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同人)我挖组织墙脚养警视厅—— by龙沙雕

作者:龙沙雕  录入:04-08

他还是对这个剧本兴致盎然:“但是前台小姐不让我进门。”
中原中也:“……”哪来的前台小……算了,“混蛋Boss没说有这么一茬啊,你等我打个电话确定一下。”
雪名阵:“?”
懂了。所以这个剧本里,连秘书也是待打脸对象。
电话很快被接通,港口的海风丝丝缕缕地将话筒里熟悉的声音送入耳中。
对方的声音总是轻飘的、仿佛没有任何重量的,像是一片薄薄的纸页,从耳膜和心脏上轻轻拂过。
雪名阵颇为喜爱这种语调,沾染上些许情绪之后、略微提高或带着不明显战栗的语调他也同样喜爱,可惜对方在他面前总是吝啬言语,将自己像一只蚌藏起柔软的肉般遮掩在冷淡的态度后。
“行了,Boss说领你上去。”中原中也挂断了电话,领头越过让开的防线,直到走进大厦电梯,这位闻名里世界的港.黑重力使才忽然不自在似的压了下礼帽,“那个,谢谢啊。”
“?”雪名阵的视线从不断增长的楼层数字,落向中原中也。
“就,很多方面吧。”中原中也含混地咕哝,“送餐点也好,电子游戏也好,那些发来的照片也好——我们家的混蛋Boss,真的改变很多啊。”
作为黑手党,他说不清这样的改变对于港口黑手党的未来来说是好是坏,但作为中原中也,他乐于见到朋友发生这样的改变。
电梯攀升的漫长过程中,他作为中原中也的部分更胜一筹,对着雪名阵别扭地说:“所以说,别轻易因为碰了冷钉子就放弃啊!那个混蛋Boss是这样的,在不拿手的事情上总会下意识选择逃避,拿冷钉子扎人。”
说什么关东地区不可言说的存在,说到底,还是个胆小鬼啊。
电梯门叮的一声打开了,中原中也挥散戒备的守卫,领着人一路走到办公室门前。推开那扇厚重的双开门时,橘发的干部还无声地冲他做着“别放弃”的口型,看得雪名阵忍不住微笑了一下。
神性使然,他骨子里是相当自我的人。
橘发干部说,“别因为碰钉子就轻易放弃”,这种事从一开始就不可能发生——
狩猎开始后,猎手会因为猎物的挣扎逃避而停止狩猎吗?
当然不会。
狩猎只会终止于猎物被吞噬殆尽的那一刻。
如果他在途中表现出任何一点克制或者礼貌退让,那也是漫长岁月里,行走于人间而养成的习惯性伪装。
雪名阵迈着不紧不慢的步伐走进办公室内,熟悉的油墨与松脂香冷冷淡淡地浸入鼻腔。
黑发首领仍旧坐在办公桌后,批改着似乎永远也没有尽头的公务,从凌乱乌发中露出的半截耳翼,却从冷色的白到渐渐泛起红,再到忍无可忍似的抬首瞪来。
——太漂亮了。
这样的形容词放在男性身上似乎并不合适,但除此之外,雪名阵贫瘠的词库里找不到更为恰当的形容词。
并非因为容貌,只是因为这一瞬间,黑发首领身上流露的那股鲜活气——
那是他一点点沾染上去。
太宰治狼狈地在雪名阵近乎灼烫的注视中败下阵来,他实在没有应对这类坦荡又毫无遮掩的感情表达的经验,错开眼神的同时,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连连接着耳根的脖颈都在发着烫,显得他接下来要讲的话非常不具有可信度、完全站不住脚:
“……为什么不经过我的同意就随便来驻地找我?”雪名阵的当众露面完全不在他的计划之内,“你总是做这样越界的事。”
未经允许地触碰他,未经允许地亲吻他,“以后不要再来这里了。”
他这么说着,伸手想要拿起早已准备好的书页。
手腕处忽地一痛,接着天旋地准。
书页就在身边,他却被扣着两只手腕、面朝上牢牢抵在办公桌上,对方不容置喙的语调中似乎透着几分无奈:“不许逃避。”
“我没有。”太宰治侧过脸,“松手。”
“不松。”雪名阵的手掌包裹着太宰治即便被养了大半年,依旧清瘦的手腕,“没有逃避的话,告诉我。”
“如果我不曾主动与你通信,不曾与你亲近,在立冬那天到来时,你会在哪里?”
