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弱小夫郎被摄政王宠飘了by不予程上

作者:不予程上  录入:06-19

顾听唯被连霁允这话说的一噎。
“???”
他还真是没看出来,他这大侄子还是个隐藏的渣男。
“皇婶,这里就我们两个人,我不在你面前称朕,其实也是没将你当长辈,作为朋友,我跟你说句实话,我和刑晏,是我先下手的。”
顾听唯觉得听到这种事自己多少应该惊讶一下,至少也要像昨天晚上见到的那样,愣一下以示尊重。
可听到连霁允这么说,他竟然会生出一种果然如此的感觉。
他大侄子再小那也是皇帝,更别说背后还有一个连印池在,若是他不同意,谁能威胁得了他。
而且刑晏那人看着就稳重,如果连霁允没有这个想法,他就算有那个心,估计也会在心里憋一辈子。
顾听唯再次叹了口气。
他自己都不记得这一夜叹了多少气。
“想过该怎么和王爷说了吗?”顾听唯问。
连印池多重视自己这个侄子长眼睛的都看得出来,眼下多了这么一出,也不知道这人知道了会不会一气之下直接将刑晏给砍了。
“我觉得……”连霁允顿了下。
顾听唯:“什么?”
连霁允轻轻动了动眉,再次开口,“我觉得皇叔已经看出来了,但是他什么都没说过。”
不仅没说过和刑晏有关的话题,就连娶皇后这种话题,他皇叔都没提过。
“你说王爷知道?”顾听唯也跟着动了两下眉。
连霁允垂着眼睫,“大概吧,皇叔那么了解我,我觉得他或许早就知道了。”
但是知道了为什么一直都没有找自己说过,他就不清楚了。
顾听唯见不得连霁允这么低落的样子,明明还是个小孩儿,却不得不成熟起来。
“好了,知道了没说,那就是还有的谈,开心点,你要是真决定了,你皇叔那边我会帮你,至于说完了以后王爷会是什么态度,那就再说吧。”
顾听唯说完,抬头往殿门口看了一眼,“他在?”
连霁允头都没回就知道他皇婶在问谁,“在。”
说完又欲盖弥彰的补充了一句,“他要保护我。”
顾听唯一口气提起来,刚想说那也不用走一步保护一步,可看到连霁允的脸又生生将这口气咽了下去。
行,几乎可以断定。
他这大侄子恐怕就是上心了。
什么反正现在是认真的,装的嘴硬而已。
“我明日一早启程去找你皇叔。“顾听唯转了话题,至于他大侄子早恋的事情,等到非说不可的时候再说吧。
“明天就走?”连霁允一下坐直,刚刚的失落情绪瞬间消散。
他眉头拧了拧,片刻后,对着外边叫了刑晏一声。
顾听唯看着刑晏进来,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有种想上去踹他一jio的想法。
连霁允:“昨天下的禁令已经开始实施了吗?”
刑晏:“实施了,尤其是王妃会经过的地方更会严查,直到王妃离城,还有庞昭那边也都准备好了,一路上会随时和游三侍卫联系,确保王妃一路上绝对安全。”
连霁允“嗯”了声,“那就好,传朕的口谕,王妃若是在谁的地界出了问题,那这官,他们也就别当了。”
“是。”
两人一问一答,完全恪守着君臣礼仪,刑晏接到命令后就退出去了,一丝一毫的马脚都没露出来。
只是……
顾听唯头疼的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
这些传口谕的事情不该是伏喜去办的事?
“皇婶这次出去,路上一定要记得往回写信。”
“好。”
“要注意身体,不舒服就好好休息,不要着急赶路。”
“我知道。”
“我和刑晏的事……就有劳皇婶费心了。”
顾听唯:“……我尽力。”
顾听唯的马车在第二日一早便从皇宫离开,路上还特意路过王府和薛管家道了个别。
薛管家之前还说有游三和南山在,王妃路上一定会玩的很好,结果真到了这个时候,他又不放心了。
“要不老仆还是收拾一下和王妃一起去吧,这一路上要走这么久,王妃万一哪里不舒服了,老仆也能比南山这小子反应的快些。”
顾听唯在回来之前就猜到会收获一顿贴心的唠叨,因此也就安慰的笑笑,“薛管家就别担心了,南山跟了我这么久了,早就锻炼出来了,而且还有游三在,皇上那边也做了不少准备,这样要还是会出事,那你跟去也就是多一个人遭罪而已,没必要。”
“我回来就是跟你们说一声,我要去找王爷了,等我有空就给你们写信,别担心我们,走了。”
在连印池离开的第十天,顾听唯终于踏上了去找连印池的路。
“主子,我们前面即将到的地方叫勤安县,勤安县近河,最出名的就是勤安河的河鱼,我们要去尝尝吗?”
