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反派拿了万人迷剧本by梨花兔兔

作者:梨花兔兔  录入:11-12

门铃被人按响,轻快的音乐过后,是一片寂静。
虞洮起身走到门口,通过门口的智能猫眼,他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虞洮想都没想先回头看向盛夏。
“盛夏,你躲起来!”

虞洮声音极其的小, 生怕被门外的严祎珄听到。
他不想让严祎珄看到盛夏,他害怕严祎珄是觉得自己还是放不下他,所以才找了个与他相似的人。
虞洮极力的想要忘记过去的事情, 但是谈何容易呀, 那是整整的二十年, 是他几乎顺风顺水最潇洒肆意的二十年。
盛夏看到虞洮的目光渐渐暗了下去, 整个人也突然变得失魂落魄, 他立马就猜到了门外站着的是谁。
他没有多问, 走进客房后, 唇角扬起一个凉薄的笑容,身上阴翳的气质完全不像是一个刚刚成年的大学生。
“就这么忘不掉他吗?”
————
虞洮犹豫了片刻, 在听到严祎珄用钥匙开门的时候,他将门拉开了。
西装革履的严祎珄站在门口,虞洮很少见过严祎珄失意的样子, 就算遇到了一些难以解决的事情,他的公司资金运转出了问题,严祎珄也没有垂头丧气过。
可是眼前的严祎珄,让虞洮略有些意外,严祎珄眼睑下晕染着淡淡的青影,好似很久都没有休息过,冷白的肌肤白的有些病态,看上去极其薄情的唇被他轻抿着。
虞洮不得不承认,他当初选择严祎珄, 他的这张脸也占了一部分的理由, 就算过去了这么多年, 严祎珄也不会显老,反倒是更加的成熟严谨, 越来越有魅力了。
虞洮知道衣服下的严祎珄的身材有多么好,因为他喜欢,所以这些年严祎珄从来都没有放弃过健身。
虞洮手抵住门,这么多天过去了,但是每次他看到严祎珄心口依旧会抽疼的厉害,他生人勿进的看着严祎珄,“你为什么还留着我家的钥匙?”
严祎珄低眸看了看手中的钥匙,特意挂在了一个单独的钥匙扣上,不会与其他钥匙混掉,他轻扬了一下唇角,“洮洮你忘记了吗?还是你亲自给我的。”
虞洮哑口无言,钥匙的确是他亲手交给严祎珄的,因为他说以后他要是和严祎珄吵架了,没有“娘家”可以回,他就会来这里,给严祎珄钥匙,是让严祎珄早点来哄他。
每次吵架,无论是谁对还是谁错,严祎珄总是那个先低头的人,并且严祎珄每次都能够在这间公寓里找到生闷气的虞洮。
过去的回忆越美好,此刻的虞洮就越痛苦,对于严祎珄,他付出了自己全部的感情,但是严祎珄却将他当初了一个物件,如今就算离婚了,严祎珄还是没有打算放过他。
虞洮冷下一张脸,“你来做什么?”
严祎珄看着虞洮消瘦了很多的脸,下巴越发的尖,颧骨也是明显了很多,他轻抿着唇,垂在身侧的手上烫伤还没有好,“虞洮,我不是一个感性的人,从来都不相信感情,若是有什么东西需要我相信,我都会亲自去尝试。”
“这次也是,我试过了,除了你,我对任何人都没有感觉,所以我之前说的不对,你不是我为了证明我人生价值的战利品,某种程度上来讲,我已经离不开你爱了。”

第59章
虞洮胸口被硬生生的灌上了一口凉气, 抓住门沿的手控制不住的收紧,他不知道自己此刻脸色有多么难看,他扯出一个讥讽的笑容, “严祎珄, 你到底什么意思?你是觉得我还不够惨吗?所以变着法子的羞辱我?”
严祎珄用腿卡住了门, 虞洮在力气上完全不是严祎珄的对手, 被他轻而易举的挤了进来。
他抬起手中蛋糕, “今天是你的生日, 你忘记了?”
