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直男吗我找别人你发什么疯?by酒酿核桃

作者:酒酿核桃  录入:09-17

“嗯,最嘴硬。”黄熠川掰开他去拿门口的行李箱。
把行李箱放在地上打开,把里面的拖鞋拿出来,丢在地上,“我妈亲手勾的,这双拖鞋就放在我家吧。”
陈思淼蹲下抓起拖鞋藏在身后,“凭什么呀,我要带回家去!”
黄熠川把箱子里的衣服一件一件拿出来放在沙发上,“你怎么跟你爸妈解释?说你买的?”
站着的人不说话,黄熠川又说,“这可不像你的品味。”
即使黄熠川爸妈已经认可了陈思淼,黄熠川还是没敢想,他能和陈思淼在一起这件事。
其实他爸妈不是认可了陈思淼,而是认可了他的性取向。
只是刚好这个人是陈思淼而已,离开前他妈跟他说,不需要他为了父母活。
为自己活就可以。
想去做什么就做什么,不要在乎任何人的眼光。
黄熠川心里感激父母,在那样落后的山村,他的父母可以做到那么宽容,有那么大的格局。
那是黄熠川不幸人生里最大的幸运,他的父母支持他,理解他。
没有看不起他,也没有把他当成所谓的吉祥物或者其他。
他,只是父母的孩子。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陈思淼抱着拖鞋坐在沙发上,垂着眼睫看黄熠川。
黄熠川看他一眼,笑笑,“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
“哼,我就是知道你在想什么。”陈思淼把拖鞋给自己换上,“你觉得我们俩不可能,你觉得我是个怂蛋。”
陈思淼站起身,用十指一下一下戳着黄熠川的脑袋,大声道,“你放心,我会跟我爸妈说的。”
黄熠川动作顿住了,仰头看他。
对上陈思淼十分认真的眼神,而后他看见陈思淼红着眼眶对他说,“在你妈给我镯子那一刻,我就已经认为我们俩在一起了。”
他蹲下来,跟黄熠川视线平齐,掏出口袋里的手镯,举在黄熠川跟前,“看见没,这是婆婆给媳妇的。”
“虽然我们俩还没发生什么,但是在我心里,你已经被我睡了无数遍了,你也睡了我无数遍了,你必须对我负责任!”
说完,陈思淼站起身去了浴室。
没一会浴室传来嗯嗯丫丫的声音,黄熠川歪着身体探脑袋往那边看。
一分钟后,陈思淼瞪着一双更红的眼睛出来。
再次蹲在他面前,将戴上镯子的手怼在黄熠川面前,“看见了吗?我戴进去了。”
黄熠川抓着他的手,眉头紧紧皱起来,嗓音低哑吼道,“你疯了?你不痛吗?”
他看着陈思淼因为戴镯子刮红的整个手背,心里疼的要命。
陈思淼一个一米八几的男人,手指又长手又大,这是一款女士玉镯,虽然圈口不小。
但是男人戴进去几乎是不可能的,十指连心,陈思淼竟然这样硬生生戴进去。
“不疼。”陈思淼梗着喉咙说。
黄熠川不说话,给他呼呼手背。
陈思淼脑袋抵着黄熠川的脑袋,很委屈的说了一句,“你不要我,我才疼。”
“我知道你觉得我对抗不了我爸妈,你给我点时间,我会好好跟他们去沟通的。”
黄熠川抚摸着他红透的手背还是不说话,眼眶却已经红了。
委屈巴巴的人儿又凑过来抱住他,冰凉的镯子紧紧挨着他颈侧,他听见陈思淼在他耳边说,“阿川,我从来没这么在意过一个人。”
黄熠川搂紧他,靠着他的下巴微微喘气,“我,也是。”
“我们不做接吻搭子了好不好?”
