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生成神悟树庭学者但降落地错误by燃灰

作者:燃灰  录入:10-29

“另一方面是这宅子之前发生过灵异事件,屋主人火烧屁股一样光速搬走把它挂到了售卖平台上,结果到现在都没卖出去。”
哦,居然一点都不意外。
我对这种仙舟特色灵异屋子接受良好,只是好奇一点。
“它这个灵异事件,灵异在哪?”
除了丹枫的其他孤魂野鬼吗?那不赖。
看啊饮月君,你嗝屁之后真正意义上的同族啊!
老板又猛吨了一大口水,表情深沉:“这座宅子,它闹岁阳啊。”
我大失所望:“就这?”
抱歉,本人对岁阳的印象还停留在造化洪炉的燃料上,对这种东西没恐惧感。
真要说的话岁阳也用不了这壳子,一进来就弱小者被体内的力量搅碎,除非是有令使级别的侵占。
说到令使,幻胧貌似就是来着,现在好像还在宇宙表演绝灭大君漂流记呢。
老板严肃起来,纠正我的表达:“什么叫就这,岁阳可是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把你身体拿走的,还把人情绪当口粮,连吃带拿可怕的很。”
“它们可以拿走我才会觉得欣慰。”
我表示本人关注点不一样,并顺手摸走一个一次性纸杯去旁边接了个水。
“所以就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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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哈哈大家好啊,刚进界园就被贴了一脑门符纸睡着了,现在才醒过来。
岁老八你看看你建的什么园子,里面怎么什么东西都有!

老板:“可不止这一点,如果是岁阳闹腾找十王司的判官就行。”
我倚着柜台端着纸杯,嗯嗯两声敷衍道:“所以到底是什么原因让它变成了远近闻名的灵异宅邸?”
不要卖关子了,我们都坦诚一点不好吗。
“啧,怎么说呢,你应该知道岁阳在仙舟主要分布在哪吧。”
老板把头发抓成鸡窝,很苦恼地按着太阳穴。
我在等纸杯里的水冷下来,分心回复:“知道,绥园和造化洪炉。”
这俩地方本人都近距离接触过,然后也没见到几只有攻击性的岁阳。
老板:“就是绥园在做局,那间屋子好像跟绥园连通了一样,每次判官们抓走一只岁阳很快有下一只补上,源源不断。”
“也不知道那群鬼火是怎么逃出镇压的,或者是那个房子连通着镇压的祭坛,岁阳们好像把那当成了第二个绥园。”
我终于等水凉了下来,一饮而尽。
老板:“你有在听我说话吗?”
喂喂,别不回答啊,他好像在唱独角戏。
我把失去用处的纸杯抛进垃圾桶,淡定地回复:“我在听。所以那间绥园第二的房子为什么还能挂在交易平台上买卖?”
如果下一个接手的人没有处理的岁阳的能力,这不是在把人推进火坑么。
老板哈哈一笑,很命苦地道:“当然是因为没人要,都在盼望着有尊大佛来收了它。”
“而且不用担心买家的人身安全,因为在买卖之前会有官方的人来核对身份,确保能够从岁阳手下保住人。”
我终于觉得有点困惑:“稍等一下,你说保住买家?是个什么保护法?”
不会是我想的那个吧。
“嗨,当然是判官——给的藏月觳了!”
老板大喘气地说出解决方案,好像突然找到知音一般眉飞色舞起来。
“带着葫芦那么一进去,碰到岁阳打开,呔!小小岁阳,我叫你一声你敢答应吗?”
他已经完全沉浸在自己的艺术里了。
我无言地往后靠,看着老板讲到兴头一拍桌面站起来,给大家当众来了段无实物表演。
很变态,也很可怕。
仙舟人的精神状况真的还好吗,我强烈建议景元出个法律,让这群疯子按时去看心理医生。
万一哪天真疯了就不妙了。
老板兴奋地表演完才对上那只眼睛,里面溢满了嫌弃。
我见他看过来,又往后退了退以证明自己的清白。
他:“你退半步的动作认真的吗~小小的动作伤害却那么大~”
从无实物表演一转到歌唱比赛。
我嫌弃的更明显了,恨不得原地弹射起飞离开这里:“你收一收,起码装的正常点。还有,唱跑调了。”
“好吧,其实俺只是压抑太久了,平常还是很正常的。”
老板抹了一把脸,调整好表情变成正常的样子。
“请无视前文发疯的我和神经对话,暂时回到正轨。”
“你要去看看这个住宅具体状况吗?”
