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顾时温也没打算回来,只是恰好碰到李慧萍,毕竟是亲母子,快一年不见,顾时温也是想念,躲在暗处想着瞧一瞧就好了。
可顾时温看着母亲面容憔悴,看起来不是很好,他想着要不要上去问一问,但是又不知道以什么样的身份去。
一筹莫展之际,张妈妈看到了顾时温,冷不丁来了一句,少爷?李慧萍回过头一看,确实是。
这下顾时温不得不过去了,说清楚了自己是谁,今天恰巧来还愿,偶遇夫人实在是面善,少爷多看了几眼。
几句好话,说的李慧萍开心的很,说什么也要让顾时温去家里做客,主要是顾时温长的很像时温,和自己儿子简直是一模一样。
许久没回家,顾时温也想回去看看,也就没有拒绝李慧萍,路上听着李慧萍说着家里的事,顾时温也实在是生气,没想到父亲竟然这样绝情。
那个人似乎也是替自己承受了很多,顾时温想,一定要好好地谢谢他,毕竟时温也很尊重李慧萍。
没成想现在竟然把时温吓着了,顾时温实在是愧疚,话都不知道从何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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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进门,阿枝看到两个少爷,人都懵了,怎么会有两个少爷?阿枝都不知道先叫那个。
“顾少爷身体不舒服,快来扶他去休息。”
顾时温把时温放下,对着阿枝说,阿枝赶紧跑过来,扶着时温进去,顾时温则是站在门口,现在他是客人了。
得听从主人的安排,张妈妈简单的和顾时温交代几句,也跟着进去了,看着张妈妈着急忙慌的样子,顾时温忍不住想,自己身体什么时候那么弱了?
时温缓了好一会,才回过神,他问外面的人来干什么?谁叫他来的。
张妈妈都懵了,明明已经告诉了时温了,为什么还要问。“说啊!!!!”时温气的咳嗽,张妈妈又解释了一遍。
时温想,原主现在好了,肯定是想拿回他的东西,自己这个冒牌货得滚蛋了,时温忍不住骂了一句。
“艹!!!”
张妈妈,“............”
阿枝,“.................”
两个人完全听不懂时温说什么,时温说。“那他为什么来我这里?他和娘说了什么话,张妈妈你全部都得告诉我。”
时温倒也不是怕顾时温回来,只是现在的事,一件都还没处理好,这新的问题又来,让时温有点头疼。
张妈妈说,“没说什么,太太就觉得和先生投缘,所以请他来家里做客,来您这里,是太太想和您缓解关系,所以请先生来唱戏,好让太太和您有相处的时间。”
时温眯着眼,看着张妈妈,说。“真的?”
张妈妈点点头,时温没在说话,他得亲自问问,挥挥手让阿枝去叫人进来,自己也想和他说说话。
“毕竟我还是第一次见,和我长的那么像的人。”
时温意味深长的说,张妈妈也附和着说,“是啊,在寺庙,我都以为是您呢!”
时温哼笑一声,心想,他就是你家少爷,你没认错,冒牌货在你面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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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时温跟着阿枝进屋,张妈妈去问李慧萍什么时候来,已经走了,时温看着人进来,坐正了,她让阿枝给顾时温先倒一杯水。
顾时温喝了一口,时温看到他的微表情,皱眉了。时温说。
“抱歉,我习惯喝冷水,先生不要怪我招待不周。”
以为是时温故意让自己难看,顾时温摇摇头,说。“您说的哪里话,素来都是主家怎么准备,我们就怎么做的。”
时温眼里含笑,看着顾时温,说。“哦?是吗,我怎么从来都不知道呢。”
顾时温说那是当然了,时温一直在做自己的生意,哪里会懂戏园的规矩,这句话充满了讽刺,时温也确实不懂戏园规矩,阿枝站在一旁,听不下去了,说了一句。
“先生何故说这些酸话,我们家可戏园大家,你说这种就没意思了。”
时温知道阿枝在帮自己,接着说道,“阿枝,先生是客人,说话怎么呢这样呢?”
顾时温看着阿枝,OS小丫头还是这么伶牙俐齿。
时温让阿枝去准备点吃的,自己和先生说说话,阿枝出去,时温清清嗓子问。“你来干什么?”
顾时温回,“来瞧瞧你,听说你病的快死了。”
“那我还得谢谢你?”
