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同人)每天都在和剧本组玩猜猜乐—— by临涎

作者:临涎  录入:05-19

“你最近不都换着题材写小说吗?”
太宰治那边发出了一声虚伪地惊呼,好像在为此懊恼将这句话说出来一样。
庄司伦世评价。
“装模作样。”
“阴险狡诈。”
双方互相这样评价对方。
推理的过程如同流水一般,无情地冲刷过去。
如果说为什么知道。
答案是:对对方的了解,已经可以用简单的行为方式以及说话口吻,推理出了大概。
也因此,双方同时从喉咙里面泛出了同等如苦胆汁般的味道,脑海内却不尤其说地衍生出了自己不愿意承认的分子。
复杂且矛盾的愉悦。
三年的时光好像不曾存在过。
隔阂……
自然还是有的。
来源于未曾得到的某样东西。
只要未曾得到,隔阂就会一直存在。
“真薄情啊,太宰治。”庄司伦世的抱怨如同回敬太宰治一样,浅浅地回复,“很可惜,你晚来了一步,我已经告诉了答案给犯人了。”
“少撒谎了。”太宰治的话语一针见血,“如果你是那种随便将真相透露给别人的,你就绝对不是莱瓦汀了。”
“那可说不定,那需要取决于那到底是什么样的真相了。也许对我来说是难得可贵的真实,只不过对他来说不是什么好东西而已。”
庄司伦世的口吻轻飘飘的,好像要将人拉到了云上面,使得对方头晕目眩,达成了他的目的。
“毕竟他和你想要的,都是相同的答案,你们两个不都是想知道福尔摩斯到底是谁吗?”
太宰治姑且还是知道的,无论什么样的玩家,在没得到暗号答案之前,没有输入进去的正确答案,下一个步骤的答案也不会在手机上诚实地说出来。
再者,庄司伦世既然今日心情不好,他会全程待在告解室内不出来是一件相当正常的事情。
但前提是……
太宰治眨了眨眼睛:“对。”
庄司伦世悠悠哉哉地开口了,口吻中不带丝毫地抱歉:“那也太糟糕了,我把你信息透露给杀人犯了。不好意思。”
太宰治:“……”
呼吸仅仅只需要一到两秒钟的时间,显而易见,太宰治的大脑运转得远比呼吸来得要迅速。
不由言说、不允许任何人堵住他的嘴,话语像是少年漫内的冲击波一样撞了上来。
更加糟糕的是,自己的大脑早就在意识到之前提前运转了。
于是,将庄司伦世那几句话串联到了一块,得到的答案便仿佛像是当头一棒一样,打得太宰治头晕目眩,满头鲜血,脑浆疯狂地在摇晃。
他就知道和庄司伦世见面绝对是一件非常、非常糟糕,危险的事情。
含蓄的侥幸之心果然不应该拥有。
太糟糕了。
唯独现在,太宰治情不自禁地想要开口嚷嚷着悔棋,不该过来的。
早就随着时间流逝,被太宰治将某个重要的问题,如果收拾行李一样,疯狂挤压到了行李箱的最深处,利用密码锁关上。放置到仓库内,再用了十几把锁,雇佣保安齐齐挡在了不想正面对付、如同黑历史般的问题。
但这样的做法,好像早就被人预料到了。
时不时利用着自己如同明星般的名气,将自己的作品、将自己的存在感四处拉扯。正面当当拉到每个人的面前,不知羞耻地提醒着太宰治,你还有一个问题没有解决。
这个世界上没有太宰治解决不了的问题。
假设真的没有办法解决,那么就选择没有那么一回事存在,太宰治就永远是那个厉害的人。
但那个问题,如今又再度被当事人拉扯了出来,向他发动了进攻。
这个问题是不可以解决的。
无论答案是1还是2。答案就是太宰治不擅长面对的那一样东西。
大脑内的问题正叽里咕噜地冒出来。
太宰治知道,如果在这个情况下继续缄默不言的话,后续的节奏就会彻底被庄司伦世掌控在手。
真狡猾。
简直就像是恶意地化身。
临走之前抛下了一个重磅炸弹,狡猾的问题一直缠绕在他的身边足足维持了三年之久。
一见面就恶意地拉扯着令人羞耻的伤口出来。
“不用担心。”太宰治开口说,“侦探在解决谜题之前是不会退场的。”
暧昧不定的话语,回击给庄司伦世。
庄司伦世发出了嘲笑的声音:“既然如此,具有勇气的名侦探,你需要好好努力解决案件了。否则这是会令人耻笑的。”
