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比AKM还难压by古木辞柯

作者:古木辞柯  录入:07-22

对此,Out战队的粉丝没少向外开撕。
尽管Out战队表现出来的实力无可辩驳,但是被压在后面的战队和其粉丝总会找补说晋级赛名次不重要。
但是这总决赛第一天,6场比赛结束,Out战队的积分还是一马当先,难道还说名次不重要?
喜欢的战队这么争气,许多粉丝已经开始提前庆祝了。
【真是扬眉吐气!前几天好多人嘲讽说,是因为其他战队没有发力,Out战队才能拿第一的,现在呢?其他战队还没有发力吗?】
【那必然是没有发力,你也给他们留点面子。】
【果然粉丝的嘴总是最硬的。】
【何止呢?前两天还有职业选手亲自带节奏呢。】
【谁?】
【还能有谁,当然是Juice跟Candy,职业选手中,谁还有他们嘴臭?】
【他们啊,我现在都把他们说的话当屁放了,会为他们说的话生气的人,建议去看柯远在洲际赛的赛前采访,听他解释嫉妒的意思。】
“第一天就大获全胜,高教练不得请客啊!我已经想好消费地点了。”
石磊搓着手说道,口水都快留下来了。
“基地少你吃了吗,怎么总是这副饿死鬼投胎的模样。”高教练笑着拍了他一下,“放心吧,赛后庆祝少不了的,也不差这两天了。”
正说着,城北星拿着手机走了过来,找到了迟屿洲,“你哥来柏林出差了,请我和你们小两口出去吃个饭。”
“今天?”迟屿洲低头看了一手机,空空如也,并没有未接电话跟未读消息。
城北星解释:“本来他也是想等我们比赛全部结束的,但是他明天又要飞去伦敦,他整天在各个国家飞来飞去的,可能下一次有时间又不知道什么时候了。”
“那你们先走吧,我跟柯远晚一点回酒店。”
迟屿洲在置顶找到柯远的电话拨通,询问:“你在哪里?”
等迟屿洲折回到休息室的时候,就见柯远面前摆放着一件羽绒服,此时里面的鹅绒大衣大半被水浸湿,外面的两层布料湿漉漉地贴在一起。
“怎么回事?”
柯远无可奈何地摊手:“可能是他们不小心把水壶碰到了吧。”
“那先穿我的。”
“算了。”
柯远看了眼迟屿洲身上本就不算厚实的大衣,拒绝了。
“我穿了你穿什么,这大冬天的,你想冻感冒吗?”
虽然这里面有供暖,但外面是天寒地冻的,脱了外衣的话,就只穿了战队的队服。
而为了方便选手们活动方便,战队的队服一般都只做薄款的,不可能让选手上场比赛穿得像个粽子。
“干脆你回酒店帮我再拿一件吧。”
柯远提出办法,酒店离得并不远,来回只要十几分钟。
迟屿洲觉得可行,“那你在休息室等我。”
迟屿洲走后,柯远只能百无聊赖地坐在沙发上。
在比完赛的第一时间,其他选手基本都跟着教练和经理离开了,这一间间休息室就空了下来,分外寂静。
很快,有脚步声在走廊传了进来,柯远只以为是跟他一样还没离开的选手,并没有在意,直到脚步声停在门口,并推开了他这间休息室的门。
“这么快?”
回应柯远的,是十分突兀的一声轻笑。
柯远猛地抬头,就看见门口的人自顾自摘下帽子跟口罩,露出一张熟悉的脸。
“好久不见。”他站在门口处,脸上的神色晦暗不明,声音也意味不明。
“你是身穿还是魂穿?”