“……”太宰治耳根的红褪去了,显得有些苍白。
雪名阵低声说:“——我看见了。我看见你站在一栋高楼边,背对着大地坠落。”
那是一个平凡的晴夜,空旷的天台上流荡着初冬微寒的风。
不会有人知道,曾有一个人为了拯救一个脆弱的可能性挣扎了多少年;也不会有人陪他一起举杯庆祝,庆祝他终于在无数不可能中挖掘到了一线生机,成功牵扯着三个世界搭起链接点。
高楼下的人熙熙攘攘,穿流往来,不再需要为未来世界可能破碎崩溃而担忧,而有的人选择独自坠落,为自己七年来漫长的旅途画上句号。
太宰治的表情变得空白,片刻后回过头,以一种堪称尖锐的语气发问:“所以,你是想阻止我的死亡,救我一命,才做这些——”
不愧是从不拒绝人求助的圣人——
“不。”雪名阵专注地看着他,眼睛眨也不眨,深灰色的眼底流溢出非人的浅月色,“我很期待啊。”
“期待你的死亡。”
雪名阵的呼吸极轻地落在太宰治的颈侧耳边,低语间激起细软的寒毛竖立:“我会守在死亡的另一边,将你带去无法求助的角落……”
“尽情地、随心所欲地占有你。而你无处可逃。”

“……!”太宰治不自觉地睁大了双眼。
湿冷的白雾不知何时氤氲开来,在眼睫、唇间、滚烫的皮肤上凝结出一层浅薄的湿漉漉的水珠。
雪名阵说着无比过分的话,身体却克制着没有再进一步。
可太宰治却极细微地战栗起来,不自觉地绷紧腰背——
白雾之中,曾隐于人前的神力混乱无序地凝实着、变幻着形体。从缱绻攀缠的深紫色藤蔓,到分泌出甜香粘液的粗壮触手,在流动的白雾间时隐时现。
紫红色的异光穿透浓雾而出,明明灭灭,像鼓动着的心脏。
“……”太宰治的手指下意识地蜷缩起来。
白雾如此冰冷,令他几乎想要瑟缩。而后被雪名阵的话冲击得一团浆糊的大脑才慢半拍的意识到,是自己的皮肤在发烫,所以才觉得白雾分外冰凉。
——怎么会这样。
他带着泄气一般的情绪混乱地想。
这个人,这不是完全没有给他任何拒绝的余地吗?
甚至连死亡的权利也被夺走。
过分、不讲道理、涩情狂……他在脑海中乱七八糟地骂了一通,不敢与雪名阵对视。
他的眼神不知所措地四处乱飘,被白衬衫中露出的一角抓住视线。
那是他特别定制的战术背带,偏亮面的黑色皮革在白衬衫敞开的领口处露出一小截,在柔软鼓胀的胸肌上勒出涩欲的凹陷。
“……”太宰治的目光定住了,在雪名阵低笑出声时慌乱地飘走,“走开。”
“不走。”雪名阵像是已经笃定吃死他了似的,“明明也想见我、也想要我,每次却都要把我推开。不靠得近一点,被推远了怎么办?”
“谁想见你。”太宰治立即反驳,好像找回了几分冷淡,“没人想要你。”
“没想下次见我,那这战术背带是准备来做收藏的?”雪名阵松开了一只手,勾起胸口的皮革束带,“不想见我,为什么不在中原先生打电话的时候就用书页送我离开。”
“你平时拒绝追求者也这么温柔吗?おさむ(治)?”
