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游戏惹的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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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好热......」西门睿感到浑身燥热难当,就仿佛置身于火海,而且还又痒又麻,五脏六腑内就仿佛有无数只猫爪在不断的抓挠......
  低头瞅着躺在他怀里的西门睿,只见他呼吸急促、媚眼如丝,星眸中尽是点点秋水,显然已是情动。情场老手的莱昂利对他身体的变化自然是心知肚明,飞快的将其剥成赤裸裸的大白羊,那双富有魔力的手在他身上四处探索不断地到处点火。
  莱昂利那微凉的唇覆上西门睿,强硬地撬开他的牙关,灵巧的舌长驱直入,追逐着他青涩的舌,舔弄着他口内的每一寸空间,尽情的吮吸着他口中的甜蜜,一再邀请他与自己共舞。
  可他的一再闪避弄得自己心浮气躁,不再给他有任何躲避的机会,缠上他的舌,强迫他与自己飞舞,霸道而又狂乱的热吻,就如同炽烈的火焰将自己点燃,也拉着他一起同焚。
  「呜唔......」感觉快要窒息的西门睿,伸手推开不停地掠夺的莱昂利,而其却顺势放开他的唇,沿着嘴角蜿蜒而下洒落一串浅吻。
  舔吮着西门睿柔滑敏感的肌肤,啃咬着他微突的锁骨,并留下串串青紫,白皙的肌肤映衬着淡淡的痕迹,就仿佛雪地散落的点点梅辦,凄美妖娆,艳丽诱人。
  低头含住他微翘的乳尖,吮吸、挑逗、啮咬,手指时重时轻的揉搓着他另一边的茱萸,闲置的另外一只手也悄然地向下探去,滑过平坦没有任何赘肉的小腹,抓住藏在两腿间的嫩芽。
  「呜唔!不要......」不适应的挣扎了一下,西门睿猛张开双眼,空洞无神的双眸一串晶莹剔透的泪珠顺着眼角缓缓滑落,无意识的呻吟从嘴里流泻而出,似欢愉又似痛苦,似渴求又似无助......
  基本上属于不解风情那类人的西门睿,纯得根本就不知何为情欲!虽然他生活在资讯爆炸的年代,却依旧单纯连手yin都不曾有过。此时理智全无的莱昂利根本就是凭身体本能在行事,从而也就注定了西门睿的初次体验,是一场不幸的灾难与伤害。
  「哦!宝贝,你太棒了。」从后面环抱着西门睿的腰,或轻或重的套弄揉搓他轻颤的嫩芽,声音充满磁性与性感的莱昂利含糊的赞美着,俯身津津有味的一再舔吮、啃咬微凸的喉咙,另一支手则熟稔的探索他身上的各个敏感点,轻而易举的挑起他的欲望之火。
  如此年轻的少年,从未曾涉足过情欲,更缺乏自制力,意志力如此薄弱的肉体,在他刻意的挑逗下迅速的瓦解沉沦。口千舌燥呼吸越渐急促,所有控制力全都不翼而飞,与身后人肌肤相贴紧密厮磨,不断扭动着身体,下腹一股热流汹涌而起,快感一波波冲击脑海,思维越发混乱不堪,最终近乎灭顶的快感如潮而至。
  「唔啊......」一声破碎的呻吟在房间中悠悠回荡,初尝情欲滋味的西门睿,回味着让他目眩神迷,心神俱失的那一刻,神色有几分恍惚的半依半靠在莱昂利结实的胸膛上,双眼迷离枕在他的肩头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无力的轻喘与时断时续的漫吟,就好似勾魂摄魄一般,引爆了莱昂利炽烈如火的欲望,一个翻身将其压在身下,急不可待的覆上他的唇辦,肆意的掠夺,贪婪的吮吸着他口中的甘甜,舌尖粗鲁地顶开他的牙关,纠缠着他频频躲避羞怯的舌。
  不断在西门睿的身体揉搓、爱抚,探索的手指,就好像在弹奏着一首动人的乐曲,时而轻,时而重,或节奏激昂,或缠绵俳恻,白皙细腻的肌肤就好像上等的瓷器,让莱昂利爱不释手,总是一而再,再而三的辗转流连其上,是摸了一遍又一遍,就好像永远也不会厌倦似的......
