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夫夫上综艺后爆红by沼译

作者:沼译  录入:01-04

楚明河看赵行简不说话不解释,只能给他们介绍这位把石榴包了圆的“客户”。
赵行简就在一旁看着,想着当时他进门的时候楚明河也没这么详细的介绍过自己,想着想着脸色就不好了。
楚明河不会是想踹了他找下家吧?
但他管不到,他们马上离婚了。
就算这样赵行简蹙着的眉也没展开过,楚明河把程周安顿好了转头看他才发现他一路上都是这种表情。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问题,他轻声问:“怎么了这是,不舒服还是不高兴?”
他脸上的关心不像假的,但也只有在镜头面前他才有这种待遇,而且越来越熟练,赵行简想到镜头清醒了些,缓了脸色回他:“没有。”
楚明河半信半疑的看,“真没有?”
“……”
赵行简:“你觉得程周怎么样?”
碍着镜头在,这是很隐晦的说法,但楚明河听懂了,他以前就想过没有哪个男的能忍受的了另一半给自己戴绿帽子,就即便他们的婚姻不太正常。
果然,就算快离婚了,赵行简也不允许他对自己的兄弟抱有什么幻想。
楚明河想了想回他:“人傻钱多。”
赵行简心里警铃大作。
楚明河笑笑:“没你好。”
“……”
他原本只是想确定楚明河对程周没那种想法,现在是确定了,可总觉得还有了点意外收获。
他还没缓过神,好不容易脱离那两对夫夫过来想赶紧让赵行简带他换地方的程周没站稳就听到了两个人的对话。
这是俩人调情拿他开刀啊。
赵行简早注意到他了,定定的看了眼楚明河才关照起他这个可怜兄弟。
见赵行简放心了,楚明河松了口气,想着这人还这么容易哄,好多次了,只要他说点好听的就能把赵行简解决了,看来还是耳根子软。
程周这个人也好招待,他来的目的很单纯,旅个游转一遭放松放松,赵行简不在他喝酒都喝不痛快。
因为一个石榴卖给人家八十块,他想吃菜楚明河就给做了两道,不过没让赵行简削土豆,让他打了几颗鸡蛋,教他用筷子打散。
赵行简上手觉得简单,这种操作和开水龙头的难度没差。
楚明河盯着他的手,夸他:“好快。”
“……”
赵行简耳根子软就要多夸一夸,没生气也要夸一夸,楚明河觉得自己做的不错,转身放了葱花进油锅,葱香味儿立刻爆了出来。
因为程周在,他们这一下午都过的极其安逸,带着这个和赵行简差不多的大少爷体验了一遍挖土豆捉鸡杀鸡的快乐。
只是大少爷表示如果有下次希望可以给他准备一双鞋套和手套。
他要是早来两天没这么惨,但今天林丁时刚给菜地里浇了水,一脚踩进去兜一鞋底的泥,杀两只鸡还溅了一袖子的血。
其他人也是,楚明河难得有这么狼狈的时候,赵行简看不下去了才给找了块破布围到楚明河腰间。
这种背后偷袭似地动作让楚明河想起来点不好的东西,往前躲了下把盛鸡血鸡毛的桶撞倒洒了一地。
赵行简没想到自己的动作让楚明河反应这么大,但只顿了下就手上一使劲把他捞了回来,离那一片血水远了点。
他退一步才说:“我。”
楚明河愣了一瞬回神,看赵行简拿着块破布递给自己。
“系上吧。”
他手里还有好多块,楚明河接了,看他什么都没问直接走去给别人发。
手里只剩下一截鸡脖子,楚明河放下系上了那块布。
等赵行简回来,他才小声解释说:“我以为是别人。”
这别人中肯定也包括自己,明白就好,赵行简“嗯”了声,说:“我的问题。”
楚明河瞧了他一眼,见他面色平静就没再继续说这事,但他心情也没再好起来。
这都是多久以前的事了,想起来还是觉得难以忍受。
程周在这儿吃过晚饭走了,赵行简自己去送了他一段,短暂的离开了摄像范围,程周终于抓住机会逮着他问了。
他问的话太多,赵行简一耳朵听一耳朵消化,愣是一个也没回。
“干什么,不想离了?”程周拿了盒烟出来,往他那边递了递,赵行简没接。
两个人都不抽烟,这一盒还是满的,没人抽他就又扔了回去,就听赵行简说:“想。”
“想离还跟丧偶了一样这模样?”