柯远防备地盯着他的脸,一边用眼角的余光开始在休息室里寻找趁手的武器。
“跟你一样,很惊讶吧。”
程忱自顾自地往前走,他每靠近一分,柯远脸上就更加防备一分。
而他也才发现,程忱竟然跛脚,这让他想起之前在酒店房间门口看到的那个奇怪的人。
这让柯远遍体生寒,这人究竟跟踪他多久了。
程忱了然地笑笑:“别紧张,跟老朋友叙叙旧而已。”
“你想说什么?”柯远掩下眼里的情绪,他跟程忱的关系实在用不上任何褒义词,但既然暂时还能心平气和,他也愿意来拖延时间。
程忱环视了一圈,才低下头看着茶几上那件被水浸湿的衣服,慢悠悠地说:“难怪你不肯回去了,随随便便一件衣服就要小几万,看来重操旧业后你赚得不少,能这样消费了。不像我,在原来的世界辛辛苦苦,兢兢业业地打了几年比赛,赶在退役前存够了钱,穿过来却一朝回到解放前。”
柯远垂下眼皮看了一眼,这件衣服价值几何他不知道,因为是迟屿洲帮他添置的,但是是谁弄湿的,他现在知道了。
“这一层都是选手休息室,你怎么上来的?”柯远恹恹地抬了抬眼尾,长睫下的眸子闪过厌恶,在他胸前的工牌上扫了一眼,“你为了见我还真是煞费苦心,竟然混成了工作人员。”
程忱随意地将工牌摘下,往茶几一扔,然后从不知道从哪个兜里摸出一把军工刀把玩,“你不愿意来见我,当然只能是我来见你了。”
他们之间不是能叙旧见面的关系,程忱想见他一面,为的也不过是之前说的那个回去的提议。
柯远不愿意,所以敏锐地不接这句话,但阻止不了程忱自顾自地继续说下去:“难道你没有觉得奇怪吗?相同的脸,相同的名字,相同的出生日期跟年纪,相同的家庭背景和成长环境,然后又都好巧不巧地受了致命伤……所以我们能穿过来,一定是触发了某种媒介,只要我们还原穿过来之前的情况,说不定就能穿回去了。”
程忱将手里的军工刀打开,眼里的眸光森冷阴沉,暗示十足,仿佛只有柯远不答应,下一刻便能让他见血。
柯远沉下了眉眼,其实他也早怀疑过。
脸和名字自是不用多说,一早就知道了。至于家庭情况,当时他是担心被原主的亲戚突击,所以才上网查了一下。
原主大小也是个公众人物,所以很容易在网上搜到了在采访中说过的家庭情况,跟他几乎完全复刻。
再婚组成新家的爸和吃百家饭长大的他。
但是对于程忱说的后半段,柯远却不敢苟同。
程忱想回去是他自己的事,但他不想冒险,所以得快点脱身才行。
在说话的间隙,柯远也没有闲着,终于摸到了趁手的东西。
记不清是谁先动手的,但双方都负了伤,但因为对方是到,所以柯远的状态看上去惨点。
正准备拿手里的机械键盘照程忱脑袋上呼,门口传来惊讶的声音:“你们在做什么?”
柯远往门口望去,是ANC战队的唐棠,他两步跨进来,一脚把程忱踹开帮他脱身,喊道:“快走。”
有人帮忙,柯远当即从地上爬了起来,跟唐棠一起往外走,他是一点儿也不想跟程忱这个疯子待在一起了。
“那人是谁?”唐棠回头看了一眼,见没追上来便松了一口气,“持刀伤人,要报警吧?”
