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顶级茶艺,挖了主角墙角by葡萄柚

作者:葡萄柚  录入:02-05

“你为什么买的都是圆的?”时钧亦付了钱,看着纸袋里的六个大小不一的球状蔬菜问。
江乔说:“我没注意,你要不想吃圆的,切的时候把它们切成方的不就行了?”
“切菜也要我来吗?”时钧亦问。
江乔点头:“都交给你。”
“那你干什么?”时钧亦抬手捏捏他的脸。
江乔说:“我跳脱衣舞给你助兴。”
时钧亦呵了一声:“可以啊,你要是不跳,我就打断你的腿给自己助兴。”
江乔趁着没人注意他们,在时钧亦胸肌上使劲儿揉了一把:“别无理取闹。”
两人一路腻腻歪歪,买完了蔬菜,又买了牛肉,少量海鲜,调味品,以及一盒草莓。
之后,两人捧着食材,站在日用品百货店里时,时钧亦就已经忘了出门前说过的话,开始想要用手机支付了。
“洗发水沐浴露而已,哥哥你在研究什么?”江乔以前买的时候,都是看见瓶子上的字,确认东西没错就直接拿去柜台付款。
他不知道这玩意儿有什么可挑的。
时钧亦数了数手里剩下的钱,看着货架上自己认识的几个品牌,和另一边从包装到气味都让他不太满意的小厂家产品,陷入了纠结。
“这个太便宜了,会过敏吗?”时钧亦问。
江乔摇头:“一般不会。”
“但我想买那个。”时钧亦指指那个贵的离谱的洗发水。
江乔提醒他:“我们没有那么多钱。”
时钧亦有点委屈。
江乔踢他小腿:“别磨叽,相信我,这玩意儿功效都差不多,一样可以把你洗得干干净净香喷喷。”
时钧亦哦了一声,不情不愿地从货架上拿了几样他们现在消费能力允许范围内的洗护用品。
江乔看着他那副纠结样儿,嘲笑他:“我看你该跟你姐换名,明明你才是时娇娇。”
时钧亦瞪了江乔一眼,闷不做声地抱着东西去结了账。
江乔看着他的背影,心里被填的满满当当,觉得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比他更幸福的人了。
回到家里,时钧亦将买好的东西归位,钻进厨房一边研究手机上的烹饪视频,一边实操。
江乔就靠坐在客厅沙发扶手上,拿出手机,拍了时钧亦为他做饭的照片。
此时此刻他想起江慈之前拍过庄绪的那张照片,突然就觉得自己能理解江慈了。
如果换成是时钧亦,别说三千万,江乔连命都是愿意给的。
但和江慈不同的是,如果时钧亦敢骗他,他就敢要时钧亦的命。
电话铃声响起来的时候,时钧亦正在把切好的菜往锅里倒。
江乔走到客厅另一头,接起电话。
“混账!出去几天了?!不知道往家里打电话?!”江振海的咆哮声从听筒里传出来,吓得江乔手一抖差点儿把手机扔出去。
他掏了掏耳朵:“没几天啊,你平时也不会这么快就想我啊!”
江振海平时确实不会这么快就想江乔,但江乔还是头一次没有他的陪伴去那么远的地方,他总觉得不放心。
“你老子我现在也没有想你,不过是为了确认你是否还在人世罢了。”江振海说。
江乔嗤笑一声:“放心吧老江,我还得给您养老送终呢。”
江振海问:“还在冰岛呢?”
“没有,在爱尔兰。”江乔说。
“怎么又跑爱尔兰去了?”江振海一愣。
江乔嘿嘿一乐:“爱尔兰帅哥多啊,给你拐个儿媳妇回去。”
江振海隔着手机,在万里之遥都能听出江乔心情不错,和在家那些天的状态很不一样,这才放下心来,觉得这趟门算是没白出。
他哟了一声,难得没出言讽刺他:“你看看,这多好,我就说时家那大少爷,除了长得没得说,有钱没得说,其他有什么好的?”
