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接电话,是和你老公和好了?by噤非

作者:噤非  录入:12-24

就说呢,江恪既然决心要走,怎么可能给他打电话。
打电话来的是陆伯骁,要林月疏来一趟有事要商量,顺便把车还回来。
昨晚华表之夜的林月疏一战成名,凡事他有可能出现的地方,均是大批狗仔暗中蹲点,他所在的娱乐公司更夸张,前后门?都被娱记堵得水泄不通。
陆伯骁也提前料到这一点,索性将见面?地点定?在陆伯骁家。
林月疏还是第一次来陆伯骁家,但林月疏怀疑这不是陆伯骁本家,这种坐落于?城市边缘、依山傍水的宁静小馆,更适合金屋藏娇。
果不其?然,这里除了陆伯骁还有个陌生的、长得和林月疏有几分相?似的年轻男孩,自称是陆伯骁的“朋友”,名叫周羽柠。
林月疏鄙视,感觉陆伯骁搞这么一出就有点恶心了。
陆伯骁主动接下周羽柠送来的茶点,要他先上楼休息,在他转身离开时,陆伯骁还顺手?捏了一把他的翘臀。
林月疏移开视线。早知道来之前就不吃东西了。
陆伯骁开门?见山,推来一份企划案。
林月疏翻了一页企划案,标题上印着几个大字:
《寻找许美惠》
林月疏看向陆伯骁:?
陆伯骁点了根烟,翘起二郎腿,一副闲聊架势:
“现在互联网发展如日中天,不少?年轻人做装修连电视机都不考虑了,这就导致各大地方电视台受到严重冲击,都在考虑转型自救。”
“这家地方台这么多年一直大力推行社会热点栏目,这几年效益奇差,眼见撑不下去,上头说再不行就解散电视台改成放送热播剧,真要解散,几百人得丢饭碗,索性想了这么一出,将社会热点和综艺结合起来,策划了《寻找XXX》这个新栏目。”
林月疏挑起一边眉:
“然后就想到拿我做小白鼠对不对。”
“话不能这么说,做不好叫小白鼠,可是林老师坐镇,岂非妥妥的领头羊。”陆伯骁谄媚的给林月疏倒了杯红茶。
林月疏:“我考虑考虑。”
“林老师,恕我直言,当下可容不得你考虑了。不知你是否还记得,距离我们签下的七个亿对赌条约,还剩四?个月不到,但你差的确实不是一星半点。”
林月疏勾起唇角笑了下。
这一点他确实不慌,《逆鳞书》固然已经过了鼎盛时期,可数据依然跑得一骑绝尘,加上华表影帝的桂冠一经加冕,钱只会源源不断从四面八方来。
“没关?系,还有四?个月给我考虑,够了。”林月疏起身要走。他现在确实没什么闲心接这种结局难测的新节目。
“林老师,林老师。”倒是陆伯骁先慌了神,拉着他的手?不叫走,“我实话说了,你看见那个刚上楼的小男孩没。”
林月疏睨着他,“嗯”了声。
“其?实是他非常崇拜你,已经把你所有作品来回刷了好几遍,最近你一直休息,他从网上看不到你的消息天天跟我闹脾气,我实在没招了,正好《寻找许美惠》的台长和我是故交,权当买个面?子,一举两得,多好的事。”
林月疏:“这个‘两得’怎么看都没我的份。”
“该地方台给你开出了五百万的片酬,我二一添作五,自掏腰包给你一共开到一千个W,也就拍一周,可比拍电影什么的划算多了。”
陆伯骁为了他的小情人掰着手?指头喋喋不休地给林月疏分析个中好处,说现在很多综艺剧本一眼假,观众不买账。
反而像《寻找许美惠》这种无论是拍摄地还是参与人员都足够接地气的节目,才能扩大林月疏的知名度,让其?不仅局限于?年轻粉丝的关?注。
他说了什么,林月疏一个字也没听进去,人已经自顾翻着企划案。
在首期节目介绍一栏中,洋洋洒洒写了几千字。