虞洮看想包装精致的蛋糕, 微愣了一下,他这个人时常忘记自己的生日, 因为他身边的人总会帮他记着,会给他准备生日礼物和蛋糕,从前是家里人帮他记着, 现在是严祎珄帮他记着。
虞洮还是那个永远都长不大的象牙塔里的小王子。
“你出去!”虞洮声音发颤,呼吸也开始变得急促,眼中似乎又泛起了泪光。
严祎珄凭什么能在说出那么伤人的话后,又坦然自若的来给他过生日。
严祎珄看了一眼眼眶泛红的虞洮,轻抿住了薄唇,绕过虞洮的身边,目光在鞋柜略微停留了一下,眸色骤然一暗,但是他没有将心中的困惑问出口。
他拆开了包装, 蛋糕被奶油和巧克力装饰的尤其精致, 骨节分明的手握住塑料刀, 将蛋糕切开,香甜的气味顿时充斥了整个客厅, 每一份蛋糕都被切的特别规整。
“我还记得我陪你过的第一个生日。”
虞洮皱了皱眉,“我不记得了,你给我滚出去,你要是真的管不住你的下身,就出去找个人,你现在,就算随便勾了勾手指,也会有很多人想要被你睡,大不了出钱约个鸭子,你堂堂的严董还会差这点钱吗?需不需要我借给你一点?”
他越说越激动,脖颈都染上了粉红,“严祎珄,你觉得有意思吗?”
严祎珄端着一小扇蛋糕走到了虞洮的面前,他微低下头,“我还记得,你永远都是众星捧月,你的身边从来都不缺少朋友,你有一个五层的蛋糕,我看着你将蛋糕分给了所有人,我那个时候也非常的想要一块。”
“洮洮,不得不说你那个时候真的很善良,你想要分给我一块,可是其他的孩子不愿意,他们说‘狗’怎么配端着盘子吃呢?你还记得你是怎么做的吗?”
虞洮茫然的对上了严祎珄手中的蛋糕。
他当然还记得,其他孩子瞧不上严祎珄的出身,觉得他和他母亲一样,身上脏的要命,严祎珄在他们的眼中还不如一只狗。
他们起着哄,就是不让他把蛋糕给严祎珄,可是他见严祎珄实在是太可怜了。
这个时候,曲颍淮抱着手臂,戏谑道:“既然是狗,就让他趴在地上吃不就行了,反正只要洮洮高兴就可以。”
小虞洮盯着手里漂亮的蛋糕,他切蛋糕切的仔细,上面白色的小猫咪被他一整个切了下来,没有损坏身子。
他陷入了两难的境地,他知道其他孩子都等着他羞辱严祎珄,可是这样做是不对的,但如果不这么做的话,大家可能会对他感到失望。
虞洮习惯了其他人捧着他,将目光放在他身上的待遇,所以他很害怕自己有一天会从“神坛”上跌下来,看似是其他人在讨好他,但是他又何尝不是按照其他人的想法如同傀儡一样在行动。
他对上了严祎珄黑漆漆的眼睛,又些冷,像是盯住一口干枯的井。
他又听到了催促他的声音,他突然生出了一个想法,用手指挖了一小块奶油。
严祎珄低下眼眸,面前的手指与奶油,他竟然一时之间分不清楚那个更白或者更香甜一点。
虞洮觉得这样,起码严祎珄不会趴在地上吃东西。
严祎珄的身上总是带着伤的,在他看不到的地方,严祎珄一定没少被这些人欺负。
空调的暖风开的很足,虞洮的脸红扑扑的,好似抹了过多的腮红。
严祎珄低下头,含住了虞洮的手指,感受到虞洮轻颤着手指,他用舌尖卷走了奶油。
很香甜。
虞洮下意识的往后退了半步,脸红的更加厉害了,眼眸璀璨的像是藏了一颗水晶球在里面。
虞洮想那个时候的自己肯定不知道愿意在他面前低下头颅的严祎珄,早就想着怎么欺骗报复他了。
他再次见到严祎珄手里的蛋糕,就觉得满是讽刺,他用手指深挖了一块奶油,微微抬起。
严祎珄垂下眼帘,从窗户照进来的光描绘着他冷逸坚韧的轮过,他低下头,就在嘴唇要碰到虞洮的手指的时候,虞洮突然将奶油抹到了严祎珄高订的西装上。
拉了很长一道。
严祎珄脸色更冷了,“洮洮?”
