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美人带球跑失败了—— by森木666

作者:森木666  录入:06-13

一番简短的发言之后,他举杯敬向老爷子,余下众人也纷纷执杯,向老爷子送去除夕夜的祝福。
梁絮白一手抱女儿一手握酒杯,接受着来自大哥、二哥以及文辞等人不怀好意的灌溉。
许是喝到兴头上了,几人早已将豪门少爷的优雅抛弃殆尽,反而把家宴应有的欢笑氛围展现得淋漓尽致。
郁楚的伤口早已愈合,可以适量饮酒,见梁絮白快要招架不住时,他也会主动斟一杯红酒,替梁絮白吸引火力。
大家自然不会过多地为难他,意思意思之后便收敛了。
不多时,老爷子取出事先备好的红包,梁絮白见状立刻嚷嚷道:“爷爷要发红包咯!来来来,大家赶紧排队领红包!按照年龄从小到依次排列,不可乱了辈分啊!”
郁楚知道他喝多了,却没再像以前那样责备他,反而笑着戳了戳他的肩,低声说道:“你悠着点儿。”
梁絮白抛了个骚气的媚眼:“我好着呢,别担心。”
虽说是一句玩笑话,但大家还是乖乖地排好了队,接受老爷子的压岁钱。
按理说排队领红包时,梁锦安的儿子梁旻川应该站在第一位,但是如今站在最前方的却是梁絮白。
“我女儿现在是家里最小的,她排第一位是应该的!”他抱着小葡萄,说话时格外有底气。
梁宥臣回头对黎月妍说道:“大嫂,你赶紧再生一个,明年可千万别让老三占了便宜。”
黎月妍挑眉:“二弟啊,与其cue我,你还不如赶紧搞医学研究给自己弄个孩子出来,到时候就由你来占这个便宜啦。”
梁絮白没理会他们,径自来到爷爷面前鞠了个躬:“郁晚意祝太爷爷身体健康、除夕大吉!”
老爷子挑了个最大的红包放进重孙女的襁褓里,眼里溢满慈祥的笑:“乖囡囡。”
当然,他顺手给梁絮白也塞了一个,免得这个显眼包再次出现在眼前。
梁絮白领完红包之后便自觉离开了,很快就轮到了梁旻川:“太爷爷除夕快乐!”
老爷子笑着揉了揉他的脑袋,一并将红包递过去:“川川乖。”
而后便是郁楚:“祝爷爷如鹤如松,多福多寿。”
老人照例给他一份压岁钱,半是认真半是玩笑地说道:“好白菜都逃不过被猪拱的命运啊。”
梁絮白趁着酒劲儿说道:“大哥二哥听见没,爷爷用了‘都’这个字,说咱们仨都是猪呢!”
梁宥臣和梁锦安目光沉沉地盯着他,异口同声地说:“这个家只有你是猪。”
领完红包,年夜饭便算结束了。众人去库房里将烟花搬往花园,待到凌晨钟声敲响的那一刻便可点燃。
梁絮白把郁楚拉回房间,用长外套、加绒护耳帽、羊绒围巾、加绒手套等把他包裹得严严实实。
郁楚盯着镜中的自己,除了一双眼睛之外,他身上没有露出半点皮肤。
“你这是干什么啊?”他似笑非笑,语气颇有些无奈。
梁絮白正色道:“你还在坐月子呢,可不能吹一点儿风,不然以后会头疼腰疼的。”
郁楚摇摇头,拉着他往外走:“快到零点了,咱们赶紧去放烟花吧。”
“等一下——”梁絮白把人拽回怀里,拉下他的口罩后低头亲吻了他的唇,“外面风大,一会儿就不亲你了。”
郁楚笑了笑,旋即搂住他的脖子,仰头垫脚回了一个吻。
待梁絮白回过神时,人早已离开了。
梁锦安采买了许多礼花回来,兄弟几人仅仅从仓库里搬运出来就耗费了许久时间。
除了大烟花之外,他还买了许多小孩儿也能玩的手拿小礼花,譬如仙女棒、步惊云、舞龙棒、金玉满堂等等。
