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这可不行呢..."散发着邪魅气息的男人沉下漂亮的眼,幽幽道:"你没有说‘不'的权力呢,不论是现在还是将来,忘了吗,小金?而且教了你那么多东西,不付点报酬不行呢..."
"要报酬换个方式!"
面对低吼的孩子,冰魔的眼神愈加危险阴暗,眯起眼低低地冷笑:"真不听话的孩子...需要好好调教呢..."还没等他反应过来,男人已经消失在他的视野之中!拉塞尔惊觉本能地提剑反抗!
一根青葱食指在他还未能有任何动作前轻点上额头,突如其来的剧痛让拉塞尔顿时所有力量,无声地向后倒在冰冷的雪地上!
紧咬着下唇挣扎着想要支起身体,却全部以失败告终!
男人轻蔑地看着不放弃地扭动着的身躯以及那快要喷出火焰的墨绿色眼眸,忽然性感地舔了舔唇:"看来,要玩强暴了呢...呵!也好,这样,反而更刺激呢!"
直到被丢到硬邦邦的床上,拉塞尔仍然没有犹豫过抵抗!不想成为任何人的玩物!尤其是眼前这个他恨之入骨却又无法抗挣的人!外面已经够肮脏了!他不想里面再脏掉!
"唔!"突然正面压下的重量让他差点把内脏都吐出来!随后头发被向后用力地一拉,逼得他呼痛的同时,眼前顿时一黑,沉重的呼吸逼近最终堵住了他的唇!
没有温柔的抚弄,只有类似于野兽的撕咬!男人一边毫不留情地啃噬着,一边迅速果断地扯着彼此的衣物,被撕裂的碎布四下飞散着,更增添了淫糜的气息!
男人微微蹙眉,离开了一直踢打着自己的身体,一丝殷红的血迹顺着下颚滑落,滴在苍白的床单上。一把扯过缠在指间的金色长发,将那如捍卫地盘的小兽似的孩子拉近自己。
"牙齿很利呢!"斜着眼上下打量着只有一些破布挂在身上的拉塞尔。由于这片地域即使有阳光也黯淡微弱得可以,这具青涩的身体虽然结实却并没有过分的阳刚气息。他呀,就喜欢举手投足间优雅尽现的男人,最讨厌那些满身臭汗的肌肉男!
虽然对自己的培育成果非常满意,但却十分不喜欢那双总是忤逆着他的眼睛!这小鬼...就算行为再怎么百依百顺,就这双眼睛总是和他唱反调!真是...叛逆的家伙!
"不知道和我比起来,谁更利呢!"嘴角泛着令人心寒的笑容,猛地将他的身体压倒在床上,任凭他怎么挣扎,一只手就可以完全制止住他的动作!
仿佛肉都要咬下来的感觉让拉塞尔痛得不住地皱眉!早已习惯了身体经受各种大小的伤,但这种屈辱的受伤方式还是第一次!皮肤一定被咬破了,还有血的味道...
不停地抵抗挣扎的同时,看着男人的头在自己身上不安分地四处游移着,所到之处不仅留下灼热的疼痛,还有片片红痕!这种折磨人的双重打击让他眼中的怒火烧得更旺!
终于侵犯的脚步稍缓,男人放开他坐起身来,不耐烦地将头发向后拨,声音冷漠而充满威胁:"你以为,今天你逃得了么?"
不是没注意到那语气中的不快与轻蔑,但气息不稳的拉塞尔现在只想和他保持距离!
"对了,还记得前天我和你说过的,我新配制成的媚药吗?"噙着诡异的笑容直视着那略有颤抖的身体,优美的嗓音保持着愉悦的声调,"正好缺少实验体呢,虽然理论上是能让贞节列女变成一刻也离不开男人的荡妇呢...不过总想看一下实际效果..."
暧昧的声音虽然柔和,然而拉塞尔却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媚,媚药...那种东西...他当时听到那变态老头子讲解的时候就觉得浑身发毛了,要是用在自己身上...他宁愿去死!
一旦认清了自我的状况,随机应变也是他在这里七年所掌握的重要技巧。
拉塞尔忽然放松了紧绷的身体,脸上浮现起媚人的笑意,伸出手主动抚摩着男人的脸庞,随后下滑至脖颈,"用药啊...靠药才能做这种事情,这可是男人的耻辱哦,会被别人嘲笑为没用的男人的..."
