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炮灰美貌值爆表by满星星

作者:满星星  录入:08-12

徐天胆子越发壮大起来,迫不及待地从位置上站起身朝着姜酒走去,“我那里前两天刚空出了一张空床,要不你过来我那住?”
姜酒不出声,他的目光看向大堂内所有人,大多目光都不怀好意,他又转回头去找肖琛,发现他已经不在哪里了。
忽然有一道脚步声朝他靠近,徐天不耐烦地想骂是谁这么不识相来打扰他,当即回头一看,神色却立马紧绷了起来。
徐天瞧着邢元赫朝着他走来,手上拿着黑色空刀鞘在随意把玩着。
邢元赫脸上表情淡淡,面上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分给他,但徐天顿时紧张了起来,一时间觉得心提到了嗓子眼那里。
邢元赫向来与他们老大是不对付的,监狱里几乎形成了两派,一派是跟随邢元赫,另一派是跟随裴焕。
其实他们本身也没什么矛盾,只是两人无论是武力还是什么其他方面的实力都很强劲不相上下,监狱里的囚犯自然而然选择了自己支持的那一方。
慢慢的就发展成了两派,邢元赫裴元两人明面上都只当对方为陌生人并没有什么接触,但两派底下人却总因为些小事矛盾不断,两派人相看甚厌,矛盾越积越深。
徐天咬了咬后槽牙,有些紧张地看着邢元赫越走越近。邢元赫是末世位面世界出来的特种兵,尤其擅长于用枪和刀。
近身打斗的情况下监狱里几乎无人是他的对手,就连他们老大裴焕也不一定能打得过。
虽说邢元赫随身携带的那把刀被收缴了只剩下空刀鞘,但徐天看着还是觉得后背有些发冷。
邢元赫用刀鞘顶开徐天,打量了姜酒一眼,嗤笑一声,“什么人你都敢过去住?”
邢元赫走到姜酒身旁,拍了拍姜酒的肩膀示意他抬头往前方看。姜酒疑惑顺着看了过去。
只见一个带着银色耳钉的男人正在凝视着他,就算姜酒与他眼神对视上,他也丝毫没有要移开目光的打算。
目光满是阴冷的侵占欲。
被这如有实质的目光盯着不放,那人手臂上还纹着蛇形纹身,姜酒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那个陌生男人的目光侵略性太强,像是在看着落入猎人网中的猎物一般让他觉得有些无所适从。
“啧,像个被人盯上的羊羔。”邢元赫察觉到手心底下的身体抖了抖,咧开嘴恶劣地笑了声,“他就住在你要过去的那屋,自求多福吧。”
说完转身要走,却被人拉住了,姜酒看着邢元赫,“我跟你住。”
邢元赫一怔,随后摆了摆手,收起手中的刀鞘,“啧,麻烦,算了你爱过来住就住。”
姜酒领完生活用品,洗漱完后跟着邢元赫回到囚房内。
囚房是四人间,姜酒左右扫了一圈,端着自己的生活用品走到与邢元赫对面的床位上。
床上的被套床单枕头套都是现发的,浆洗消毒过后残留了些刺鼻的味道,姜酒一边铺床一边被气味刺得打了个喷嚏。
正坐在床边,无所事事玩着刀鞘的邢元赫,循声看过去,站起身走到姜酒背后,抢走姜酒手里的被套。
“啧,真娇气。”邢元赫蹙着眉说了句,手上的动作却很麻利,快速地套好了被子,铺好了床。
姜酒吸了吸鼻子,鼻腔内还残留着刺激性气味,含糊地说:“谢谢。”
邢元赫余光瞥了他一眼,沉默地回了自己床位,姜酒脱鞋躺到床上,但底下的床板硬得很,硌得他后背生疼,辗转反侧睡不着。
邢元赫听着床板因为不时来回翻身发出吱呀声,那声音听得他莫名一股火气直往身体里冲,横冲直撞的。
“又怎么了?”