“人要想开点,有几个人谈一次恋爱就能白头偕老的?三条腿的蛤蟆难找,三条腿的男人不多得是?你这样很对,爸爸非常支持你!”
江乔听着江振海的话,看着正在厨房里忙碌的时钧亦。
厨房的窗子靠海,此时夕阳落下海平面,柔和的落日余晖透过玻璃照在时钧亦的侧脸上,将他原本有些凌厉的眉眼衬得无比温柔。
他小声反驳道:“才不是,谁都比不上他。”
所幸隔着电话,江乔声音又小,江振海没听清:“大老爷们儿说话能不能敞亮点儿?”
江乔便朝手机里喊道:“知道了!不说了爸!您没事儿别老盯着我,一大把年纪了老盯着儿子算怎么回事儿?”
“有空多找刘姨,李姨,赵姨,王姨,张姨聊聊天儿,打打牌,逛逛街,听话,别舍不得花钱,大老爷们儿做事敞亮点儿!”
“小兔崽子…………”江振海正要开口骂人,江乔便挂断了电话。
他打开聊天软件,发了几张风景照和他的单人照片给江振海,这才收起了手机,往厨房走去。
他拉开厨房的玻璃门,抱住时钧亦,把手伸到时钧亦的围裙下,隔着衣服摸他的腹肌。
“好香啊,哥哥。”
时钧亦第一次下厨,对自己的厨艺没抱什么期望,对江乔的评价也不置可否。
他惦记的是别的事儿:“你给我助的兴呢?”
江乔笑着咬他后颈:“我不会,我骗你的。”
时钧亦呵了一声:“那我今晚就打断你的腿。”
江乔撇撇嘴:“哥哥说的是我哪条腿?打断助不了兴,不如试试用咬的?”
时钧亦瞥了他一眼,掀开锅盖去看锅里的汤,觉得差不多了,便关了火,顺手捏了一把江乔的腿。
“先吃饭。”
时钧亦学习能力很强,虽然菜切得很粗糙,但味道还真的不差,江乔吃得很香,边吃还边吹捧。
“真的,哥哥,等时家破产了,我就资助你开家餐厅,你当厨子我收钱,生意绝对差不了。”
时钧亦好笑:“看样子你还挺期待时家破产的?”
他见过形形色色的人,想要靠近他的,绝大部分都是为了荣华富贵,白日衣绣。
江乔是个例外。
“我开玩笑的。”江乔笑眯眯地说。
他没说实话,他的确想让时家破产。
但那样的想法太自私了,时钧亦已经很辛苦了,他该盼着时钧亦事事顺利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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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愿和谢寻这对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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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钧亦在江乔睡着后,轻轻从他颈下抽出胳膊,从床上坐起来。
江乔翻了个身,伸手在身边摸了摸。
时钧亦看着他无意识的行为,心里一片柔软,他弯下身子,在江乔唇角吻了吻,然后隔着被子轻拍他的背。
像哄小孩子睡觉那样。
待江乔彻底睡熟之后,才站起来,穿好衣服,轻手轻脚出了门。
江乔听见门响,睁开眼,起身站在窗边,从窗帘缝隙里看着时钧亦开车离开。
时钧亦把胳膊从他身下抽出来的时候,他就已经醒了。
但时钧亦的举动显然是不想让江乔知道他要去做什么。
江乔记得时钧亦说过,他睡着时的呼吸会不一样。