顾时温把玩着茶杯,说。“那倒是没必要。”
时温冷哼一声,眼里带着狠,看着顾时温说。“你知不知道,因为你害了我和沈楠!!!”
顾时温,“................”
时温看上去像是要吃人,实际上时温也恨不得吃了顾时温。顾时温也听不懂时温的话,他问,什么叫他和沈楠。
沈楠从来都是喜欢自己的,时温又在这里说什么糊涂话,时温想到,好像确实是顾时温不知道事情的全部,那做自己还得和他解释了?
时温那个烦,“艹!!!”
时温说,“事情比较复杂,晚上在和你慢慢说。”
现在你先应付你妈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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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一束光的救赎
戏过三曲,因为顾时温的到来,时温不得不和李慧萍破冰,时温装作一副孝子的样子,下人们看了都说好。
虽然时温现在变了很多,但是在李慧萍身上,都能看得出来时温比之前孝顺很多,这一切都被顾时温看在眼里,母亲笑的很开心,之前自己在时,母亲都没这样开心过。
一曲结束,顾时温喝了一口茶润润嗓子,李慧萍看了一眼日头,说。“时间不早了,先生去拿了钱,快些回去休息吧。”
时温开口,说。“这先生和我很是投缘,我想留下先生,今晚好好地和他学习戏曲规矩。”
难得时温有这份心,李慧萍当然不会拒绝,都不问顾时温的意思,直接就说要人留下,顾时温看着母亲的笑颜,果然是变了很多。
送走李慧萍,时温就拉着顾时温去房间,时温说任何人都不要来打扰,自己得好好学习。
顾时温进屋,找了个凳子坐着,时温紧张的很,他现在竟然不知道怎么和顾时温说了。
自己固然心痛,但是那肉体也是他的沈楠的,时温真的好痛苦啊,怎么想都说不出口,顾时温愣愣的看着时温。
想这人到底要说什么呢,看时温终于着急,顾时温说。“你也着急,有什么慢慢说。”
谁料顾时温才说完,时温一滴泪掉下来,时温红着眼眶,说。
“沈楠死了。”
时温说的是自己的沈楠,顾时温不知道,但好像又知道,时间都静止了,周围安静的可怕,顾时温很冷静。
早就料到是这个结果,时温哭的很伤心,顾时温则是一脸冷淡的看着时温,现在的时温不就是当初的自己。
时温为什么会这么伤心,顾时温不敢想,他怕,顾时温在怕什么呢?是怕沈楠变心,还是怕眼前的人和自己的爱人早已在一起。
而自己是一个跳梁小丑............
顾时温想,如果真的是那样,那他现在就杀了时温,只有这样才能解自己的心头恨。
时温哭着说。
“我的爱人要叫沈楠...........他当时和我一起穿越来的,后来...........”
到这顾时温似是知道了,事情并不是自己想的那样,好像又是另外一回事,他依旧没说话,就听着时温说话。
“我们一起穿越,但是我当时并不知道他也穿越来了,然后坚将错就错的误以为他是你的爱人,当时我以为你活不成了,所以...........”
所以时温就找机会和沈楠说了分手,顾时温知道了很生气,拼了命的折磨时温,在到顾时温和肉体分离。
一切听起来都很荒谬,可是就是真实发生,时温整个人的瘫坐在地上,说完了所以,时温已经没有力气在说话了。
顾时温看不出伤心,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空气中透着冷,他的沈楠到最后还是死了,世上只剩下他一个了。
难怪当时沈楠身上处处透着不对,原来早就不是同一个人了,顾时温一把掐着时温的脖子,他要所有人给沈楠陪葬。
要不是时温,或许自己也应该和沈楠在一起了,就是因为他们的到来,改变了一切。
时温满脸通红,受伤的手使不上力,时温只能单手拍打顾时温的手,企图挣脱开。
“我知道不理解,为什么你们要来,给人希望,又把希望带走。”
现在是受害者定论,时温和顾时温谁是受害者呢,其实一开始就已经清楚了,只是一个弱一个强,所以过程都由强者来定。
时温感觉自己快死了,呼吸不上来,眼泪不自觉的流,时温想或许只是一个梦,自己死了,梦就醒了,沈楠还在自己身边,一切都还好好的。
时温松开手,不再挣扎,顾时温却突然放手了,时温失重的摔倒在地,手臂上的伤口撕扯的生疼,时温疼的抽搐。
顾时温问文霞在哪里,时温淘汰了,他说不出话,等着也是无果,顾时温不管时温的死活,自己去找人了。
时温知道顾时温想要去杀文霞,所以也不阻止,这个女人早就应该得到应有的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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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快半个小时,时温才叫阿枝过来,时温让阿枝带着东西,两个人从小门出去,阿枝问为什么从小门。
时温,说。“我要找沈楠。”
话听着怪渗入的,阿枝忍不住发抖,可时温都已经说了,自己只能跟着两个人沿着河边走,没有任何蛛丝马迹,就连腐臭味都没有。
阿枝说或许沈医生根本就不在这里,时温问,“那在哪里?”