回应他的是,太宰治大步离开了告解室,前去抓取那不知名的罪犯。
只不过此时此刻落在庄司伦世的眼中,却隐约有一些狼狈。
庄司伦世忍不住笑了出声。
太宰还如一如既往不擅长面对任何的好意。
只不过是那么一点点的好意,都能把他吓唬得仓皇逃亡了。
作者有话说:
本章:双更合一。
隔了一堵墙的见面。
正文:拐弯抹角
实际上两个人眼中的对话:
庄司:你是我的珍宝,你是我的福尔摩斯。
太宰:SOSOSOSOSOSOSOSOS

江户川柯南和西格玛两人正在以迅速的姿态紧急破解主办方留下的各种暗号, 试图寻找出掌握第三人线索的线人是谁时,这个时候,除了比赛开始时广播有被使用过以后,现在却正在正大光明地现场扒掉犯人的遮羞布。
“哎呀, 真是不好意思!我现在要做的事情大概就是要剥夺你们的乐趣了, 既然我担当了解决委托者的任务, 我就得不分公私的,将真相尽快破解出来。”广播中传来了刻意、做作的声音,至于不好意思……那样的东西在语调里面连一分都不占, 全都是些令人讨厌都不想正面承担的情绪,他的嘴巴灵巧,连停顿歇息呼吸的动作都不曾拥有, 说到自己的推测时, 绘声绘色、声情并茂,一连串的推测与真相如炮弹般尽数向会场的所有人一个劲的输出。
广播播放的推测大致上与江户川柯南猜测的重合。
但使用广播的人显而易见与常见、普通、一般的侦探说明的方式完全不同。
通常都是由1按照顺序说到了9,最终再说出答案10的步骤。
但某人显而易见一反常态,他解答的过程中简直如同把十个数字打乱再说出来,开局即直白的说出了你们真的是迟钝、蠢笨的家伙, 如此简单的作案方法用了那么长的时间都没能得出一个大概。
即是过分且不分由说的,用着轻佻的口吻, 仿佛在恶意戏耍在场所有人……又或者说针对隐藏在会场场所的犯人一般,一针见血, 颇有引发他人怒气的话语, 轻而易举让在场所有人产生一个共同的想法。
[……这家伙是真的欠揍。]
江户川柯南倒没有什么【推理解答居然被人先抢一步】的想法, 但他的内心隐隐约约感觉到哪里不对劲。
因为这样的推理, 哪怕逻辑上说得通, 但是却没有指证犯人究竟是谁的答案。
但广播里面的侦探, 显而易见的没有这样的顾虑。倒不如说从头到尾他都将自己的校长淋漓尽致地展现出来,着实让在座同为侦探职业的其他人心生不愉快。
侦探浅笑了一声,搭配他先前所说的话语,这样的笑声毫无疑问可以理解为讥诮。
“至于犯人究竟是谁,我会将答案告知给警察的,不过我相信在场的侦探们在了解了前因后果以后,得出答案对你们来说是一件非常简单的事情吧。我的名字是太宰治,如果有需要委托的工作请联系我的电话,欢迎来委托我工作。”
“………………呜哇,这家伙真讨厌。”
在短暂的沉默以后,西格玛开口说出了江户川柯南的心里话。
这句话的真正意思现在不就可以理解为另外一个意义:我都已经把犯罪经过告诉你们了,你们这都找不出犯人是谁……?呜哇,这也太弱了,如果有解决不了的委托就交给我吧,我一定会完美地解决委托的。
不仅看不起人,还在质问业务能力。
西格玛就没见过那么过分的人。
“但这样的话……”西格玛不由得困惑地问,“……他这样做,不会引起凶手的注意力吗?他为什么要将自己置身于危险之中,直接将答案告知给在场的其他人,然后联合去把凶手制服不是更好吗?”
江户川柯南:“答案。那位侦探还不清楚犯人究竟是谁,所以,他打算挑拨犯人前去找他……?”
走廊中出现了第三者的步伐声,他的声音有一些上扬,带着一些鲜少能在这人身上听见的愉快,“也许只是更单纯的原因,那家伙现在只是打算离开这里了。”
“……庄司?我还以为你早就随大流出去了,你居然还在这里……?”西格玛回头,眼见后面开口说话的人恰好是他的熟人,他忍不住就开口吐槽,“都发生了连续杀人案了,你怎么还能待在里面那么长时间的?”
庄司伦世迷惑地眨了眨眼睛,他打从心底发出了疑问:“什么连续杀人案?你们不是在玩游戏吗?”
江户川柯南解释:“已经不是玩游戏的范畴了,有人利用了策划施行了杀人案。”
“……?”
