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剪纸后我爆火星际—— by公子叫

作者:公子叫  录入:04-09

小虫崽怔愣在原地,眼泪流得更凶了。
“孤虫院是不许小雌虫掉眼泪的,赶紧把眼泪憋回去,丑死了!”
面对无助哭泣的小虫崽,贝克心情颇好的勾了勾嘴角,进一步威胁恐吓道:
“不许哭了听到没有?哭哭哭就知道哭,你真的很不听话。你知道孤虫院都是怎么惩罚哭出声的小雌虫吗?
不仅会罚没有饭吃,还要被罚不许睡觉跪着过夜反省。不经允许发出声音的小雌虫,还会被狠狠扇耳光管教。”
小虫崽果然被吓得瑟瑟发抖。
贝克却尤觉不够。
成年的雌虫转了转眼眸,又是一计恶毒的念头涌上心间。
反正自己是收容所的管理员不是吗?
那么,适当的管教一下不听话的雌虫崽,也是理所应当的吧?
反正克莱因少将再也管不到了。能够借此机会,狠狠折腾他的虫崽,也是极划算的。
贝克笑了笑,毫无顾忌地对三岁的小雌虫崽下令:
“看到角落里的钉板了吗?去,到那上面跪着认错去。
像你这么顽劣的雌虫崽,真的很有必要提前学习一下孤虫院的规矩。
跪钉板的时候记得自己扇耳光。什么时候不流眼泪了,什么时候才可以停下。”
贝克下的的命令真的很恶毒。
小虫崽嫩嫩的小脸蛋,哪里经得起反复击打呢?
被罚扇耳光的时候,必定会击打到泪腺,即使是成年的雌虫,就算坚忍如军雌,时间长了也会流下生理性的泪水。
何况是小雌虫崽?
扇耳光势必会流泪不止,眼泪不停耳光又不能停下,如此恶性循环,只会让眼泪流的更凶,永远没有停下的时候。
钉板的模样狰狞得可怕。
莫扎特已经被吓到魂不守舍了,小雌虫颤抖着嘴唇开口:
“可,可是,雌父……”
“就是因为你很不听话,不守规矩,你雌父才不要你的!”贝克不耐烦地打断他。
怕小虫崽太小不配合,等会儿膝盖疼了就不愿意继续跪着了,贝克想了想,换上了诱哄的语气:
“你乖乖的去钉板上跪好自己扇耳光,明早才许起来。你雌父知道你听话地跪了一整个晚上,说不定就回心转意,不抛弃你了呢。”
被雌父抛弃的恐惧,远远战胜了可能带来的疼痛。
小虫崽握紧了拳头,抽抽搭搭的走向角落里的钉板。
唔,莫扎特会听话的,雌父不要抛弃莫扎特……
“咔哒。”
就在小虫崽红着眼睛,即将跪下去的前一秒,门被打开了。
“哟?怎么哭成这样?你们在玩什么好玩的游戏呢,加我一个?”
进来的军雌,一脸跃跃欲试,摩拳擦掌的表情,看上去很像兴奋的变态。
——————
克莱因早早就联系好自己的亲卫,请他在这段时间里,务必替自己照看好小虫崽。
未曾想,还是被别有用心的虫给钻了空子。
因此少将还不知道,自己护了多年的小虫崽,此时正在遭受些什么。
克莱因只觉得自己脸上有些发烫。
因为现在,他正和今天刚见面的雄主,躺在一个被窝里。
作为二婚的雌虫,由于被前任雄虫嫌弃,克莱因多年归来依然是个处。
战场上无所不能的少将,此时此刻,内心却有些忐忑。
黑暗里,克莱因清晰地听到了强壮有力的心跳声:
“扑通!扑通!扑通……”
理论上来说,雌侍伺候完雄虫,即使有幸被留宿了,也是不被允许睡在雄主床上的。
和雄虫睡在一个屋子里,雌侍正确的位置,往往是在床边的地上。这样才能保证不会睡得太死,方便随时服侍起夜的雄主。
但就在十分钟前:
“这个月,就委屈少将晚上和我睡一起了。”
席勒给克莱因膝盖上了药,时间已经挺晚了,想到明天一大早还要去接小虫仔崽,他也不再扭捏,再次握着克莱因的手腕,直接把人带回到卧室床上。
克莱因正要开口说:这不合规矩。
结果雄虫像是知道他要说什么似的,抢先一步开口:
“少将,我知道雌虫有很多规定,雌侍更是要守许多规矩。
但是克莱因你听好了,我很讨厌那些无聊又死板的东西,你作为我的……雌虫,”
席乐说到这儿,稍微有些莫名的脸红,“……自然也不用遵守那些乱七八糟的玩意儿,明白了吗?”
