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毛线！”
这厢选手们一边打打闹闹一边做着最后的准备工作。与此同时，场馆外也开始排起了长队。从各地赶来的秀粉们带着精心准备的应援物满心期待地等待着公演开场。
虽然第一期节目还没开播，但选手们的粉圈已然初步的固定。来到现场的各家大粉和散粉们都带着自家定制的手幅和灯牌。而这也成了粉丝们分辨“自己人”的重要凭据。
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消息，蔡书敏很快便发现对面有一个背对着自己的女生拿着一把印着Q版江莫难图案的应援扇。
犹豫了片刻，她走上前主动和人攀谈——
“你好，请问是‘江莫难的妈妈粉’吗？”
忍住羞耻，她飞快地报出了对方的ID。
被叫到的女生转过头，四目相对间，蔡书敏不由一怔，随后忙不迭道：“不好意思，我可能认错人了。”
眼前的女生……不，准确的说应该称呼为女士。虽然保养得当，但她的眼角仍然留下了一丝的岁月痕迹。很显然，对方应该不是她之前在网上结识的那位亲友。
然而——
“你没有认错。”
就见面前这位优雅知性的大姐姐突然掏出了手机，展示了她的账号ID。上面明晃晃的写着“江莫难的妈妈粉”。
只一瞬，蔡书敏都惊呆了。
她以为妈妈粉只是粉圈的口嗨而已，没想到竟然是真的！
不等她找到合适的语句来应对当下这个状况的时候，远处一位高中生模样的少女拿着两杯奶茶走了过来。
“妈，你要的柠檬百香果没了，我给你点了杯芝士莓莓。”
……妈？
蔡书敏看着眼前恐怕没比自己小几岁的女孩，又看了看一旁的知性大姐姐，整个人震惊到无以复加。
这是她妈妈？看上去也太年轻了吧！
惊叹之余，蔡书敏很快又反应过来。
等等，所以这母女俩是来一起追星的？
这是什么开明的妈妈啊！
想到总是因为买周边被爸妈骂浪费钱的自己，还有被家人说追星不务正业的大学舍友，蔡书敏不由产生了一丝羡慕之情。
接过女儿的奶茶，这位知性的大姐姐看向蔡书敏，“派派，你要喝什么？”
蔡书敏的微博ID是“派大星一起捉水母吧”，因为ID太长再加上ID里的动画角色太出名，为了避免造成误会所以群里的人都称呼她为派派。
如今这个昵称被眼前这位真实年龄恐怕比自己亲妈小不了几岁的大姐姐喊出来就有一种莫名的羞耻感。
蔡书敏涨红着脸摆了摆手道：“……谢谢，不用了。”
不过眼前这位大姐姐却十分热情，只笑眯眯道：“不用客气的。先前在网上聊天的时候就说过面基的时候要请你喝奶茶的呀。”
说着，便温声询问：“你有什么忌口的吗？比如牛奶、芒果过敏什么的。”
在对方温柔的攻势下，蔡书敏一时也忘记了别扭的羞耻感，直愣愣地摇摇头：“没有。”
“那就买一杯跟我一样的吧。”
就见大姐姐对着她的女儿这么说道。
刚刚跑完腿的小姑娘原本不想动弹，但在她妈的一个眼神下便摸着鼻子乖乖去了。
这让蔡书敏有些不好意思，“要不然我陪她去吧。”
“不用，只是买杯奶茶而已。”
大抵是察觉到了小姑娘的不自在，徐子涵便主动跟她攀谈起来。
二人原本就在网上聊了有一阵子，如今随着话匣子打开，先前的尴尬和陌生也就渐渐消散了。
下午1：00，检票开始。漫长的队伍终于开始移动。
与此同时，现场的工作人员也开始检查入场观众的随身物品，看看是否含有违禁品。至于相机和手机一类的录像产品一概不许带入现场，如果携带了需要交给工作人员代为保管。
毕竟正片还没放出，节目组必须得做好相应的保密工作，否则可能会影响到节目的播出效果。
毕竟是现场表演，万一选手出现了什么严重失误，节目组还能通过后期剪掉以免破坏节目的口碑。
来追线下公演的秀粉大多都是拥有丰富追星经验的老人了。自然知道这些规矩。因为担心影响到自担，是以大多数人都不会去做违规的事。
进入内场，观众们便凭票来到了各自的分区。
蔡书敏和徐子涵母女的票恰好在同一个区，因为现场都是站票没有安排座位的缘故，所以观众们几乎都是随便站的。
