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神饲养我by可口腩

作者:可口腩  录入:10-14

“是是是,您别担心,就只是个科技产品,不是真实的,老大您要不去歇会,哎,小妹们懂的,您心里可能是有个放不下的人,所以超梦有的时候就会捕获到您那点念头,拼命放大再放大……您那副要杀人的神情是怎么回事?放心啦,小妹不会告诉别人的。”此时一个金发朋克小妹非常意味深长地说,“序爷,是欠了情债?”
时渊序此时已经心情平静了下来,他陡然将那张惊骇的脸转为淡漠和冷峭,“我这人向来讲究有来有往,情债?那种东西都是别人欠我。”
只是他忽然猛然间才回想起男人曾经提出的。
“半个月后,我可以等你的答复,如果你确定没有别的要求。那我今后不必再问,我们就只做病人和医生,如何?”
不用说半个月,甚至四五六个月都过去了。
他竟然……
他竟然忘得干干净净,又或者,他甚至连回答这个问题的勇气都没有了。
还是……他故意忘的。
时间过去太久了。
本以为他终究有机会靠近男人的真实面目一点点,可到关键关头他竟然又退缩了——他有的时候也很想痛骂自己,时渊序,你在想什么?
欠“情债”的人,不是你么?
你怎么好意思……
啊,是因为你终于发现男人对你不仅仅是医学案例的那样是么?那你为什么要逃?是因为你发现,错全在你自己!
最可怕的事情不是男人不在乎。
还是他压根配不上……
此时夜深人静,时渊序阖着眼,头抵在自己房间的墙边,“湛衾墨。”
“我……”
腹腔里都是苦涩的咸腥气息。
“我不能见你。”
“如果你凡事都计较,我自然能接受,可是能让你耗费性命代价的,究竟要我用什么来偿还?我的一条命不够……我全身心来守护你,喜欢你,够吗?”
可他随即又黯然地垂下头。
“我也只能远远看着你……我们,注定没有可能。”
“哪怕你真的图什么……但是我受不了这样的结果。”
“老老实实做人,做上校,做少爷不是我该走的路……”
“我被审判官夺走了家园和亲人,如今……是你了。”
“我哪来的脸接受就这么顺理成章的……”
他最后都说不下去了。
随即他垂落眼睫,又自言自语道。
“也是,错的又不仅仅是我,你不也在钓着我,不也在试探我么……呵呵,湛衾墨,你让我对我们之间的关系做决定,因为你知道我不得不承认喜欢你,你才会那么问吧?”
“但我比你更加有种……”
“哪怕我可以承认我确实在乎你,但我也可以选择我们俩之间从未开始过,如此就相当于我们两不相欠。”
“这样就够还你了么……够还你那些不值当的血债了么……”
然后大男孩就这么混着酒精直接躺倒在了床榻上,脸上,身上还沾染着超梦舱里的沉浸液。
此时序以天就这么和十五个分部老大,在通体黑金的基地“锈骨熔炉”碰面。
这所基地是曾经人类旧时代的一个军工厂改造所建,如今成为了新文明组织的重要据点,只见穹顶上甚至映照着曾经消逝圈环的人员名单,还有步入大堂的人。
但哪怕是黑金奢靡的内部装潢——也让人看得触目惊心。
因为此时在众人面前的是一道道挽联,一朵朵白花,一面面花圈。
然后就是每个挽联底下的一面面黑白肖像。
此时周容戚神色骇然,“组织……怎么死了那么多人?”