大概讲述在一座几乎与世隔绝的小山村里,有一九十?八岁高?龄的老人家赵建英,年轻时与一名小他十?几岁的姑娘许美惠私定?终身。
这名叫许美惠的姑娘是早期商贾之女,家财万贯,后来举家搬迁南下做生意?,途径此地遭遇山匪,幸得赵建英相?助,可惜父母不幸死?于?山匪之手?,留下姑娘无依无靠,是赵建英一直悉心照顾她,二人互生情愫,约定?终身。
本该是感人肺腑的爱情故事,却在二人婚喜之前遇到特大洪灾,造成一千八百多人死?亡,三千多人失踪,许美惠就在其?中。
六十?年来,赵建英奔赴全?国各地寻找许美惠的下落,每次都无功而返。现在他命不久矣,弥留之际心愿未了,不管是许美惠已经离世还是早已嫁做人妇儿孙满堂,他都想知道他终其?一生未娶、倾尽所有寻找下落的姑娘这六十?年间过得如何。
这样他也能安心地走了。
林月疏默默翻着企划案,思绪飘飘然,落在了手?机里那条再没能发送成功的消息。
这种寻人题材的节目,对他来说不失为一则好主意?,他希望江恪明白,有些人一生得以?受人惦念,是因为他值得。
既然江恪不愿他找寻他,那么那些无法认真开口的离别之言,希望江恪能从别人的故事里听得。
林月疏合上企划案:
“给我开到一千五百万片酬,我马上收拾东西入关?。”
陆伯骁刚要开口骂他,余光瞄到旋梯上那个满眼期盼的小男生,正冲他拼命点头示意?。
陆伯骁疲惫扶额。罢了,他都能为了周羽柠放弃爱潜规则艺人的癖好,五百万就当哄人开心了。
“行,你等着,我肯定?一分不少?打给你。”陆伯骁咬牙切齿笑道。
林月疏倒也不是真缺这五百万,不过是通过这种方式让陆伯骁认清二人的身份,只要他想,有的是大型经纪公司抢着接盘。
此时,霍屹森家。
霍屹森捧着手?机,把一张张照片裁剪拖动到合适的位置做成拼图,再加上好看的相?框。
每张照片上都是林月疏神情各异的脸,明艳似繁花,看得霍屹森心情大好,产生了想去楼顶洒钱的冲动。
就是他对美图这种事确实不擅长,几张图片花了他大半下午,终于?弄得满意?了,手?指刚要点下“保存”。
手?机突兀一响,尚未保存的修图界面?猛地弹出来来电。
霍屹森眉头一皱,站在楼顶洒钱的手?立马缩了回来。
下一刻,看清来电显示后,紧绷的面?容一点点打开,眉目舒展着,唇角扬起柔和的笑意?。
“真稀奇,怎么给我打电话了。”霍屹森笑吟吟道。
“为了感谢你昨晚在颁奖典礼上为我分忧解难,想请你吃饭。”电话那头,是林月疏古井无波的声音。
霍屹森轻笑一声。林月疏请他吃饭表示感谢?他怎么那么不信呢。
他随手?拿过桌上的小摆件把玩着,似是漫不经心:
“怎么办,今晚没时间。”
林月疏:“明天也行。”
“这几天都没时间,我在外地出差。”
林月疏拿下手?机看了看,确定?对方是霍屹森没差。
既然是本人,在这摆什么谱呢。
可惜林月疏也不是好骗的主。
他故意?沉默了很久,倒是霍屹森先沉不住气,“喂”了声。
“那就……有机会再说吧。”林月疏语气轻轻慢慢,“你忙吧。”
刹那间,霍屹森捏紧了手?机,出声叫住他:
“等等。”
他随手?拿过记事本佯装翻了翻,道:
“出差地不算太远,今晚倒是可以?赶回去。你在哪家订的位子。”
林月疏按捺住笑意?,报了地址。
挂了电话,霍屹森看着一夜回到解放前的照片拼图,轻叹一声,来不及惋惜,扯过浴巾进了浴室。
林月疏提前半小时到了约定?地点,却发现霍屹森早已把自己藏在一排车子中间。
林月疏嗤笑,死?人啊,说什么在外地出差,想拿捏谁呢。
进了餐厅,两人见面?后霍屹森第一句话就是:
“穿这么多,不热?”
