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伦泽在阿加斯的周边走动，虽然看不见阿加斯，但是他能闻到阿加斯身上属于凤凰的味道。
阿加斯自从涅槃以后，就很少出现在禁林。
只要出现在禁林，马人就会找过来，实在让他烦不胜烦。
“马人一族，没有恶意。”
第242章 安德鲁
马人费伦泽从灌木中走出来，他的身后跟着的是一直以来就对巫师态度极差的马人贝恩。
“你们马人到底想干什么？”
阿加斯不耐烦地看着他们，将举着地魔杖放下。
“对外说我带来了战争，又让族人们远离我。”
阿加斯的神色透着厌恶，“但是只要我出现在禁林，你们便会屁颠屁颠地跟上来。”
“我们没有恶意。”
费伦泽还是这句话。
马人们靠近阿加斯，双手恭敬地递给阿加斯一把弓箭。
马人的弓箭，代表着他们强大的象征，一般情况下，马人是不会将自己的弓箭给别人触碰的。
每一位马人所使用的弓箭，都是他们自己制作的。
阿加斯看着费伦泽递过来的弓箭，退后了几步。
“你们对我，有所求？”
不然，怎么解释他们这个奇怪的行为。
马人们的脸上竟然带上了羞涩。
阿加斯震惊地睁大了双眼。
“格林德沃先生，我们一族，确实有点疑问。”
不懂得客套是什么的马人，将自己的疑问问了出来。
“你身上冥王星的味道这么重，可是为什么，没有死去？”
“我们观测到了月亮，火星。”
“月亮离我们越来越远，火星伴随着冥王星而存在。”
“这还是火星第一次，在我们的视觉中那般不起眼。”
几个马人围绕着阿加斯七嘴八舌的问。
阿加斯捂住自己的耳朵，大声喊道：“停！”
阿加斯抬头指着天空，“现在的天空，你们可以看到什么？”
“太阳。”
“除此之外呢？”
他们摇摇头。
阿加斯知道，现在西方的技术，对于占星学来说，还处在于发展的阶段。
他现在可没有什么技术手段能够向马人们展示现代人对于什么叫做宫位，什么是相位的解释。
“晚上，我会再来一次禁林。”
“带好你们一族，观测星象的装备。”
说完，阿加斯转身抱着马人送的弓箭离开了禁林。
马人们的态度，和之前大为不同。
阿加斯也想借着这个机会，搞清楚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变化。
这么想着，阿加斯直接回了自己的宿舍，没有去礼堂。
回到宿舍的阿加斯，在吃完卡卡送来的食物后，就捧着一张大纸摊在了地面上。
挥动着手里的魔杖，控制着钢笔在地面上空白的大纸上写写画画。
时间转眼即逝，当阿加斯再次抬起头的时候，已经看到了窗外一片漆黑的湖水。
“时间再现。”
【22：18。】
阿加斯将地面上自己涂鸦的东西收进戒指里，变成凤凰消失在了室内。
下一秒，他的身影出现在了上午的地方。
而当阿加斯出现后，地面响起“哒哒哒”的声音。
落地后的阿加斯对上了一双又一双亮晶晶的瞳孔。
“格林德沃先生！您终于来了。”
费伦泽从马人群里走出来，引着阿加斯走到了他们族群的中央位置。
在人影交错的瞬间，阿加斯已经被马人团团包围。
“今晚的水星极其耀眼，我感受到了水星落在马人身上的气息。”
在马人群里，一名年老的马人笑着对阿加斯说：“马人，会因为您的开导，迎来不一样的生活。”
“在这之前，我只好奇一件事情。”
“你们，在我的身上看到了什么？”
阿加斯直截了当，走到这个明显让其他马人十分尊重的老者面前。
“安德鲁，是我的名字。”
安德鲁挥散了挡在自己面前的子孙们，他穿过人群，对着阿加斯伸出手。
“这个，是你们巫师的礼仪。”
阿加斯伸手和他交握。
“我很难想象马人会学习巫师的礼仪。”
“我们也并没有你们想象中那样排斥巫师。”
安德鲁摇摇头，他已经很老了，苍老的身躯，无力的四肢已经无法支撑他的走动，他缓缓靠坐在旁边的大树上。
“我曾经，观测到了你的死亡。”