问了阿枝又回答不上来,时温无奈,不和阿枝说话,天越来越黑,时温有点体力不支,阿枝把时温扶到一棵树下坐着,说自己去找的木头来生火。
没一会就听到阿枝尖叫声,时温听到,大声叫阿枝怎么了,阿枝被吓的说不出话,时温艰难的爬起来,拄着树,想从声音的发出,找到阿枝的位置。
“阿枝?阿枝!!!你在哪里啊............”
时温大声的呼叫着,时温打着手电筒,往阿枝的方向走过去,远远地就看到阿枝做在河边,时温以为怎么了,着急忙慌的跑过去。
“阿枝!你咋了?!!!”
时温快速转过去,不知是不是风大的原因,时温背后凉凉的,回过头又没什么,这荒郊野岭的时温有点害怕。
时温走过去,把阿枝拉起来,问怎么了,阿中手指着河里的一个麻袋,结结巴巴的说。
“里......里.......那里........”
阿枝害怕的拉着时温衣服,周围黑漆漆的,时温什么都赔不起,时温说。
“你到底要干什么?快点放开我,我手还有伤口呢。”
时温把阿枝的手松开,说他去看看是什么,让阿枝在原地等着,时温刚站起来,阿枝就晕了,时温都没注意到,还在和她说着话。
走近时温闻到了一股腐臭味,时温心下了然,时温手突然有点软,时温既想他是,又不想他是,想着时温又眼眶发红。
三四个月足以肉变白骨,这个时候大约要看不出来是什么样,时温咽了一口口水,把麻袋拖上来,腐臭味很重要,许是长时间泡在水里的原因。
时温的手一直的发抖,解半天也解不开麻绳,时温气的打了自己一巴掌,骂道。“别抖啊,时温你个废物!”
终于解开了,时温不敢打开口,微弱的灯光,时温看清楚了死者的衣服,是沈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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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温抱着麻袋哭的快喘不上来气,再见面没想到是这样的,时温伤心极了,他的沈楠死了,是因为自己死了。
时温一辈子都不能原谅自己...............
“为什么啊!!!啊.....啊啊.......”
时温的哭诉声响片整个森林,突然时温被一把拉开,时温差点掉下河,顾时温此时也红眼看着麻袋,整个人底沉的没说一句话。
时温被吓了一跳,OS他怎么会在这样?时温说。
“你......你什么时候跟来的?”时温嗓子沙哑,顾时温现在看起来很可怕,回头一看阿枝晕倒了。
时温OS,阿枝什么时候晕了,“你对阿枝做了什么!”
顾时温低沉的嗓音,说。“你还是先管好自己吧。”
时温听出来不对劲,看着顾时温拿出带着血的匕首,时温害怕的很,这血想都不用想时温就知道是谁的。
顾时温当真心狠手辣,时温紧张的握紧拳头,横竖都是死,时温也不管了,现在死了正好去找沈楠。
顾时温一步步走近,时温还是害怕,没想到自己和沈楠会变成现在这样,他还没和沈楠说白头到老,还没带沈楠认识自己的朋友。
还没把沈楠安葬好,时温和沈楠还有很多事情没做,顾时温说,“去死吧!”
高度紧张时温晕死过去,顾时温才不管,挥刀刺向时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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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顾时温带着所有的怨恨,刺向时温。
“谁?谁在哪里。”
一道光向顾时温照来................
