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就这样抱着?缓解焦虑,易感期的患得患失会让alpha变成柔弱的羔羊,另一半走远一点就心慌错乱,要么就是发情时化身为没理智的野兽,两种状态都很折磨人,现下邵承只能让抑制剂来安慰邢越,标记这环的短暂抚慰作用不存在于两A之间。
“没事,不标记,我不标记,”邢越狠狠吸了一口?邵承的腺体,“承承,你好香,你这儿好香,我好喜欢……”
完了,越陷越深了。
昨天晚上他这么说的时候就不太正常,一会野兽一会小狗的,现在估计又想往那个形式走。
没人陪伴他还能有点理智,邵承在身边,那易感期的感觉上来的比一个人要快许多,邵承怕他的理智被易感期攻陷,赶忙跟他提起正经事,让他不会一味沉浸在这种欲望里:“邢越,你跟你那些朋友都是什么时候认识的?最?早的什么时候?”
邢越勒紧了双臂,邵承低头看了一眼,邢越在他身后闭着?眼,鼻尖贴着?他的腺体一动?不动?,邵承心底就有点慌,“那个……我有个堂弟,你不知道吧,他是我小叔的儿子,叫邵鹏,他家里也?有变故,跟他爸的关系很不好,他就跑到特别远的一个地方去上学,前?两天他还给我发消息来着?,说想让我带他去挪威玩……”
邢越还是没有动?静,他的双臂紧紧箍住邵承的身体,两个人都没有用阻隔贴,信息素放肆地在屋里荡漾,这个房间里每个角落,每件物品都沾染上了二人信息素交融后的气味。
“我其实也?很久没回家了,前?天晚上我爸给我发了消息,叫我回去,他说他在美国给我安排了一所学校,叫我过去进修……”
“你要走吗?”邢越忽然出声。
邵承被打断,他听到他的语气,心里稍微安心一些,“我不会走,他给我安排的都是什么啊,我不喜欢的东西,我已经按照他给我规划的路线走过一次了,我去过二十?多个国家你知道吗,我对外面一点都没有憧憬了,我会留在这里,自己?的国土上,做自己?喜欢的事,陪自己?喜欢的人。”
听到这儿,邢越才又把头低了下去。
邵承感觉到他的动?作又变回了之前?,这是一种安心的方式,把自己?喜欢的人抱在怀中,紧紧禁锢在臂弯里,是每个alpha易感期时最?喜欢做的动?作。
生理课说这是内心的“需求满足”。
“你不想我走,是吗?”邵承说完,邢越的手臂勒紧了些,他轻轻抚上邢越扎了针的手臂,在针孔周围轻轻摩挲他的肌肤,“那我就不会走,以前?我飘无定所,在哪儿我都能生存,但是现在我不想满世界跑了,我就想待在这个有你的地方,跟你谈恋爱,跟你接吻,跟你做-爱,将?来我们会一起步入社会,到时候看看你想做什么,在我找到我想做的事情之前?,我会陪你一起做……”
“承承。”邢越闷声说:“你能别说话?吗?”
邵承扭过头,邢越压在他的肩膀,他抬手碰了下邢越的面颊和潮湿的发,柔声问:“你清醒吗?”