“周老……”旁边那个大伯就差说出周老大,随即定了定心神,“这也就今年死的人,组织这才抽空给他们举办追悼仪式。”
此时旁边还有十排穿着黑色衣装的各色大姐头大哥大叔小弟小妹,定睛一看他们根本没有什么像样的黑色衣装,要么就是拼凑的T恤加裤衩,夜行衣,要么就是全黑的工装,再不济就是全黑洛丽塔——这里的人不是对追悼仪式不认真,而是太麻木。
“弑神”组织本就是逆天而行,所以流血和牺牲必不可少。一开始大家还正襟危坐,后来就把这当成再正常不过的仪式了。
“代号‘蝉’,叶知秋,曾经服务于伊甸医药集团的一个生物技术员,为组织做过卓越贡献。她说她曾经在老家决定当一名小学教师,可以教一辈子书,亲眼看到自己的小妹妹一路读到大学……”
“代号‘破冰船’,伊万·诺维奇,萨德拉星走私线主要负责人,曾经为萨德拉分部重要的商业助理。人很活络,会砍价,偶尔会把上好的雪茄分给兄弟们……”
“代号‘红皇后’,卡洛琳·李,帝国联盟义体改造师,我这条机械手臂就是她弄的,要是能拿到公民身份,她估计早就是整个星球最有钱的人了……”
三炷香拜祭,洒酒,啼哭——不少人生前只是一个代号,死后才延伸成人的一辈子,可人的一辈子却又被短短的压缩成三言两语。生死之间原来不过须臾,更似儿戏。
序以天默不作声地看着这一切,此时内心却微微一颤。
曾经他在军队也是这么参加烈士们的追悼仪式,他们在庄严的大堂中,裹上国旗,旁边的人念上追悼词,功勋,战绩,生前品德……却从未真正提及人本身。
眼前的一切就算潦草,可鲜活得太扎人心头,一时陷入恍惚。
“他们之所以死去,是因为参加了伊甸医药集团的那个计划,也就是‘圣选计划’。”
末了,追悼词的主持人忽然这么一说。
此时众人也纷纷怔愣,“不可能,他们竟然不是被审判官杀死的?”
此时穿着并排扣华夏衣装的一个有头有脸的元老,也就是张叔冷笑,“凡是留意过组织动向的人,就知道,这所有的人都是同一人所杀!”
“就是那个‘背后的人’么?”其他人怔愣,“到现在为止,我们都没找出那个人,他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那背后的人随时有可能夺走组织的人的性命!再不抓出来,我们消失的人迟早会越来越多……”
序以天此时回过神,“什么意思?组织后面还有人盯着?”
周容戚揽着他的肩膀,“怎么,混了半年你竟然还不知道,组织隔三差五就有人‘消失’,据说,跟圣选计划有关的人都会被盯上。”
“为什么一个弑神组织,却会跟圣选计划牵扯上?”
周容戚耸了耸肩,“因为圣选计划需要很多人作为实验体,要么就是帮手,毕竟组织大部分人都没有正当职业,只能做这种行当,短期来钱很多。再直接一点——”
“这就是组织‘上级’要很多成员做的。”
“……”序以天垂眸。
圣选计划,不是为了产出通过圣选的试验品的一个计划么?
逼着弑神组织成员做试验品的“上级”,又是何方神圣?
这不是自相矛盾么?
推翻神庭——却同时在为制造通过圣选的试验品做贡献?
时渊序感觉自己脑子真不够用了——算了,先不想。
只是他想到曾几何时,他甚至还被组织里的人说道。
他是圣选计划唯一的成功试验品DS-01。
虽然他知道自己土生土长是地道的普斯特星人,可此时的心竟然就这么悬起,再也松不下。
背后的人既然把跟圣选计划的人都剔除掉,该不会……最后冲着他来吧?
这是一处在宙星环的地下基地,电子摇滚乐的声音激荡着人的耳膜,有人抽烟喝酒打牌打桌球,有人你侬我侬,有人在电子老虎机上赌钱,但所有人的目光都在暗地里打量着那个倚靠在沙发上的大男孩。
序以天这么靠在沙发上,穿着一身漆黑的风衣,鸭舌帽有意压得极低,隐藏着那双暗沉的下垂眼,为了融入这种不三不四的环境,他的耳朵上还别了个铆钉耳饰,嘴里还装模作样地叼了根烟。
有人给这位叛逆打扮的青年专门端上了鸡尾酒。
“请坐,序爷专门在基地出现,想必是有什么特意的请求。”组织的接待人倒是一个斯文的人,耐心地问道,“对了,之前您提供的情报,我还没来得及结算酬金——大概总计是五万星币,您觉得如何?”
序以天没有喝桌子上的酒,下巴微微抬起,鸭舌帽下的目光瞬间锐利了几分
“酬金免了。”
负责人怔愣了一阵,“您的意思是……”
“这么久了,也是时候交代我的真实目的。”
“这是我来新文明组织的最后一站——我可以勉为其难地做你们组织的老大。”俊美凶悍的男青年翘着二郎腿,后仰至沙发,接着说,兀自还打量着基地的上上下下,“你们的组织缺乏长远规划,定位也不清晰,整体纪律也很松散,很难成大器。”
“这是最王牌的组织,里头的人从各个星球抽调出来的精英,序以天,你已经负责了萨德拉分部,来这做老大,你是把我们老人不放在眼里?”
