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看个大宝贝/小美人在无限游戏里靠钓上分by子时北

作者:子时北  录入:09-17

用沉默来回应,夏稚感觉自己的心跳愈发加速。
好像有什么东西,藏得够深,但又抑制不住地想要冲破身体。
温罗依旧是笑着,眼眶却发红。
“他们会伤害你,所以在这里,不会有他们的存在。”他声音轻颤地哄道:“别去想他们,乖。只要你不想,他们永远都不会出现。”
空气仿佛凝固,偌大的空间里,两个人的存在愈显渺小。
夏稚坐在病床边,安静地望着病床上这个被他曾经藏起来的大男生。
“你知道我经历过什么,对吗?”未曾发觉自己的嗓子已经哑了,夏稚强忍住内心想哭的冲动,问:“你也知道你为什么存在。”
“是。”温罗没有否认,他想要故作轻松的笑,却在露出白牙的同时,流下了积攒已久的眼泪。
夏稚:“……你还好吗。”
温罗:“不好。我好想你,想你想的快疯了,不,可能我已经疯了,我也不知道我在做什么。”
夏稚:“抱歉。”
温罗继续笑,滑过面颊的泪水也更多。
他拔掉了手上的针头。
“这一切都是止疼的药。”
“治标不治本。”

温罗在每一次的实验中,都抹去了自己父母的数据。
光怪陆离的游戏无限循环,唯有实验周期的最后一局,是由夏稚的记忆构造。
在这里,所有的事态发展都会根据他不同时期的不同选择进行变化。
而他的父母,注定是掩埋在夏稚回忆中一块黑色污点。
“你们为什么要去找他?!”
暴怒之下的温罗推开家门,对笑脸相迎的母亲出言不逊。
“我已经说过了,喜欢他是我自己的事,他都没有答应我的告白,你们到底在怕什么?!”
温母脸色骤变,精致妆容也掩盖不住的那无需言表的讽刺。
“他这么快就向你告状了?呵,我真没看错,长成那副模样,是个男孩子又能好到哪里去。”
温罗怒火更盛,还未反驳,楼上便传来脚步声,以及严厉的呵斥:“你真是越来越没有规矩了,为了一个男同学回家来跟父母大吵大闹,学校就是这么教你的吗?”
温罗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
“他没有告状。”第一时间,温罗向父母澄清,“是我的朋友看到你们了,看到我家的豪车停在路边,我的父母连车都没有下,甚至没有邀请夏稚上车谈话,而是让站在路边,隔着一扇半开的车窗挨训!”
温母微微蹙眉,心里确实有些后悔。
因为他们的行为被其他同学看到了,并且已经传到儿子的耳朵里……
这样的话,儿子会不会因为他们的行为在学校受到非议呢?
“我和你母亲只是看到了那个男同学,随意聊了两句而已。”温父走下来,将妻子揽入怀中,冷冷盯着温罗道:“就算如你所说的那样,他没有答应你,但你不肯放弃,我们只能寄希望于他。”
“希望?”温罗冷笑:“希望他拒绝我?你们别想了,我认定了他,我会缠着他。”
“温罗!”温母的声音都变得尖锐起来,“你一定要跟爸爸妈妈闹成这样吗?我们还不是为了你!他是一个孤儿,对你的未来没有丝毫助力,而且是一个男人,将来你们都不会有孩子!”
“我不会要孩子的。” 温罗避开父母的目光,嘲讽似的补充一句:“因为我没有掌控欲,不能像你们一样,为了不让我的父母失望,我还是别有后代了。”
头被凌厉带风的巴掌打得歪过去,温罗的半张脸肿胀发麻,那块皮肉仿佛有了自主意识,试图脱离皮囊飞出去似的。
这一巴掌,震得他耳边嗡嗡作响。
“你干嘛打孩子,下手还这么重!”
“不打他就无法无天了。”
“怎么就无法无天了,我们儿子这么优秀……”
“都是你宠的。”
熟悉的争执如同一双手,拨开耳鸣酿成薄纱。
温罗的嘴角几不可见地勾了勾,自嘲不已。
人人都觉得他有一个完美的家庭,如同统一的家庭群名——相亲相爱一家人。
父母恩爱,家产雄厚,他是在蜜罐子里长大的,又是巨额家产的唯一继承人。
实际上呢?
