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生成神悟树庭学者但降落地错误by燃灰

作者:燃灰  录入:10-29

抱一丝啊,当时就是不太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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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oi!最后还是去隔壁开了白厄那个脑洞,点进专栏就能看见。
可算是复健完了,我已经遗忘了前面的剧情。
其实我每天就比你们早看到两分钟,因为都是什么时候写完什么时候发(合十)

石狮子沉默地站立着,在日光照耀下拉出一片影子。
地衡司一号见缝插针开始播报:“按照记录这里面的家具还是曾经的老物什,虽然一般来说使用时间很长,但是这里湿气重,加上它们太久不见太阳,可能已经长满了霉斑。”
一号卡了一下,委婉地道:“不如我们来开路吧?”
总不能让人金主走在前面吃灰。
我停住脚步,没有拒绝:“请。”
现在变成两个人在前面拎着手电筒,我在后面跟老板卖家站在一起。
老板呃了一声,很务实地询问:“这么多年过去,门还健在吗?”
卖家摸摸下巴,也很务实:“不知道啊,五年前第一个买主来的时候还能正常推开,现在谁知道变成什么样了。”
可能已经变成木条了。
我没发表意见,只是在看门口两个石狮子,越看越不顺眼。
等登记完就把这两个石雕挪走,为什么会有人在院子里放这种东西。
还是很费解。
可能人与人之间的悲欢并不相通,我只觉得卖家脑子有坑。
浓重的水汽浸透建筑用的木头,也氤氲出淡淡的雾气,在白天都透着一股雾蒙蒙的感觉。
我仰头望了一下半空被云遮挡的太阳,忍不住讽刺:“我只能庆幸这里不是第二个绥园,没有那么阴暗。”
绥园好像被太阳拒绝,终日蒙着不化的阴影。
卖主惊慌地辩解:“你不要污蔑我,我这怎么会和绥园有关系——”
哒咩哒咩,俺是无辜滴。
感觉从回到仙舟就一直无语,现在的感觉更强烈。
我长叹一声,说不清是嘲讽还是陈述事实:“只是在说相似,如果真是绥园你早就倒霉了。”
斟酌了一下,我咽下那句早就死亡,选择隐晦一点的表达。
老板可没那么多顾忌,拍拍好友肩膀嘲笑道:“如果真如你所愿,当初冲进我客栈的就不是你了。”
卖主崩溃大叫:“你不准再说这个推测了!不准再说恐怖故事!难道我被岁阳做局你就能跑了吗?”
老板真的认真思考了一下,然后郑重回复:“应该能跑,毕竟不是谁都像你一样把家选在这么偏僻的位置,宣夜大道的人流量还挺大。”
言下之意是消息传播速度也快,十王司能迅速出动。
卖主一巴掌糊住老板的脸,生无可恋:“闭嘴,我这个脑抽选择你唠了多少年。”
老板:“我可以一直唠,这是把柄。”
我当自己耳朵聋了,冷酷地走到前面站到两个地衡司专员身后。
两只海鸥在后面互相嘎嘎,如果能长出来翅膀肯定会先互相给对方一个大嘴巴子。
一号捏着手电筒照明,让人能看清门上落的锁具体样式。
这边的屋檐又长又翘,几乎吞噬了太阳的光辉。
二号艰难地捏着钥匙捣鼓,感觉锁跟手里的钥匙不是很熟。
他挣扎了半天也没办法插进去,最后发出绝望的声音:“我早晚要去学如何开锁。”
“它们怎么能做到如此陌生的,好像互为杀父仇人,当年的一对被时间磋磨成这个样子。”
一号已经在他要求下保持这个灯光角度十几分钟了,闻言翻了个白眼:“别发疯,你要是真的做不到就结束,我手麻了。”
二号又戳了两下没戳动,只能放弃倔强:“好吧,果然不能指望这些东西能逃过时间。”*
光阴的腐蚀在它身上铺满锈痕,黄铜色的锁安然挂在门上履行职责,拒绝外来者的窥伺。
在前面两人翻找工具的空隙,我又瞄了一眼这座建筑,语气微妙:“其实我还有个疑问。”
卖家对这位的态度很好,完全是在看金主:“您说。”
“这个房子只是cos了外表吧,我记得将军府挺智能化的。”
何止是智能,一进门人家不是亭台水榭,而是大型电子棋盘。
我难得真心询问:“你当初为什么要把它往绥园那种纯木结构靠拢呢,而且这里面完全没有利用上将军府的设计吧?”
