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他是九千岁by路归途

作者:路归途  录入:01-25

等老鸨一走,许多福嘀嘀咕咕:“诶呀我忘了我是赵沐,回头别传开了,应该不至于吧。”他回去给赵沐赔礼道歉。
结果没一会,房间又有人敲门,这次推门进来的是五位小倌,也就是少年男孩。许多福:……
你这儿真不愧最大的妓院啊。
许多福已经不想留这儿了,他本来听华平说点心,其实也是一半好奇,一半想‘叛逆’一下,毕竟一路过来行程都很‘平安牌’,结果到了这儿,就开始不适应,想严津津了。
“王将军,咱们替殿下办事,还是不要点人伺候了。”许多福开口。
“赵沐,不亏殿下看重你哈。”刘戗接话,可太好了。
王元孙脸一冷,“听到了没,还不赶紧出去。”
人一走,包厢清静了。老鸨香姨也不敢再给里面送人了,比里头人还想让众人走,是就差扎根到了厨房,催着厨子赶紧了。
厨子不紧不慢,“这要是赶着做,没做好,回头贵人不得找你麻烦了。”
“……也是,咱们这位贵人真是稀奇了,到了妓院不进来,就为了一口点心。”香姨说了句。
厨子:“贵人什么没见过,这儿怎么能瞧上眼。”
门外小倌听了进去,想着以后荣华富贵,咬了咬牙赌一把,他不敢去门口贵人的车上,但是刚才包厢里的那位王将军看上去英俊不凡,还手握权势。
只要王将军能给他赎身就好了。
小倌端着茶水,意外又闯了进去,规矩赔不是,“我给各位老爷们换换茶水。”
“茶水?你送过来吧。”
小倌送完了茶水看了看,往王元孙那儿贴,跟没骨头似得要跪,刘戗盯人多紧啊,一胳膊给拎起来了,粗声粗气说:“茶水送完了就走,别进来了。”
“是、是。”小倌害怕不甘心先出去了。
半个时辰后,终于点心烤好了。许多福摩拳擦掌,他跟刘戗在这儿斗嘴斗的嘴皮子都干了,吃了些瓜子花生,也很无趣,等到点心好了,还未送进来,许多福已经闻到了浓郁的奶香。
像是奶酪。
破迫不及待擦了擦手,许多福先捏了一块,吹了吹送嘴里,一咬下去:“烫、烫,你们小心点。”含糊。
刘戗:“我倒要看看有多好吃!”
然后拿了一块吹吹,掰开给王元孙。
许多福已经开始细品起来,红豆酥有点像宫里御厨做的,但仔细品尝,这里的红豆酥味道更丰富些,乍一吃是奶酪绵密的豆沙,甜而不腻,后味酥皮竟然还有点胡椒麻麻辣辣的感觉。
甜辣口感,却能融合的很惊艳奇妙。
许多福一连吃了五块,太干吧了,端着茶杯咕嘟咕嘟喝完了茶水,说:“走走走,回去,严津津还在车里等着。”他端着一盘点心,就往出走。
其他人都跟上。
许多福出门急,差点和门口那个送茶水小倌撞上了,小倌的巾帕一挥,吓得惊叫,二人堪堪稳住,身后其他人过来了,挡开了小倌。
小倌目光在王元孙身上流连。
“王将军已经娶夫,你别多想了。”刘戗说完赶紧撤。
小倌咬咬牙,很是不甘心,但也没办法,这些贵人真是不好近身,他编的可怜身世都没派上用场,想完了跺跺脚,只是眼底又有些心虚,刚才帕子里藏的催情粉,应该是没大碍吧。
一个黑漆漆的下手,跟没吃过点心一样端着盘子跑。
算他倒霉。
许多福在里头一个时辰还没待到,出来时马车四周都是亲兵,附近连围观凑热闹的百姓都没有,恨不得离车队八丈远。许多福松了口气,端着盘子上了车。
他怕盖盖子,点心热乎,水蒸气会泡的口感皮了。
“严津津你快来尝。”
许多福一张黑脸,唯有双目圆亮特别炙热,想什么脸上就写了什么,待人坦诚至善,亮晶晶的眸子像是献宝一样,说:“我都吃过了,确实是比宫里做的口味要复杂一些,但融合的很好,不过我觉得没必要跑来吃一趟,尤其是你在外头等着,我屁股都坐不稳。”
严怀津便笑了起来,“你还是坐稳一些,享受美食就好好享受。”
“我知道,我一口气吃五块呢。”许多福坐稳说。
马车队伍已经出发回庞府。
“那晚上别吃了,省的积食。”
“我打打拳就好了。”许多福眨巴眨巴眼。
严怀津便伸手拿了一块,吃起来是眉头略皱了下,许多福见状,拿了一块送嘴里,吃了一口感觉不对,又嚼了一口,仔细品鉴。
“好像不对……我跑出来的,这么快就变味道了?”