陈思淼去亲吻他的脸颊,一寸一寸小心翼翼,像亲吻最爱的珍宝一般,在他脸颊每一寸落下细密温柔的吻。
这个人很少会这么温柔,确切来说这是陈思淼看起来最认真,也是最温柔的一次。
还带着一丝小心翼翼。
害怕被推开,害怕被拒绝,害怕抱着的人突然消失。
“不要给我们的感情判死刑,给我们一次机会好不好,阿川,好川川!”
“你最好了,你最美你最帅,你最温柔最可爱,你最厉害,你最....”
黄熠川在他臀上抓了一把,用好听的气泡音对他说,“有你这么表白的么?你当我是小孩?哄的开心了就给糖吃?”
“你最好看,你最帅,你最美,你最温柔最可爱,夸的是你自己还是我?”
陈思淼眨眨眼,很人机的愣了会,“你啊!都是你!”
“瞎说,明明是你。”黄熠川把人抱起来坐在沙发上。
身上的人垂眸看着他,好像看出了他眼底的情绪,表情开始变化,脸上还是出现红温,眼神里的欲望都快满出来。
表情近乎有些浪荡的看着他,故意仰起头,将他好看的喉结露出来。
一下一下做着吞咽勾引人的动作,双手伸进他腰腹,手指作乱慢慢上移。
黄熠川抓住他的手腕,“太放肆了,陈思淼。”
他将陈思淼的双手反剪到他身后,下巴靠在陈思淼肩膀上,用一只手抓住他两手手腕,另一只手在他身后缓慢移动。
“你在点火。”黄熠川吻住他的喉结,陈思淼趁机在他唇内滚动了下喉咙,嗓音发出难耐的气音。
“我很早就点火了,你才看到吗?”陈思淼一点都不压抑自己的欲望。
他在这方面短缺,却也大胆,把所有身体反应都袒露给眼前的男人,渴望拥有也好,渴望被拥有也罢。
只要是黄熠川,他都能接受。
只有得到黄熠川,或者被黄熠川得到,他才能安心。
这家伙太善变了,保不准哪天又给他掉链子,得先把人睡到手,或者被睡了才能放心。

今天他不管,他要疯,死也要疯。
“淼儿,我们需要好好准备一下。”黄熠川吻住他的喉结,吮吸着。
陈思淼喘息着说,“不用,东西我都有。”
黄熠川愣住了,搂着他的手陡然变紧,“你都有?你哪里来的?嗯?”
“疼,别捏我。”陈思淼扭动了一下身体,解释道,“去西北之前就买了,偷偷藏在我羽绒马甲的口袋里。”
“啧啧啧。”黄熠川简直震惊住了,这家伙竟然这么大胆,这么。
陈思淼咬他耳朵,“阿川。”
“你带着套和油来西北找我?”黄熠川反应过来蓦地笑了,在他腰间的细肉上面拧了一下。
“嗯。”陈思淼也笑了,把脸埋在黄熠川身上,“我在想,万一用的上呢。”
本来不想买的,但是鬼使神差就买了,是什么时候决定买的呢。
陈思淼想了下,是脑子里蹦出黄熠川要相亲的那个画面,才折返去药店买的。
还买的很齐全,药店的阿姨看他的眼神都很奇怪。
“我买的时候想着,你要是敢相亲,我就把你办了,直接生米煮成熟饭,看你还怎么相亲。”
黄熠川意味不明哦一声,“你这么厉害?我怎么没看出来你胆子这么肥?”
“你懂什么,会咬人的兔子,不叫!”陈思淼反驳。
“那你会叫吗?”黄熠川调笑着跟他开黄腔。
陈思淼腹部裹着一团火,都快烧起来了,他气急败坏咬了黄熠川锁骨一口,“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他从黄熠川身上起来,蹲下去箱子里,从自己羽绒马甲口袋里翻出自己买的东西,抱在怀里,转身看着沙发上的人。
把那几个花花绿绿的套丢在他身上,抱着某件东西对他说,“我要去洗澡了,”
“洗澡?”黄熠川反问一句。
他把身上扔着的四五六七个东西捡起来,陈思淼嗯一声,转身离开去了浴室。
这家伙胆子是真肥,带这么多套来找他,还带着两个人,他是怎么想的,是准备拉着他去野外把这几个玩意用掉。
笨的可可爱爱——
黄熠川把行李箱收拾好时,陈思淼刚好从浴室里出来,一副苦大仇深的表情。
他推着行李箱走过去,歪着头看他,“怎么了?后悔了?”
