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替身老子不当了by林间煮酒

作者:林间煮酒  录入:01-05

贺子渊还在大吼大叫,连带着警察都跟着皱起眉, 不耐烦的敲了敲桌面。
“你是他什么人?”警察看向沈辞,目光上下打量之后继续道, “贺子渊聚众斗殴,虽然主要不是他的原因,但情节恶劣, 而且有几个人都伤的挺严重, 需要与家属沟通赔付医药费。”
警察每说一句话,沈辞都感觉头的嗡嗡作响,他安静的听着,结果旁边的贺子渊还在不停的说话,且骂骂咧咧的越说越难听。
沈辞眼里闪过一丝烦躁,最后忍无可忍道:“你能不能闭嘴?”
贺子渊愣了一下,显然是没想到沈辞会这个态度跟他说话,心底的火一下子就冒了上来, 怒道:“你什么……”态度两个字还没说出口,贺子渊就感觉到一道冰冷的目光。
他稍稍转头,对上傅砚观视线,瞬间闭了嘴。
贺子渊不再吵了,沈辞觉得整个世界都清净了,他与警察交涉,又带着贺子渊走了一遍流程。最后交完罚金和赔偿金后沈辞腰包瞬间瘦了一圈。
而贺子渊听见大几万的数字,又看见沈辞眼都不眨的拿了钱后,立刻打起了歪主意。
出警局后,贺子渊连下一秒都没等,直接张嘴要钱:“你怎么会有这么多钱?果然去大城市赚钱。我说要去我妈还不让!沈辞你也是,赚了钱为什么不给家里?正好我最近缺钱了,你给我两万花花。”
沈辞不想在傅砚观面前和贺子渊上纲上线,但这人的性子他向来知道,破皮无赖一个。
由于家里的放纵,导致贺子渊的心思都在吃喝玩乐上,初三都没念完就辍学了。之后一直游手好闲到现在。
即便是找过工作最后也因为态度问题被辞退了。
沈辞深吸了口气,尽量平静的道:“我没有钱。”
贺子渊不依不饶:“怎么没有?我刚才都看到了,你付医药费的时候连眼都不眨,你就是想大城市发达了,别想骗我!”
沈辞轻笑,随口编了句谎话:“你以为大城市那么好混,我每天省吃俭用才攒下这点钱,现在全没了。我回去的路费也没有了,你是不是应该给我拿点?”
贺子渊立刻避开目光,嘟囔道:“你的路费跟我有什么关系。”
沈辞了然,如果贺子渊真的给他拿了那才叫出问题了,这人和舅妈几乎是一模一样的性格,被娇惯的像是二世祖一样,除了没钱外,其它简直就是大差不差。
几人说话的功夫沈辞就拦了辆出租车,本来很早就能到家,结果这一折腾又快要晚上了。
贺子渊一路上旁敲侧击的盯着沈辞问,被傅砚观看一眼能消停一会儿,但过一会儿又现了原形。
贺程家在小区的最左面,临街的那栋,一般夏天的时候这栋楼能听见的噪音最大,但也因此最便宜。
他们家条件不算太好,但也算是有一个小三居室的房子,奔着小康生活去了,后来沈辞过来,家里要供两个孩子,就明显有些吃力了。
这也是为什么每次舅妈抱怨他都默默受着,因为确实是他让这个家庭过的更艰难了些。
旧小区治安不是很好,门口也没有保安守着,所以即便是陌生人也能轻而易举的进小区。
贺子渊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好在现在是过年期间并没有什么人在,不然估计会百分百的回头率。
经过这么一闹,门口的超市也关门了,就算想买些东西现在也不知道该去哪买了。
贺子渊似乎磕伤了腿,坐车回来的时候不觉得,但在走了两步路后就开始觉得疼了,他不客气的将手搭在沈辞肩上,甚至于把全身的重量都压了过去。
“一定是那群王八蛋踹到我腿了,我就应该也让他们赔点医药费。嘶……沈辞你走慢点,疼死老子了。”
未等沈辞说话,一只手就掰开贺子渊的胳膊,将人推到了一边。
傅砚观沉着脸道:“不会自己走?”
