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猫后被装beta的秘书发现了byi到爆炸

作者:i到爆炸  录入:02-16


在顾让也还没接手奇悦的时候,奇悦的生理假仅限于Alpha和Omega,且只有一天。顾让也接任后不仅将假期延长了两天,还给予了Beta同样的权利。此外,像加班制度的重制、Omega生育假、心理辅导室等这些为员工切身实意着想的举措也都是他上任后推行的。

奇悦的招聘要求出了名的高的同时,人性关怀也是出了名的好。这也就导致很多人即使被顾让也骂的狗血淋头也都不愿意辞职。况且,他也不像其他公司的老总毫无根据的骂。

变成猫后的顾让也让姜行看到了他的另一面。像猫一样上厕所的难堪、即使闹肚子也不吃猫粮的固执、因为风声的惨叫觉得是鬼而害怕、明明喜欢他抱着却要装作拒绝的傲娇,以及现在这句因为讨厌吃草莓而发誓要把喜欢吃草莓的人拉去盖房子的幼稚。

如果说顾让也给大多数人展现出来的是暴戾的北极熊,那他没展现出来的地方更多像是一只傲娇的猫。

老人叫姜勇毅,是中国第一代民航飞行员。退休后又去民航大学教书,带了几届学生,现在中国国际航空公司飞行部的经理陈孝就是他带的第一批学生。

姜勇毅没说什么,为什么请假他听陈孝说了。年轻人的事他不会管,也没多余的经历管。再说了,姜行是他一手带大的,还不至于做出撬墙角、当小三的事情。

听到三个月的假,顾让也抬了下眼皮,当初给姜行的人事合同上确实是写的三个月。三个月时间不短,为什么要来给他当秘书呢?如果是因为和陈浩是朋友的关系来帮个忙,他倒是能理解。但看之前的相处,两人之前似乎并不认识。

难不成是当机长当累了,想换个职业提前体验下?顾让也心里充满了迷茫,从成为姜行家里的猫后,他就越发看不懂自己这个临时秘书了,他身上就像是多了一团迷雾,将之前了解到的全都笼罩起来,让你看不清的同时又开始怀疑已知晓的真实性。

姜勇毅没再问他为什么,只是嘱咐他别太累到自己。机长这份职业看起来光荣又骄傲,但承担的压力比任何职业都要重。
虽说飞行是所有出行方式中安全率最高的,但某天要真出事了,机长就是从阎王爷里抢救上百条人命的关键。抢成功了,被人歌颂。抢失败了,便带着罪孽下地狱。

扯了点儿草莓园的事情,姜勇毅将话题引到他怀里的猫身上。顾让也被姜行顺毛顺的很舒服,一度让他昏昏欲睡。

“一百块?”姜勇毅不满的嗯了声,看着怀里安静、像是一团白面的猫,觉得一百块这个名字怎么都不适合。

姜勇毅沉思起来,浑浊的眼睛转了几圈许是年纪大了,想不出什么好名字,便叫姜行给他拿本字典。

顾让也本以为就随口改一个,听到姜勇毅要翻字典的时候,心就像是被撞了下。他爬起来,跟着姜勇毅一起看字典。

姜勇毅翻了好半会儿,始终没找到合适的,前额和眼角的皱纹皱在一起,汇成两条粗粗的线。半晌,姜勇毅合起字典,叹了口气,显然是没找到合适的。

姜勇毅摸着怀里的猫,松松垮垮的眼皮微微闭合着,不等顾让也吐槽爷孙俩儿同品味的时候,姜勇毅又加了句:“姜一百,这个一百可不是一百块的意思,而是我们的姜一百长命百岁的意思。”

长命百岁,猫的寿命只有十几年。一百岁,连人都不一定能活到的岁数去要求一只猫?顾让也的心再次被撞了下,心中的酸楚翻涌,慢慢腐蚀他筑垒名为自尊的高墙。

他不喜欢老人,总觉的他们因为年长就自视孤高。他周围上了年纪的人不是对他有所图,就是想他死,从没有谁希望他长命百岁。当然,他也自己也不希望长命百岁。活得越久,也就意味这副身体也要跟着他越久。

