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棒了,嗯,好舒服……”
粗粝的唇舌裹着温软的奶油扫过敏感的乳/头,被吮吻的酥麻感让原泯觉得自己简直要融化了。他按着封锐的肩颈扭动着身体,嘴里发出绵长的呻吟。
“就是这样,再吸得用力点,嗯……”他喉咙里溢出低哑而饱含情/欲的笑,“甜么?嗯?像不像是被你吸得流出奶——啊嗯——”
他没有丝毫遮掩地淫词浪语几乎要让封锐立刻丢盔卸甲。封锐恼羞成怒似的轻轻掐了他一下,含着他的乳/头模糊地命令:“不许说这种话!”
“不许我说……还吸得这么用力……”
原泯在喘息中调笑,封锐惩罚般咬了他一下,然而换来的却是更放/荡的叫喊。
“被咬了……好舒服,啊嗯!要被咬坏了……”原泯意乱情迷地扬起头,“另一边也要……也咬一咬那边好不好?”
他说着又胡乱沾了些奶油,一边揉弄起自己另一颗早已挺立嫣红的小珠,一边喘道:“你只玩这边,嗯唔……那边都快痒死了……”
封锐被他的话刺激得大脑都快无法思考了。他又咬了原泯一下,一边嘬弄着原泯还带着奶油甜味的乳/头、把它放在齿间用舌尖顶弄着,一边抬手抚慰起被冷落的另一边,先是刮搔几下,接着用力和着奶
油揉/捏起来,把硬/挺的乳尖按得陷进去又弹出来,拨弄成各种淫/荡的形状。
滑腻冰凉的爱/抚和湿润温热的唇舌分别伺候着两边乳/头,原泯舒服得连脚趾都在轻轻颤抖,呻吟道:“嗯……两边一起玩要受不了了,真的好舒服嗯……好喜欢被你吸,乳/头都被你吸肿了……”
“别叫了!”封锐生怕自己就这么缴械投降,在舔吻的间隙恼道,“别叫得这么、这么……”
“这么浪?嗯?可是我觉得,嗯,我觉得你就喜欢浪的……”
原泯替他补完,一手把手指插进他的发间,像是发泄过剩的快感一般用力地抚动着,一手向下灵巧地解开皮带扒下裤子:“不然,你为什么已经这么硬了?”
他握上了封锐坚硬已久的烫热,随即兴奋地喘了一声,一边上下撸动着一边哑声道,“好大!好厉害……我忍不住了,我现在就想要它进来……”
“闭嘴!”
封锐忍耐不住地挺动几下,怒道。接着他报复一般不再亲吻原泯的乳/头,反而扯8" 不是什么正经恶魔0 ">首页10 页, 开了原泯的裤子拉链,也将他的欲/望握在了手中。两人互相抚慰着,原泯用额头抵住封锐的肩膀,呻吟道:“我受不了了,嗯……我想要你,我想要你干我……”
“你、你就不能矜持点么!”
封锐嘴上数落着,自己却也被欲/火烧得难耐不已。原泯哼笑一声:“这个时候矜持?你到底行不行?嗯……”
封锐气得手上用了把力,把原泯逼得浑身一颤,暂时说不出什么不依不饶的话了,只能拿身体讨好似的磨蹭求欢。
封锐这才想起装着安全套的盒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丢在了身后地板上,同时无比沮丧地想起自家除此之外,根本没有任何必备的工具。
原泯似乎是察觉到了他的犹豫,抬起闪着潋滟情/色的眸子瞥了他一眼。封锐懊恼道:“家里没润滑剂,不能……”
“不能什么?不能干我了?”原泯轻轻咬了他肩膀一口,打断他,“你能忍得了我可忍不了。我里面都快痒死了。别废话,快点……”
封锐眼都急红了。他虽然这方面经验不多,但对此也不是完全不懂,咬牙道:“不行!万一弄伤你……”
“弄伤我?”原泯不以为然地哼了一声,抬手挑了挑封锐的下巴,“你是太高估你自己,还是忘了我是谁?”
说着,他引着封锐的手摸向自己的后面。封锐下意识地想抽回手,却感到了一片湿滑黏腻。
“你……”
封锐用力吸了一口气。原泯按着他的手指在自己后/穴周围游移,喘道:“不然,嗯……你以为之前你醉到只会横冲直撞的稀烂技术……是怎么,嗯,怎么上我的?”
