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反派?瞎扯!那可是我道侣by妾舞翩翩

作者:妾舞翩翩  录入:11-25

迈出的脚还没来的及收回去,就这么直挺挺的往下坠。
直到陷在坚实温暖的怀抱中,沈郁离都还没有回过神来。
夜沧溟看着怀中人惨白的脸色,一边不动声色的,将灵力探入沈郁离的体内,安抚他周身暴走的灵力。
一边语气温柔的安慰道:“没事了。”

第73章 下山报仇
沈郁离伸手,一把抱住夜沧溟,头埋在其颈窝,惊慌到语无伦次:“有虫子,一堆毛乎乎的腿,咬我了,手心里呀。”
说着还将手,在夜沧溟衣袍上使劲磨蹭,仿佛这样能将那虫子,以及其带来的,滑腻蠕动的触感蹭掉一般。
距离如此贴近,怀中之人温热的吐息洒在颈窝处,夜沧溟一时身形有些紧绷。
随后不动声色的呼了口气,待暴动的灵力被安抚住。
夜沧溟收了灵力,将人轻轻放下。察觉到夜沧溟放手的意图,沈郁离双手抱的更紧了。
夜沧溟无奈轻笑,在怀中人后背上安抚性的轻拍着:“没有虫子,你看错了。”
沈郁离依然紧紧闭着眼睛,埋在其颈窝中不撒手,颤声道:
“你骗我,他之前在我手里还动了,他肯定还咬我了。”
“好,不骗你,我给你看看手。”夜沧溟耐心的哄着。
沈郁离松开了手,依然闭着眼睛,尾音有些发颤:“呐,你看,它肯定咬我了。”
夜沧溟握着沈郁离的右手,缓慢轻柔的在沈郁离手心,来回抚触了几下:
“看,没有虫子,也没有伤口,只是错觉。”
夜沧溟声音很轻,可以称的上温柔。
早在接住沈郁离的那刻,夜沧溟就不动声色的,将沈郁离手中胖乎乎的虫子处理掉了。
夜沧溟的手指微凉,沈郁离手中,如附骨之蛆的悚然触感,随着指腹微凉的触感,渐渐被淡化了。
沈郁离慢慢睁开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自己白皙,空荡荡,无一伤口的手。
夜沧溟抬手,凌空取了树上的果子,放在沈郁离手中:
“刚出秘境又与我比试一番,许是神思疲倦,一时看岔了。”
“屋内已经摆好了晚餐,正好我也还没吃,你陪我一起吃点,如何?”
沈郁离看着身侧的地上,孤零零躺着的金黄色果子,再看看手中金黄色的果子。
顿时有些不确定了 ,难道真的是自己杯弓蛇影了?
沈郁离还在那兀自琢磨,夜沧溟将那金色小果子,喂进他嘴中。
沈郁离下意识张开嘴咬了一口,下一刻,眼睛瞬间一亮,味道不错,酸甜可口。
就这样,沈郁离晕乎乎的,被夜沧溟领进屋内,一旁桌上确实有个食盒。
沈郁离这才注意到,屋内居然还有另一人的存在。这还是第一次,他在极乐峰见到有外人出现。
那人一袭黑衣,五官深邃,周身气势很强,和夜沧溟一样,让人看不出他的修为几何,本能让人觉得应该很强。
“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这里还有客人,如果······”
沈郁离话没说完,就被打断了,打断他的正是那位白衣之人。
“没事没事,我就是来送个东西的,正准备走呢,你们聊,你们聊。”封禁解开的第一时间,郁垒就急忙开口解释。
笑死,如果因为他耽误了他家尊主,与这位捧在心尖上的人相处时间,他觉得自己小命休矣。
“久仰大名。”
路过沈郁离身边时,郁垒眨了眨眼睛:“我叫郁垒,沈仙君后会有期。”
因为觉得这人挺有意思的,沈郁离也对那人回以一笑:“后会有期。”
沈郁离刚注意到,这人衣袍上,竟绣有红色的曼珠沙华。
“过来,吃饭。”
那边传来夜沧溟低沉的声音。
郁垒眼皮狂跳,风一般的遁走了。
沈郁离将视线收回,看到桌上已经摆放好的饭菜:“对了,你怎么不留他吃饭呀?”
