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道扬镳。
决定从红月樱下手,碰到琴牙,回到自由都市(哦对了,记得好象说还要找一个佣兵团
的,大概因为碰到了路西法他们大家都忘了......对了!我的那个兔耳和龟角还没人要!!
),到地下城碰到红月樱,红月樱(男)提出决斗,练殇接受,两方对决。关键时刻,一世
英明、路西法、破军三人出现,对游戏质疑时,赤尸幽(GM兼玩家兼游戏总设计师,女)携
带七皇、炎溪出现,後离开。
触发任务断魂解忧,决定去无边海。在无边海掉落到海底城,碰到龙王,降神龙神,感
情问题解决,总任务的一半解决。
现在前往圣城中。
「到了!」琴牙松了口气。
「呐呐~~~我想问一下,现在大家大概在什麽位置?离中央大陆哟多远?练殇你之前说过
的那个佣兵团所在之地潮汐之都又在哪啊?」
所有人呆住。
「啊啊~~~我们现在离中央大陆很远哦~~~~~大概在它的西南边~~~~~~~~~~就好比澳大利
亚和加拿大那般......而潮汐之都嘛~~~~~具体来说,就是波罗的海那个位置~~~~~~~~」练殇
无视众人,解说道。
「那你之前说要去找那个佣兵团根本毫无意义嘛!」
「是吗?」
33 圣城-EVE
是夜。
圣城里一片光亮。
「哇!是夜市呢!」众人之中唯一的女人--练殇欢呼了起来。
所以说,我怕女人。
不管是堂姐也好,面前的这个也好,还是其他人也好,怎麽都爱逛街呢?
唉......
圣城和我想的不一样,本以为会是满街的伊斯兰风格的建筑,或者是如威尼斯一般建立
在水上的城市,然而这里只是一座小城。
比皇都要小,比自由都市要普通的一座小小的城市。
很平凡,很普通。
小小的街道延伸著,通向大马路,大马路向四方扩展连接著小巷弄堂;街道的两旁是长
得很茂盛一株连著一株的榕树。
行人在街道上漫步著,手里提著一个个小灯笼,有说有笑的从我们身边走过。
偶尔有几个同样是玩家的人经过看到我们,点点头,微笑著离开。
马路街道的中心是一座有点不搭调的棕色木屋。
小小的,驻扎在整座城的中央。
这个城市没有管理者,或者说,管理者便是人民本身。
「怎麽样?感觉不错吧?」路西法向众人介绍著,「别看这里小而且平凡,但或许就是
这种平凡才是大家想要的"家"的感觉呢~~~~~」
的确,这里让人觉得很舒服很温馨,如沐微风一般舒爽。
或许,圣城的"圣",指得并不是宗教信仰的神圣,而只是带给人的这种感觉,让人觉得
如同神迹一般神圣不可侵犯吧?
这里是不容侵犯的人类心中的圣地......吗?
眨了眨眼睛。
周遭的人都挑上自己想要去的地方,分散行动了。
今晚自由活动呢。
挺有趣的不是吗?
漫天繁星,闪烁著光芒,清月之光倾泄在大地上。
口里哼著熟悉的歌,一步一步走著。
我没有和任何人同行,七皇没有,炎溪亦没有。
这是只属於我一个人的世界。
寂静平凡的世界。
「你......看起来很幸福呢。」突然从角落传来一个听起来很虚弱似乎是陷入了低潮的
男孩的声音。
「幸福吗?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这平凡,让我的心暂时得到休息。」停下脚步,不再
哼歌,看向角落里的黑影,「阁下呢?为何这个时刻在这个地点?」
「我吗?」黑影里的人想了想,「不知道啊......我甚至不知道自己是谁为何而存在。
」
「没有名字?」
「没有。」
「这样啊......那,夜如何?我们是在如此美丽的夜晚相遇,你就叫夜好了。」
「夜......虽然很俗气,但也不错呢。」黑影里的少年笑了。
他站了起来,「再见了,可爱的平凡人。」
他是谁?