“难受,不舒服。”闷闷的声音从被子里传出,“床好硬,硌我背疼。”
起床号角声吹响的时候,邢元赫转过头看了一眼依旧睡得一脸安稳的姜酒,脸上带着熟睡了一夜的潮红。
底下垫着一层被子,身上还盖着一层被子,姜酒微蜷缩着身体躲在被子里,侧过脸面朝着邢元赫的床位。
号角声变得越发急促,发出即将结束的警告。
邢元赫手撑着底下梆硬的床板起身,床上除了枕头之外不见有其他的床上用品,仅穿着套单薄的睡衣裤过了一夜也不见身体有任何不适。
“娇气又难养。”邢元赫手臂枕在后脑上,心想若是姜酒生活在末世之中,估计一天都存活不下去。
之前在末世中,能存活下来的人大多过的都是刀尖舔血的日子,环境条件比现在要恶劣许多。
大多时候他们解决完丧尸,身体极度疲倦急需休息恢复异能,大多时候都是随意找处地方休息。
在床上又躺了会,直到号角声停了,他才慢悠悠地起床,对着对面还睡得一脸安稳的姜酒说道:“喂,起床了。”
姜酒睁开眼睛,望着简陋的床,这才想起他现在被人关监禁了,他坐起身,困倦地坐在床边发呆。
“想什么呢?”邢元赫收拾好床铺,“等会有人来查房了。”
姜酒慢吞吞地点头,收拾整理床铺的时候,看着自己床上多出了套被子,“昨晚,多谢你的被子。”
昨晚邢元赫估计是被他的翻身吵烦了,拿了自己被子给他垫在底下,他这才安稳地熟睡了过去。
“麻烦。”邢元赫丢下这句话,就径直走出牢房。
姜酒怕等会找不到人,连忙加快了速度,整理好床铺,穿上衣服走出去时,发现邢元赫就靠在墙边还没走。
“跟上。”说完邢元赫就走了,姜酒跟着洗漱后去了食堂,因为来得比较晚,食堂里已经坐满了人,打饭的窗口上也没剩什么了。
有人远远见着邢元赫和姜酒来了,拍了拍身旁的同伴往旁边挪让开两个座位,“老大,这边。”
邢元赫端了两碗青菜粥坐下,粥煮得有些稀,极其清淡寡味,姜酒没什么胃口,有一下没一下慢吞吞地吃着。
邢元赫速度极快地解决完早饭,见姜酒碗里还剩了大半的粥,不由得蹙眉,“快喝,粥都凉了。”
本来身体就娇气,吃东西也不积极,早上要是没吃饱待会监狱的集中操练也不知道能不能受得住。
姜酒正想出声反驳,刚一从碗里抬起头,就感觉前方有道目光在他身上一闪而过。
那目光带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热度,姜酒一怔,顺着那道目光的来源看过去。
顿时撞上一双黑沉沉的眼睛,视线牢牢锁在他身上,见姜酒朝他看过来,嘴角几不可见地扯开一点弧度。
是昨天那个手臂上有蛇形纹身的男人。
那人似乎已经用完早饭了,背靠着椅子目光灼灼地看着他,嘴角衔着一抹笑意。
被这如有实质的目光看着,姜酒感觉后背泛起了点寒意。
男人的目光莫名让他联想到一种冷血动物——蛇,像是一条正在吐着蛇信子,用潮湿粘腻的目光舔舐着猎物的感觉。
稍有不慎就会被他咬住脖颈,将毒素注入猎物的体内,再慢慢将猎物带回自己的洞穴内享用。
一旁的邢元赫注意到了姜酒的异样,转过头目光冷冷,警告性地看了一眼裴焕。
裴焕神色未变,嘴角扯开一抹嘲讽的笑,而后移开了视线。
监狱一天下来的安排很满,姜酒一边要和其他狱友集中操练,一边还要上课接受思想教育。
实际上总结下来就是两个字——服从。
一天下来强度不小,但这些都还好,就是他总感觉到之前那股灼热粘腻的目光总是不时落在他身上。
无论是在上课时,还时操练时,他总感觉背后有道目光如芒刺背,几乎要将他吞噬殆尽。
这股目光让他感到强烈的不安,尤其他还处在一个陌生环境,所以他几乎寸步不离地跟着邢元赫。幸好邢元赫也没觉得他烦。
到了将近晚饭的时候,邢元赫忽然被狱警喊走了,姜酒听邢元赫的话乖乖地待在原地等他回来。
但没过一会,又有一名身穿狱警制服的人走到姜酒面前,跟姜酒说他昨天落了一套囚服没取,要他现在到库房去取。
姜酒犹豫不太想离开,想等着邢元赫回来再一起过去取。
但狱警说库房的工作人员马上就要下班了,催促着姜酒现在就过去拿,还叫了一位囚犯带姜酒过去。
姜酒咬了咬牙,心想着好歹还有人陪着他,快点过去取了就回来,应该不会出什么事?