他并没有问那人的身份,名字,这是夜沧溟的私事。
夜沧溟拿起筷子,为沈郁离碗中添了些菜:“他辟谷了,不吃这些。”
刚出门不远的某位辟谷人士,无声的撇了撇嘴,整个冥界谁不知道他辟了个假谷。
沈郁离嘴里塞的跟个仓鼠似的,一边含糊的说道:
“辟谷干嘛,享受美食的熏陶不好吗。修炼一途本就枯燥,再辟谷,那是苦上加苦。”
夜沧溟眸光低垂,内里情绪掩于睫羽之下,轻声道:“嗯,你说的对。”
一听这话,不知道为什么,沈郁离乐的不行。
顺便嘟囔了句:“奇怪,怎么有种说过很多次的感觉。”
还有种每次说完,经常被骂的错觉,这没有被骂好像还有点不习惯,简直就···离了个大谱了。
一顿饭吃完之后,夜沧溟将桌上的盒子递于他。
沈郁离看着手中,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世所罕见的曼殊沙华,这个盒子中居然放了五株。
翌日清晨,屋外一片静谧,柔和的阳光从窗外倾泻进屋中。
沈郁离躺在床上,侧脸陷在柔软舒适的枕头中,惬意又舒服,根本舍不得将自己,从舒服的被窝中拔出来。
昨夜本就睡的晚,又因为一下弄到五朵曼殊沙华,结果因为兴奋过度,天将亮的时候才堪堪睡着。
他在再睡一会就起来,再睡几分钟就起来,马上就起来中,一觉睡到午时方才着急忙慌的爬起来。
昨日他让叶淮凌帮忙,请了七日假期,他要下山一趟,处理一些事情。
叶淮凌二话没说就同意了,也没有打听他去做什么,只叮嘱了一句:“行事小心,有需要可以找他帮忙。”
他觉得叶师兄这人挺不错的。
庭院中,夜沧溟依旧一身玄衣端坐在石桌前,等着某人。
“下山的事不急,先过来吃饭。”
夜沧溟拂袖,一边慢条斯理的打开锦盒,端出里面的饭菜,一边朝急匆匆出来的沈郁离道:
沈郁离“哦”了声就跑过去了,早饭还没吃呢,正好肚子也饿的厉害。
下山去阴山谷一事,昨晚,沈郁离已经尽数告知了夜沧溟。
夜沧溟看了他一眼,没有阻止,只叮嘱了一句:“注意安全。”
随后送了他一个他挺喜欢的小东西。
下山之前,沈郁离回了趟忘忧峰。
沈郁离觉得自己,应该是被八爪树那货,荼毒太深了,所以才会在出门之前,还想起向它打个招呼。
又或者是怕下次回来的时候,自己的住处,变成了一座金灿灿的金山。
八爪树成了修真界,第一个把自己秃死,然后变成没有叶子的秃树妖鬼,成天缠在他面前飘荡,口吐芬芳······
一想到那画面,沈郁离自己被自己逗笑了。

推门进去的刹那,沈郁离还以为自己眼花看错了。
他快速扫视了院中一番,还好八爪树那货在“睡觉”,还挺自觉。
沈郁离喜出望外,又带点试探的问了句:“寒师兄,是你吗?”
寒榆一身外门弟子衣着,身姿挺拔,一如从前那般,有点高冷感。
听到动静,寒榆将视线从前方金黄的枝叶上收回,冲沈郁离点头:“阿离,好久不见。”
沈郁离在寒榆身侧,三步远的距离停下,笑吟吟的说:“好久不见,寒师兄,三月呢,他怎么没来?”