他也因此特意观察过时钧亦睡着时的呼吸声。
会比清醒的时候稍重,更均匀,也更绵长。
于是,秉着情侣之间要相互信任的原则,江乔选择了调整呼吸,继续装睡。
但说实话,情侣之间是很难真的完全相互信任的。
尤其是江乔和时钧亦在一起的时间还并不长,在时家那段时间,除了床上那点儿事,连正经的相处都少的可怜。
他们之间缺少太多磨合。
江乔在屋里转了一圈,想喝点酒解解渴却发现忘了买,只好倒了杯水将就将就。
他借着窗外的朦胧夜色,从床头柜上拿了支烟,坐在窗边的小藤椅上点燃,静静盯着窗外出神。
高威的夜晚很寂静,那些常常放着音乐的小酒馆早已打了烊,路上一个行人都没有。
江乔好几次想要穿上外套去找时钧亦。
理智却告诉他,在这陌生的小城里,他看不懂路标,也没有明确的方向,即便追出去,也只会是无功而返。
他脑子里思绪纷飞,好像想了很多,又好像什么都没想。
直到天边隐约泛起亮色,偶有人家亮起了灯。
才看见时钧亦开着车回来。
江乔拉起窗帘,翻身上床,盖好被子闭上了眼。
时钧亦开门的声音很轻,江乔隔着卧室门听得不太真切,几分钟后才又听见时钧亦踩在木制楼梯上发出的轻微响声。
他背对着卧室门,察觉到时钧亦轻轻推开卧室门进来,脱掉衣服,钻进被窝抱住了他。
“什么时候醒的?”时钧亦轻声问。
江乔睁开眼,背对着他:“哥哥又知道我没睡?”
时钧亦嗯了一声。
“我哪里装的不像?”江乔问。
时钧亦吻了吻他露在外面的肩:“哪里都很像,但屋里有烟味。”
“很重,好像有人一夜没睡坐在这儿抽了很多烟。”
江乔握着他的手,和他十指相扣:“可我明明开了窗。”
时钧亦温暖的胸膛贴着江乔的背,问他:“既然醒了,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
江乔半开玩笑半认真道:“不敢打,哥哥半夜三更背着我偷偷溜出门去,肯定是不想让我知道你去干什么。”
“万一你在做什么重要的事,或是见什么重要的人,我打电话给你,耽误了你的好事怎么办?”
时钧亦听出了他话里的怨气,逗他:“也是,真没想到你现在已经这么懂事了。”
江乔冷笑一声,嘴上没吭声,心里恶狠狠道:
【妈的,老子等了你一晚上,你再不解释,老子就让你好好见识见识,老子到底有多懂事。】
时钧亦就知道江乔的德行:“你嘴上说和心里想有什么区别?”
江乔理直气壮:“有些话说出来会显得我很不温柔。”
时钧亦突然就笑了:“你对自己有什么误解?还非要立个一天崩八回的温柔人设?”
江乔听时钧亦就在这儿跟他打岔,半天也不解释,就用胳膊肘子怼他胸口:“起开,别抱我,老子心情不好。”
时钧亦嘶了一声:“你就不能轻点儿?”
“我等你一晚上,你还好意思唧唧歪歪?时钧亦,你他妈的………”
江乔火大的刚想骂人,一转身,就看见了时钧亦胸口上的纹身。
青黑的字母周围还泛着轻微的红肿,显然是刚纹的。
他不认识前面那个单词,却认识单词后的两个字。
在时钧亦隔着胸腔和皮肤的心房之上,直白明了的纹了两个字。
江乔满口的国粹立马吞了回去,伸手轻轻在那青黑的字母上摸了摸,小声温柔道:“哥哥,疼吗?”
时钧亦啧了一声:“还行,应该没有你那个疼。”
江乔的手指移到他名字前的那个不认识的字母上,问他:“那这个是什么?”
“Redamancy.”时钧亦读出了自己胸口上的单词。
江乔看着他的眼睛:“什么意思?”