“……嗯。”
“很好。那现在我们该闭上眼睛睡觉了,明天一大早我们还要去接小虫崽呢。”
听到小虫崽,克莱因内心微微发暖,整个人也都松弛了下来。
结果就在他闭上眼睛,打算强迫自己尽快入睡的时候,跨过自己胸膛的整只手臂,让克莱因从心暖变成了身烫。
“……雄,席勒?”
“啊,抱歉,我睡相不好。半夜可能会把你踹下去,等下抑制环识别错误就不好了,这个月都抱着你睡保险一点。”
席勒觉得,这是目前为止,最省时便利的解决方案了。
原本经历过末世,席勒是无法在房间内有第二个人的情况下,安心沉睡过去的。
何况眼前这只军雌曾经的罪名,是被雄虫以“暴力对待雄主”为由告上法庭,可以说是凶名在外。
然而短时间的相处下来,席勒莫名的就是觉得,眼前的军雌让人很安心,比那些会说甜言蜜语的亚雌,要令他放心多了。
不过是个在对待雄虫的事上,木讷的小笨蛋罢了……
席勒默默想着,彻底昏睡了过去。
克莱因却睡不着了。
他第一次几乎零距离的接触雄虫,和雄虫仅隔着薄薄的睡衣贴在一起,感受着雄虫温热的体温。
身为雌虫,原本就有服侍好雄主的义务。
更何况,枕边的这只雄虫,还是救自己于水火之中的大善虫。
虽然雄虫刚成年,很多东西还不懂,自己作为他的雌侍,却不能装聋作哑。
虽然雄虫也已经明确表达过,不需要自己伺候。
但自己不能欺负他年纪小不懂事,就真的什么也不做,只一味享受雄虫的付出体谅。
由于没有实战经验,克莱因内心天虫交战很久,终于鼓足勇气,想要直接开口询问席勒,是否需要自己的服侍时,却发现正主早已沉睡过去。
英俊年轻的雄虫,睡在自己身旁,呼吸绵长,果真是对自己一点儿别的想法也没有。
克莱因一时之间,没由来的有些失落,自己也找不到原因。
但连日来的精神高度紧绷,以及□□上的疲倦,很快,克莱因的呼吸也逐渐变得平稳。
在他睡着后,某只雄虫嘴角不明显地勾了勾,这才彻底昏睡过去。
第二天一大早,怕小虫崽等久了,简单吃了个早餐,席勒和克莱因就直奔收容所去。
“克莱因,小虫崽平时有什么喜欢的东西吗?”
飞行器行驶的过程中,席勒甚至想要顺路买一点小礼物,做为第一次的见面礼。
克莱因急着见到小虫崽,听到雄虫的问话,却也认真低头想了想:
“莫扎特没有什么特别喜欢的东西。”
回答完席勒的问题后,克莱因想了想,又小心翼翼地说道:
“您放心,他很好养的,给他一点食物和水,就能自己一只虫乖乖呆着,不吵也不闹。”
虽然雄主答应了,愿意收容小虫崽,但克莱因还是有些紧张,生怕见面后雄虫会不喜欢小虫崽。
席勒有些失笑。
他知道克莱因是在为自己的小虫崽说好话,想要小虫崽给自己一个好印象,因此没有太把话当真。
于是席勒换了一个问法:“小虫崽叫莫扎特对吧?今年多大啦?”