等时间差不多了,姜行便要送姜勇毅回房间休息。姜勇毅也觉得困了,便将腿上的猫放到沙发上,想到什么,从兜里掏出刚刚说要给姜行的那个小玩意儿。

是一架波音777的飞机模型,机身上左右两侧分别画有埃菲尔铁塔和天坛,合金材质,1:400等身比例将每一处细节都高度还原。

姜勇毅将飞机模型放到猫面前,温柔地摸了摸头,转身对姜行道:“有时间多带一百回来,我还挺喜欢它的。”

顾让也确实很喜欢这个模型,他是航模迷,家里也收藏了不少各种波音的飞机模型。但他入圈晚,又加上这款当时发售数量有限,他找了很久都没找到,没想到今天直接到手了。

顾让也兴奋地用两个爪子拨弄了会,猫的爪子并不像人的手指头精巧灵敏,没办法抓起来仔细看细节,顾让也就不得不摆出各种奇怪的姿势。

听到姜行下来的声音,顾让也迅速把航模塞到沙发缝隙间,然后用身体挡住,看着姜行的眼里充满警惕。

顾让也立马用嘴吊着机翼跳下沙发,将航模塞进猫箱里,为了以防等他变回人后,姜行没有把它带回去。

顾让也脱下外套递给旁边的人,手指勾住领带又松了松,丝丝凉风钻进身体里,这才让他感觉到自己彻底活过来了。

陈秘书将三位候选人的简历交给顾让也,然后给面试室里的张静发了个消息。顾让也瞅到,阻止他:“别告诉他们,我在门外听听就行。”

等两人从35楼下去到达的时候,门外最后一名候选者进入面试室。顾让也便坐在外面,翘着二郎腿,仔细看起手里的简历。前两份简历堪称精美,学历高,名牌学校毕业,又有相关经验。相比之下,第三份简历看起来就像是毛坯房。

学历一栏只写了本科,学校无,经验无,前一份工作还是在某个农家乐里种草莓。顾让也看了眼附在上面的照片,白衬衫、黑领带,再配上一张随时随地都能出道的脸,越发衬托简历上的东西就像是牛粪。

之所以最终面试的简历差这么多,是归于奇悦的招聘模式。与其他公司注重学校和学历不同,奇悦尤其重视真才实学。

为了避免遗珠,只要你觉得符合招聘岗位的技术要求,都可以投简历然后等待面试。面试也采取的是盲面,除了进入到最后一轮,其他轮的面试都不看简历,直接笔试或者实操,由面试人员打分后按照比例进入下一轮。每一轮面试都严格苛刻,考虑多方面能力。

正因为这种面试方式,奇悦内部人员学历层次差距大,上到博士下到无师自通的高中肄业,但无一都是有真技术在身上的。

因此看到这份跟面试饭馆厨师一样的简历,顾让也没多惊讶。里面面试没多久就开始了,几位面试看到他的简历表情也都没什么变化。问了几个十分常规化的问题缓解了紧张的气氛后,便开始进入正题。

“你的简历很干净,但你在之前几轮面试中表现出来的能力却比你这张简历上的东西多,为什么不都写上去呢?”