我唔了一声,意有所指:“你确定我这种非本地人可以?”
老板竖起大拇指,笑出一口大白牙:“当然,我对你的实力很有信心!”
当年能从造化洪炉的爆炸中全身而退,还能从抠门仙舟手里扣走建木,实力有保障。
可惜本人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觉得对方突然笑的很歹毒。
仙舟的天气有它自己的运行调控方式,今天刚好轮到大晴天。
我望着天幕上挂着的人造太阳,突发奇想:“说起来,御水的龙尊离开后,仙舟如果变成下雨天气要怎么办?”
丹枫变成游魂之后就放飞自我开始抖落一堆机密,其中就包括饮月君还兼职了人工降雨这一点。
如今持明一族在罗浮可以算得上跟没有一样,鳞渊境的建木归属在阿那克萨戈拉斯的名下,龙尊又跑路了,除了一堆老顽固龙师们其他都另谋出路去了。
老板好像被问住了,思考了好一会才慢吞吞地回答:“我没了解过天气方面,但是我选择先相信科技。”
失去了玄学手段(指饮月君御水),我们还有科学手段(指人工降雨)。
“不对,你一个科研人员,为什么会这么在意玄学手段降雨,你对科学不忠诚!”
我:“……”
我放弃了委婉,转而挂上冷笑:“你的脑子好像落家里了,说的好像现在这具身体跟玄学挂不上钩似的。如果真要离开玄学,你最先要指责的是那堆星神。”
命途跟星神的存在已经足够玄学了。
老板:“嘎。”
他好像也意识到刚刚嘴不过脑子说了什么,只能说一句话就用上了此生仅有的勇气。
有点死了家人们。
老板退化变得沉默寡言,我也没有挑起话题的兴趣,就这么一路沉默到目的地,下车后星槎呲溜一下就开跑了,看起来很不乐意陪伴。
低气压太重,星槎更喜欢热闹的氛围。
“果然够远的。”
我简单算了一下时间,忍不住感慨。
他们出去的地点是宣夜大道,到了这座宅邸少说转了四五站,耗费了差不多将近一个系统时。
真有人选择住这里天天去星槎海中枢都得跑一个小时,想想都麻烦的要命。
老板下来后先看了一眼正门,又看了一眼四周茂密的绿化带,忍不住沉思:“我上次来这附近还没那么多绿植啊,这是又干了什么。”
绿色翻涌成海浪,把整座屋子层层围住,远远看去这里就像一大片绿化树木。
我打量着厚重的绿幕,忍不住开始思考把它们全换成实验植物的可能性。
只要没人手贱撩拨就不会出事,等到时候问问景元可不可以这么干。
老板看完周围的布局后选择低头给人发消息:【你人死哪去了?】
房主很命苦地回答:【被地衡司抓走了,现在正在陪同公职人员一起来。】
老板:【?你干啥了被抓了?】
房主:【哈哈还不是这个高危宅邸的问题,地衡司的人说要亲自来看买家TAT。】
老板:【六百六十六。】
演都不演了。
老板又看了看旁边已经开始规划怎么分配地皮的买主,忍不住沉思。
我这一生如履薄冰,你说我能走到对岸吗?
大概转了半圈后我差不多算完了这片大宅的布局,只能说外面着一片范围真的很大,特别适合堆点东西。
等我绕圈完回到正门就看见老板捏着玉兆欲言又止的样子,表情狰狞的像是被人打了一拳。
我:“你这幅表情是什么意思,看见什么不太妙的东西了?”
老板缓缓,缓缓地转动眼珠,有气无力地哈哈两声:“那什么……你觉得地衡司,也不对,你觉得仙舟的律法怎么样?”
我脑门上弹出一个问号:“这跟仙舟律法有什么关系?”
等等等等。
忽然想起之前的对话了,什么岁阳啊高危啊夺舍啊之类。
我:“你不要告诉我还要被地衡司的审查。”
这是来买房子的还是来被人口普查的。
老板抑扬顿挫:“那可不,您真是料事如神啊!”
“好好说话。”
我制止他无处发泄的表演欲望,将话题拽回正轨。
“所以意思是我买个房子需要接受各种审查?”