赵行简瞥他:“注意言行。”
“……”
程周什么都没问出来,转而说起了别的,“你不是离吗,前几天有个弟弟问我你的情况,我看人还不错就提了一句说你们两个感情不好,到时候你要离了我直接和他说,让他早做准备,你也接触接触……”
听到这儿赵行简终于有了反应,蹙眉打断他:“我就是离婚也没说要立刻结。”
“没让你立刻结,我也管不着你结婚的事儿,就是我欠人家个人情,得还了,你去接触接触,万一真成了就该他还我人情了。”
赵行简沉着脸看他:“自己上,自己还。”
“人家是看上你了又不是……”
“我已婚,”赵行简强调说,“我已婚。”
程周顿了下,“嗐”一声笑说:“我知道,这不是还有几天就离吗问题不……”
“滚。”
赵行简不耐烦了,程周走了,看着后视镜里在原地站着的赵行简晃了晃脑袋。
赵行简瞧见了,愣了下才往前赶了两步,程周已经飞速逃了。
他没安好心。

哪儿有什么弟弟,他诓他呢,没想到还给说急眼了。
直到晚上直播间关闭,赵行简才又给程周打了电话过去,把人骂了一顿又警告他别真的出去乱说才蹙着眉收了手机。
他确实是要离婚了,但也没到还没离就开始找下家的地步。
房间里楚明河正忙着和红姐商量澄清声明的事,十五分钟前红姐告诉他网上又出现变故了,把他以前的事再一次扒出来,带着 #楚明河带资金组# 的词条再一次冲上热搜。
这都是中午的事了。
楚明河十年没在娱乐圈露过面,不管是黑粉还是少的可怜的颜粉都该更新换代了,这热搜又冲到这么高的位置确实不太正常。
不过也可能他参加这档综艺确实带来的效果不一般,营销号也要开始赚流量抢业绩了。
他还没来得及看里面的内容,红姐打电话过来那会儿他刚和几个人把院子里打扫干净,这会儿身上都还是脏的。
红姐打电话过来第一句就是:“别上去乱说,等我发声明,你转发,其他的什么都别做。”
也是楚明河反映的快,先答应了才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红姐言简意赅:“有个新剧选角呢。”
楚明河懂了,营销号大部分的文案估计是“时隔十年,楚明河再度兴风作浪,带资进组意图和xxx抢xxx的角色”。
不然也带不起来这么高的热搜,楚明河顿了下好奇问:“什么剧啊?”
看他又要有一些作死的想法,红姐喊他的音量都拔高了,“你干什么!别管什么剧,火的窜天你也不能沾。”
红姐是怕了他了,楚明河哭笑不得:“我知道,就是想着不能是故意蹭我们热度的吧。”
“你红到哪儿去了蹭你热度,”红姐这么说也是不想打击他,如果确实是蹭热度,那也只能说明楚明河黑红的历史还没过去。
可楚明河说的这话确实是不离谱,很普遍的操作,不管是哪种热度蹭上了就有流量,何况还是楚明河这种本身就存在争议的流量。
生气归生气,除了把之前带资进组的澄清声明发出去他们现在也没办法做别的。
“我现在发,你记着只转发,其他的什么也别做。”
楚明河再一次应了,可等到打开微博后他才知道,这么小的一件事也挺难办的,怪不得红姐有事开口都先是这一句嘱咐。
他有点想把原身之前发的一条花瓶和一条结婚的微博删掉,不过可能删完之后又要跟进一条热搜了——
#楚明河婚姻变质 #
删不了,他就随手设置了半年可见,这才去看五分钟前红姐发的声明。
原身的带资金组丑闻确实是自己作出来的,但如果没有他以前的助理因为收了别人的钱煽风点火,他也不会去碰演戏这条路。
就像原身说的,他只是来做花瓶提高圈内颜值的。
除了说这种话一点不带害羞的外,没什么其他毛病,可能发展发展还成了笨蛋美人。
但这些都是没办法改变的,原身的那个助理现在也已经成了某个大咖的经纪人。
楚明河想着,不知道这事和那位大咖有多少关系。
红姐的声明里只笼统说了个“前助理”,一个小助理是没人关注的,估计这份声明的火烧不到他那边去,也烧不到那位大咖。
这样楚明河被几方势力围攻的可能就小了很多,也只有这点值得庆幸了。
楚明河正想着,门外突然又一声垃圾桶被轻踢了一脚的声音,楚明河回神点了转发,谨慎的切回小号才退出微博。
赵行简从门外进来带了些潮气,他把门锁紧了,看道楚明河站在浴室门口刚收起手机,身上还是下午杀鸡时候的那副打扮。
“怎么不洗洗?”