他以?前从不会过度关?注林月疏的衣着,今日无非是想找个话题相?助,免得林月疏再拿他出差说事,说多错多的。
林月疏裹紧身上的风衣:
“感冒了,冷。”
“还吃饭么,早点回去休息?”霍屹森反问。
林月疏暗暗翻了个白眼。又来!
他摇摇头,眉目无力地耷拉着,嘶哑的声音跳出一句:
“我想和你一起吃饭。”
霍屹森眉眼一展,胸腔里霎时弥散开灼热的烫意?,令他不由?自主紧绷起肩膀。
他伸长手?轻轻托着林月疏的脸蛋,拇指挲着他的眼尾,声音如轻舟泛于?平静湖面?那般温温柔柔:
“好,那就吃完再送你回家。”
林月疏柔弱点头,并作势咳嗽两声。
他倒也真饿了,先不忙放出今晚大计,一通风卷云残,哪里有生病抱恙的模样,其?食量堪比一头成年苏门?答腊犀牛。
倒是霍屹森,几乎没怎么动筷。
到此,他也看出来林月疏心里那点小九九了。
见林月疏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吃得脑门?子掉汗,霍屹森又问:
“我看你好像很热,不脱外套么。”
林月疏紧紧攥着衣领摇头:
“不能脱,出出汗对感冒有好处。”
霍屹森眉尾一扬,笑又不笑的模样。
吃完饭,俩人来到停车点,霍屹森拉开车门?上了车,对还站在车旁的林月疏道:
“谢谢你的盛情款待,早点回去休息。”
说完,关?了车门?发动了车子。
却一点不急着走,好似只是为了车子良性发展等待热完车再走。
一扭头,见林月疏还站在旁边。
夜幕中,他那一双瞳孔更加黑沉,细密紧实的睫羽垂下一片哀婉的阴影,秀丽的眉柔柔敛着,泛着委屈的涟漪。
霍屹森手?握成拳挡了挡嘴角笑意?,清清嗓子打开车窗:
“怎么了。”
林月疏声音嘶哑地嚅嚅着:
“感冒了……”
“我知道,快回去休息。”
林月疏吸了吸鼻子,声音哀怨的似要滴出水:
“浑身酸痛,开不了车……”
“我帮你叫代驾。”霍屹森作势摸出手?机,点开代驾软件。
这次,林月疏不出声了,静静伫立在春夜暖色的风中,隔着狭小的车窗,视线久久落在霍屹森侧脸。
没有抱怨,没有委屈,反而眼底平静如深色的水潭。
霍屹森从手?机中抬起眼,看到林月疏平静无风的脸,心头忽的紧巴了下。
是不是自己做得太过分了。
“你先上来,我送你回去,你的车明天让助……”
“还没叫好代驾么。”林月疏打断他。
霍屹森望着手?机中一直停留在主界面?的代驾软件,骑虎难下。
林月疏扭头就走,声音无比淡然:
“算了,反正没有很远。”
这个时候,霍屹森终于?意?识到自己玩脱了,忙开了车门?追过去。
“对不起。”他抓住林月疏的手?,“我平时极少?和人开玩笑,掌握不好这个度。”
林月疏扫了他一眼,内心哂笑。
优秀的猎手?往往是见好就收,林月疏也不再为难霍屹森,身体失了力往他怀里一倒,声音小小轻轻:
“冷……”
霍屹森捂着他的后脑勺揉了揉,随后将人打横抱起送进后车座:
“我开暖风,很快就不冷了。”