那你们地衡司我看挺无聊的。
“不不不不能这么算。”
老板合上双掌,发出响亮的一声啪。
“地衡司其实是来确保咱的人身安全的。”
我冷漠地吐槽:“我的建议是他们最好做全套的防护举措,防止进去之后变成我一个人干活。”
小心岁阳夺舍之后变成内部大乱斗,那就很有乐子了。
老板:“呃……应该不至于?毕竟之前有工造司岁阳乱飞的经验了……”
他的声音在对方凉嗖嗖的注视下越来越小,最后视死如归:“好吧,我也担心岁阳偷偷玩阴的。”
来的毕竟不是专业人士(十王司判官),还是很让他这种普通百姓提心吊胆的。
我看他念念有词地开始祈祷,状似无意地开口:“说起来,我并没有提前在那个出售信息下面留有购买意向,只是在星槎上时联系了屋主。”
“怎么你会比我先知道地衡司会来人呢?”
哪怕是官方讯息,也应该先通知我这个买家,即使是化外民。
老板祈祷完睁开眼,面容安详:“因为这房子的卖家跟我认识,这货当初急匆匆逃出岁阳掌心没有下家,就是来我的客栈蹭吃蹭喝蹭住。”
“就这么蹭了一周才找到下一个适合的地点搬出去。”
因为理由太过正当,加上之前有点交情,他还不好拒绝。
想到这,老板刚平复下来的表情又狰狞起来:“下次我一定要在入住须知里写上本人的客栈不是慈善所。”
我发出一声真心实意的嘲笑:“那我祝你心想事成。”
等地衡司的人来还要一段时间,干站着太无聊,我选择掏出手机发消息给景元。
【那刻夏:之前托你的事情不用继续了。】
【景元:哦,你说找房子那件事?已经找到了?】
【那刻夏:唔,勉强算找到了一半吧。】
【景元:还能一半?这是指结款结一半吗。】
【那刻夏:并非,是因为卖家还没和地衡司一起到。】
【景元:……我记得正常交易流程不应该是双方拟好合同再去找地衡司吗?怎么变成地衡司来找你们了。】
【景元:等等,你买的是哪里的宅邸。】
我抬头瞥了眼正对的大门,拍了个照给人发过去。
【那刻夏:[图片]】
【那刻夏:这。】
【景元:……】
远在金人巷的景元默默翻出记忆,表情沉重不已:不好,他忽然有种要出意外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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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写着夏老师的,又来了白厄的灵感。(ps:下面可能会有内鬼提及,一个名字,介意的别看快跑)
想着宇宙最后归于热寂,纳努克真正实现毁灭,然后白厄也兑现他曾经的宣言,毁灭了纳努克,然后星神死后无主的命途归结到白厄身上,让他占据了毁灭一路。
刚想着杀完纳努克自灭的白厄被半死不活的浮黎拽住,说要不然你再履行一下救世主的职责把我搓的宇宙记忆泡挂到树上让这个宇宙重启,白厄答应了。
然后刚把宇宙泡挂上虚数之树上准备给自己来一下时,作者的大手发力让阿基维利和阿哈开着列车冲过来把人抓走了。
然后这个宇宙里毁灭的星神还没出现,小白一到就被自动升格成毁灭星神了。
白厄(惊恐):我去这是什么。
阿哈:看啊阿基维利,我们抓到了一个新生的星神!
阿基维利:哇塞,不亚于开拓一个新地域!
白厄褪色要变成灰厄了JPG
总之就这么过了很久阿哈忽然窜出来说有个和你长得有点相似的亚德丽芬小伙现在也走上了毁灭命途。
好像叫什么纳努克来着。
白厄:这不对吧JPG
为了保住白厄的所有名字我决定让毁灭星神叫德谬歌,祂的令使叫卡厄斯兰那。
你找他们关我白厄什么事(目移),甚至还有刻法勒这个名字没掏出来。
我服了自己的超绝脑回路(捂脸)

景元想了想之前这座宅邸的传闻,又回忆起曾经的倏忽之乱,安详地在心里画了个十字。
一路走好啊绥园的祭坛,一路走好要加班的十王司地衡司。
我帮不了你们。
景元的消息还停在那六个点上,人突然选择消失。
可能是被房子的款型震撼到了,毕竟不是谁都有胆量给自己家修的像腾骁的将军府似的。
给景元通告完,我双手抱胸,杵在门口等公职人员来。
老板也低头询问,没过几分钟抬头,深沉地邀请道:“要不我们找点乐子吧。”
这人一般说不出什么好话,我早有预感:“说吧,又出什么事了。”
“来这里的星槎航线上出车祸了。”
我眉头皱起:“怎么导致的。”
仙舟的星槎安全系数挺高的吧,当初白珩开成那样都没出什么乱子,最后也只是报废了星槎本体而已。
白珩:当然因为我只是超速不是撞车啊!