游三赶着马车,对车内的顾听唯详细解释,“属下之前问过秦老,您吃的少,少量吃些鱼是没问题的,所以王妃想不想去钓鱼,然后我们自己烤着吃?”
自己钓鱼?
那感情好啊。
“钓!现在就去!”
他来这里都这么长时间了,还真就没有钓过鱼。
“你钓鱼的东西都准备好了?”
游三:“没有,不过我们可以先进城,勤安县卖这些东西的地方不少,我们很容易就能买到。”
“那就先进城吧。”顿了顿,“再买些别的吃的,各种各样都少买一些。”
垫子一铺,零食一摆,多自在的野营啊。
顾听唯是半隐藏着身份出行的。
当地官员都知道会有这么一位大人物路过,但也都被通知过,若是没有重要的事,不能主动去打扰这位的行程。
谁知道刚一进城,他们的马车就被拦了。
“里面的,看病吗?”
顾听唯被这熟悉的声音叫的一愣,掀开车帘便看到一张熟悉的脸。
“呦,白稚小神医,找来的速度挺快啊。”
白稚骄傲的一扬脖子,“师爷爷传信,我当然要用最快的速度赶过来。”
他毫不客气的蹦上马车,坐在游三的另外一边,指挥道,“你,继续赶你的马,该去哪去哪。”
说完便自顾自的和马车内的顾听唯聊起来,“师爷爷传信的时候跟我说了你的情况,不是我说,你命挺大的啊,看着柔弱,还挺难杀。”
顾听唯被他一句话说的差点儿一脚将人踹下去。
只是还没来得及开口,南山先不干了,“你才难杀,你全家都难杀,怎么跟我家王……主子说话呢?”
白稚瞥他一眼,“我们全家是挺难杀的,因为救起来比较顺手。”
南山:“你!”
白稚气起来没完,“我还没说完,你也挺难杀的,上次传染性那么强的疫病,你贴身照顾了你家主子那么久,我药都给你准备好了,谁想到你到最后竟然连个喷嚏都没打,要不你跟我回清风谷帮我试药吧,我保证你长命百岁。”
南山:“……”

有了白稚在,马车内也一下便热闹起来。
南山毕竟是在王府内长大的,性子就算再跳脱,也不可能跳脱的过常年在外跑着玩的白稚。
就买渔具的这么点儿时间,南山已经快要被白稚气死了。
偏偏这人医术好,是来给他们王妃治病的,想赶人都不行。
“主子,我们给他买匹马,让他骑马在后边跟着吧。”南山气的不行,转头跟顾听唯抱怨。
顾听唯被他们俩吵的脑瓜子嗡嗡的。
“你俩再吵的话我直接买辆马车,你俩都去后边跟着吧。”
南山瞬间老实了。
有了白稚的加入,顾听唯每天的精神状态确实好了不少。
前些日子在宫中,太医给顾听唯一直都是温养,到了白稚手上,那就是该怎么吃就怎么吃,补药天天喝着就好,别的药都不重要,难受了再吃,不难受就直接断了,没那么多讲究。
还真别说,被一直关心身体的时候,顾听唯动两下都觉得累,眼下直接被放养了,身体反而更好了。
再加上游三设计的路线确实用过心,一看就是奔着好吃好喝好玩的地方去的,顾听唯简直乐不思蜀。
这种高兴一直持续到一个月后,他们到了一个叫将泊城的地方。
按照小皇帝的安排,他们这一路应该畅通无阻,可当他们人都已经站到将泊城城下的时候,守城的却以皇上下了禁令要严查,不能随便开门放行。
蹩脚的理由给顾听唯都听笑了。
禁令就是为了他设的,结果现在不让自己进城,玩呢?
守城士兵:“想要进城,必须要证明自己的身份。”
南山:“我们不是证明了?”
守城士兵:“我们无法判断真假,你们必须要更有力的证明才行。”
白稚在旁边嗤了一声,“那还说个屁啊,不想让王妃进城就直说,搞的还像挺尽职一样,装给谁看呢。”
他的声音不小,说的守城士兵当即下不来台。
他“唰”的一下抽出刀,“你说什么呢?再说一遍?”