虞洮自嘲的笑了笑,“我太后悔了,当初就应该让你趴在地上吃完蛋糕,严祎珄,除了我眼瞎了,没有看穿你,所有人走知道你就是狼心狗肺,就是一只狗。”
“你现在因为你下面的问题,来找我,严祎珄你到底把我当成什么了?现在离婚了,你不用在被拘束了,要不要我帮你介绍几个?”
虞洮话音更落,手腕就被严祎珄抓住了,严祎珄眸色深沉,方才仅存的一点柔和顿时消失不见,他将虞洮逼到了墙角上,手上却没有用太大的力。
“洮洮不要再说这样的话,也不要再把我推给别人,我与别人在一起,你就这么开心吗?”
严祎珄语气中带上了些许的威胁,他很少对虞洮说重话,就算在两人吵架的时候。
虞洮讨厌严祎珄气场总是这么强,总是充满了压迫感,他抬起泛红的眼睛,“那次在俱乐部,那个男生……”
他鼻翼微动,情绪激动,而后又觉得无力,他和严祎珄已经离婚了,严祎珄做任何事情都与他没有关系了。
他又不得不接受一个现实,他再也不是从前的那个他了,不会有那么多人喜欢他,但是严祎珄不一样,他是严氏集团的董事长,有那么多人上赶着巴结他。
虞洮想要忍住不哭,可是眼泪自己流了下来,他咽了咽口水,想要掩饰掉嗓子里的刺痛感,“严祎珄你骗我这么多年,就是想看我们身份颠倒吧?我喜欢过你,爱过你,就算在和你离婚后,做足了傻事,你也该满足了,你到底要怎样才能够放过我?”
严祎珄注视了虞洮片刻,缓缓低下头,将虞洮圈在墙边,他锁住了虞洮所有的退路,沙哑:“不是我不放过你,是我离不开你了,洮洮该满足的是你,我骗了你这么多年,早就分不清是不是假戏真做了?”
他捧起虞洮的脸,狠狠的吻了上去,轻而易举的破开了虞洮的唇齿,啃咬着虞洮的舌尖,呼吸渐渐变得急促,就好似上瘾的人得到了一朵美丽的罂粟花,只要稍稍加工,就能够带来极致的快乐。
严祎珄从来都不知道自己可以这么急迫,他了解虞洮,更加懂得怎样才能够激起虞洮的想法,他很容易就能够做到,虞洮也是同样的,因为他们都彼此最了解对方的身体。
严祎珄还从未知道自己会有这么渴求过,以往虞洮常常在他身边,现在只是几个月没有做过那种事情,当他打开门看到虞洮第一眼的时候,就开始心猿意马了。
虞洮手被严祎珄抓住,严祎珄更是用腿抵住了他的小腿,严祎珄不允许他有任何躲闪。
虞洮狠下心来咬了严祎珄一下,严祎珄离开了他唇,但是密密麻麻的吻落在他的脸颊上,舔去了他的泪痕,又一路向下,牙齿剐蹭到他的喉结。
他抗拒着严祎珄,却起不到任何作用,眼看着严祎珄越来越往下,他心中着急,又不想发出任何声音,被卧室内的盛夏听到。
就在他慌张不定的时候,严祎珄忽然停了下来,身上的气势陡然一变,深邃的眼中的情迷意乱不见了,翻涌的戾气让他变成了一只发狂的凶兽。
严祎珄抬手压住了虞洮的脖子,声音沙哑的像是揉搓着干枯的树皮,“谁干的?”
