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神饲养我by可口腩

作者:可口腩  录入:10-14

或许救自己是对方的一时心血来潮,又或许,不过是对方拿来跟自己谈判的筹码,以此来要挟自己更多。
但无论如何,他都是那个猜错了的人。
错的离谱。
他也是那个欠了对方的人。
欠得太重。
他甚至怀疑,连锱铢必较都不过是对方的一种伪装,或者,是他自欺欺人的一种想法。
不过是让他顺理成章地接受自己亏欠对方的事实。
可他呢?他究竟是有多恬不知耻,才会任由着自己欠对方,再理所当然地把对方当成骗子?
他还要如何才能偿还他?
时渊序阖着眸,额头贴着冰冷的瓷砖,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他要振作起来。
最起码……慢慢学会如何自力更生,收拾好自己的烂摊子,然后偿还对方。这才是一个成年男性该做的事情。
燃腹中的燥热却根本消解不了半分,甚至脑海中不断出现刚才梦境那种微妙的触感。
无边的漆黑中,被紧紧缠绕着。
蜿蜒在自己的敏感之处。
捉弄般地绕开关键区域,却又轻车熟路地激发他所有微妙的感受。
……哪怕是梦境,也是真实程度相当可怖的触感,以至于他现在都难以忘却。
可恶,为什么自己只感到更加燥热了呢?
时渊序眼前蒙上了一层白雾,甚至绝望地想着,如今这个房间只有他和湛衾墨两个人,他时渊序如果控制不好,又要丢一次脸了吧。
那个地方胀-痛得可怕,连冲凉都不行,那他只能采取别的方法了。
“湛衾墨,让我回家。”他沙哑着说,“我身体不舒服,在这种酒店住着不会舒服。”
拢上心头的绝望。
“嗯,如今你倒是会说实话了呢。”对方轻笑,“没关系,等你出来了,我们再想办法解决。”
“可是我现在这个……不方便。”
“啊,差点忘了你不小心被灌了药物。不过我是医学教授,自然有办法解决。”对方说道,“地下拍卖场的买家用的药,要是不经过专业方法解决,副作用可是很强烈呢。”
“我不想听你说什么风凉话。”时渊序冷冷地说道,“帮我解决?……刚才怎么就没提解决的事情,还是你只想看到我这幅样?”
“那是你一副抗拒的模样我不方便开口。不过,你放心,现在再不济也是把你送到医院接受专业的治疗。还是说,你已经可以自己一个人忍受了?”
时渊序没察觉到湛衾墨的语气有些许的微妙,也忘记了对方压根手里没有解药的事实。
只是抱着快点解决问题,胡乱地穿了衣服,就这么脚一深一浅地踏出浴室。
血气方刚的大男孩笼罩在一层温水过身后的蒸腾雾气,连米色肌肤都晕出了微微的红,他那轮廓分明、英气十足的脸竟然就这样少了几分剑拔弩张,多了几分清朗和惑人,那栗色碎发甚至因为急躁都没有好好擦拭干净,还挂着水珠。
但是衣服随即被头发濡湿的感觉很不好受,他像条狗似的随便擦着自己的头,可一抬起那下垂眼,竟然看到湛衾墨竟然就这么半靠在浴室门口,一副幽淡又以此为兴味的神色,真的像在看一条小狗似的。
顿时撩起他心头的火。
他忍不住想攥住男人的衣领,骂骂咧咧道,“湛衾墨,我问你,药呢?”
可是他控制不好力度,就这么逼上前的时候,不小心地靠得对方有点过近了,差点跌了个趔趄。
本来两人就身高悬殊,他这样一撞,便贴上了对方的胸膛,只见真丝衬衫中下的胸膛更是能轻易感受到触感,连带着愈创木的清香也浸透了自己的鼻息。
时渊序一阵恍惚,脸直接涨红,“咳咳,我……”
可湛衾墨仍然平淡的很,就像是看见一个顽劣的孩子连走路都不好好走,就这么扶起了他。
“唔,刚好让我看看你现在是什么情况,也好对症下药。”
“……”时渊序哑口无言,“这有什么好看的?”