“……”太宰治薄而红的耳翼颤了一下,抿住唇用被松开的手够桌边的书页。
雪名阵不紧不慢地伸手将其握住,重新扣回桌面。
他看着太宰治,像是在进行一场宣判:“不想要我的话,为什么要准备如此私人的标记物?”战术背带藏在衣衫深处,紧贴着皮肤,“为什么之前我拉着你触碰我时,留下了拒绝的余地,你却顺着接受?”
“——你也想占有我。”
他以笃定的口吻为太宰治的行为盖章。
太宰治:“我没有。”
雪名阵:“你有。”
“否则你告诉我,换成其他人,你也会这么做。”
“……”太宰治错开视线,说不出话了。
即便是中原中也、织田作之助,他也无法想象自己将人带进卧室,让对方脱去上衣,贴着赤.裸的皮肤紧紧系上这种东西。
雪名阵说的没错,这行为太私密了,远远跨过了正常社交的界限,显得隐晦而情涩。
但对方的欲念过于骇人,他只是瞥一眼便心生逃意,于是此时只是徒劳地嘴硬:“……逢场作戏而已。”
雪名阵只觉得想笑,却没有再逼迫对方直面自己的内心:“那我可以亲你吗?既然是逢场作戏?”
“……?!”对方的神色倏然显出几分失措的慌乱,“不可以,逢……场作戏到此结束了。”
雪名阵状似理解地点点头,右手转而握住太宰治的手,将其带入白衬衫中,指腹压着那条冷硬的皮革质战术背带。
“可以亲你吗?”
他又问了一遍。
滚烫的皮肤与冷质的皮革同时抵着指腹,太宰治的拒绝被淹没了。匆乱回头瞥视雪名阵的瞬间,被雪名阵轻轻托住下颌。
白雾在房间中缓慢地流淌,遮掩住细微而黏腻的水声。
“你再多碰碰我。”
雪名阵声音低哑,带着恳求似的哄诱:“哪里都可以。”
…………
港口黑手党首领办公室的黑色幕墙,在这一天破天荒地拉开了数秒。
重新化归于无形的神力裹挟着空气中某些令人面红耳赤的气味,送向更远处的海风中。
太宰治闷着头在卫生间中洗手,肥皂的冷香勾着某人走过来,抱着手臂靠在门边:“我请了一周的假。”
“……”太宰治头皮一麻。
……一周,就算只是两个小时,他都感觉危险。
见面不到半个小时,他们就已经互相帮助了一次,再继续闷在这个封闭的办公室里,会发生什么他不敢想。
太宰治绷住了脸,将肥皂拍回盒中:“洗手。”
雪名阵觉乖地走过去,冰冷的水流过手掌:“要留在——”
“出门逛逛吧。”太宰治打断。
他已经很久没有出门“逛逛”了。
七年来,他为了追赶计划的进度,以强硬的手腕扩张港口黑手党的势力范围,无疑成为了各方势力的眼中钉。
针对他的刺杀无穷无尽,为了最大程度上地保证他的安全,港口黑手党的首领身份、样貌、年龄……种种情报都是谜,近些年,除了不得不亲自到场的战斗,他甚至连与特务科的会议都不曾亲自去开。
他转过身,走到衣帽间中挑选适合伪装身份的衣物,顺便在心里磨牙:
准假一周?隔壁的森先生是癌症晚期了吗?忽然良心发现?那个乌丸莲耶也是,要入土了?说好的用恐怖主义震慑组织成员呢?