一听这话卖家就自闭了,一副上了三个月班结果还要接着加班没工资的死样:“因为我建完就穷了。”
没有那个资本进行高科技装修。
那大学教授刻很富裕夏:“……原来如此。”
是他考虑不周了。
三个人闲聊的时候,前面俩人也掏出来终极武器。
二号从工具包里掏出终极武器,目光坚定:“这是我最后的波纹了。”
“别玩烂梗,快点干活。”
一号单手拿着手电筒,另一只手抽了二号后脑壳一巴掌。
“速速开始。”
二号信心满满地拿着工造司出品的□□,试图把它插进锁眼。
一号瞅瞅完全没变化的锁,又瞅瞅那把完全露在外面的钥匙,直白道:“这是在干什么。”
何意啊。
二号又戳了一下,感觉捏着钥匙的手指都要累了:“这是在徒劳无功。完全不行啊,钥匙插不进去有什么用。”
这个锁孔直接堵住了,任万/能/钥/匙再有手段也是媚眼抛给瞎子。
我就站在旁边看俩人捣鼓,可算是发现了锁孔的问题。
他们好像来的时候没有考虑到这种情况,没带其他比较强硬的工具。
现在所有人被一个老旧的锁拦在门外吸水汽,说出去很南蚌。
我耸耸肩,在两人考虑给地衡司打电话摇人前确定道:“首先,我先问一句,这东西破坏了不算我头上吧。”
俩人一愣。
一号把手电筒关了塞回包里,口吻肯定:“不会,只要这间房子的外墙还在就不算。”
毕竟这么多年过去早该换了,不被计算在内。
“那就行。”
确信不会有麻烦上门,我抬手,那把很久没被掏出来的枪重新出现。
老板/卖家/一号二号:“等等,这是要干什么?”
我晃了晃手里的枪,觉得四个人脑子不太灵光:“答案显而易见,强行开门啊。”
子弹的威力轻易击碎那把顽固的锁,被关闭五年的大门缓缓打开。
我闪身躲开,不再正对着这扇门。
卖家:“你也没告诉我对方作风这么狂野啊。”
老板:“这是狂野男孩。”
老板早晚有一天会因为嘴遭报应的。
那扇门就这么虚掩着,无人推开。
从门缝中无法窥伺到屋子里的样貌,只能看见一片漆黑。
一号二号面面相觑,犹豫不已:“谁去开?你去我去。”
我好整以暇地看着四人交头接耳,迟迟没去开那扇门。
纠结了一会,二号决定由他出马。
在手接触到门板的一瞬间,一股凉意轻飘飘地吹出,让四人汗毛倒竖。
与此同时,熟悉的声音在背后响起:“如果我是你,会选择远离那扇门。”
……什么意思?
二号迟钝地处理了一下这句话,感觉大脑有点过载。
木门开了,发出悠长的嘎吱声。
“等等,我没有碰到它——”
二号的话音连同自己的人一起被拽开后退,闪过迎面而来的蓝色火焰。
除了二号,一号和老板卖家一起被拽开,险之又险地躲开袭来的火舌。
啊,岁阳啊……等等,岁阳?
二号后知后觉,冷汗顺着后背滑落。
如果不是那位阿那克萨戈拉斯先生出手相助,恐怕这只岁阳就要得逞了。
虽然有十王司出品的符咒可以把它弹出去,但是无法保证这只岁阳是那种低级的,被防范在内的。
老板就这么一眨眼,发现自己瞬移到了回廊上。
他缓缓低头,看着腿上的藤蔓发出哇哦一声。
刺激啊。
一边的一号就没这么好运了,他被拽过来后没站稳,再一次五体投地。
“咳咳咳咳……”
倒霉蛋捂着鼻子站起来,感觉脸上和鼻腔里全是青苔味儿。
见四个人全被扯回来,我满意地转了下枪,对准那团火:“你们地衡司真是草台班子,居然派两个愣头青来对付一只高级岁阳,生怕人吃不饱。”
如果今天来的不是他而是另一个普通人,一行人就要在这里送命。
二号下意识地反驳:“怎么可能!这里是十王司探查后才报给我们的!”
说完,他的脸色瞬间难看起来:“不对,也可能是我们到手的信息就是错的。”
地衡司里有内鬼。
联想到今天来的路上那起刻意的星槎事故,二号感觉头顶都在冒火:“什么时候……”
如果不是这次的买方足够强势,他们五个人就要死在这里了!