温罗看向还在争执的父母,眼珠微微转动。
——父亲身边早就养了情人,如换衣服一般,母亲也知道,只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母亲对情爱没有兴趣,她更爱钱,为了钱和权利,她将自己伪装成贤内助,私下默默收揽各种职权,偶尔还会在背地操控,在任何方面都比父亲强。他的父母之间早有协议,他们永远都是一家人,永远都不会分开。
说是表面和谐,不如说这是一对夫妻、一个家庭默认的生活方式。
他们没有要分开的打算,丈夫对妻子的关心、妻子对丈夫照料、夫妻对孩子的爱护……都是发自内心的。
在这样的情况下,出声反驳父母的温罗才是最混账的那一个。
因为他的父母从来没有伤害过他。
不能从这样的家庭逃离,也不能发表评价。
温罗没有资格。
曾经他不懂什么叫左右为难,看到网上那么多无法缓解家庭矛盾的例子,他嗤之以鼻。
但是现在,一种无力感涌上来,卸掉他手脚上的力气,令他像虫子一样,毫无尊严地在地上爬。
“别再去找他。”离开家之前,温罗哑声恳求:“我求求你们了。”
“别难过了。”
回到学校,傻乎乎的少年还安慰他。
“只是跟我说了两句话而已,不是很过分。”夏稚安抚似的拍了拍温罗的肩膀,如实道:“他们作为你的父母,希望我可以远离你。我承认自己没有你优秀啦,但你是我唯一的朋友。”
夏稚当即反驳了长辈,并表示,他和温罗之间的关系很纯粹。
因为……
“我对他们说过,你已经拒绝我的告白了。”温罗的声音很闷,“但是他们不信,因为我缠着你……说到底,都是我的错。”
温罗告白了,就在一月前。
夏稚拒绝了温罗,因为他不想在毕业之前考虑感情方面的事。
当时夏稚占据了主导地位,反过来给了温罗两个选择:一是像以前那样,以朋友的身份相处,不要逾矩;二是如果会感觉尴尬,毕业之前就像普通同学一样处着就好。
温罗当然要选一。
夏稚再三强调,他会非常‘狠心’,学业未完之前,绝对不会考虑私人感情的问题。
温罗全都应下了,心里却自私地想:一定要在上学时守住夏稚!
但在后面的相处中,坚定守护友谊的夏稚还是对他那些无伤大雅、得寸进尺的小心思无限包容,比如在夏稚的追求者面前故意揽住他的肩膀,暗地里对那些觊觎他的人亮出獠牙……
夏稚反复安抚他,嘴上不停说着‘我没有关系,不要在意’。
他们身边的人都看得出来,温罗得了便宜还卖乖。
尤其是焦娇,就差把‘烦温罗’三个字写在脸上了。
“他就是一匹狼,一肚子坏水!你不要把他当狗,就直接骂他,别客气,知道吗!”焦娇叮嘱夏稚。
温罗听着丝毫不生气,在一旁笑嘻嘻的:“你怎么知道夏稚骂了我,我不会爽?”
焦娇:“……靠,滚。”
有一次温罗喝醉酒了,大着舌头给夏稚打电话,一边哭一边道歉。
父母的强势以及没有资格与父母划清界限的温罗终究还是在意的,即使那件事已经过去了一年,这期间他的父母各自忙碌,并没有再插手他的私人生活。
夏稚踏着夜色而来,接他回寝室。
温罗记不清太多细节了,只记得,他不顾一切地抱紧夏稚,仿佛听不到对方说话似的反复提问。
“你是不是也有一点喜欢我?”
这个问题,对于不想思考感情的夏稚来说,已经算犯规了。
他回答了吗?应该是回答了的。
但是温罗没记住。
因为他醉倒了,睡过去,第二天下午才醒,头痛得仿佛被人打了一顿,夏稚来给他送饭,照顾宿醉的他,依旧温和,一如既往的乖。
温罗忍住了吻他的冲动,维持着为时不多的表面友谊。
那时,距离毕业还有一年的时间。
时光荏苒,如白驹过隙。
夏稚毕业的那天,温罗迫不及待地再次告白。
他只是想排个号,或者说再次强调自己那不曾变过的心。
本以为会等很久才能得到回答,没想到的是,阳光的少年笑容明媚,漂亮的脸蛋镀上一层金色的光芒,嘴唇一张一合间,粉色柔软的舌若隐若现。
“好啊。”
夏稚答应了。
医院病房的环境渐渐变幻,在夏稚惊诧的目光中化作数据,开始剥离。
而温罗,仍然是那副虚弱的模样,狼狈地跌坐在透明的虚无之地上。
夏稚欲走过去搀扶,温罗却笑了笑,说:“你认知中的我,受伤了。”
夏稚的脚步蓦地停下,垂头静静望着他。
几秒钟后,地上的男人变成透明的,细小的数字和字母在人形轮廓中横冲直撞。
而这时,夏稚听见身后响起一阵低沉的喘息声。
他转过身,看清身后站的人时,猛地瞪大了眼睛——
是温罗。
是憔悴的温罗。
他看起来比自己记忆中的温罗年纪要大一些,更瘦,身上穿着白色大褂,虽然看起来很干净利落,可那双无光眼眸中透出的疲惫却是无法忽视的。
前后温罗转变之大,夏稚茫然无措地后退一步。
其实刚才温罗说的那些过往,他都没有印象。
所以有太多疑问想要问出口了,可如今面对一个相对来说比较陌生的‘温罗’,夏稚除了警惕,再无其他想法。
夏稚这种反应,温罗还有什么不知道的?