郁湘和黎月妍点了一把仙女棒悠哉悠哉地玩儿,梁絮白则挑了几个刺激的递给郁楚,说道:“这个好玩,它像陀螺一样在地上转几圈之后就会冲上天。”
“还有这个,它点燃之后和孔雀开屏差不多,特别好看。”
“这个也不错,你用45度角握住它,它能弹出一颗颗类似于水母的烟花。”
就在梁絮白解释每一种烟花的效果时,梁锦安和梁宥臣已经点燃了零点的大礼花,轰鸣声和亮光齐齐在夜空中炸开,霎时间,如墨的夜空被五颜六色的烟火点亮,照在每一张绽露笑意的脸上。
它绚烂绮丽,意味着繁荣昌盛,意味着国泰民安,也意味着阖家欢乐、事事顺意。
梁夫人怀里抱着小孙女,梁父则用双手堵住小孙女的耳朵,让她在绚烂喧嚣的烟火里安然入睡。
郁湘和黎月一左一右地妍扶着老爷子,静静站在廊檐下欣赏烟花。
梁锦安、梁宥臣和文辞还在点亮其余的烟花,虽忙碌,却也快乐。
鸣音阵阵,淹没了凡俗的喧嚣。
烟火灼灼,却吞不尽滚滚红尘。
梁絮白和郁楚齐齐抬头,让烟花悉数撞入眼底。
有人说,抬头见光,低头见你,饶是万阻千难也将九九归一。
他们虽然相遇在错误的时间,却相爱在每一个寻常的日子里,没有轰轰烈烈,只有平淡静好。
年年皆胜意,岁岁皆欢愉。
“新年快乐。”
万千光芒在郁楚眼里绽放,他的声音与烟花的鸣响同时汇入梁絮白的耳朵里,有少年人的清澈纯透,也有春风化雨的温柔。
梁絮白握住他的手,眼底笑意渐浓:“新年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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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三月中旬迎来了一场倒春寒,仙侠剧《扶霜琉璃花》开机之后的第二周,整个剧组皆因乍暖还寒的气候而集体病倒。
梁絮白听闻此事后连夜从渝城飞过来了,郁楚持续低热咳嗽不断,尽管吃了药依旧不见有好转。
梁絮白担心他继续咳下去容易引发支气管炎,便强行把人带去医院打了几瓶点滴。
晚上回到酒店时,郁楚感冒的症状有所减轻,他吃完药之后很快便开始犯困,却又不想就此入睡,于是一边看剧本一边和梁絮白聊天。
自从郁楚生完孩子之后,两人现在的话题大多都是围绕小葡萄展开的。过完元宵节他就跟随剧组来到了影视城,每天晚上和梁絮白视频通话时,十句有八句离不开女儿,搞得梁絮白火冒三丈,却又不好发作,只能默默向他转述闺女每天的状态。
后来有一次梁絮白实在是忍无可忍了,于是连夜从渝城飞过来把人狠狠欺负了一顿,累得郁楚连手指都在淌汗,丝毫没有力气再去想女儿的事。
自那之后,郁楚会非常自觉地先关心关心梁絮白,然后再神不知鬼不觉地把话题引到女儿身上。
郁楚在脑子里组织了一下语言后淡声开口:“我听爷爷说你这几天晚上都在家里办公,最近公司又忙起来了?”
“申报了一个新项目,不知道上头给不给批审。”梁絮白说完警惕地看了他一眼,“怎么——又想和我玩‘声东击西’那一套?”
先是假意关心他,然后立马把话题转到女儿头上。这种拙劣的伎俩,他梁絮白早就识破了,只是一直没有戳穿而已!
“我不是这个意思。”郁楚放下本子,主动坐过去抱住他的脖子,“你之前不是说要带我去冰岛吗?《扶霜琉璃花》下个月月底就能杀青,拍完之后我们就去冰岛玩一段时间吧,我下半年的档期安排得非常紧,只有五月和六月得闲 。”
梁絮白双眼一亮:“那我们就在五月或者六月把婚礼给办了!”