“看起来脑子还没灰尘和水汽填满。”
我对准岁阳开了一枪,很遗憾没对它造成伤害。
“既然知道内情,还不赶紧摇人。”
那枚子弹上什么也没附着,只是单纯的出膛,穿过岁阳的形体后没入屋里,不知道击中了什么。
一号已经掏出了玉兆,脸色很难看:“自从它出现信号就消失了。”
“哦,毫不意外。”
我漫不经心地点头,指挥这两个人掏出十王司的符箓。
“你们不是带了防止岁阳的符吗,给这两个分分,小心一会变成内战。”
哪怕我能迅速击杀岁阳,也无法保证在过程中会不会有人被它寄生。
毕竟对面的是个大岁阳,说不定有什么鱼死网破的底牌呢。
加上这边还有俩完全没受过训练的,嗯,这种可能性更高了。
我把手机掏出来反手扔给二号,慢悠悠地道:“没上锁,给你们将军发个消息,告诉他这里有房子要吃人了。”
反正这几个人看不到那些我不想让他们看到的东西,包括名义上死去的丹枫和叛逃的家伙们。
二号捧着对方扔过来的手机,手忙脚乱:“好的好的——”
如他所说,手机直接能开启,最下面一排就是要找的。
二号手速大爆发点进去,里面的好友栏空空荡荡,只有一个备注景元的在孤独地闪着亮光。
【那刻夏:将军,这里是地衡司任职人员,手机主人让我告知你房子吃人了。】
等发出去二号才意识到哪里不太对。
他就这么按照对方说的发出去了?!景元将军不会以为这是骗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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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与此同时,刚到地衡司的判官发出疑问:人呢?

在金人巷摸鱼的景元捏了捏鼻梁,心不甘情不愿地翻出玉兆办公。
就说看见那个房子准没好事,本来他是要自己安排人买下,然后借此机会钓出地衡司的内鬼,结果现在被那刻夏代劳了。
谁曾想对方一眼就看上了这个屋子。
命运啊,有时候就是这么奇妙。
【景元:好的,我知道了,你先别紧张,十王司的人马上会到。】
安抚完可能比较慌张的地衡司人员,景元起身去结账,准备开始上工。
有那刻夏在那边应该不需要担心,他需要做的是趁此机会去清扫地衡司。
顺便还要给人发工资。
收到消息的十王司判官冷静地吸了口气,敲了敲耳麦:“这里是雪衣,申请调用绥园镇守的幽府武弁。”
从地衡司赶到事发地少说一个系统时,如果不调用附近人员先去到时候就是去收尸了。
等着被收尸的四个天人挤在一起,活像四个小鸡崽瑟瑟发抖,报团取暖。
我侧脸躲开岁阳的攻击,紧跟着一枪礼尚往来。
五彩斑斓的回味不仅炸了岁阳,还顺手把后面的房子也给炸了。
当然,那两个石雕狮子也没逃过,一起变成了碎片。
卖家随着爆炸声抖了一下,小声问:“这个破坏能报销吗?”
一号也同样小声回答他:“不知道哇,曾经没记录。”
地衡司没这方面的规定。
二号捧着金主的手机,安详的像走了有一会:“哪怕没规定也得报销啊,人家可是救了咱四个的命。”
这只岁阳的火焰相当旺盛,根本不是那种小碎片能比拟的。
老板一直在关注战场,猛然惊呼:“它开始召唤了——”
岁阳身上的火流向地面,一道道黑影缓缓从中浮现。
我兴致勃勃地看它动作,很好奇会叫出什么。
虚拟的丰饶玄鹿?虫群?还是说机巧?
我在打的时候没有选择直接对它下死手,就是想看看岁□□体的攻击手段。
除了直接攻击精神,还能操纵他物,这可比人工智能好用多了。
说不定能用来当工具火。
怀抱着这种微妙的心态,我放任岁阳进行它的召唤仪式。
蓝色的火仍未褪去,它环抱着召唤出的黑影,像是在提供能量。
我叹息了一声,有点失望:“唉,也许是我期望过高,还是说果然如此呢?”
本想着这只岁阳这么会遮掩气息,说不定会有什么杀手锏,结果只是召唤了一堆幽府武弁,完全是雷声大雨点小。
叫人失望啊。
岁阳对敌方的轻视充耳不闻,它操纵着从十王司偷渡来的武弁攻击,机巧手里的铁质扇子泛着寒光,好像下一秒就可以表演水调割头。
二号下意识地捏住手机,心脏高高提起。
那位拿着扇子的幽府武弁相当的高,对比起买家更是高了好几个头。
哪怕之前见到青年的实力,他也不由得担心起来。
我不想在这里耗下去,也不是很想被安上袭击公职机巧的名头。
那把自从倏忽之乱再也没怎么用过的枪被拿起,对准那排被叫出来的幽府武弁。
阿哈从不吝啬自己的力量,命途慷慨地向每位行者敞开,只要有能力都可以调用。
炸开的彩色遮蔽了所有人的视线,那只岁阳见状终于忍不住开口:
“你是谁?为什么会在这里?”