邢越艰难丢出一句:“嗯。”
没什么说服力,但邵承知道,他应该是清醒的。
在没有遇到彼此以前?,他们都能独当一面,易感期对他们来说根本不是什么大事,熬一熬就过去了,可现在他们却像个容易被刺激到的含羞草一样,一句话?都可能调动?起情绪,邵承不知道自己?易感期的时候会不会也?变成这样,但他知道,邢越一定不会让他难受。
邵承不再说话?了,他能感觉到邢越每一秒钟的变化,他这样陪着?他安静地坐了很久,这种感觉很奇妙,就好像受过这么大变故的人,第一次向别人露出脆弱的模样。
邵承想到这儿,回头跟邢越接吻,邢越貌似还有一丝错愕,反应过来时才轻轻碰上邵承的唇,这个吻完全由邵承主宰带动?,他的舌头轻柔地搅动?着?邢越的唇腔,点燃压抑的深深欲望。
等这个轻柔却漫长的吻停下的时候,邵承看邢越唇瓣上泛滥的水光,他抬指擦去,逗弄人似的说:“越哥,承承吻技好吗?”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邢越抹了下他的唇角,二人互拭水光,他目光沉醉地说:“好。”
邵承欣慰地一笑,在邢越的视角里,这张脸是他见过最?青春最?朝气的一张。
即使大学相?遇已经是人生路上很早的时刻,他仍然会不满,会可惜,会想,要是再早几年?多好,他们相?遇在彼此的青春年?少?里,那时候事情会怎样发展?邵承见多识广,可能不会喜欢上他,但自己?肯定不会有变化,他太喜欢他了,说不上有多少?点。
邢越的神色越来越深,越来越贪,邵承就坐在他的腿上,怎么会感觉不到其中的变化,他俯视了一眼,然后就听见邢越问:“你还疼吗?”
邵承领悟的迅速,把恋人的职责尽到了底,睫毛扇动?间说:“你只说想不想要。”@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邢越没有回答他,但神色已经无法再藏匿什么。
邵承就要站起身,却被他捞住了手腕,邢越的皮肤温度烫到不可理喻:“就这样,转过来。”
邵承在他腿上换了个方向,正面对着?他,邢越整张脸被体温烧得火红,抑制剂仿佛没有发生任何作用,他把邵承的手放在唇边,含住他一根手指,粗喘道:“用手就好。”
第83章
天色昏暗, 夜里?起了点风,枝丫摇晃,粗壮的树桩顶不住热风的抚慰, 偶尔落下一两片残叶,回应着热情的风。
小区下面开进了一辆车, 那是忙碌一天的上班族, 门口的大爷回家吃了饭,老小区无人替岗,出入自由又暗藏危险。
邵承欲要?起身,又被人掐着腰拽了回去, 他抬起指尖说:“你不让我洗个手吗?”
邢越看着他指尖污秽,他推着邵承的背,双臂穿过他的腰, 埋头在他肩膀,低声说:“就?这样,我不嫌脏。”
他的体温依然灼热, 烫着邵承的肌肤, 他们?面对面拥抱着, 邵承的手不知道放在哪里?, 只能这样僵在空中,他小声请求:“邢越, 叫我洗个手,我很快就?回来了。”
邢越没有动作,还是紧紧地拥着他, 他第一回易感期这样, 有喜欢的人和没喜欢的人表现完全不同。
邵承听说,A对O进行了标记之?后易感期才会有这样依赖的表现, 就?他自己?而言,他还从未出现过邢越这样的状态,他最脆弱的时候也不过是谁也不能见,见了就?攻击,但邢越这种状态跟他完全不一样,这是一种心理上的转变,他平时不这样,是易感期把他变成这样的。
邵承不知道这种状态会持续多久,他跟邢越没有标记这回事?,不像正常的AO恋,他们?都是清醒的,按理说不会这样,也有可?能是自己?这方面的知识了解少了,他以前排斥AA,就?没有把目光放在这方面上,以至于他不知道邢越的状态该怎么解释。
“邢越?”邵承动了动肩膀,没听到他的回复,“你睡着了吗?”
邢越咬着他的肩膀闷哼:“没有。”
邵承又一次请求:“你叫我去洗个手好不好?我这样都不好抱你了,我就?在客厅那里?,又不出门,放我出去一会,行吗?”
现在对邢大会长都是要?哄的了,平时邵承就?总想抽他,找点机会就?要?呛他的声,两个人你来我回的,从没有像现在这样过,他现在真想拿手机把邢越磨人的状态记录下来,明天给他看,让他知道自己?比Omega还娇软易碎的,丢不丢人。
“你是不是在嘲笑我?”邢越连邵承的脸都没看到,就?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他是他肚子里?的蛔虫吗?估计是瞎猫撞上死耗子。
邵承说:“你知道自己?现在像什么吗?”