问话的是人事部的负责人江店,四十多岁,虽然看起来总是乐呵呵的,很好相处,但面试时问的问题都是极具针对性。

从一开始他就很欣赏这个叫姜行的年轻人,不论是个人还是小组面试中,他在为自己争取更多的机会的同时也在顾全大局,整个人如同屏风浪静的海洋,不急不躁,稳重中又带有刺。

总秘这个岗位就像是之前的丞相,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既要能辅佐上司,又要能在各个部门负责人之间机动游走,承担的重任不是普通人能胜任的。

虽然他经验一栏写的是在农家乐有过种草莓的经验,但多年的识人经验告诉江店,姜行并没有说实话。但这不重要,只要没有违法犯纪就行。

门外的顾让也在听到那有七八分像的声音后从假寐中睁开眼,隔着毛玻璃门,只能看到一团模糊的身影。里面陆续传来的说话声,顾让也认真听着,又低头看了看那张照片。

自从退休后,游开就很少来公司了,这次来想比是为了之前那个投资项目的事情。顾让也没说话,身上就像是被抽干了一样,肌肉酸痛,关节僵硬,甚至连呼吸都感觉有些困难。

“小顾总,好久不见”游开张开手和顾让也拥抱了下,随后两人便坐到沙发上。游开今年六十多,头发半白,但精神抖擞,拉着顾让也说了些近段时间在欧洲旅游的趣事。

“那地方可太适合放松了,你看看我,整个人一下子都年轻了十几岁”游开大笑道,余光瞄到站在一旁的周志业,诶了一句,拉着人在他旁边坐下,然后将周志业手里的文件扔到顾让也面前。

“游叔本来年纪就不大,既然合适,怎么不多待一段时间?”顾让也懒得跟他绕弯子,给他递了个话术。

果然,听到游开叹气了句:“我倒也想多待几天啊,可庆达那个项目一直没落实下来,我这心里堵得慌。我听说老蒋也盯着这块肥肉,这不,我立马飞回来了。一问老周,说什么项目堆积过多,还没来得及看,这不框我吗?我早在半个月前就递交上来了。”

一旁的周志业听得额头冒汗,他虽然是顾让也的人,但毕竟游开是董事会的人,他该忌惮的还得忌惮。

“小顾啊,那个项目我亲自去看过,也调研过,绝对没问题。这要是投资成功了,收益可不仅是我,还有整个奇悦。”游开拍了拍顾让也的肩膀,“到时候,董事会那群老家伙们定会对你刮目相看的。”

顾让也没说话,拿起面前的文件看了起来。游开见有希望,对周志业使了个眼神,周志业一只眼睛大一只眼睛小装糊涂没懂他的意思。游开瞪了他一眼,拿过他别在胸口处的钢笔,放到顾让也面前。

游开嘴里的‘好’字还没说完,就看见顾让也用笔在文件上划了个大叉。游开眉毛拧起,面色不善。

啪的一声,顾让也将文件扔到桌面上:“游叔,我不管这个项目是你自己审查的,还是别人推荐给你的,我只看评估团队给出的数据,数据不会骗人。”

“那我在这里先谢过游叔了。”顾让也说,看了眼文件:“但一码归一码,这个项目游叔还是再考虑下。”

“顾家怎么就出了你这么一个白眼狼,连你爸见到我都要低三分,今天这个项目你必须给我把字签了,不然,我让全公司的人都看看你这副嘴脸。”

“你....”听到顾让也的话,游开胸口一口气没喘上来,一手捂着心脏的位置,一手哆嗦着指着他。眼看着游开真的要抽过去下去找阎王爷了,周志业再也坐不住了,给游开顺气。

游开的胸脯剧烈起伏,双腿僵硬站不稳,顾让也立马打了救护车。没过一会儿,救护车就将游开拉走了。

顾让也瘫坐在沙发上,右手手背搭在眉眼处,最后的精力也都被游开耗费完。游开会不会死在他办公室他一点儿都不担心。

他现在只想休息,甚至连抬眼皮这种很简单的动作都没有力气去完成。刚刚也都是是强撑着和游开谈话,一休息下来,全身的筋肉跟骨骼就像是割裂了一样地痛,再多的人和事他都不想管。

有什么东西被放下和玻璃发出轻微的碰撞声,那脚步声绕到他的身后。顾让也能感觉到有人就站在他的身后,能自由进他办公室的就只有姜行。还不等猜测他要干什么的时候,一双温热的手按在他的太阳穴上,缓缓揉动。