老板开朗:“不知道。”
好干脆的理由。
见对方被噎住,老板很干脆地把烦恼抛之脑后:“别想这么多,他们今天中午之前肯定会到,我们要不先找点打发时间的东西。”
我挑起眉,发出冷笑:“哦?那催促我来的人又是谁?”
“不知道,可能是空气吧。”
老板睁着眼睛说瞎话。
你无敌了,脸皮真厚。
脸皮很厚的老板充分发挥了商人不要脸的特质,锲而不舍地邀请:“来玩线上版帝恒琼玉呗,还不用自己洗牌,爽得嘞。”
我古怪地瞟了一眼这位初出茅庐的牌手,慢悠悠地搜索软件下载:“你确定要找我打?”
老板还没意识到前方是什么狂风骤雨,还在傻乐:“对啊对啊,正好去匹配开一桌。”
半个系统时后,老板想穿越时间回去抽死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自己。
他呆滞地看着牌桌上又一次弹出失败界面,发出灵魂疑问:“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明明,明明是他先来的啊。
连胜也好,打牌也罢,明明,是他先提出来的,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
眼看着后台的快乐豆哗啦啦流走,老板找根面条上吊的心都有了:“你不是刚下载的吗!”
甚至加入房间时还是默认的乱码名字。
我难得高兴地点击胜利界面跳过结算,闻言嗯了一声反问:“谁说我没玩过?”
不要有刻板印象好吗,我只是没在线上试过,线下真人PK打的不少。
老板几乎要哽咽了:“……输给你,我不在意,可是为什么把把都是我输啊,明明我才是房主。”
他要枯萎了。
如果只有这人一个挂壁还好,但是后面两个加入的路人也很恐怖好吗。
甚至还都是空白头像加乱码名字,点进去发现全是今天注册的!
老板的魂魄要从嘴巴里飘走了:“一定是官方在给我做局,我的命好苦。”
积攒许久的豆子哗啦啦变成流水逃走了。
“哪里来这么多大佬,我记得这玩意儿玩的人也不多啊。”
老板快要咽气了,仿佛被憋死。
牌桌上其他三人在厮杀,他是倒霉的被殃及的池鱼。
三人越战越勇,老板仿佛路边一条被一脚踢死。
最后他选择放空大脑双手离开屏幕。
哈哈,还是不要自取其辱的好。
我点了一张牌出去,咦了一声。
越看越眼熟啊,另外俩空白头像的风格,好像在哪里见过。
三个人再次厮杀完一局,因为本次发牌太烂了我惜败。
在等洗牌时我切出去翻到聊天界面,给某个名义上的死人发消息:【是你?】
【丹枫:嗯哼。】
【丹枫:我就说很眼熟,果然是你。】
丹枫认领了其中一个乱码,那另一个我恐怕也知道是谁了。
我扶额,远程联系瑟希斯:【你居然还有空上网打游戏?】
之前不是在怒斥课程太多看不过来要和校长上报申请修改排课的吗,现在这么无聊。
瑟希斯回复的也很快,带着一贯的阴阳。
【呵,比不上汝,居然这么有闲情逸致。】
【这不是闲情逸致,是打发时间。】
【鬼才信。】
【严格意义上来说你之前能算鬼。】
丹枫现在是鬼,我不算活人。
哇塞,这一盘真正的“人”好像只有倒霉的老板。
我们举办了一个超棒的非人类派对,猜猜是谁没有被邀请。
老板看了看旁边兴致高昂的薄荷猫,又低头看看自己变成零的快乐豆,悲伤逆流成河。
“地衡司的人在哪里,快救我——”
再打下去他要欠游戏外债了。
好在上天似乎听到了老板的虔诚祷告,也可能是否极泰来,地衡司的人终于从堵车里解放出来,一路冲刺到目的地。
一开门三个人连滚带爬地冲下来,各个心有余悸:“我嘞个夺命飞车,工造司提供的这玩意真的不靠谱。”
差点给他们带进沟里。
正好打完最后一盘,最后的战绩是我赢得最多。
趁着优势还在,我果断选择结束循环赛退出。
再见了丹枫瑟希斯,你俩互相折磨吧。
【瑟希斯:啧。】
【丹枫:啧。】
两个人一同发来消息谴责。
我就当看不见,转头去看五体投地的三个人:“你们还不起来?地上躺着很舒服吗?”
