第一个。”
陶斯年虽然听这话有点不舒服,怎么,一直在外面乱搞,但没把人带回家,这就很纯洁吗?
但是两人现在身处闹市,人群熙熙攘攘,章远又抓住他手不放,陶斯年这会只想赶快到个没人的地。
索性同意了章远的提议。
等到地方,陶斯年又后悔了。
章远一个人住这也不收拾,沙发上的抱枕横七竖八地放着,桌上的文件层层叠叠,看着他头大。
其实章远家里还算整洁,东西都是干干净净的,只是摆放地有点乱。
章远一看到陶斯年皱眉,立刻明白他这是强迫症犯了,爱干净、有洁癖,一切都有井井有条。
所以立马胡乱收拾了一波,让陶斯年越看,眉头越紧。
看见这套房充满着日常的生活痕迹,陶斯年疑惑,章远是个受宠的章家独子,他们家怎么可能把他一个人放出来?
“你怎么不回家住?”
章远收拾东西的手一顿,随即装作平常样子,“这套房子离公司近啊,上班方便。”
其实自从章远父亲那照片威胁章远时,章远与父母大吵一架,后面搬出来再也没回过家里。
陶斯年一听上班近更加无语。
章远放着章氏集团不去混吃等死继承家业,偏要跑淮颂这打工?
总裁和章远的关系,也没有密切成这样吧。
但陶斯年现在懒得理。
磕碰的脚趾已经很不舒服了,他赶紧坐下脱掉袜子查看,脚趾有一块淤血。
章远已经拿药膏过来了,先消毒,又细心给涂上。
“就一小块,等淤血化开就好,没事啊,年年。”
章远用哄小孩的语气和陶斯年说话,还想摸摸陶斯年头发。
陶斯年嫌弃还来不及,赶紧拍开章远的手,
“洗手去洗手去。”
章远无可奈何,只能灰溜溜地去卫生间。
陶斯年歪在沙发上想马上两个人是不是就要去卧室了,可是他现在这个样子,总感觉氛围怪怪的。
正在这时,门铃突然响了,传来一位中年女士的声音,
“小远,给妈妈开门。”
陶斯年赶紧站起来,慌乱之中穿起章远的拖鞋就往里跑,正好碰见才从卫生间出来的章远。
“你TM不早说你妈今天要来?”
一向温润儒雅的陶斯年今天一上午都忍不住骂了两次。
“我也不知道啊,没事你进卧室躲着就好。”
章远把骂骂咧咧的陶斯年推进卧室,关上门,就赶紧往门口跑。
“妈,你今天怎么来了。”
“妈妈知道你工作辛苦,今天来看看你。”
陶淑惠笑容和善,扶着儿子手臂走进来。
章远一听这话就感觉不对劲。
首先,他妈妈总是抱怨他为什么待在止颂公司,不去自己家的淮氏集团。
其次,他妈妈每次过来第一句话就是:儿子你为什么不回家住。
“妈,你今天——”
章远还没说完,就看见陶淑惠向门口招手,
“过来啊颜颜,别害羞,来和你小远哥哥打个招呼。”
说完,一个女孩子走了进来,长得很秀气,笑容腼腆,是长辈最喜欢的乖乖女类型。
有些害羞地朝章远打了个招呼,跟在陶淑惠后面叫了一声小远哥哥。
章远瞬间石化,怎么什么事都撞到今天了?
陶淑惠不管章远反应,安排乔颜坐下,又把章远拉过来。
“你小远哥哥工作忙,我啊,今天也是顺道来看看他。
来,小远,这是乔颜,你乔叔叔的小女儿,还记得吧。
虽然好长时间没见了,但你们俩小时候玩得可好了。
你看看,颜颜现在长成大姑娘了,出落得多漂亮。”
章远听明白了,这是直接来家里给他介绍对象呢。
一想到陶斯年还在卧室听着,章远无比焦躁。
他实在不想让陶斯年再误会什么了。
章远想了想,笑呵呵地答着妈妈的话,“是啊。要不乔颜,咱们加个微信吧。”
陶淑惠一听高兴得不行,天天想法设法地介绍章远就是什么反应都没有,这次儿子主动要加人家微信,连忙把章远推过去,乐呵呵地看着两个人。
乔颜一通过章远的申请,章远迅速打字:
章远:对不起乔颜我现在已经有喜欢的人了,不能和你相亲。
乔颜一看松了一口气,她现在尴尬得不行,赶紧回过去。
乔颜:我的天,我根本就不知道阿姨半路带我过来找你。不用道歉,我根本不想相亲。
于是两人一拍即合。
陶淑惠看着两人加了好友还能处,高兴地合不拢嘴。
没想到章远先站起来,“妈,我和乔颜刚刚聊了下,不合适。”
乔颜也站起来,“陶阿姨,我也觉得不行。”
陶淑惠没料到还来个反转,还没反应过来,就见乔颜拎着包说自己还有事先走了。
正要起身挽留,章远已经把人送出去了,还关上了门。
“妈,你不能这样。都不告诉我一声,直接把人带到家里。”
陶淑惠一听这话就来气,“告诉你?给你安排好的相亲,你有去过一次吗?