邢越埋在邵承的胸口,语气里?几多无奈:“我想是这回的感受太不同了,我心里?没安全感,不是我想这样的,我控制不住。”
只有抱着邵承才能安神,他有理智,也知道自己?现在的情况,但他控制不了内心的想法,那种消极和惶恐一阵阵地袭上心头,根本?不容许他放手。
“你知道就?好,”邵承吻了下他的耳侧,“松开,我去洗手,马上就?回来。”
邢越抬头看着他,那样子楚楚可?怜,像是在索吻,邵承低头咬了一口他的下唇,含在嘴里?细细厮磨了一会,眼睛带笑地站起身,从他的怀抱里?离去。
邢越就?这么望着房门,看着他的背影,神色可?怜,像是被抛弃的流浪狗。邵承回头看了看,只是洗个手而已?,好像生离死别的现场。
邵承到客厅里?冲了下手,把黏腻从手上彻底清洗掉,他已?经完全适应了这种亲密,屋里?那位半梦半醒似的,叫他也放不下心,邵承对这种情况束手无策,他从来没遇到过,两个前女友……也没有陪她们?度过发情期。
水流哗哗的,邵承在池边冥思?苦想站了许久,忽然身后覆上一个人来,他愣了一下,下一秒就?被人掰着下巴,被火热的唇包裹。
邢越含住他的唇,抱紧他的腰,将他拼命地朝怀里?按,邵承呜咽不清道::水,邢越,水没关?……”
邢越抬手拨上水阀,提起邵承两条腿就?朝屋子里?走?,他的脚步声很急,进了门就?把人摔在床上,两人倒在绵软里?,邢越扣着他下巴猛亲。
邵承有点儿受不了他这么频繁,心里?开始抵触他,他的手撑在邢越的胸膛,做出了防范和反抗的动作,这动作让邢越神情越发阴暗,他亲的更凶了,长舌在邵承嘴里?搅弄,把他的舌头上下翻个不停,他的五指插在邵承的发中,将他的头发全揉乱了……
邵承亲了会开始发软,甚至是窒息,他偏开头,想把邢越推出去,可?却推不开,邵承也没用全部的力量,他在邢越又想闯进来的时候说:“把我弄死你开心吗?”
一句话,身上的人安分了许多。
邵承扭过头,邢越跟一只被训的小狗没区别,眼神那么无辜受伤,邵承的心一下就?软了,他摸着邢越的脸,声音温柔下来:“我知道你现在很不舒服,很恐慌,可?我会陪着你,我会一直在这里?,你整个易感期我都会陪你,你不用担心我会突然消失……”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那你为什么洗那么久?”邢越抬头,幽怨地看着他,“你不喜欢我这样,你想跑是不是?”
邵承慌道:“我当然不是这个意思?,我……”
他话没说完,邢越整个人突然埋在他的怀里?,他的鼻子贴着邵承的胸膛,狠狠吸着他身上的血橙气味,同时释放着信息素,欲要?把邵承身上,连带一根手指都染上自己?的气息才行。
这种行为是alpha宣示主权的做法,邵承彻底没话说了,他瘫在床上,放松下来,摸着邢越的后脑勺,轻轻揉他的头发。
邢越在他怀里?解释:“承承,我生病了,你就?当我生病了……”
可?怜小狗也知道自己?现在的做法很激进,他知道,身体行为又不能阻止,易感期强势地主宰着他的生理和心理乃至行为,他现在完全不是正常的模样了,生理心理都被影响了,也可?以说是生病。
邵承的指尖在邢越的发尾处停下来,下方就?是他作祟的腺体,邵承尝试去触碰,又怕激起他的某种反应,腺体对于AO来说,是第二个隐私部位,咬腺体进行短暂标记能让一个人稳定下来,但他和邢越都是alpha,不能这么做,于是易感期揉摸腺体就?好像逗弄隐私部分,只会让对方生出更强烈的渴望。
邵承这样静静地躺了很久,邢越就?这样压着他抱着他,他太沉了,时间一久邵承就?有点累,于是低头轻声问:“越哥,你累了,睡一会好吗?”