仨人脸朝下亲吻大地,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对他们干了什么。
第一个冲下车的人动了动脖子,艰难地抬头挤出笑容:“抱歉,稍等一下。”
腿麻麻的。
老板早就离开那个伤心房间了,蹲在右边第三个尸体旁边幸灾乐祸:“怎么了这是,被星槎带着体验了一把云霄飞车?”
尸体的声音含含糊糊,仿佛在飘:“哈哈……这可比云霄飞车刺激多了。”
哦,这位就是那位很倒霉的卖家。
那旁边这俩是地衡司的?公职人员身体素质这么差劲?
这么想着,我倒是没问出来,只是发出真心实意的感慨:“真诚建议你们做好防护,我不想内战。”
指岁阳入体操纵着这仨,哦不对还有个老板,是四个,然后我还要一个一个捞回去。
很变态,但也并非不可能。
中间的人貌似是身体素质最好的,不消片刻就爬了起来,信誓旦旦地保证:“肯定不会,我这次不仅带着藏月觳,还带着十王司特供对岁阳符咒。”
一般来讲你这是在立flag,后面总会出意外。
我欲言又止,最后选择不打击这人的信心。
实在不行最后找景元报销一下我的精神损失费和工伤。
景元:背后一凉。
擅长立flag的人士艰难地从地上爬起,表情透着一股生无可恋:“好了,我们开始走一下流程。”
“请问您的姓名?”
“阿那克萨戈拉斯。”
哦哦这名字有点耳熟。
一号员工低头敲下这串很长的名字,迟钝地想。
二号负责提问,他努力回忆了一下规定里的问题,接着提问:“请问在购买前是否知道这座宅邸的传闻。”
“知道。”
“请问购买的目的是?”
“做实验的时候不会波及无辜人士。”
问完后俩人合上记录本,开始走真正的流程:“好的,暂时没有其他问题,出于这座屋子本身的原因,我们会帮助您清理。”
我无所谓地点头:“哦,你们别把自己变成要清理的就行。”
俩人一噎,但是也没什么反驳的办法。
毕竟这房子挂了这么久,他们已经很久没有来过第二趟了。
第一个买家当初也走了前面流程,但是后面突然反悔退款,说这里风水不行和他八字不合容易出意外。
然后传言越演越烈,最后变成这房子会吃人。
哈哈,怎么可能。
大门的锁还是地衡司过来上的,钥匙在卖家手里。
伴随着嘎吱一声,这扇门再次被打开。
扑面而来就是一股妖风,还有潮湿的水汽。
我望着迎面而来的水池,发出灵魂质问:“这是住宅还是供参观的地方?”
一眼过去甚至看不到正常房间,木质回廊九曲十八弯,架在水池上欢迎各位前来参观。
卖家尴尬一笑:“嗯……当时只想着好看了……”
哈哈每次出门都要走迷宫呢(竖大拇指)。
“那你很有锻炼的毅力。”
我再一次觉得景元要不然真的定时安排天人做心里检查吧,看看一个两个都变态发育成什么样了。
地衡司的两个官员尽职尽责地开始汇报:“按照卖方口述,这座宅邸已经有将近五年没有人来过,所以可能会有点……”
我抬手把掉到脸上的蜘蛛连带网一起扫掉,冷漠地回头:“嗯?”
一号二号识时务地改口:“穿过这片水域就到后面的正常房间了。”
卖主和老板凑在一起看着地衡司官员变成挂件,买家气势汹汹地走在最前面秋风扫落叶。
忍了又忍,他还是没忍住和老板悄悄道:“这是不是颠倒了。”
老板蹭的心安理得,很开朗地回答:“哪里的话,你不觉得这样效率更高吗?”
想起五年前来的第一次那种龟速,卖主表示赞同:“你说得对。所以他买这地方真是为了搞实验?我记得宣夜大道那边应该也有符合标准的吧?”
“指标达到了但是大小不达标,你这里也是因为够大才被选上的。”
卖主:“……是吗,看来我当初脑子抽风还埋了伏笔。”
他当初为什么要闲着无聊复刻一个mini版的将军府啊,感觉是脑子进了波月古海。
天天出个门都很难。
就这么一路顺畅地走完木质回廊,五个人终于离开了水面,改成脚踏实地。
我更无言了:“神策府?”
怎么这建的跟将军府那边这么像,甚至门口还摆了俩石狮子。
不对啊,按理来说这玩意不应该摆到大门门口吗。
卖主不止一次被人吐槽过这点,他忍不住捂脸:“你就当我脑子抽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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