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外的择偶标准[快穿]by喜发财

作者:喜发财  录入:09-05

望秋无法再听下去了。
他不了解那位指导员,对方是五年前才从总局下调到临域分局,他从未和对方打过交道,对方只有在每年新人选拔的时候出现,除此之外,低调的就好像一个普通的成员。
朝阳实验室。
望秋的脑海里突然出现五个大字。
他唯一记得的就是对方是从朝阳实验室调过来的。
现在想想,对方不知道为什么没有去医疗队,而是成为了一个新人指导员!
他看向那些半大的少年,冷冰冰地说:“在没有得到我的同意之前,我不会允许你们出任务。”
“还有,从明天开始,取消你们的数字代号。”
听到这句话,众人纷纷抬头看向他。
那一张张苍白又稚嫩的脸上带着掩盖不住的失落与震惊。
他们不知道那些代号象征着什么,也不知道望秋的严厉有什么含义,他们只知道甘心付出的满腔热情在这一刻被打击的什么都不剩。
望秋头也不回地走出训练室的门,压抑在心里的怒气让他整个人都带着凛冽的寒气。
而7008着急的张开手,恨不得把望秋溃散的精神力全都塞回去。
就在这时,一道幽冷的气息贴上望秋的身体,望秋脚步一顿,紧绷的身体骤然放松,大脑也清晰的感觉到了精神力溃散的刺痛。
他闭了闭眼睛,发出一道沙哑的声音。
“阿潺。”
对方与他形影不离,却唯独不会跟着他进入训练场。
他想到了异能变异的延今。
贴在他颈侧的气息轻轻地吻了他一下,幽凉的温度也缠上他的身体。
望秋侧过头,充满依恋地闭上了眼睛,压下了心里翻涌的戾气。
这个世界从来没有什么能增长精神力的药物。
他不会放过那个指导员的。
这时楼下传来说话的声音,据说是那天在总副局的办公室什么也没发现,他们怀疑有特殊变异体进入了临域分局,或者是有变异体从地下室逃了出去。
但这只是猜测,没人敢去想逃出来的是不是T39号。
他们对T39号的态度比想象中还要谨慎,也没有人敢去随意打开地下室的门。
万一无意中将T39号放出来,没人能承担这个后果。
望秋睁开双眼,眼神幽冷地看向那些说话的人。
夜晚的浴室涌动着粘.稠.缠.绵的氛围。
站在水下的望秋感受着绵密的水流淌过他的身体。
他仰起头,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叹息。
与他缠.绵的水流变成一双半透明的手抱住了他的身体,幽冷的温度似乎能与他肌肤相融。
望秋背过身,一只手撑在镜子上,张开的五指与镜面上的手印贴合。
他舒展着自己的身体,展开好看的肩胛骨,细细享受着每一滴落在他身上的水珠是如何从他的脖颈延着他的背流向他的腰。
此时此刻的望秋就像一只被捕获的猎物,拥有美丽强壮的外表,也有最柔弱湿润的**。
他心甘情愿沉浸在这种快.感当中,享受被填满被拥有的感受。
“阿潺……”他喘出一口气,看着镜子里迷乱的自己,吐露着最真实的欲.望。
“抱紧我。”
冰凉的触感从身后覆了上来,与他合二为一。
望秋推开办公室的门,看到里面摆放整齐的文件和书架,神情冷漠地走了进去。
里面没有人,办公室的环境也比想象中要更狭窄。
他环顾一圈,敲了敲墙壁,又转头看向那个书架,上下打量一遍之后,他转动了书架上的盆栽,书架对面的墙壁立即打开了一道门缝。
而推开那扇门,里面是一个小型实验室。
看起来无比复杂的医用仪器占满了整个空间,一管又一管药整齐的放在架子上,桌上的资料和报告堆的比外面的书桌还要高。
望秋翻开上面的文件,看到上面的名字和照片,他的眼神逐渐变得冰冷。