顾让也放下搭在眉眼处的手,那力道不轻不重,恰到好处,再配上他身上那股淡淡地像是混合了薰衣草、薄荷和柠檬的香味,整个神经突然间松懈下来,心中的憋闷也都好了许多。

等他按了会儿,顾让也睁开眼,入眼的是姜行俊朗的面容。鼻梁上的眼镜因为低头的动作微微下滑,露出镜片后面的如深夜般深邃漆黑的眸子,眼角有些微微上扬,嘴角也轻轻扯着一抹笑。

顾让也被他按的心烦意乱,抬手将他下滑到鼻翼处的眼镜往上推了推。似乎没料到他的动作,那双漆黑的眸子闪了闪,按揉太阳穴的动作也停滞了一下。

“以前学过?”顾让也问,手心向上拢了拢,没过几秒,桌子上的牛奶就到了他手上。时间隔了将近二十多分钟都还能隔着玻璃感受到温热,是推测到他不会立即喝还是没想太多?

“记这么清楚?”顾让也讶异,以为他对当自己秘书这份工作心有不满,接着道:“给我当秘书比不上你开....开拖拉机在农家乐播种浇水?”

姜行没说话了,顾让也几不可查地哼了声,虽说机长这个职业待遇不低、社会地位又高,但黑白颠倒,休息时间又不固定,比起当他秘书差太多了。更何况,他给的又不低。讥讽:“也是,人各有志,有人甘于平凡,有人自命不凡,那就提前祝你早日当上农主,过上地主生活。”

这声‘嗯’的顾让也心烦,嗯什么嗯,讥讽的话听不出来吗?两人没再说话了,姜行变换手上的力道,时而轻,时而重。用力按的时候,顾让也被疼得呲牙咧嘴,有时还忍不住叫出来了声来。

一杯牛奶下肚,再加上按摩,慢慢地,顾让也感觉身体轻盈了许多,眼皮也重了,不知不觉地舒坦睡了过去。

见人睡着了,姜行停下,活动了下酸痛的双手,将他手里的空杯子拿开。又拿了条毛毯轻轻盖在他身上。顾让也睡得很沉,脸庞放松,呼吸平稳,就连姜行伸手碰了碰他的脸都没有察觉,只是睫毛轻颤了下。

等睡醒的时候,夕阳染着云霞,金红铺满了整片天。这一觉顾让也睡得很舒服,分开筋肉和骨头又重新黏合在一起,脚步轻快,头脑清醒,欣赏了会儿窗外的红霞便听到身后传来的脚步声。

“嗯”顾让也的目光和他交错,他已经渐渐适应了姜行这种无论什么情况下都不避讳直视他的习惯,“游开的那个投资项目你盯着点儿,还有,于额联系你没?”

“原本安排的是给段总当助理,但于总只是让我把他的简历混在新一批的招聘人员中。现在已经通过面试,成了研发部的一名实习生。”

实习生?顾让也挑眉,实习生可没多少机会能到段迁面前凑。顾让也沉思了会儿,重新望天边那抹似火的云霞,脑海里响起上次于额说的要收心的话。

于额是他们圈内出了名的浪,从分成Alpha开始,身边的人就没断过,换人比衣服都勤。虽浪但也负责,即使对方只有两三天的任期,他也从不亏欠。他跟段迁的事顾让也知道的不多,好像是半年前段迁被前任纠缠,随手拉了个路人说是自己的现任。事情解决完后,路人于额见色起意便把人给睡了,然后就彻底缠上了段迁。