后知后觉,明知林月疏不过是装腔作势,还是被他牵着鼻子走了。
霍屹森没征询林月疏的意?见,直接开车将他带回自己家。
这个缠人的小狐狸还装上瘾了,即便身体比美洲豹还健实,依然一副病恹恹的样子全?程挂他身上。
霍屹森用脚踢开装甲大门?,抱着林月疏上了沙发,不急着走,始终紧紧抱着人,轻拍他的后背安慰。
其?实,此刻霍屹森的内心也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相?较于?他的身高?体型,林月疏确实算得上小小软软的,无力靠在他怀里,浑身散着暖乎乎的温度,偶尔动一动脑袋,那头柔软蓬松的发丝便在他颈间轻轻地扫。
他身上的青筋跳了又跳,忍不住垂下脑袋,唇角时不时蹭着林月疏温热的脸蛋。
“还冷?”声音喑哑,压抑着强烈的情绪。
“嗯……”林月疏抬眼,细密润泽的睫毛扫过霍屹森下颌,弄得他周身一颤。
“如果这个时候,提出……”霍屹森声音沉沉压下来,“想粗鲁地查进病人火热的小雪,会不会遭天谴。”
“我不知道。”林月疏攥着衣襟的手?刹那间松了。
霍屹森呼吸倏地一滞。
白色、蕾丝、交叉吊带、半身衣。
白色、蕾丝、什么也遮不住的短裤。
细腻润泽的白色丝袜表面?泛着一层绸缎般的柔光,毫不费力裹着圆滚滚的大腿,朦朦胧胧勾勒着长腿的轮廓。
薄如蝉翼的蕾丝之下皮肤的具体形状,隐隐有些思路,却又不那么真切。
妙曼的身体牢牢抓着霍屹森的视线。
他对林月疏的喜欢从生理?上喜欢到心理?上喜欢这中间经过很漫长的过渡期,但这层生理?上的欲望依然在,并且会一直在。
骨节分明的手?指沿着蕾丝吊带轻轻下滑,来到入口处,无名指轻轻挑开边缘钻进去。
林月疏惬意?地翕了眼,失去视觉后身体各处感官会更加敏锐。
同霍潇或江恪不同,霍屹森的手?指是常年锦衣玉食滋养出来的细腻,又带着瓷般的滑凉。
那根欲盖弥彰的无名指早已深入腹地,微凉的指腹轻揉着小果。
在朦胧的白丝下,哪怕底下早已混乱不遂又泥泞不堪,但这层纱却始终裹着二人最下作的欲.望,总也看不真切。
潮湿的呼吸声愈发促狭,林月疏修长的颈子已然挂上一层粉色薄汗。
今晚找霍屹森以?餐示恩不过是借口,只是苦于?接下来一周的“荒村求生”,吃不好住不爽这些都可以?忽略不计,可唯独不能接受身体失去滋润逐渐干涸,这种感觉胜过死?亡。
轻薄脆弱的蕾丝被撕成一片一片,散落一地。
宽敞的沙发上,霍屹森宽厚的背在灯光照耀下,节奏的陷入漆黯又亮得满盈,前前后后,像永不停息的永动机。
全?部的重量压在林月疏身上,那种混沌的窒息感与身下粗鲁地桩击相?互交织。
霍屹森像是明天就不活了,将浑身的力气集中在一处,死?命的往里戳。
他望着林月疏紧闭的双眼,睫毛挂着泪珠,不禁重叹一声,凌厉的眉宇紧紧锁着眉心。
他恨死?这个狐狸、妖精了,把好端端的正常人变成了只会思求着最下作最原始欲.望的怪物。
林月疏似乎是有点难受了,手?指无力地乱抓,找到沙发靠背,挣扎着想逃。