陈思淼剜他一眼,“没有!你赶紧放东西去,放完赶紧去洗澡。”
他刚刚只是在浴室里攻略了一下而已,查完攻略顺手自我攻略了一下,该做的准备仔仔细细做了个遍。
过程很难受,感觉很陌生。
谈不上一点舒服。
陈思淼觉得自己等下肯定会哭,毕竟黄熠川那个他是摸过的,大概比划了下,感觉自己得半条命交代在床上。
但是,今天这爱他做定了。
死也得做——
不然都枉费他惦记这么久,准备这么久。
黄熠川洗完澡回到卧室。
陈思淼已经板板正正躺好了,像一个等着被宠幸的妃子一样。
双手紧张的放在肚子上,眼睛一眨一眨看着天花板,黄熠川觉得好笑,走过去站在床边弯腰凑近看他。
“这么害怕?”
“我才没有害怕!”陈思淼嘴硬反驳。
他是害怕啊,他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本来以为自己这一辈子是要做老公的,谁能想到他要做老婆。
虽然早就有心理准备了,但真的要做心理还是害怕的。
毕竟前些年,他爸因为割过痔疮做过手术,他那天刚好在病房。
他爸换药时候那个惨的不行的浑厚震天响的尖叫声,到现在还在他脑海里徘徊。
只是换个药而已他爸就喊成那样,他现在可不是换药那么简单,他要让人家那个,他不害怕是假的。
“这么胆小,还敢带着套来找我?”黄熠川捏捏他的鼻子,笑的一脸宠溺。
陈思淼突然嗖的从床上坐起来,抱着黄熠川的脖子,目光恳求看着他。
“阿川,你先让我来行吗?”陈思淼声音都是虚的。
黄熠川吻了吻他的唇,“害怕我们可以不做。”
“不行!我今天必须做。”今天十头牛也拉不回来,他一定要做,一定要做,天王老子来了也要做。
“阿川哥哥....”陈思淼开始耍无赖了。
上手段了这是。
黄熠川勾着唇看着他,陈思淼见他不说话,又开始哄,“阿川哥哥,哥哥...哥哥最好了。”
“哥哥,你让让我好不好?就一次,好不好?”陈思淼用修长的指节在他身上抓。
跟挠痒痒似的,抓的黄熠川浑身发毛,他抓着对方乱动的手,“心眼子怎么这么多?”
“阿川哥哥。”陈思淼凑过去亲他,一下一下啄,讨好他,用一双圆溜溜的大心眼,水雾蒙蒙看他。
“就一次好不好?我小时候做手工把手扎破了,都哭了两天。”
“我很怕疼的,我真的很怕的,我疼了很难哄的。”
“还有一次,我学骑自行车,把膝盖摔了,每天晚上疼的睡不着,疼了半个月。”
半个月——
黄熠川也不拆穿他,就看着他一个劲的求一个劲的闹,使出浑身手段来哄他。
“我肯定会很温柔的。”
“哥哥,哥,川哥,阿川哥,阿川哥哥。”
从来没有这么哄过人,陈思淼都在心里唾弃自己,果然男人为了干坏事,骨头都可以没有的。
为了让黄熠川答应他,他真是就差给他跪下了。
“我给你那个....”陈思淼见黄熠川没反应,指了指黄熠川那里,“我这里也很好用啊!”