我收起那把枪,平静地反问:“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才对,按照规定这座宅邸现在是划在我的名下。”
其实还没签订合同,但基本上是板上钉钉,说一句我的地盘也不为过。
可惜岁阳不是人,一张嘴就透着一股叛逆的气息:“我怎么不知道这是你的,本人可是在这里呆了许久都不见人来,突然冒出一个人说房子是他的,谁会相信?”
有点脑子,但是不多。
我也不想跟它东扯西扯,在判断出这只岁阳并不是想象中的那么强大后也懒得嘴炮,干脆直接强制闭嘴更迅速。
回味的彩色还没有褪去,我趁着此时掏出专门抓岁阳的瓶子,直接照着那团火丢了过去。
玻璃瓶是路边小店常见的样式,经常拿来装糖果,岁阳放肆地笑起来,根本不放在眼里。
“不要以为抓捕岁阳会这么轻易,不然我们一族这么多年的面子往哪里放……”
它狠话还没放完,那个看起来毫无威胁的普通瓶子准确罩住了火焰核心,兜头把它套了进去。
正准备掏藏月觳抓的一号二号默默地把工具放回去。
哈哈,感觉根本没派上用场呢(爽朗)。
瓶子甚至没有现实的塞子,但是能完美堵住岁阳的逃窜。
蓝色火苗猛地暴涨,在接触到瓶身的瞬间像被烫了一样瞬间缩回去,变成一个皱巴巴的芒果核:“什么东西……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我等彩色的光芒散去后慢悠悠地走过去捡起玻璃瓶,捏住瓶口晃了晃:“只是一个小小的封禁装置而已,用来放你这种精神体。”
这玩意当初甚至能稳定地封住一位绝灭大君,只不过当时身体都碎了实在没办法留存,只能随手往宇宙里一抛。
可惜了,如果是幻胧的话说不定会有更高的研究价值。
在心底惋惜了一下,我见那团小岁阳还不死心地想要冲击玻璃瓶逃走,屈指在外壁敲了一下:
“如果你还想活一下就不要乱动,这东西的防御机制挺厉害的,也不要想着可以逃走,毕竟我研究的时候可没设计漏洞。”
如果瓶子里的东西不老实地冲击瓶身,会被我之前附着的毁灭力量碾压。
虽然不怎么待见毁灭,但是纳努克给的力量很大方,我在上一具身体毁掉前拿祂的力量做了许多这种容器,用来装一些难搞的材料不要太好用。
在心底惋惜了一下逝去的工具,我冲那片废墟抬了抬下巴,带着一丝幸灾乐祸:“如今这种场景还要接着继续吗?”
欢愉的彩色烟花不仅炸了幽府武弁,也炸了后面的房子,现在只有支离破碎的废墟留在地上,可怜兮兮的。
老板敢肯定如果不是还有四个人站在回廊上,那道彩色光芒会连着回廊一起炸了。
二号疯狂摆手:“不必了不必了,我们这就给地衡司那里发通信,还有您的玉兆。”
他恭恭敬敬地把手机还回去,好像是在捧着什么烫手山芋。
嗨,虽然列表的好友跟不定时炸弹也没两样了。
在心里再次诋毁了一堆人,我接过手机,垂眸解除屏蔽。
一大群在仙舟危险名单上的人热热闹闹地冲出来,叽叽喳喳的像一群麻雀。
感觉也差不多。
我看着六人群聊的99+,以及丹枫应星他们发来的一连串消息,感觉像养了一群比格天天乱窜闹腾。
下一秒,我以为可以放心的景元超绝不经意地发来问候。
【景元:怎么样了?】
我闭了下眼,再次谴责为什么人不能有话直说。
【那刻夏:已经结束了,抓到的岁阳你们要不要。】
【景元:直接给十王司的人吧,他们已经派人去了。】
【景元:对了,十王司的人说绥园的武弁少了,你有消息吗?】
何止是有。
我瞥了眼跟房子残骸埋在一起的幽府武弁,有话直说。
【那刻夏:嗯,变成废铁了,大概已经死机了。】
肯定不止死机,那一下差点把机巧门打回原形。
指变回零件。
【景元:……】
【景元:好吧,看来这次事态的确严重。】
当然严重,毕竟这只岁阳不仅自己逃出祭坛,还把属于公家的幽府武弁也卷走了。
这算什么,顺手牵羊?