亏他心急火燎的,这男人倒是一副作壁上观的模样。
只是时渊序大概习惯了做小绒球时也被男人那么揽着,一时半会竟然没有察觉到端倪,比如——此时此刻湛衾墨居高临下、不动声色地觑着他,眸色深重。
他嗅到大男孩刚洗完澡后身上拢着一层清新的白雾,更看到对方那冷锐的眉目更加是因为生理作用泛红,透着一种诱人的熟红来。
刚才不小心跌入他的怀里,以至于甚至感受到对方那一块硬的质感。
作为一个成年的男性兼医学教授,他自然知道那意味着什么。
可湛衾墨仍然佯若无事般,他本来就高他一个个头,如今更加是肆无忌惮地俯下头轻嗅了对方的发。
“嗯,我来看看……奇怪得很,明明没有沐浴露,你身上却有一种很浓郁的香味呢?呼吸加快,心率也快得不像话。看来时先生确实问题不小呢。”低醇的声线缓缓道,“这确实是名为‘酥骨香’的禁药,致人骨头酥软又浑身散发异香,喔,听说古代帝王将此药作为后宫常驻的‘毒药’。”
“湛衾墨,你现在的废话怎么那么多?”时渊序不耐烦地迎上他的目光,“快点告诉我怎么解决掉它,我没心思听你说这些……”
然而这个心思叵测的男人,自然是似笑非笑地觑着他,“哦?看来之前再怎么嘴硬,如今还是要向我服软了么?可真不像是你的作风呢。”
时渊序眉头一紧,突然想到之前对方给他的解药是假的。
仔细想想对方本来就巴不得看着自己捉襟见肘抓耳挠腮的模样,自己如今还像条败狗一样乞求对方的帮助。
时渊序偏过脸,“算了,我一个人解决,不需要你帮忙。”
可眼前的湛衾墨忽然靠近他耳畔,低声诱哄道。
“我是你的私人医生,这种事当然是交给我。”
“怎么做。”时渊序推开他的胸膛,“你敢骗我我跟你没完。”
“唔,是不是骗你总是试了才知道。”
时渊序心里骂自己真的是不要脸,这个药明明是他自己莽撞才被坏人灌了的。
可看着湛衾墨那副云淡风轻的模样,自己内心的幽火就这么不分青红皂白地噌噌往上窜。
既然他已经在这个男人丢光了脸,什么伪装都无济于事,“好,我就看看你这个堂堂的大医学教授有什么像样的法子。”
就这样,半暗的床榻边,坐着那个高挺的身影,对方衣服熨烫得体,修长的双腿交叠着坐着,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可凤眼从远远地就睨着时渊序。
“还愣着做什么?乖,过来。”
看到男人依旧从容幽淡得很,时渊序不知为何有种不妙的感觉。
作者有话说:感谢看到这里的天使和宝子们[捂脸偷看]小作坊下料就是猛
[狗头]可怜小狗时渊序如何逃出生天?无限流副本之邪神囚笼·酒店篇
下一章已删减

第96章
时渊序错愕地瞥对方从容不迫的目光,宛若对方只是提出一个正常得不能再正常的请求,想到龌龊之处的人是他。
“药呢?没药你治疗什么?”他嘟囔。
“嗯,这不需要药。”湛衾墨缓缓道,“有更有用的办法。”
时渊序此时心头警铃大作。
看那男人好整以暇的从容姿态,他绝壁是中套了。
男人此时坐在的是床上。
他们俩眼前是一张床。
当然,他们俩都是男的。
可惜,在很早之前,他们俩的关系,就已经不纯粹了。
很久他醉酒强吻男人,再到男人后来地下拍卖场的时候甚至破天荒地要自己做他的伴侣。
他们之间已经无路可退。
“……湛衾墨。”时渊序此时呼吸有点乱了,“你要我偿还,该不会是指这个吧?”
