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还没有回答,窗外的人等不及了,推开窗,虽然我倒觉的是砸开的,我可怜的窗户啊!
"你还......"剩下的话被吞了回去。因为没看到他想象中的糜乱场面,反而忘了该怎么说了。正好,他弟弟也画完了。松口气的放下笔,抬起头,看向一旁楞住的人。
"哥,你来了。""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现世的大哥,阴勇。这位是牡丹,我前世的恋人。"
前世?我用困惑的眼神看着牡丹,询问她那个男的身份。牡丹拉拢衣服,走到我面前,用一种少女羞涩的目光看着那个阴暮,一边心不在焉地帮我解开绳子,当然啦,乎略掉她越扯越紧这段。好歹她还有记得我啦。要不是怕变大回勒死自己,我才不会这么听话呢!阴勇,罪加一条!
终于,在历经"磨"难后,我终于能摆脱那些缠人的线了。我立刻变回人形。看着牡丹似乎现在没空回答我的问题,我决定,先报仇!"你!"我气势十足的指着阴勇。"半夜偷袭,你是干强盗的啊!"
"哼!"回答我的是个冷哼外加轻蔑的眼神!士可忍孰不可忍!我火大的不管三七二十一的丢了个冰弹过去,外加迷魂!我五百年的功力,可不是吃素的,不把你冻个三五时辰的,别想出来!看他受了伤还能攻击我就知道他体力惊人了。我敲敲那层厚冰,里面的人一副吃惊的傻样,哈哈,我要公开展出收门票钱!
"这位公子......"谁啊,没看到我正想的开心吗?不悦的瞪过去一眼,看到那个叫阴什么的?哦!阴暮,正搂着牡丹的腰,如果我没看错他眼里的含意的话,他的眼里说的是如释重负!看来他老哥盯他盯得很紧诶!我放弃对着冰块幻想胜利,转而坐到桌边,等着他说下去。
"我哥哥从小就对我保护过度,所以......"
"停!"我打断他的话,刚吃过亏的我可是很没耐性的。"我对你们家的相处方式没兴趣!我只要知道你和牡丹是怎么回事,以及,你哥干嘛袭击我,其他的请一概不提,明白吗?"
"公子!"牡丹很少出现这种小女儿的娇态,我真是吃惊不小。再看她那眼神,不是那种陷入爱河的疯狂,而是深情款款的,柔情似水的眼神。
"公子可还记得那蛤蟆精?"牡丹突然先问了个不相干的问题。
"就是山上的那个废园?"怎么会忘记呢,那次差点把我的小命送掉。
"对,那里是我出生的地方。我以前是那里的牡丹花,而暮的前世,就是那里的小主人。当时,我刚修炼成精不久。一次练功的时候,正好被他看见。那时,我怕得要死,就怕他请道士来将我收了。"回忆到当时的情景,牡丹和阴暮互相情谊绵绵地看了眼。
"谁知道,他只是问我说......"
"你是不是仙女?"两人很有默契的同时说出来。这份默契,我和子璃恐怕永远都无法拥有的吧。
"日久生情?"我眨眨眼,调侃她一句。
"恩!"牡丹羞红了脸,点了点头。"可是,后来他染上了恶疾,人的大夫无法医治。而当时的我只是小妖,连人形都保存不了很久的,更别说是救他了,只能约好我会去寻他的来世......"说到两人的生离死别,牡丹不禁哽咽地说不下去。
阴暮握了握她的手,接下去说:"经过六道轮回,我终于重新为人了,而且还幸运的保有了这段感情。可是,却忘了前世家的地点。牡丹是花妖,不能随意的走动,所以,我们俩个就只能这么思念着对方。"说罢,又深情的对望着。这房里的温度直线上升......
"那接下来了?"我不得不打断她们的对视,再下去连冰都得化了......