“急什么,婚礼的事以后再说。”郁楚用指腹漫不经心地刮了刮他的耳钉。
梁絮白握住做乱的手,沉声说道:“什么叫‘急什么’?咱们连孩子都有了,结婚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吗?”
郁楚失笑:“对呀,既然连孩子都有了,那就更不用着急了,我和孩子又不会跑。”
梁絮白语塞,又有些生气,比哑巴吃了黄连还难受。
以前他总听朋友说八卦,道是有些人费尽心机搞大自己的肚子,为的就是凭借腹中的孩子跻身豪门,从此金银富贵享之不尽。
虽然这种做法为人不齿,可梁絮白此刻倒真的很希望郁楚可以利用孩子来威胁他,无论提什么条件,他都会百分百顺从。
但是郁楚不会这么做。
梁絮白父凭女贵的愿望没能实现,户口本上他那一页依然是个铁光棍儿。
见他面色沉沉,郁楚忍俊不禁,捧着他的脸轻轻揉搓,将颊边的阴云全部揉散:“那就依你的,等我拍完这部剧咱们就结婚。”
梁絮白面露欣喜,立刻把人捞进怀里:“真的?”
郁楚点头:“真的。”
有了这份保障,梁絮白迅速给爷爷发了消息,委托他老人家找一位法力高强的八字先生为他们俩挑选一个黄道吉日,趁热打铁赶紧把终身大事儿给办了,免得郁楚反悔把婚礼延期。
接下来这一个月里,梁絮白几乎在剧组扎根了,偶尔独自前来小住几日,偶尔良心发现时还会把女儿给带上。
每当这个时候,郁楚满心满眼都是小葡萄,连半个眼神都不肯留给他,梁某人感觉到自己的地位岌岌可危,不由动起了小心思。
这天晚上拍完戏回到酒店已经快十点了,梁絮白正一手奶孩子一手忙工作,听见开门声便问道:“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晚,拍戏不顺利吗?”
“挺顺利的,大家趁着状态在线,临时加拍了两场,所以才耽搁了一点时间。”郁楚脱掉外套洗净双手之后来到他身边,见他忙得不可开交,赶紧把女儿接过来,“葡萄平日里九点就睡觉了,今晚怎么还在吃奶?”
小葡萄双手捧着已经快要见底的奶瓶哼哧哼哧地吸.吮,一双黑宝石似的眼睛盯着爸爸看个不停。
梁絮白腾出双手后开始快速回邮件:“她晚上有点闹腾,我哄了好久才哄下来。”
待女儿吃完奶,郁楚立刻把孩子竖抱着,让她趴在自己肩上,轻轻拍掉奶嗝:“你明天把孩子带回去吧,剧组进度很快,预计下周就能提前杀青了,我尽量早点回家。”
他虽然舍不得离开女儿,却更加不忍看到梁絮白忙得连喘息的机会都没有。
与其看他分身乏术,倒不如让他回去安安心心地工作。
梁絮白大抵是感受到老婆在心疼自己,当然不肯放过这个机会表现自己,于是放下手里的工作,迅速拿过奶瓶去清洗:“没事,咱闺女还是很听话的,平日里不哭也不闹,我忙完工作之后还能推着她去附近的公园逛逛,可比在渝城要轻松不少。”
小葡萄吃饱喝足之后很快就入睡了,郁楚小心翼翼地放在床中央,盖好被辱之好来到盥洗室,语重心长地说道:“听我的话,把孩子送回去。”
梁絮白回头:“你的意思是让孩子回去,把我留下来?”
郁楚一顿,说道:“都回去。”
父女俩待在这里会让他无端多出几分牵挂,拍戏时很容易分心,无法再像以前那样迅速进入状态。
梁絮白不置可否,洗干净奶瓶之后又用开水仔仔细细消了毒,顺便将话题引开:“爷爷找人给咋俩算了个婚期,六月二十号,你觉得怎么样?”
郁楚想也不想地点了头:“嗯。”
梁絮白将奶瓶放入收纳盒里面,开始盘算未来:“我认识一个设计师,她设计的礼服非常好看,但是工期很长,晚点我向她咨询一下,看看能不能加急定制几套。另外——结婚照也需要提上日程了,咱俩去冰岛旅游时顺便在那儿把照片给拍了,可以吗?”