湛衾墨挑眉,那幽淡的神色忽然察觉到他的犹疑,竟然更是兴味无比,“小东西,你要知道,用这个偿还是不够的。还是你随时准备逃跑?”
搞得好像他很害怕似的。
那是之前他作为小绒球只能任其摆布才采取的策略,不过现在他不至于就被他随意拿捏。
时渊序硬着头皮上了前,就这么靠近湛衾墨,对方哪怕只是坐着,仍然显得高大修长。丝质衬衫的黑曜石袖扣流淌着漆黑的光泽,微敞的衣领处是冷白的皮肤,精心雕琢的眉目都透着一种疏离淡漠的气息。
可一旦这样的人抬起眼,一动不动地觑着他。
自己竟然全身就像是被火舌炙般发烫,心潮再难以平息。
那是……看着猎物的眼神。
赤裸的,毫无遮掩的,从他的脸庞,甚至直落身躯,再至下方。
时渊序啧了一声,这种打量的露骨眼神,怎么跟他在宙星环遇到的那些路人似的。他很不友善地瞪了对方一眼。却忽而腰被对方一揽。
冰冷的大手覆上腰的那一刻,时渊序登时头皮发麻,错愕地撑开对方胸膛。
“你在玩什么把戏,我说的是赶紧把我药效解除……”
脑袋一片空白。
他没想到此人真的这么做。
“唔,原来到这一步还要解释么?”湛衾墨一副置若罔闻的模样,唇角竟然绽出玩味的笑,“果然,明明成年了,还是像孩子那样单纯呢,看来还是要慢慢教会你一些东西。”
“湛衾墨,你……”时渊序僵硬地说道,“我是个男的。”
“嗯,我知道。”
“两个男的……”
可是湛衾墨就这么不容置疑地顺着他的腰肢,划向他的大腿,忽然间,手劲加大,让时渊序进一步跨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那是比揽进怀里,要更加亲昵,也更加露骨的一种姿势。
“湛衾墨,我有允许你随便上手吗……”时渊序惊骇到直接手脚并用挣扎了,“我草,我是让你治疗!你到底是什么意思!让我下去!你不会真的是想……”
完了,现在一切都乱套了。
他现在忽然察觉到自己真的是被对方生吞活剥了。
他根本没有想到这个冷清冷漠的男人竟然直接就这样将他拢上了怀抱。
视线就这么被迫与对方相对,甚至被迫贴上了一部分的躯体。时渊序一下胸腔剧烈地起伏,他攥紧了拳头,想要马上从对方禁锢下脱逃。
“你……疯了吗?”
“我这么信任你,你就对我做这个?”
下垂眼嗔怒地盯着凤眼。
哪怕他知道对方对自己不是宠物,抑不是病人,更不是所谓被监护的小鬼。
可他无法相信自己是对方眼里的那种存在。
“啊,哪怕已经这么明显了,还要质问我么?”湛衾墨缓缓道,加大了握住腰的手劲,“看来时先生又说谎了呢,不是曾经说自己技巧不错么?我可是很期待时先生要如何施展一番呢,怎么如今跟我想的不一样?”
“那是因为我对你没兴趣……够了,这样子是想做什么?你试探的也够多了!”时渊序忙不迭要从对方身上下去,可对方的气息已经蔓延至他的全身,手更是牢牢禁锢住了他。
时渊序眼神颤了颤,活似自己再无逃脱余地似的。
“我说过我们俩只能做陌生人,湛衾墨,你这是想耍赖么?”
“该说的话我已经说了,可是时先生还是不开窍呢。”湛衾墨轻笑,那摄人心魄的眸此时生生要盯着他,剜人心骨式地想品尝他流露的任何怯意,“唔,我似乎没说过我们之间有决定权的人是谁。到现在为止,似乎是时先生欠我的更多?”