虽然还没正式开场，但看着周围各式各样的应援物，便已然能够感受到堪比演唱会的热烈氛围。
当然，如果忽略那些互为对家的粉丝之间的明争暗斗的话，那现场的气氛还是很和谐的。
看着周围那些互相斗气的盛彦羽粉丝和江莫难粉丝，徐子涵一脸见怪不怪。年轻时她追莫北的时候，什么样的阵仗没见过？
没想到都过去20年了，现在的孩子玩的还是老一套的东西。
即便过了这么多年，她还是不能理解。
圈地自萌不好么？非要把追星变成battle。
在观众们入场的同时，选手们也在后台进行着上台前最后的准备工作。
先上场的选手已然进入了候场区，至于那些后上场的选手则坐在待机室通过节目组安排的电视屏幕同步观看现场的舞台。
舞台上，主持人曾宇穿着一身闪亮的西装登场。
作为知名节目主持人，曾宇虽然不比那四位导师拥有固定的粉丝群体但也拥有一定的国民度。是以他一登场，等待已久的观众们便非常给面子地爆发出了热烈的掌声。
“欢迎各位来到《少年计划》第一轮的公演现场。我是主持人曾宇。”
“在正式开始前，我想先宣布一个好消息，那就是《少年计划》的第一期节目将在今晚8：00准时上线。届时还请各位多多支持！”
话音落下，现场便传来了观众们兴奋的欢呼。
“虽然第一期节目还未播出，但是咱们的第一轮公演已然开始。”
“相信大家都非常期待今天选手们会带来什么样的舞台。说实话，我也很期待。”
“第一轮公演，100位选手将以5人为一个小组，共分成20个小组进行小组间的两两对决。”
“而对决的曲目一共有十首。”
“每两组相同曲目的表演结束后，各位现场的观众需要用你们手中分发的投票器进行投票，选出你们最喜欢的小组及两组中最喜欢的选手。”
“获胜的小组将获得团队每人5000票的奖励。而两组中单人得票数最高的选手能够获得3000票的个人奖励。”
话音落下，现场一片哗然。
不仅是观众，身处后台的选手们也都惊呆了。他们知道团体获胜能够获得5000票的奖励，但单人票数最高还能获得3000票奖励的事他们却是第一次听说。
若是有人在团体和个人票上都拿到奖励，那么一个人就能增加8000票！
这8000票对于那些得票数不高的选手来说简直就是救命稻草！
一时间，一些排位较低的选手开始蠢蠢欲动。
在介绍完规则后，曾宇又很快请出了几位导师。一时间，人群中爆发出震耳欲聋的欢呼声。
“啊啊啊啊安峻则！”
“路也！路也！”
“艾瑶！瑶瑶看看我！”
“召凯哥！”
事实上，现场的观众除了选手们的粉丝，还有一大部分是导师的粉丝。
看见自家爱豆从舞台背后走出来，辛亦蕊激动得嗷嗷乱叫。见女儿如此激动，徐子涵一脸没眼看的表情。
看到这幅场景，蔡书敏惊得下巴第三次掉落。
这对母女还真是……别具一格啊。
经过一番简单的开场白，导师们依次落了座。
曾宇拿起话筒：“让我们废话不多说，有请第一个上台对决的两组选手登场！”
“他们表演的曲目是——《早安大小姐》！”
话音声落，现场的观众爆发出激烈的欢呼。但喊着喊着，她们又意识到了一件事。
早安大小姐？
是那个D音神曲么？
这特么也能搬到公演的舞台上来？
虽然震惊于节目组的选曲，但随着选手们的盛装登场，观众们便将这一问题顿时抛在脑后。
这两组练习生大多都是CDF级，唯一一个B级选手是林炅毅。
事实上他并不是自愿选择这一首的。主要是他们队的人在斗鸡游戏中连5秒都没撑住，于是选曲资格便排在了倒数。轮到他们时只剩下两首歌。一首是难度极高的炫技站桩曲《假面》，另一首就是这个《早安大小姐》。
两相其害取其轻，作为队长他只能选择演唱难度稍微低一些的《早安大小姐》。
出乎人的意料，这一组选手的人气并不算低。最起码在登场的时候还是能够听到有观众在叫其中几位选手的名字的。
而林炅毅也听到了自己的名字。
这让他的心里突然产生了一种奇妙的欣喜感。
在主持人的引导下，一行人接连说了几句加油打气和挑衅对手的话后便开始了他们的表演。
虽然是D音神曲，但经过节目组的改编后，这首歌便呈现出了一种与众不同的效果。