郁楚再次点头:“你决定就好。”
梁絮白觉得他有些敷衍:“什么叫我决定就好?这可是咱俩的终身大事。”
郁楚笑了笑,搂着他的脖子撒娇:“我的意思是我没有这方面的经验,所以让你来决定。”
梁絮白:“……”
什么叫你没有这方面的经验?!难道我有?!
或许是知道他犯懒,梁絮白也不再多说,默默将这些事全部承揽下来。
翌日上午,梁絮白带着女儿返回渝城,郁楚没了牵挂,终于可以安安心心在剧组拍戏,状态较之前要好很多。
然而当天晚上,梁絮白又独自一人飞过来了。
郁楚把无奈全部写在脸上,却也没有说什么,算是默许了他的做法。
《扶霜琉璃花》的拍摄进度非常快,原计划四月底才能完成拍摄任务,结果剧组上下非常给力,在中旬就杀青了。
杀青当晚,剧方在酒店订了两桌酒宴庆贺杀青,梁絮白是这部剧的赞助商之一,如今正好在剧组,制片人自然要邀请他前来赴宴。
按照规矩,几位主演和主创人员需坐在一桌。女主角的座位原本与郁楚相邻,如今见梁絮白也在,便主动将座位让给他,然后来到女二身旁坐下,和她有说有笑地吃开了。
导演与梁絮白离得近,倒满酒之后非常热情地和他碰杯:“之前听圈内几位导演朋友说梁总与楚楚非常恩爱,每次楚楚拍戏时梁总都会陪伴左右,如今亲眼见证之后才确信了这个事儿,二位还真是模范夫夫了。来来来——我敬你们两口子一杯,祝你们长长久久、幸福美满!”
导演开了口,其余众人也举起酒杯向他二人送上祝福。
郁楚腼腆地向大伙道了谢,梁絮白则豪爽地饮尽杯中的白酒:“感谢感谢,我也预祝《扶霜琉璃花》收视长虹、大家的事业蒸蒸日上!”
随后编剧问道:“梁总和楚楚打算什么时候结婚?”
两杯酒下肚,梁絮白开始上脸,颊边泛着幸福的红晕:“婚礼定在六月二十号,到时候给大家发喜帖,一定要赏脸吃杯酒。”
副导演笑着接过话,说道:“这酒肯定得吃,只是不知道梁总的酒量能不能撑住咱们这么多人哈哈哈!”
梁絮白经不住激,为了证明自己能喝,他连着和几位导演拼了好几杯白酒。
郁楚本想给他留点面子,没有刻意阻止,但是见他越喝越上头,不由轻咳一声,凑近了细声说道:“你酒量不好就别喝了,否则回去之后又得吐,会难受的。”
梁絮白虽然有点争强好胜,但老婆的话他不得不听,于是嘻嘻哈哈地拒了导演们递来的酒。
杀青宴结束后,众人四散离去,郁楚搂着梁絮白艰难地回到了房间,满身酒气熏得他直拧眉。
“自己酒量有多少你心里没个数吗,非要逞能。”郁楚嘴上这样抱怨,但还是小心翼翼地把人放在床上了,转而用湿毛巾替他擦洗身体,“抬手。”
梁絮白乖乖地抬起双臂,然后搂着青年的腰,只轻轻用了一点力气便把人拉进怀里了。
郁楚重心不稳,猝不及防地摔下去了,下巴磕在对方的额头,疼得他眼前一黑。
“你干什么?”郁楚微恼,揉着下巴缓缓撑起身。
梁絮白一点儿也不觉得疼,反而笑呵呵地看着他:“你让我抬手的意思不就是要我抱你?”
“我没这个意思!”郁楚一巴掌拍在那只做乱的手上,斥道,“躺好。”
梁絮白继续嬉皮笑脸:“你要自己动吗?”