“如果刚才你不撒谎的话,或许我还不会做到这一步呢。”
“等等,你胡说八道什么,我什么时候撒谎了?”
时渊序恨恨地对上了对方的凤眼,却见对方凤眼眸色深了几分。
“要我揭穿你么?你刚才做的梦,根本不是那些——梦里出现了你的好朋友,让我想想,对方就是那个周容戚,喔,或许你还被火围困,被拽入深渊。”
“你想着被他解救,可惜最后还是被另一个可怕的存在紧紧地纠缠着——可惜,他最后还是救不了你。”
时渊序顿时毛骨悚然了起来,“你……怎么知道?”
见了鬼了。
他知道这男人不是普通人,甚至可能不是人,但他脑海里的东西,对方怎么能知道的那么清楚?
“我没有解释的必要。”湛衾墨随即淡笑着,“你不乖,就要得到惩罚。”
邪神悄悄布下了梦境,在时渊序的梦里面编织另一层罗网,不知为何,他破天荒地展现了自己真实的面目。
有着诡谲身影的祂,在深渊里等待着小东西失足落下,然后,他不介意以另一种方式袒露真实的自我。
恐惧?害怕?憎恶?还是……出乎意料之外的接纳?
梦里面的小东西一定更加将自己的内心所想袒露无疑,他不介意直接得知对方的感受。
或许是厌倦了伪装,又或许是识破了小东西那蠢蠢欲动拆穿自己真面目的心思。
那便给对方一次机会。
谁知道,时渊序真的看到了深渊的那一刻,脑海当场给自己脑补出了死党气势汹汹来拯救自己的场景,恍若深渊里的存在是洪水猛兽。
而时渊序梦话呢喃的,还是那个毫无半点头脑的富二代混子的名字。
对真正蛰伏的鬼影,就像是半点都不肯招惹的样子。
嗯,他倒也不计较,小东西自然是怕鬼的,他并不意外。
可这么想着,他目光幽暗了几分,更是透着几丝邪性。
“说到底,连一个梦都不愿意坦诚,你真是对梦里的东西害怕得不得了呢?”
“一个梦有什么好说的!”时渊序语气不善,“梦不过是人脑子里杂七杂八的东西组合起来的玩意,我害怕个头。”
“错,梦是现实的倒影。”湛衾墨缓缓道,“这点我比时先生更清楚。啊,本来还打算以更温和的方式来对时先生进行治疗,不过,按照现在你现在随口一个谎话的习惯,可能要采取更强硬的方式呢。”
“我警告你,治疗就好好治疗,别想着对我做出那些畜生的事……”
可时渊序绝望地发现,自己无论如何挣扎,对方都能强硬将他挟在怀里。
狎昵的姿势越发紧密,甚至彼此笼罩在彼此的气息和呼吸中。
以至于他那个绷紧的地方不小心碰触了对方。
……时渊序耳朵泛红,他艰难地看向别处,“你可不可以滚开点。”
“小东西还真是说话粗暴呢,明明那里难受得很,却还是要自己解决吗?”湛衾墨冷笑,捉弄似的缓缓地贴近他的脖颈,有意无意挑逗他脖颈本来就格外敏感的神经,“我很好奇你要怎么解决?啊,就算你靠自己解决,药效也不会解除,因为解药……”
“是男人的精-液。”
时渊序瞳孔骤然缩小,呼吸猛然缩紧。
“简直有病!这么恶趣味的解药是谁想出来的?你肯定是骗我,别碰我——”他瞳孔震颤,挣扎着撑开对方,却见对方顺势将他推倒,时渊序后背重重地落在床榻上,下垂眼沾湿了般拢上雾气。
明明强悍利落的硬挺身躯,却此时是任人宰割。
本来就有些剥落的上衣,破损处是大量裸露的肌肤,一些伤疤在其中,竟然显得那具紧绷锤炼过的躯体更加透着野性。