这还是赵行简第一次这么主动地和他搭话,楚明河拽拽衣服,把围裙摘下来团了两团塞进个塑料袋里。
“要洗了…你还有干净衣服吗?”
赵行简看他一眼,到衣柜旁拿了两件没那么多拉链扣子、躺着不硌身子的衣服,“这套行吗?”
楚明河看了看,“行,明天下雨,有衣服换就行。”
原先赵行简以为他是睡衣洗了没干要借自己的穿,现在明白了淡定的把衣服塞了回去。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下午他躲得那一下,楚明河发现赵行简对他的态度变得不一样了。
好像以前是不喜欢,现在是超客气的疏离。
房间内一时没人再开口说话,他有点想赵行简动不动就生气的时候了,起码房间里还有点人气。
楚明河抿抿唇找了一套干净衣服,瞥一眼赵行简看他脸色平静的很。
他顿了顿,说:“今天程周走的时候……”
他话说一半,赵行简心就提了一半。
楚明河瞧了他一眼继续道:“我不是故意听见的,想着他来送一趟钱不容易,就包了一整只煮好的鸡,原本想给他的。”
可鸡肉没送成,倒是听见了他们的对话。
赵行简听他这么说又想打电话过去骂程周一顿。
楚明河看他脸色变了,轻声说:“我不介意的。”
赵行简的脸色变得更难看,各种念头胡乱转了一遭才憋出来句:“介意有用?”
“没用,”楚明河声音小了点,“我怕耽误你,怕你碍着我们的关系再憋坏了。”
赵行简真是气不打一处来,可又说不了重话。
“怕憋坏了十年前说管用,现在晚了,早坏了。”
楚明河一愣,眼神在他身上逡巡一遭,嘀咕着:“我也没想到啊……”
这眼神很有杀伤力,赵行简把原先想说的憋了回去,太阳穴直蹦跶:“你看什么呢。”
“你衣服脏了,”楚明河指了指他的袖子,那上面是一片血迹,应该是今天下午给楚明河系围裙从他手上拿的鸡身上蹭到的。
他转移话题倒是快,赵行简抿唇脱了上衣,理智回笼,赶他:“去洗吧。”
“哦。”
楚明河也觉得房间里的人气多多了,没再揪着赵行简转身进了浴室。
赵行简生了一肚子闷气,揪着自己的脏衣服站那儿没动。
他今天就没有好过过。
浴室里水声响了好半天了他才动了动,拿了条干净裤子换上后,拎着楚明河扔到门口的围裙想去洗衣房把衣服洗了。
结果出去没走到地方呢又折返回去,到浴室门口重重敲了下门。
楚明河开着浴霸淋水没听清,关了才听赵行简气急败坏的重复:“你的衣服,脏衣服!”
这种事怎么好让赵行简做呢,他贴近门缝喊:“我待会儿自己拿出去吧,已经淋湿了。”
赵行简看清玻璃门上白花花一片,吓得往后退了一步,憋了半晌才挤出来几个字:“你离门远点儿。”
“……”
“白花花”是磨磨蹭蹭才从门口移开的,赵行简佩服的五体投地,他觉得楚明河没明白他说的什么意思。
但其实楚明河知道,他能看到门外模模糊糊的一片黑色虚影知道那是赵行简,赵行简站外面能看到他的影子也很正常。
但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别说什么都看不清的影子,他以前在澡堂子还帮人搓过澡呢,一次五十,加醋八十。
赵行简忍了又忍正想再喊一遍让他递衣服出来,放一起直接洗了,这会儿都快一点了,谁知道他刚开口,里面的水声哗啦啦又响了起来,根本没打算理他。
赵行简长吐一口气终于转身走了,路上还被个小凳子绊了一脚。
以后都不能好过了。
说来也巧,他去洗衣房的时候正碰上郑元,两个人打了声招呼,一人占了一台洗衣机。
郑元看他愁眉不展,脸色不大好,又看他手里只有一套衣服问:“吵架了?”
赵行简:“没有。”
以前都是楚明河顺带着把他的衣服拿来洗,好不容易自己来一回,楚明河还不领情。
想着想着手上一哆嗦倒洗衣液的时候就倒多了,又挖出来点儿给了郑元那边的凹槽。
看他这不熟练的操作,也不像是会主动做家务的,不过郑元听林丁时说过,他们家不止有钱那么简单。
再看赵行简脸色,分明就是吵架了,不过家丑不可外扬,所以才说不出来。
因为林丁时每天在他耳朵边念叨,也没忍住多说了句:“哄着点儿怎么都好办。”
赵行简嘴上说“没吵架”,但不妨碍他听郑元给他传授经验,他甚至没想过听这有什么用。
郑元说:“他要是生气就不要雨 演事和他讲道理,你顺着他走……”
赵行简皱眉:“要是不生气呢?”