Redamancy,是一个已经不再被人使用的词。
字典上称这种词为deadword。(已经死掉的词)。
它意为“爱”。
但不同于其他代表爱的词汇,它强调的是爱的“相互作用”。
是说,当你爱着某人时,某人也在爱着你。
“代表我们相爱。”时钧亦说。
时钧亦把和江乔相爱这件事,纹在心口上。
江乔鼻子又酸了。
但他这次没有突然骂人,只低下头去吻了吻那个字母:“你可以教我怎么读吗?我想学。”
时钧亦便教他单词发音。
江乔从没说过英语,发音很别扭,每一个音节都没什么问题,但连在一起却带着股浓郁的Y国口音。
时钧亦没忍住扑哧一下笑出了声。
江乔掐他:“笑个屁啊,我读的不对吗?”
时钧亦还是在笑:“对又不完全对,很可爱。”
江乔并不介意时钧亦用“可爱”一词形容他,因为他太清楚这种感觉了。
这种形容无关外表和性别,只关乎于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爱意。
就像他眼里的时钧亦,无论多高多大,在外人面前多不近人情,只要时钧亦在他面前低头示弱,或是做出一些跟他日常行为反差感强烈的事。
他就会觉得时钧亦是这个世界上最可爱的人。
他们在床上就一个已经死掉了的英文单词的读法,在床上磨叽了快两个小时,江乔才猛地从床上坐起来。
“我们该去找工作了。”他说。

时钧亦捏着他手感细腻肌肉线条流畅的大腿:“一会儿再去。”
江乔拍开他的手:“少来,你的一会儿怕是要到中午,我们昨天说好的,你想耍赖?”
时钧亦对兼职打工的兴趣不大,但看着江乔兴致勃勃的样子,也不想打击他的积极性,只好勉强从床上爬起来:“你想去做什么?”
这种短期的兼职可选择性很少,以时钧亦的生活经验,和工作履历,完全摸不到头绪。
但江乔早就想好了,一条街区之外有家咖啡厅,他要去那里,趁机学做咖啡。
时钧亦有些惊讶:“我以为你会想去海岸线旁那些小酒馆。”
江乔摇摇头:“来这种旅游胜地的小酒馆的,大多数都是为了艳遇,哥哥长得太帅了,肯定会有很多人找你搭讪,我不想让你去。”
时钧亦对此不置可否,他倒是觉得找江乔搭讪的人会比较多。
但他也乐得江乔愿意自觉避免这些不必要的糟心事儿,摸摸他的脑袋:“宝贝说了算。”
两人挤在狭小的洗手间里一起刷牙,一起洗脸,你摸我一把,我亲你一下,腻歪的不像话。
换好衣服下楼准备吃早餐时,江乔才想起来昨晚吃了饭的碗,还泡在水池里。
昨晚他本来是要洗的。
但是时钧亦不让,他非要咬江乔的腿,让江乔给他助兴。
闹得太晚,两人便都忘了这一茬。
这会儿一大清早刚从床上爬起来,江乔又开始犯懒,他不要脸的问时钧亦:“哥哥,我是你的宝贝吗?”
时钧亦知道他心里那点儿小九九,否认道:“不是。”
江乔哀怨道:“可你刚刚还叫人家宝贝,渣男。”
时钧亦一本正经地否认:“你听错了,我没有。”
江乔脸一垮,手指节捏地咔咔响:“听错了?我看你是想失去我了。”
时钧亦抬手掐他的脸:“是宝贝,别乱说话。”
江乔一天变脸八百次起步,现在目的达到,嘴角就又扬起来。
他搂住时钧亦的脖子,贴着他的脸颊黏糊道:“哥哥,你的宝贝不想洗碗。”
没有人能拒绝会撒娇的小狗。
金尊玉贵的时大少爷也不能。
但他还是试图反抗:“那我们可以雇一个小时工。”
可江乔不允许:“普通人家不会因为洗个碗就雇小时工的。”
时钧亦当然知道,他点头:“不止洗碗,还要打扫卫生。”
江乔踢他小腿:“别废话,赶紧干活儿。”
神情语气像极了过去剥削阶级的那些地主老财。
时钧亦不敢吭声,挽起袖子老老实实去洗碗。
江乔能有什么坏心思?