“一个疯子。”柯远的脚步加快,一边擦拭下巴处的血迹,他身上有不少地方挂了彩,虽然伤口不深,但还是有些刺痛,“肯定要报警。”
他这身上可都是伤人的证据。
柯远想起唐棠的帮忙,说道:“谢了。”
“不用。”唐棠说道,“电梯停了,走楼梯吧。”
电梯是专用的,没有工作人员刷卡是无法使用,柯远见状,也只有跟着唐棠往楼梯间走,好在楼层不高,柯远想起迟屿洲,算算时间,他差不多也快过来了,可别让他遇上程忱那个疯子。
柯远刚从兜里摸出手机,楼梯间的门一下从身后关了。
是唐棠,他没有跟进来。
柯远眼皮跳了跳,背脊涌上一股寒意,他立即往下走,果不其然,下一层的门也被人故意从外面锁上了。
楼道里的声控灯到点熄灭,四周暗了下来,幽暗的楼道仿佛蛰伏着猛兽,随时准备破笼而出。
柯远咳了一声,唤醒了头顶声控灯,下一刻,看见了从台阶上下来的人,他的呼吸微滞,视线往上,果然还是程忱那熟悉的脸。
此时那张脸上挂着似笑非笑的笑容,在光线昏暗的楼道,让人遍体生寒。
“什么时候跟唐棠勾结在一起的?”
短暂慌乱后,柯远反而冷静下来,漆黑的双眸不带情绪地看着他。
“你算准了时间不够,担心迟屿洲赶回来,所以让唐棠适时出现引我出去,他出手相救,又有你配合在先,我肯定对他不设防。”
另一边,迟屿洲在休息室没有看到人,并且根据现场凌乱的痕迹和少些的血迹判断,肯定是出事了,第一时间就报了警。
然后再一遍一遍拨打柯远的电话,等打了十多通的时候,那边终于是接通了。
迟屿洲顺着楼梯一层层地找,能感觉到电话的声音越来越近了。
终于在第五层看见了差点让他呼吸骤停的一幕,柯远手里握着军工刀,刀尖对准摔在墙角还想要爬起来的一人,他嘴里还嚷嚷着:
“这次没有还原!重新来一遍!”
迟屿洲上前将人一觉踹开,蹲下身来看着柯远身上的血迹,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你怎么样?”
看见迟屿洲,柯远紧绷的神经才松懈下去了下去,手一松,军工刀应声落地。
“我没事,身上都是些皮外伤,但是我腿好像断了。”
程忱像个虾米一个痛苦地弓身趴在地上,双目眦裂地看着两人,忽然笑了起来,“柯远,你故意不配合我,不愿意回去,是不是因为他?”
“这些天你们一直同吃同住,我早该反应过来的,你已经被这个世界同化了,Omega!哈哈……Omega,被男人艹爽了吧,如果你以前那些队友跟粉丝知道你竟然躺在床上给男人上,不知道会是什么模样!”
柯远的脸猛地沉了下来,想要踹人,但一条腿受限,而另一条腿痛得他直冒冷汗,只得向迟屿洲求助,“队长,帮我照他脸上踹一脚。”
在晕过去之前,程忱听见柯远讽刺的声音:“他们不会知道的,因为回不去了,而你,注定在留在这个世界守着你的三瓜两枣跟残破身躯度过一辈子。”
柯远想,程忱的腿应该是穿过来之后才跛的,看他这执着的状态,肯定尝试了一遍又一遍的尝试。
城北星跟迟承斐先是跑了一趟警局,等他们赶到医院的时候,迟屿洲正坐在走廊的长椅上,沉默地垂首盯着地面。
“柯远怎么样?”城北星问。
“拍了CT,骨折。”迟屿洲抬起头来。
“骨折?”城北星瞪大了眼睛,“是哪里的骨头断了?手?”
“腿。”
“幸好幸好,不是手就好,他还这么年轻,手断了职业生涯肯定会受到影响。”城北星说着,见迟屿洲情绪低落,伸出手来自打嘴巴,“看我说错话了,腿断了也不好,人受罪,那他正在里面做手术吗?”
“嗯。”
“怎么会遇上这种事,不过那个男人在警局一直嚷嚷着什么另一个世界,还说他跟柯远都是穿越过来的,究竟是不是真的?”