他怔愣几秒,随后自嘲地笑了,声音越来越大,眼角闪过湿润的光。
焦娇提出那个建议的时候,他拒绝的很彻底。
让夏稚知道真相,不可能的……
这项留住夏稚的实验是唯一的救赎了,没有实验,他和夏稚就彻底阴阳相隔了。
他觉得,是焦娇腻了。
她对夏稚的感情没有自己深,当初实验刚刚成立的时候,他还记得第一次在实验中见到夏稚的焦娇喜极而泣。
结果,现在时间久了,她觉得自己能从悲伤中走出,开始站在道德的制高点指责他自私。
温罗承认,他是自私的。
周围的人骂他是疯子、自私、魔鬼、冷酷无情……
无所谓,他不在乎。
只要能见到夏稚,不论在什么场合下,用什么身份,他都很期待。
曾经有人骂他:你这样的魔鬼就应该跟夏稚一起死,只不过夏稚上天堂,而你要下地狱。
温罗不置可否。
思绪凝滞的时间有些长了。
在夏稚看来,这个年纪有些大的温罗站在那里,一如既往的高,只是太过消瘦,像杆子一样站在那里,要是有一阵风刮过,他或许会被吹散。
心底没由来地生出些许酸涩的情绪,夏稚微微垂眸,思量半晌,轻声道:“你是温罗,是……已经长大的温罗,那我呢?”
他又是怎么死的?
被夏稚的声音唤回注意,温罗深深地望着他。
“对不起。”
“……这不是我想要听到的答案。”夏稚说:“你说了,我已经经历过很多次轮回了。”
什么寿终正寝,都是假的。
真正的死因只有一个。
可他早就忘了。
温罗沉默不言。
“是意外吗?”夏稚试探询问。
温罗先是摇头,然后顿住,轻轻点了一下。
和焦娇一样,他不想承认那是意外。
如果从一开始就接受了意外身亡这个说法,他不可能有动力和目标研究出这项实验。
这个回答无法令夏稚满意。
“到底是不是意外?”

真正交往后,他们的甜蜜日子并没有维持太久。
夏稚是那种性子很软且随遇而然的性格,只要有一个合适的工作,他大概率会没有野心地干一辈子,直到退休。
他的专业毕业后的从业方向很广泛,但是广泛的行业,竞争者也更多一些。这类工作往往不需要什么技术,需要的是经验。可对于应届毕业生来说,缺少的恰好就是工作经验。
勤工俭学时的工作内容跟专业没什么关系,简而言之,毕业后,夏稚在找工作频繁碰壁。
相比之下,温罗的状况要更好一些,他一直跟着师父参与一些实验,他的师父也有意带他走向更宽广、更复杂的专业领域,再加上温罗并不缺钱,所以生后上不需要有任何焦虑。
温罗沉浸在甜蜜的恋爱时光中,没有及时发现夏稚当下的困境,每天牵牵手、抱一抱令他满足不已。
生活质量不对等,夏稚虽然随遇而安,但骨子里也是要强的人,时间一久,他就开始担心起来。
他是孤儿,未成年的时候就试图独立,不给别人添麻烦是他的人生宗旨,但因为各种限制而无法达到真正独立的状态,又软又服帖的性格也不知道是不是就这样一点一点磨出来的。
找工作更加积极,没有工作的时候也在努力打工,至少要保证每月都能赚出房租和生活费。
在他这般焦虑的情况下,对当下人生无比满足的温罗就显得有些吃顿。他一如既往地黏着夏稚,一个吻,一个拥抱,一瞬的肢体接触,他们如愿住到了一起,房租平分,水电燃气费也是平分,日常的吃吃喝喝不算数,两人都会往他们的小家里添置东西。