从五年前开始,每一个新人的资料都在上面。
突然,外面传来了一阵脚步声,而在发现办公室的门锁被破坏之后,脚步声开始变得急促。
望秋转过头,看着门口气喘吁吁的指导员。
“望队,你怎么在这里。”对方露出了一个难看的笑容。
“是你给那群孩子注射了据说可以刺激精神力的药。”
他拿起一管药,冷冷地开口。
指导员深吸了一口气,稳住声音说:“没错,这些药已经有不少成功的案例,我也征求了他们的同意……”
“嘭”的一声,密室的门猛地关紧,用力砸在指导员的身后。
指导员心头一颤,不安地看着昏暗的光线下一动不动的望秋。
“如果望队是担心这些药的安全性,我也可以向朝阳实验室题出申请,出具完整的许可证明。”指导员控制不住的声音发颤,却还是极力让自己看起来足够冷静。
昏暗狭窄的密室突然传来一声低笑。
指导员后背一凉,定定地看着望秋的身影,只觉得毛骨悚然。
刚刚是望秋在笑吗。
他不由得后退,靠上了密室的门。
“成功的案例,是这些吗。”
望秋猛地看了过来,那双深蓝色的眼睛好像深海之下的两盏灯。
他手上拿的是一些被分类放置的资料。
上面有些人的脸很熟悉,有些很陌生。
而那些熟悉的脸都是曾经在那几年间和望秋共同出任务的队员。
他们都在任务中死了,成了临域分局后山的一员。
他知道外战一队的要求非常高,必须要通过特务局的筛选才能进入他的队伍。
却不知道那些选拔里面有多少强制的成分。
“朝阳实验室,很厉害吗。”望秋的声音幽幽地响起。
原来有了朝阳实验室的证明就可以放肆的用人体来进行这种非法实验吗。
指导员惊疑不定地看着黑暗中的望秋,他总觉得此刻的望秋非常不对劲,好像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皮鞋敲击地面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指导员退无可退,眼神惊恐地看着向他走近的望秋。
“望……望队……”
他瞳孔震动地看着望秋拿在手里的药,整个人都在不可置信中颤抖。
而望秋没有给他说话的机会。
“那让我看看这些药对普通人有什么效果。”
望秋的声音好像来自地狱。
“唔……”
望秋一把捏开指导员的下巴,将药水全都灌进了指导员的嘴里。
指导员不停地挣扎摇头,脸上充满惊恐。
这些药只能通过注射,不能直接饮用,更何况他只是一个没有精神力的普通人!
望秋冷漠地看着指导员痛苦的神色,幽深的眼眸仿佛冰冷深邃的海底。
特务局建立的宗旨为的就是保护普通人,异能者拥有超脱的力量,已经凌驾于普通人之上,于是为了公平,所有的上层领导全都是普通人。
慢慢的,普通人拥有了对异能者发号施令的权力。
望秋整个人的气场都有些疯狂和压抑。
指导员毫不怀疑对方会把他杀死在这个黑暗的密室里。
其实早在朝阳实验室的认知里,异能者已经算是一只脚踏入了变异生物的行列,本质上与变异生物拥有同样无法自控的凶性。
而普通人才是这个世界上最纯粹的主人。
指导员的眼睛布满了血丝,瞪大的眼球好像要从眼眶脱落出来。
他死死地看着望秋,眼里充斥着惊恐和怨恨。
望秋丢掉手里的管子,用力一挥,所有的药都碎在地上。
他冷冷地看了指导员一眼,头也不回地走出了门。
指导员捂着脖子不停地干呕,他用手抠挖着喉咙,却什么都吐不出来。
望秋的精神状态已经发生了异变,他要报告给总副局,要将情况上报到朝阳实验室!
只是当他转身的时候却发现密室的门被反锁了。
“望……”他张开嘴,被灌了药的喉咙却发不出任何的声音。
他慌张地瞪大了眼睛,不停地拍打着密室的门。
望秋疯了。
望秋现在就是个危险的疯子!