见城北星提到那个男人,迟承斐也出声了,“关于那个男人怎么处理,我正好想询问你的意见。”
见两兄弟有话要说,城北星掏出手机,大步流星地往外走:“我出去接个电话。”
“我已经找了关系,会从重定罪,但是现在对方情绪很不稳定,想要申请精神鉴定,以此来减轻刑法。”迟承斐顿了一下,“我看他癫狂的状态,恐怕真的有精神方面的疾病。而我在德国这边开的子公司跟各医院都有合作,其中不乏一些精神病院,我可以……”
“精神鉴定?”
迟屿洲低低地重复着这几个字,缥缈的声音像是来自遥远的彼岸,带着冷漠的距离感,一向澄澈的浅色眼眸此时深不见底。
“如果精神有问题的话,是需要关进精神病院治疗的吧?”
闻言,迟承斐瞳孔紧缩,神色震惊,就见他一向波澜不惊的弟弟脸上不见了平日的淡漠孤傲,取而代之的是惶惶不安的破碎,他伸手盖在脸上,整只手都在发颤,从指缝露出的眸光更是带着几分迷茫。
他说:“哥,我没为难过你什么,但是这次……”
“不用说了。”迟承斐打断他,“什么都不用说了,我明白,我去处理,你们不会再看见他了。”
临走前,迟承斐拍了拍他的肩,“好好照顾你的Omega。”
柯远断裂的骨头有一些移位,为了不留下后遗症,只得接受手术复位,给他做手术的医生是专门请过来的专家。
但到底不是多么复杂的手术,很快便结束了,他从手术室推出来之后,人很快就清醒了,但是麻药的药效还没过,还有心情朝迟屿洲打趣:“这总决赛主办地选得真好,没让我浪费。”
但迟屿洲却没有回应他,柯远忍不住惴惴不安地去瞧他的脸色,他那通电话打了那么久,程忱一直骂骂咧咧地说了很多话,迟屿洲肯定是能猜到一些事情了。
见迟屿洲低眉顺眼地坐在床边,垂首不语,柯远一时也摸不准他的想法,心里开始有些忐忑,敛起了笑容,沉默一阵,低声道:“你应该都知道了吧,我原本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如果你觉得荒谬,接受不了的话……”
迟屿洲抬起头,眼里的情绪晦涩难辨。
“所以你们是因为在原来的世界摔下楼,才意外来到这个世界的?”
“嗯。”
柯远靠在床头,继续说:“我被那疯子推下楼,然后再醒过来的时候,我就看见你了,就是我头摔破那次。”
迟屿洲想起柯远当初醒过来问的第一句话,“他就是程忱?”
“对,他在我们那个世界,也跟我一样是一名职业选手,只不过穿过来前他就因为吃了处罚,加上年纪也到了,就被战队劝退了,穿过来后,也因为年龄的原因,所以他没有像我一样再成为职业选手。”
柯远想起程忱对自己的经济条件分外在意,而且有好几次提到钱相关,可能是因为他原来存下的钱还没花就出意外来到这个世界,才实在不甘吧。
“原来是这样。”迟屿洲喃喃说道,原来一切都是有迹可循,所以柯远前后的矛盾跟不合理都可以解释清楚了。
包括之前大家都说这是他狂热追求者,但是当自己真的喜欢上去告白的时候,他的表情却不像是惊喜跟高兴。
“所以,如果你们再出现之前那样的意外的话,是有可能穿回去的?”因为压抑着情绪,迟屿洲的声音都有些沙哑跟忐忑。
“不知道。”柯远摇了摇头,“但是我们试过了,结果你也看到了,没有成功。”
“那万一成功了呢?你是不是就真的消失了呢?”迟屿洲的手反复攥紧又松开,终于没有忍住质问出声。
他苦涩地笑了下,声音颤抖:“你有没有想过我?”