为了区别于对手，两组在舞台方便都进行了一番别出心裁的设计。
前一组走搞怪风，后一组走传统的偶像男团风。
单论曲子和表演的适配性以及舞台最终呈现出来的效果而言，自然还是前者更胜一筹。
最终的投票结果自然也是如此。
不过轮到单人投票时，观众们却把票却投给了第二组的林炅毅。
看到这样的结果，林炅毅不由一愣。说实话，他也没想到自己会拿到最高票数。看着周围的队友忍住失落主动恭喜他，他的内心突然产生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情绪。
比赛向来都是踩着其他竞争对手上位的，不论什么比赛都是如此。即便在学校，他也是打败了无数尖子生才拿到的保送名额。
虽然他早就知道竞争的残酷。但眼下站在这个舞台，看着周围和自己一同并肩作战的队友们沮丧的神情，他还是忍不住感觉到情绪低落。
然而再怎么难过和不舍，公演还是得继续。
第32章 第一轮公演（下）
如果说最先上场的《早安大小姐》起到了热场的作用,那么接下来的节目组安排的两组表演则将现场的气氛吵得更热。
当然，持续性的劲歌热舞也会让观众产生疲劳感。是以当公演进行到中场的时候，节目组又接连安排了几组纯vocal进行对决表演。
等到观众再一次因为站桩慢歌产生困倦感时,便派出最后几组唱跳作为压场表演登场。
而节目目前人气最高的几位选手几乎都被安排在了这一时间段出场。
前有苏轶、崔俊熙等A班上位圈选手表演的《闪耀》，后有在前五名江莫难、盛彦羽、雷烈、白厘、常峻所在的《热烈》。
一时间,原本因为漫长的等待而快要耗尽耐心的唯粉们顿时爆发出激动的尖叫。
与上半场只是出于礼貌客套的鼓掌声不同,当真正的人气选手扎堆出现时,现场的欢呼和尖叫声堪比排山倒海。
“啊啊啊盛彦羽！！！”
“江莫难！江莫难！”
“雷烈！啊啊啊老公！！！”
“白厘！白厘看看我！”
“常峻！妈妈爱你！”
一时间,各家粉丝纷纷高举着应援物声嘶力竭地大喊。看这架势,似乎一个个的都想要把对家的声音给盖过去，只要喊不破喉咙就往死里喊。
诚然早就知道选手之间存在着巨大的人气差距,但当《热烈》2组的选手们亲眼看到现场观众的反应后还是忍不住感到失落。
虽然这一场对决还没开始,但结局似乎已经注定了。
感受到现场观众打鸡血般的热情,主持人曾宇失笑着抬手示意她们安静。
“我知道你们很期待，我也一样。”
“那么接下来让我们有请《热烈》组上台！”
话音落下，现场的尖叫更甚，几乎快要震碎耳膜。
在这热情的欢呼声中,饱受期待的选手们依次登上了舞台。
《热烈》1组和2组的服装风格差不多，都是衬衣配长裤。不同的是配色,1组一水的白衬衣配深色长裤,而2组则是一身棕红的美拉德配色。
相比较起来2组的服装似乎要更符合《热烈》这首歌的主题。可即便如此,最吸引人眼球的依旧还是1组的选手。
平均身高180+，个个小头小脸外貌出众。他们穿着垂坠感极好丝绸制衬衣,一双双长腿被深色长裤和马靴包裹着,愈发显得他们像是童话故事里走出的王子。
与海选和主题曲表演所展现的形象格外不同，今日的莫北穿着一身非常具有艺术气息的不对称叠褶领衬衣。衣襟和肩袖上缝制着层层叠叠的白色洋桔梗。最前排的观众距离舞台不过四五米，如此近的距离便愈发带给人一种强烈的视觉冲击。
与雷烈这种混血的五官优势不同,莫北给人的冲击更多的是气质上的。
在耀眼的舞台灯光下，眼前身量高挑瘦削的男生眼眸微垂，白色的衬衣并不像雷烈那样大胆地展露□□而是尽可能地包裹住了脖颈处的肌肤。可即便如此，他身上所散发的禁欲感和疏离感却让人忍不住想要一探究竟。
高岭之花即便盛开在危险的崖顶，它的美丽却让人依然忍不住攀折。
徐子涵望着舞台上的莫北眼神不由发了怔。
真是太像了。
不论是样貌还是身材几乎都和莫北一模一样。
甚至在不经意间做出的小动作也是如此。
刚才当对方走上舞台的一瞬间，徐子涵几乎都要以为她过去喜欢的爱豆复活了。