从衣柜的左手翻到右手,没找到一件黑色以外的外套。太宰治对着整齐的白衬衫思索,只这么伪装会不会太过简陋……
一件宽大干净的衬衫带着残余的体温,罩到他头上:“换这件吧。”
雪名阵随手用神力捏出另一件一模一样的套上,系纽扣时,仍留着手印与指甲划痕的左侧胸肌在衬衫布料下一闪而过:“这么穿,应该不会有人联想到你的身份。”
“……”太宰治的视线迅速一扫而过,红着耳根冷淡地应了声,“哦。”
…………
很遗憾,以如今首领的现况,想大摇大摆走出港口大厦,去找前台小姐掷出“记着,以后他来都给我立刻放行”“就是你为难XX?明天不用来上班了”是不太可能了。
雪名阵只能在带着太宰治偷溜出门后,询问中原中也的电话:“有件很重要的事,希望他能帮忙。”
太宰治正因身上衬衫沾染着雪名阵的气息而不自在,闻声一顿,旋即飘出一声冷笑:“什么‘很’重要的事是他能做,我帮不了的?”
雪名阵愣了一下:“我希望他能说句‘好久没见总裁这么笑过了’听听。”
虽然对方之前的话差不多等同于这个意思,但不说原台词,总觉得好像差了那么几分意思,雪名阵感觉不够苏爽。
太宰治:“……”
他沉默着将号码给了,纵许雪名阵将迫害的注意力转移至中原中也身上。路过一家成衣店时,立即举步想要进去。
雪名阵顺手拉住他的手腕:“你带钱了?”
太宰治:“…………”
他连上衣穿得都不是自己的,更别提带钱。
雪名阵提醒:“我的银行卡,在这里也无法使用。”
太宰治:“……”
没带钱出来逛什么街?他意识到自己的失策之处,掉头就想回港口大厦,走出半步,忽然僵住。
“?”雪名阵不明所以地顺着太宰治的视线看向街市的人潮,人头攒动间,一头熟悉的红发显眼地露出来,伴随着靠近的步伐,展露出对方英挺沉稳的面容。
“我要吃冰淇淋——冰淇淋!”
“哼哼!冰淇淋那是小孩子才吃的东西,我要喝冰拿铁!”
织田作之助熟练地摁住到处乱窜的小萝卜头,顺便往身边穿着灰色风衣的少年手里塞了两只幼崽:“感冒刚好,今天不可以吃冰饮。”
他似乎对雪名阵的注视有所察觉,敏锐地投来视线,惊得太宰治倏然回首,将自己闷进雪名阵怀中。
——有些计划,即便是世界融合成功,也需要继续执行。现在暴露自己的存在,无疑会让多年的筹划功亏一篑。
……而且,他也并未做好与织田作之助再度碰面的准备。
“?”雪名阵抬手搭住太宰治的肩膀,掌心抵住仍显清瘦的肩胛骨,“你怎么还是这么瘦。”
他还拿着手机的手自然地垂下,手臂揽上黑发首领瘦韧的腰,步履稳健地半拥着太宰治,顺着人群向更远的方向走。
只是一次数秒的照面,双方便隔着三两米的距离,擦肩而过。
织田作之助收回视线,最多只是在心里惊叹一下雪名阵过于优渥的身高;身边那位黑发的男子大概是对方的爱人,过于宽松、不合体的白色衬衫,很难不让人怀疑那是不是当下很火的“男友衬衫”。
多年前的那一次相遇,太宰治将脸包裹得很严实,他早已忘记。
一旁的芥川龙之介则站得更久些,神情在凶狠和困惑之间来回切换。
“?怎么了?”织田作之助不由地又回头看了眼,恍然,“是第一次看见同性伴侣吗?这并不少——”
“不是。”芥川龙之介紧紧皱起并不存在的眉毛,“刚刚那个黑头发的男人,很像带走在下妹妹的那一个。”
但是,不可能的吧?
那天晚上,出现在他面前的男人危险得就像死亡本身,怎么可能穿着……宽松白净的男友衬衫,被人拥着逛街?
他特地看得很仔细,那个高个子男人的手不单搭在那人的肩上,还在以一种亲昵的、换做是他,绝对会用罗生门直接招呼上去的方式揉捏着那人的肩膀。这怎么可能是那个冷酷的、带走他妹妹的混蛋?