虞洮被他掐的有些呼吸不畅,他张着嘴,像是在被从鱼缸里捞出来的漂亮的斗鱼,尾巴黏连在一起,嘴巴一张一合的渴求着氧气。
他下意识的往下看了一眼,锁骨处大部分的痕迹都消失了,但是有一道咬痕迟迟都没有褪去的迹象。
他的肌肤一直都是这个样子,一点小伤口都要很长时间才能够好,而且稍有不慎就会留下伤疤。
以前的虞洮可宝贵自己的身子了,一点小伤口都要天天抹药,所以他最讨厌的就是打架了,他不爱打架,落在其他人眼中就成了懦弱和娇气。
但是现在他对自己的身体没有那么爱惜了,一切随缘了。
虞洮怎么也想不到今天严祎珄会来找他,更没有想到严祎珄会看上他身上的痕迹。
“洮洮,你和谁睡了?”严祎珄敛下眼眸,整个人都出于疯癫与理智的交界处,他的指腹摩挲着虞洮锁骨处的痕迹,虞洮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颤动着身体。
严祎珄表现的越平静,虞洮越是心惊胆战,严祎珄是最讨厌其他人碰触到他了,严祎珄大多数的时候与正常人没有什么两样,唯有有人将主意打到了虞洮的身上,他才会丧失理智。
虞洮心中既觉得凉薄又觉得讽刺,他艰难的扯了一个难看的笑容,“严董,我和谁睡了,和你有任何关系吗?”
“我不如……严董,管不住身下,但是我们已经离婚了,还是你想要我把睡过我的人介绍给你……”
严祎珄眸色一点点加深,冷冽的像是刮着风雪,他手中力道一点点的加重,虞洮的肌肤渐渐染上了一层红。
“不是曲颍淮……”
有人碰了虞洮,严祎珄还能够在暴走的边缘冷静分析,如果是曲颍淮的话,曲颍淮一定会让他知道的。
他与曲颍淮一个样,占有欲很强,强到他们盯上的东西,别人有觊觎之心都不行。
严祎珄掰住虞洮的下巴,虞洮疼的眯了眯眼睛。
他声音低柔的像是在耳鬓厮磨,“洮洮,你就这么想要激怒我?离婚了?那我们可以再复婚,只要你想,我们现在就可以去领证,财产公证都不需要做。”
严祎珄远没有他表面上表现出来的冷静,他心中暴戾的情绪几乎将他吞噬掉,他死死的咬了一下唇,让自己忍住没有发作,但是虞洮却在他忍耐的极限上一遍遍的挑衅他。

第60章
就将两个人僵持不下的时候, 从虞洮卧室内传来一声闷响,好似有什么东西掉到了地毯上。
虞洮根本没有心思去想是什么东西,他只知道卧室里藏着盛夏, 而且绝对不能够让严祎珄发现盛夏的存在。
虞洮控制不住自己发颤的身体, 他想要让自己看上去镇定自若一点, 但是对上严祎珄探究冷戾的眼眸, 他完全做不到。
严祎珄抬眸望卧室的方向看了一眼, 从他走进客厅的时候, 他就知道房间还有其他人, 因为鞋柜上的运动鞋鞋底太薄了,不是虞洮会喜欢的类型。
而且他闻到空气中有一种陌生的香水味。
严祎珄抬起虞洮的脸, 他闭着眼睛都能够将虞洮的五官描绘出来,他的语气轻柔,若不是虞洮见到了面无表情, 他恐怕真的会被严祎珄的语气给欺骗掉。
“乖,告诉我那个人是谁?”
虞洮咬了咬牙,这样的严祎珄陌生的让他害怕,“你管那个人是谁做什么?我就是和你以外的人睡了,我觉得这辈子只和你一个人睡太亏了,我为什么就不能尝尝其他人的味道,你严祎珄也就是这么个样子。”
他不应该在这个时候激怒严祎珄的,但是他做不到,是严祎珄先不要他的, 现在又来管他有没有和其他人睡过……
严祎珄, 到底把他当做了什么?
严祎珄眼中掀起暴戾, 太阳穴青筋暴起,就连他这一身高定的西装也无法掩盖他如同凶兽般的戾气, 手差一点就掐住了虞洮的脖颈,好在他忍住了,“好,好,很好……”
他扬起唇角,眼中没有任何温度,“那我告诉你,谁碰了你,睡了你,我就要谁死,所以你现在还要问我为什么要知道谁睡了你吗?”