刚提着刀朝车内的白稚走了两步,还没靠近,便被游三一脚踢飞两米。
游三守在车前警告道,“眼瞎没关系,敢带着武器靠近我们家主子,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白稚脑袋探在顾听唯身后,疯狂点头附和,“不想活了。”
士兵并不知道这群人是谁,他只是收到上面的消息,说如果有人自称是摄政王妃想要汝入城,一定要将人拦在城外严查,说什么最近好像会有人冒充王妃,进城做一些埋伏之类的事,如果随便让人进来,出了事八个脑袋都不够砍的。
顾听唯也是个性子硬的,他看着守着城门的士兵,毫不在意的问了句,“不让进?”
士兵:“不能证明身份就不让。”
顾听唯“哼”的一笑,“那就不进了。”
他已经玩了这么长的时间,马上就要到连印池的驻扎地了,能不能在这小破城中落脚休息,他还真就不在意。
“南山,给皇上写封信,将今天发生的事详细描述回去,再问问皇上,他给的文书难道是假的,竟然连个身份都证明不了,还要被人质疑?”
南山:“是,小的这就去写。”
顾听唯:“游三,这城进不去那就不进了,我们换个地方走。”
他说着放下车帘,摆明了就是懒得跟这群人扯皮。
“想走?你们是不是身份有问题心虚了。”士兵呼的冲上来一批人,将顾听唯的马车围了个水泄不通,“今天不说清楚你们别想这么糊弄过去。”
游三已经调转马车准备离开了,谁知道这还能被围。
马车下南山气的一边往游三身后躲,一边大骂,“你们有毛病吧?让我们证明身份我们证明了,文书都看了结果说辨不出真假,我们说不进城了还说我们心虚,不让走,小白你下马车给他们看看脑子吧,就他们这智商还没我家王妃养的大鹅聪明呢,让大鹅来守城,把他们抓进鹅圈里待着吧。”
在这小城里,他们虽然只是守城门的,但硬要说起来,也算是朝廷的人,平日被一口一个官爷叫着,如今被这么冷嘲热讽,这守城的士兵更不肯这么轻易算了。
“竟然敢辱骂守城将士,必定是奸细无疑,把他们抓起来,带回去严刑拷打。”
南山大喊:“我看谁敢?”
有游三在,这种小场面其实根本就算不上什么事,更别说周围还有不少保护的人在,顾听唯半点儿都不担心。
可是打扰到自己享乐,现在还不让走,那可就不怪他了,他现在就如他们所愿,不走了。
他掀开车帘,直接下了马车,朝四周环顾了一下,轻飘飘的说了句,“想让本王妃证明自己的身份啊?”
他轻蔑的笑了一声,扯下腰间那枚一直没有离开过他身的玉佩,举到自己眼前,“哎呦,这是什么,这上面怎么有个‘连’字?啊!该不会是摄政王连印池的那个‘连’吧,啧啧啧,王爷的玉佩怎么就在本王妃身上了呢,该不会是本王妃偷来的?这可怎么办,要不要我们去找王爷对峙一下啊?”
摄政王的玉佩,那是堪比免死金牌的存在,甚至说比免死金牌还珍贵也没错。
毕竟免死金牌有好多个,而摄政王的玉佩却只有一个。
这世间仅此一枚,整个大汲谁不知道这是摄政王的私有物,别说被偷,就是复刻都复刻不出来第二个。
看到玉佩的同时,守城士兵便噗通一声跪下,一个个的都高喊着“见过王妃”,“王妃恕罪”。
“恕罪?”顾听唯收起玉佩,“也不是不行。”
他抬手将南山唤过来,“将这群人一个个的都记下来,将功抵过,没机会抵的,拖下去打……”
他顿了下,“上次对本王妃不敬的,王爷叫人打了多少大板?”
南山刚刚还被这群人气得不行,眼下有他们王妃亲自撑腰,脖子抻的连个子都高了两公分,“回王妃,五……八十大板。”
“哦。”顾听唯赞赏的看了南山一眼,“那就八十大板吧。”
他目光落在始终紧闭的城门上,“现在能告诉本王妃,是谁下令让你们将本王妃拒在城门之外的吗?”
半个时辰后,顾听唯坐在将泊城最大的客栈一楼,面前摆满了硬菜。
将泊城县令哆哆嗦嗦站在不远处,“是下官失职,管理不当,让王妃受了这遭待遇,下官定会将人严惩,还请王妃恕罪。”
在城门外经历了那么一番,眼下根本就用不着顾听唯自己开口,南山在京城都没受过这委屈,在小小的一个地方县城,竟然被质疑身份,这个时候自然是忍不住的。
他:“不知道向县令说的惩罚都罚了谁?该不会只罚了守城的那几个?可守城的那几个只是听命行事,不知道向县令有没有问出来,是谁下的这么荒唐的命令呢?”