半年,这对以前的于额来说都够换一打的人,现在为了段迁不仅很少和以前的人一起风流,甚至当起了实习生,可见说收心的话并不是说说而已的。

都说浪子回头金不换是因为浪不动了,不是不想浪了。但于额不论是从哪方面来说都不可能浪不动,他喜欢段迁,段迁的存在让他开始让他改变。

作为朋友,顾让也很开心,但同时....也很羡慕。于额曾经的潇洒自在他做不到,现在的由心而发更是做不到。

六点?像是被风拍了一巴掌一样,顾让也猛地回神,看了眼手腕上的手表,还有二十几分钟。收起思绪,大步朝门口走去,吩咐:“叫王叔立马到地下室等我。”

姜行点了下头,跟在他身后立马给顾让也的司机打了个电话,然后又吩咐王叔路上开快点儿,务必在六点前将顾总送回家里。

王叔听的一愣一愣的,这种要求以往都没有过。在车旁挂断电话后,就看到从电梯里走出来的风尘仆仆地顾让也。

“好...好!”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听到顾让也和姜行都同时要求他赶在六点前,不由得紧张起来,立马在脑海里挑选近且同时不堵的线路,等顾让也上车后,油门一踩,唰的冲出地下室。

门刚关上的瞬间,头重脚轻让顾让也直接倒在玄关处,等醒来的时候,已经在姜行家了。在沙发上趴了会儿,顾让也被姜行抱在腿上。

顾让也抬了下眼皮,见他手里拿了个指甲剪,便低头看了眼自己的爪子,不知不觉长长了很多。顾让也趴在他腿上,任由他抓着自己的爪子。

剪完其中一只爪子后,姜行突然抱着他换了个姿势,背靠着他的腹部,整个猫身就像是被吊起来的猪一样。这具身体还没做绝育手术,露出全部肚子的同时也露出了下面两个圆球一样的东西。

顾让也挣扎着,扭动猫身,但姜行一条胳膊环着他的腰,将他紧紧锢住,无论他怎么摆动都逃离不开。

“老子说不剪!姜行,你TM是不是耳聋!”顾让也喊道。猫声尖锐嘶哑,露出雪白锋利的牙齿就要朝着腰上那条胳膊咬上去,但一低头,发现根本够不着。

“你还要剪我肉!!!”怀里的猫发出惨叫声,用尽全身力气反抗,两只前爪在空气中乱抓,根本安静不下来。

见状,姜行皱起眉,这指甲今天必须剪,这几天顾让也抓他的腹肌的时候抓的他生疼,早上一起来肚子上全是一道道血痕。

“信不信我扣你工资,姜行,你剩下一个月零18天的工资也别想要了,赶紧放我下来!!!”顾让也嚎叫着,嘶声力竭。结果下一秒,嚎叫声变成了“唔唔唔唔唔唔”的声音。

顾让也一动不动,不是他不想动,而是根本动不了。一双宝蓝色眼睛睁地又圆又大,里面的瞳仁左右移动,整个猫头和两只爪子全都被塞进一个2升可乐瓶制作成的一个简易‘监狱’。

剪完,摘到他头上的‘监狱’后,姜行猝不及防地就被他抓了一爪子,好在剪了指甲,只是划破了点儿皮。

沙发上的猫弓起身体,全身炸毛,尾巴快速摆动,呲牙发出低吼声。姜行讪讪地笑了下,将东西整理好,从旁边抱枕下面掏出波音777的飞机航模放到他面前。

看到航模的一瞬间,猫的眼睛亮了下,立马把航模勾到身下,用爪子碰了碰,竖起来的毛立马塌软贴服,尾巴竖立稍微弯曲,像个问号。

顾让也用爪子将波音777翻来覆去检查了个遍,确认没有损坏后,这才吁了一口气。他这个人生气快,但只要哄哄消气也快。本以为姜行没把波音777带回来,现在把姜行刚刚羞辱他的事抛到九霄云外。

像这种类似的航模他家里有一墙,顾让也在脑海里从那面墙上给波音777搜索合适的位置。刚找到,就听到衣服挥舞在空气中发出的气抖声,抬起眼皮,就看到刚刚还一身睡衣的姜行突然换上了机长服。