"后来,那个园子也荒废了,直到那个蛤蟆精来了,将园子占为老巢。"
"终于,我们能再见面了......"牡丹明亮的眼里凝聚着水汽,将故事最后做了结尾。
"那你现在打算?"对于牡丹,我一直有着份感激,所以,看到她能有自己的幸福,我比谁都高兴。但是,有人会很不高兴。我身后的冰山而言,他会拼死反对的。。
"对!......我......不会......不会......同意的!"身后传来的声音,让我们同时回头望向来源处。
阴勇还有半身处于冰块中,紧咬着牙根,至于是被冻的还是被气的,我认为,两者皆有。我无缘由的心情大好,一个想法在脑中浮现。"牡丹,你和阴二公子先出去玩几个月吧!"
满意的听到一声怒吼:"该死的!我是绝对不会同意的!"
自然,我把那身后的叫器声自动忽略掉。"阴二公子!啊,不对,我能叫你阴暮吗?"在得到对方的首肯后,我继续发言,"既然我们以后是自家人了,那我自然要和亲家搞好关系,不是吗?"我意有所指的漂了眼身后。
阴暮露出会意的笑容:"那夜就住我家吧,我要带牡丹去游览一番再回来完婚。"拥紧了身边的人,印下一个亲吻,四目相对,尽是柔情。
就这样,阴勇在阴暮那微笑的"恳求"加威胁下,同意了我的入住。只是大个子在同意的时候,有多么的咬牙切齿外加无奈!太有意思了!
阴暮的办事效率真是快得没话说,第二天,我就和牡丹大摇大摆的走进了阴府。整个满香阁的人差不多都来给我,啊,是我们送行。那些姐姐还牺牲自己的宝贵睡眠时间。谁让我平时会做人呢,个个疼我像个宝。最夸张的要数阿彪了。一个大男人,够意气的赏了我两拳。其实,就他而言是捶了我的背而已,但这力道......估计会内伤啊!
阴暮在安顿好我的住处的第二天,就带着牡丹去游山玩水了。牡丹临走时担心死了,怕我不知何时会给料理掉。不过,我可不是刚下山就被月保护的很好的小蝙蝠了,该担心得应该是他吧。现在,我要为牡丹的幸福开始斗争了!
第一天
"我准许你住进我家,是看在我弟弟的面子上,所以,别试图给我惹麻烦!你知道我有办法对付你的!"我知道他指得是流星镖及那块玄铁。不过,我有这么好欺负吗?我露出虎牙阴阴的冷笑。
当天晚上,据说阴大少霸占了茅房,他的呻呤声断断絮絮的飘出,使得夜巡的下人还以为见鬼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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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第二天
惨白着一张脸,阴勇颤颤幽幽地来到大厅用膳。故意的,问他:"怎么脸色那么差啊?"在看到他虚张声势的一瞪后,我用喝茶的动作掩饰嘴角的笑意。但是,颤动的肩让我不断的把茶洒出杯沿。
在我担心自己能否顺利的喝完这杯茶时,他开口说话了。
"你究竟搞了什么鬼?"虚弱的声音,彻夜未眠外加腹泻了这么就,即使是有功夫底子的人也会受不了的。
"我能搞什么鬼?大少爷,别忘了,你在我住的房间里布满了阵符,又安排仆人来盯梢,我能怎么办?"放下因憋住笑而颤抖的茶杯,我嘲笑地看着那个一触即发的大火山。事实上,那些符咒在一般情况下确实能压制一个妖怪的魔力,但是,那是指一般的情况下。庆幸的是我带者子璃给的那块符石,就象是在水里的一个大气泡,制造了一个不受影响的空间。当时,忘记把石头还给他了。现在,这是我和子璃的唯一的联系了。
"你!恩......"刚想发彪的大少爷突然脸色一变。看来那个泻药的效力挺强的。看着匆匆出去的背景,我实在是忍不住的大笑。
自此次,阴大少开始躲着我,那怎么行,我还没玩够呢!让你充分的了解到我的可怕,才不会让牡丹被你欺负啊!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为了能打胜这一仗,我开始从下人的口中打听有关阴勇的一切消息。终于,黄天不负苦心人,经过七天的打探,我终于探听到,阴勇对倪家的大小姐有意思。嘿嘿,给我抓到把柄了吧。
"夜依!夜依!"一进门,就听到阴勇的大呼小叫。"你死到哪里去了?"看到跨进大门的我,他毫不客气的就责问到。
"夜公子,看来这里并非你说得那么好客嘛!"