“……?”
西格玛叉腰,第一次感觉到自己的室友如此迟钝,“你还没有反应过来吗?”
庄司伦世停顿了一下,然后说出了西格玛感觉室友脑袋无比倔强的回复:“据我所知,没有人死亡。”
太宰治嚣张的话语可以说是引起了众人的愤怒,他对此并未有更多的感觉,倒不如说看到了诸多人跳脚,年仅十九岁,在法律上刚刚成年不久的年轻人,此时此刻心中繁衍出深感恶趣味的舒适。
这样微妙的情感隐隐约约覆盖住了先前无法控制的情感。
“叩叩。”
广播室的门外传来了敲门声,对方试探性地扭开了门把,却发现门把被轻而易举打开了,从仅仅开了些许的门缝中,能觑见中年男子脸上挂着错愕的神情。
“嗨。”
太宰治向对方打招呼。
对方询问:“你就是太宰先生吗……?”
“是呀。”太宰治在椅子上转了一个圈,活动椅子轻易就让他得偿如愿,他重新将目光回到了眼前的大荧幕上,本身仅仅用于方便广播使用的电脑,如此却显现出了一个未曾想象到的画面……他正利用网络与外界交流。
太宰治对此没有任何的反应,他随口询问,“是打算来倾听我的演讲与答案吗?”
中年男子尴尬地笑了几声,附和道:“对,太宰先生的推理实在是让我如雷贯耳,解决了我绝大多数的疑问,但最重要的关键点我还不明白。”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目光扫视着眼前的侦探。
“不耻下问?”
“啊,你说得没有错。因为我实在是太好奇了。”
侦探远比他想象的还要年轻许多,从这一点观察,对方在广播中所说的轻佻狂妄的话语,在他年轻的年龄面前都有了解释。在这种情况下能推理出来……他的确有狂妄的本事。
“你到底是怎么发现凶手的?”
太宰治仍然背对过身,目光还在电脑屏幕上巡视,似乎期盼着通过联系外界这一操作,解决如今的窘状。
“啊……那件事情非常简单,只要跑去询问神父就好了。只要得知什么时候神父告诉了别人第三个受害者的答案,在那个时间段内出现的人是凶手没跑了。”太宰治笑了一下,“这一起案件本身就非常简单,如果警察抵达以后,破案更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情,修复监控、查询指纹等证据。”
侦探说出了最后的评价。
“仅存在于数小时内的绝对完美案件,等数小时过去以后,完美案件就会像是美人鱼童话故事里面的泡沫一样,飘到了一定的高度就会爆掉。”
“真厉害,不愧是福尔摩斯。”中年男子发出了赞叹。
太宰治的身形稍微僵硬片刻,这样的幅度实在是可以当做不存在之物。
中年男子接着说。
“那个……怎么说……我其实是会场的工作人员。”
太宰治没有马上搭话,他正在等待下一句话的发生。
“刚刚报警的人也是我……”他正接着说,打算把话题引向了某个方向,与此同时,悬挂在大.腿侧面的手正高高举起,目标正是眼前背对着他,专注地试图修复监控的侦探身上,“而且最重要的是,这个广播室本来……”
“哗——”
水果刀从天而降,锋利的刀片直直砍向了某人的后颈。
下一秒,本身对此一无所知的侦探灵巧地弯下腰,站起身,随之而来地是腿部将椅子向后推,椅子发生的巨大幅度与目标的错失同时让袭击者被迫往后倒退了一步。
未尽的话语不受任何阻拦脱口而出:“……是锁得好好的,你是怎么进来的?”