安德鲁望着天空，“但是很快，当晚的冥王星越来越亮，原本与之相对的火星，竟然在缓缓靠近着冥王星。”
“你身上的光辉，越来越亮眼。”
阿加斯点点头，但是这些都不是他想听到的东西。
“直到有一天，星星告诉我，你的身上，带着马人想要的东西。”
“我的祖先，因为预测到了人类的灾难，不愿意将马人归为人类，自愿分到了兽类。”
安德鲁轻轻笑着，“当然，这也不排除是因为，我们不喜欢和吸血鬼、母夜叉的那种低级生物同时共享‘人’的身份。”
“马人愿意献上自己的友好，请您，不要介怀我们先前的态度。”
阿加斯瞬间明白了，为什么这群马人的态度能够那么不一致。
只是，他确实对这个族群没有任何的好感。
一个野蛮、固执的族群。
“请不要那么快拒绝我们。”
安德鲁注意到了阿加斯的神情，他扶着大树站起身，“我们想用一个预言，换来和您的友谊。”
他绝口不谈，想要从阿加斯身上获得的东西，只是说着友谊。
阿加斯挑了下眉，“先让我看看你们的诚意。”
安德鲁双眼和阿加斯注视，“我无法说出这份预言，马人的预言一旦说出，魔法部便会监测到。”
阿加斯心领神会。
他走到了安德鲁的身边，看着他的灰暗的双眸。
【红着眼的哈利波特，穿行在废墟中的霍格沃茨中，他手里的魔杖，是阿加斯的。
哈利好像看到了穿过时空注视着他的阿加斯，他对着阿加斯的方向肆意地笑着，嘴巴张张合合。
阿加斯看不清楚他说的是什么。
下一秒，一道红光击向哈利，魔咒的发出者，是阿加斯。
而在另一个方向，一道绿光击中哈利，发出者是伏地魔。
哈利瞬间倒地，看见哈利倒地后的伏地魔大笑着，手里发出的绿光直击阿加斯。
就在这时，一道高大的身影挡在了阿加斯的面前。
“不要！”】
站在画面中央的阿加斯看见了预言中的‘阿加斯’的唇语，他来不及去看是谁挡在自己的面前。
预言就化成了云雾消散了。
阿加斯看完安德鲁眼里的预言后，捂着自己发痛的左眼深深的呼吸着。
“你的能力也在慢慢加强。”安德鲁指着阿加斯的左眼，“但是不要过于依赖它。”
“照你这么说，我是不是也不能相信你们马人的预言？”
阿加斯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
“当然，这取决于你信不信。”安德鲁不在意阿加斯的态度，扬着和蔼的笑意。
“我自从涅槃以后，就再也没办法看到和我相关的任何预言。”
阿加斯掏出戒指里的东西，递给了马人。
“我曾经说过，并不止你们马人会看星星。”
阿加斯指了指纸上被分成了十二个宫位的圆形。
在图上面，还有一大堆阿加斯的批注。
“你们抬头看，星星在变动。”
“我们生活的地方，在绕着太阳变动，所以你们会发现，星星也在变动。”
阿加斯指着空中的冥王星。
“冥王星在我们的世界越来越亮，火星也是。”
“如果只看星星，你只能看到变革、战争，看不到其他的东西。”
阿加斯将观测装备放在了地上，将镜头对准的冥王星的位置，“牧羊座和冥王星重合了。”
安德鲁在阿加斯拿出一沓资料的时候，脸上就带着激动、兴奋的神色。
直到看见纸上一些关于黄道星座、宫位、相位等的解释后，动作一反之前的迟缓，十分迅速地扑到阿加斯的面前，抓着他的手。
“格林德沃先生，不知道您是否可以教教我们？”
“不行。”
阿加斯吐出了冰冷的拒绝声。
“你们自己研究，我只是把我看见的，记下来告诉你们而已。”
“真要论起来，我可没有和星星、月亮沟通的能力。”
安德鲁听完阿加斯的话后，控制了自己激动的神情，他看着天空中，此前从未注意到了现象。
“牧羊座和冥王星重合了，代表着什么呢？”
“新生的变革，全新的开始。”
阿加斯看了眼头顶上的冥王星，“它可不是灾难。”
不知道第几天的早上，阿加斯是被刺入眼中的阳光唤醒的。
他伸了伸懒腰，从吊床上跳下。
真要命。
阿加斯摸着自己的腰，不断做着伸展运动。