席勒想要从小雌虫的年龄,推断出他可能喜欢的东西。
比如十几岁的小虫崽,处于叛逆期,可能会喜欢个性一点的东西。而七八岁的小雌虫,或许会更喜欢一些精致的小玩具。
至于更小的年龄,席勒却不做假设。
毕竟如果小崽子只有五岁,少将也不可能放心留他在外面,和雌父分开过夜不是吗?
“三岁。”
“嗯……你说什么?!”
——————
收容所里。
和克莱因差不多年纪的雌虫,正对着年仅三岁的小雌虫,一脸严肃的说着什么。
凑近一看,赫然是昨夜闯进门的那只雌虫。
此刻他的表情,俨然像换了只虫似的,不再是昨夜玩世不恭的变态狂模样。
“我说的你都记清楚了吗?”
“记清楚了!”
一夜过去,小雌虫脸上虽还带着些疲倦,却没有半分痛苦的神色。
身上也是干干净净,清清爽爽的。
莫扎特应得爽快响亮,年长的雌虫却还是不太放心。
他担忧的看着眼前三岁的小崽子,无声地叹了一口气,再次开口强调昨夜里,已经翻来覆去叮嘱了十几遍的话:
“少将他,也就是你雌父,正在帮你争取抚养权。
万一,我是说万一你能去到新的家里后,要乖乖听话,不要吃太多,不然你新雄父会不喜欢你的。
也不要太粘着你雌父,平日里自己安静呆在地下室,不要去雄虫眼前晃悠惹他烦。
……但十有八九不行,你要乖乖的,少将他……会争取机会多去探望你的,你不要怪他,你雌父比谁都不愿意跟你分开……”
诺斯说着,看着小雌虫懵懵懂懂的眼睛,再次叹了口气。
昨晚西莱尔那群虫从席勒家出来后,有些话也跟着一起传出来了:
——据说少将的这位新雄主阴晴不定,上一秒还笑着聊天说话,下一秒就能瞬间暴起对虫挥鞭相向,脾气十分难以捉摸讨好。
如此的话,也不知道少将昨晚受到了多少折磨?
会不会因为跟新雄主提起了小虫崽的事,导致对方瞬间暴怒而遭到拳脚相加,甚至被打到下不了床的程度?
尤其这还是个D级的雄虫。
无论是多少等级的雄虫,一向不喜雌虫的等级高过自己,这也是为何许多高等级的军雌,比柔弱的亚雌更容易遭受家暴的原因。
诺斯越想越害怕,越想越担心少将。
要不是少将临走前交代了,他不在的时候,自己务必不能远离小雌虫崽,诺斯一大早就想冲去席勒家“拜访”了。
诺斯没有想到的是,他心心念念的两位正主,此时此刻已经站在收容所的大门前。
克莱因少将的脸实在太有辨识度了。
站在他旁边的雄虫,毫无疑问是他的新任雄主。
门口的门卫们,一年到头都难见到几次雄虫经过收容所的门口,正一脸震惊的望向来者:
“雄,雄虫阁下,您,您怎么到这儿来了?!”

席勒现在的表情很不好看,因此语气也有些生硬。
站在他身旁的克莱因保持着沉默,脸上看不出心情好坏。
半小时前,飞行器上:
“三岁?!”席勒怀疑自己听错了,结果得到了克莱因肯定的答复。
席勒于是沉默了。
就算自己是个五大三粗的大男人,也知道三岁的小崽崽,不宜离开自己的父母太久,只有和爸爸妈妈呆在一起,崽崽才能有足够的安全感。
换到虫族也一样。
三岁的小虫崽,一下子被迫和自己的雌父分开一整晚,都不知道该害怕成什么样子。
而克莱因明显很重视自己的小虫崽,他不可能不知道这一点。
但他最后还是选择了不跟自己商量,只是顺着自己的话,第二天才来接小虫崽。
唯一的解释,就是克莱因不信任自己,认为和自己之间,没有什么商量的必要。
就连昨晚的抑制环也是如此!