这人已经是疯了,什么话都往外说了,黄熠川看着陈思淼一张嘴在那里动来动去给他打哑谜。
“哎。”黄熠川叹口气,“看来你说的话都是假的,年前你可不是这样说的。”
他上床躺下,悠哉看着天花板,陈思淼直接捞着他翻了个身,“阿川,就一次,好不好?”
“就一次,以后都你来,相互拥有那才叫拥有啊,咱们要能屈能伸。”
“能当插头也能当插座,这样才能享受双重快乐。”陈思淼真是把毕生所学的哄人话都用上了。
黄熠川扭头看他问道,“你会吗?”
“我会啊。”
“嗯?你为什么会?”
“我网上查的,而且我刚刚实践过了,一点感觉都没有,你放心。”
陈思淼学着大人模样揉搓黄熠川的头发,凑过去吻他的耳朵,“我会让你舒服的....”
会哭的孩子有奶吃,黄熠川还是心软了,咬咬牙同意了。

非抓着黄熠川不让他跑,黄熠川感觉自己得死在他手里。
“阿川,你别跑,我再研究研究。”陈思淼一条腿摁着他,拿出手机开始查。
黄熠川趁机逃走冲去客厅,陈思淼大喊一声,“你给我回来!啊!”
他正准备下床追出去,黄熠川拿着一盒烟走进来,重新爬回床上,给自己点了一根烟。
用力吸了一口。
扭头对陈思淼说,“再给你一根烟的时间,不行就躺好让我来。”
陈思淼主打一个听话,眼睛看的别提多认真。
快速看了一遍。
一分钟之内,把手机哐啷往桌上一砸。
重新凑过去,“我会了。”他凑在黄熠川耳边张了张嘴,“烟,给我抽一口。”
“哎。”
黄熠川把烟嘴递过去给他吸了一口,陈思淼满足过肺把烟吐出去,表情都快醉了。
他看着黄熠川手上的烟又突然想起什么,“阿川,听说尼古丁可以麻痹神经。”
“能止疼!”
说完就跟发现新大陆一样,什么也不管了。
膝盖轻轻抵开黄熠川的腿。
黄熠川侧躺在枕头上,身上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嘶。”
他牙齿打颤嘶嘶了好几下,手指颤抖的将烟放在唇边,抖着嘴唇吸了好几口。
迅速将烟吸进肺里。
过肺的时候浑身下意识绷紧。
陈思淼抱着黄熠川,声音微喘,但透着高兴,“阿川...”
“看来尼古丁真的可以止痛。”他凑过去嘴巴张开,“快,,快再给我抽一口。”
“你确定,是尼古丁止痛?”黄熠川从牙缝里挤出声音,“不是我能忍?”
他倒抽一口凉气,“嗯?你确定不是我能忍?”
陈思淼满足的抽了好几口烟,大口大口把灰白色的烟雾吐出去,“那。,,那我也挺能忍的。”
疼的他心发颤。
黄熠川白瘦的腕骨颤抖着灭掉手里的烟,重新给自己点了一根。
在心里祈祷,祈祷陈思淼可以快点结束。
这哪里是上床。
这是受刑——
这哪里是两个互相喜欢的人在上床。
这分明就是在被喜欢的人捅刀子。
“阿川,阿川。”陈思淼像是找到了自己的节奏一样,抱着黄熠川一直喊他的名字。
黄熠川额头泛起密密麻麻的细汗,视线震颤的看着手指夹着的烟。
烟灰掉在床单上,被黄熠川一口气吹飞。
哪哪都疼。
上学那会被一群人霸凌打都没有这么疼。
“淼儿,记得留哥哥一条命。”黄熠川声音颤抖,回头看着那个欢快的男人说。
“啊!”陈思淼突然蓦地喊了一声,直直倒在他身上。
在他耳边嗯嗯嗯个不停。
黄熠川噗嗤笑一声。
他知道,陈思淼这是结束了。
快也正常。
“好了,下去吧。”黄熠川反手在他身上拍了拍,他都能感觉到陈思淼的肉在颤。
看来爽翻了。
陈思淼丧气的从黄熠川身上起来,直接光着脚去了浴室。

黄熠川翻了个身拖着被摧残了三分钟的身体下床跟进浴室。
进去时,陈思淼正站在花洒下面怀疑人生。
“怎么了?”黄熠川拍了拍他的后腰,陈思淼一个肘击把黄熠川怼了一下。
“陈思淼!你个小没良心的!”黄熠川捂着肚子痛叫一声。
陈思淼恍然回头,眼睛里都是泪花,此时的黄熠川眼睛里都含着泪花,一脸错愕看着他。
明明被上的是他,明明刚刚痛的要死的是他,怎么陈思淼现在一副被人欺负了的模样。
还这样一脸幽怨的看着他,黄熠川真想不理他直接走掉。
肋骨被他砸的生疼。
陈思淼突然抽了抽鼻子,反应过来自己干了什么,赶忙抓住黄熠川的胳膊询问。
“阿川,你没事吧?”