这些天的晚上，马人怎么都不让阿加斯离开，一群马人围着阿加斯问了一个又一个的问题。
直到天际微微泛白，他们才放过阿加斯。
不过，至少也不是没有用处的。
阿加斯看着面前端着一碗食物，递给自己的费伦泽。
“谢谢。”
“不用，你帮了马人一族一个很大的忙。”
费伦泽看着围绕在周边，不断在学习的族人们。
“我第一次见你，就觉得，好像有什么被改动过。”
“现在想来，这就是你说的，变革吗？”
阿加斯摇摇头，“我也不知道。”
“但是，一定会是一个好的改变。”
阿加斯想到自己所存在的世界，和原著中完全不一样的发展，嘴角微微洋溢出笑意。
至少，阿加斯确定，自己已经得到了好的答案。
活着的阿不思和盖勒特。
当然了，还有四肢发达的小天狼星。
“阿加斯！”
远处，海格的呼唤声越来越大。
阿加斯看向往自己方向跑过来的海格。
“谢天谢地！”海格从马人中挤进来，将阿加斯上下左右仔仔细细检查了一遍。
然后才松了一口气。
“海格，你放心，我们是不会伤害阿加斯的。”
费伦泽见海格紧张的样子，开口说道。
“噢别，你们以前也是这么答应我的。”
“但是还是恐吓了霍格沃茨的学生们。”
海格的语气不太好。
“那是因为那群小马驹竟然掏出魔杖，攻击我们！”
贝恩在海格的身后，大声的反驳。
“谁让你们长得如此吓人。”海格也大声吼了回去。
阿加斯拉了拉海格的衣袖，制止了这场没有意义的争吵。
“海格，你找我吗？”
“当然，这些天你不知道去哪里了，莱茵诺他们来找我，拜托我进来找你。”
海格用不赞同的目光盯着阿加斯，“阿加斯，你这种不和家人商量的行为，一定要好好改改。”
“你这样，会让惦记你的人很担心你。”
海格絮絮叨叨地说着。
“莱茵诺早上来找我的时候，特意叮嘱我不能让阿不思知道。”
“阿加斯，你也知道阿不思多担心你。”
阿加斯的喉间微痒，有什么话哽在了那里。
让他想要说什么，却说不出来。
海格拍了拍阿加斯的肩膀，“我们走吧，他们都在我的小屋里，我可不敢让他们单独进来。”
阿加斯就这样，让海格一边拉一边推地，带出了禁林。
“海格，去哪里，都要和家人商量？尽管我只是来一趟禁林。”
阿加斯的问题让海格明显一愣。
他垂下头颅看着阿加斯，看见了阿加斯满脸的迷茫。
他并不知道，格林德沃对阿加斯的管束不多，而且，阿加斯从出生就在纽蒙迦德。
唯一一次离格林德沃很远的距离，是被他送到了纽特那里。
在来了霍格沃茨之后，也一直在邓布利多的眼皮底下生活。
阿加斯并不知道，原来不论去哪里都要和家人说的。
“当然，阿加斯。”
“家人会操心你的一切，包容你的一切。”
“是这样啊。”阿加斯点点头。
看到了在禁林边缘的四位友人。
“好啊你小子！”弗雷德率先冲向阿加斯，“偷偷去禁林玩，也不带我们。”
“阿加斯，你真的太没有兄弟情了！”乔治瘪着嘴，指着跟在两人屁股后面的马人们。
“这么好玩的，也不带我们。”
罗尔夫却一脸的紧张，他看着阿加斯：“阿加斯，你惹到马人了？这些天被他们扣下来了？”
“你看看那群马人的模样，你觉得可能吗。”莱茵诺指着马人。
阿加斯回头望向马人：“就送到这里吧。”
马人们有秩序地后退离开了。
“阿加斯，下回你要是来禁林，好歹也让我们跟你一起啊！”
弗雷德遗憾地看了眼禁林，为自己不能进去而感到惋惜。
“说的什么话！”乔治拍了拍他，“阿加斯，今晚还去不？”
“不去。”阿加斯见他们耍宝的模样，笑了出来。
终于从禁林出来，回到宿舍的阿加斯松了口气。
他闻了闻自己身上的味道，忍不住做了个呕吐的表情，这些天他都要被禁林的味道腌入味了。
即使是有清理一新这个咒语，阿加斯仍然觉得自己全身上下都透着一股粘腻的味道。
“小主人！”卡卡捧着阿加斯的衣物出现在室内，“主人为什么不召唤卡卡。”
“卡卡一直在等小主人的召唤。”
他将阿加斯的衣物放进衣橱收好，然后踏着小碎步靠近阿加斯。