一席笔挺的黑色西装,搭配款式简单简约的白色衬衣,以及西装同色的挺括的领带,衬托的姜行挺拔又矜贵。他眉目低垂,单手系袖口,漫不经心道:“好久没穿了,有点儿小了。”

顾让也直勾勾地看着他,肩膀上和袖口处的金色条纹在灯光下褶褶生辉,他喉咙吞咽了下。当初光是听着从广播里传出来的声音都让他心猿意马了好久,眼下当真人穿着机长服站在自己面前的时候,顾让也恨不得当场将他的衣服扒光将人扑倒。

系好袖口后,姜行来到落地镜前,随意打量了几眼,余光瞄到正在靠近的猫。等猫走到面前,仰着脖子看他的时候,姜行蹲下将他抱起来,成功地摸了把头,声音从他的耳边压下来:“姜一百,我摸到你了。”

顾让也被美色迷惑,刚刚说的话忘得一干二净。耳边低醇的声音让他大脑混乱,他迷迷糊糊地,像是挂件一样在姜行的胳膊上,任由姜行对他搓圆搓扁,甚至还被拍了照都不知道。

他没被‘宰割’多久就被放下了,姜行重新拿了睡衣准备进浴室,顾让也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正要关门的时候,姜行注意到他,纳闷:“你也要洗?”

哗哗哗的水流声通过空气传播传到顾让也耳里,像是羽毛一样轻轻扫着他的神经,让他心痒痒。掀起眼皮瞄了眼卫生间的方向,又闭上。

想着,顾让也跳下沙发,飞快地跑到浴室门口。水流声小了很多,热气腾腾的水汽顺着小缝打在他的脸上,里面混杂着淡淡地薄荷味。

心里那股痒被生理驱使,顾让也用头顶开浴室门,扑面而来更多的雾气让他像是隔着一层纱,朦朦胧胧的,看不真切。

等雾气随着大敞的门散去了些后,顾让也在浴缸处找到人,准确来说是找到一条胳膊。那是一个嵌入式浴缸,顾让也跳上底下座,看到姜行还穿着那身机长服,只是脱了外套,整个人都沉在水底,只有一条胳膊搁在浴缸边缘,闭着眼,安静地像是睡着了一般。

顾让也抖了抖身上的水,毛发全都塌下来,像块吸饱水后的白毛巾。听到语气里带着点儿埋怨,没好气地反驳:“腿长在我身上,你管我进不进来”

姜行看了眼门,拿过旁边的一条干毛巾随意搭在他身上,就听到他的讽刺:“穿成这样泡澡,你怪癖还真是多。”

姜行垂眸看了眼,半起的身体又躺了回去。上半身的白色衬衫黏在肌肤上,透出隐隐约约的蜜色以及腹肌的轮廓,一双长腿一条半曲,一条伸直,随意又慵懒。

他又解开几颗衬衫扣子,随着水流,领口大敞,大片冷白的胸膛露出。老僧般的猫眼睛转动了下,一下秒,直接跳到他身上。

脚下的触感奇异,逐渐上涨的温度让顾让也每条神经都颤抖发麻,他呼吸渐渐变得急促起来,抬起爪子在那炽热的身体上摸了摸。

为了避免他滑到水里,姜行努力放平自己的身体。顾让也的脚踩到左胸的某处,让他呼吸一紧,发出带着音调了‘嗯’声。他仰着头,喉颈呈现一条优美的弧度。

那声‘嗯’让顾让也的视线从身下那副身体移开,落在他的脸上。在水汽中那张凌厉的轮廓变得柔和,脸上染上绯色,湿漉漉的头发贴着额鬓,水珠顺着脖颈坠入锁骨,十足的魅惑。

那段修长的脖颈白的晃眼,顾让也像是失神了般踩着姜行的胸膛往上走了一步,然后低头朝着那脖颈张开嘴。一阵恍惚中,他听到姜行压抑难忍地哼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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