温罗从未在意过这些,但也正是因为拿钱不当回事,才导致他始终沉浸在甜蜜的同居生活中,而忽视了本身就很要强的夏稚。
两人第一次在生活中产生分歧,是夏稚打工的那家小书店倒闭,老板的家人出了点事,需要一大笔钱来周转,情况很突然,没有时间留给夏稚找到下一个合适的工作,因为平时跟老板相处的还算不错,逢年过节老板也会给夏稚格外加点工资,遇到这种突然急用钱的情况下,即使突然失业了,夏稚也没有想过补偿的事。
工资按日结算完毕后,夏稚算了一下,去掉房租水电的钱之后,这个月他就要喝西北风了。
资金窘迫,他没有选择的余地,找了一个入职很快且不需要太久试用期的小酒吧打工。夏稚本无意隐瞒温罗,可当时不知道怎么想的,失业后的第一反应就是:别让温罗知道,等他再找到一个相对来说比较稳定的工作之后再说吧。
可是突然改变的作息还是让温罗察觉到了。
得知夏稚失业却不愿意依赖自己,温罗开始没有安全感。
他怕‘温罗’这个人在夏稚的生活中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存在,是一个换掉也没关系的同居搭子。
那一次吵架,以温罗毫无安全感的质问开始,到他歇斯底里地表示想要融入夏稚人生,最后他在哭,哭的没有尊严。
夏稚是心软的,那个时候,他只说了一句话,就把温罗安抚好了。
“我不太会说那些甜言蜜语,也不会表达自己的心,但是……”
“温罗,我真的,很喜欢你。”
不仅因为你曾经对我毫无保留地释放善意,还有我对你的依赖,也与日俱增。
他想要做到更好,为了孤独的童年、为了未来、为了温罗。
那次之后,温罗好像更了解夏稚了。
他像在上学时帮夏稚融入各种朋友圈一样,闲暇之余开始帮他参谋各种公司。
打工终究不是长久之计,尤其是夏稚刚毕业没多久,最是应该趁现在还是应届毕业生的优势尽快进入一家正式的公司工作,即使前几个月、半年甚至是一年属于实习生也好,总归是要涨些工作经验,更方便日后工作变化。
投职简历像流水一样发送出去,收回的要么是婉拒短信,要么就是石沉大海。
那段时间,夏稚又找了一个冷饮店的工作,比在酒吧好一点,因为是平价连锁冷饮店,工资不多,但也够他每月生活。
也是在冷饮店工作的这段期间,夏稚萌生了未来开一家饮品店的想法。他当时想的是,等他退休了,就开一家这样的店,不以挣钱为目的,反正退休后有退休金,只要能回本就好,没有客人的时候,两三好友聚一聚也是不错的。
焦娇知道了之后,立刻‘参与’进这个计划中,两人仿佛真的把这家店当成了乏味生活中的一个救赎,在反复幻想之后,开始切入实际地计算本钱、开店地段、店铺内容等……
最后敲定,他们要共同开一家咖啡店。
温罗还因为自己不是夏稚的第一个开店合伙人狠狠吃了一回醋呢!
生活就是这样。
油盐酱醋茶,小事,小小事……汇聚成一个完整的人生故事。
毕业后一年多,夏稚都没能进入一家正式的公司企业实习。
他感觉到一丝不对劲,但也没多想,毕竟找不到工作的毕业生比比皆是,他又不是那么出众的人。
然而他的直觉是对的。
温罗有一次突然回家拿东西,不凑巧的,听到了父亲跟秘书的谈话。
秘书问还需不需要‘限制’他的就业范围?