开弓没有回头箭,霍屹森也不是任他摆布的蠢猪,一把抓过他的手?反绑在身后,另一只手?捏着他的下巴与他激烈地接吻。
想把他艹服,让他以?后再面?对其?他男人时,只觉味淡如蜡。
哪怕很短暂,哪怕做派下贱,至少?能在这一刻,他的身心全?部属于?自己。
“疼……”接吻的间隙,林月疏哭着求饶。
霍屹森眉头紧锁,双手?死?死?嵌进沙发中。
他喟叹一声,身下放松了些。
所有经过精心排兵布阵的阴暗计划,最终却敌不过林月疏无意?识的一个“疼”字。
霍屹森扶着林月疏的后背把他抱起来,让他坐自己腿上,给他一点缓和的空间。
林月疏脱力的身体被霍屹森两只大手?稳稳托着,他虽能感受到那玩意?儿还在胀。
——塞得严丝合缝,撑的头皮发麻,好歹是停下了动作,也给了他喘息的机会。
“真好……”林月疏失神地盯着天花板,“下次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霍屹森抬眼,自上而下望着林月疏的脸:
“什么意?思。”
“我要去村里录节目,说是一周,可能不止一周。”林月疏的怀疑也并非空穴来风,因为企划案中并未明确表明如果最后找不到那个女人会有什么安排。
霍屹森听他这么说,心里有点委屈:
“所以?以?请客为由?,只是为了找我充电。”
林月疏身体前倾,慢悠悠靠进他怀里,嗅着他颈间厚重浓烈的香水味,脸蛋往上刮了刮:
“别计较这个,你应该想,为什么我单找你,不找别人呢。”
林月疏是很爱PUA别人的。
霍屹森还真让他PUA到了,心中隐隐升起一团得意?。
得意?一开,下身也经不住情绪上头,悄悄向上凿了凿。
随即便是林月疏断了节奏的轻哼。
又像是痛苦的哭泣,又似舒服到不知天地为何物的宣泄。
“什么节目。”趁着林月疏在床上比较诚实的特性,霍屹森抓紧时间撬开他的嘴。
“寻找……许什么,寻人节目。”
“有其?他嘉宾?”
“就我……嗯嗯……哈……一个。”
听闻此言,霍屹森缓缓抬眼。
据林月疏所言,拍摄地在遥远的大山里,且只有他一个嘉宾,而这节目更是前所未闻。
是自己多心了么。

第84章
林月疏七点来的霍屹森家, 此时时针绕着表盘转了三圈,密密匝匝的呻.吟声依然没有停歇的意思。
粉色的套里挂满蛋白质, 在地上扔得七七八八。
林月疏累得眼睛都闭上了,迷迷糊糊听见霍屹森在他耳边问:
“今天最?后的存货了,可以不戴涛赦里面么。”
林月疏快睡着了,霍屹森说了什么他也没没精力认真思考,只条件反射地点头。
短暂的空虚后,重?新?被填满。
又是几十下节奏的周而复始,忽然不动了。
林月疏这?下猛地睁开眼,脖颈向后紧绷成个C。
其实并非小说里写得那般滚烫,是正常人的体温温度。
但浇筑在被凿的几欲起火的安全通道?里, 这?样一对比, 还?是有点凉。
这?股凉意浇醒了昏昏欲睡的林月疏。
十几分钟后。
林月疏哭着在霍屹森身上又捶又打:
“不是说最?后的存货!”