克莱因宁愿硬扛痛苦,也不选择告诉自己,寻求自己的帮助。
虽然理智上,可以理解克莱因作为一个少将,而且是被迫成为了自己的雌侍,心理上对一个第一次见面的雄虫,有所警惕和不信任,也是人之常情。
但情感上,已经把少将列入一家人范围,且觉得自己明确向少将表达过这个意思了的席勒,还是难受了。
他第一次这么在乎一个人,希望能为对方扛下所有,也希翼着对方至少能与他坦诚相见。
结果却三番两次栽跟头。
席勒委屈中带着挫败。
他很想问问克莱因,为什么不早点跟他说,小虫崽只有三岁,这样他肯定再晚都会同少将一起,连夜接回他的小虫崽的。
但话到嘴边,又被席勒咽了下去。
因为他感觉到了克莱因少将,瞬间又紧绷起来的情绪。
如果自己把话问出口了,一定会像昨天晚上一样,听在克莱因耳朵里,就是雄主对自己的质问和不满。
好不容易过了一晚上,稍微拉近了一点两人之间的距离,席勒不想因为自己的一句问话而前功尽弃。
于是席勒继续沉默着。
然而雄虫的沉默,看在克莱因眼里,再次解读成了对自己的不满。
克莱因心情很糟糕。
因为马上就要去接小虫崽了,雄虫这个时候心情不好,不知道等下见面的时候会不会反悔?
雄主这么在意小虫崽的年龄,反复询问自己,是不是因为不喜欢三岁左右的小崽子,但又不好和自己开口?
克莱因很想说些什么,来挽救雄虫的心情。
但很显然,除了带兵打仗外,面对雄虫的少将,一直都是不善言辞的。
因此克莱因也沉默了。
两只虫,一个怕开口让对方误会,一个担心说出的话,会让对方更生气。
到最后,谁都没有开口说话。
就这么一路沉默着,将飞行器开到了收容所前。
席勒生硬的说明来意。
雄虫的话,让克莱因再次将心跳提到了嗓子眼。
席勒说的是“来见小虫崽”,只是见一见,话里话外并没有要带走小虫崽的意思。
克莱茵原本对外的形象,就是冷漠强大的虫族少将。
心里一紧张,表情看上去更加冷厉了。
于是短短几秒钟的照面,收容所的雌虫门卫们,很快就脑补好了事情的前因后果,来龙去脉。
这只雄虫果然如传言所说:情绪阴晴不定。
现在脸色差,指不定是因为手边没有称手的鞭子,否则高低要狠抽雌虫一顿,发泄心中的郁气。
而克莱因少将,恐怕是惹得雄虫不快,昨晚刚被磋磨了一顿,今早又被逼着带雄主来见小虫崽,身上疼加心里难受,所以表情也难看的很。
嗐,少将的那小虫崽,听说才只有三岁呢。
少将为了能够在雄虫底下讨生活,不得不对自己的小崽子出手,啧,也是可怜虫。
于是一众雌虫们,对席勒愈加恭敬的同时,也朝一旁的面色冷峻的克莱因少将,投去了隐晦的目光。
克莱因:?
席勒:“怎么?我们不能来吗?还是需要办什么手续才能见自己的崽子?”