当姜酒走进库房时,库房仓管人员工作坐台那里却空荡荡没有人,心里顿时一咯噔。
慌忙回头一看时,这才发现原本跟在他身后的人早已不见了踪影,而库房的门此时也紧紧关着。
姜酒用力推了推门,却听到了外面的落锁声,沉重的门紧锁着,没有推开的可能性。
“开门!”姜酒敲打着门发出砰砰砰的声响。
外面却像是死水一般的平静,没有任何人回应他,就在他还在锲而不舍地敲门之时。
他听到身后有一道脚步声朝他靠近,姜酒浑身一僵,停下动作转过身看着来人。
来人耳垂上的银色耳钉泛着淡淡冷光,鞋子踩在地面上发出轻微的声响,见姜酒回过头看他,嘴角扯出一抹愉悦的笑意。
邢元赫听到消息后赶到库房时,库房门紧闭着,门外有个身穿囚服的人站在门外守着。
邢元赫眼底翻涌着冰冷的戾气,抓起那人的衣襟将人按在门上,“把锁打开。”
那人的后背被重重撞在门上,痛得脸有瞬间的扭曲,见邢元赫面上恐怖的表情,哆哆嗦嗦地拿出钥匙将门锁打开。
沉重的门从外面被推开,邢元赫快步冲了进去,待看清库房内的一幕后,怒火直冲他大脑烧去。
库房的角落里,姜酒正被人压在墙角处。
邢元赫看见压在姜酒身上的人此时像条狗似地含着少年的唇,又亲又舔。
动作急不可待,舌头伸进姜酒嘴里重重地搅弄着,像吃什么东西一样发出啧啧水声。
姜酒被这粗鲁的动作逼得眼角都泛出了点水光。
邢元赫瞬间红了眼,冲上去抓住还在沉迷的裴焕的衣服后领,将人从姜酒身上拉扯开。
随后攥着拳头一拳一拳打向裴焕,裴焕一时不设防被连着打了几拳才彻底回过神,眼神也冷了下来。
两人彻底扭打在一起,拳脚相对,拳拳到肉,毫不留情地攻击着对方的弱点。
被放开的姜酒急喘着气,看到缠打在一起的邢元赫和裴焕,想要上前帮邢元赫。
这时,门外传来一声巨响,库房的大门被彻底推开,门撞击墙壁发出巨大的响声。
紧接着传来一阵凌乱的脚步声,姜酒看见许多身穿黑色狱警制服的人涌了进来,手持着警棍上前分开邢元赫和裴焕。
“禁止打架斗殴。”
一道冷冰冰的声音随着响起,听着有些耳熟,姜酒抬头看着站在最前面神色冰冷的男人。
是那天押送他来总部监狱的人,一张不苟言笑的脸此时越发肃穆冷冽。
邢元赫用手抹脸抹嘴角的血,目光沉沉地看着裴焕,“垃圾,打死你都算轻的。”
邢元赫和裴焕两人脸上都挂了点彩,裴焕看起来明显伤得更重,沉着脸站在一旁。
“肖长官,你看这事...”一旁有狱警见状问道。
“两人都拉下去关禁闭。”神色冰冷的肖琛用执行命令公式化的语气说道。
又是他?之前就是拜他所赐,害他进了这里,现在又不分青红皂白,就强行关邢元赫
他想为邢元赫辩解,但肖琛只是眼神冰冷地看着他,完全没有商量的余地,“至于你,之后没有命令不得再出牢房。”
姜酒一愣,气得胸膛起伏,连话都说不出来,狼狈地靠坐在地上,头发微微凌乱,面色潮红,上衣的扣子还被人解开了几颗。
看起来既可怜,又让人觉得活色生香。
好像被人狠狠欺负了一般,嘴唇红肿着,在场年轻的狱警们都不敢把目光往姜酒身上放,脸躁得通红。
“走。”肖琛转身离开。
姜酒手撑着地面站起身,追了出去,拦住肖琛,“你凭什么关我?”