他不过就是想欺负时钧亦,看时钧亦为他妥协的样子罢了。
因为时钧亦和江乔两人格外出众的外表,咖啡厅的应聘很顺利。
但由于江乔语言沟通成问题,老板只安排他做些跑腿,搬货的体力活,闲的时候就站在门口,当吉祥物帮店里吸引顾客。
时钧亦就有用很多。
正巧店里之前负责收银的员工请了假,时钧亦就被安排去前台收银,不忙的时候再送送咖啡。
工钱按小时算,小费能拿到多少看他们自己本事。
于是,Y国滨海特区声名赫赫的时家现任总裁,就这样荣幸的成为了高威小城里一家小咖啡厅的收银员。
江乔兴高采烈,热火朝天地跑腿干活,招揽顾客。
时钧亦无可奈何,神色漠然地收钱找钱,端送咖啡。
虽然不情愿,但江乔高兴,他就觉得满足。
尤其是到了晚上下班,看着江乔数钱时候那副财迷样儿,他又觉得值得。
江乔虽然不会说英语,但他的热情总是很打动人,赚到的小费也总是比时钧亦多很多。
他会把自己赚到的钱通通塞进时钧亦的口袋里,笑眯眯地跟他说:“哥哥,我养你啊。”
也会暗戳戳的从时钧亦赚的钱里抽出几张,理直气壮地说:“你今天赚好多!请我喝酒!”
他们在下班路上说说笑笑,嘻嘻哈哈。
江乔牵着时钧亦的手,问他:“为什么今天比昨天多?你不会是趁我没看见偷偷给人抛媚眼了吧?”
时钧亦反驳他:“那不是你常干的事吗?”
江乔不认账:“哥哥不要污蔑我,我眼里只有哥哥。”
时钧亦知道的,江乔无论在哪里,只要自己抬头看向他时,就总能和他目光相对。
他们一起起床,一起洗漱,一起出门工作,一起买菜做饭,洗碗洗衣。
天气好的时候晚上去海边散步,天气不好的时候就找家小酒馆喝酒调情。
在第四天临下班时,江乔在店门口碰到了一个意料之外的熟人。
他身边站着一个高大帅气的男孩儿,看起来跟江乔年龄相仿。
江乔有点小激动,主动喊了林愿一声。
林愿看到江乔也很意外,弯了弯那双有些清冷的眼睛,惊讶道:“好巧。”
江乔仔细打量林愿,觉得他比上次见面时气色好了很多,也没之前那么瘦了。
他身边的男孩儿看着像个混血,看向江乔的眼神带着几分警惕。
江乔故意上前给了林愿一个拥抱,肉麻道:“林愿哥哥,好久不见,最近好吗?”
林愿有些好笑地拍了拍江乔的背,对他的自来熟接受良好,笑着道:“还不错,你呢?”
其实他们原本只有一面之缘,勉强只算得上是认识。
但所谓他乡遇故知,人生四喜之一那种心情可当真是妙不可言。
再加上之前两人之间原本就有些惺惺相惜的微妙好感。
让他们之间的距离迅速就缩短了一大截儿。
仿佛相识已久的老友。
江乔只想开个玩笑,不想引发战争。
他在那男孩儿炸毛之前,放开了林愿,发出邀请:“好的不得了,我快下班了,要一起坐坐吗?”