邢越不说话,他变得?沉默寡言,又特别喜欢黏人,一刻也不能跟自己?分开似的,邵承有点头疼,他在他耳边哄:“承承的腰要?断了。”
闻声,身上的人才抬起了头,邢越低头看了一眼,又去看邵承,他的眼睛太浑浊了,无辜可?怜惹人怜爱,邵承一直觉得?他像只大狗,现在用这样的目光看着自己?就?更像了,邵承吻他的脸颊,同样可?怜地望着他:“越哥,你睡觉吧,你昨天都没有休息好,我就?在这儿陪着你,好不好?”
邢越敏感又警惕,握住邵承的手,语气强硬,目光又是请求的:“你也睡。”
邵承现在只想把他哄睡着了,天知道这人多么难摆平,他叹了口气,说:“好,我也睡,我们?都上床睡觉。”
邵承一点点推开人,站起身,邢越一动不动的,还是想这样趴着,邵承看他一眼,低头帮他脱鞋,邢越以为他要?走?了,忙拎住他的胳膊,邵承惊了下,回头解释说:“脱鞋子,你要?穿着鞋上床吗?”
他目光流转在邵承身上,被他说服,又不肯放手,说了声:“我自己?来。”
他一边脱鞋,一边扣着邵承的手腕,二人本?来打算晚上出去逛逛的,谁成想邢越易感期发癫到这个地步,这计划是泡汤了,邵承看他一直扣着自己?不放手,做出了些主动的行为,他低头亲了下邢越的面颊,诱哄宠物似的语气:“来,上床吧。”
“你先。”邢越防备地说。
邵承要?被他整死了,他现在真想拿个锤子把邢越一榔头敲死得?了,脑子里?想着残暴的事?,身体却很服从,他掀开被子上了床,笑眯眯地对邢越说:“上来啊。”
邢越这才上了床。
两人都穿了衣服,刚躺下邢越就?将人拖过来,藏在了自己?的怀里?,邵承回头想说自己?这样很不舒服,要?邢越放松一点,可?一回头才发现身后的人闭着眼睛,十分疲惫的模样,邵承心软了。
陪他安安静静地“睡”了一会,直到身后传来平稳的呼吸,邵承知道邢越睡着了,他低头看见环着自己?腰肢的手放松了些,轻轻地将邢越的手拿开,他动作不敢太大,这么多年也从来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这么蹑手蹑脚,生怕吵醒一个人。
邵承下了床,中途历经千难万险,抑制剂应该是起了作用,邢越的呼吸稳了下来,邵承想,现在一拖鞋拍死邢越应该是能成功的,或者去掐死他,拿枕头闷死他?看起来都行,又都挺不可?靠。
他来到床边,手僵在空气中,悬在邢越的脸颊上方,邢越是侧着睡的,这样方便他抱着自己?,他现在的心态是怎样?怕死了吧,怕自己?没了,怕一睁眼自己?不在。这么大个房子里?,没有一个人能照顾他,他过去每回易感期都是这样度过的,就?算是熬不住晕倒在地板上,也只会自己?醒过来,然后自己?给自己?打抑制剂?