“让开,”肖琛目光落到姜酒还未系好的上衣扣子上,隐约能看到里边雪白的胸膛,声音很冷,“愚蠢。”
“你知道在这里,囚犯勾引执法人员会有什么处罚吗?”
肖琛神色冰冷冷淡,仿若在与姜酒谈论一件严肃的公事,“先是引起监狱内囚犯的矛盾,而后又引诱执法人员。”
漠然的声音的停顿了下,“你会被送去D区监狱给那些情绪不稳定,极易暴动的囚犯当慰问品,安抚他们的情绪。”
“在那里,你可能会被拖进牢房内弄到下不来床。”
姜酒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睛,如坠冰窖。
姜酒被关进牢房内,夜里他睡不着,独自坐在床上,看着对面空荡荡的床铺,想着要怎么救出邢元赫。
“哐哐哐...”外面的铁门突然敲响,他被吓了一跳。
晃眼的白炽光在他脸上晃了晃,他抬手挡住自己的眼睛,知道这会有人来巡房了,连忙躺了下去。
“超过作息时间未入寝。”
一听这个声音,姜酒立即将头从被子里探出,怒视着肖琛,怎么又是这个阴魂不散的人?
他掀开被子,跳下床,抓着铁栏杆,“放我出去!”
“不要再做无意义的事。”肖琛淡淡地回了句。
姜酒用力拍着门,“那你放邢元赫出来!”
“时间到了,他自然会被放出来,”肖琛垂下眼,姜酒刚才跑得急,连鞋都没穿,光着脚站在地上。
脚背又白又直,素白如玉。
片刻后,肖琛移开目光,“你好像总是听不懂我的话,不要再做些愚蠢的事。”
愚蠢?姜酒立刻炸了,这人是不是有病,动不动数落他,还骂他笨,又说他勾引别人。
他一把揪住肖琛,仰头亲了上去,紧贴着肖琛淡色的薄唇。
这人的唇跟他人一样,冷冰冰的。
“这才是勾引。”姜酒冷笑一声,之前见肖琛一副生人勿进的样子,估计被人偷亲了,会恶心死。
他眼底闪过一丝得意,等着看肖琛气急败坏的样子,结果肖琛只是平静地看着他,并没有他想象中出现恶心的情绪。
姜酒:“......”
“这就是你的手段?”肖琛面不改色,“你就是用这种手段迷惑他们?”
“当然不止,”姜酒晲了他一眼,“怎么,你也想试试其他的手段?那好啊,你打开门,我们深入交流一下。”
“轻浮。”
“不敢就说,有本事你进来弄我。”姜酒摆了摆手,一副无所畏惧的样子。
肖琛手指几不可查地蜷缩了下,沉默了会,收起电筒,转身离开了。
等肖琛走远,姜酒脸上立即露出笑,他张开手,手心里躺着个芯片类的东西。
刚才他之所以那样做,除了想恶心下肖琛,还想找能打开牢门的钥匙。
肖琛应该也没想到,他狱警制服口袋里的芯片会被他偷走,他挪到门边,伸出手,拿着芯片对着上边的机器一扫。
门就这么轻轻松松打开了,他摸着黑,循着记忆中这座大楼的线路跑了出去。
因为有这个芯片,一路上开门时都没有响起警鸣声,他顺利地跑了出去。
只要离开总部监狱的范围,他就能重新连上系统。
“不再见了,肖长官。”姜酒将手里的芯片往外一扔,毫不犹豫就进入下一个位面世界。

“皇上醒醒, 状元郎还在延清殿等您。”
小莘子扶着喝得有些醉醺醺的姜酒走进延清殿,在经过沉默不语坐在轮椅上的状元郎时忽然觉得后背发凉,顿时把头垂得更低了。