序以天目光一暗,随即唇角有几分哂笑。
“我是不自量力,但是组织也快走到了尽头,你们为什么认为可以逃脱出神庭的制裁,让一堆有勇无谋的人有和神庭对抗的资格?”
刹那所有人的眼光都透着杀意,有家伙直接从兜里掏出了枪支。
“这位序以天,你从半年前就说咱们干不成大事,好,我陈沉也不是个睁眼瞎,但是你说我们是炮灰是几个意思?”为首的一个烫着蓝毛的女人,一手拿着棒球棍,不耐地挑眉,“这个分部收揽了最多的外星流民,也让最多的外星族群有了希望,如果没有分部,没有公民身份的他们又该如何维持生计?”
“如何维持生计?恕我直言,组织大部分人仍然靠给上面的人做‘实验体’来维持生计,至于其他投机倒把盗卖军火之类的事,也都是上不了台面的手段。”
陈沉缚起手,“上面拿我们做实验体,间接也方便增强我们的攻击力,让我们突破基因上限,为后续反抗做准备,你根本什么也不懂。”
“如果不是上面,我们这些异乡人压根没办法在残酷的星系里生存,退一步,咱们这帮人有的选吗?”
其他人也跟着陈沉起哄道,“序以天,我们知道你厉害,但你最多也就是个二十岁出头的小毛孩一看就是没吃过社会的苦头,跑这里来教训老油条们呢?”
“穷人靠变异不是开玩笑的,没钱你还想体面做人?没身份没地位,就注定走歪门邪道,可是这又如何?”陈沉此时斜靠在酒吧凳旁边,一边单手点了根烟,露出粗壮的,纹了身的手臂。
“组织分部也有十五年了,你以为组织里的人都是没什么本事的地痞流氓?错,不少人在原来的星球也是有头有脸的人,大学教授,证券经理,科技新秀,甚至还有当地的政府官员,一水的人中豪杰,甚至还包括贵族子弟,可是只要审判官对某个星球判了‘死刑’,所有一切都没了——连你处心积虑在外星系存储的钱都封冻了,连你……身为人所需要的一切权利都没有了,因为你注定不该存在,不该存在的人就不是‘人’,苟活之后只能做底层人,下等人。”
“事实就是,要生存下去,就已经拼劲所有力气了,你说的投机倒把,上不了台面——恕我直言,不过是一个小屁孩涉世未深的豪言罢了。”
“序小弟,还没有体验到这个世界是有多么的残酷……有很多人为了活下去,可以践踏自己的尊严,”她随即将手中的烟头碾在了吧台上,“你知道九大星系的称呼的由来么?”
九大星系的意思,就是无数个星系中,只有九大星系的人才会被神庭当成‘人’来看。所以每次说整个世界,大家都会说九大星系。
而不是全世界。
“嗯,但这只是表象,还有一个最关键的原因,审判官手上有类似‘生死簿’一样的存在,每个人后面都跟着出生星球,就像是与生俱来的ID,永远抹杀不掉,只有这个ID出现在‘淘汰名单’里,这个人跑遍所有星系,都会发现自己无法注册公民身份。九大星系的子民就从来不用担心这种问题。”
“简而言之,就是一旦你的母星被灭了,你到哪都不能成为公民,享有正常人的权力。”
此时喝酒打牌打游戏打架刷短视频的众人顿时都静默了。
这是新文明组织所有人的隐疾。
——仿佛生而有罪。
——仿佛注定无法享有普通人应有的权利。
“我一直觉得很可笑,明明被夺走家园和亲人的是我们,为什么我们不可以抗争,为什么我们要一辈子在黑暗中惶惶不可终日,我们又做错了什么?”
此时有个羸弱的小伙忍不住开口,他的下身已经换成了粗制滥造的机械腿。
“难道人一出生下来就是错的吗?可是大家都活得那么辛苦,为什么就有人注定要一辈子做底层?仅仅是因为我们是不幸被选中的人吗?”
此时,序以天缓缓放下了唇边的汽水。
或者说——时渊序。
尽管他仍然是放肆又慵懒地倚靠在沙发上,还翘起个二郎腿,显得又痞又玩世不恭,浑身上下就是一副混混样,不过是仗着自己过分帅气的姿色倒显得气势逼人。
只是他的下垂眼却幽深了几分。
“所以,组织不能按照现在这样运转下去。”
“你们的目的是‘弑神’——可你们组织疲于奔命的都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那个可疑的‘上级’。”
“组织最大的问题,就是仍然靠那个可疑的‘上级’来运转。”
“是,咱们没有公民身份,不能做体面的工作挣钱,不能像发达星球的人一样同呼吸一片空气,上学医疗上班养老……但是,这不是你们任人宰割的理由。”
“这么久了你们做试验品,做帮手,才换的一点收益,你们还要不惜一切生命代价替他们抓人,抓的人甚至还有跟你们一样的可怜虫,你们怎么会觉得,‘上级’会站在你们这?”