轻轻地呵着气贴近男人,认真地亲吻抚弄起他前一刻还避之不及的身体。虽然动作很笨拙,却不失为另一种挑逗。只有拉塞尔自己心里明白,现在是怎样的一种心境在驱使着他做这种事!
"审时度事...看来你没忘啊..."任由眼前才13岁的孩子卖力地服侍自己,到后来男人也会抬手温柔地摩挲起那头金灿灿的长发。
将头发留长,这是他的要求。不过小金似乎很不喜欢的样子,虽然没说过"不",但每长到一定长度就一刀斩断,这种无言的反抗才是让他最火大的!
将埋首在胸前的男孩一把推倒在床上,强硬地拉开两条腿!
"小金,不可以喊痛哦!因为...那是弱者的表现!"
冷冷地调笑着,在拉塞尔还未回神之际,惊惧痛苦绝望恶心的表情立刻替代了所有的仓皇和茫然!
"唔!"狠命用力地咬紧牙关,清晰地感受着身体被撕成两半的激越痛楚!
男人残酷地将炽热的凶器蛮横地插入了干涩稚嫩的身体,没有半分停留地快速抽插起来!
血液如泉涌般自结合处洒在苍白的床单上,留下一滩滩鲜红的印记!
"今天就先饶了你,下一次...再让你好好享受我珍藏的媚药..."犹有余裕地说着,下体更加用力地享受着因疼痛而不住收缩的身体所带来的快感!
"把腿张大点!该死的!放松!别夹那么紧!"
拉塞尔脸色惨白地紧闭着眼,手指用力地拽着床单直至指节发白!从唇上滚落的血珠刺眼而妖冶!
"你要记住!你只是一个工具罢了!工具是没有发言权的!"
"你将来要接触的人变态的多的是!无论是媚药也好SM也好,你,必须要习惯所有的东西!这一点...我会负责好好地教导你!"
"你的任务是伺机杀掉那些人!所以不管是在上面还是在下面,只能别人沉醉在你的身体中,你绝对不能对任何一具身体沉沦!哪怕是在高潮中也给我把头脑放清醒些!"
拉塞尔咬着鲜血浸染的唇,手指牢牢抓着早已染上污浊的床单,几乎快要把它撕碎!在身上驰骋的男人边疯狂地狠狠撞击着血肉模糊的下体,边用冷静严厉的口吻说着教条般的话语!
滚烫的热流随着一记深入到极点的撞击顿时充斥着被折磨得脆弱的肠道,似乎只是发泄一般,男人毫无留恋地退出了伤痕累累的身体,自顾自地擦拭着身体。
拉塞尔浑身冷汗,脸色苍白得像张白纸,好半天才颤抖地松开了快咬断的牙齿,空洞的眼无神地注视着头顶,身体不住地微微痉挛着。
初夜,被上,被老头子上,被一个老头子毫无尊严地上...
在上方漠然注视着他的男人默默地看了他一会,忽然手一扬,幽蓝的光芒出现在掌间随即疾风般斩落!
叮当--!!
拉塞尔条件反射地拿起这房间内随处可见的武器挡过那绝对不在乎会将他劈成两半的攻击,硬撑着残破的身体飞身跃下床,双腿发软却依旧傲气地挺直了腰板,凌厉攻势全开地戒备着床上一脸无所谓的男人!
时间仿佛静止般,只有顺着腿部蜿蜒而下的白浊与殷红昭示着时间的流逝。
冰魔冷冷地斜唇,收回冰魄,看也不看他一眼地披上轻纱:"看来刚才那些话你并没有听漏啊。"尽管对方已经解除了战斗状态,但拉塞尔依旧不敢有半点松懈!过去的教训实在太不堪回首,他绝对不会再犯同样的低级错误!
男人从他身边经过时,他更是提起了十二分精神绷紧了每一寸神经!
"第一堂课勉强合格--你在床上的表情实在难看死了,让人兴致都没了。以后,你只能有很快乐的表情。"
当房门阂上时,他再也支撑不住地赤身跪倒在地上!身体如同被撕成了好几片一样的痛!他想呕,却只能干咳几声,什么都吐不出来!