“我来找你,就是为了三月的事。”寒榆向来情绪不外露的,此时眉宇间带着淡淡的忧虑。
沈郁离脱口而出:“三月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具体我也不清楚。”
寒榆微微摇了摇头:“半月前,三月满心欢喜的去尘行阁领了个任务,是去金城的。”
“金城?我记得他说过,他家在那里。”
“嗯,他说正好可以回家一趟。”
寒榆点了点头:“据我所知,金城属于凡间和修真界交接的地方,按他的修为来回七日绰绰有余的,但前几日我却联系不上他。”
“你觉得三月,可能出了什么意外?”
沈郁离接过话题问道:“他的任务是什么,你可知道?”
“他提过一句,为一位富商的妻子送一枚驻颜丹,酬金当面谢。”
一听为富商办事,沈郁离心中咯噔一声。上次离洛也是在富商家出的事,不会富商克他朋友吧?
沈郁离安慰寒榆道:“你别急,也许是三月太久没见到家人,一时舍不得,所以在家多待了几天。”
“正好我有事也要下山一趟,金城离我要去的地方不远,我去看看什么情况,顺便将他带回来。”
“谢谢你,阿离。”寒榆双手交握,躬身就要行谢礼。
沈郁离忙伸手止住寒榆的动作,佯怒道:“一段时间不见,寒师兄你就跟我这么见外了吗。?”
“我们是朋友,于三月和我也是朋友啊。下回再这样,我可要跟于三月告状了,让他天天在你耳边给你上课”
寒榆赧然一笑:“是我考虑欠周了。听说山下新开了家酒楼,味道很好,等于三月回来,到时候叫上司空和阿洛,我们聚聚。”
沈郁离眉眼一弯:“那寒师兄可要做好准备好喽,我可是个名副其实的吃货哦。”
沈郁离紧赶慢赶的,终于在日暮时分赶到了金城,虽说是凡间和修真界的交界处,可这里的灵气几近于无了。
城墙上方挂着的牌匾上,写着金灿灿的两个大字,金城。
他看着前方偌大的城镇,若有所思,说不出哪里有问题,但总觉得哪里隐隐有问题。
还没思索到什么,手腕处传来一阵动静。
沈郁离伸手一拍衣袖:“安静点,现在没人,但不代表等会一直没人。”
“要是万一,好巧不巧的碰到云游路过的大佬,顺手给你收了,我可不救你。”
手腕传来一阵剧烈的束缚感:“嘶,你给我松开。说好出来听我的,你想食言?”
手腕处的束缚力骤然一松:“嗯,这就乖了。”
话落瞬间,右腕处也传来一阵轻微的触感,沈郁离无奈的伸手摸上星辰锁,哄道:“嗯,你最乖了。”
似有所感,沈郁离眼疾手快的,直接一个昏睡决将八爪树拍晕了:
“好好睡觉,安静的当个装饰品不好吗?”
一路上像这样争宠的戏码,沈郁离已经快要免疫了。
这货昨天撒泼打滚的,非要沈郁离带它下山,没法,沈郁离最后妥协了。
但提了个要求,不能这样原身,所以八爪树把自己变成了一根藤条手链绕在了沈郁离手上。
起先这货准备待的是右腕,但星辰锁不干,两根就一起打了一架。
这货哪里是星辰锁的对手,最后老老实实,委委屈屈的去了左手。
日渐西沉,天色逐渐昏暗。
沈郁离决定先进去再说,不然就这样,干站在外面也无济于事。
门口没有看守城门的守卫,城门大开,所以沈郁离一路畅通无阻的入了城门。城中灯火通明,街上行人三五成群的人还不少。沈郁离进了一家酒楼,点了些
饭菜,填补了一下空荡荡的肚子。
但住店就没空房了,沈郁离一连找了好几家都说是满了。
最后找了好久,在一处僻静的地方,找到了一个小客栈,跟之前几家满店的根本没法比。
店家是一位六七十岁的老者,两鬓有些白发,为人看起来忠厚老实,正凑在烛火附近看手中的账本。
注意到有人进来,老者放下手中的账本,只见是一位少年。
一袭飘逸的青色长袍,质地轻盈,随着他的步伐微微飘动,眼眸清明澄澈,模样俊秀中透着一股可爱。
老者开口问道:“小公子住店吗?”