席勒原本就对虫族的一些奇奇怪怪的规则很不满,看着门卫好像从未遇见过这种事,怕自己接小崽子回家不顺利,于是装出了雄虫高高在上的腔调,想让这些人由于害怕雄虫生气,而同意放小虫崽回家。
门卫们果然变了脸色。
“不敢不敢,尊贵的阁下,您高贵的双脚随时都可以进出,您当然有资格随时面见自己的小虫崽。”
其实严格说来,克莱因的小虫崽还没办手续前,不能算作是席勒的小虫崽。
但为了哄雄虫高兴,牺牲一个无足轻重的小雌虫崽,又不是什么大事。
果不其然,听出门卫话下深意的席勒,脸色更差了。
不过眼下也不是朝门卫发难的时候。
没看到跟在他身后的克莱因,脸色已经冷成什么样了吗?
少将一定很忧心自己的小虫崽,想到此,席勒不再耽搁:
“带路吧,带我们去见小虫崽。”
“是!您这边请,小心脚下!”雌虫们把腰弯的更低了。
一行虫在席勒无声的催促下,很快来到了莫扎特的房门前。
“咔哒。”
怕雄虫等的不耐烦,雌虫们没有敲门,而是直接掏出钥匙开锁。
门打开后,两双眼睛齐刷刷侧过头来。
席勒觉得自己受到了亿点暴击!
三岁的小雌虫崽,眉眼之间简直跟克莱因少将,像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加上婴儿肥,少去冷峻感。
克莱因少将小时候,大概就是这个样子吧!
席勒想。
看清楚雌父的脸后,莫扎特的眼睛越来越亮。
可爱的小虫崽迈着小短腿,“噔噔噔”跑过来,像是顾忌着周围有别人,在克莱因脚下停了下来:“雌父!雌父!”
小虫崽伸出了两只小短手,抬起小脸蛋笑得一本满足,想要雌父抱抱他。
想过了100种可能。
独独遗漏了这一种。
爱屋及乌,席勒单方面宣布:
克莱因的小虫崽,是他见过的最可爱的小孩,没有之一!
他有点心疼这只懂事的小崽子了。
明明对雌父想念得紧,见面了却没有又哭又闹,而还克制着自己,没有直接扑到雌父怀里,生怕给自己的雌父惹麻烦。
席勒又看了看克莱因。
少将的眼里满是温情,却并没有开口说话,想来是自己还没有表示,克莱因作为雌侍也不好先开口。
已经有点理解虫族脑回路的席勒,也不再多说什么,而是在众虫惊诧的目光中,直接一把捞起小虫崽抱在怀里。
“啊!雌父!”一脸懵逼的莫扎特在一声惊呼后,转头看向克莱因。
在席勒的手伸向莫扎特的时候,诺斯原本是要动手的,但在少将的眼神示意下停了下来。
小虫崽呆在雄虫怀里,虽然圆乎乎的小脑袋,一直朝雌父的方向伸,但表情上却没有任何忍耐的意思,看来少将的新雄主,并没有暗下什么黑手。
“莫扎特。”席勒说:“你叫莫扎特对吗?”
抱着自己的叔叔说话,雌父教过自己要做一个有礼貌的好孩子,因此莫扎特清脆的回答:“哥哥好!我叫莫扎特!你叫什么名字呀?”
小虫崽天真的话,可把一众雌虫吓得不轻。
三岁的小虫崽,不像四岁的小虫崽。
三岁的小幼崽子,还不能很好的区分雄虫和雌虫的区别。
只有到他们四岁,可以区分了清楚,才能把他们送到幼稚园上学,以免出门在外,一不小心冒犯了尊贵的雄虫。
席勒却笑了笑,换了个让小虫崽更舒服的姿势抱他:
“我叫席勒,但不是哥哥哦。我是你的新雄父,以后我们会生活在一起。今天我是和你雌父一起过来接你回家的。”
席勒没想到自己能够接受良好。
原本昨晚想的还是,和继子处则处,实在处不来,一个屋檐下一起生活也没什么。
但今天见到小崽子的第一眼,席勒直接改变主意了:
克莱因的小崽子,四舍五入,也就是自己的小崽子。
小虫崽叫克莱因雌父,那怎么都该叫自己一声雄父不是?