“我再试试。”
许多福又试了一口,这次还有点犯恶心,严怀津端着盘子接下,让许多福吐出来,许多福没逞强呸呸吐出来,说:“不对,这点心一股脂粉味,特别腻人。”
“刘戗刘戗,你还有点心吗?”许多福掀开帘子喊人。
刘戗走的慢一学,将点心用纸打包起来,此时听许多福说这个味道不一样,当即从怀里掏出来,拆开了纸,一块送嘴巴里,还说:“一样啊。”
除了凉一点,但还是很好吃。
“我不信。”许多福故意抬杠。
刘戗骑马靠近,弯腰将点心包递过去,“你自己尝。”
许多福得了点心没自己吃,先喂严津津嘴里,严怀津尝过说:“这个没有刚才甜腻的脂粉味。”
“我想起来了,刚出门时,我跑的急,跟门口小倌撞了下。”
“还有小倌?”严怀津问。
许多福嗯嗯点头,“说起来我明日得给赵沐赔不是,先是进来一个弹琴的姑娘,我怕漏出破绽就说我们都好男色。”
“……”严怀津闻言沉默了下,笑了,“赵兄肚量撑船,必不会生你气的。”
许多福从小到大都是这般,想东西有时候很是‘经验老道’,但其实也没什么必要,严怀津心里知晓但每次都觉得许多福很聪明可爱。
回去路上有点远,马车摇摇晃晃的,有些闷热。
许多福解了袍子领口,让领口垂下来透透风,一边说:“严津津你有没有觉得好热啊。”
“是有一点。”严怀津点头。
马车光线很暗,严怀津并未注意到许多福双颊泛起不自然的潮红来,许多福坐了一会,便跑去挨着严怀津坐,没乖乖坐一会,又想去亲亲严怀津。
严怀津这是才注意到许多福不对劲。
“许多福,你看看我,我是谁?”
“你是严津津啊,我是大色魔,我现在好想亲亲你抱抱你,你再摸摸我。”许多福哼哼唧唧,声音还有点黏糊的撩人。
严怀津一手抱着许多福的腰,替许多福将外衣脱去一半,“你凉快了没?”
“有点好了。”许多福又乖乖坐了会,他现在特别热,看严怀津哪哪都好,身体很有冲动。
严怀津身体挡着许多福,掀开了窗帘,说:“刘戗,快一点回去,许多福中了一些催情药,还有请太医在府上候着。”
刘戗闻言愣了下很快反应过来,跟王元孙三言两语交代了,“我先回府,找太医候着。”
之后车速快了许多。
车厢里,严怀津一直问许多福问题,岔开许多福注意力,许多福现在自认大色魔,老想亲亲抱抱还有摸摸他。严怀津由着许多福干,只是正襟危坐,目光清明循循善诱说:“等回去了,你想不想吃点冰的?”