  放开早被他蹂躏得红肿不堪的唇,转而缠绕上胸前那点朱红,轻轻的舔吮、慢慢的啮咬,技巧的攀上另一边的红樱,修长的手指轻捻,揉搓,一阵难言的酥麻从小腹慢慢的扩散,低于常人的体温被身下人那炽热的躯体一点点的温暖。灵巧的手则顺着背脊悄然向下滑,游过敏感的腰,抚上浑圆微翘的臀,沿着臀沟缓缓探人两股之间,手心所触摸到肌肤温润而又结实,修长的食指细细揉弄着紧闭的后穴,随即毫不犹豫的闯进那紧窒的甬道。
  「啊......不......」双眼猛然张大,闯人体内的异物,让神智迷离的西门睿有若触电一般同时清醒了过来。对男女情事都基本上似懂非懂的他,根本就搞不清楚即将发生的事情会为他带来什么,可敏锐的直觉告诉他,有某种未知的危险将要颠覆他的未来。
  「放松,宝贝,你夹得太紧了。」并没有急着活动,经验丰富的莱昂利,轻轻按摩着穴口的皱褶,顺便挑逗着他垂头丧气的嫩芽。
  「唔,放开我,莱昂利,你到底想干什么?啊......」西门睿支起身大声质问,可他体内的指尖却在肠壁上四处摸索,并试探性的到处按压,也不知道碰到了那一点,似过电般酥麻感顿时流窜至四肢百骸,他忍不住发出无意识的呻吟,手足无力的瘫软在莱昂利的怀中。
  「做什么?呵呵!当然是让你快乐的事。」不知是天生还是多年的积习,明明理智皆无的莱昂利,却还维护着基本的礼仪与风度,就连做爱也不忘适当营造浪漫的情调,甚至明明熊熊燃烧的欲火已经无法抑止,蓄势待发的昂扬也已抵在庭口,却还不忘安抚怀中惊惶失措的人。
  「快乐?不,我不需要,放开我,莱昂利,求你放开我。」无法形容的恐怖感紧紧的抓住了西门睿的心,激烈的扭动着身体,并用力怕打着莱昂利的胸膛。
  「哦......宝贝,你真是太热情了,我若是不回应你,岂不是辜负了你......」倒吸了一口气,钳制住在他怀中来回扭动的西门睿,莱昂利毫不掩饰此时眼中升腾的欲望,声音嘶哑地说道。
  「莱昂利,你在胡说什么?!你到底怎么了,你可不可清醒一点啊......唔!好痛啊......」身体猛的被贯穿,撕心裂肺的剧痛,就像汹涌的巨浪迎面劈来,脑中霎时一片空白,突如其来的侵占,让毫无防备的西门睿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宝贝,放松,你绷得太紧了。」好紧......好棒啊!将怀中痉挛不止的身躯搂得紧紧的,莱昂利一脸的陶醉。
  众所周知血族属于黑暗种族,皮肤的温度差不多可以跟亡灵画上等号,也就是说基本上是没有什么温度可言,自然体温要比常人低,而西门睿却是天生体温高,而且体质还比较特殊,别人受惊吓体温会急速下降,他反而会急剧升高,因此如今他的身体更是热得发烫。
  「呜......好痛,好痛,放开我,放开我啊啊......」西门睿觉得好像被撕裂了一般痛苦不堪,身体颤抖不止,脸上汗如雨下,浑身瞬间被汗水所浸透,眼前一片模糊,他已经分不清是泪水还是汗水,只觉得身体正被钝器一点一点的切开,撕碎......
  「哦!宝贝,你真是太棒了。」不管多么温柔的绅士,在此时此刻恐怕也无法再继续忍耐下去,更何况本身就没什么理智可言的莱昂利。
  深埋体内的硕大将干涩的甬道涨得满满的,就好像快要裂开了似的。而被狭窄的内壁紧紧禁锢的欲望,蹒跚难行,想要得到宣泄的身体不断的叫嚣着,他的欲望渴求着能够得到释放。再也无法忍耐下去的他,挣脱所有的束缚,迈开进攻的脚步,就宛如脱缰的烈马在西门睿体内疯狂而又猛烈的驰骋着、冲撞着。
  「啊唔......」圆睁的双眼就好像要撑裂眼眶,泪水有如断了线珍珠不停的从眼角滑落,没有任何言语能够形容他此时的痛楚。是如此的蚀心彻骨、痛不欲生,很快他被似排山倒海呼啸涌来的剧痛所打败,最终彻底崩溃之前他懦弱的选择了昏厥,以此逃避现实的无尽折磨。
  可惜现实是如此的残酷,被欲望所支使的莱昂利并不会就此放弃,反而随着西门睿身体越来越适应更加放纵,更为肆无忌惮。一遍又一遍的贯穿,一次又一次的抽送,神智在昏迷与清醒间一再交替。肉体不断撞击的啪啪声,痛苦的呻吟与欢愉喘息交织成一一首放荡yin糜的乐章。
  夜,似乎还很长、很长......