慌张又恐惧的指导员用力砸门,嗬嗬嗬的喘气声带着发不出声音的焦急。
地上被摔碎的药水就是在这个时候开始凝结,延着地面像蛇一样爬上指导员的双腿。
指导员僵硬地低下头,随即猛地睁大了眼睛,瞳孔开始涣散。
他的身体无力的顺着门滑落,双膝跪地,低着头,粘稠的血水顺着他的嘴角流淌,与地面连成了一条线。
而一双幽绿色的眼睛从地面的水洼中显现,阴鸷又狠厉。
走出办公室的望秋闭着眼睛深吸了一口气,才勉为其难地压下了混乱又暴戾的气息。
望秋用手捂着眼睛,精神力溃散的刺痛让他暴起了青筋。
从十几年前开始,望秋就不再关心除任务之外的事情了。
他麻木又机械地执行着特务局下达给他的一个又一个任务,连死亡在他眼里都变成了单调的黑白色,掀不起任何涟漪。
特务局,究竟还有什么秘密在欺骗他。
一只幽蓝色的眼睛从指缝中露了出来,散发着森森寒意。
7008看着此刻在崩坏的边缘线游走的望秋,慢吞吞地抽了口烟,又有几分惆怅地叹了口气。
忽然,一股幽冷的气息从后面贴上望秋的后背,望秋转过头,身上还残留着没有散尽的阴郁。
“阿潺,你去哪了。”
一个带着水腥气的吻落在了望秋的脖颈,接着无声的包裹了望秋的身体。
而望秋从熟悉的气息中闻到了一丝极淡的药味。
他转过头,眼眸幽幽地看着前方,不再说话。
望秋从睡梦中醒来,发现天还没亮,空荡荡的房间却只有他一个人。
而身体还残留着之前满足的余韵。
“阿潺。”
他站起身,看了眼外面漆黑的夜,短暂的沉默之后,他抬脚走了出去。
整栋宿舍大楼都安静的没有声音,只有外面巡逻的大灯时不时照亮宿舍楼的走廊。
望秋在走廊的尽头看到了阿潺的身影,而就在他看过去的那刻,对方也转头看向了他。
安静的空气中,乌云密布的天空忽然响起一道雷声,劈下来的闪电将对方的身影照亮,映出来的光诡异又扭曲。
对方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似乎在等他。
昏暗的阴影下,对方的眼神在电闪雷鸣的乌云下充斥着望秋看不明白的诡异,像一个危险的信号让望秋心里响起了警报。
但望秋还是朝着对方走了过去。
而随着他越走越近,他听到了房间里传来的声音。
“吴已从,我是不是错了。”
分副局沙哑的声音带着藏不住的疲惫。
望秋站在阿潺的面前,迎上对方直勾勾看着他的眼神。
“文二,既然已经做出了决定,就不能后悔。”
“我知道!”
分副局焦躁的声音响起。
“我怎么不知道,他是我带回来的孩子,是我亲眼看着长大的孩子,我怎么能就这么看着他去死,可是……可是我总在想,如果我不把他带回特务局,他会不会有另一个结局。”
“文二,你不能后悔。”
“够了,不用再提醒我,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要不然望秋不会才三十岁就走到今天。”
“所以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想办法弥补!”
“弥补,这真的是弥补吗。”
“不然要怎么办,特务局不能没有望秋,我们也不能看着望秋就这样陨落。”
“说来说去还是为了特务局,与变异生物进行融合实验究竟是为了望秋,还是为了特务局!”
天空雷声阵阵。
大雨倾盆而下。
望秋的身影在黑暗中像一具冰冷的雕塑。
里面传来吴局安抚的声音。
“文二,你只要知道,这一切都是为了望秋好就够了。”
破开半边天的闪电照在望秋的脸上,将他那张苍白冷硬的脸劈成了两半。
他一动不动地站在走廊里,任由外面的风雨打湿他的身体。
而除了雨声,望秋的耳里是死一般的寂静。
大风卷着冰冷的雨,望秋深不见底的眼眸翻涌着幽深冰冷的浪潮,从身到心都冷的不像话。
过了许久,望秋看着湿漉漉的地板,从嘴里说出一句话。
“阿潺,我恨他们。”
沙哑的声音在这个漆黑的雨夜透着冷冰冰的死寂。
湿凉的水汽贴着望秋,独有的水腥气充满侵.略又带着占有包裹了望秋的身体。
地面被灯光照亮的水洼映出一双幽绿色的眼睛。
那是谁也没有看过的眼睛。
里面交织着极致的占有欲。
那双阴鸷的眼睛就这样死死地看着水洼里倒映出的望秋的身体。
人类全都是虚伪、阴暗又贪婪的生物。
只有我才不会欺骗你。

天空一直断断续续地下着雨, 在这个比以往都要冷的秋季带来了更加萧瑟的寒意。