他的目的为何?
他来自哪里?
这些问题,我没有问,也不想问。
我只是一个平凡人,我扮演著一个普通人的角色,所以我不打算问那麽多。
等到我恢复成一个正解著任务的玩家时,若遇上他,再开口问吧。
毕竟,这个世界没有偶然,只有必然。
一切的相遇,都已经是命运注定好了的。纵然我不是命运论者,然而这毕竟是身处游戏
里,对方是游戏里的NPC,所以一切都是按照命运的轮盘所写好了的那样。
和夜的相遇,必定,和今後的任务有关。
34 天空-RAIN
那一天,天空下著毛毛细雨。淅沥的小雨,洒在我的脸上。
究竟,是雨滴,还是泪水?
休息期间,从路西法口中得知,要用去堕落之都的传送阵必须得到这里的最高首脑的同
意。最高首脑--说是这麽说,但其实他也只是一个凡人,若真要说他有什麽了不起其实也没
有,只不过是负责这一方面的工作而已。
身为最高首脑并没有好处,这只是一份在人们心中等同於平民的工作而已。
最高首脑的住处坐落在圣城中心的住宅区里,很一般的房子。
路西法熟门熟路的敲了敲门。
「这不是路西法君吗?还有破军少爷也一起~~~~~~这些是?」开门说话的是一个长相很
平凡的中年人--有多平凡?大概就是漫画里面那种随处可见的脸,可以忽略。
「杰尔阁下,再次打扰请原谅,这次的目的和上次一样。」
「真麻烦呢~~~~」杰尔--也就是面前的中年男子正思考著,「路西法君和破军少爷是可
以直接去不需要我同意的,可您带来的这些人就需要认证了......您也知道,老规矩是什麽
了。」
看来他们之间还挺熟的。不过听他们一句敬语来一句敬语去,真叫人受不了。
「任务我们当然会接受,请说吧。」路西法直接回答,连我们的答案都没有询问,大概
是有了十拿九稳的把握--我们绝对会同意......吧?
「这样啊?那就好......这次的任务没有上次的复杂,看在路西法君您帮过圣城很多忙
的份上。」杰尔将一张任务交到了路西法的手上。
「寻人启示:
雨天或晴天,小猫爬出了窗户,请寻回。」
小猫?
不是吧?
这也太简单了吧?
「小猫?他又跑出来乱玩了?」破军一副受不了他的表情,打了个瞌睡,闭上眼睛。
「小猫是指?」
离开杰尔家後,七皇问。
「小猫啊......我有他的照片哦!要不要看?」微笑,很温和的微笑。
「要要要!」练殇一副快抓狂了的表情,「小猫在哪里小猫在哪里?本小姐我最喜欢猫
了!」
其实先不说这个任务简单不简单,单是委托就很奇怪,为什麽说是雨天或晴天呢?既然
是小猫又怎麽会是寻人启示呢?如果通往堕落之都的任务这麽简单,堕落之都中的九重天就
不会被称为禁地了。
这个任务,不简单呢。
练殇接过照片以後,一脸无语,满头黑线。
「这是小猫?」练殇抬头。
「嗯,是小猫啊。」路西法微笑。
「真的?」
「真的啊。」路西法继续微笑。
「真的是真的?」
「真的是真的哦~~」
......
如此继续长达十分锺......(突然,心月架起原子弹,瞄准某翩:他们有完没完就为这
个吵了十分锺?!陪我时间损失费精神损失费来!)
「你们相信这是小猫吗?」最後的最後,练殇拿出照片放到我们面前。
早就该这麽做了!你个白痴啊!
照片是一个少年,黑色的头发黑色的眼睛黑色的风衣,如同夜一样美丽。
夜?