在柯远的眼里,迟屿洲一向是温柔有加的,鲜少有这么疾言厉色的时候,不由怔了下,神色呆滞,但刚刚如同死水一般的心情却终于迎来了波动,心情也瞬间明朗了好几个度。
说出来后,迟屿洲紧绷了一晚上的情绪终于决堤,那双可以去当手模的手轻轻颤抖着,他的脸色难看到吓人,眼里却是惊慌一片,颤抖着将人搂进怀里,言辞恳切:“我不知道你以前的生活是怎么样的,但是我都可以赔给你,只要你别离开,不要让我找不到你……我的世界需要你。”
作为无神论者,迟屿洲第一次希望这个世界能够有神明,能够实现他的愿望。
也是第一次,他生出了晦暗的心思。
他有些后怕地拥紧怀里的人,好在他们没有成功,但是,也不会再给他们实验的机会了。
迟屿洲的不安跟惶恐那么明显跟具象化,柯远就算是想忽视都忽视不了,刚刚明朗的心情转瞬变成了心疼,细细密密地,像针扎一样,每一根上面还抹上了甜蜜的砒霜,让他甘之如饴。
柯远伸手环住迟屿洲微微颤抖的身体,双手在他背脊上轻抚,垂着头,深深埋入他的脖颈,彻底地垂败认输。
“我都答应你,我永远不会离开你,因为,我也爱你,我也,舍不得你。”
“而且,不是我主动去那边的,是程忱跟唐棠骗我过去的,他有刀,我赤手空拳打不过他,我从没有想过离开你。”
柯远闭上眼睛,一股脑地说了出来,迟屿洲在害怕,但他又何尝不是呢?
在被程忱第一次联系上那一刻,他还清楚地记得那时候的心情,害怕,仿徨,一瞬间的手脚冰凉,所以他想不想离开这个世界的答案已经很清晰明了了。
再则,在不知道程忱那个疯子说的方法是不是真的有效的情况下,被推下楼的他还是先一步放手了。
就算结果还不一定会怎样呢,他都不敢去尝试。
穿过来前那次,是他被程忱偷袭,抱着死也要拖一个垫背的想法,拉着程忱一起跌落下去。
但是今天,他放手了。
他放手了……
程忱是自个气急败坏地跟着跳下来的。
他不知道那个时候心里在想什么,但他明明已经因为求生的本能抓住了程忱的衣角,却又在脑海里想起迟屿洲时生生地放开了。
没有人当肉盾,就这么直接磕在台阶上真的很疼啊……
所以,不要怕。
我的世界也需要你。
你所在的地方,何尝不是我的第二故乡。

第102章 缺席
为了不在无意识的时候压到柯远的腿,迟屿洲是把简易的折叠陪护床拉到病床旁边睡的。
虽然在麻药的效果完全过去后,柯远就在医生的建议下服用了一些止痛药,刚开始效果的确是好,但药效才过一半,腿又钻心地疼了起来,躺在床上龇牙咧嘴,根本就睡不着。
他一有动静,迟屿洲便起身看了过来,“开始疼了?”