“啊,这个问题可是非常简单。”太宰治向侧面和对方拉开了方向,他从裤兜内掏出了一条纤细的铁丝,“侦探在必要时刻也可以用一些小手段吧。”
太宰治看向椅子上目前的惨状,锋利的水果刀把椅子的海绵开膛破肚,如今正丑陋的、奄奄一息的倒落在地面上。
杀人武器居然是小刀……
太宰治的目光收了回来。
但联想到了对方先前两起杀人案件全都是凭借各种各样的机关、偶然与必然两者叠加在一块造成的案件,对于对方如此的凶器,竟然也提不起什么奇怪之心。
犯人神情古怪,没有吭声,他的手指正在用力,试图握紧水果刀,步伐逐渐向着太宰治走过去。广播室的房间并不大,大量的电脑与机器已经占据了绝大多数的空间,也就是说,眼前的名侦探哪怕再怎么逃,也会被他追上的。
他扯了扯嘴角,大概是因为真面目暴露、以及身份在岌岌可危的状态之外,两个条件叠加在一块,犯人陷入了焦虑当中,他现在所想的就是尽量在事情变得更加糟糕之前解决目前的状况——杀死眼前的侦探。
“凡事都是要讲究先后顺序的,顺序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通常情况是这样的。”犯人若井宙慢吞吞地向着太宰治走过去,刀子在空气中比划,“你应该做得更加稳妥一些,既然占据了其他人都没有办法进入的广播室,手握唯一一条与外界联络的钥匙,应该在找到犯人以后,才将推理说出来。你实在是太着急了。”
太宰治总结:“逃生的路线被炸.弹封锁、唯一知晓答案的侦探被犯人围堵,眼前的状况真的是穷凶极恶。真糟糕啊。”
“感谢你那么快理解,希望你能够尽快束手就擒。”
太宰治缓缓叹了一口气,像是在说对方不解风情一般,“死前不仅要遭受痛苦,还要浑身脏兮兮,这样的死亡方式实在是太糟糕了。清爽明朗且充满朝气地自杀,这才是我的目标。”
若井宙自然不会为太宰治寥寥几句话放弃,他持刀试图穿刺太宰治,目光如实质般挤压着生存空间,每一个可以成为逃跑路线的地方此时此刻在他的脑海中进行了一场扼杀。
杀意使得若井宙整张脸扭曲,还带了一些莫名其妙的愤怒,他们两位初次见面,自然不存在什么恩怨情仇可谈。
“凡事都是需要动机的,Why dun it。”
太宰治的身形非常灵巧,躲开了每一次的攻击,和黑手党的攻击相比,若井宙的每一次行动都单纯到令人忍不住觉得可爱。
“其实答案很简单嘛。”
太宰治平静自若地说。
“你仇视着名为侦探的群体,一视同仁的。无论是侦探、又或者是推理迷,包括你参与的同好工作人员,在杀死了与自己有恩怨存在的两位死者以后,你寻找第三个目标,但实际上,第三个目标是谁都没有关系,只要他的身份恰好是凌驾于所有侦探之上,已经成为了称赞侦探优秀的最高代名词,福尔摩斯。换言而知是你自娱自乐想要亲手杀死福尔摩斯而已。”
当太宰治吐出了这一句话时,若井宙的脸皮激烈地抽动,他张了张嘴抽动一小会,正打算说出什么时。
太宰治凝视对方,本身如琥珀般温润的鸢色双眼在那一刹那沉入了黑沉,若井宙好似察觉到了两者持有凶器与被害者的位置发生了调换。
太宰治他脱口而出的刻薄话语,鲜血淋漓地化作了更加锋利的小刀,不留情面地将若井宙隐藏的丑陋面目剥离开。
“完美的顺序,必须要准守顺序才执行杀人计划,仿佛是自信于自身的实力,确切地想要杀死第三个人——但这个只是烟雾弹。你想杀死的不是福尔摩斯、不只是与你有恩怨相关的任何人,你想杀死的是名为侦探的群体。”
“这一件事情的详情假设传到了网络上,侦探大赛当中出现的连续杀人案,如果你打算在后续发出了类似于【我的计划仍然在继续】之类的话语,大概很长一段时间推理迷或者侦探们都会遭到重创。”太宰治慢条斯理地将话语进行最后的总结,“无论是现实或者网络,你最后的武器都是一个又一个串联在一块的炸.弹。”
若井宙一言不发,狡辩的话语在被看穿的一瞬间,就不再具有任何的说服力。
理性与无懈可击的话语,和计划进行了重叠。
眼前的人无疑是集结了理性与看穿的怪人。
“最重要的是。”
怪人露出了笑容,他对眼前惊惧的表情并未产生愉悦或者因推理正确感到快乐,仅仅只是稍微扯动嘴唇,露出了一个似笑非笑的神情。
“这一点,在我看穿你计划的同时,也不具备任何的杀伤力。所谓炸.弹的含金量,是仅仅只在爆.炸的一瞬间产生无与伦比的威力,才会得到充分的价值。”他向前走动着,超凡脱俗般的智慧、怪人般的说出了不适时宜的话语,“我想炸.弹爆.炸的一瞬间,产生的痛感大抵也就仅有一秒,我就能迎接美丽的死亡。”
“但依我所看,这一份想象中的含金量,此时此刻价值仅仅只有0。”
这么说着的太宰治,他慢悠悠地从手里面展开出了一个令若井宙看到无比熟悉的遥控器。
“……?!什么时候!”若井宙立即就伸手摸向了自己的兜,理所当然的,哪里什么东西都不存在。
太天真了。
怪人的话语都在透露着这一份信息。
短短几秒之中,若井宙意识到了两者之间存在的巨大沟壑,那绝非是手中一把小刀可以弥补的。
大脑做出这样的指令,若井宙毫不犹豫地逃离了现场,占据了“胁迫与主动方”位置的若井宙有着无可超越的优势,他的背后即是大门。
太宰治神情恹恹地说:“……又是这招。”
虽然正面不必与一个持刀、走到穷途末路的大麻烦较劲这一点,让太宰治并未有更多的负担出现。
事情的发生毫无疑问在自己的意料之中,也因此……
在群众当中若井宙可以选择的也就仅仅只有两个选项,在三十多个人的眼皮底下在有限的空间捉迷藏、或者选择主动出击寻找到可以拖延时机的机会。
不管选择哪个。
“这不是自投罗网吗?”