郁楚:“……”
见他面红耳赤,梁絮白当即会意,迅速解开衬衣纽扣和皮带:“你自己——”
“上来”两个字还没说出口便被郁楚手里的湿毛巾打断了,他拿开盖脸的巾帕,笑得没心没肺,“我动也行。”
郁楚不想搭理这个泼皮无赖,转身去浴室洗漱。
两人定了明天上午十点的机票回程,梁絮白也不知想到了什么,躺几分钟之后又哼哧哼哧爬起来去收拾行李。
待郁楚洗完澡出来,他已经把一切都收拾妥当了。
郁楚微感诧异,毕竟这家伙的酒量很差,杀青宴上几杯白酒下肚之后很明显他已经醉得不分东南西北了,此刻竟还能如此冷静细致地把行李打包起来,委实令人刮目相看。
难道酒量变好了?
“楚楚。”
正当郁楚困惑时,梁絮白忽然从床上坐起来,喊了一声他的名字。
他走近问道:“怎么了?”
梁絮白委屈巴巴地看着他:“我好难受。”
看来酒量并没有多大的变化。郁楚有些心疼,说道:“我打电话给前台,让他们帮你送点解酒药过来。”
“不要。”梁絮白像个小孩儿似的摇头耍赖,“我不吃解酒药。”
郁楚耐心地哄这个醉鬼:“听话,吃完药睡一觉就好了。”
梁絮白:“奶也能解酒的。”
郁楚:“好,我让客房服务员给你送一杯热牛奶过来。”
说罢转身,却在这时忽然察觉到腰间一紧,不等他有所反应,整个人便被一股大力往后拖去了。
天旋地转间,身体已经跌入绵软的被褥里了,男人欺身压下,浓稠的酒气扑面而来。
“你知道我想喝的是什么奶。”梁絮白凝眸看他,眼神似醉似清醒。
郁楚面颊一热,立刻挣扎起来:“梁絮白你别太过分!已经过去三个月了,我哪里还有……”
不对——就算还有,也不会这样纵容他的!
吃了三个月还没吃够吗?小葡萄可是一口都没喝呢……
女儿为什么不喝呢?因为她在保温箱待了半个月,已经习惯了吃奶瓶,不肯含楚楚的,然后她爹就捡便宜了。

梁絮白和郁楚前往冰岛度假的时间定在4月29号那日,距离出发还有两天的时间。
自从电视剧杀青之后,郁楚就一直留在老宅陪着女儿,父女俩虽然聚少离多,可到底是血脉相连的,小葡萄对他的依赖远胜于旁人,即使是朝夕相处的梁絮白也比不过。
当然,梁絮白也没想过和郁楚比这些,毕竟女儿是从他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与他亲近也是理所应当的。
昨晚梁絮白和几位哥哥搓了半宿的麻将,快一点时才回房睡觉,这会儿正趴在床中央,俨然一副雷打不动的模样。
小葡萄的婴儿床与主卧的大床拼接在一起,她醒来之后自娱自乐了许久,却始终不见有人过来给她喂奶,忍无可忍,于是扯着嗓子嗷嗷大哭。
梁絮白听见婴儿哭声,几乎是触电般从床上弹坐起来,眼未睁开,身体已经本能性地溜下床了。
郁楚拿着奶瓶快步来到卧室里,见状立马说道:“你再睡会儿,奶粉我已经冲好了。”
“噢。”梁絮白迷迷糊糊应了一声,又直挺挺地躺回去了。
小葡萄看见奶瓶之后迅速停止了哭喊,郁楚被她的反应逗笑了,刚把她抱起来,小孩儿便迫不及待地张开了嘴,黑溜溜的大眼睛盯在奶瓶上,把“嗷嗷待哺”四个字阐释得淋漓尽致。
小葡萄吃奶时会用白嫩嫩的小胖手捧住奶瓶,咕噜咕噜喝不了几口便开始冒汗,显然是累得厉害,偶尔心情好时,嘴里还会断断续续地发出哼哼声。
就在这时,卧室的房门“咔哒”一声由外打开,郁楚回头瞧去,竟发现是小白掰开门把手闯进来了。
郁楚生完孩子之后一直住在老宅,梁絮白索性把清月湾的东西搬了一部分过来,其中包括那只已经长成巨型犬的萨摩耶。
小白摇着尾巴跑过来,蹭了蹭郁楚的胳膊肘,又用鼻头去拱葡萄的脚心,葡萄被它拱得连蹬腿,不肯专注吃奶了。
郁楚无奈一笑,轻轻拍了拍小白的狗头:“小白别闹,葡萄在吃奶,一会儿再陪她玩好吗?”