想到这儿,邵承便觉得?邢越有点可?怜。
他蹲下来,手落在邢越的头顶上,摸他柔软的发丝。
想起自己?易感期那回,被这个人及时发现,虽然对自己?做了孽,也确实救自己?于水火,水和接吻都是他需要?的,邢越对嘴喂了自己?几口水,就?算邵承再不想承认,不想承认他睡过去以后邢越咬了他的腺体,可?那都是事?实,都是对易感期时有用的做法。
家应该是最安全的居所,他刚分化?还不能掌控易感期的时候,家里?设有个独属于自己?的安全屋,和照顾自己?的人,小爹高价请了两个beta,那两位beta全权管理他的易感期,从食谱到各个方面,他们?是这方面的好手,受过专业的训练,不能从根本?上解决易感期的欲望,但能帮邵承缓释,叫他稍微好过一点。
可?邢越没有这方面的人,普通家庭造不起安全屋,多数都是在家中自己?的父母来照顾,端茶递水洗床单,而邢越的父母都不在了,只有他一个人,每回都是他一个人。
邵承的心肠不知何时变得?这样软,他总是会幻想邢越可?能受到的苦难,他的形象太高大了,太靠谱了,就?总让人忘记,他还有这么脆弱的一面。
邵承想的深了,对着邢越这张脸,又联想到家里?的德牧犬,他在飞机上的时候就?觉得?邢越长得?正,如果他跟邢越站在一起,自己?可?能是那个更出彩的人,靠着“不是善茬”的脸,率先出彩。
在长得?端正这方面,邢越毫无疑问的胜出,他邵承虽然皮囊好,到底不够亲和友善,狐狸眼本?身就?是具有攻击性的眼型,何况他脾气还那么爆,从来都不藏着掖着。
就?这么盯着邢越好一会,邵承站起身,来到了他的电脑桌前,笔记本?一直处于开机状态,桌面有很多文档,邵承也不敢乱动,他找了个浏览器,措辞之?后,按下了键盘。
“易感期变得?黏人是怎么回事?。”@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回车键一按,顿时出现许多相?关?的探讨,排在首位的是医生解答,说这是正常现象,易感期时身体激素明显升高,所有需求都会放大,内心会产生患得?患失之?感,加上一堆专业名词,解释得?像模像样。
邵承点开相?关?贴吧,也有人在帖子里?探讨这回事?,楼主的提问和他差不多,也是说自己?家的alpha变得?很不一样,从他的口吻里?看得?出他是个Omega,跟他和邢越的情况还是有所不同的,底下一堆人回答,盖起了高楼。
风飘摇兮:不是,初中没上过生物课?九漏鱼吗问这种问题?
为了你回复风飘摇兮:开口就?一股爹味?人家说不定是第一次遇到,问问都不行?
001的网友:安啦,正常现象,别怕,Omega求偶期也不一样,没事?的,他没病,你也没病。
求偶期是发情期的另一种叫法,有些人觉着发情期这三?个字太直白了,就?造了这么一个含蓄的词。
第五页的你:理解楼主,我第一回碰见我家alpha这样,我都吓坏了,跟平时表现完全不同,我还以为他是被夺舍了,这是正常现象哦,这个时候你好好关?心他抚慰他就?好了,他们?这时候超级敏感缺乏安全感的,你就?陪着他度过去就?好了。
楼主:谢谢,那请问需要?多久呢?他一直这样我好害怕呀。
第五页的你回复楼主:这个因人而异吧,我家那位很快就?好了,可?能是白天没事?,晚上开始变得?黏人,第二天又没事?了,就?一段一段的,有时候也没有这种情况,整个易感期都平稳度过(只那啥你懂的)。
年糕:你们?在聊这么高深的话题啊,那我不得?不分享下我的alpha了,我超喜欢我alpha的易感期,每个易感期我都从来不错过,他人变得?很依赖人,比如我们?前一天吵架,感觉情感少了,一个易感期就?把我们?拉回来了,人还是喜欢被在意的感觉吧,易感期和求偶期都是能增加感情的时期,反正我很喜欢。
处女座:天,有人跟我一样!我也很喜欢易感期的时候,他就?像大狗狗一样超级可?爱的,可?能因为我本?来就?喜欢狗(bushi)
lio:嗯?你们?alpha都这样?就?我家的只会犁地???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做0不做1:我家的也是,都不像人家那样黏人可?爱,就?会埋头干。
沉溺回复做0不做1:你这网名很有深意,搞的AA吗?