在城门口的时候,为了活命,那群人便都已经将一切招的差不多了。
面前的人是真的王妃,在王妃面前,小小的县令算的上什么,孰轻孰重这群人还是分得清,所以在顾听唯问完,他们便将自己收到的命令,下命令的人,甚至一些听到的传言都一五一十的讲了出来。
向县令被问的一激灵,哆哆嗦嗦的回答,“王妃恕罪啊,小儿年纪还小,也是怕有人冒充王妃的身份,给王妃带来麻烦,这才闹了这么一出,王妃明察啊。”
“明察?”南山站在顾听唯身后,“将我们王妃拒在城门之外,还要抓我们王妃,是你一句年纪小就能搪塞过去的?我们王妃只是长得温柔,你还真以为他温柔呢?”
顾听唯:“……”
“???”
南山这气势的确够了,就是在话术上还有待提高。
顾听唯慢悠悠的吃着菜,偶尔小啜两口茶,强忍着没在这个时候教育南山。
向县令:“不敢不敢,下官不敢搪塞王妃,只是小儿一直以来都仰慕王爷,所以过度担心王妃,下官回去一定严厉批评教育……”
“仰慕王爷,担心本王妃?”顾听唯放下茶杯,转头面无表情的盯着向县令,“你这用词可能错了一些,应该是仰慕王爷,嫉妒本王妃才对。”
向县令闻言,头都不敢抬起来,噗通一声跪下,“不敢不敢,小儿心思纯善,一定没那个心思的,请王妃明察,明察啊。”
向县令左一句明察,右一句明察,就差没声泪俱下的控诉顾听唯诬陷了。
“明察?好啊,游八。”
游八从暗处出来。
顾听唯眼睛还在盯着向县令,“来吧,将你查到的消息给向县令说说,免得最后都惦记到本王妃身上了,还要传本王妃胡乱诬陷他儿子。”
向县令猛的一颤。
游八:“自从王爷上次带兵在将泊城待过两天,向县令的小儿子向其便多次表示仰慕王爷,甚至在和朋友闲聊的时候也曾信口开河的说非王爷不嫁。”
“非王爷不嫁啊?”顾听唯喃喃重复。
声音不大,却足以将向县令吓破胆。
向其也是个哥儿,就见过王爷那一面,就再也看不上别人,他骂了多次也没将人骂醒,谁能想到,这次听到王妃要来,他竟然敢瞒着自己去城门下这样一个命令。
还真以为他一个小小的县令之子能挑衅得了堂堂摄政王妃么?
“王妃饶命啊,向其就是胡说八道,下官听到这些的时候也没少责骂他不知天高地厚,王妃千万别跟他一般见识,这样,下官明日就为他寻一门好亲事,将他嫁出去,不会再让他对王爷有任何多余的想法,还请王妃尽管放心。”
顾听唯看着被吓坏的向县令没说话。
“哦?谁对本王有想法,跟本王说说?”

顾听唯听到熟悉的声音,猛的抬眼看过去,一眼便撞进了连印池深邃的眼底。
一路上游玩的心思太重,他都觉得一直这么玩下去也不是不行,可此刻见到连印池本人,他才突然发觉,自己好像是真的有些想这个人的。
就像那天在城门上默默送他离开的时候一样,连印池今天也是穿了一身战甲,原本就一身威严的人,因为身上披着暗红色的披风,更是将他衬的威仪非凡。
周围的人在见到连印池的一瞬间便全都跪了下去,连印池只是随意的摆了下手,便径直走到还愣着的顾听唯面前。
“怎么,自己的夫君都不认识了?”
一只略温热的手贴上自己的脸颊摩挲了两下,上面的薄茧抚过自己的侧脸,顾听唯一痒,下意识的贴上去蹭了两下。
连印池抚摸的动作一顿,哑声说了句,“别闹。”
顾听唯:“……”
带兵把脑子带没了?
谁摸谁啊这是?
不过到底还是这么长时间没见了,想念终究是占了上风。
“王爷怎么来了?我不是给你传过信说两天后到的吗?”