直到女儿辛亦蕊抓住了她的手轻轻晃了晃，她这才回过神。
斯人已逝，眼前的人即便再像他也不是他。
莫北要更活泼一些，而江莫难却显得有些沉静。
这么多年过去，她也应该从过去走出来了。
和徐子涵这样特殊的粉丝不同，现场其他江莫难的粉丝此刻却并没有想那么多，只一个劲地尖叫——
“天呐！这也太帅了！这是什么神仙颜值啊！”
“救命……我不行了……”
“呜呜呜人怎么能够长成这个样子……”
江莫难的粉丝激动，同组其他选手的粉丝也不遑多让。
“白厘！我的老婆——你太美了！！！”
一开始雷烈被热情的女粉丝喊老公还有些不好意思，但当他听到台下的观众喊白厘老婆的时候，只一瞬他那如王子般英俊的面庞顿时绷不住了。
“噗嗤……”
听到他的轻笑，白厘随即飞来了一记眼刀。
飞扬的狐狸眼中明晃晃地写着一句——“你再敢笑一句试试？”
见状，雷烈随即绷紧了嘴角，极力憋笑。
一阵嘈杂声中，主持人让选手们依次进行自我介绍。期间，又是一阵激动的尖叫。轮到与之对决的《热烈》2组开口时，原本激动的观众瞬间冷静了下来。
敷衍地鼓了两下掌，主持人曾宇便随即加快了流程。
表演就此开始。
舞台上灯光熄灭，所有人屏住呼吸，专注地盯着前方。
一道白色的光柱打下，舞台中央映出五道聚集在一起的颐长身影。
随着富有节奏感的伴奏声响起，选手们四散开来。舞台上灯光大亮！
一时间，台下的女孩们爆发出了激烈的尖叫。在现场气氛的带动下，即便是性格稍显腼腆的蔡书敏也忍不住跟着欢呼起来。
而她的视线自始至终都只追随着那一片白色的洋桔梗。
宽松而又飘逸的衬衫随着他的舞姿如蝴蝶般轻盈地飞舞，经过精心打理的黑色发梢微微翘起为他孤冷的气质平添一份迷蒙的可爱。
一个旋转的侧身跳跃，她的视线便对上了前方如玉般雕琢的侧脸。在灯光的投射下，他整个人的轮廓白皙到发光。
蔡书敏微微失神，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便见舞台上的人反手掏出了一支红色的玫瑰花叼在了嘴边。
似乎是事先排练好的一般，同队的其他人也纷纷叼起了一朵玫瑰。
舞蹈实力公认最强的盛彦羽站在C位开启了dancebreak，气氛顿时炸裂全场。
一阵短暂的齐舞后，玫瑰便被丢到了台下。一时间又引得现场观众一阵激动尖叫。
“妈呀！我的心脏！”
“玫瑰！我的！我的！不要跟我抢！”
“啊啊啊啊太帅了！”
或许是因为受到现场气氛的感染，五人在台上的表现比先前彩排的效果还要好。
白厘不仅没有失误，甚至还有余力冲台下的观众抛了一个媚眼。此举顿时引起了不少粉丝的尖叫。
虽然仔细一看能够看得出来他的舞蹈实力不如同组的其他几人，但胜在外形优越，观赏性强。
第二段副歌结束之后便进入了bridge环节。莫北游刃有余的转音和一记有力的高音直接赢得了满堂彩将现场的气氛推向了最高潮。
“啊啊啊啊啊啊！”
“江莫难！江莫难！江莫难……”
不知何时，粉丝们整齐划一地喊出了江莫难的名字。哪怕他们当中有一部分人并不是他的粉丝。但对方刚才精彩的表现，他值得收到观众们的喝彩和掌声。
这一组五个人风格各异，帅得各有千秋。但组成一支团队却并不会产生风格不适配的打架感。
就像是天上的星辰，虽然每一颗都耀眼但却不会被其他星星掩盖住光芒。
伴随着结尾一记帅气的endingpose，《热烈》1组结束了他们的表演。现场观众又一次控制不住情绪激动尖叫。
可以说，这是从公演开始到现在最受观众欢迎的表演。
这一点就连台上的几位选手也没想到。
他们微喘着气对着台下鞠了一躬，随后露出了如释重负的笑容。
莫北仰头望着头顶的聚光灯，心情畅快。
时隔许久才登上真正的舞台，这种感觉实在是太好了。
观众的欢呼尖叫声、舞台的聚光灯，这些因素加在一起大大渐缓了这具身体的压力。让他体内捉襟见肘的能量迅速充盈，使得这具腐朽老化的身体焕发出新的生机。
于是，现场的观众惊讶地发现先前还是一副高冷神色的江莫难竟突然露出了罕见的微笑。