晴天或雨天--指不出具体的日期,但绝对在最近两天,又长得这般象......如果我没猜
错的话,应该是他。
"夜"。
那个在角落里偶遇的帅哥。
走出房门。
抬头看看天。
刺眼的阳光射在脸上,天空很蓝。
却不知道,紧接而来的,是怎样的狂风暴雨。
那一天,我哭了。
35 DARKNESS-ENDLESS ROAD
宝宝是乖孩子哦~~~~~
宝宝要听话哦,不然妈妈不会喜欢你的......
宝宝,妈妈要走了,抱歉。
他没有名字。
从出生那天起,到六岁那年,他还有名字的,可是到底是什麽呢?他忘了。
妈妈──记忆里的女人是这麽自我称呼的,一直都叫我宝宝。
宝宝是什麽?
我不知道......
七岁那年,我发现自己身上的秘密。
居然......能够从手心幻化出水。
大大小小的,形态各异的水状。这是好事吗?妈妈是不是因为这样才抛弃我的呢?那我
该不该用这种力量呢?
我不知道。
後来,我被那个人发现了。
那个,改变了我一生的人。
他叫我小猫。
他说他叫暗。
他总是用调侃的语气在我耳边吹著暖气,手指摩挲著来回抚摸著自己的脸颊。
暗说自己适合做一只小黑猫。
所以自己的衣服都是黑的,连原本蓝色的发和绿色的瞳也都变成了黑色,他不知道这是
怎麽变的。
这样就好了,或许自己潜意识里是这麽想的吧?真是......下贱的人呢......我......
希望能够留在暗身边,希望能够获得存在的意义,奢望暗身上的温暖,想成为暗重要的
人,想活下去,想要幸福,想要名字,想要一切一切......如果能得到这些,那麽丧失掉眼
睛的颜色和头发的颜色,也无多大所谓吧?
从相遇的那刻起,自己便是暗的人了。为暗而生,为暗而死。
我是暗的人。
不只一次我这麽对自己说,真不害臊。
我就是这样的人。
十三岁那年。
暗教了自己很多很多,如何运用能力,如何杀人,如何活下去,如何践踏别人,如何背
叛,如何耍诈,如何在别人的伤口上洒盐。
这些都不是我想做的。
可是暗要教给我。
暗是我的绝对,既然他想教,那我便学。
无论那是在社会舆论上多麽遭人唾弃的行为。
只要是暗教的,暗会的,便是对的。
我如此自我安慰道。
十四岁。
我第一次杀了人。
暗就站在旁边看著。
双手都沾满了鲜血。
我用自己的双手,活生生地挖开了对方胸口上的肉,取出他的心脏。
那还有余温,猩红色的,从缓慢转向停止跳动的物体。
叫人作呕。
可是暗在旁边,他的眼神告诉我,不可以这麽做。
不可以哦~~~~~小猫~~~~~~~
不可以违背暗,暗做的一切都是对的。
按照暗的指示,拿出早先准备好的小刀。
一刀又一刀,割了下去。
喷出来的液体射了自己一脸,那叫人喘不过气来的红色。
噩梦。
那是自己的噩梦。
「小猫......没想到......你满脸鲜血的样子还真迷人啊......你已经长大了嘛......
」
暗的眼神里充斥著,让人畏缩的直接的欲望。
後来也不知是麻痹了,还是如何,生理上已经习惯了杀人,连心也一起沈沦。
然而我还活著。
我坚信著,暗是对的。
暗所做的一切都是对的。
十五岁那年。
我被暗强暴了。
我真的变成暗的了,暗的奴隶,暗的玩物。
被暗用手指,用他的欲望,用一切能有的东西,狠狠的侵犯、蹂躏。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直到22岁。
不用再杀人的那七年的时光里,不断地被拥抱被侵犯被鞭打被践踏被用来泄欲。
可是,暗爱的人并不是自己。
在高潮的时候,暗叫人的始终只有一个。
明明他的欲望还在自己的身体里,明明自己的身体里还用著他刚刚喷发的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