“卡卡，我太忙了。”阿加斯伸手拍了拍卡卡的头颅，“能给我准备点吃的吗？”
阿加斯说完，就走进浴室，准备好好泡一个澡，让自己放松放松。
“当然！卡卡一定好好准备！”听完阿加斯的要求，卡卡这才一改哀怨的模样，开心的打着响指离开。
听见卡卡离开的响动，阿加斯整个人沉在了浴缸里。
他在回忆着安德鲁给他看的画面。
阿加斯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攻击哈利。
还有，挡在自己身前的，是谁？
他想不明白，脑海里转动的是只是扑过来的高大背影。
阿加斯在浴室待了许久，久到卡卡看着自己端来的食物变凉，阿加斯都没有从浴室里面出来。
卡卡着急地在门外走来走去。
他知道阿加斯并不喜欢有人在他洗浴的时候打搅他，但是这个时间也太长了。
就在这时，浴室内发出响声。
“卡卡。”阿加斯沙哑的嗓子叫着卡卡。
“小主人，卡卡在。”
卡卡耳朵贴着浴室的大门，用尖利的嗓子回应阿加斯。
“卡卡，我命令你，你以后都在庄园等我，不要出现在霍格沃茨。”
阿加斯在安德鲁给自己的画面里。
看到了不远处，一堆手里拿着东西的家养小精灵。
阿加斯并不想看见，这个一直陪伴在自己身边的家养小精灵，在这场战争中意外死去。
听见阿加斯这么说的卡卡，却抽抽噎噎地哭泣着。
他攀着门边的位置，不断哭泣：“小主人，是卡卡做错什么了吗？”
“卡卡一定会认真执行小主人的命令！”
“请小主人不要赶卡卡走。”
卡卡从来就没有离开过阿加斯。
不论阿加斯去哪里，卡卡都跟在身边。
阿加斯这还是第一次赶卡卡走。
阿加斯披上浴袍，顶着湿漉漉的头发走出浴室。
就看见一脸鼻涕和眼泪的卡卡，手指紧紧的纠缠在一起，红彤彤的双眼盯着阿加斯。
阿加斯移开目光，笑了出声。
“卡卡，帮我看好我的家。”
“尤其是，地下室的纳吉尼。”
提到纳吉尼，阿加斯的双眼微沉。
阿加斯并不想和原本的世界一样，被动的让伏地魔复活，亲手杀掉哈利身上的魂器。
阿加斯想要借由纳吉尼，做两手准备。
只要想到办法，研究出纳吉尼身上，藏在灵魂深处的诅咒，就一定能将哈利身上，暗藏的伏地魔的灵魂给剥离出来。
但是这仅仅依靠阿加斯的能力，是完全行不通的。
“小主人，是信任卡卡，想要卡卡看好纳吉尼？”
卡卡擦擦眼泪，从地上站起。
“卡卡一定不会辜负小主人对卡卡的信任！”
他说着，揪着身前的衣巾擦了擦鼻涕，后退着告别阿加斯。
“小主人，卡卡立马回家，看住纳吉尼！”
阿加斯甩甩头发，原本湿漉漉的头发瞬间烘干了。
这是阿加斯发现自己的身体，最好玩的一个。
只要阿加斯想，泡澡的时候，能够控制着水温的高低，不至于让温度冷却下来。
还有，不需要用烘干咒，头发甩甩就干了。
怎么这个技能越想越奇怪。
收拾好自己，又吃完了卡卡送来的食物。
阿加斯走到房间的柜子前，从柜子里翻找了一下。
拿上几瓶纳吉尼的血液，就往斯内普办公室的方向走去。
阿加斯刚刚走到斯内普的办公室的门口，就听见里面传来剧烈的响声。
“砰！！”
“哐！！”
“鼻涕精！你就是这样教哈利的？”
“难怪哈利宁愿被惩罚，都不愿意被你教！”
小天狼星嚣张的话语，透过门缝，传到了阿加斯的耳中。
阿加斯看着门上不断蠕动的美杜莎，轻轻摇头，转身准备离开。
但是早就受不了小天狼星的美杜莎，看见阿加斯就像看见救命恩人一样。
她控制着大门“砰！”一声敞开。
是的，敞开。
半后退着的阿加斯，对上了室内三个人的目光。
“那个，我路过。”阿加斯伸出手掌，对着他们挥手。
“你们继续。”
“站住！”斯内普叫停阿加斯，“滚进来。”
阿加斯闭上眼睛长叹息，他路过美杜莎的时候，听见她吐得飞快的蛇信子：“阿加斯阿加斯！你终于来了。”
“这个家伙实在是太吵了！”
“他每天都要和黑脸怪吵架。”