“冰?那可太好了。”
“冰里面放点牛乳山楂,还有你喜欢的芋泥。”
“我还要烘过的花生碎。”许多福身上有些薄汗,夏日本来就热,“严津津我好难受,我好像真成了大色魔,我不要啊,我就是嘴上说说,不是真的要当大色魔。”
严怀津笑说:“你当我的大色魔,我不介意的。”
“真的?”许多福又开始扒拉严津津的衣服。
严怀津察觉到了,但还是很镇定,跟许多福说:“咱们还没说夜里泡个澡。”
“泡澡太热了,洗冷水澡可以。”
“冷水澡伤身。”严怀津将话题岔开。
但许大色魔一会就绕了回来,说:“严津津,你对我也有反应了——”
严怀津将许多福的手拿上来,轻轻给许多福扇扇风,说:“是啊,我喜欢你,如此正常。”
一路上纠纠缠缠,终于到了。
外头先递进来外袍,严怀津将许多福包着,哄着抱下了马车,许多福喊热,倒是思绪很清醒,说:“这么多人……严津津,我是不是中招了?”
“是,你别怕,御医在。”严怀津抱着许多福进府邸。
许多福便忍忍。
林正几次想插手,他来抱,但见严怀津额上也是汗,衣着凌乱,想必也难受着,如此却克制住了。不过,男人嘛,现在这么说,一会御医要是说可以适当纾解了,没准就顺坡下。
前院正厅御医早候着,见殿下一到,其他人都退出去。
许多福现如今好了一些,乖乖坐着,只是还有点粘严怀津,严怀津便守在一旁站着。
御医简单说催情的,还好药效缓,殿下用的不多,只要适当纾解,他再开点凉茶,就行了。连补都不用补。
许多福说:“给严津津也开一副。”
御医才注意到旁边严少爷脸上也挂着潮红,当即连连应是。许多福让大家都散开,林正几次三番犹豫想说点什么,最后还是出去了,就守在门口。
许多福现在就是心里痒痒的,看到严怀津就想变成大色魔。
“你在里面纾解。”严怀津开口。
许多福:“严津津你是不是不喜欢我啊?”他说完又想不对,车上时,他稍微摸摸严津津,严津津就起来了。
“我不该怀疑你这个的。”许多福忙说。
严怀津:“许多福,我心里爱慕你,便会恪守规矩。”他说完这句,因为也有些中药的因素,此时有些克制不住情感,说:“其实我知道我还在孝期,你叫我跟你一起去醉香楼吃点心,我心知肚明却还是答应了你。”
甘愿冒大不韪,也想护着许多福。
“你想着我,我知道。”
“与你恋爱,做你的未婚夫,许多福,我知道圣上定会震怒,但还是想求得圣上许叔叔同意,我们正正经经的成亲。”
严怀津说到这儿,神色黯然了些,许多福是太子殿下,未来的国储,跟他成亲的话,他并没有十全的把握,但此时此刻,他想和许多福在一起。
“若是、若是哪一日,你要成亲生子——”
许多福一下子清醒了,说:“你胡说什么,我和你在一起了,就不会娶别的女孩,这是害人,我俩爹到了如今也没给我娶妻,他们和其他皇帝可不一样,很是开明,而且我五叔惯常会生孩子,他家阿团我看能生好几个……”
他絮絮叨叨,只是此时方才明白,严怀津对这段恋爱有如此深的恐惧,许多福上前抱着严怀津,拍了拍严津津的背,说:“你放心好了,太子妃只有你,不会有其他人的。”
一哭二闹三上吊,上次玩了前两个,最后一个还没用过呢!
严怀津笑了下,眼底含泪,嗯了声。
许多福蹭了蹭,“……不好,我又成大色魔了!”