邵承看了几条,下面的话题楼就?偏了,开始晒些与本?楼无关?内容的图,网友们?各自较量了起来,关?于谁家的A更有持久力。
邵承余光里?进了个东西,是那只色猫,走?进房间里?看见他的时候脚步往回一收,邵承坐着跟那只猫相?互瞪了对方很久,才起身到客厅里?去。
他脚步放轻,怕吵醒睡着的人,猫的爪子虽然不会发出声音,可?它尝试发出喵叫,邵承一把抓住它拎出卧室,结果被挠了一下,皱着眉头“嘶”了一声,也没放手,就?这么把猫拎到了外面。
带上卧室的门,邵承将猫放下,手臂上有一道血丝,不是太长,他拿着猫粮在盆里?倒了点,就?没再管那只猫了。
这猫当真是饿了,邢越现在的状态也没法管它死活,邵承只能担起这个责任,他冲了下伤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着那猫吃东西。
他就?这样等着,手机忘在卧室里?,又不想回去拿,一个不小心吵醒了人,他又要?被折腾了,邵承仰躺在沙发上,就?这么等,等啊等,自己?也睡着了。
屋子里?的两人被一张墙壁分开,床上一个,沙发上一个,地上还躺了一个,那猫吃完了东西也钻进它柔软安全的猫窝里?睡了,缩成一团,脑袋靠向出入口的地方。
整栋房子都陷在夜色里?,晚霞挂在天边没多久就?匆匆退场,轮值的星星和月亮正一身的气力,炫耀似的在夜空拼命闪。
一切都变得?安静和谐下来。
持续了很长时间。
邵承是在疼痛中醒来的,他胳膊上的伤口受到了外界的刺激,棉麻的疼痛往心里?钻,睁开眼,看见邢越拿着棉签在往他的伤口上点,桌子上放了小药瓶,他垂眸认真地给他上药。
邵承动了一下,邢越发现他醒来,便问:“KK干的?”
邵承轻轻点头,他看到邢越的肌肤面颊都已?经褪去了那不正常的红,安心了些:“你正常了?”
“嗯。”邢越将棉签丢掉,贴了个创可?贴在上面,才把邵承的衣袖拉了下来。
“不要?见风,这药很管用,两天就?好了。”邢越把药收起来,放在一边的柜子里?。
“你也经常被抓?”邵承握着自己?的手腕,上身瘫在沙发上没动,这姿势很舒服,他挺享受。
“保不齐它什么时候发疯。”邢越说:“发情的时候靠近一点全身的毛都能竖直了,连我也抓。”
邵承看了眼客厅角落里?的猫窝,那猫也已?经醒了,正在舔自己?的爪子,他忽然觉得?猫跟主人挺像的,邢越那会跟猫一样,稍有点不顺都能触怒到他。
“你知道你有多烦人吗?”邵承转过头,开始诉苦。
邢越走?过来,态度端正道:“知道,辛苦你了。”
“说句好话有用吗?”邵承枕着沙发,仰头看着邢越,埋怨道:“烦死我了。”
“很烦吗?”邢越愧疚地问,他站在邵承面前,后者抬起脚,踩着他的膝盖,邵承幽怨地盯了他许久。
“真的很烦。”他说。
邢越笑了一声,他挡开邵承的腿,往前挤了两步,手掌盖在邵承的发丝,吻他的碎发和额头,“可?你还是照顾我了,承承,谢谢你。”
“我是为了自己?,万一我易感期也这样,你报复我把我晾在一边怎么办?”
“我会把这么诱人的男朋友晾在一边吗?”邢越的拇指微微用力,“你易感期时我一管抑制剂都不会让你用,从早干到晚,叫你没有一刻不满足。”
他的骚话是激不起邵承的羞耻心了,两人什么都做了,谁也不为那点薄面,邵承现在算是真正的狐狸了,他听着邢越粗俗的话只是一笑,然后丢出一句:“还是刚才那会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