"倪小姐,阴大哥只是太担心我了。"对身后说话的人赔礼道。眼角一瞄,果然看到阴石头的脸,刷得一下白了。
"倪......倪小姐,你......你怎么......怎么会......来这里?"一句话,硬是让他说得支离破碎的。那棱角分明的脸,更是像灌了几斤白干似的。
"哼!"美女一记冷哼,对阴勇行了个礼,算是问候。
"阴大哥,我和倪姑娘在庙会上遇见的,一见如故,所以便自作主张的请她来这里做客了,大哥不会怪罪吧?"把你的梦中情人给拽来,还怕你不会答应吗?
"哪里的话,倪......倪姑娘能......能来,是我......我的......我的荣幸啊!夜公子,我们出来谈谈吧。"前半句话结巴,是因为是对倪大小姐说的。而后半句,是对我说的,自然口气就恢复原样了。
"说!你到底想怎么样?我绝对不会让你伤害到她的!"狠狠地揪着我的衣领,阴勇呲牙列嘴的对我说道。
"放手,倪姑娘走过来了。"拍掉身上的禄山之爪,整了整褶皱的衣服。"我只要牡丹能幸福而已。"走过他身边时,我低声的在他耳边说道。我知道他明白我的意思。笑了笑,迎向走过来的人,领着她观赏满园的春色去了。因为这园子是按照阵法建造的,所以在萧瑟的冬季里,也能看到春色满园。这可是难得的景观。
"他怎么和平时不一样?以前,没见他这么过。"倪小姐的两条细眉都快扭成麻花了。
"想是看到小姐太激动了吧。"我无所谓的笑笑道。
"我怎么就看上这么个二楞子!连招待都不会!"女子泄愤似的跺了跺脚。
没错,人家倪大小姐就中意这家里的木头了。可惜这木头不接风情啊,自己暗恋明恋了这么久,就是没瞧出人家眼里那含蓄的爱慕。
我这到是瞎碰着的,在庙会上,她大姐可出尽了风头。这条街上,哪个不知道她倪火儿的大名啊。那里有打抱不平的,那里就有她。好在她家事大,不怕有人来寻仇的。
那天,我找到她的时候,还没按计划来套近乎呢,她就硬说我是练家子,不由分说的就要和我过招。一场较量后,两人倒真成了朋友了。当我把牡丹和阴暮的前世今生的爱情,略加修饰的表述出来以后,她大小姐的多愁善感就发作了,说要帮忙敲醒这木头,顺便也为自己的恋情努力一下。所以,她便随我回到了阴家。可惜这木头,连招呼都不会。虽然有一半是被我吓的,但我还要说一句:木头!
晚上,回到房里的时候,都听到下人们在议论,他们的大少爷是不是中邪了?大冬天的,站在风头里,硬是站足了三个时辰。虽说是满圆春色,可这气候可还是冬天呢。
在我拉着倪大小姐逛了三天园子后,阴勇终于忍耐不住了。说实话,我还以为他能撑更久呢!没耐力!盯着眼前那个全副武装的人,我真的很想大笑三声啊!
"倪小姐,请你远离你身边的人,他并非善类。"虽然他没有穿着一身的僧袍,只是手里拿着根锡杖。但是,服装和道具的不谐调,加上那么一张严肃的脸,实在是很好笑。而我也确实将嘴角往左右两边上扬了些。
"倪小姐,请过来我这边。"僵硬的语调,分明是压抑着怒火。我猜测着,他以为我的笑是嘲弄吗?恩,我承认,是带着点嘲弄,不过,意思可完全不同。不过,解释了他也听不明白。
"阴公子,我知道夜大哥是妖精,但是,这并不影响我和他的交情。种族不是区分好坏的标准。"
"算了,倪姑娘,我还是......"