席勒这厢接受良好,觉得虫族生活还是处处充满惊喜的,不但天降一个老婆送上门,自己还能开开心心喜当爹?
但雄虫的话,却在一众雌虫耳朵里,直接炸裂开了。
克莱因自然是惊喜和惊讶参半的。
他原以为雄主一路板着脸不说话,是已经对自己同意收养小虫崽的事后悔了。
没想到看样子,自己的新雄主还是挺喜欢小崽子的。
虽然很可能只是雄虫一时的新鲜逗弄,但是没关系,只要能把小崽子带回家,相信将来就算雄虫发难,自己也能护住小崽子,让他平安长大。
更何况……
克莱因若无其事的撇了一眼雄主。
自己的雄主,好像也并非传言中那样残暴。
在场的其他七八只雌虫们,则是快要惊掉了下巴。
他们生下来第一次见到有雄虫,会抱着小雌虫崽,和颜悦色的跟小雌虫崽讲话。
不,不仅仅是和颜悦色。
雄虫的态度,简直就是和蔼可亲!
雌虫们面面相觑,都觉得自己是不是产生了幻听?
但他们转头,看到抱着小雌虫崽的席勒,确定了眼前的事实后,不得不磕巴地出声:
“雄,雄虫阁下。您是要把小虫崽接回去,一起住是吗?”
“是的。你们有什么程序需要走吗?”席勒现在心情很好,感觉整个人都如沐春风。
但雌虫们对这只雄虫的阴晴不定早有耳闻,因此,语气上仍然小心翼翼,生怕突然触动了雄虫的某根神经,引来他的挥鞭相向。
“没,没有的。您只需要签个字,随时都可以把小虫崽领回去。”
这尊大佛果然脾气难以捉摸。
过来的时候还一脸不爽,现在却如此好讲话。
还是赶紧送走的好!希望他没事再也不要过来了!就算有事也不要亲自过来了!
席勒哪里想得到,他这一趟过来,无意中更是“证实”了自己阴晴不定,非常难搞的谣言。
席勒在签字的时候,诺斯则是一脸担忧的看着少将。
虽然少将现在抱着虫崽的姿势挺正常,但作为克莱因的亲卫,诺斯还是很担心,少将身上是不是有什么暗伤?
少将是不是昨夜跟雄虫签订了什么丧辱条约?
否则这只雄虫怎么会如此好讲话,愿意空出地下室的一个位置,同意收容少将的小虫崽?
然而雄虫就在一旁,诺斯也不好开口问自己的上司。
只好一只虫干着急。
他哪里知道,哪怕雄虫昨夜已经答应了会收留小虫崽,克莱因现在内心的惊讶,也不会比他少多少。
现在虫多眼杂,克莱因只是给了自己下属一个安抚的眼神,而后低下头,担心地摸了摸微微发抖的小虫崽。
“莫扎特,莫扎特,你怎么了?是有哪里不舒服吗?还是发生了什么事?告诉雌父好不好?你别吓雌父呀……”
结果还没等他安抚好发抖的小崽子,余光就看到门口出现了一只满脸写着“来者不善”雌虫。
再看自己的下属,当场脸色就变了。
“克莱因少将?噢不,瞧我这记性。应该是……前少将。毕竟你的功勋没了,现在身上也一个星际币都没了,雄虫娶你做雌侍,还得倒贴钱养你。
克莱因,你的这只和前任雄主生下来的小雌虫,可是很不听话呀,不但目无尊长,还不服管教。你的新雄主知道这件事吗?”

雌虫们心想。
在场的雌虫们,除了克莱因以外,全都不约而同,小心翼翼地看向席勒,生怕这只雄虫突然暴怒。
克莱因则是垂下眼眸,并没有去反驳贝克的话,只是搂紧了怀中的小雌虫崽,沉默了下来。
——毕竟门口的这只雌虫,有一点说对了,雄主娶自己做雌侍,确实反而要倒贴星币养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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