第53章 绝命毒师
沈楠听到前面有说话声,照着手电筒走过去,想看看是什么,大晚上的荒郊野岭,还能有谁在。
听着声音,沈楠估摸着是一男一女,走近了,沈楠大着胆子,叫了一声,前面的人听到沈楠的声音。
回过头看清楚是谁,顾时温如潭底的死水,心里翻起了惊涛骇浪,只一眼就看出来,这个人不是沈楠。
沈楠看清楚了前面的人是谁,也是吓了一跳,顾时温怎么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
不管是谁,顾时温还是跑过去抱着沈楠,就当是个寄托,沈楠被顾时温给整蒙了,手不知道应该放在哪里。
本来是想来找找原主的遗体,没想到会碰上顾时温,现在沈楠都不知道要怎么办了,顾时温出现在这里,也有可能是在找原主。
时机要刚刚好,沈楠想要不现在就问,顾时温抱着自己半天不说话,沈楠话都不好问出口。
过了一会,沈楠才把人分开,沈楠OS,看着人娇娇弱弱,力气咋那么大啊。
沈楠问顾时温,“你怎么在这样?”
顾时温说,他从家里得知了沈楠的事,就出来看看了,因为沈楠知道死了,自己刚才都要随着去了,顾时温带着哭腔,说。
“沈哥,幸好你没事。”
沈楠,“额..............”
沈楠尴尬的笑笑,死的你的爱人,我的灵魂.............
沈楠猜测顾时温一点是看到的遗骸,不然不会那么激动,沈楠都不敢想,要是自己晚一分钟,那事情就都完了。
那个时候任务完不成,自己也回不去,就成死局了,幸好幸好.........
沈楠打算先骗着顾时温,等待事情完成,在把真相告诉他,时间久了,伤心总会淡忘,时间会抚平所有伤痛。
沈楠说前面死的是,救自己的人,自己得过去收了尸体,顾时温拦着沈楠,说前面没有什么尸体,刚刚自己只是情绪激动,并不是看到什么尸体而害怕。
顾时温说的话漏洞百出,刚才他分明就是很伤心,非说什么情绪激动,顾时温在怕什么呢?他越是拦着沈楠就越要过去看看。
顾时温当然是怕沈楠过去看到时温,两个长的一样的人同时出现,这个沈楠会选择谁,那个都说不一定。
顾时温心里清楚,但是现在有一个那么像的人出现,他还是想欺骗一回自己,就当他是沈哥,一切都会重新开始。
推搡时,沈楠突然发现顾时温的手好了,沈楠OS,顾时温手好的那么快?沈楠从顾时温身上闻到了檀香味。
他早上去给顾时温包扎伤口时,都没有檀香味,怎么现在就有了,整个人?“!!!!”沈楠把心里的念头打消。
不会是这样的,整个人分明就是顾时温,不会有假,或许顾时温出门时特意用了檀香呢,沈楠在心里告诉自己,但是一个身体不好的人,还能在荒郊野外徒步,那就很奇怪了。
沈楠反手一把掐着顾时温受伤的手臂,说。“那我就在去找一找,今晚一定要找到救命恩人,不然我良心不安。”
顾时温一点反应都没有,反倒是转过来安慰沈楠,说一定会找到的,我们分头行动去找。
这下沈楠确定了,这个人不是顾时温,沈楠看着眼前的人,笑脸上笑眯眯的,眼里却透着悲伤,不像是重现爱人的喜悦。
沈楠的软硬不吃,顾时温打定主意,实在不行就打晕沈楠,反正不能让他肯定那个时温,不然太麻烦了。
不巧的是,时温这个时候醒了,睁开眼就听到顾时温和另一个人在对话,时温不敢轻举妄动,怕他们是一伙的。
阿枝还没醒,时温担心的很,躺在慢慢的往后挪,想看看阿枝是怎么回事。
时温还没挪几下,阿枝就醒了,时温不知道还拉了一下阿枝的手,就那一下,阿枝吓的坐起来,大叫一声。
“啊啊...........”
平静的夜里,阿枝的叫声打上了几分颜色,时温吓的一动不敢动,沈楠听到了,沈楠想要过去看看,顾时温拉着他不让去。
沈楠拉开顾时温,语气里带冷冽,说。“放开我。”
顾时温依旧一副小白兔的样子,说。“我只是害怕,沈哥!”
沈楠在动一下,顾时温就要动武了,就看沈楠是退还是进,最后还是顾时温妥协,不管这个人是谁,大晚上的确实不安全。
沈楠缓和语气,说。“那我们一起过去?”
顾时温,“...................”
话都已经说到这个份上,顾时温如果在不同意,那就很难搞了,沈楠也不是傻子。
周围伸手不见五指,阿枝哭叫着问时温在哪里,时温这个时候,也不敢出声音,那两个人离自己不过四五步。
时温是进退两难,看到有光,阿枝爬起来跑过去,时温想拉都拉不住,时温OS,我靠大姐!这么想去送人头的嘛?