贺子渊是个欺软怕硬的,对着沈辞敢呼来喝去,但对上不熟悉且看起来不太好惹的傅砚观就不敢说话了。
沈辞轻轻拉了下傅砚观的手,语气也冷了几分:“知道疼还打架,我以为你铁打的不怕疼呢。”
“嘿,你敢这么跟我说话?!”
贺子渊扬起拳头。傅砚观将沈辞往身后拽了几分,道:“你哥说的不对吗?现在就打架斗殴,是不是以后就敢杀人?最后挨枪子就老实了。”
贺子渊放下手,吸了吸鼻子,问道:“你谁啊?”
傅砚观看向沈辞,似乎是在等着沈辞介绍。
沈辞会意,但并没有选择实话实话,而是道:“我朋友,也是我顶头上司,我就靠他给我发工资,所以你说话还是客气点。”
听到是老板,贺子渊确实收敛不少,主动陪了笑脸后,扯着沈辞快走了几步,低声道:“你说的都是真的?”
沈辞应了声。
贺子渊道:“那你让我去他公司上班,你们不是朋友吗,说话应该好使吧。”
沈辞瞥了眼一脸认真的贺子渊,突然觉得这个二货是不是出生的时候就没长脑子啊。不然为什么能说出这么好笑的话。
傅砚观安静的跟在沈辞身后,脸上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但眼底的阴霾却怎么也挥散不去。
沈辞被贺子渊拽着往前走,耳边都是对方吵闹的声音,听的他直皱眉。
好在临街的那栋楼离小区门口并不算远,快到家门口时贺子渊的嘴终于停下来了。
沈辞得了空闲,回头去看傅砚观,他觉得有些抱歉,好好的一个年过的乱七八糟的。可在转头时与傅砚观四目相对,对方回给他一个笑容。
瞬间他便觉得其实也还好。
只要有傅砚观在,好像任何事都不用害怕,而且他家是什么情况,估计傅家的所有人早就清清楚楚了,他还有什么可怕的。
贺子渊砰砰砸门,里面的人似乎有些不耐烦,一边抱怨着,一边过来开门。
舅妈钱玉柔骂骂咧咧的开门:“干什么敲这么大声?疯了一样……”
“天呐!子渊?你这……你这什么弄的?谁打的你?!贺程!贺程你快出来,你儿子让人打了!”
起初钱玉柔以为是沈辞回来了,正想骂他几句,结果开门后看见贺子渊时态度直接一百八十度大转变。
她心疼的捧着贺子渊的脸,在询问无果后把目光落在沈辞身上。她眉头一皱,不由分说的指责道:“沈辞,是不是你打你弟弟了?”
傅砚观脸色更沉了几分。
他似要说些什么,却被沈辞拉住手。这种场面沈辞早就已经习惯了,以前多少次莫名其妙的冤枉,最开始他也辩解过,但说来说去都没有用,最后他也懒得说了。
沈辞开口道:“是他在小区门口和别人打架。”
“怎么可能!”钱玉柔叉腰道,“子渊最听话懂事了,他怎么会和别人打架。一定是你,为什么子渊早上出去的时候没事,和你一起回来就变成这样了?”