时渊序愤恨地支起半截身躯,可湛衾墨却已经迎了上来,一只手臂拦住了他逃离的缝隙。
“湛衾墨,给我滚出去,我没要你做这种事,你个畜生……”此时时渊序察觉到自己果真是上套了,他想直接一脚把对方踹下去,可是男人那骨节分明的指就这么顺理成章地挟住了他光裸的脚背,甚至狡黠地饶在自己的背后。
恍然间时渊序忽然想到自己在超梦里的幻境,男人也是这么做的。
“……湛衾墨,你告诉我一件事。”
他此时直勾勾地,就像是野狼意识到暗夜中有更可怖的狩猎者似的,几乎脸红得渗出了血。
“你是不是偷偷潜入了我的……”
倘若他自以为是对“湛衾墨”做的那些都被男人一览无余,那他时渊序这辈子都可以不用出现在他面前。
“嗯,是不是,等会我干你的时候就清楚了,”湛衾墨轻笑,目光赤裸裸地落在他身上,“乖,把衣服脱了。”
时渊序头毛都炸了,如此斯文有礼的男人如今开口却极度的露骨赤裸,就像是终于耐不住贪婪要抽筋扒皮敲骨吸髓的野兽。
“湛衾墨,你给我滚,你别想碰我!我不是说了吗,我们之间不能是那种关系……”
对方俯视他,他便囚在了对方的目光中。
“明明渴我渴得不得了,偏偏还要说出这么凶狠的话,小东西,你真的……”薄唇却已经贴上他的后颈,“很可爱。”
时渊序环视一周甚至想要找到一把蹭手的武器,结果发现屋内甚至没有一处有杀伤力的物件,就仿佛这个豪华的卧房本来就是将他困在男人手心里的天罗地网。
此时湛衾墨伸出手,单手就将他的裤腰带解下,甚至轻佻利落地将其他衣服抽丝剥茧地剥离,活似早已剖析了如何最快将他吞吃入腹。时渊序下意识想卷起被子逃跑,可对方已经径直用膝盖压开了他的双腿。
“湛衾墨,你——”
湛衾墨甚至解开了自己的银制腰带,熨烫得体的西裤解开后,内衣,然后是……
“宝贝,你一向嘴硬,不过没关系,我可以在床上确认你的心意。”
“湛衾墨,你是想直接……”时渊序脸一阵红一阵白,惊慌地挪开视线,可语气已经忍不住在喘,“我没有说做你的情侣……不,就算是也不应该是这种事……我说了我们两个是男人……”
“亏先生明明一直挂念着我,还要嘴硬说两个男人不该如此呢。”湛衾墨的脸仍然平静从容得很,可脸逆着光,俨然凤眼就像是挤压了浓郁的欲望和快意,那是温柔有礼面具下更是隐隐有一层扭曲的喜悦,“无妨,就让我来确认你究竟是什么感觉,这样,总比听到你说真话容易得多。”
时渊序的手被对方也狠狠地扼住,以至于眼尾带红地瞪着他,“你要这么对我,我会杀了你……”
湛衾墨唇角非但没有半点犹豫,甚至还有一种看不懂的薄笑。
“可惜,我偏偏不怕死。小东西,你最好不要挣扎,否则会让我更加兴奋。”
本来恶鬼尚有虚以委蛇的空间,可小东西的撒谎让他的忍耐到了极限。
“本来这是你的初夜,我会好好温柔对你的,可惜,你不说实话,那便只能惩罚你了。”
时渊序瞳孔骤然一缩,“……湛衾墨,你该不会是真想……你刚才开房的时候是不是就是冲着这个……你简直是疯了……”
他那很轴又很死心眼的脑袋顿时一片空白——
“嗯?时先生敢不敢说自己每次抚慰自己的时候,想到的是谁呢?”湛衾墨奚落讥讽似的调笑道,却舔舐着他的脖颈边,“渴求我的是你。”
男人果然把男孩的身体咂磨透了,哪怕只是浅尝都能激得大男孩浑身发麻。
“闭嘴!”