他忽然打开光脑,光脑投影出视频。内容是在帝国医学院闹事的那个混混,对方声嘶力竭地要求来一个医生给他治病,情绪处于癫狂之中。
所有人都狠狠一顿。
这个男人正是在帝国附属医院闹事的那个平头男人。
平时在组织里也算矜矜业业,还有一个小女儿,虽然人看上去不太灵光——他们当时真的没想到,这样一个看起来老实寡言的人竟然疯了。
无法注册公民身份的人,大部分像样的工作单位都不可能入职。
既然找不到像样的工作,那便只能做边缘地带的活。
要么就是走私、要么就是替“上面”做试验品来补贴家用,平日里节衣缩食尚且还能勉强苟活,一到大病小病基本人就垮了。
更不要说做试验品本来就对身体有损伤。
“扎心啊,序爷,这点小弟们都懂,可是又有什么办法?难不成咱们黑进神庭的数据库把咱们ID都改了?”
“我只是让你们悬崖勒马,”时渊序继续说道,“你们所谓效忠的上面,或许压根就不允许组织壮大发展起来。”
“你们知道圣选计划是什么来的吗?是为了产出通过圣选的实验体,换而言之就是产出更多能进入神庭的骨干成员……你们应该清楚,‘上面’的初衷,本就是在吸你们的血,扒你们的皮,踩在你们的尸体上支持神庭。”
所有人一震颤,他们甚至没有人接触过真正的“上面”,不过是受到冰冷的密令便开始行动罢了。
“只是上面的人曾经跟我们说,只要我们抓到那个试验品,就会给我们派一笔很大的军用经费,和武器,我们也能理所当然推翻神庭。”有人低声道,“我们当然不是傻子,也怀疑过,但是上面的人既然想搞垮我们,根本不需要这么大费周折,他们只需要一开始把我们的成员名单扔给神庭,让审判官灭了我们不就行了?”
那个试验品……时渊序目光一滞。
“只是那个目标跑了!这么久以来,也不知道是谁在背后捣鬼,我们从来都抓不到。”
“上次在帝国长河边,组织险些是要得逞的,据说那人已经到了组织老大跟前了,只是突然来了一些意外。”
时渊序眸光微垂。
他明白了,那个试验品……
那场夜游船事故果然是新文明组织制造的,当时他和湛衾墨在船上,险些被那汹涌驶来的游艇乱枪打死。
抛离掉最后那颗金色的子弹,那场刺杀行动的目标是他。
一直以来,新文明组织屡次三番派人来追杀他,就是为了将他带给“上面”。
他更是知道暗网上多少人在悬赏他的下落,无论是小绒球,还是他自己的。
“唔,那个小绒球?这么说,你们很想抓住那个目标啊。”时渊序嗤笑般地说,“我可以答应你们,如果按照我说的做,我一个星期之内将那人抓到,如何?”
此时,所有人呼吸震颤,瞳孔骤然缩小。
“你能抓到那个小绒球?”
时渊序开口,“前提是,组织要为我所用。”
他人就在这,四舍五入货就相当于在他手里。
时渊序不介意作死一点,提前暴露的自己可以是自投罗网的猎物,也可以是灯下黑。
此时组织的众人面面相觑,对方只是孤身一人来到他们的巢穴,却仿佛带着千军万马一样肆意自信。
这个年轻大男孩不像是混黑市的人,但手上的情报都无可挑剔,甚至不乏军队内部的重要机密。
以至于组织的重要代理人,都不得不对这个男孩刮目相看,甚至还揣测他是不是某个其他党-派的一把手。
此时时渊序依旧倚靠在沙发上,一边喝着杯金汤力,眼角末梢浸着地下俱乐部的荧光灯色泽,活似起了范。
虽然装过头了,但一个突击队队长就算混个一年半载也不会像个叛军组织的老大,他只能假装自己是一个运筹帷幄的混混,才能震慑住所有人。
此时他目光向前,直直地看向在场的所有人。
“组织现在的规模大概一千多人,按照你们做试验品的频次,迟早老人和小孩也会被送上试验台,到那个时候反抗就来不及了。”
“我自然会抓到小绒球,在此之后,其他人也能维持性命。”
“然而,你们必须得按照我说的的来做。我说不能碰的人,你们就不能碰。”
“如果你们说到做到——”
时渊序忽然随便从兜里揣出了个电子平板,“你们要的禁药的供货渠道我都有,最低价能出给你们,这样你们也能维持生活。”
“不过,另一句话来说,如果你们对我有异议,便只能以倾家荡产的价格买到这些药,懂?”