整天也不着家,根本逮不到人。不这样介绍,你说怎么介绍?”
章远只想让他妈赶紧走,“行了别说了,我现在累得很,妈你先走吧,我想休息休息。”
谁知陶淑惠脸色一变,把沙发角的一双男士尖头皮鞋踢出来,
“小远,这不是你的鞋吧,尺码不对。”
章远咬咬嘴唇,刚才陶斯年在这换鞋,还没来得及摆好。
“现在都把人带到家里来了吗?”
章远索性顺着陶淑惠的话继续装,“就是玩儿啊,带到哪儿不一样。”
“小远!”陶淑惠强忍住怒火,她这个儿子真是越来越过分。
又舍不得真的教训他,叹了口气,“那你找个女孩子不行吗?”
章远心里咯噔一下,他害怕陶斯年听到这些话。
于是想掩盖掉,故作无所谓地耸耸肩,“男的女的不都一样玩儿吗?”
陶淑惠看宝贝儿子这副样子也无可奈何,
“小远你玩儿可以。但是一定要找个女孩结婚知道吗,给章家留个后,这是我和你爸爸的底线。”
看章远又要开口反驳,陶淑惠终于忍不住说出她的猜疑。
“还是放不下陶斯年对吗?”
章远眉头紧锁,担心她把那组照片的事说出来,“妈你胡说什么?”
“妈妈只知道自从你和他分手后,性情大变。你之前是爱玩儿,但可不是现在这副鬼样子。”
章远听这话以为陶淑惠要让步,但是下一句话又将他打回地狱。
“即使是这样,爸妈在传宗接代这个问题上也不会妥协的。”
章远又恢复了那副吊儿郎当的样,“那妈你再生一个呗。可别指望我了。”
陶淑惠气得发抖,抓起包就走,“小远你继续玩儿,看你还要和爸妈作对多长时间。”
章远听到门砰地一声关掉,仰身瘫倒在沙发上,觉得自己身心俱疲。
陶斯年从卧室小心翼翼走出来,看见章远倦容,心中百感交集。
章远母亲怎么知道他的?为什么要突然来一句是不是因为他?
本以为章远受家里宠着,日子过得潇洒滋润,如今看来也是鸡飞狗跳。
而且,原来章家对传宗接代看得那么重,他们当年竟然想直接去办结婚证,真是可笑。
原本他们已经约定好那天上午,结果他早早拿着户口簿去到结婚证办理大厅,却迟迟等不来章远。
他一直等到天黑,浑浑噩噩回去,又联系不到章远。
一周后,章远来找他,第一句话就是,“陶斯年,我们分手吧。”

陶斯年永远都记得自己那时的无助与悲泣。
他放下高傲的性子反复质问章远为什么,章远只是淡淡一笑玩腻了。
还笑嘻嘻地问陶斯年不会真去等着他领结婚证吧,真是蠢透了。
陶斯年回去大病一场高烧不退,章远又忙前忙后照顾他。
在病房里哭着求陶斯年对自己好一点,不要因为他伤害身体。
说他自己就是一喜欢玩儿的烂人,不配得到陶斯年的喜欢。
陶斯年忍无可忍,骂他神经病让他赶紧滚。
时间总会冲淡一切,他看着章远日渐行事乖张,私生活名声越来越差,也能做到从他身边走过,不留眼神。
陶斯年知道章远在暗地里帮了他许多,但也随他去。
两个人的关系,相当微妙。
后面都在止颂工作,陶斯年看不惯章远总是吊儿郎当的样,偏偏章远还总是招惹他。
陶斯年那一副温润如玉的面具,只有章远能撕下来。
然后,然后就发展成这样了。
陶斯年站了有一会儿,章远似乎才从刚才的争吵中回神,强撑着假笑,“年年,脚还疼吗?”
虽然章远现在看着有些可怜,但陶斯年时刻提醒着自己他们俩只是床/伴关系,并且也会止于床/伴关系。
心里的复杂让陶斯年有些恼火,没好气地对章远说,
“本来好多了,现在站那么久又疼了。”
章远低笑,拉着陶斯年的手把人拉进怀里。
亲亲陶斯年发顶,“好,是我的错。”
说完整个人抱住陶斯年又不动了。
陶斯年被紧紧抱箍住,呼吸间全都是章远的气息,逃也逃不掉。
“我要走了,放开。”
章远瞬间抬眼,“不能做了吗?”
章远一双可怜的狗狗眼亮晶晶地望着陶斯年,陶斯年的心仿佛被轻轻挠了下。
克制住,克制住!不能心软。
“没心情了,累了,快起开。”
哪知章远又把脸贴过来,鼻尖小心触碰着陶斯年的脸颊,
“那我们什么都不做,就单纯地睡一觉好吗?”
陶斯年刚想说那这样有什么意思,还没开口拒绝,章远就一小口一小口地亲过来,嘴里呢喃着,“年年,年年……”
陶斯年被他扑倒,章远还在一个劲地埋头亲,他实在招架不住,
“那快去卧室啊,我数到三,还没有到卧室我可就立马走人。”
“1,2——”
陶斯年数到2,章远还是不管不顾地把他压在身下亲。
陶斯年立刻生气,刚要说三然后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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