时渊序要爬起身来,可男人已经用缎带将他的两只手缚在了床桩上,这种缎带是带着软刺的,只要挣扎那些软刺就会通过缎带底下的布料透出来,刺得人龇牙咧嘴。
“……你要敢动我,出去我就跟你一刀两断。”
“如果时先生真的做得到的话,我不介意我们重新从陌生人开始。”湛衾墨那无动于衷的神态,让时渊序更加想撕碎他,“不过,你以后求我的概率更大——因为我会让你很舒服。”
“……不要脸。”时渊序绝望了,他忽然开始想起了什么似的,胸口竟然难言的酸涩和窒闷。
“湛衾墨……你实话告诉我……到底……是什么时候对我……”
哪怕他对他早已起了不该有的渴望,但男人这么做这是径直让他们的关系与以前撕裂开来。
不对劲。
他终于察觉到了不对劲——湛衾墨对他的一切背后,有那他不敢直面的深重欲望,和他历数不清的执念。
监护人和小鬼。
主人和宠物。
医生和病人。
——仿佛不过是男人让他坠入囚牢,虚以委蛇编织的网。
“小东西,忘性还是那么大,在游艇的时候,我不就对你说过了么?”此时湛衾墨那光裸的冷白色几乎在暗光的照耀下,让他拿本就完美得无可挑剔,带有几分邪气的眼角末梢更是渗着一种淡漠至极又病态至极的神态,他一边舔舐着他脖颈,却又带着啃咬,就像是嗜血的鬼,又像是缠弄猎物的蛇,根本不让他有神志清明的时候。
时渊序攥住他的银发,“……湛衾墨,别让我猜,你有种跟我说是哪一句话……你那副自以为是的态度是什么情况……”
男人冷笑,淡淡道,“在很久之前,我就把时先生当成不一样的人呢。”
时渊序阖上眼。
那句话当时就烫了他的胸怀一下,可他终究无法明白背后的深意。
此时他那桀骜的唇畔竟然释出几声不可置信的冷笑,“……真是离谱,明明你从前就对我不闻不问……湛衾墨,你还在玩我?”
“嗯,还是责怪我以前亏欠你?”湛衾墨拢着他的头,那冷情薄情的眼眸此时却如此浓郁,“如今不一样。”
“小东西,从你看到拍卖场血流成河却依然留在原地的那一瞬,我就知道——”
“你爱我。”
时渊序瞳孔骤然一缩,他疲惫地又阖上眼。
什么玩意。
“随便你。”
他的心累了,倦了,倘若他还是之前那个青涩、血气方刚的大男孩,就应该一脚踹了男人,并且一脸愤恨的反驳他,如此才能偿还这愤慨——是啊,凭什么从头到尾在意的人只有他,一腔热血的人只有他,他恨透了这男人的所有从容不迫都是因为不在乎,而他却要一直被炽火烤着,永远解不了渴。
可是他历练了那么多,千回百转如果还是为了这男人,他便觉得缄默才是自己最该做的事情。
因为他再反抗,再暴怒,再不甘——也只是掩饰。
他的一切伪装,在男人面前都很可笑……不,被剥离伪装的他更是无地自容。
如此便只能带着耻辱和愤恨忍气吞声了。
“嗯,也无妨,我可以解你的渴。”湛衾墨下一秒却是吻着他的唇角,“我很高兴,从此受尽折磨和痛苦的人,是你我了。”
时渊序此时眼睫狠狠一颤。
作者有话说:我知道我说什么都会作话都会被封,鳌拜有三个老婆

如今眼前的男人,可总算露出了贪得无厌的面孔。
他一直知道对方锱铢必较,但也明白对方界限分湛教授、湛先生……都是假的!
来不及想冷清冷漠的男人怎么会突然变成一欲望深重的色-情狂,时渊序只觉得满心的羞耻和罪恶,绝望地捂着额前的碎发,几次站挺,强忍着发疼的身躯去洗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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