连印池解了披风,递给身后跟着的游一,坐到顾听唯面前,“收到你的消息,说你今天会到这里,本来还准备等你再玩两天,耐不住太想你,等不及便来了。”
顾听唯前脚还在解决连印池的钦慕者给自己带来的麻烦,后脚就被连印池亲口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情话。
饶是他心再大,脸也不可避免的红了起来。
连印池自己倒是没觉得说了什么不得了的话,他看着顾听唯面前动了没几口的菜,拿起湿帕擦了擦手,开始亲自给人夹菜,“看来你最近玩的确实还不错,面色好了不少。”
比起他刚离开的那天来说,好了简直不是一点儿半点儿。
“小皇帝安排的人手好,游三规划的也好,南山和白稚照顾的也不错,想不好都困难。”
顾听唯将胳膊搭在桌上,眼睛往客栈门口处瞥了一眼,“王爷不回头看看?说不定多看这一眼,我们王府内就会多了一个人呢。”
连印池轻飘飘看了他一下,依旧挑着他喜欢的菜往他的小碟子里夹,“承诺过你王府只会有你一个,那就是会只有你一个,其他人我不认识,也没那个时间和兴趣。”
他看顾听唯一脸调笑的看着自己,伸手上去揉了一下这人的脑袋,“快吃,不重要的事等你吃完了再说。”
连印池说话的声音不小,至少站在客栈门口的人是一定能听到的。
顾听唯往那边看了一眼,对视上一个眉清目秀又像是被打击到的少年,翘起嘴角一笑,拿起筷子旁若无人的吃起连印池夹给他的东西。
眼下明明还有一堆事情没解决完,将泊城县令还在地上跪着,但顾听唯就是不想管了。
连印池都来了,他还自己处理个什么劲。
看着这人自己处理自己的桃花,不比他自己动手有意思的多?
顾听唯吃的也不多,没多一会儿便吃不下了。
连印池皱眉看他,“怎么就吃这么点儿?”
顾听唯瞪他,“已经不少了。”
还是赶紧处理桃花吧。
再不处理的话,门口那个少年的脖子都要抻断了。
顾听唯吃饭的时候将自己的披风交给了南山,这会儿吃完,连印池也没拿他的那件,他手往后伸了一下,将之前交给游一的披风拿了回来,给顾听唯严严实实的裹上。
“今天就别住在这里了,跟我回去,那边会比这里冷些,等下叫南山给你备一些更厚的衣物。”连印池自动忽略掉身边所有的人和事,“这里的生活肯定不会比在王府中自在,你若是不习惯,待上几天就让游三带你回去。”
“不回。”顾听唯拒绝的果断。
开什么玩笑,他现在因为是连印池的王妃,根本就没人敢来挖摄政王的墙角,可反过来就不一样了,等着想要获取连印池的青睐人根本数不过来,那些人根本就没将自己放在眼中。
眼前就有一个。
他回去,给别人制造机会?
连印池将顾听唯从里到外,从上到下检查了一下,确定他出去不会被风吹到,这才牵起他的手,“不回就不回,生什么气?”
顾听唯:“???”
谁生气了?
在场的人不少,连印池的身份又在这,顾听唯就是再不满也不能在这里做什么。
他老老实实的任由连印池领着他,跟着这人往外走。
“王爷……”向县令见人要走,抖着身子叫了一声。
王妃被拦在城外的事情还没个定论,他不相信以王爷的能力不会不知道王妃今日都发生了什么。
若是王爷这个时候说句话,那这事儿不管王妃什么意思,也就都算过了,可若是谁也没说什么,那事儿就大了。
据守城的那几个人说,王妃在拿出王爷的玉佩之前,还叫人给皇上写了封信回去,现在若是没有得到王爷的亲口谅解,怕是要无法善了。
连印池面色一冷,“常州太守都不敢将本王的王妃拦在城外,你将泊一个县令竟然敢纵容下属,想要对王妃严刑拷问,胆子不小。”
“王爷息怒,下官真的不知道啊。”
连印池这么久没有见到顾听唯,就想带人回去好好抱上一会儿,眼下处理起这些事,简直烦的不行。
他隐隐皱眉,“你若不知道,那就将知道的人交出来,还有,作为将泊县令,既然没有管理好下属的能力,那这县令就换个有能力的人来坐。”
顾听唯见过很多次连印池处理别人的场面,现在这样已经算手下留情了,后续的事情只要交给下属,这件事也就算过去了。
连印池这人对大汲百姓向来宽容,这次如果不是犯到自己身上,他也不会直接将一个县令给换了,做到这个地步,他觉得也差不多了,至于真正下命令的那小孩儿,连印池刚刚也说了将人交出来这种话。
这样就够了。
可让他没想到的是,他们刚走出客栈门口,那个长相清秀的少年便突然冲上来,虽然他并没有突破连印池手下将士的能力,但也足以引起所有人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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