望秋走出门,看到了在走廊上抽烟的分副局。
对方看到望秋时动作一顿,在对上望秋的眼神后更是欲盖弥彰地移开了视线。
望秋径直向着对方走了过去, 伸手从对方的上衣口袋拿出了一根烟, 手指一动,金属摩擦的火光就点燃了嘴里的烟。
“我记得你不抽烟。”分副局眼神复杂地看着他。
“不抽, 又不是不会。”
望秋面无表情地吐出一口烟圈, 动作没有一丝生涩。
分副局看着手里的烟, 不知怎么的忽然觉得今天的望秋有些陌生。
他碾灭烟头,低声说:“我记得你的耳洞是十五岁那年打的吧。”
那时的望秋还是个刚从地下城的垃圾场捡回来的孩子。
个子小小的, 浑身上下都带着营养不良的消瘦,说是刚满十岁都不为过。
可现在却长成了这幅高大挺拔的样子。
“是, 三号打的。”望秋垂眸开口。
三号还说这是在帮望秋填充武器库。
本来一边各打四个,但望秋的耳朵肿了,一号实在看不下去,说好好一个孩子给祸害成什么样子了, 才漏了一个没打。
“你的舌钉呢。”分副局夹着碾灭的烟头在手里转了转。
他不知道望秋打舌钉的事,突然有一天看到望秋嘴里的舌钉时吓了一跳。
那个总是不苟言笑又冷酷的孩子, 不知道什么时候在自己身上留下了这样一个深刻的痕迹。
“不记得了。”
望秋抽了口烟。
只记得那天流了很多血,把嘴都染红了。
可他却觉得很快乐, 淋漓尽致的快乐。
“文叔。”
分副局心脏一缩。
望秋很久没有这么称呼他了。
“融合实验……”
他手一抖, 夹在指尖的烟头掉落, 从望秋嘴里说出的每一个字都像是打在他的心口。
他突然觉得有些无法呼吸,慌忙之下,他转过头,匆匆说:“我还有事要处理,先走了。”
未说完的话就这样停止在冰冷的空气里。
望秋看向分副局匆忙离开的背影, 被烟雾笼罩的脸是极致的平静。
风雨飘摇,一缕飘散的水汽吹灭了望秋指尖上的烟,幽冷的气息贴近他的脖颈,伴着缠.绵的呼吸,一句来自深渊的低语在他的耳边响起。
——他们都在骗你。
望秋垂眸看着手里被浇灭的烟头,神情冷漠地发出了一声低笑。
是啊,他们都在骗他。
望秋抬起眼,看向了那面在半空飞扬的荆棘花旗。
去救援的二队将在明天早上和总局的人一起回到临域分局。
望秋站在窗前,目光深沉地看着外面漆黑的夜。
“阿潺,你走吧。”他突然出声。
从树上滑落的水珠变成水流,滴滴答答地凝聚在窗台。
望秋低声说:“你走吧,走得越远越好。”
一个水波荡荡的脸从水洼里长出来,无声地看着他。
阴冷诡谲的眼神像是在说。
他骗它。
不是说要一直在一起吗。
望秋抿着唇,比夜色还要深的眼眸压抑着极致的情绪。
随后他闭了闭眼睛,掩去了眸中涌动的暗潮,抬起头,毫不犹豫地关上窗,头也不回地走出了门。
“不要再来找我了。”
空荡荡的房间只剩下一盏静谧的灯。
而被关在窗外的“人”盯着望秋的背影,一双幽绿色的眼睛似要穿透那面玻璃。
临域分局的后山并不是一个特别茂密的山头,只有周边茂密的树能看到一点山的影子,中间是一大片空地,而空地上是数不清的墓碑。
那里亮着永远不会熄灭的路灯,静静地守卫着埋葬在里面的亡魂。
望秋已经将近十年没有来过这里了。
此刻他站在前面,突然发觉自己是这么渺小,而那些墓碑是这么多,多到好像一面又一面厚重的墙。
寒风中,望秋迈开腿向着前方走了过去。
有的墓碑上有名字,有职务,可更多的墓碑上只有一个空荡荡的代号。
而那些重复的代号怎么也数不清,在厚重的墓碑上,空白的让人沉默。
他面无表情的往前走,越过一座又一座墓碑,好像翻过一座又一座山。
终于他走到尽头停了下来。
那里伫立着九座墓碑,上面的代号已经褪色了。
望秋垂眸看着那些墓碑上的花,因为接连几天的雨,花瓣上还挂着晶莹的水滴。
这些花很新鲜,不久前才有人来过。
他抿了下唇。
“我……”
声音突然卡在了喉咙里。
他太久没来了,久到陌生,久到近乡情怯。
“我三十岁了,快变得比你们还要大了。”
沉默良久,他说出了这样一句话。
而当话说出口之后,其他的忽然就变得不再困难。
他蹲下身,看着那些花说:“你们也看到了,没想到兜兜转转,会轮到你们的亲人和孩子成为我的队员。”
似乎打开了一个开关,也像撬开了望秋紧闭的蚌。
早在生生死死中麻木的他,忽然真的感觉到了一丝难过。
就像有一只虫子钻进了他的心里,一口一口地啃咬着他的心脏。