太宰治说。
事情发生的起因是来源于原先调查时关得严严实实的广播室门发出了巨大的一声响声。
若井宙、最开始负责报警的工作人员,手持水果刀,满头大汗的、急匆匆地从里面冲了出来,在巡视到在场中唯一一个软柿子的同时,他的目光迸射出了超乎寻常的光芒,没有任何的犹豫径直冲向了江户川柯南。
真是明察。
太宰治悠悠地从广播室中走了出来,凭借他良好的视力能够看清了若井宙的所有行为,他发出了一声哂笑,装模作样地喊。
“啊,快逃啊,那边可……”
唯二两位跟随在软柿子旁边的两位大人,有着双色头发、时髦的年轻人率先认知到了被袭击的事情,他试图将江户川柯南护到了身后。
若井宙抽出了隐藏的小刀,随后西格玛几乎是本能地向后躲,但躲得太浅了,手臂被小刀划出了长长的伤口,同时手下无可避免地出现了空挡,被护在底下的小孩暴露了出来。
江户川柯南反应的速度异常地快,他认知到了此时此刻从广播室中跑出来的男人时,立即就确认了对方是凶手,他一手拨弄着手表的表盘,试图瞄准利用麻痹针射击。
但是太迟了,前摇以及未曾想象到西格玛的护身拦截住了江户川柯南的视野,当准针指向若井宙的同时,大人的手掌囊括了小孩的视野。
——完蛋、要被抓到了。
但他被抓到远比少年侦探团的孩子被抓到来得好。
黑色头发的卷毛侦探慢悠悠地补上了他的未尽之言。
“……那边可不兴去。”
在手掌即将触碰到了江户川柯南的前一秒钟,一只带有黑色手套的手出现在了江户川柯南的视野当中,那如同是锋利的兽爪,牢牢地桎梏住了凶手的袭击,不足以让江户川柯南动态视力看见的速度,若井宙如同螺旋桨一样撞到了墙壁上,发出了令人耳朵发出剧烈嗡动耳鸣的响声。
“轰——!”
这样的巨响一度让江户川柯南怀疑对方是否还活着。
他脖子僵硬地向后扭转,其实不用看他都知道背后唯一一个人究竟是谁了。
目前他的监护人,此时此刻正打着哈欠,通身懒洋洋地站在了后边,像是全身上下的骨头都快软塌下来了一样。这样怠倦的姿态实在是难以让人和刚刚的巨响与利落的拳头联想到一块。
他目瞪口呆地回忆确认,自己的监护人不是写小说的吗?这种威力像是从事文字工作的人该有的力量吗?
若井宙踉踉跄跄地从地面上爬了起来,口里还忍不住发出了几声呻.吟。
虽然没有准确的医学证明,但他现在丝毫不怀疑自己身上断了好几块骨头。
后方的太宰治几乎是没有任何动力地叹了一口气,“不都说了那里不兴过去了,怎么就不听我说的话呢?”
他做作的话语险些让若井宙吐血。
先不说他到底会不会听,光是若太宰治恶意断句这一点就完全不是他的错误吧。
刚刚给他脸上狠狠来了一拳的罪魁祸首,此时此刻还不在任何状态,庄司伦世向着周遭的人询问,“这是侦探比赛里面的犯人吗?演技真的很逼真,我没忍住给他来了一拳,不会有事吧?”
西格玛被划了一到口子,忍不住呲牙咧嘴地说:“你怎么还在状态外,怎么看这都是真正的凶手吧?他持刀过来,我们将他打落,最多也就算是正当防御。”
“那太好了。”
若井宙:“……”
唯有因为一个不在状态的人导致计划失败这一点,让若井宙的心不上不下的,满脑子都觉得今日自己非常的倒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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