良久,几乎伏在地上的金色头颅缓缓地抬起,幕布般的长发下传出一声嘲讽的冷笑。
"呵...这下子,彻底脏了..."
接连几天,那是他人生中最无尊严可言的日子。种类繁多的媚药已经没必要再提了,那是必修中的必修,还有那些不知道从哪里坑出来的千奇百怪的淫具,别人可能一辈子都见不到那种程度,而他不但"有幸"地见识,更"有幸"地全部亲身体验过!
不能反抗,没能力反抗...这是自己早已清楚的事实。于是只能像他要求的那样带着快乐的表情将所有不甘怒火和悲哀愤恨全部吞进肚子里,默默地承受一切。
这个记录了太多他不齿的地方,他再也不想踏近一步!!
男人缓缓地从湿热的甬道中抽身离开,靠坐在床上无聊地揉着金灿灿的凌乱发丝。拉塞尔从以前就讨厌和他进行身体接触,更不用说现在这种近乎亲昵的举止!不过现在他完全没有抗拒的迹象,当然,已经昏过去的人是不会抗拒的。
此刻床上躺着的孩子已经不是几天前的那个孩子了。经过自己的反复调教,他已经在床上表现得相当出色,随便拉到谁的床上都会给不同的人带来不同的惊艳。
嗯...瘦了很多呢...冰魔皱眉,手指抚摩着突出得厉害的锁骨。也对呢!白天被自己一脚踢出去血拼,晚上被拖到床上做死做活的,要不消瘦一些的话好象也不怎么可能呢!
冰凉的手指爬上苍白的脸颊,一丝几乎察觉不到的热气从皮肤下渗透而出,紧锁的眉昭示着拉塞尔就连晕过去也晕得十分不安稳。
男人冷哼一声,眼神刹时冰冷!一只手高高扬起,对准刚才还在温情摸索的脸庞一巴掌扇了下去!
震得人耳膜生疼的响声,从口中喷涌而出的鲜血,飞滚到地上的身体--预计中的一切什么都没出现!
几乎紧贴着失去血色的脸庞,然而那手掌却始终没有击打上去。
看来是真的彻底晕过去了,男人苦笑着,因为在自己的长期训练下,无论受到怎样的打击,只要有一丝意识存在,他都会遵从本能的行动!也正是因为这样,所以这几年来这小鬼几乎都没怎么睡熟过。
不过到今天才晕过去,比上一个强多了,值得称赞。
冰魔淡淡一笑,拉过皱得一塌糊涂的被单裹紧还留有隐隐鞭痕的身体。
"今天就让你破例好好睡一觉吧。"露出从来没有人见过的温柔神情,拥有魔性之美的男子轻轻地吻上了床上人的额头。
从唯一的好觉中清醒后,拉塞尔所面对的是变本加厉的非人道折磨。然后经过了长久的磨练后,离开这破地方的日子也越来越近。临行的前夕,冰魔完全看不出是好意地摆上了一桌丰盛的宴席,然后在一连串的天灾爆发之后,饯行宴终于完毕。
男人立在屋前,照例用那种鄙夷的眼光看着他,拉塞尔这次毫不客气地反瞪回去!
头发被烧短了...算了,反正那小鬼一直讨厌留长发。只要走出了这片雪域,就会有人将他迎回王宫。虽然他一直想摆脱这里,但即使回去了,他也不会快乐的...那里不过是另一个牢笼罢了,一个更加血淋淋的残酷世界。
似乎是离别在即,拉塞尔知道他已经无法再对自己做什么,终于将别扭高傲的本性露了出来,嚣张地冲他吼着"再也不要看见你"之类的话,在顺便踹了小白一脚后,头也不回地走了。当然,还带着他送给他的冰魄。
真是...十足的小孩子啊!他不禁在背后笑出声来。
他以为他们之间的联系已经结束了,过多的记忆对彼此而言都不是好事。然而他却确实没想到,居然又一次在这纯白的冥府见到了他。
风姿绰约地斜倚在门上,看着天空中红色的影子逐渐清晰。金发的少年轻捷地跃下,转向他的视线依旧是充满着敌意。似乎在他的面前,他只有那种如同护卫自己地盘的野兽的戾气。
四年未见,小孩子的青涩身骨早已蜕变成了此刻的翩翩少年,身姿挺拔,帅气十足。如他所预料的那样,成为毒一样的存在,散发着诱人的香甜,隐藏着刺鼻的血腥。
"呜...好冷..."身后化为人形的红龙蜜莉亚瑟缩着几乎快卷成一团,拉塞尔收回与冰魔对峙的气势,转身将小龙推入屋子,"到屋里去...虽然里面也暖和不了多少。"完全将背后"喂!你这是擅闯民宅"的叫嚣声抛在一边。
终于两人独处,冰魔率先暴笑出来:"哈哈哈哈~~脸上好精彩哦~~~"他指的是拉塞尔右脸上那个清晰的巴掌印,"不是说再也不回来了么?"