封锐眼中瞬间火焰暴涨。他狠狠掐了原泯的屁股一把,正要继续,原泯却忽然伸手挡住了他。封锐没动,原泯却一改之前的急躁,又轻轻推了一把。封锐后退了一步,喘着粗气等待他的动作。
原泯眼中满溢着掩不住的春色,见状满意一笑,道:“不过,我觉得你说得对,必要的润滑还是得有的……”
他说着随手勾起一捧奶油,把半褪的牛仔裤踢到脚踝,转过身趴在了桌上。
接着,在封锐目不转睛的注视下,他亲手将沾满奶油的手指插进了自己湿润的颤动着的后/穴。
“啊嗯……”
原泯闭上眼,上半身几乎都贴在了桌面,挺翘而圆润的臀/部随着动作颤抖着。他右手灵巧地玩弄着自己,左手扒开一半臀瓣揉/捏着,像是在享受独自的盛宴,又像是在做一场十足淫/荡的表演。
“嗯,好深,啊……”
他手指的动作逐渐加快,和着奶油与液体发出轻微的水声。他忍不住随着动作摇晃起自己的身体。
“被填满了……想要你干我……”
封锐再也无法忍耐,拉开原泯的手,在他因为手指的离开发出难耐哼声的同时用自己的狠狠顶进去代替。
原泯立刻发出了绵长的呻吟:“……你的嗯,手指……到里面了,太深了!……”
封锐欲/望在他腿间毫无章法地冲撞着,但仍忍耐着在粗喘里给他扩张。原泯却丝毫不领情,不满道:“不用做这个了,快点进来干我啊……啊!嗯啊……”
封锐一屈手指用指腹刮了他一下:“我这是为谁好!”
“为我好你就赶快操我!别这样折磨我……”原泯扭动着身体迎合着他的手指,呻吟道,“但你的手指也好棒……嗯,我想要你的肉/棒,也想让你用手指就把我弄到高/潮……”
封锐咬牙,确定原泯已经准备好后猛地抽出了手指,然后像他想要的那样用自己的欲/望插了进去。
原泯立刻发出了高昂又绵长的呻吟。封锐也闷哼一声,拼尽全力让自己在精致温热的包裹中不失去所有理智,等到两人彼此适应,才缓慢地顶弄起来。
“啊嗯,好粗好烫,太厉害了……”原泯喘了一会儿,又说,“你就不能,嗯,用力点么?还是你怕射得太快……啊!”
封锐开始还被他夸得心中暗喜,见他没说两句又开始挑衅,于是不轻不重地抽了他屁股一巴掌示意他闭嘴。见身下人终于一呆,封锐自觉这个惩罚卓有成效,刚想开口,就听原泯急喘几声,比刚刚更加情动地呻吟起来。
“好舒服,你打得我好爽……我好喜欢……”原泯嗓音里带着沦陷一般的喑哑,一边用后/穴吞吐着封锐的欲/望,一边祈求道,“再打我一下好不好?我想要嗯……”
封锐一愣,既不想这样轻易地满足他,又忍不住有些恼火,随即掐着原泯的腰又快又狠地进出起来,接着又抽了他屁股几下。
臀肉摇晃的啪啪声和原泯欢愉的叫喊在餐厅回荡着。掌下的软肉和上面红彤彤的指印让封锐恼羞不已,却无论如何都无法把自己的目光从上面撕开,不由心口不照道:“你怎么能这么放/荡!这么……不知羞耻!”
他惩罚似的一边用力顶弄一边抽打着原泯的屁股,一开始还顾忌着怕打疼对方,后来却发现自己偶尔没控制好力道时,原泯反而更加兴奋。
“啊!再用力点!啊嗯,继续……”原泯一边迎合着他的动作把屁股抬得更高,一边闭着眼大声呻吟着,“屁股好舒服……里面也是……嗯!别顶那里!啊嗯不行啊……”
他浑身都泛起情/欲的薄红。封锐心知自己找到了最能取悦他的地方,忍耐着被吸/吮的剧烈快感顶弄着那一点。
原泯在汹涌的快感中忍不住伸手去抚慰自己被冷落的前端,却被封锐一把拽住,和另一只手一起反扣在腰后。
“嗯……放开我,好不好?”原泯软声道,“我想射,嗯别这样了!啊,求你了……”
封锐听到他的祈求,一时也分不清自己是被满足还是被刺激,像是被打开了什么开关似的,越发粗暴起来。
“你不是就喜欢这样么?嗯?”