钱玉柔越说越气,甚至想上前推搡两下。沈辞往后退了一步,道:“我刚把贺子渊从警局里捞出来,如果您不信可以去警局问,他做的笔录还在那。”
钱玉柔一时语塞,但仍不想承认他儿子打架,或者说就是想怪到沈辞身上。
在双方二人僵持的情况下,贺子渊再次注意到傅砚观越来越难看的脸色,轻轻拽了下钱玉柔。
但后者并没会意。
已经到了家门口,可沈辞却不想进去了,他有些疲惫的道:“您说什么就是什么吧,我还有事,今天先回去了,新年快乐。”
沈辞说完便想拉着傅砚观离开,但还没等下楼就被人叫住了。贺程披着衣服,显然是刚醒,不过还是把刚才的闹剧都听了进去。
他站在门口,说道:“小辞,既然回来了,哪有不进家门的道理。”
贺程说完又看了眼傅砚观,“这位是你朋友吗?快带人家进去,你舅妈已经做好饭了,就等着你回来了。”
钱玉柔还想再说些什么,贺程先一步道:“你自己儿子什么样不清楚吗?大过年的别再闹了。”
这些年钱玉柔对沈辞的苛待,贺程是知道的,有时候枕边风最难挨,在养两个孩子逐渐吃力后,他也开始埋怨沈辞。
可其实说白了,不就是他没本事吗。要是家里有钱,哪还有这些事。
如今沈辞彻底不在身边了,一年也就能见到一面。怎么都是自己养大的孩子,说不想肯定是不可能的。
钱玉柔也知道自己不占理,难得的没再继续闹下去。
而沈辞也不好让贺程难堪,最终还是带着傅砚观进了家里。
这间房子与那些大平层大别墅比自然相差太多,老旧的装修风格,不开灯就特别昏暗的客厅,和十分蹩脚的几间卧室。
贺程招呼着傅砚观坐下,客气几句后得知是沈辞的老板,态度更好了一些。
“这几年,我家娃给您添麻烦了,他在工作上表现还可以吧?”
傅砚观看向沈辞。
沈辞耳朵发烫,轻咳一声,没有说话。
傅砚观笑道:“很好,沈辞工作能力非常棒,估计明年就可以升职加薪。这孩子也肯吃苦,经常加班到凌晨。”
贺程连连点头:“是是是,小辞从小在学习上也很努力,是我没本事,供不起他上大学。”
“舅舅。”沈辞不想让这古怪的气氛继续下来,他站起身道,“傅总跟着过来估计有些累了,我先带他去休息一会儿,晚上我再来陪您说话。”
“好好好,快去吧。”
贺程看着沈辞和傅砚观的背影若有所思。在房间门关上后点了根烟。
白色烟雾缓缓吐出后。
“子渊。”贺程喊来儿子,道,“一般公司老板网上不都能查到吗,你去查查这个傅总到底是何方神圣。”
希望是他想的太多了。

第43章 赶紧和他断了
沈辞的房间是最北边的那间, 平时阳光很少,算是最阴暗潮湿的一间,钱玉柔更是将不少杂物都堆在这里。
房间很小, 只有一张床和一张木质书桌, 沈辞以为推开门时又能看见乱七八糟的一堆东西, 却没想到竟然格外的整洁。
只有角落里放着一些用不上的陈年旧物。
意外之余,沈辞按开墙上的开关,屋子瞬间变得明亮起来。
他抬起头, 看见天花板上的吊顶,陷入沉思。
竟然连灯都换了。
傅砚观擦觉出沈辞难过的心思,开口道:“不喜欢这里,明年就别回来了。”
这样下去确实有些矫情了。沈辞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没事。
他确实不喜欢回来, 这个地方算是他不想提起的过去,残缺的家庭, 破碎的童年,都是养成他别扭性格的所有因素。
他一直对于这些都避而不谈,但是现在他选择了接受, 选择了带傅砚观回来, 把他的所有都展现给他看。