霍屹森振振有词:“是当?天的最?后存货。”
他看?了眼钟表:“十二点五分了。”
林月疏趴在床上, 只剩喘气的份儿。
他闭着眼,身后的霍屹森手指涂了药膏给他轻轻擦拭。
“你?说的寻人节目,谁安排的。”霍屹森似乎对这?事很在意, 又问。
林月疏翕着眼, 脑袋昏昏沉沉:
“公司, 说是地方台策划。”
“没问题么。”霍屹森意味不明地问。
林月疏抬了抬眼:“能有什么问题。哦,收视率的确难说, 新?节目首期放送基本?都要祭天。”
“非去不可?”霍屹森道?。
林月疏侧首瞥了他一眼:“你?有话就直说。”
“没什么。”霍屹森倒三缄其口了。
纯粹是看?自己已经把林月疏问烦,不想再招他不快。
这?个话题谁也没再提起, 霍屹森翻出自己的睡衣给林月疏套上,摸摸毛,亲亲脸蛋:
“睡觉了,晚安。”
林月疏一觉睡到日上三竿,猛地一睁眼, 天塌了。
今天有个华表奖的采访,昨晚爽完了就把这?事抛之脑后,眼下只剩俩小时不到,服装妆造还?没有着落。
他光着屁股跳下床直冲门?外。
霍屹森刚好端午餐过来,见他光着屁股上蹿下跳,赶紧用被单给他捂着,顺势看?了眼旁边的机器人管家。
“给我找几套衣服,首饰,送我去影棚。”林月疏还?算理智地指挥着。
霍屹森将人领到衣帽间,林月疏顿时开了眼了。
一百多平的超大衣帽间,光是鞋子就挂了一整面墙,那一排西?装搭眼一瞧看?似大差不差,实则细究起来,每一套的颜色、花纹、材质都不甚相?同。
还?有一整面墙,布满玻璃格子,每个格子里都有什么东西?在摇摇晃晃。
林月疏好奇走?近瞧了眼,每个小格子里都放置一块手表,正在机器的促使?下跟着画圆圈。
“这?什么。”林月疏问。
“摇表器。”霍屹森取出最?贵的一块百达翡丽,随手给林月疏戴上,“手表长时间不戴会走?字不准,需要机械手臂模拟人体运动。”
林月疏恍然大悟点点头。
都说穷玩车富玩表,霍屹森是真TM钱多到没地方放了。
他又绕着这?面墙转了一圈,脸色不好了:
“我送你?的手表,恐怕还?没有摇表器贵,不被允许进入你?的后宫墙也是情?理之中。”
霍屹森听完,没由来地笑了下。
“笑什么。”林月疏脸色更难看?了。
霍屹森抬起手,衬衫袖子一拉:
“摇表器再贵,有我身价贵么。”
那块林月疏送他的、在这?面表墙里给其它手表提鞋都不配的手表,每一天都被他精心清理,擦得光如明镜,总是随身佩带。
林月疏也说不上为何,心情?莫名愉悦。
他张开双臂,对着表墙画了个圈:
“如果,用这?一整面墙的表跟你?换手上这?块。”
霍屹森不假思索:“当?然换。”
林月疏瞬间撇起嘴,不发一言瞪他。
“前不久和?客户吃饭,客户带了他小儿子,小孩是个自来熟,扒我身上玩我的手表,临走?前还?问我能不能送给他。”霍屹森道?。
“然后呢。”
“客户对孩子极度宠溺,表示愿意花钱买下这?块表逗孩子玩。”
林月疏不乐意了。这?客户是什么先天性大脑缺失?
霍屹森抬手敲了敲玻璃展柜,继续道?:
“如果用一整面墙的手表换取我手上这?块,它的身价会变成多少呢。”
他飞速心算着,最?后道?:
“几个小目标。到时只是说出价格,足以令那些自视不清的傻瓜望而止步,不敢再打它主意。”
林月疏抿了抿嘴唇,良久,哼哼着:
“真的?”
“编的。”霍屹森道?,“我的交际圈里一般不会有这?种人。”
林月疏表情?做累了,一脸生无可恋。
“我只是想告诉你?。”霍屹森微微俯身,和?林月疏保持平视,用最?真诚的热忱望着他,“你?不用在意它的价格,喜欢是无价,真要用整面墙的表来换它,我的答案自始至终只有一个。”
“因为你?送我的,所以不能用普遍价值来衡量。”
林月疏摩挲着腕间的表,垂着眉眼:
“那……”
霍屹森耐心询问:“你?说。”
林月疏举起手,指着百达翡丽之王:
“这?个可以送我吧。”
霍屹森笑了下:“当?然。”
然后一秒变脸:“不可以。”
林月疏点点头,他也不是真想要,不过是霍屹森一番真心剖析让他有点感觉发怪,随便扯个话题绕开这?种不舒服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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