“不生气只是没表显现出来,这种情况下积累的时间长了比生气吵架还可怕,直接就一拍两散了。”
这“一拍两散”把赵行简拍清醒了,但也只是一瞬,想着他只是好奇问问,真不是来取经的才继续听。
于是两个人在洗衣房拿了小板凳坐着开始胡侃。
楚明河洗完澡出来没看到赵行简,等了半晌还没见回来,以为他是不会用洗衣机倒腾到现在,又不好意思来问他才绊在洗衣房没法回来睡觉的。
外面风凉,他也没穿外套,风吹过来直往他衣服里钻,当即就打了个喷嚏。
不能感冒,不然状态不好面色也不好,他加快了速度往洗衣房赶,走进去正听见赵行简和人说话。
他脚步顿了下。
无意听到的谈话内容有点怪,比上一次还怪。
作者有话要说:

第020章 倒数第四个痛苦的夜晚
楚明河没露面,只听了一耳朵就退回去回了房间,等到半小时后赵行简才从洗衣房回来。
他那时候没在床上躺着,已经收拾好被子去了沙发,床上是赵行简一直以来盖的毯子。
“你晚上睡床吧。”
楚明河把靠枕横在沙发另一头,摸了摸比枕头硬一点。
这几天赵行简一直枕着这东西,估计也不大舒服。
而且说了好多天的让赵行简晚上睡床,结果今天才真让人舒服一回。
赵行简却没说话。
因为被子大,他把多余的那些全塞在了贴近沙发的一侧,剩下的位置就没剩多少,挤在那儿怎么看怎么不舒服。
赵行简看着了想让他换回来,又想起郑元说的那些,想了下才问:“为什么不能睡一张床?”
是啊,为什么不能睡一张床。
当时赵行简睡沙发是因为楚明河睡觉之前动来动去的不老实,可一旦他离开了床楚明河也没有那么多的小毛病。
他没细想过,这会儿才翻起旧账。
楚明河瞧着他没有责怪自己的意思,只是单纯的好奇,于是随意编了理由。
“我一直一个人睡,习惯了。”
第一天晚上睡觉的时候他差不多也是这个回答,不管是真的假的都问不出别的新鲜理由,赵行简就没再问。
他也没强硬的要楚明河回来,只在进浴室前说:“晚上睡不着再回来,或者我和你换。”
楚明河答应了。
可这么软的沙发比硬板床舒服多了,比铺了两层薄褥子的地板更舒服,不可能睡不着。
他还记得当时在炸油条的街口有个很大的垃圾桶,垃圾丢进去能在冬天炸出一窝老鼠。
老鼠往外窜会要往暖和的地方钻,恰好他店里的门有缝隙,给老鼠开了条通往救命的小道。
那段时间他每天晚上都能听到老鼠贴着墙皮、扣塑料袋或者啃白菜叶的声音,一开始他还开灯赶一赶,后来习惯了能直接翻个身继续睡。
那时候条件很差都睡得舒服,现在才哪到哪,他甚至在刚开始穿过来的时候不习惯睡大床住大别墅,打了一个月地铺,现在一张沙发为难不了他。
等赵行简洗完澡出来,楚明河脸对着沙发那面已经睡着了。
他在床边站了会儿,最后还是返回浴室拿出来楚明河的脏衣服,折返去了洗衣房。
他把衣服洗干净和自己的晾在一根绳儿上,赵行简突然顿了下。
楚明河洗澡的时候和他说过,因为衣服淋湿了,洗完澡要自己拿去洗,可等他回来的时候,楚明河明明收拾完自己和床已经有好一段时间了,脏衣服却没管。
不像他的习惯……
他抿了抿唇,隐约猜到了什么,又仔细回想自己和郑元说的那些话,有没有哪儿不对劲的地方给楚明河听了去。
可想了半晌他只想骂人,没一句能听的。
郑元问他们那方面的生活和谐不和谐,他说不和谐,当时就隐约听到门外有什么声音响了一声。
郑元告诉他这边野猫多,不奇怪,他才没有出去看,原来那是楚明河,现在除了后悔还是后悔。
他强改逻辑,想自己也没有说错,和谐不和谐难道不是定义为有没有?