  
  ◇  ◇  ◇
  
  「吾主!」费尔南多神出鬼没的出现在莱昂利身后,恭声的说道。
  「嗯!」沉思中的莱昂利,身体猛然一颤,收拢着四处飘散的神志,彻底的清醒了过来,瞥了突然出现在他身后费尔南多,漫不经心应了一声。
  「您,刚刚不是休息了吗?」费尔南多谨慎的挑了个自认比较安全的话题,小心翼翼的询问道。
  虽然有些奇怪莱昂利竟能舍得软香温玉抱满怀的美妙滋味,但面对情绪明显有些不对头的主上,精明的费尔南多还是采取视而不见、佯若不知的策略。
  「哦!我......」迟疑的口吻中,隐隐约约含着淡淡的慌乱及无言的颓废,费尔南多并不知道,他本以为安全的话题,却再度搅乱了莱昂利才刚平复的心情,有些恼羞成怒的他回头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脾气暴躁的低吼道。「心里烦,睡不着......」
  「......」费尔南多有些吃惊,眼前的莱昂利就算眉宇间有些烦躁,可微染红霞的双颊,泛着水泽的双眸,明显是刚刚用过餐后的慵懒,浑身散发的淡淡血腥,活人精血刺激得刚刚才用过晚餐的他,也都不禁有几分蠢蠢欲动。
  「吾主,您出去狩猎去了?」只此一次不会被发现吧?将近两千万人口的大城市,失踪几个人,想来不会有谁注意,只要主上做好善后处理,就应该没什么问题,费尔南多暗自沉吟。
  「没有,明知道今儿是月圆夜,我又怎么可能还会......」
  「难道是......」小小的惊呼了一声,见莱昂利脸色露出恼怒的表情,费尔南多连忙闭紧嘴。
  快两个月未曾用餐的主上,就算是亲王级的,也很难抑止自己噬血的欲望,更何况主上并没有成年还处于成长期,希望睿少还能完好无损的活下来。偷偷向楼梯口瞥了一眼,心里暗自祈祷。
  「别看,再怎么饥渴,我也不可能毫无节制。」有些恼羞成怒的莱昂利,愤愤的低吼道。
  「......」恐怕,就算没死基本上也就剩半条命了。
  瞥了眼身上除了血腥味,未曾消散的情欲,还在他迷离的双眸中隐隐涌动。
  饱暖思yin欲啊!想来就算是伟大的血族,可也是男人嘛!费尔南多在心里暗自嘀咕着。
  「......」莱昂利当然知道费尔南多心里在想什么,可他没有心思去理会,思绪混乱的他,不知道如何去面对清醒后的西门睿。
  当餐足饱食的他彻底清醒后,看着怀中几度昏厥的睿时,发现他竟然情不自禁的作出如此放纵的事情,简直不知如何是好,无所适从的他,笨拙的帮睿洗澡清洁身体,然后将他塞进新换的被褥里,怀着几分鸵鸟心态,飞快的逃离了事发现场。
  「吾主,您想怎么处理后呃......此事呢?」能猜得到莱昂利心里在为难什么,斟酌了一下措辞,费尔南多谨慎探询道。
  「......」早已六神无主的莱昂利,自然不知道如何去面对清醒后的西门睿,可上位者的威严又不容许他放下自尊去向属下询问,只能眼巴巴的瞅着费尔南多一言不发。
  「吾主,如今您只有两种选择。」虽然心里有几分窃笑与得意,可还是不敢轻易得罪任性的主上,费尔南多神色依旧恭谨的献策道。
  「哪两种?」眼睛一亮,莱昂利迫不及待的追问道。
  「一是抹去所有痕迹,更改睿少的记忆,就当一切从来都没有发生过。」费尔南多比较赞同这个办法,他依然固执的认为西门睿并不适合主上。
  「......另一个呢?」眉头紧锁,莱昂利有些犹豫不定。
  「趁此机会,跟睿少彻底摊牌。」如此也就意味着,主上未来的另一半很可能会是男的,纯血统的阿尔提斯继承人将从此绝迹,上任主人起码还知道留下子嗣,而这任......唉!还是算了,喜怒无常的主上实在不是他所能捉摸的,还是顺其自然吧!费尔南多小心偷窥着阴晴不定的莱昂利,心里暗自嘀咕。
  「你是说,让我跟睿坦白所有的一切?」沉吟了片刻,莱昂利抬头瞅着费尔南多问道。