小白吐着红红的舌头汪了一声,尾巴摇出了残影。
梁絮白翻了个身,抱着枕头半梦半醒地说道:“我也要吃。”
郁楚没有理他,耳根却红得厉害。
待葡萄吃完奶之后,郁楚给她出拍奶嗝,确定不会溢奶之后才将她放在摇摇车里面,并拉上了薄纱帐,然后小白就叼着摇摇车的把手轻轻摇晃,尽责地照顾小孩儿。
此次旅游的时间非常宽裕,梁絮白原打算开房车自驾前往欧洲,顺便欣赏沿途的风景。但他问了好几个曾自驾出国的朋友,他们都说自驾一个来回要耗费将尽两个月的时间,而且对于驾驶者来说真的非常非常疲劳。
两人出国的目的除了游玩之外,还需要拍摄结婚照,对于时间有一定的要求,所以这个想法很快就被pass了,最后决定老老实实坐飞机去北欧,落地之后再租车出行。
28号那天晚上郁楚失眠了,他盯着熟睡了女儿看了半宿,始终不肯合眼,梁絮白劝了又劝,最后不小心把人给劝哭了。
梁絮白有些懵,无措地问道:“你、你哭什么啊?”
“我没哭。”郁楚快速擦掉眼泪,目光始终落在女儿身上。
梁絮白反应过来之后不禁调侃:“哟哟哟,还真是父女情深啊,就这么舍不得葡萄?”
郁楚没说话,把食指轻轻挤进女儿的手心。
梁絮白搂住他的腰,整个人贴了过去,“咱们只是去旅游而已,这才哪到哪啊,她长大之后还要结婚嫁人的,那个时候你怎么办?”
好不容易平息下来的情绪又被他三言两语地勾出来了,郁楚烦不胜烦,用手肘把人推开:“不会劝就别开口,你真的好烦人啊!”
梁絮白想了想,觉得这话说得确实不是时候,于是又凑过去给人道歉:“对不起,你知道我这嘴没什么艺术细胞,你大人有大量,别跟我一般计较好不好?如果想念女儿,我让保姆阿姨每天多发些视频过来。”
见他不肯搭理自己,梁絮白以退为进,说道,“既然你舍不得女儿,那咱们就开房车过去吧,顺便把葡萄也带上,只是途中要辛苦你多多照顾她了。”
——真正辛苦的人不是郁楚,而是驾驶员梁絮白。
果然,这招成功让郁楚心软。
他转过身看向梁絮白,摇了摇头:“算了不想了,早点睡觉吧。”
梁絮白强忍着欢喜,这一夜好梦连连。
翌日出发之前,郁楚打算再检查检查行李箱,梁絮白当即从他手里拿走箱子,笑嘻嘻地把他往楼下推:“没多少时间了,你去抱抱女儿吧,行李我昨天晚上就收拾好了,不会落下什么东西的,放心。”
郁楚疑惑地看了他一眼,却什么也没说,快步下楼和爷爷以及小葡萄道别。
两人此行的首站并非冰岛,而是芬兰。
他们时间充足,计划走遍北欧所有城市,便率先来到了芬兰的首都赫尔辛基——号称全世界最适合人类居住的城市之一。
郁楚和梁絮白的酒店定在赫尔辛基的市中心。
北欧的初夏非常寒冷,入夜之后气温可低至零度左右。
来到赫尔辛基的第一天毫无疑问是疲惫的,飞机落地时正值当地时间上午十点半,不巧遇到了雨雪天气,温度格外低下,两人都没有冒着严寒出游的打算,将电话卡更换之后便留在酒店安安心心睡了一觉,醒来时已近傍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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