有就是和谐,没有就是不和谐,他没说错。
可想归想,一旦把角色互调楚明河这样说被他听到了……
他在洗衣房待了四十分钟,洗衣机被他塞进塞出的运转了两轮,脑子里过了无数个如果楚明河哪一天问起来,他该怎么解释这只是成年人未泯的好奇心作祟。
最后想的外面下起小雨了,脑子里仍然乱成一锅粥,各种念头都冒了出来,甚至楚明河不好意思的脸,或者愠怒的表情都在他脑子里滚了一遭。
他没想出来,洗衣机停止运转之后晾起来终于回了房间。
楚明河还是那个姿势没变,他瞧了一眼突然升起防备心来。
有楚明河的地方就要保持警惕,指不定从哪儿钻出来误打误撞瞧见他和什么人聊什么怪话,把两个人的关系搞得更加不清不楚。
但他把这笔账全算在了程周头上。
他才是问题开始的根源!一旦发生了那种误打误撞的事就会具有传染性,还传的很迅速,当天晚上就又发生了这种事。
不能再有下次了。
等锁了门关了灯,眼前倏地暗下来,沙发上躺着的楚明河才悄悄活动了下攥着手机的僵硬手腕。
也不知道赵行简刚刚在看什么,没声音没动作,在门口站了半天才锁上门。
刚才他见赵行简出去了,上网看了红姐发出声明来之后的风向,有人说强行洗白,也有人说拿出证据。
他们想要证据,红姐也事先和他商量过这事,他们的打算是不会把真相全部摊开了说,会留有余地,以防后患。
只要这次把风向扭转了,把楚明河摘干净了,他们不会把事情做得那么绝。
虽然红姐没有直说,可楚明河明白,红姐是担心自己以前做过的那些事,可能那位“小助理”也留着所谓的证据。
手里这些证据是给他留的余地,也是给楚明河留的谈判条件。
剩下的一小撮人是坚定地维护楚明河的利益,并且正在准备后援会的建设。
这一小撮粉有百分之八十来自这档接播出后的新粉,楚明河觉得效果还不错,翻着那些评论看,看着看着又摸进了他和赵行简的超话里。
比起前两天还算进步,他现在看那些东西已经波澜不玉 严山惊了,甚至还能在他们扣糖的时候指出一些小问题。
比如,某个截图说赵行简趁镜头不注意偷亲了他一口反而被意外捕捉。
楚明河说:没亲,他在看楚明河手里拿着的鸡脚。
被发布者骂了一句屏蔽拉黑。
又比如,一段视频说楚明河总偷偷牵赵行简的手,经常不好意思躲开赵行简的视线。
楚明河说:没牵手,但确实碰了,因为赵行简上一秒的面部表情没有管理好,脸色不好看。
楚明河又说:躲视线是躲了,不敢正面硬杠,伪造一种“我是无意”的假象。
有些内容很有意思,他边看边批改作业,看着看着就忘了时间,忘了红姐警告他的“远离网络”。
直到门外有声响他才把手机藏进被子里装睡着,怕赵行简再来要求他去睡床。
这一装才意外发现赵行简进门后“入定”了,他真害怕赵行简过来一根绳子给他勒死了来报以前的血海深仇。
但之后他觉得自己手段了得,因为赵行简只是站了会儿就关了灯,没有对他实施一些被动承受类极端手段和额外赠送的天堂套餐。
放下心他把手机塞进沙发缝里,没一会儿睡着了。
赵行简不一样,关了灯,他脑子更清醒了。
自从来了这小别墅参加录制,这是他睡眠质量最差的几天,不知道是因为粉色房间,还是因为选了粉色房间的楚明河。
窗外雨点儿打在窗户上声音大了点儿,赵行简翻个身,这次看不清沙发上的人影,天太黑。
他想着,待会儿会不会打雷?狂风大作电闪雷鸣?
如果楚明河害怕,会搬着被子回到床上,还是怕到发抖往他怀里钻?
想到这儿,赵行简神经质的哼了一声——欲擒故纵,诡计多端。
他想这些的时候楚明河睡的正香,因为现在是初秋,下雨很少打雷闪电,赵行简等了两个小时都没等到楚明河往他怀里钻。
想的时间久了就清醒了,知道自己的想法过于稀奇,翻身强行闭上了眼。
这一晚他只睡了三个半小时。
第二天楚明河醒过来到门外看了看,地上是湿的但没积水,现在也没再下雨。
他回浴室想把自己昨天的衣服拿出来洗,进去才看到衣服没在脏衣篓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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