小心翼翼地将姜酒放在床榻上后再便起身告退, 临走关门前看了一眼桌上的酒杯。
那是姜酒之前特意吩咐他送到延清殿的, 里面偷偷下了助兴的药,如今酒杯已空, 看来是喝下了。
但看状元郎气息丝毫不乱,神色淡漠, 看着又不太像是喝了那酒的反应。
小莘子神色担忧地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姜酒, 犹豫片刻后还是轻阖上门离开了。
仰躺在床榻上的姜酒眼神迷离地看着低垂厚重的帘帐,因醉酒面色潮红, 一双湿漉漉含着水光的眼睛也染上了醉意, 黑白分明的眼珠子迟缓地转动。
借着桌上火烛明灭的火光,他才终于看清桌子旁还坐了个人, 侧脸掩在晦暗不明的火光下,脸上神色莫辨。
醉意让大脑也变得昏昏沉沉起来,姜酒歪着头, 冕冠上的玉石珠帘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 思忖了许久。
才终于想起今日是他强娶状元郎为他的宫妃的日子。
今夜便是那洞房花烛夜。
姜酒眼含水光地朝坐在轮椅上的状元郎笑了笑, 手撑着底下的床榻站起身, 身体不稳跌跌撞撞地走向状元郎。
“朕听说爱妃才华横溢,相貌不凡,抬起头来让朕瞧瞧。”姜酒语气轻佻。
那日早朝殿试时, 因实在适应不了早起,他端坐在龙椅上犯困, 底下的状元,探花等人均低着头, 他当时没看清状元郎的脸。
不过他这次是个草包又荒淫爱美色的新帝,下了朝之后听到众官员赞叹当朝状元郎才貌双全,天资过人,当即强行下令将人给强娶了过来。
底下的众官员,尤其是些老臣,闻言此事后气得头昏眼花,不惜冒死进谏也未能劝说新帝回心转意收回旨意,只能眼睁睁看着当朝状元郎成了后宫嫔妃。
当皇帝就是好,底下那些大臣能耐他如何。
见状元郎一直低着头,姜酒伸出手抬起他的下巴,待看清眼前人的面容后,唇边的笑意顿时凝固住了。
肖琛?!
这张不苟言笑的冰块脸怎么也跟来了?
或许是因为患有腿疾的缘故,肖琛的面容相较于从前添了几分苍白阴郁的感觉,对上他黑沉沉的眼睛时有些令人生寒。
姜酒的酒意顿时清醒了许多,犹豫片刻后出声问道:“你怎么在这?”
沉默不语许久的状元郎盯着姜酒看了一会,才微敛下眼,“这是陛下赐予我的宫殿。”
“不是,我是说你怎么会来着?”姜酒细细端详了下肖琛淡漠的神色,一副与他并不相熟的样子,顿了顿,“你不记得我是谁了吗?”
“陛下乃九五至尊,微臣自然知晓。”肖琛道。
“......”看来是真不记得他了,姜酒转念一想,这何尝不是件好事。
他还记得当时在总部监狱的时候肖琛总是说些话吓唬他来着,威胁说要被当成慰问品送到的d区的监狱。
如今他为君,肖琛为臣,自然是要“好好回报”肖琛才是。
想到这,姜酒伸出手摸了摸肖琛的腿,腿部的肌肉很松弛,好奇道:“这双腿真的不能走了?”
“是...”肖琛盯着落在他大腿上匀称白皙的手,低低地应了声。
闻言姜酒试探性地坐到肖琛的大腿上,两人的脸离得很近,姜酒温热的气息轻呼在肖琛的脸上,面色潮红眼神迷离带着醉意。
“这样也没有知觉吗?”
