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顶级茶艺,挖了主角墙角by葡萄柚

作者:葡萄柚  录入:02-05

卢升拖着长音哦了一声,盯着江乔头盔后的双眼,勾唇道:“这么说,你是为了钱来的?”
“那好说,我现在就可以给你转账,但有个条件。”
江乔心中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什么条件?”
话音刚落,小巷后方便连续驶入了两辆黑色的轿车,车辆停在卢升的车后,又从车上下来了八个穿着西装的职业保镖。
卢升笑道:“把你的命留下。”
江乔左手伸到腰后去拿枪,也嬉皮笑脸道:“你要是嫌多,咱们可以再商量商量。”
卢升撇撇嘴,摇了摇头:“没得商量,你是时钧亦的人吧?”
幸亏在彭伥出事之后,苏敏就提醒了他,要时刻注意安全,彭伥的死绝不是意外,时钧亦可能已经开始动手了。
卢升这段时间一直都很小心谨慎。
尤其是打从收到韩阳的邀请函起,右眼皮就一直在跳。
无论是针对他一个人的邀请,还是地理位置略微偏僻的酒店,都让卢升心中不安。
果然,不出所料遇到了江乔,幸好他早有准备。
江乔闻言,再看着逐渐将他包围的十一个保镖,一颗心沉入了谷底。
这回算是他妈的阴沟里翻了船了。
他咬了咬牙,面上依旧笑着:“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这下估计想跑是难了。
所谓先下手为强,眼下只能豁出去一搏。
他自己话音还没落下,便以最快的速度,在那些保镖反应过来之前,飞快冲向了卢升。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锁住卢升的脖子,掏出腰间的格洛克,抵在了卢升的后脑上。
卢升的十一个保镖见状,当即纷纷掏出枪来,对准了江乔。
“让你的人撤退。”江乔拿枪口怼他。
卢升嗤笑:“开枪吧,小伙子,杀了我,看看你有没有本事活着离开这里。”
江乔舔了舔唇角,打算实在不行就鱼死网破,干死一个算一个,要是运气好点儿,说不准还有一线生机。
但无论如何,卢升今天必须死。
就在他准备不顾一切,扣下扳机时,巷子的另一端又传来了车辆的行驶声。
发动机声音和普通轿车不同,以江乔的耳力判断,至少是辆九米以上的中货。
很快,那辆车便出现在了众人面前。
刺眼的大灯晃的人睁不开眼,江乔头盔上的护目镜让他最先看清了那辆车的面目。
不仅是货车,还是辆重型集装箱。
一进来就将整个巷子堵了个严严实实。
敌友不明。
所有人都没敢轻举妄动。
集装箱驾驶位的车窗降了下来,一光头大哥叼着烟,中气十足地吼道:“让让,挡路了。”
卢升的保镖头子跟卢升交换了个眼神,开口道:“此路不通,麻烦你绕路走吧。”
光头大哥一听,二话没说从窗户里伸出一把黑黢黢的枪口,对着卢升的保镖头子就是一枪,当场爆了他的头。
“你算什么东西,也敢让老子绕路。”
有人一死,场面立刻严峻起来,卢升身边剩下的十个人便通通将枪口对准了光头大哥。
光头大哥不屑地呵了一声,按了下喇叭,集装箱门被打开,里面装的不是货物,而是一群肌肉健硕,凶神恶煞的大汉。
该拿枪的拿枪,该举刀的举刀。
其中一人直接上到车顶,架起了一把勃朗宁M2。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卢升的脸色难看至极。
反倒是江乔,在看见那光头大汉时,就不禁笑出了声。
援兵都来了,再不动手就是孬种。
江乔趁着卢升所有保镖的注意力都放在那一群壮汉身上的时候,毫不犹豫地将枪口顶在卢升的后脑勺上,扣下了扳机。
卢升的脑子被炸开了花。
江乔以卢升的身体作为挡板迅速后退,与此同时,趴在车顶举着机枪的那人也动了手,直接开枪对着那剩下的十个保镖进行了扫射。
“艹!”