他的父亲说:要。什么时候温罗跟他分开并回家来,什么时候解除限制。
原来,如此。
温罗以为父母放弃了。
也天真的以为,父母看到了他的决心,不会再阻拦他们。
以温罗的性格,忍下来才是不正常的。
他和父母大吵一架,回到出租屋却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不想让夏稚担心。
从那天开始,他和父母之间仿佛开战了一般,父母和他提条件,让他跟不认识的女人结婚生子,还说不影响他结婚后把夏稚养在外面……
毫无底线,令他作呕。
无声的冷战在父母与儿子之间弥漫,从那日开始,温罗再也没有回过家,也没有用父母给的卡。除了实验会给发一部分奖金之外,温罗也开始打工,他去当仓库搬运工,按劳动力给钱,时间充裕,干一次给的薪资也高。
以往过节的时候,夏稚会催促他回家去看望父母。
结果他一整年都没回过家,就算夏稚反应再迟钝,也明白他们之间出问题了。
问了几次,温罗都以跟父母吵架的名义搪塞了过去。
他不想让夏稚知道父母的做法是那样绝情,他们的想法也是肮脏不堪。
就这样过着月光并存不下钱的日子,两年后,他的父母妥协了。
温父让他回家一趟,说了很多,最终目的还是希望温罗‘回头是岸’,见他毫无动摇之后,终是叹口气,解除了针对夏稚的就业限制,还给了他一张卡,里面有不少钱。
温罗没要卡,他觉得现在的生活也挺好的,肉不贵的时候多吃两顿,肉贵了就少吃两顿,只要跟夏稚在一起,怎么样都能活。
日子眼看着就要好起来了。
那一年,夏稚投出的简历开始依稀有所回应,虽然去面试过后会被排掉,毕竟竞争足够激烈,但是对于毕业后三年都没进过正式企业的夏稚来说绝对算得上飞跃的进步。
与此同时,频繁在实验中出现的‘异国实验组’也是真实存在的,就是在这个时间段,温罗的师父通过他们的实验组织得知国外正在进展一项十分重要的生物实验,若是成功的话,将会为该领域收获更辉煌的成就,只是时间需要很久,几个月、一年、两年……
也是纠结许久,决定带着他们的团队‘出差’一次,温罗作为师父的左膀右臂,自然要去。
温罗想带着夏稚一起走,但他们早已不是刚恋爱时满脑子都是对方的年纪了。
“如果我们要过一辈子的话,难道你以后出差一次就要带我一次吗?到时候我的工作怎么办?”
‘过一辈子’这句话给温罗拿捏得死死的。
然而,令温罗后悔一辈子的事,在他离开后迅速发生了。
那是他刚到国外的实验组没多久,半夜突然接到了一通电话。
——夏稚出车祸了,受伤太重,没能抢救过来。
温罗的第一反应是有人恶作剧,他痛骂对面的人。
直到电话被焦娇接过去,她哭着说:夏稚不在了。
那是去面试之前,夏稚在等公交,街边的小孩在玩闹,一辆失控的车驶上公交专用道,没有刹车……
监控上,俊秀的青年推了一把呆住的小孩子,下一秒,整个人被撞出监控画面之外。
“这是一个意外。”
一股难以言说的窒息感在心头环绕,夏稚难受得紧,整个人如同被困在笼子里一般。
即使呼吸困难,但他的理智尚存,冷静地作出总结。
这就是一场意外。
搭上性命的见义勇为。
憔悴的温罗沉默。
夏稚下意识看了看自己的手,嗯,没有血。
“既然是意外,你为什么……”他看向温罗。
对方的眼睛里充斥着绝望,却在看向他时,化作缱绻与疯狂。
眼前的男人是不甘心的。
不然他们现在也不会在这个奇怪的世界里见面。
那些所谓的实验,夏稚不懂,但他知道,自己既然已经死了,却又能跟活着的人说话,全都是实验的功劳。
温罗依旧没有回答,或许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让自己解脱。
光是想想往后余生都没有夏稚的参与,他就没有活下去的勇气了。
得不到回应,夏稚默默许久,缓缓向前走了一步。
男人紧盯着他,眸光闪烁。
想了想,夏稚又往前走。
一直走到男人的跟前,两人之间的距离不足半米。
柔软的唇张张合合。
“我没有那些记忆了,为什么?”
温罗的喉结动了动,过了许久,才声音沙哑地说:“还有的,只是被打乱了。”
“起初实验并不成熟,但时间不多了,他们都认为我疯了,想要将你的身体火化。我没有办法,只能用自己的实验暂时提取你的基因、记忆等。”
“在实验中,必须让你的记忆活跃起来,也就是说,‘思考’的能力会令你更加完整,从而提取出一组最鲜活的记忆,不然随着记忆消散,我拥有的不过是你的基因空壳。”
思考的能力……
夏稚歪头,露出一个奇怪的表情:“所以那些游戏什么的,就是为了让我思考吗?”
许是被他可爱的表情逗到了,一直愁眉苦脸的温罗露出一个算得上愉快的笑容。
“一开始,只是一些具有思考能力的小游戏,下棋、数独之类。因为实验太过简陋,以我自己的能力只能勉强保住你的记忆。可时间久了,你的记忆虽然在复苏,却也出现了不少意外,比如那个空间里偶尔会凝聚出你记忆中的人或者片段,比如我、焦娇、甚至是我的父母……最重要的是,那场车祸折磨着你,总会有一辆疾驰的车冲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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