“有一点。”柯远很想说不疼,但是他的状态也骗不了人。
迟屿洲坐在床头,没办法替他疼,只能跟他说会话,一边释放安抚信息素。
虽然信息素对于伤口的疼痛来说是没有用的,但情绪上总是个安慰,还能转移注意力。
被馥郁的栀子花香温柔地包围,柯远感觉腿上的疼也不那么明显了,虽然这很大可能是他的心理作用。
两人说开后,关系也更紧密起来。
虽然柯远觉得痛得哼哼唧唧地出声很矫情,但是在迟屿洲面前,他也没什么顾忌了,反正迟屿洲在过去已经听得够多了。
但柯远也不敢多耽搁迟屿洲,因为明天还有比赛,他已经这样了,迟屿洲可不能再因为休息不好而被影响状态。
所以没过多一会儿,他就将人赶回了陪护床上。
腿上再疼起来,他也咬牙坚持着不发出动静,迷迷糊糊的睡一阵醒一阵,后半夜的时候才迷迷糊糊地多睡一会儿。
高教练是第二天起床的时候才接到的消息,得到消息便立即带着凌皓三人来到了医院,当看见柯远躺在床上,腿上打着石膏的模样心里不约而同地心里一紧。
趁着医生查房的时候,高教练将祁汉跟迟屿洲拉出了病房。
“柯远现在这个状态,剩下的两天总决赛肯定是没有办法参加了。”高教练看向祁汉,“祁汉,接下来这两天,只能你上场了。”
闻言,祁汉愣了一下,但是想着病房里的柯远的状态,又觉得无可厚非,伤筋动骨,剧烈的疼痛会伴随至少一周的时间。
而且,Omega又不像Alpha跟Beta那么耐造,还是先养好身体更重要。
说罢,高教练看了眼时间,“比赛5点开始,现在已经3点了,你们收拾收拾打车过去吧,我在这里守着。”
迟屿洲想说什么,回头看了一眼,最终只是动了动唇。
他想要在这里守着他,但也明白比赛还需要他,想到程忱目前还被警方控制着,终于放下心来。
再次回到病房,只有高教练一个人,他给了站着的二人一个眼神。
石磊有眼色一些,见状点了点头,拉着还不明所以的凌皓往外走。
柯远敏锐的察觉到了什么,果然就听高教练说道:“我让他们先去比赛了,我在这守着你。”
虽然有预料到高教练不让他上场的情况,但是真发生的时候,柯远还是止不住有些不服跟失落。
“高教练,你是担心我因为腿会影响比赛状态吗?其实吃了止痛药之后,根本影响不到什么,我的手又没有受伤。”
高教练按下蠢蠢欲动的柯远,叹了口气:“你就好好休息吧,你这个样子去比赛,是想把战队架在火上烤?而且我问过医生了,你现在不宜移动,需要静养,身体状态根本不足以去应对连续几个小时的高强度比赛。”
道理柯远都懂,但他就是郁闷。
到了比赛时间,他拿过手机,进入官方直播间守着。
看比赛的大家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等选手们入场之后,才有人眼尖地发现Out战队跟ANC战队都换人了。
ANC战队的唐棠不见了,换成了他们战队一位名不见经传的替补。
而Out战队则是不见柯远的身影,位置上换成了祁汉。
弹幕上开始议论起来。
【怎么回事?Out战队怎么换人了?】
【为什么ANC也换人了?这人是谁?】
【难道又是前三场让祁汉打吗?他是主攻狙的,在沙漠地图的确有优势,但即便是这样,被换下的也不该是柯远呀!】
【Out战队好迷惑的操作。】
大家原本还在为柯远打抱不平,下一刻,镜头推进的时候大家才看见Out战队的几位队员脸上表情都很奇怪。
迟屿洲的神色分外冷凝,祁汉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实属勉强的笑容,而石磊跟凌皓脸上则是有显而易见的愁绪跟紧张。
【我是战队多年的老粉,还是第一次看见迟神露出这样的表情。】
【太奇怪了,Out战队今天全员都很奇怪。】
【我总感觉是有什么事情发生了。】
【不好的预感+1】
三场沙漠地图结束,虽然战队守住了领先的优势,但是却被后面的战队追回了一些比分。
现在战队只领先第2名三分,领先第3名七分。
不过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虽然迟屿洲很厉害,但能打进总决赛的队伍都是从各赛区筛选过几轮出来的,每一支都很厉害。
弹幕上,大家焦急得像是那热锅上的蚂蚁。
【果然要迟神跟柯远一起配合着才能够打出更好的效果,只靠着迟神一个人,双拳难敌四手,容易被其他战队针对跟集火。】
【海岛地图柯远应该要上了吧,海岛地图再不上就说不过去了。】
【现在这个比分很危险啊,目前前4名的积分都咬得很紧,说不定那一句就改变局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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