作者有话说:
多崽殿下:有一些智慧但好像没用

海浪拍打着大船船身,偶尔还有几声海鸥的叫声。
太子殿下的船队从港口出发,缓缓往南下去,下一站就是临海府了,也就是李泽的老家。
许多福在船上奋笔疾书,开篇信先是小小拍了拍俩爹马屁。
【亲爱的两位爹爹亲启,展信佳——】
稍显正式的开头让许多福有点不习惯,笔杆子挠了挠脑袋,继续下笔:当你们看到这封(划掉)这盒信的时候,我也不知道我到哪里了,总之我才从怀平府出来,这里发生了一件大事。
阿爹、父皇,儿子在这里要跟你们坦白一件事,我喜欢上了一个人,是我馋他的美色,是我大色魔,是我仗着年长勾引的他,你们不要怪他,咱们家估计要断后了,你们赶紧盯着阿团,那小子从小就胖胖的,一看就是身体健康的好孩子,不过也不要紧,我父皇身强体壮老当益壮老态龙钟(划掉),我父皇正直壮年,还很威猛,还能再干七八十年!
许多福掐指一算,七八十年他父皇一百多岁了——
有点苛待老人。
于是把七八十岁划掉。
我父皇长命百岁。
嗯嗯,这么写没问题,很吉利。
然后许多福就开始写他在怀平府的见闻,比如他的问学,说:这个华政使想拍我马屁我知道,但他差点拍到马蹄子上了!本来只是一个府官学的学生,搞到后面越办越大,其他三府学生都跑来了,不过幸好你们俩得儿子,也就是我,许多福、太子殿下,很有本事临危不乱很能镇得住场子,并没有给二老脸上抹黑,官学问学圆满收官嘻嘻嘻。
又写:我为了这件正事,连准备带问学忙了半个月,天气又热,严津津说我瘦了一圈,脸都小了。后来忙完了,我就打算犒劳犒劳自己,正好华政使和晁大人送了两家孩子过来,晁鸿仪表堂堂为人正直,一看家里管教很严,华大人家的华平是个爱吃的小胖子,整个怀平府,就没他没吃过的好店,我因此吃了下半个月。
最后一天华平献计,说有一家点心很好吃……
许多福将此事原原本本交代了,包括他伪装成了赵沐,觉得自己很机灵,此计又安全又能玩的好,他觉得此计在之后旅途中也能派上用场,这才是真正的微服私访,王伴伴一直想路见不平一声吼,他得给王伴伴圆梦。
……不过华平挨了两顿打,林正哥攮了一顿,下手还是比较轻的,我出发之前,华大人揪着华平来请罪,华平被打的鼻青脸肿呜呜哭,我都有些于心不忍了,到底也是我嘴馋,那个醉香楼得管管,怎么能乱用药物呢,幸好我如今清清白白没有当成大色魔……
许多福的信写了几日,反正在船上无聊,他这信因为有点不好意思,所以在最后才跟俩爹出柜坦白了未来太子妃是严怀津。
这盒子信还没送到太极宫两位爹手里,宁武帝和九千岁已经听到了些民间传闻:太子在怀平府问学时,见一位远道而来风尘仆仆的秀才生,一问一答之间,太子被秀才生学问吸引,第二天秀才生洗了脸换了衣裳,那是‘布衣金钗难掩姿色’,太子一下被迷住了……
宁武帝听到后,很是诧异,“许多福被秀才生学问吸引了?”
即便是再疼崽的九千岁都有些护不出口。
“这是多多吗?”