林愿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江乔,以为他跟时钧亦也分道扬镳了,不解道:“你怎么在这儿上班?你和时大少爷………”
他话还没说完,就见时钧亦推开咖啡厅的门,从里面走了出来。

街边不是聊天的地方,四人在咖啡厅附近的一家海鲜餐厅坐了下来。
“我真没想到。”林愿走了一路都还没缓过劲儿来。
时钧亦,滨海特区说一不二的豪门太子爷,居然会为了满足男朋友想要玩过家家的要求,就真的在爱尔兰小镇上的咖啡厅里,当起了收银员。
要不是他还时常关注着Y国境内的新闻信息,怕是都要怀疑时家是不是倒台了。
江乔嘿嘿直乐,他和时钧亦恋爱谈的憋屈,此时难得可以正大光明秀恩爱,半点不矜持地勾住时钧亦的脖子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倒是时钧亦不太习惯在认识但不熟的人面前秀恩爱,有点别扭,却也没反抗,看起来就像是有些害羞。
江乔就摸摸时钧亦的脸,对林愿道:“等我们结婚,我给你发请帖。”
林愿看着曾经在他心目中冷淡自持,雷厉风行,说一不二的时家大少爷,如今竟也成了“老婆奴”。
心中一时百感交集,感叹江乔好运的同时,也真心实意为他高兴。
他答应下来:“那我一定去。”
林愿没问时钧亦和段栩的事。
他既然能在爱尔兰的街头碰见完全扔下了少爷架子在咖啡厅打工的时钧亦。
就能想得到,时钧亦一定是为了江乔,做出了巨大的牺牲和妥协。
林愿和江乔其实是两种完全不同的人,他渴望能像江乔一样热烈,不顾一切。
但性格使然,他永远也成为不了江乔,于是那份渴望和羡慕,便被他转化成了对江乔的微妙好感。
他注意到江乔的目光一直在他和自己的小跟班之间转悠。
也不扭捏,直言道:“我男朋友,霍霄。”
江乔早就看出来了,从见面起,霍霄的眼神就没离开过林愿。
他端起啤酒,跟林愿碰了碰杯,发自内心地感叹:“真好。”
时钧亦虽然也觉得好,但是他身为谢寻的好友,难免替谢寻不知好歹,不懂珍惜而痛失所爱感到悲哀。
还是忍不住问了句:“谢寻知道了吗?”
霍霄一听到谢寻的名字,脸色就有些不自然。
林愿看了霍霄一眼,坦然道:“知道,他上个月来找过我。”
他没说的是,谢寻不仅飞去英国找了他,还恰巧遇到他和霍霄一起从公寓出来,二话没说,当场就和霍霄打了起来。
霍霄和谢寻体型相当,但霍霄今年刚二十,家里又是正经生意人,和谢寻在谢家那种杀人不眨眼的家族里混大的肯定比不了。
只一个照面就吃了亏。
林愿见霍霄挨了打,当场上去拦人,并报了警。
谢寻见状更是怒火攻心,不管不顾就要推开挡在霍霄面前的林愿再动手,被林愿反手赏了一耳光。
那时候霍霄还在追林愿,林愿因为自己比霍霄大了好几岁的事儿,一直在犹豫该不该继续发展这段感情。
但那几天林愿看着嘴角,脸颊都有青紫,狼狈不堪,还依旧天天接送他上下班,给他洗衣服做饭,倒洗脚水的霍霄,突然就认了栽。
之后,霍霄就被留在了林愿的公寓。
成功晋升为林愿的现任男友。
“所以,你是彻底放下谢寻了吗?”时钧亦知道自己的问题不合时宜,但他还是问了。
江乔闻言,毫不客气地赏了时钧亦一肘子:“哥哥,闭嘴,你怎么回事儿?”
时钧亦垂眸,给江乔倒酒,不再说话,十足大男子主义家庭里的小媳妇样儿。
林愿却没有逃避时钧亦的问题。
他在桌下握住了霍霄攥紧的拳头,轻松道:“我在决定离开滨海的那一刻起,就已经放下过去了。”
林愿一辈子忘不了谢寻,但也的确不再爱他了。
他耗费八年时光明白了一个道理。
不是所有付出都会有回报,也不是所有深情都会被善待。
人这一生能有几个八年。
他在无数个清醒又痛苦的夜里亲手将谢寻从心里连根拔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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