“你说我有没有事?”
黄熠川疼的额角都出汗了,刚刚那一肘击连带着他那都疼。
那短短的三分钟,简直是他的噩梦。
跟被生生劈开没什么区别。
“你个没良心的,刚刚还哥哥哥哥喊,现在就又一副面孔了。”黄熠川撑着洗手池大口呼吸。
陈思淼委屈道,“谁让你突然拍我的,我真伤怀呢。”
“伤怀什么?”黄熠川侧头去看他,陈思淼撇着嘴,难以启齿又有点羞愧道,“你说呢!”
那么快——
陈思淼都要丢死人了,还信誓旦旦对人家说,‘我会让你舒服的。’
结果丢人的都是他,以前还在网上嘲笑人家三分钟选手,结果自己头一次上岗就变成了三分钟选手。
“你在气那个啊?”黄熠川本来痛苦的一张脸蓦地笑了。
他站起身走过去,把陈思淼抱在怀里,拍拍他的后颈,“第一次都这样。”
“真的?”陈思淼很认真问。
黄熠川道,“真的,很多人可能就12345嗯。”
他以幽默的形式解释给陈思淼听。
主要是陈思淼这会看着太受伤,脸上都是怀疑人生的表情。
陈思淼傻愣愣思考了好一会,才知道他在说什么。
气急败坏咬他一口,“靠!你丫的讽刺我!”
他本来就沉浸在悲伤中,本来就觉得丢人,本来就无地自容。
这样安慰他,简直是杀人诛心啊。
黄熠川摇头,继续安慰,“没有,真的,而且你不是一点经验都没有吗?”
看陈思淼这样,黄熠川大概猜得到。
这家伙长这么大,估计连自己都没解决过。
看着像一个浪荡公子哥,实则内心还是个小孩,单纯的什么都不会。
从两人第一次接吻时候,他就应该猜得到,莽莽撞撞,像没吃过糖的小孩,砸吧着小嘴追着他亲。
第一次接吻差点亲的黄熠川差点上不来气。
路过一个人还把陈思淼吓的往衣服里钻,小孩一个,虽然比他大,但确实是个小孩儿。
“好了,别想了,下次就好了。”黄熠川又安慰他一句,还捏了捏他白嫩的脸蛋。
陈思淼的表情在听到下一次时候,变了。
有光了,像奥特曼一样。
眼睛亮晶晶看着他,“阿川,我觉得我又可以了。”

黄熠川眸子沉下来,拒绝道,“你说就一次的,你想弄死我吗?”