一枚子弹擦着江乔的头盔顶飞过,江乔大骂一声,连忙弯身藏在了卢升那三辆轿车的车后。
“小心点儿!你的子弹差点儿镶进我儿子的脑门儿!”
江振海趴在车尾的梯子上,拿手杖使劲儿怼了老黑的屁股一下。
老黑吓了一跳,连忙收了枪。
此时对方只剩了两人,他们已经完全放弃了反击的念头,拉开最外面那辆车的车门就要上车逃跑。
这种大好的局面要是都能让他们逃了,江乔就算是白活了。
他从车后站起来,摘下头盔,举起枪来,对着那两人勾唇一笑,愉快道:“永别了,宝贝儿。”

距事发已经过去了三个小时,他的眼皮子还在突突突地跳个不停。
江乔跪在茶几边的地毯上,低着头不敢说话。
“我要再晚去一步,是不是就只能给你收尸了?!”
江乔不吭声,也不能熄灭江振海的怒火,他狠狠踹了江乔一脚:“那你让你老子怎么活?!”
江乔被他踹翻在地,看着天花板:“我错了,爸。”
江慈许多年没看见江振海发这么大的脾气了,吓得连忙去扶江乔,挡在他面前:“爸爸,人平安回来就行了,动什么手啊?他知道错了会改的。”
江振海想想当时看见江乔一个人被包围,所有人都拿枪指着他的场面就后怕的冷汗直冒。
江乔去冰岛之前问他要狙,后来半夜三更穿成那副德行回来,想必也是没干什么好事。
江乔拿枪杀人的手法实在熟练,在江振海没看见的地方,这样的事情还不知道已经发生过多少次了。
没有人是会永远交好运的。
万一哪天运气欠佳,说栽就真的栽了。
他指着江乔:“他长记性?我看他主打的就是一个狗改不了吃屎!”
江振海突然觉得他这辈子做的最后悔的一件事,就是送江乔去了时家。
做保镖不算,还要被那姓时的王八犊子糟蹋,现在已经都被退回来了,还要转行去做杀手。
命得有多硬,才能扛得起这么造?
江振海原本都想好了,江乔要是敢再梗着脖子跟他顶嘴,他就直接动手打死这小兔崽子拉倒,省着出去了也早晚得没命。
谁知江乔却从地上爬起来,抱住了他的大腿,用脸颊贴着他的腿面儿,抬头看着他,软软道:“爸爸,我错了。”
像小时候一样。
无论江乔长多高的个子,多大的块头,今年是二十还是三十。
在江振海眼里,他永远都不过是个孩子。
于是骂人的话到了嘴边又硬生生憋了回去。
他看着江乔毛绒绒的脑瓜顶,忍住想伸手揉两把的冲动,哼了一声,抽出自己的腿,回了卧室。
“嘭”的一声关住了卧室门。
这么大的事儿,他非得跟江乔赌两天气不可。
江慈把江乔从地上拉起来,叹了口气:“快去洗澡换衣服吧。”
“姐,我饿了,有吃的吗?”江乔问她。
江慈点头:“我给你煮泡面。”
江乔想了想:“我想吃藤椒牛肉的。”
江慈看他还有心情挑口味,就知道他是没什么事,没忍住道:“小乔,别总干冒险的事,爸爸年纪大了,经不住总这么提心吊胆,他连续大半个月没睡过好觉了,你该懂事点。”
“不止我和爸爸,还有时家的少爷,你万一出了事,我们该怎么办?”
江乔低着头:“我们分手了。”
江慈戳他脑门儿:“我才不信。”
多余的话姐弟俩谁都没再说,江乔回房间洗澡换衣服的时候,是开着卧室门的。
他刚刚将自己清理干净,江慈便端着煮好的加了荷包蛋的泡面进了他房间,看着他狼吞虎咽的吃完,才端着碗离开。
江乔送走江慈,锁了房间门,一转身,就被紧紧拥入了熟悉的怀抱中。
江乔用力吸了吸时钧亦身上的气息,一把将他推倒在床上:“先做再说!”