肖琛盯着姜酒湿漉漉的眼睛,沉默了好一会,才低声回应道:“没有知觉。”
姜酒遗憾地哦了一声,本来想好了一个法子折腾折腾肖琛,可惜肖琛双腿已经完全没有知觉了,轻叹了声,遗憾道:“我本来想跟你玩骑马的。”
“什么?”肖琛微怔。
姜酒提高声音喊了一声小莘子,守在门外的小莘子闻声立即打开门走进屋里,看到姜酒和状元郎亲密的姿势后赶紧低下头。
“小莘子,状元郎不懂骑马之术,我们来玩一遍给状元郎看看。”醉意慢慢的又涌来上来,面色潮红地朝小莘子伸出双手。
小莘子抬起头看了一眼状元郎有些冰冷的神色,后背发寒应声道:“嗻,陛下。”
小莘子顺从地跪趴下来,而姜酒从肖琛腿上站起身,扶着小莘子的背骑到小莘子后背上,一双修长笔直的双腿紧夹着小莘子的腰。
姜酒勾着唇笑了笑,俯身怕掉下去般搂紧小莘子的脖子,轻笑道:“走啊!”
小莘子因着姜酒的俯身抱住他的举动身体微微颤了颤,引来姜酒不满的闷哼声后,立即手撑着地面往前爬。
“再快些...”姜酒不满地戳了戳小莘子,“今日怎这般偷懒,平日里可不是这样的。”
小莘子全身肌肉紧绷,宫殿底下的地龙烧得很旺,他额头上冒出了许多热汗,顺着下颌不停往下滴落。
虽是低着头,但他仍然能感觉到状元郎的目光落在他们身上,如有实质般如芒刺背。
宫廷里的酒香而醉人,姜酒贪杯多喝了几杯醉得眼神迷离,乘着酒意肆意地玩了个爽快才停了下来。
他瘫倒在小莘子的背上,微张着嘴喘气,眼底满是愉悦,头上的冠冕歪倒在一边,身上的明黄色龙袍也凌乱不堪,衣襟都不知歪到何处了。
待呼吸平稳许多后,他侧过脸看着仍旧坐在轮椅上的肖琛,轻哼一声。
“你如今这个样子,连个伺候我的小太监都不如,要你有何用?”
【反派炮灰任务值+5,总计反派炮灰任务值5.】
【统计系统出错,反派炮灰任务值清零.】
小莘子越听越觉得惶恐,顶着状元郎极有压迫感的视线,额头上的热汗越冒越多,但双手还撑着地面,不敢抬起手去抹。
酒壮人胆,姜酒说完之后就松开小莘子的脖子,慢吞吞地站起身,伸展着双手:“小莘子,朕乏了,替朕更衣。”
说完又想到什么,偏过头看了一眼肖琛,“你多学着点,这个你总能做吧,以后你来伺候我更衣。”
“嗻...”往日里的小皇帝生得就极为漂亮,如今喝了酒,泛红的眼尾和含着水光的眼睛无端又增添上了几分艳色,像是只存在话本里那些书生描绘的蛊惑人心的妖精。
小莘子心跳怦怦怦地跳得极快,甚至不敢抬眼去看,只低眉顺眼,小心翼翼解开姜酒的腰带和衣服上的扣盘,将外衣褪下。
姜酒只着着单薄的亵衣,挥手让小莘子下去后,便摇摇晃晃地走向床榻,掀开被子一摸底下的床铺,顿时一愣,“怎么没人给我暖床?”
本来快走到门口的小莘子闻言立即转过身,今夜是姜酒与状元郎的洞房花烛夜,他就没有再安排小宫女提前过来暖好床,现如今这被窝和床铺还是冷着的。
“陛下稍等,这就去叫宫女过来。”小莘子道。
“不必了,这么晚了就不折腾宫女起夜了。”姜酒想了想,把目光移到小莘子身上,“你来吧。”
小莘子嗻了一声正想走过去,就听见一直沉默不语许久的肖琛忽然开口说道:“微臣如今已入住延清殿,这事自然由微臣来做就行,你先下去。”
闻言,小莘子踏出去的脚步停在原地,蓦地想起之前肖琛喝下了那杯助兴的酒。
如今夜已深,想必他再留在这只会打扰姜酒与状元郎的良宵。
推书 20234-08-12 :会破案的我,成了》:[玄幻灵异] 《会破案的我,成了世界瑰宝》作者:兰陵笑笑梦【完结】晋江VIP2024-08-09完结总书评数:24471当前被收藏数:85722营养液数:161491文章积分:1,554,192,640文案:距离高考还有两百多天,年级第一的江雪律压力过大,他发现自己出现幻觉了。幻觉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