“我连美容觉都睡不了。”
吐着蛇信子告状的美杜莎，语气里带着满满的抱怨。
同样能够听懂美杜莎说话的哈利脸一红，避开了阿加斯看过来的目光。
这也不能怪他，邓布利多要求斯内普教授他大脑封闭术。
但是斯内普的教学方法实在是太让人生气了，哈利完全无法忍受他不断往自己身上喷洒的毒液。
“阿加斯。”斯内普的脸上竟然带上了阿加斯能够看懂的情绪。
阿加斯在他还没开口之前，就大喊着：“不行！我拒绝！”
斯内普的双眼微眯，“我还没有说。”
“不管您说什么，我都不会同意的。”
阿加斯才不想做大冤种，哈利的魔法天赋确实不错，但是大脑封闭术，可不是什么人都能那么轻易就学会的。
教救世主，意味着很多事，很多事意味很麻烦，很麻烦就等于阿加斯得帮忙解决。
四舍五入约等于——阿加斯会累死。
“鼻涕精，你教不会哈利，难道想让阿加斯来教哈利？”小天狼星不愧是斯内普最讨厌的人。
一下子就猜中了斯内普的想法。
“闭嘴！臭烘烘的蠢狗。”
斯内普的目光冷冽，“如果不是你们的宝宝波特先生，不愿意承受应该有的痛苦和历练，只想依靠着别人获得力量，我的教学又怎么会进行不下去。”
哈利确实对斯内普的意见很大，在斯内普教他如何抵抗来自他的摄神取念的时候。
哈利没有用心学过。
可是，这并不是斯内普能够随意！肆意！去翻看他的记忆，并且发出恶毒评价的原因。
“可是你根本就没有用心教哈利！”小天狼星大声反驳。
“你只是每一次都故意进入他的大脑，搜寻你想要的东西。”
“承认吧鼻涕精，你就是故意的。”
“就是因为哈利长得和詹姆一模一样，所以你现在的所作所为，就是在报复我们！”
“也许你就是故意想要查看哈利的大脑，得到情报，向你不知道躲在哪里的主子汇报！”
斯内普的神情在他开口反驳之后，越变越冷，直到最后，一张脸已经黑得不能再黑了。
“我确实，对他的父亲，感到恶心。”
“他遗传了他父亲的傲慢、任性、愚蠢。”
“Pity.”
他扯了扯嘴角，“但愿某一天，你们遇上了黑魔王，也能高傲地和他对峙。”
“不准进入我的大脑，随意查看我的脑子，这样的话，是吗？”
斯内普看向靠在桌案上，喘着气没有回过神的哈利。
他的眼神里，不可避免地带上了恨铁不成钢的情绪。
他在莉莉的孩子入学之前，曾经想过，也许这个孩子，会长的很像莉莉。
遗传了来自莉莉的魔药天赋。
他也会好好培养莉莉的孩子。
只不过，这一切，都在他看见哈利，上了哈利的第一节魔药课后，都幻灭了。
这是一个不懂得谦虚，没有任何魔药天赋，浑身上下，除了那双眼睛，没有一处像莉莉。
一个像极了詹姆斯波特的格兰芬多。
阿加斯站在了他们的中间，看着掏出魔杖大吼的小天狼星。
“小天狼星，你有正面，对上过伏地魔吗？”
小天狼星动作一滞，他回忆着自己的过往，发现自己从来没有正面对上过伏地魔。
每一次，都只是和那些食死徒战斗而已。
“没有。”他微微摇头。
“嗤。”斯内普发出嘲笑声，转身坐回到自己的办公桌上，看着阿加斯。
“Legilimens.”
阿加斯的动作之快，让小天狼星完全没有反应过来，直视着阿加斯的双眼，大脑的记忆被阿加斯翻动着。
不过阿加斯也只是轻轻看了他今天的事情，就从小天狼星的记忆里退了出来。
“就像这样。”阿加斯看着喘着气，举起魔杖对着自己的小天狼星。
“伏地魔，是一个不用魔杖，都能窥视你大脑的家伙。”
“你们为什么会觉得，斯内普教授做得很过分呢？”
“或许你们还没有尝试过，更过分的。”
这就是阿加斯最无法理解的地方。
明明小天狼星作为凤凰社的一员，在最黑暗的那段时间里，已经清楚的见识到了伏地魔的可怕之处。
而斯内普对哈利的教学，也只是不断地入侵他的大脑，让哈利能够养成随时封闭自己的习惯，不至于突然被人攻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