江乔身上单薄的睡衣被撕成几片,狼狈的被扔在地上。
时钧亦狠狠吻着江乔,发疯一样恨不得让他直接断了气。
温柔自持扔的一干二净。
只有溢出的满腔思念和胆战心惊后的拼命发泄。
江乔听得见时钧亦猛烈的心跳,也感受得到扼在他喉咙上时还在轻轻颤抖着的手,他知道时钧亦在害怕。
他抬手环住时钧亦的脖子,艰难地按抚他:“哥哥,我没事,你别怕。”
时钧亦抱住江乔,抵着他的额头,声音有些干涩:“江乔,这是最后一次。”
江乔就明白,时钧亦已经什么都知道了。
卢升和彭伥不一样。
彭伥死的时候,他的保镖还活着,在彭伥出事后,第一时间便将消息传了出来。
卢升这边做足了准备,却是无人生还。
江振海为了善后,先将江乔那辆撞坏的摩托车从卢升车顶上抬下来,塞进了集装箱。
又命手下的人将卢升和卢升的保镖抬到一起,连着那三辆车一起,放火烧了个干净。
这附近人烟稀少,刚才打斗时动静不小,绝对有人听见。
但滨海人民对这种事,就算谈不上见怪不怪,也绝不会多管闲事。
谁都知道报警大概率起不了什么作用,还容易引火烧身,他们顶多趴在自家窗口上看看热闹就算了事。
黑灯瞎火,没有监控设备的道路,出了事,通通按意外处理。
因此要想等到卢升那边的噩耗传出来,怕是至少要到天亮以后。
可江乔却在被江振海带回家的路上,就看见了他们不远处跟着辆黑色轿车。
车牌有些熟悉,是谢寻之前接送过他的那辆车。
谢寻不会跟着他。
只有时钧亦才会。
江乔按抚地摸着时钧亦的后颈,又为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问他:“哥哥,如果我爸爸没来,我也不会死,对吗?”
时钧亦知道江乔今晚会行动,特意留在了办公室没有回时家,就为了等江乔的消息。
他在早些时候,给段栩打了整整六通电话,询问她韩家那边宴会的进度。
上一次,时钧亦是在收到彭伥的死讯之后才知道江乔单独行动过了。
而这次不同,那种亲自送爱人上战场的感觉,让时钧亦整整一晚上都是心急如焚,如坐针毡。
尤其是过了凌晨,段栩告诉他宴会即将结束时。
时钧亦就彻底坐不住了。
他直接以邀请谢寻秉烛夜谈的名义,光明正大地出了公司。
并把地点定在了段栩名下的那家咖啡厅,之后又把谢寻和陈省丢在咖啡厅里,从后门离开,独自一人开着谢寻的车前往了韩家办宴会的酒店。
他从谢寻的车里翻出把麦克米兰,直接上了酒店的天台。
时钧亦在八倍镜里亲眼目睹了江乔的疯狂行径,和他身陷囹圄时的所作所为,心惊肉跳,冷汗直冒。
江乔不会死。
如果今晚江振海没有赶到,时钧亦会亲手杀了卢升手下所有人,救下江乔。
他发誓,从此以后,再也不会让江乔独自一人置于如此险境。

第129章 有问题吗
时钧亦吻着江乔湿润的眼角,后怕道:“江乔,我不能再让你一个人执行任务了。”
“所有事到此为止,你不许再插手,我会另作安排。”
江振海怕了,时钧亦也怕了。
只有江乔自己,却不知道什么是怕,但他不傻,也无意在这个时候跟时钧亦顶嘴。
只故作轻松地摸着时钧亦的背,笑道:“哥哥,你变了啊,你不是最爱看我发疯的样子了吗?”