“其实也没有不喜欢,只是心里别扭,舅舅他们……虽然待我并不亲近,但是也没将我赶出去,给了我遮风避雨的地方,很好了。”
“是吗?”傅砚观轻轻捏住沈辞下巴,与对方一起坐到小木床上,“小辞, 你很不喜欢说实话。”
“这就是实话。”沈辞道,“我只是希望他们能对我好一些,想让他们可以想叔叔阿姨那样。但其实想象就是想象,我和他们之间隔着血缘关系,注定不会如愿。”
陈年往事说多了就没意思了。沈辞陪着傅砚观躺在床上,一张不到一米五的床想躺下两个男人实在是拥挤,但这也正合了沈辞的意。
他喜欢被傅砚观整个抱在怀里。
两人短暂的休息了一会儿,晚上六点,贺程过来喊沈辞吃饭。一桌子菜竟然有好几道都是沈辞喜欢吃的。
钱玉柔和贺子渊更是换了态度,尤其是钱玉柔,看向沈辞时竟然换上副笑脸儿。倒是贺程脸色难看,吃饭时一言不发。
“傅先生一看就学历高有文化,要不怎么说要读书呢。我们家沈辞学习就不错,现在长开了,也越来越好看了。”
傅砚观刚想说话,贺程便道:“长的好看有什么用,能当饭吃啊。”
钱玉柔在桌子底下踹了脚贺程:“怎么不能当饭吃,人家现在长的好看的人就是好找工作,用网上的那句话来说,叫什么来着?对,门面。”
钱玉柔说完又笑着看向傅砚观,道:“傅先生,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对。”傅砚观道,“小辞就是我们公司的门面。”
这话一出沈辞又红了耳朵,但他却注意到贺程的脸比刚才更难看了。
一顿饭吃的莫名其秒,期间贺子渊没再找事也没再与他呛声,而是频繁的看向他和傅砚观,几次都想说些什么,又不好意思问出口。
饭后,钱玉柔拉着傅砚观问东问西,贺程则是抓着沈辞去了阳台。虽然家里的地方不大,但好在每家每户都有一块支出去的露天阳台,平时在这嗮嗮衣服,种种花草倒是也十分惬意。
贺程关上门,隔绝了屋子里钱玉柔的吵闹声。沈辞不明所以,被寒风吹过来打了个哆嗦,紧了紧衣服道:“您有什么事想说吗?”
沈辞不傻,自然知道贺程将他单独叫出来是有话想说,他以为是问工作,也猜到可能问关于傅砚观的事,但却没想到会是这件事……
贺程眉头紧皱,以往一直挺拔的背似乎有些弯了。
“小辞,你跟我说实话,你和那个傅总是什么关系。”
沈辞微愣。
贺程再次开口:“子渊说,一般有钱人,都喜欢用钱买别人,这叫什么?包养……你和傅总是这种关系吗?”
是这种关系吗?他想是的。
贺程竟然歪打正着猜到了他和傅砚观情侣关系下的另一层。
沈辞微微低头,道:“舅舅问这个是什么意思?”
贺程拧眉,态度急了些:“到底是不是?”
“不是。”沈辞果断否认,而还没等贺程松口气,沈辞便道,“不是包养关系,但是他是我男朋友,我在和他谈恋爱。”
一句话再次让贺程脸色大变,他不可思议的道:“你和一个男人谈恋爱?沈辞,你疯了!你知不知道他是个男人,你们怎么结婚?怎么生孩子?”
贺程一辈子本本分分,生活在这座小镇上,甚至于连大城市的繁华都没见过,这件事对于他来说实在有些难以接受。
尤其是发生在一向乖巧的沈辞身上。
相比于贺程的震怒,沈辞却平静了很多,他没有想要隐瞒,也不想随便编个理由哄骗过去,而是直言道:“不结婚就不结婚,没有孩子也无所谓,实在不行就去领养。”
贺程怒道:“这说的叫什么话?!”