沈云缈这副身躯,看起来也就十七八岁的模样。
因为金城中大多是凡人,沈郁离入乡随俗,换了一身凡人的常服。
从宋辞的记忆中看到,沈云渺从小过的凄苦,别说喜欢的衣服了,有衣服穿就不错了。
沈郁离无法猜到他的喜好,所以就按自己的喜好来。
“是的,老人家这边还有客房吗?”沈郁离温声回了一句。
老者带着笑意,道;“小公子这来的算巧的,就只剩下最后一间了。”
“好,我要了。”
“小公子住几日?”
沈郁离想了想,三月在这城中的话,金城再大,最多三日,他肯定能找到的。于是他跟店家订了三日。
店家却说:“小公子是外地来的吧,小老儿建议你,还是住个长期吧。”
老人家的语气真诚又和蔼,但听起来却有种诡异感,沈郁离眉宇微微蹙起。
店家接着说:“小公子别误会,小老儿这不是黑店,也没有其他意思。”
“想必公子应该找了好些家,都客满了吧?”
“小老儿这地的条件,跟那几家虽没法比,但不出所料的话,您现在订的这间,也是城中最后一间客房了吧?”

沈郁离不动声色问道:“所以,这和我在此长期住下来,有什么联系吗?”
店家无奈一笑:“今日天色已晚,小公子不妨明日去城门口看看,可否还出的去?”
为何出不去?
刚刚进来时,明明城门口空无一人把守。
如果是白天守卫森严,不让出去,晚上无人看守,城门也是大开的,何来出不去一说?
难不成······
店家不知道沈郁离心中具体所想,但大致也猜到一些,解释说:“原先是有守卫,进去城门先得登记。”
“但约莫一月前,城中下了一场雨,这雨很奇特,后来有人发现,城门只进不出了。”
这小老头还挺聪明的,挺会猜人心里的想法,就是这话总是只说一半的,有点磨人呀。
沈郁离虚心讨问道:“老人家可知为何只进不出,还有这雨有何奇特之处?”
店家沉默了一会,似是在组织言语,半晌后才开口说:“具体的,小老儿也不清楚。”
“这雨看着,和平常的雨水并无不同,干净清澈。怪就怪在,每个接触到雨水的人,反应却大相径庭。”
“有的人觉得跟寻常的雨并无不同,但有的人觉得很痛,怎么个痛法也不一样,有轻有重。”
“至于进出问题,这个就不在小老儿的理解范围内了,估计修真界的修士们才能知道了。”
怪不得,先前看到三三两两的行人,手中都拎着几个小纸包,想必里面都是配好的药材。
那这么说来,大晚上的医馆和药铺门口,还排着长队就说的过去了。
起初,沈郁离还以为这是一座,什么生了大病的城。
奇怪的雨,只进不出,看来是城外的那点不对劲,若是没有感觉错。
这座城被人布了某种阵法。
沈郁离这一副思索的样子,落在店家眼里又是另一个意思:“唉,人老了,话就多了。”
“先不说了,这大晚上的,我送你去客房歇息去。看你长的眉清目秀,齿红唇白的,怎么也不是什么大奸大恶之人。”
“且放宽心,小老儿打包票,这雨对你应该不会有太多影响。”
沈郁离······
小老头这是在安慰他?