芥川龙之介摇摇头:“应当是认错了。我们走吧,织田先生。”
被戳穿的危机消弭于一瞬,两人很快融入街道的人流。
跟雪名阵在公交站台停下的太宰治不着痕迹地松了口气,压着心跳转身往回走:“不逛了。”
雪名阵怎么可能轻易将好不容易出壳的胆小龟再放回去:“还记得我说过什么么?想在你死后……”
太宰治凶巴巴的目光霎时横扫过来,过于鲜活的恼羞神情看得雪名阵笑了一下,从善如流地将后续的话吞回去:“知道我为什么改变主意了么?”
“?”太宰治不由地顿住脚步。
“因为我等不及了。”雪名阵以一种理所当然的语气宣告着叫人面红耳赤的话,“想早点看到你,碰到你,拥抱你……”
“——我们还是继续逛吧。”
不能回去,绝对不能回去。太宰治头皮发麻地想。
见识过某位神明过于骇人的欲望权柄,太宰治与其说是在保卫贞.操,倒不如说是在试图保命。
那些藤蔓和触手怎么看他都无法消受,连逛七天横滨还能算是报复性旅游,连……七天,他怕是会死在床上。
好在他还拥有中原中也这款可靠的免死金牌,不管怎么说,还是成功逃避到了第七天结束。
“下次休假见。”雪名阵这么说着,眨眼消失在空气中。
中原中也的神情几乎立刻变得幸灾乐祸:“‘下次休假见’,太宰,下次休假你该不会还打算拿我当挡箭牌吧?”
雪名阵虽然从未在中原中也面前展露过凝实的神力,但单看他的体格,也足够让太宰治狠吃一壶。
中原中也还想再调侃,太宰治淡淡飘来目光:“让敦来见我。”
有些计划,不能再等了。很可能徒生事端。
“……”中原中也敛起玩笑的神情,重新进入工作状态,“哦。”
…………
不经历一周的休假,又怎能知晓上班的痛苦。
和工作狂网友不同,雪名阵接到真田一郎的临时通知,慢吞吞赶向警视厅时,就差把“倦怠”“不想上班”写在脸上,极其和谐地混在万千社畜中:“……广津先生已经放回港口黑手党卧底了?”
他狠狠打了个哈欠,振作起精神:“山际小姐的调查也要出结果了啊。”
这次的调查牵涉甚广,早在伏特加进局子之前,整个别动队上下、包括绫辻行人就在为此熬夜加班。
乃至后续侦探社加入别动队、工藤优作主动带人入职,人才济济的侦探屋协力运作了整整一周,终于为这次写作“调查”,读作“大清洗”的行动,画上了决定性的句号。
行走在横滨商业街的街头,雪名阵路过一家电器商店。门口的展品彩电正播放着最新的重磅新闻:【……高桥、池田、伊藤等多名议员相继倒台落马,引起国民范围内的震撼……】
【……据悉起源于内部权利倾轧……】
【受此波及最为严重的是横滨警视厅,三条雅人厅长现已被停职查办,大量职位出现空缺。】
【……未来可能将由中央派遣人员接手上任,或由横滨警视厅内部提拔人员……】
雪名阵愣了一下,连忙拿出手机,打开被他冷落了整整一周的APP:
【横滨警视厅自我评级:A】
【升级奖励:新·横滨警视厅大楼×1(可注资成长);真田一郎被动技能升级】
雪名阵:“……!”
那什么警视厅大楼一听就是氪金重地,需得谋定而后动。雪名阵不假思索地点开真田一郎的面板:
【副队长:真田一郎
…………
…………
[想要退休]:你们都在摸鱼,我何时才能退休?!
真田一郎担任最高领导人时,可令管辖的部门·全部成员属性全面解锁;全体员工属性增幅20%。】
雪名阵:“……”
你可以怀疑主C的输出,但永别不要怀疑神级辅助·真田爸爸。
——真田一郎!!永远的神!!