宁武帝:“不是,定是传言。”
话是这么说,宁武帝还是问了那秀才叫什么名字,底下人答赵沐,又吞吞吐吐,宁武帝让直说,这下不得了了,还传殿下喜欢醉香楼一款点心,没有入妓院,这位秀才公赵沐亲自去给殿下买了。
这么一说,许小满本来的不信,又有点信了,这像他家多多手法,但哪里又有些不对劲。
“……圣上,现如今外头民间都传太子殿下好男色。”
许小满差点说好男色就让多多好吧,反正跟着他们俩了,这也没什么,只是不能乱来的。又问:“那个赵沐哪里人?”他好查一查。
因为许多福在船上写信,等登陆地,再让人骑马乘船送回去,如此一来几乎一个月——因为只是家书,也不必八百里加急,许多福自知写的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废话,除了他的出柜,这也不用大动干戈加急送信,因此慢慢送过去,还不如流言传的快。
太子殿下与秀才公因学结情,这等故事,越传越开,民间很喜欢听这个的,那有钱有权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喜欢上了个农户出身的秀才。
活脱脱的霸总文学。
尤其是赵沐‘好男风’也传出去了。后来赵沐回乡,有车马相送——许多福赔礼道歉,花钱租了车送赵沐回去,赵沐本来不愿意殿下破费,也没收银子,还是因为他得了一箱子书,太过沉重,一个人带不走,才收了殿下好意。
严怀津相赠十两白银,祝赵兄得偿所愿。
赵沐拿严先生的银子到不烫手,拱手千言万语只有若有机会定要感谢严先生。
严怀津笑笑道:你我盛都见。
赵沐去的时候同乡亲近的人都知道怎么个破落法艰难法,回来时衣服是新的,还带了一箱子书,这可是千金难换的宝物——于读书人而言,赵沐也很慷慨,在府县租了客栈住下,凡是秀才考生要看书,都可以来看。
旁人问起来,也是:这书是我同严先生一起手抄出来的,他知我农户出身,书少书贵,怜天下同我一般的读书人艰辛,他海涵我岂能做小人行径独子藏起来呢……
借书看的秀才们则是好奇:怎么是严先生?不是说太子殿下么?
但不管了。
反正话传着传着就是赵沐得太子殿下看重。‘衣锦还乡’就是证据,因为殿下继续南巡,赵沐返乡,百姓为了圆话本子,给编了各种结尾。
怀平府的军指挥所晁大人与华大人还上书折子递到了盛都圣上案桌前,一个人是赞美殿下,拍龙屁,虎父无犬子嘛,夸殿下哪哪都好,就是夸了圣上。另一位则是陈情赎罪。华大人提前说了,总比事后被揪着不放强,虽然殿下已经不追究了,醉香楼他也查了,不许用药物。
因此在许多福信还未到时,俩爹收获的版本虽然乱,但蛛丝马迹理清楚得出:儿子好男风,疑似看上了一个农户出身的秀才,今年十七,赵沐,家里是穷了些但也没关系。
以及:赵沐给儿子买点心,中了春药——
宁武帝当时脸色就不太好看,许小满则是说:“林正盯着呢,又有御医跟着,多多也不傻的,就算是再喜欢,这才几天就那什么咳咳咳。”
“王圆圆顶个屁用,他到现在都不信多多是你生的,要是王圆圆机灵些,药就该他带着。”宁武帝这人护犊子,怪不了儿子,只能怪旁人。
许小满:……
俩爹忧心忡忡了七八日,要不是仲珵理智在线,恨不得揪着赵沐到盛都——许小满给安抚住了,人家农户出身,学问不错,八月就乡试了,别坏了人前途。
七月底时,俩爹终于收到了太子殿下的家书,一大盒子。
许多福在船上无聊时光写信了,什么鸡毛蒜皮狗屁倒灶的写了一大堆。俩爹这次看到来信,不像上次那样优哉游哉当连载话本看了,这次是真急了。
九千岁听闻殿下来家书,是风风火火回到了太极宫。
宁武帝把公务往后推了推,见小满回来,二人往偏殿一坐,木盒子打开,照旧雪花似得飞出来许多信,许小满看第一页,读了出来,越读,俩爹心往底下沉。
多多/许多福真喜欢上男人了,还真是那个赵沐?
俩爹飞速往下看,东拉西扯一大堆,总算看到了醉香楼买点心,许小满看的那张,看完了,松了口气,拍拍仲珵胳膊递过去,“看吧,多多冒名顶替赵沐的名字,马车上坐着的是小严。”
仲珵把手里的信递给小满,说:“许多福说他清清白白,可又说他是大色魔,他是被谁迷倒了?”