时温想不管了,反正阿枝和顾时温本来就是主仆,顾时温也不会拿阿枝怎么样的。
趁着不注意,时温爬起来,拿着麻袋就往河里跳,时温拼命的往对面游,河水冰凉刺骨,时温想自己一定要坚持,到了对面就安全了。
到了岸边,时温哆嗦不停,现在能听到对面的对话,阿枝似是认错了人,时温也懒得管,反正他们就是主仆。
时温听到对面其中一个人的说话声,那声音很像沈楠,时温爬上岸边,就听到阿枝激动的说,谁没死............
时温浑身湿透了,躺在地上时温动都不想动了,抱着麻袋,时温想现在死在这样也行,反正有沈楠在,自己也不怕。
“沈楠..........你会保护我的,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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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的杨花掉落在冬天的湖里,时温安静的躺着,平静的呼吸的停下了,就那样安静的躺着,没有人看到他阳光的一面,人们都只欣赏到湖面的倒影。
时文都不知道睡了多久,醒来在一个陌生的房间,一个人穿的严实就连一双眼睛都看不清。
“你是谁?”
时温问,黑衣人没说话,把东西拿出来,放桌子上。然后拿了一瓶药递给时温,消炎止痛的。
时温拿着药看,上面写了吃多少一日几次,时温说的话,黑衣人都不回答,把东西放着就出去了。
时温下床跟过去,黑衣人把门锁上了,时温拍门叫道。
“你到底是谁?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喂喂.............”
时温的话,掉进了无底洞,没有任何回应。
时温走回床上,房间里有日历,时温算了一下时候,自己已经睡了两天了,“那..........”
没有人能给时温答案,时温看了伤口,已经愈合了很多,自己身上的衣服都换了,房间里找不到任何自己从顾家带出来的东西。
时温拉开窗帘,窗子打不开,但是能看到外面,一条巷子........是怕时温逃跑吗?
那个人看身高就知道不是顾时温,是顾时温的同伙吗?那也说不通啊,那天晚上自己明明已经在对面了,顾时温是没发现的。
除非............除非顾时温第二天去而复返,当时自己昏迷了,只能是这个可能,那他为什么不杀了自己呢。
反倒是让自己好好的,时温想不通顾时温是什么意思,难道是要慢慢的报复自己吗?
时温坐回床上,现在顾时温估计已经做回自己了,而时温现在已经是一个没有任何身份的黑人,没有人会记得自己,只能一辈子被囚禁在这个房间。
时温把饭和药都吃了,接下来的几天,都是一如既往,唯一不一样的是,每次黑衣人来时温都已经睡着了。
时温醒来时,吃的,药,都放在桌子上,那人好像知道自己喜欢画画,还给时温带了一些画本。
时温无聊了,就打开窗子,画画外面的小巷子,每天人来人往,而时温就像鸟一样,看着他们。
闲下来,时温会想阿枝现在怎么样了,咖啡店的生意,顾时温是不是会把咖啡店关了,还是会继续经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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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星期过去,时温不想在呆在这里了,他想出去,可每次黑衣人来自己睡的和死人没什么区别。
根本听不到一点声音,怎么会这样呢,直到有一天,时温准备吃药睡觉时,药不小心掉到地板缝里。
时温懒得捡,就没吃了,自己睡觉了。时温才睡着就听到开门的声音,那个人已经是裹的严严实实,走进来。
黑衣人把空药瓶收走,时温眯着眼看着一切,黑衣人很小心点数药片,时温猜到了,药一定是有问题,或许和自己经常昏睡有关系。
把药放好,又把吃的放着,黑衣人转过身走向床边,时温赶紧闭上眼,一动不动就像往常一样。
感觉到黑衣人站在床边,时温大气的不敢喘,生怕会被发现,以为黑衣人要做什么,但是他只是站在床边看着时温。
其他的什么都没做,过了好一会才走开,黑衣人一会检查了房间的门窗,以后又拿着时温的画稿纸看看,看起来很是喜欢。
一直到早上六点钟才出去,依旧是把门锁着,人走后,时温才起床来,坐在床上想了半天。
时温也想不明白,这个人到底和顾时温有什么关系,他看起来很是关心自己,每次来都要待一晚上。
还专挑时温睡着的时候,那他一定是害怕时温,或者是在故意躲着,这个黑衣人是谁呢?和顾时温的关系又是怎么样的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