上班的痛苦顿时一扫而空,雪名阵迫不及待赶回别动队,召集所有脑力派开会:“朋友们,到了堪比生死存亡的决定性关头了。”
他肃然道:“——关于‘如何让真田副队坐上警视厅厅长之位’这件事,请大家尽情地头脑风暴,畅所欲言。”
脑力派们:“……”
脑子有坑的甲方又在瞎几把胡提要求了。
工藤新一迟疑地指出:“以真田副队的年龄来说……不可能的吧?”
雪名阵学着森先生的姿势,搭手为塔:“所以才需要诸位集思广益。”
一旁路过的福泽谕吉:“……”拳头,突然硬起来了。
侦探屋中陷入沉默,也可能是大家都在按捺揍上司的冲动。
但雪名阵不在乎——哪有下属不想揍上司的呢!相比之下,他真的很想获得一个全员属性解锁、且加20%面板数据的警视厅。
哪有经营类玩家能够拒绝这样完美的增益buff?没有的。
雪名阵在心中完成了自问自答,将难题抛给下属之后,低头开始玩新·警视厅大楼的建设模组。
大楼外观,经典红砖风、沉稳黑石风、未来科幻风、美味蟹黄堡风……嗯?是不是有什么奇怪的风格混进去了。
雪名阵的手在“美味蟹黄堡”选项上蠢蠢欲动,最终还是靠谱了一回,忍痛选择了“沉稳黑石风”。
——紧接着他发现警视厅大楼的外观,是可以拓印的。
换而言之,他可以建一个美味蟹黄堡,然后再给蟹黄堡套上沉稳黑石风的外衣!
雪名阵:这也太良心了吧!
再一看拓印费用:100000……
雪名阵:“……”是他不配了。
他默默收回了骚操作,继续给大楼内部更换装修风格,三不五时就得经受一下“美味蟹黄堡风长椅”“美味蟹黄堡风台灯·审讯室专用”的严酷考验。
每选一次正经的选项,他的心都在滴血——这可是美味蟹黄堡风格啊!试问谁能拒绝呢?
带着这点私心,雪名阵在更换到别动队的外墙外观时,果断选择了【美味蟹黄堡风·办公室门】。
【美味蟹黄堡风·办公室门:一款让员工每天清晨都迫不及待早早上工、晚上恋恋不舍多吃几口再走的柔软门门,谁会不喜欢呢?】
雪名阵迫不及待地选择【完成建设】。
【未满足建设条件:未解锁属性的员工中,徘徊着尸位素餐的蛀虫。请移除这些恶瘤!】
雪名阵:“……”
兜兜转转,还是得先让真田一郎登上厅长的位置。
他不得不放下手机,化身无心の甲方敦促:“大家考虑得怎么样了?我希望能在一个月……不,半个月内,看到真田一郎升职成功。”
众人:“……”
……您要不还是回去谈恋爱吧。
与此同时。
港口黑手党的首领办公室内。
森鸥外正像往常一样批阅着公文,顺手去拿手边的红茶时,眼前忽地一黑。
低血糖似的眩晕毫无征兆地袭来,令他失去了操纵四肢的力气。
在他想招出爱丽丝的前一秒,眼前忽然闪过一个古怪的画面。
画面是黑白调的。
观察者似乎悬浮于半空中,注视着一栋他无比熟悉的高楼——
是港口大厦。
一道颀长单薄的身影背对着大地,轻飘飘地将自己送入横滨的晚风,被重力牵扯着,无声坠落。
森鸥外心跳骤停,瞳孔一缩,本能地失声喊出:“——太宰!”
眼前骤然一亮。
“……!”刺眼的阳光不打任何招呼地扎进眼中,森鸥外下意识地避了一下,再睁眼就发觉,自己不知怎的到了另一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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