一时间，粉丝又一次发出了激动的惊呼——
“妈妈呀！江莫难笑了！”
“啊！这笑容戳中了我的心巴！”
“这么好看的脸就应该多笑笑。”
只可惜现场没人带手机，要不然铁定得把这一幕给拍下来。
有了1组珠玉在前，2组选手的表演虽然卯足了劲儿想要证明自己，但终究还是败在了巨大的人气差距上。
投票结果出来，1组压倒性的获得了全场最高票数。
这样的结局早在一开始就已经注定。下克上的逆袭剧本并不属于他们。
失落的2组选手内心苦涩地鼓起了掌。
团队的胜利毋庸置疑，接下来的单人票数比拼才是重中之重。
虽然这一组里全是高位选手，但能够争人气第一的也就只有两个人。
尽管节目正片还没播出，但眼下盛彦羽和江莫难两家粉丝的终C之争却早已开始。
只不过让两家的粉丝没想到的是，自家爱豆竟会和对家在同一个小组里。
这也意味着，一公小组的单人投票这一环节他们俩将不可避免地对上。
这一轮较量谁输谁赢，接下来都会被对家反复提及。一旦输了就会被钉在耻辱柱上。
一时间，所有人均将目光投注在屏幕上。现场“江莫难”和“盛彦羽”两个名字交替着响起。
蔡书敏和徐子涵母女自然是将票投给了江莫难。但她们却左右不了其他人的投票结果。
听着周围的呐喊声，蔡书敏不由闭上双眼十指紧握，在心中止不住地祈祷。
与观众和粉丝们相比，台上的选手们则显得十分淡定。粉圈的争斗对于他们来说无关紧要。
反正他们已经赢得了观众的喜爱，赢得了这一轮公演的胜利。
哪怕断网与外界失去联系，但这段时间通过节目组工作人员的闲聊还有之前跑线下的体感，他们几个都对自己的人气有了一个大概的了解。这单人的3000票加成对于他们来说并没有什么太大意义。
不过虽然爱豆本人无所谓，粉丝们终究还是要分出一个高低的。
随着最后两人的票数公开，只见江莫难的名字上方出现了一个金色的皇冠。
靠着出众的vocal实力和那一记强劲的高音，莫北拿下了这3000票的奖励。
常峻率先鼓起了掌：“恭喜啊莫难哥。”
见状，白厘啧了啧嘴，语气欠扁道：“这一次就先让一让你，下一次的人气票换我拿。”
听到他这番大言不惭的话语，雷烈不给面子地拆台：“下一次你俩还在不在一个队都还知道呢。”
“……你！”
“恭喜你。”
大抵是强大的人对于自身实力有着充分的自信心，盛彦羽的脸上也看不出丝毫嫉妒或不忿，眼里只有干净的真诚。
见状，莫北怔愣了片刻，微微一笑：“谢谢。”
随着现场投票数的公布，第一轮公演也随之尘埃落定。
观众们意犹未尽地退了场，而刚刚结束了激烈角逐的选手们也将迎来比赛以来的第一轮淘汰排名。
第33章 第一期正片播出
第一轮公演结束,去到现场的粉丝们在拿回手机的第一时间便在节目和选手的个人超话里发布了repo。
[江莫难的大腿挂件V：第一轮公演实在太好看啦！强推《热烈》1组！]
[难难是《热烈》1组的主vocal，副歌的bridge和最后那段高音都是他唱的。现场当时燃炸了！全场都在喊江莫难的名字。我在这里押一个，等节目播出后《热烈》一定会成为神级舞台！]
[顺带一提,今天的难难超级帅！服装也超级好看，就像仙子一样！只可惜没有站C位……不过盛彦羽他们家也不是C位哈哈哈哈哈！]
这段时间为了争夺票池第一的位置,两家粉丝明争暗斗产生了不少的摩擦。在听到网传消息说一公这俩在一个组,两家的粉圈还为此不快了好一阵子。
盛彦羽的粉丝甚至还大言不惭说这一轮公演的小组C位肯定是他们家的,让他们江粉不要痴心妄想。没曾想去到现场的网友却说C位不是盛彦羽。
虽然也不是自家爱豆站C,但看见对家吃瘪简直比自家站C还要开心。谁让他们先前那么嚣张霸道来着？
看见江莫难票数上升,一个个的在那儿骂皇族，骂节目有黑幕。接着又跟邪教似的在那儿洗脑粉圈——
什么“哥哥只有我们了”、“你们难道想要看到他的梦想再次破灭吗？”
甚至还那道德绑架粉丝不氪金投票就是不爱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