沈辞道:“其实您也应该清楚,就算是结了婚也可能会离婚,至于孩子,生了之后也可能会弃养。所以可见这些都不是重要的。”
贺程听后软了态度:“我知道是因为你的父母,但是你不能自甘堕落,你是咱们家唯一一个大学生,怎么能……”
“怎么不能,喜欢与否不能根据性别定义,也许您觉得我很奇怪,或者觉得我是怪物,但都无所谓。我不会改变我的决定。”
“或者换句话来说,他很有钱,我不和他在一起怎么给你们打钱,怎么还你们的养育之恩。”
贺程脸色越发难看,打断道:“我不用你还什么养育之恩。沈辞,和他断了。”
“抱歉,这个我不能答应。”
一场谈话意料之中的没有谈拢。沈辞更是订了当晚回去的机票,拒绝了舅妈让他留下来的好意,直接和傅砚观连夜回了祈江市。
凌晨两点,沈辞在踏进家里的第一秒就蹬掉鞋子,飞扑到沙发上。傅砚观跟在后面,摆正鞋子后,道:“问了你一路都不说,现在到家了是不是应该告诉我了。”
原本的计划是明天或者后天回来,傅砚观甚至已经把工作推掉了,结果计划果然赶不上变化。
沈辞突然决定回来,除了是贺程的原因他想不到其它。
沈辞闷在沙发上,好半天才抬起头,抱着抱枕道:“我舅舅知道我们的事了,他想让我们分开。”
傅砚观了然,没有什么大的情绪波动,在贺家的时候他就已经猜到了大半,能让沈辞突然决定回来他想不到其它。
“宝贝,要喝牛奶吗?”
傅砚观突然换了话题,倒是让沈辞有些措手不及,他盘腿坐在沙发上,点了点头,在傅砚观去厨房热奶的功夫开了电视。
等到温热的牛奶捧在手里后,沈辞沉闷的心情终于好转了一些。
见沈辞眉间已经有几分放松,傅砚观才道:“舅舅从小接受的教育与现在不同 ,也没见过这种事,所以思想还停留在过去。要允许他们有个接受的过程。”
沈辞捧着牛奶喝了一口。
傅砚观道:“还是说,舅舅不同意你就想跟我分开?”
傅砚观声音如常,可沈辞却敏锐的察觉到了这人眼里的警惕,就好像他如果说出分开两个字,这人就要把他抓起来关在身边一样。
看似和善,实则危险。
他立刻保证:“当然不会,我怎么可能跟你分开。”
傅砚观挑眉,抬手揉了把沈辞柔顺的头发,大手将发丝揉乱,开口道:“既然这样就不用想那么多,我会让他们同意的。现在已经很晚了,你该休息了。”
沈辞一口喝干净杯子里的牛奶,抓着傅砚观领子凑过去,在对方嘴角啄了一口后,扑到其怀里:“抱我上去吧,爸爸。”
傅砚观:“……”
沈辞确实有些困了,下巴搭在傅砚观肩膀上,眼睛微闭,困意袭击大脑,可还没等他把眼睛彻底闭上,一只大手就从后腰一路滑到身后,不规律的拍着。
沈辞瞬间精神了,咽了口口水,恨不得一分钟转一百次脑子。
“那个……你,你不是说已经很晚了吗。”
这句话的言外之意便是,时间不早了,该睡觉了,别再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了。
沈辞说完,没有等到傅砚观的回答,但他却明显感觉到对方越来越沉重的呼吸,以及……硌到他大腿的那里。
“傅砚砚……你饶我一次吧。”
所以‘爸爸’是什么奇怪的开关吗?
傅砚观面不改色单手将人抱起,上楼时故意颠了颠,让沈辞下意识紧紧抱着他。
而沈辞几次都想说话,但又怕说错什么,再碰到这人什么开关,按照傅砚观的力气,和……大小,要是兽性大发,他可受不了。
一直走到二楼,但去的地方却不是卧室,沈辞瞬间警觉起来,直到傅砚观停在书房外。
来书房?
“宝贝,前几天我买了些东西,用来做游戏的。你今天心情不好,正好玩一会儿放松一下,也帮我试试好不好用。”
沈辞松了口气,但眼里却有几分不易察觉的失落。凌晨两点,这个时候傅砚观还能想着工作,果然能创业成功的人都有一定毅力。
沈辞嘴上答应,对傅砚观所说的游戏却兴致缺缺,直到看见那箱子东西后……
“你……你说这是你买来做游戏的?”沈辞错愕。
傅砚观点头:“嗯,喜欢吗?”
喜欢你大爷啊!
沈辞两眼一黑,目光瞥向傅砚观腿间的凸起,莫名其妙的自己竟然也跟着……
谁能告诉他为什么这么正经的人,在这方面却放的这么开?!