冷冷的不善口气,似乎是在生气:"我已经想通了。"
"花了四年时间...还算合格吧。"手指将碎发拢在耳后,媚人地一笑,"我还以为外面的人满足不了你,所以回来投入我的怀抱呢..."
拉塞尔神色不变,嘲讽地看着他:"我就是去停尸房找具尸体做也不会来找你!而且我现在开始要为某人守贞,才不像你那么没节操!"
说完,甩出了三张黑色的人形纸片,一句"找你来保修"打发了他。
"啧啧啧!居然把我辛苦做出来的‘影'用成这样!你和什么东西杠上了啊!"心疼地拿起那些纸片,幽幽埋怨道。
"从塞琉西斯的爪子下脱险而已。"轻描淡写的回答立刻让男人产生了兴趣!
"哦?那么那个人是..."男人忽然噤声,因为透过影的记忆,他轻易地看见了满月之夜的那一幕。
躺在床上的少年很美,美得好似落入凡尘的神祗,染上了情欲的颜色那就更美了...少年四肢无力地陷入柔软的被褥中,大张着双腿任由身上的人反复侵犯着,这场情事似乎已经进行了很久,少年早已完全没有了任何抵抗,几乎连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半垂的眼闪烁着黯淡的金色光辉,最终随着身体的颠动化为泪水滑落班驳的脸庞,立刻被火热的唇温柔地吻去。
虽然很想晕过去,但刺激着身体的强烈感觉却不允许他这么做。无法主宰身体,却又忽略不了身上的人施加的快感,这种矛盾的感觉揉杂在一起表现出来,只会让人想用更恶劣的方式欺负他!
"哎呀呀~~"男人苦笑着摇头,"看你那色急的样子,小美人都要被你给玩坏了!"
"你在乱看什么!快点修!"拉塞尔咬牙切齿道!
"真不客气呢!我可是为了你的到来,连50年一次的旅行都中断了,急忙买了星际超光速穿梭机的机票回到我打开了空间通道的地方赶回来的耶~~"如果是普通人听到这种话,恐怕早就把他当傻子疯子看了,可偏偏在场的人已经连"正常人"都称不上了。
拉塞尔扭头不理他,冰魔也有恃无恐地继续张大光明地偷窥。然后他惊愕地看着美丽的少年带着怒火扬手一巴掌,却又立刻陷入了迷茫与不敢置信中!自始至终,仿佛无论怎样玷污折辱,那少年永远似未染纤尘的雪,晶莹而美丽。尤其是那双通透灵魂的眼,美得惊人...
"哦哦哦~~原来脸上是小美人的杰作啊!"依旧不给面子地狂笑,还仗着自己的经验丰富给人乱出馊主意,"呐!你应该先躲过那巴掌--这对你来说很简单啊!然后再把他按倒在草地上重温一遍夜晚的感觉!在草地上做很刺激哦!要不是这里连一根草都没,我早就想让你也体验一下了!"
相较于一脸陶醉的人,拉塞尔的脸色几乎铁青,努力地抚平额头的青筋:"多谢你的建议,以后我一定会试试!"
男人沉下眼,浮起难以琢磨的笑容:"你,又和那个姓氏的人扯上关系了呢..."
"又?"他不解道。
男人却只是低笑,忽然表情一变:"我说你啊,要上他很容易嘛!何必一次做个痛快啊?你也知道满月之夜是他们的弱点,那一天别说是你,路上随便抓个人来就能轻易地摆平他们,到时候任凭他哭天喊地的你也可以轻松将他压倒,做到他腰也直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