楼上客房有些简陋,一张桌子,两张凳子,一张单人床,一床被子,别的就没有了。
“吱呀”一声,沈郁离推开有些掉漆的木窗。
此处偏僻,窗外漆黑一片,树影婆娑,门外传来一阵谈话声,沈郁离关窗的手一顿。
“像今日那样的雨每天都会下吗?”
“不会,但每回下的都是这种雨。”
“真倒霉,下次像这样下雨,我死都不会出去了,躲屋里准没事吧。今天你也淋雨了,你怎么好像跟没事人一样。”
“唉,别说你才来不懂,就我来一个月了也没弄明白。”
“我只知道每个人对这雨的反应程度一样,有比我还轻的,还有比你重几十倍的。而且你躲屋里也是没用了,这雨无孔不入。”
“无孔不入什么意思?”
“等到下雨的时候你就知道了。”
谈话声音渐渐远去。
沈郁离从刚刚听到的只言片语,再联系之前店家说的,略一思索后。
下一秒,一阵灵力波动,沈郁离身形顿时消失在原地,再出现时已经是城门口了。
城门依旧大开,一如来时那般,只是本来空无一人的城门口,此时站了一个人。
一袭白衣,身形修长挺拔,一道裹挟着灵力,汹涌强悍的剑意,瞬间劈上城门处,但还未碰到城门,就消失在了一道无形的透明结界上。
那人见状,行云流水的收剑回鞘,视线并未多做停留。
转身的瞬间,那人冷冷开口:“阴暗之处,宵小之辈,出来。”
落地正好处在光线昏暗之地的沈郁离······
阁下嘴巴有点毒呀!
沈郁离迎着月色的光辉,出现在那人视线中:“在下来此,原是为寻一个朋友。”
“初来乍到,对此城中发生的事情,还有诸多疑惑之处,所以准备来此处查看一二。”
“不知阁下来此,有何发现没有?”
那人扫了沈郁离一眼,丢下一句:“有阵,你破不了。”
随后便径直走了。
沈郁离看着那人离去的背影,眼角微抽:“多说几个字不至于被累死吧?”
随后,视若无睹的往城门口处走去,果然,被一道无形的屏障拦住了去路。伸手触之,并没有感受到丝毫杀意,仿佛只是一道无形的墙壁,只为拦住去
这背后之人煞费苦心的布下这座阵法,到底为何?
现下已经深夜,四下无人,沈郁离将八爪树放出来。
落地的瞬间,八爪树就迫不及待的,刷刷抖动着身上的枝叶:
“唉,憋死老子了,还是出来舒坦呀。咦,是不是你把我弄晕了,不然我好端端的怎么就睡着了。”
沈郁离一脸无辜的说:“没有,别诬赖我。毕竟你还没有化形,这里又没有灵气,灵气不够。”
“以后像这样的情况,很常见的,可能你前秒说着话,后秒就入睡了,那也是正常的。”
八爪树······好像有点道理,是这样吗?
沈郁离没有给这货,多余的思考时间,接着又说:
“这位威风凛凛的八爪树大人,帮我个忙。”
八爪树叫的,全身的树叶都舒坦的不得了,整个树一时都晕乎乎的,问道:
“干,干嘛突然这么客气,说吧,帮什么忙?”
沈郁离微抬了下巴,看向前方那几棵树:“看到你朋友没有?”
“去问问他们,有没有见过画像上的人,还有,再问问这城中,现在古怪的雨怎么回事?”
虽然有点没听懂,但八爪树还是照办了。
从他体内伸出一根金色藤蔓,卷走沈郁离手上的画像,往那几棵树的方向而去。
沈郁离虽然听不懂,但还是远远的看着树言树语的交流。
八爪树高傲的用藤蔓将画像打开,对着几棵树转了一圈,然后收回画像。
随后又站了一会,就扭动着它那奇特的身躯,快速朝沈郁离而来。
不知是不是错觉,沈郁离似乎,在那几棵树身上看到了所谓的尊敬

“唉,看什么呢?”