“反正不是赵沐,多多同赵沐可能就是几面之缘。”许小满说。
仲珵三两下将这一页看完了,知道是误会,许多福中了药但很轻御医给解了没事了,便往下看。
“许多福这次信上正事放前面,却东拉西扯一大堆,支支吾吾遮遮掩掩。”
“多多前面都说了,是他不好,是他勾引的人。”
“许多福是太子,朕和你的儿子,他看上了谁,是谁的福气,怎么就是他不好勾引了谁呢。”仲珵说。
许小满:……嘿嘿笑。
“咱们多多自然哪哪都好,你以前嘴上老损多多,我知道你也是疼多多的,多多前头就说了,他比对方年长,对方长得又好看,他是大色魔,我起初以为是赵沐,赵沐年十七,看到这会不是了。”
许小满还是了解儿子的,“多多以前没这根筋,长这么大了也没开窍,整日光知道玩,要是随便见到个模样俊俏的都喜欢,那在宫里时,周全、小戗、王元孙、许凌官、李昂……那几个谁长得不好看?”
仲珵刚一挑眉毛,许小满就知道仲珵要说什么,“自然跟我们多多比不上,但也样貌周正俊朗,各有各的好看。”
“几分吧。”仲珵勉强承认,“不过这几个都不是。”
“我就不信,他跑出去玩,这才几个月突然就因为谁长得好看一见钟情迷糊住了。”许小满拍拍仲珵,“多多像咱俩,这方面其实更像你,长情。”
仲珵爱许小满,最初并不是因为相貌。二人在低谷相识,许小满姿色平平,但对仲珵来说,许小满就是他的命。
“你是说?”
许小满:“我猜是李泽。”信誓旦旦很肯定。
还翻了前头的信纸递给仲珵,“你看他要去临海府找李泽了。”他想想,“李泽这孩子以前读书时模样也不差。”
仲珵笑了声,而后拉长的语调调侃:“九千岁啊九千岁,枉你办案无数,如今栽倒在许多福手里了,你看看,许多福现在就写了他变成大色魔,对方比他年纪小,如今还未到临海府呢,而且朕可是记得,李泽跟刘戗差不多大。”
“小戗跟咱们多多就差几个月,没准李泽比咱多多小几个月。”九千岁开始嘴硬。
仲珵面上挂着笑,许小满恼怒,“我继续看!”
两人跟断案似得,不过这么一打岔,没最初的担忧了,好像什么劲都操心过了。
仲珵怕逗小满逗的太过,最后他吃亏,当即是拿了剩下信纸,好声好气说:“我陪你一同看,都怪许多福,拉拉扯扯一大堆就是不揭谜底。”
“那也不能怪多多,他肯定害羞不好意思。”许小满嘴上说。
然后夫夫二人看到他们的太子殿下在船上吃什么喝什么,又回味了下醉香楼的红豆酥,一直到:……船快到岸了,嘿嘿阿爹你和父皇别生气,我和严津津谈恋爱了。
严津津特别好,特别君子,我中了药,本来想对他霸王硬上弓,但是他说要跟你们禀明情况,要光明正大的结婚后才能入洞房,我很尊重他我就忍住了。
我也是个正人君子,虽然大色魔。
你们不要怪严怀津,都是我喜欢他、怜惜他,我比他年长,也是我见色起意,都怪我呜呜呜呜。
看完最后一页,夫夫二人互相对视,一个蹙着眉一个面色复杂。许久,许小满先开口:“怎么会是小严呢,小严才多大。”
这也不怪许小满从没怀疑过严怀津。
五六年前,严怀津那会十一岁,身高还是矮矮小小的,在许小满印象中严怀津一直就是小孩,天天跟在多多身后打转,像是个豆芽菜一般。别说许小满没怀疑过,就是仲珵,沉默许久,说了句:“不怪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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