严祎珄松开桎梏住虞洮的手,要不是虞洮依靠在墙壁上,他可能就因为腿软而跌倒在地了。
“你不愿意说,我亲自去看看。”
严祎珄语气越温柔,他垂在身侧的手就握的越紧,翻涌的煞气好似真的会杀人。
严祎珄衣摆一重,他回头看去,虞洮紧紧的抓住了他的外套,眼睛红的厉害,脸上的泪痕泛着淡淡的光晕。
虞洮声音沙哑的厉害,手指因为太过用力,指腹变成了白色。
他近乎祈求,“别去……”
虞洮知道严祎珄说到做到,杀人犯法,但是严祎珄绝对有办法能够让盛夏生不如死,盛夏还有一个住院的母亲,他不想连累盛夏。
严祎珄见虞洮的反应,就更加肯定和虞洮发生关系的人就在卧室内了。
他咬破了自己的唇腔,但是依旧无法让他自己冷静下来,血腥味更是掩盖不住他快要溢出来的嫉妒。
他恨不得立马冲进去将那个人给阉了。
“好,我不去。”严祎珄转过身来,虞洮满脸的诧异,没有想到严祎珄这么轻易就答应了他。
严祎珄手摸上了虞洮的后颈,让虞洮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洮洮,那些人都不配碰你,你太单纯了,总是被骗。”
他笑了一下,满是自嘲之意,“你越这么护着他,就会让我越嫉妒,洮洮,你也知道惹怒我的后果吧?如果你有需要的话,我可以帮你,你想要什么姿势都可以,玩多就都行,我也很乐意为你口,但是你绝对不能够找别人。”
“如果你想要复婚……”
严祎珄思来想去,复婚是最好的选择了,这样就不会有心怀鬼胎的人来接近了虞洮,而且虞洮始终就只能拥有他一人。
“不……”虞洮骤然提高了声音,他痛苦的摇着头,“我不想和你复婚。”
“严祎珄,我之前求过你,我希望你不要和我离婚,可是是你说我是一件战利品的,现在我老了,这件战利品不再光鲜靓丽,而且你有了无数的钱可以证明你现在是成功的。”
“你没有喜欢过我,我和你复婚又有什么意思呢?”
虞洮说完最后一句话,像是被吸干了所有的力气,他手撑在身侧的桌子上,勉强站稳了身子。
严祎珄买来的蛋糕凄惨的躺在地板上,白色的奶油飞溅了出来。
严祎珄慢慢收回视线,语重心长:“喜不喜欢就那么重要吗?复婚后,我还可以像以前一样好好的对待你,宠着你,不都是一样的吗?”
“你为什么就那么在意我有没有喜欢过你呢?我不会喜欢你,也不会喜欢上其他人,但是我只会对你一个人好。”
当严祎珄看到虞洮提起“战利品”失魂落魄的样子,胸口的那口气咽下去的时候有些困难,他居然也会生出一丝后悔。
后悔说了这样的话,他从未想过会给虞洮带来这么大的打击。
曾经潇洒肆意的虞洮不在了。
小的时候,严祎珄就是一只想着该怎么“噬主”的“狗”了,但是如果一定要他选个主人的话,他还是会选择虞洮,不单单是因为他漂亮,因为他胆怯懦弱……
而是因为……他是虞洮。
如果换做其他人的话,他可能根本不会对这样的“战利品”感兴趣,他只想要虞洮,如果不是虞洮,其他一切都会变得索然无味。
他一直以为虞洮是他的“战利品”,难道他错了吗?