八爪树将画像还给沈郁离:“它们说半月前看到这人进城了,但这雨怎么回事,具体他们也不清楚。”
“不过雨中有灵力的存在,对它们的生长很有帮助,它们很喜欢。”
“那画像之人现在在哪?”
“你又没说要问在哪,所以我就没问。”
沈郁离忍不住扶额:“去问。”
“不去。”八爪树傲娇的哼了一声:“凭什么,老子又不是跑腿的。”
沈郁离深呼了口气:“麻烦这位大人,迈着您那尊贵的步伐,再辛苦跑一趟,可好?”
“哼,这还差不多。”片刻后,八爪树回来说:“问到了,在张府。”
沈郁离:“他可还好?”
八爪树:“好着呢,好吃好喝的伺候着呢。”
找到三月其它的就先不急了,接下来只要解决了这阵法,直接去阴山谷就可以了。
今日太晚了,沈郁离带着八爪树回了客栈。
第二日一早,还陷在美梦中无法自拔的沈郁离,半梦半醒中嘟囔了一句:
“店家,在吗,你家屋顶漏水了,快派个人来修修吧。”
随后抓起身上的被子,将自己兜头罩住,片刻后,被窝里传来一阵淅淅索索的动静。
随后是被子被猛的一把掀开,沈郁离翻身坐起来,摸了一把脸后,就那么直愣愣的,盯着自己的手看了半晌。
再之后,闭眼往后一躺。
凌晨时分才睡的某人,口中嘀嘀咕咕的说着:“果然还是要早睡早起,晚睡要不得,大清早的就眼中产生幻觉了。”
“哇,这雨好神奇啊,居然还有隔空的功能,简直打开树生的新大门啊。淋在身上好舒服,小爷要去外面淋个够。”
八爪树不知何时自己跑了出来,边说边往窗边奔去。
沈郁离猛的睁开眼睛,迅速抬手,一阵青光闪过,八爪树如同快递打包的树苗似的,被束缚着拖回来。。
“干嘛干嘛呀,勒死小爷了,小爷要出去淋雨。”说着还不停的扭动着身体,试图挣脱束缚。
星辰锁本来就看它不顺眼,更暗搓搓的特意加重了束缚感。
“不出去了,不出去了,放开老子,老子要死了。”八爪树难受的哀嚎着:“沈郁离,解开,解开,快点。”
沈郁离抬手,星辰锁只能心有不甘的,回到沈郁离手中。
沈郁离揉着太阳穴,这下彻底清醒了,打着哈欠下床,推开窗户道:
“再说一遍,这城中有修士,如果你偷溜出去被人收了,我可不会救你,记住了。”
八爪树将掉了一地的金叶子,慢慢收了回去:“哼,老子会需要你救?”
沈郁离无视身后的八爪树,看着窗外细雨从天而降,将手伸出窗外,微凉温润的雨水打在皮肤上,很舒服。
这处有些偏僻,但偶尔也能看到一些没有打伞,面带痛色,仍旧冒雨往前狂奔的人。
如果没有记错,那个方向是,医馆。
沈郁离往门外走,微微抬起左手,八爪树会意,化作一缕金光,乖乖当起了金手链。
推开屋门的刹那,即使没有动用灵力,还是听到一些不同声音,或轻或重的呻吟声呢,还有脚步踉跄,行色匆匆往楼下赶的人。
沈郁离站在楼梯上,步伐优雅,不紧不慢的拾级而下。
楼下,桌上三三两两的坐了几个人,有些面色如常,大部分面色微微有些苍白,但没有发出任何呻吟声,并没有经过特意压制。
在沈郁离不动声色,打量下面人的同时,那些人也在暗暗打量着沈郁离,眼中略有些好奇诧异之色。
店家见到沈郁离,眼中露出欣喜之色:“小公子起啦,可要用早餐?小老儿看人向来很准的,我就说这雨对你,不会有太大影响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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