那一箱子蜡烛,夹子……小……小皮鞭?
沈辞立刻连退数步,果断拒绝:“我不玩!”
下一秒书房门落锁,沈辞退无可退。

第44章 傅砚砚我想你了
傅砚观的书房有一个巨大的落地窗, 平时白天的时候阳光正好,沈辞总会在中午时拖着懒人沙发窝在这里晒太阳。
每次在阳光下睡上一觉,都会格外的舒服, 醒时觉得晃眼睛了就拿傅砚观的文件挡一挡。
沈辞以为傅砚观不知道, 但次数多了总会有些蛛丝马迹, 比如书房里突然出现的懒人沙发上面的绒毛,或者是被明显动了位置的文件。
傅砚观这么精明的人,怎么可能不知道。只不过是放任某只小猪罢了。
而这个快递盒并没有特意隐藏, 甚至放的位置也比较明显,他还等着沈辞先一步发现呢。
“宝贝,睡前运动有助于更好的睡眠。”
衣服不知道飞到了哪,沈辞被禁锢在落地窗前,屁股紧贴着窗户, 被挤的扁了些,如果此时外面有人路过, 正好能看见屋子里的景象。
“我不要,你去找别人给你试游戏吧!”
沈辞推着身前人,但傅砚观纹丝不动, 并贴在对方耳边道:“这个可不能跟别人玩儿。”
荒唐的一夜配着各种荒唐的东西, 沈辞压在各种文件上,被折腾了两个小时后微喘着气,骂道:“你真是个畜生。”
他决定未来几天都不理傅砚观了。
傅砚观第二日到公司时整个人都是神清气爽的,秦溯照常给傅砚观带了杯咖啡。
交代完工作后,目光有意无意的落在对方脖子上:“你家那位今天怎么没来?”
傅砚观翻动文件,神色如常:“我过来的时候他还没醒。”
“哦~”秦溯很想问问为什么没醒,是发生了什么特殊的事情了吗?
“一会儿开会你还是找个东西遮一遮吧,脖子上都有鞭痕, 沈辞下手也太狠了。”
傅砚观:“……”
一向云淡风轻的傅总脸颊难得的红了一些。
秦溯完全不顾傅砚观变了的脸色,自顾自的道:“不过傅总,我也是实在没想到,你是玩儿这种圈的,还……还是这个位置?”
傅砚观咬牙,从嘴里吐出一个字:“滚。”
沈辞实在是难哄,昨天把人欺负到连着掉眼泪,要是不让人抽两下解解气,估计今晚很难进去家门了。
此时的傅砚观还没想到,家门他是能进去,只不过家里有没有老婆那就另说了。
机场VIP候机室。
沈辞裹着毛茸茸的白色大衣,坐在柔软的沙发上也有些坐立难安,他频繁换了两个姿势,随后看向一旁的赵阳。
“我就说买普通的机票就行,到青延市也没有多久,VIP的有什么用,这沙发也不软,东西也难吃。”
赵阳一边回复消息,一边道:“大中午了辞哥,怎么还这么大的起床气?”
张呈山因为有其它事情,实在挤不出时间和赵阳去青延市看比赛,便发了笔巨款,让沈辞和赵阳好好玩儿两天。
赵阳不客气的收下钱,回复完张呈山后看向沈辞,目光先是盯着沈辞的脸看了一会儿,最后落在耳后。
那里有一处特别明显的吻痕,昨晚发生了什么几乎不需要明说就能清楚的猜到。
“辞哥,这傅总床上变态吗?”
沈辞原本还在吐槽沙发,听后愣了几秒,等反应过来后立刻红温:“你在说什么东西啊!”
怎么能在公共场合说这种话?!
沈辞气急,但赵阳却半点不受影响,反而更加好奇的道:“在各种发布会上看见你家那位,很容易形成刻板印象,说实话啊辞哥,我之前一直以为他是禁欲系或者性冷淡。但是吧今天看好像不是那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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