陈思淼咕哝,“我有那么大么?”低眉顺眼看着他,一只手故意在他肚子上戳来戳去。
“说的就一次,反悔是小狗。”黄熠川看着他手腕上那个刚刚好的镯子叹了口气。
为了跟他在一起,都硬生生把这玉镯子戴上去了,这辈子都取不下来了,这玩意带进去容易,取出来难。
不大不小,刚刚能转的动,戴在陈思淼白皙的腕骨上,还戴在右手上。
“汪汪汪!”陈思淼笑着承认自己是狗,主打一个厚颜无耻。
黄熠川没理他,打开花洒洗澡,故意转身过去不理他,陈思淼凑过来,抱住他跟他一起洗澡。
“就一次。”
“再说,一会你回你家去吧。”
“真的就一次了。”
“狼来了说的就是你,陈思淼,男子汉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他是真的没有承受能力再让他来一次,再来一次得连夜去肛肠科报到,他会经历他有生以来最大一次社会性死亡。
“好吧,那你来,以后再说。”
陈思淼现在就跟那个吃人参果的猪八戒一样,还没尝到味儿,就吃完了,都没好好细嚼慢咽,心里都是不甘心。
他本来都想好了,估计自己能持续个一两个小时。
最起码也得是一两个小时。
结果——
三分钟,他真的是把脸扔在西北了。
“那你来。”
陈思淼挤了点沐浴露给两人抹上,快速给两人洗了个澡,扯过墙上挂着的毛巾,给黄熠川胡乱擦了擦,拉着人回了卧室。
像个乖巧的小孩一样,乖乖躺在床上,眨着眼睛看床边站着的人。
男人垂眼打量着他,看着他做奇奇怪怪的姿势。
陈思淼两只胳膊勾住自己的膝窝,往外撇,那个姿势简直大方又豪迈,一双眼睛清凌凌看着黄熠川。
“这样你方便一点,你不是也是第一次吗?”
“你肯定也没经验。”
“别像我刚刚一样,都到不到地方。”
黄熠川捂了捂脸,咬着嘴唇笑了几声,陈思淼现在的表情太真诚了,真诚的不像是在求上。
像是,怎么形容呢。
就好像他第一次打开那扇门时候很费劲,但是积攒了经验,当他要打开那扇门的时候,他害怕自己也打不开。
然后给自己主动打开了大门。
嗯,对。
就是这种感觉,黄熠川有种进不进都尴尬的窘迫。
陈思淼还躺在床上,像王八一样翻着,两条腿还晃悠晃悠的。
他坐在床边拍了拍陈思淼的胳膊,“手放下来。”
“哦。”陈思淼很乖,让他放下就放下,黄熠川把灯关掉,只留了一盏床头灯,而后拍了拍陈思淼的臀尖。
“翻个身。”
“哦!”
“这样方便点。” 黄熠川一向稳重,做什么事情都会做到极致。
这是他和陈思淼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亲密接触,他要给陈思淼最好的体验。
不允许让他有一点点的难受,要给他最好的体验,要让他体会到这件事情的美好。
他没有实战经验,但是男人,哪有几个是没有看过片的,所以他也看过的,不过是正常的那种,不是两个男人的。
大学同学在宿舍,非要拉着他一起看,说他要不看就是gay。
当时的黄熠川百分之百确定自己不是gay,所以为了合群,跟着室友一起看。
室友看的很激动,但是黄熠川一点感觉都没有。
那些人看的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还你一句我一句的开黄腔,黄熠川坐在那别扭,找了个借口离开了。
“难受要说。”黄熠川温热的大拇指指腹,紧紧贴着他大腿内侧的皮肤。
一边动作一边跟陈思淼聊天,“别忍着。”
陈思淼把脸埋在枕头里,两只手紧紧抓着床单,嗓子里压抑着声音。
身体绷的很紧。
“呃....!阿川,我有点难受。”
“乖,等下就好了。”
陈思淼咬着嘴巴就是不出声,黄熠川有点无奈,只能抱着人放在身上准备。
“再闹不来了。”黄熠川嘴巴说着威胁的话,动作却一点都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别,我不闹了。”陈思淼安分下来,仰着头哑哑开嗓,闷了好一会的气这会才被他吐出来。
“阿川,你不用这么温柔,我不难受的。”陈思淼扭头看他,一只手紧紧抓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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