时钧亦摇摇头:“我只要你好好活着。”
江乔吻着时钧亦的脸颊:“可你不该冲动行事,万一被苏敏抓住把柄,她不会善罢甘休的。”
时钧亦说:“我现在做的所有一切,都是为了跟你在一起。”
“江乔,时家再大,钱财再多,如果你死了,这一切将变得没有任何意义。”
“我不能一个人守着时家,独活一辈子。”
“如果是那样,我宁可什么都不要。”
曾几何时,时钧亦还是个利益至上的商人,为了时家掌舵人的身份不少次伤过江乔的心。
江乔一直希望自己能在时钧亦心里的位置重要一点,再重要一点。
重要到利益之上,让时钧亦满心满眼只有自己。
现在江乔终于等到了这一天,却又开始不希望时钧亦会为了他,连偌大的家业都要拱手让人。
家业是其一。
其二,所谓斩草除根,时老爷子百年之后,如果时钧亦收拢了整个时家,他必然会送苏敏下去陪时老爷子 。
同理,要是苏敏赢了,她也必然不会对时钧亦姐弟俩手下留情。
江乔心里胀得发酸,咬牙道:“那不行,老子就看上你时家的财产了,这辈子非要进豪门当上门女婿不可,必须争!”
这次,时钧亦并没太过分惩罚江乔,他更多是在自责。
他也知道自己刚刚情绪失控,怕是可能弄伤了江乔。
现在情绪稳定下来,便开始小心翼翼,极尽温柔。
满足了江乔之后,也不再继续,只躺在他身边,一边帮他清理,一边哄他睡觉。
江乔不困,死里逃生的兴奋和对时钧亦半个月不见的想念让他毫无睡意。
抱着时钧亦磨人,想一出是一出的非要时钧亦给他唱歌。
人无完人,时钧亦无论是外表还是头脑都完美的不像话,但他也总有短板。
江乔现在就戳中了他的短板。
他给江乔唱了首老歌。
江乔听完以后沉默了片刻,然后评价他:“如果不是歌词有点儿耳熟,我还真没听出来哥哥唱的是什么。”
时钧亦抿唇:“我说我不唱,你非要让我唱。”
江乔一本正经道:“好像重新作曲了一样,超级好听,我好喜欢,比原唱还好听。”
时钧亦被他这一手马屁拍笑了:“你倒也不必这么舔狗,我有自知之明。”
江乔也笑,伸出舌头舔时钧亦下巴:“不,我是哥哥的小狗,就要使劲舔哥哥。”
时钧亦抱住江乔的脑袋,让他不要到处乱拱,两人在床上亲亲密密闹了许久,直到天色大亮,时钧亦哄睡了江乔,才起身离开。
他赶回咖啡厅时,谢寻正躺在包厢的沙发上,带着陈省打游戏。
看见时钧亦进来,把手机一扔,抱怨道:“你家保镖不行啊,游戏里的枪都瞄不到点子上,真枪实弹的不会更完蛋吧?”
陈省这一晚上等的是心力交瘁,要不是谢寻逼他,他哪儿有心思玩游戏?
此刻看到时钧亦进来,这才长出口气,用哀怨的眼神盯着他。
时钧亦坐下来,到了杯热水喝下去,他昨晚行事仓促,很多细节经不起推敲,没心情跟谢寻扯闲话。
“谢了,你结婚的时候我送你份儿大礼。”
谢寻真就艹了。
“不是,姓时的,你他妈送礼就送礼,非得多提那一嘴结婚?”
时钧亦看着谢寻:“那你不结婚?”