  「是的!」回答得非常简洁,费尔南多知道下面的事情已经与他无关了,他只需要提供建议任其选择,最终结果会如何?他只要静静的等待就可以知道一切了。
  
  【第七章】
  
  轻皱眉头,刚吃完中午饭的西门睿,一瘸一拐地走在回学校的路上。
  「我说西门,你一个多星期没上学,不会又是打着生病的旗号,在家玩游戏吧?」一只手搭在西门睿的肩上,他的同学兼好友南宫辉,笑嘻嘻的调侃道。
  「怎么可能,我是真的病了。」一把将半挂在他身上的南宫辉推开,看起来心情不是很好的西门睿,有些咬牙切齿的答道。
  「哦!真的吗?」打量着脸色惨白的西门睿,南宫辉一脸的半信半疑。
  「当然!」回答得斩钉截铁的西门睿,忆起致使他这次休长假的主要原因,面色顿时黑沉下来。
  莱昂利那个无耻的家伙竟然是传说中的吸血鬼,不但吸他的血,还......连皮带骨头将他吃了个干净,就算自从他张开眼睛以后,莱昂利一再祈求他的谅解,可他还是将其踹成猪头扁得不能见人。
  按理说,他应该毫不犹豫的将那群非人类全部丢出家门,让他们从自己的世界彻底消失,让他的生活从此恢复平静,可不知为何莱昂利哀求的眼神让他心软。不忍心的结果,就是让那个死皮赖脸的家伙,将他缠得死死的,透不过气来,连他正常上学都得过五关斩六将,真是烦死人了!
  「西门,你怎么一瘸一拐的?身体还没恢复吗?」走在两人身后的商靖枫,有些好奇的问。
  「呃!没......没什么,早上下楼的时候,不小心摔了一跤。」脸颊微热,西门睿有些不自在的答道。
  嘻嘻!
  明明刚刚用完午餐,爱吃零食的凤无栖嘴里依然不闲着,默默听到几人的闲聊,只是瞅着西门睿的眼神有几分似笑非笑的嘲讽。
  「啊对了,你那位从欧洲来的网友还没走吗?」双手插兜,与西门睿并肩走的南宫辉随口问道。
  「还没!」见他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暗暗咬牙的西门睿兀自气闷。
  「来了好长时间了吧?应该是位美人吧?你们在玩什么游戏认识的?这么长时间也没听你提过啊?还有......」执着的南宫辉,并没有发现西门睿脸色越来越黑,依旧喋喋不休的追问道。
  「唔!美人?呃!大概算是吧!游戏?啊......要迟到了,我们快走。」只要穿出这条胡同,对面就是他们学校的侧门,西门睿低头瞅了瞅左腕上的手表,边支支吾吾敷衍,边加快了脚下的步伐。
  「无量寿佛!小施主,贫道这厢有礼了。」离胡同口只差三步之遥,几人面前突然多了个奇装异服的怪人。
  几人定神打量着面前高个子男子,只见他头上用一根碧玉簪挽了简单的道髻,鼻梁上架着一副超大的墨镜,身上穿着一件色彩绚丽的宽松T恤,光秃禿的脖子上挂着条领带,下身穿了条嘻哈破洞牛仔裤,脚上蹬了一双脏兮兮的耐克旅游鞋。
  他若是头上顶的不是道髻,说话也不要如此古里古怪,或许还是蛮时尚的新人类,可如今,怎么看怎么都不伦不类,怎么瞅怎么都怪里怪气,就好像刚从精神病院逃出来的重度患者。
  「小施主,我们是否曾见过面?」怪人竖掌稽首,瞅着似乎有些面熟的西门睿,疑惑地问道。
  「没有!」其实西门睿早就认出来,他就是一个月前给他香囊那个怪人,但他还是毫不犹豫的选择否认。
  「难道我又记错了吗?」挠了挠头发,怪人困惑的自言自语道。
  「喂,你快让路,我们要迟到了。」满脸不耐烦的南宫辉,大声嚷嚷道。
  「啊,对不起......咦!不对啊!你们等等......」刚准备让路的怪人,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又拦住了几人的去路。
推书 20234-11-14 :白骨精三打孙悟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