“……”
众人的表情还僵硬在刚才惊喜的那一刻,他们随即面面相觑。
他们就知道这中二病的哥,最后一定能拿捏着把柄恐吓他们。
但各个人竟然都不敢说出什么反话,有些人看着自己用的药品,赫然出现在显示屏上,却是低原来好几倍的价格。
是他们这些工资低微的人,都能买到足够数量的价格!
换句话来说,他们一旦能治愈好自己的伤病,便夺回了命的掌控权。
“……啊,这个基因修复剂,之前光是一支就要五万星币,现在却只要三百星币。”有些人喜极而泣,“我不是看错了吧?那岂不是意味着我们一家子都有救了。”
“宇宙防辐射病用的皮肤药……我可以治疗正好一个疗程。”
为首的陈沉大姐,神色忽然动摇了。
“这个密匙给你,是我们底下广播电网的一个总控制台,是最早的首领通过黑客技能窃取的……”她犹豫再三,还是直接将某个钥匙递给了他,“其实这东西也没什么用,毕竟我们根本没有权限打开,听说,那玩意以前是用来播放征兵广告的,是组织唯一的资产了。”
“但是,这玩意对于现在有全息网络的星际来说,就是个史前文物,帝国联盟的政府都懒得回收。”
“大姐你……就这么放心他了吗?”那些小弟们不可思议,“这广播电网可是我们的杀手锏啊!”
“嗯,假如这位序以天打算背叛组织,那我不介意以我的方式动手。”陈沉一边熟络着筋骨,一边挑起半边眉,“话说回来,序以天,你还没跟我对打过,要不改天试试?”
“抱歉,我不打女人。”
“嗤——”陈沉笑了,“还挺绅士?万一你唯一打不过的人就是我了。”
随即陈沉递给时渊序了一根烟,“小混世魔王,这个分部我让你做三个月,要是运营不好,那就滚蛋,要是运营的好,我滚蛋。”
“陈姐不必。”时渊序仍然是那副桀骜有点耍帅的神态,“你可以留下来,因为我初来乍到,不一定能马上上手。”
装X装过分了迟早会翻车,时渊序这点还是懂的,做人狂傲之余留三分余地是混道上的不二法则。
“只是做我们的老大,没有那么简单。你要知道,陈沉大姐因为照顾女儿,实际上已经半退位了,真正顶在前头的老大已经多次换人了。”一个小弟挠着头说道。
时渊序震颤,看见成员们都一副讳莫如深的表情。
“我女儿啊,总是扯着我衣角说妈妈不能抛下她一人,毕竟她就我一个人了。”陈沉继续道,“今年开始,我会逐步淡出组织一部分业务。”
“是啊,陈沉大姐不是没资格做,是她不想牵连自己的女儿,对了,序老大,你知道分部从帝国医学院事故那天就没展开过行动,之前一直有一个传言,只要盯上了那个小绒球的,后果都会很惨。”
“上次派出的都是我们的精锐成员,他们都……”
时渊序狠狠一顿,随即抬起眼。
他记得自己没对组织的人做什么,在网红餐厅卫生间如果不是突发意外那些天花板上的钢管砸下,又或者是夜游船事故的时候,不是那歹徒的鱼雷艇发生爆炸,没准他就真的被这个组织的人带走。
可成员们却很后怕似的,继续喋喋不休道。
“不要说新文明组织,上面曾经七年前就开始追缴这个目标,结果那些人都……”
“他们说,我们以前的老大都死了,是因为都被诅咒了,因为小绒球背后,有更恐怖的存在。”
“你想抓小绒球,想做我们老大,我们也不敢拦着你。可这事情实在是太邪门了,小年轻啊,你很有可能被那个人盯上,这种事可不是开玩笑的,你还有大好的岁月……”
“对方是个疯子,变态……组织至今都得不出那人的真实身份。”
时渊序剑眉一挑。
以前他一路被追缴,只知道暗网、组织盯上他的人个个都心狠手辣,但他每次都“恰好”脱险,也没真的遭遇性命之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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