“我本来拒绝了队伍的组建,可特务局说不允许单人执行任务,于是一个又一个人死了,一个又接着一个的补上了。”
他拿起一束花,滴落的水珠滑到了他的手腕。
“他们都很年轻,有的还不到十八岁,最后换来换去就轮到了他们,但我们很陌生。”
他看向那些墓碑,黑漆漆的眼睛好像融进了浓稠的夜里。
“你们呢,还认识我吗。”
7008看着那一座座墓碑,好像真的感觉到了望秋的孤独与难过。
望秋是十五岁那年被分副局带回特务局,开始接受正规的训练。
那时候还没有二队,只有一个战斗小队。
里面一共有九个人,最小的也比望秋大了十岁,最大的比望秋大了二十岁。
一号是战斗队的队长,是个特别有责任心的男人。
对方总是把队员的安危看的很重,能自己上的任务绝不会让队员受伤。
二号是个很斯文的男人,严厉爱操心,包揽了队里大大小小所有的事情
三号是个英姿飒爽又调皮的女人,留着一条辫子,最喜欢恶作剧。
四号是队里年龄最小的人,块头却最大。
五号是个留着短头发的女人,最喜欢和二号吵架。
六号是个有些腼腆的姑娘,队里的老好人,每次有人吵架都能看到她。
七号是个特别爱笑的男人,年轻开朗,永远都充满热情。
八号是年纪最大的男人,总说自己老了,乐呵呵的从来不掺和队里的事情。
九号喜欢偷懒,胆子又小,每次出任务都会磨磨唧唧的找借口不愿意出发。
但里面最先死的是九号,他挡在了一号的前面,说:“队长,我可一点都不怂。”
然后是八号,接着是死在一起的五号和二号,说要和六号结婚的七号,温温柔柔却为七号报仇了的六号,总想当哥哥把好吃的都攒给望秋的四号,还有总是作弄望秋也最喜欢望秋的三号。
最后是抓着望秋的手一边流泪一边说“我不是一个好队长”的一号。
短短一年,他们都陆陆续续地死了。
空荡荡的队伍只剩下望秋一个人,望秋也以最小的年纪当上了队长,组建了新的队。
特务局不会给任何人整理感情的时间。
他成了最后的十号,也成为了最初的零号。
是结束,也是开始。
从那之后,特务局开始大力招生,而每年招收的新人都不会超过十八岁,最小的只有十五岁。
这些墓碑太久远了,久远到连后来修建的路灯都照不到这里。
望秋看着黑漆漆的墓碑,低声说:“我做不了一个好队长,也无法成为一个好的特务局成员。”
7008沉默地看着此刻的望秋。
它想,他们也不会想要望秋成为一个好队长。
十四年的时间,不长不短。
望秋却经历了两代的变换。
他沉默地站起身,垂落的发丝在阴影中遮住了他的脸。
站在冰冷的寒风里,他一个又一个地看过那些墓碑,深邃的眼神就像在道别。
最后他转过身,头也不回地走了。
而那些伫立在黑暗中的墓碑,安安静静地看着望秋高大挺拔的背影,风吹不乱墓碑上的花,他们看着他,就像在看一个长大了的孩子。
二队和总局的车要回来了。
外面的人都准备去广场上迎接。
望秋穿着一件白衬衫、黑长裤和长靴,沉默地看着衣架上那件穿了很久的作战服。
他拿着一枚金色的胸章,一丝不苟地别在衣服上。
最后他收回视线,没有任何留恋地迈开脚步离开。
难得的阳光从打开的窗照进来,将整洁的作战服镀上了一层光,而那枚金色的胸章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所有人都站在广场上等待,连总副局都亲自来迎接。
看到望秋一身简洁的衣服,分副局愣了一下,眼神有些怔然。
只有一件白衬衫的望秋好像脱去了身上华丽的标签,有种洗净铅华的质朴和简单。
但分副局却觉得心里沉甸甸的,有种不好的预感。
几辆大卡车延着地平线开了回来,先是二队的人,身上带着明显的战斗痕迹。
二队的人下车后也没有离开,而是径直走向被护在中间的车,由二队的副队长亲手打开了车门。
总局这次派人过来是为了带走所有寄存在临域分局的变异体。
以前也来过,却从来没有哪一次像这次这么声势浩大。
就在所有人员的注视下,一个穿着实验室制服的男人从车上走了下来。
对方有着一张英俊的脸,看不出具体的年纪,浑身上下却有种成熟男人的沉稳和儒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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