"夜大哥,你先离开吧,我有事和阴公子说。"拦住我要踏出的步子,倪大小姐向前迈出一步。我本想拒绝的,可是看到她眼里的坚决,以及微微泛红的脸颊。我明白了,是要和木头摊牌了。为了不打扰人家的表白,我自然是欣然而退咯。
推出庭院,我体贴的将小门掩上,让人在不远处的石桌上准备好酒菜。接下来,就看结果了。什么?你问我不怕他们打起来?怎么可能,最多也只有木头被甩个巴掌了。木头那舍得打倪大小姐啊!
壶里的酒温了有凉,重新温过后,又变凉了。这样反复三次之后,终于,那扇门打开了。倪火儿笑呤呤的牵着阴勇的手走了出来了。她身后的阴勇,则是像闹别扭的孩子似的,低着头,看不出表情。
"谈完了?"我笑嘻嘻的看向他们,对于倪火儿,我是真心的祝福。毕竟,我和她算是朋友了。对于阴勇,我只要求他不阻挠牡丹就成。
"恩。"对我羞涩的点点头,转头又推了身边的木头一下:"你倒是说话呀!之前不是说得好好的吗?"说着,又把人往我这里推了推。
经不住倪火儿的推搡,阴勇垂首站在我身边。
"......"
那声音轻的像蚊子叫,模糊的像牙疼。我倒也听到些。他说的是:"等喜事办好了,你想住多久就多久。"
这句话,让我心情好得直灌他酒。可惜,木头的酒量不好,几杯黄酒下肚,只听"咚"的一声,头往桌上一磕,人就不知今宵是何年了。
倪火儿本来也喝的痛快,但见心上人如此不济,也只能打个招呼,把人给扶回卧室去。
现在,就只有我一个人了。想起刚才的热闹劲,尤有些意犹未尽。想起在满乡阁的日子,和阿彪打斗时的畅快淋漓,心中一动,行动也就跟着上来了。
"阿彪!"摸进满香阁的后门,我找到在后院练功的阿彪。他一见我,就来个热情的‘山熊抱腰',真的是很热情啊。
终于,在我被勒断脊椎前,他松开了巨掌。"好小子,记得回来看看你哥哥我!"
"当然,我怎么会忘记大哥你呢?看,我还特地去镇口的王家铺借来了烧鸡和白干呢!"晃了晃手里的荷叶包的鸡又指了指身后的两个酒坛。至于怎么个借法,那就不要问了,扫兴的不是?男人,尤其是妓院里的男人,没有不爱酒的。有酒怎能没小酒菜?所以,来这看朋友就一定要带这两样。
找了个不会有人打饶的角落,我和他一人拍开一坛,就着坛子对饮起来。酒意上来时,我和他便互相喂招,你来我往,刀光剑影闪过,一人执棍,一人持剑,两道黑影闪过,纠缠,分开,再次的碰撞,一个错身,分落两地。短衫之上,胸口处的布上一条明显的划痕,如再深入几分,必当血溅当场:而青衫白袖处,则下摆处已然断开,如施术者有心,此臂非断不可。但是,就受伤的情况而言,一个有性命之忧,而另一个,虽是断臂,却与性命无忧。胜负之数,自是不言而喻了。
"好!"阿彪却并不生气。在他眼里,能有个技高一酬的兄弟,他高兴都来不及呢。大声喝彩之后,又拉着夜回到角落里。"老弟,几天不见,技术有有长进啊!不错!来,哥哥敬你!"说着,就自己先灌了一大口。
被阿彪的豪爽感染了,再加上刚打完一架,心情也跟着舒畅起来,加上几日来的好心情,我跟着哈哈大笑,学他的样,一昂头,将酒灌进自个儿嘴里,那叫个痛快淋漓啊!当下,一坛酒就去了五六成,人也是喝的七荤八宿的,两人就这么捧着酒坛,边笑边饮,两坛喝完之后,还不过瘾,干脆摸到后面的酒窖又搬了几坛,偷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