谢寻无言以对。
时钧亦看了看时间,拍拍他肩膀:“我先回公司,改天聊。”
赶着上班高峰期,时钧亦和陈省到达公司时,比平时晚了快一个小时。
但所幸今天上午没有安排会议,只有小王在办公室里帮他下发昨天处理好的邮件。
看见时钧亦进来,连忙站起来:“时总早上好。”
时钧亦嗯了一声,坐到办公桌前:“帮我去楼下买份早餐。”
小王正准备出门,又被时钧亦喊住:“两杯咖啡。”
他一夜没睡,前半夜神经又过分紧张,现在困的要命。
但时钧亦的咖啡到底是没喝上,小王走后不出五分钟,他就靠在椅背上睡着了。
一直到中午,陈省敲门提醒他,时孝安和苏敏来了,时钧亦才抹了把脸,勉强让自己清醒过来。
他心中冷笑,看来卢升的死讯已经传了出来,有人这是坐不住了。
几分钟后,时钧亦看着坐在沙发上的时孝安,语气毫无波澜道:“您怎么来了。”
时孝安盯着时钧亦那张跟自己年轻时有几分相似的脸看了半天,问他:“你昨晚去哪了?”
时钧亦闻言,便知道时孝安是已经知道了自己昨天晚上出了公司的事,淡然道:“约了朋友出去坐坐。”
苏敏闻言,立马接话道:“什么朋友啊,一坐一晚上?”
时钧亦瞥了苏敏一眼,没搭理她,只对时孝安道:“您身体好些了吗?看着精神不错。”
言下之意,身体不好就该好好在家躺着,老往公司跑什么?
时孝安直言道:“卢升昨晚参加了韩家的酒宴。”
时钧亦点头:“韩阳给他发了请帖,他下午来问过我。”
“你让他去的?”时孝安问。
时钧亦蹙眉:“我说让他自己看着办。”
他看着时孝安和苏敏,略显疑惑道:“有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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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榜快结束了,老婆们,求求,再冲冲啊,榜掉了!

时孝安对苏敏和时钧亦之间的明争暗斗他有所察觉,却没精力过分干预。
只要苏敏脑子没什么大病,就不会让时孝安知道她在暗中收拢人心,为自己扩张势力。
所以时孝安应该并不知道卢升已经做了苏敏的走狗。
他今天来,也不会是怀疑卢升的死跟时钧亦有关。
他就是单纯的来向时钧亦了解情况的。
而且时钧亦昨晚出去的事没有避着人,他一出去就是一整晚,今早甚至还前所未有的迟到了。
时孝安怕是更多在怀疑时钧亦是否出去私会了江乔。
但苏敏不是,苏敏认定了卢升的死和时钧亦有关,她是来找证据,是来兴师问罪的。
她盯着时钧亦的眸子道:“卢升死了。”
时钧亦闻言,却顿时做出了一副恰到好处的惊愕表情:“死了?”
苏敏心里恨得牙痒,面上却是一派遗憾和她惯有的温柔:“是啊,就在昨晚参加完韩家的酒宴之后。”
她看着时钧亦:“说来也巧,按时间算,大概就是你从公司出去之后不久。”
时钧亦不禁感慨:“可真是世事无常,昨天还好端端的人,说没就没了,是他妻子来报的丧?”
他把自己放在毫不知情的局外人角度上,好像完全没听懂苏敏的影射。
苏敏的目光就没离开过时钧亦的脸:“警方传来的消息,应该不是意外,是他杀。”
时钧亦蹙眉:“卢升去参加宴会,不带保镖吗?”
“十一个保镖,连同卢升一起,全部遇害。”苏敏只说遇害,对死法只字不提,她在试图套时钧亦的话,让他露出破绽。
可惜这点谈话技巧对时钧亦起不了半点作用。
他看着窗外,看起来像是在思考,实则是在发呆,片刻后问:“凶手落网了吗?”
时孝安道:“没有。”
时钧亦啧了一声,非常遗憾道:“希望滨海的警察可以看在时家的面子上,尽职尽责,早日破案。”
苏敏见时钧亦三两句话便从话题里绕了出来,只能换了重点,继续问:“小亦昨晚跟什么朋友出去,居然聊了一晚上?”