虞洮闭了闭眼眸,嘴里全是苦涩的味道,他心痛到了极致,反而笑了起来,嘲笑自己居然这么傻,嘲笑自己居然对严祎珄还抱有着一点点的期待。
他笑的身子发颤,擦去了眼角的泪水,“严祎珄,今天是我的生日,我还没有许愿。”
“我现在想许愿,如果能够回到过去,我一定把你当做一只狗好了,绝对不要再相信你的花言巧语。”
严祎珄眉头轻皱了一下,这一刻,他甚至没有勇气去看虞洮的眼睛,“你能消气的话,把我当成狗也行。”
“你的礼物,放到桌子上了,是你一直喜欢的设计师设计的独一无二的一对戒指,我早就买回来了,想给你做……生日礼物。”
严祎珄察觉到自己的不对劲,明明在他之前他就在计划着要和虞洮离婚了,为什么还会记着虞洮想要什么,还将这对戒指买了回来?
“严祎珄,大学的时候,导师夸你沉着冷静,即便做实验的时候,即便是放射性的药物撒了出来,你也能够沉着冷静的应对,你也说过你不相信直觉,你只相信实践,所以……”
“你说你的身体只对我一个人有感觉,也是你从实践里得出来的吗?这是你和多少人接吻,上床后才得出的结论,你今天这么着急来找我,是为了再验算一边结果有没有出错,是吗?”
虞洮戏谑的看着严祎珄,严祎珄浅色的薄唇动了动,只留下一句苍白的话。
“我没有。”
虞洮终于等到严祎珄离开,他也像是秋天的落叶,无助的瘫倒在地上,他抱着腿,无声的擦着眼泪。
严祎珄总是这样无微不至,所以他才一次次的被严祎珄欺骗,严祎珄总是记得他的喜好和想要什么。
如果严祎珄没有说那些伤人的话,如果严祎珄在他求着茅山道士作法之前,赶回来,他可能真的会选择和严祎珄复婚。
虞洮不愿意给严祎珄当一辈子的泄l欲工具,严祎珄为什么就不能够找其他人呢?
虞洮伤心难过的时候,就想找个地方将自己藏起来,最好让全世界的人都找不到他,他不需要其他人的安慰,这些伤心痛苦的事情只能由他一个人消化,别人对他安慰就好似再一次揭开他的伤疤。
盛夏迟疑的走到厕所门口,轻轻的敲了敲门,“哥,你还好吗?”
他听到厕所内水冲刷的声音,应该是虞洮在洗脸。
盛夏沉着一张脸,阴翳的脸照在厕所印花的厚玻璃上。
他很想问问虞洮,严祎珄就那么好吗?
虞洮还真是从小到大就没有变过,还是这么的蠢笨。
虞洮洗了一把脸,镜子中的自己太过陌生了,眼眶陷了进去,脸色憔悴,整个人都没有精神,一下子老了好几岁。
他都不敢相信这是他。
虞洮以为自己调整过来了,但是每次见到严祎珄,他还是会觉得心痛。
“我没事……盛夏,今天你先回去吧,我想要自己待一会儿。”
盛夏双手抄兜,“好吧,哥记得按时吃饭,衣服我都叠好了放在你的床上,你记得收到衣帽间内。”
虽然他知道虞洮肯定会忘记,但是他还是忍不住的想要叮嘱。
盛夏看到玄关处,自己放在鞋柜上的鞋子,一下就了然了,他太了解严祎珄,以严祎珄的敏锐程度,肯定早就发现了房子里还有另外一个人。
严祎珄走出了虞洮的家门,他看了一眼电梯,转而走向了楼梯。
他没有下楼,而是直接上了天台,在这里他可以看到楼下的全景。
盛夏几乎是在往下看的一瞬间,就锁定了一辆宾利,他害怕自己被发现,所以蹲下身子,又往后退了几步。
他就知道严祎珄不会这么轻易的离开,严祎珄还没有知道是谁睡了虞洮,所以他一定会在楼下等着。
严祎珄从始至终都没有想过要放过睡了虞洮的那个人,他不会威胁虞洮,但是可以让其他人没有胆量接近虞洮,或者是没有资格接近虞洮。
每个人都有交际范围,做官的认识做官的,商人认识商人,虞洮现在虽然不如从前了,但是他认识的都是些非富即贵的人物,所以严祎珄知道只要把一个人一直以来的资本搞垮,即便他不开口,这个人也会灰溜溜的远离虞洮,因为他害怕自己会因此失去更多,也因为他在虞洮面前自惭形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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