绥园的镇守漏洞未免太大了些,岁阳来去自如,不知道的还以为仙舟决定跟它们和平共处了。
这种说出去就很嘲讽的话在心里转了一圈,我最终没发出去刺激神策将军。
好歹认识了这么久,还是别刺激将军了。
【那刻夏:所以我的房子能走正常流程批下来吗,它已经变成废墟了。】
为了严谨,我又补充了一句。
【那刻夏:连同你们失踪的武弁一起。】
景元噎住了。
不要再重复这句话了,哪怕知道对方没有别的意思也很嘲讽啊。
十王司现在都要急得爆炸了。
没有嘲讽意思的薄荷猫又打出追加攻击,一击把景元击沉。
【那刻夏:你们要不然回去检修一下吧,我这里又来了一只。】
【景元:???】
新来的岁阳身上的火更加旺盛和暴烈,一露面就盯上了我手里拿的玻璃瓶。
浮烟傲慢地飘在半空中俯视众人,居高临下对绿色蝼蚁道:“腾骁在哪?”
正准备摸枪的我手一顿,来了兴致:“你找腾骁干什么?”
哇塞,来寻仇的吗,那很有意思了。
这只岁阳的火相当的明亮,一看就力量不低,肯定比现在抓住的这一只更适合当苦力。
浮烟轻慢地道:“当然是来寻仇,新仇旧恨一起算,你,去把腾骁叫过来。”
四个倒霉蛋挤在一起看浮烟趾高气昂地指挥,满是敬佩。
狠人啊,居然指挥起一位令使了,这只岁阳是真的被关久了不在意外界。
卖家用气音对话:“你觉得这只岁阳能撑多久。”
老板也用气音回复:“感觉五分钟,不,两分钟吧?”
本来还惦记着自己工作的俩地衡司人员也被带偏,一起加入这个话题。
一号:“我感觉按照它这个挑衅作死劲儿,不出一分钟。”
嚣张的有点看不下去。
二号跟注:“我赌下一刻。”
四个人就这么呆在特等席围观,甚至有闲心开盘。
下一秒,他们听见了意想不到的回复。
“我可以帮你叫腾骁,”我微笑地编辑信息准备发送,准备拖人下水,“但是需要等。”
浮烟出乎意料的有耐心:“好啊,我可以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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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和网络搏斗两天宣告失败
我真的绝望了,你补药下雨了好吗,已经被泡发了,这天气潮的我有点心事了

巡海游侠一向在银河中来无影去无踪,说的好听点是在当见义勇为的侠士,说的不好听就是银河街溜子。
街溜子腾骁正在一家不知名的酒馆里看热闹。
他桌子上的酒一口没动,光顾着伸头看中间空地上的打架了。
两个游侠的本意是难得见面切磋一番,但是打着打着就开始动真格,招招都往脸上招呼。
腾骁快乐地鼓掌,感觉找回了久违的热血。
人啊,就是得看点这种,不然容易积压太多情绪给自己拐进死胡同。
他懒洋洋地眯起眼给自己倒了碗酒,滋润的不行。
自从离职后腰也不疼了腿也不酸了头也不晕了,直接充满精气神。
果然辞职是最好的良药。
他端起酒一饮而尽,享受着酒馆里热闹的嘈杂声。
如果能一直这么悠闲……
腾骁这么想着,下一秒手机就滴滴滴地响了起来。
他端着酒盏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最后憋屈地拿起手机。
景元和那刻夏的消息一前一后的弹出来,一个浓缩一个概括。
简单来讲就是他的老朋友燎原分裂出来的岁阳出来报仇,需要前任将军本人回去一趟。
压根不想干活的腾骁拿着手机的手微微颤抖,很快昂,对面俩人像是约好了一样,各自发来理由。
【景元:腾骁将军,您再不回来绥园就要被内鬼偷光了。】
【那刻夏:罗浮仙舟可以改名叫岁阳仙舟了。】
好损啊,那刻夏一舔嘴唇把自己毒死了。
腾骁压根不相信这两个人没有解决的办法,就是想忽悠他回去干活。
我看着对面的岁阳傻不愣登的样子,卡好时间骚扰:【它马上要气爆炸了,你也不想仙舟人变成岁阳的载体吧?】
被威胁到的腾骁绝望地闭上眼。
哪怕知道那刻夏不会这么干,他还是会选择回去。
毕竟不能赌一个科研疯子嘴里的真话。
【腾骁:我,马上,回去!等我半个系统时。】
怨气几乎要冲出屏幕给所有人一巴掌,我满意地收起手机,等人到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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