时钧亦眉梢轻挑:“苏姨,这是我的私事。”
时孝安冷哼一声:“问你你就说,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吗?”
时钧亦便垂下眸道:“谢寻。”
“去哪儿了。”时孝安继续问。
“您不是一直在监视我吗?我去了哪里,想必您早就已经查过了。”时钧亦觉得时孝安这样问挺没意思的。
时家所有车里都有GPS,时孝安有权限查到每一辆车的去向。
但车辆定位是没错,反常的是时钧亦的行为,他长这么大,能说得上话的朋友不多,能秉烛夜谈的,时孝安听都没听说过。
而且上流社会圈子里谁不知道,谢寻纨绔风流,私生活尤其混乱。
时孝安脸色沉了下来:“就那么一家小咖啡厅,你跟谢家小子两个人有什么好聊的?能聊一晚上?”
时钧亦一听就知道时孝安在想什么,他对时孝安怨念颇深,好不容易有可以给他添堵的机会,当然不会放过。
他不答反问,轻笑一声:“那您觉得,我跟谢寻,整整一夜,能聊些什么?”
“我今年不小了,跟朋友有约很正常,而且我们爱好相同,性格也合拍,谢寻长得也………”
时钧亦说到这儿,便不再继续往下说了,剩下的任由时孝安自己去想。
时孝安听到这儿,下意识便将谢寻和江乔做了对比。
不提性格爱好。
光论长相,都是一双多情桃花眼,笑起来有梨涡,不正经的渣男相。
时钧亦才不管时孝安怎么想,他看着时孝安难看的脸色,心里别提多舒服了。
时孝安不是欺负江乔背后的树不够大,拿江乔威胁他,如果不分手,就要杀了江乔吗?
他倒要看看现在时孝安会不会放话拿谢寻开刀。
“时钧亦,你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吗?”时孝安用警告的语气问时钧亦。
时钧亦不置可否:“我不在乎,谢寻不在乎,段栩也不在乎,您又何必较这个真呢?”
苏敏眼看着话题越扯越偏,连忙趁着时孝安发火之前,把话题拉回来,小声道:“老爷,卢升。”
时孝安原也没准备在公司跟时钧亦掰扯这些,他放下茶杯,站起身:“执行总裁职务不小,相关工作的后续移交和处理,可能要你亲自操心。”
“我和你苏姨要去趟警局。”
时钧亦也站起来:“您去警局做什么?这事儿不该是卢升的家人去吗?”
时孝安道:“今早警局联系了你苏姨,说是卢升的通讯设备已经被损坏,紧急复原之后,只能找到几个相关号码。”
苏敏在对时孝安的转述中,只说自己恰巧是其中之一,警方随机挑选联系人,正好挑选到了她。
时钧亦惊讶:“那还真是巧,不知道的还以为卢升跟苏姨联系多紧密来着,这都能凑巧得上。”
苏敏闻言也不慌张,叹了口气:“谁说不是呢,我来的时候还在跟老爷说这事儿,真没想到。”
“不过现在人都没了,说这些也没意义,前有彭伥,后有卢升,也不知道咱们公司里这是得罪了谁?”
“还是要尽早找到杀人凶手才好,免得闹得全公司上下人心惶惶。”
时钧亦笑道:“苏姨说得是,但我觉得主要还是自己做人得小心,尤其是不能惦记自己不该惦记的东西,不然得罪了人,被杀人灭口也不是什么稀奇事。”
苏敏心里暗骂,时钧亦个小兔崽子,巧舌如簧,一肚子心眼儿,半点儿亏都不肯吃。
死彭伥一个说明不了什么,但现在卢升也出了事,要再说事情与时钧亦无关,她一万个不信。
在这里跟时钧亦逞口舌之快毫无意义,如果警方那边真查不出什么证据,她定然要亲自出手,好好给时钧亦点儿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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