封锐用空着的那只手继续抽打他的臀/部:“喜欢被人一边打屁股一边干,对吗?”
原泯胡乱点着头:“嗯……”
封锐一手按着他,一手伸到原泯身前安抚他的欲/望,还刻意从最敏感的顶端擦过,引起他阵阵战栗。
“这么浪……”封锐粗声指责,“真想把你捆起来绑在床上……”
“……!”原泯被他刺激得越发兴奋起来,也没空纠结他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啊嗯!嗯,不要了……好爽,嗯!不行了,要高/潮了……”
“爽还不要?你到底是不是在求饶?”
封锐手上顿时更加用力了,一边狠狠撸动他的前端一边大力操干他的后/穴,拘束着他双臂的手也忍不住更用力了。
“这样就高/潮了,你该不会就是喜欢被粗暴地干吧?”
“啊嗯……!”
封锐话音刚落原泯就攀上了高/潮。他的后/穴不断收紧,让封锐的欲/望也逼近爆发。封锐顿时更暴躁了,立刻加快了下半身的动作,狠狠顶弄着原泯刚刚高/潮、还极度敏感的后/穴。
“平常就那么饥渴,”他低头亲吻或啃咬着原泯的脖颈,恨恨道,“到了床上还这么浪!”
“嗯啊……!”原泯享受着与高/潮接踵而至的疯狂的刺激,叫道,“都是你操得太舒服了嗯……”
封锐心里一紧,一边撞击一边问:“是谁把你操得这么舒服?”
“是你……嗯好棒!啊太深了,轻点嗯……”
原泯似是欲拒还迎,封锐却不放过他,强迫道:“叫我名字,快点!”
“封锐!”原泯顺从地呻吟,“封锐嗯……”
听到自己的名字和着情动的呻吟从心上人的嘴里溢出,封锐顿时感到一阵酸麻直冲心底,随即掐着他的腰越发用力起来。
“封锐……”原泯的呻吟越发软腻,“我受不了了嗯!嗯……里面又要高/潮了,要你射进来……快点,射给我……”
封锐在这淫靡的祈求中攀上巅峰,凑近原泯写满情/欲和餍足的脸用力和他接吻,然后交织的体温中在释放在了对方身体里。
第16章 如果出差怎么办?
从此以后,两人就过上了夜以继日、日再继日的美好生活……
怎么可能。
原泯托腮滑动着鼠标滚轮,一目十行地扫过屏幕上嗯嗯啊啊的描写,默默在心里为小说里的主角们勤奋耕耘昼夜不息的精神流下了敬佩而又羡慕的泪水。
封锐生日那天,吃完“蛋糕”后原泯还意犹未尽,在浴室勾着对方又做了一次。好不容易清理完毕,结果亲了几下就又干柴烈火地烧起来,急不可耐得连卧室都来不及回、刚路过书房就推门而入,在那张并不宽敞的沙发床上继续纵情。最后尽兴时原泯连一根手指都懒得动弹。封锐大概也累了,没再回卧室,而是拎了毯子跟他挤在了书房。
平心而论,这绝对是一个令人满意又值得回味的夜晚。
虽然不知道封锐为什么突然松口,但原泯以为既然开了这个头,以后等待自己的就会是充满无限激情的、除了下一次玩哪种play什么也不用担心的奢侈生活。每天封锐上班前来顿晨起早餐,下班后挥洒漫漫长夜,周末还可以享受整整两天的自由与放纵——
然而当妄想照进现实……全都是泡沫。
事后的第二天上午,原泯睡醒时,封锐大概已经醒了一段时间了。除了搂着他的胳膊没动以外,封锐总时不时地扭扭身子挪挪腿,好像浑身不舒服似的,吵得原泯没多久就醒盹了。
发现原泯醒后封锐才老老实实地不再动弹,先说了句毫无意义的“你醒了”,然后用比被褥摩擦的簌簌声大不了多少的声音问:“昨晚,昨晚我们……”
“做了。”
原泯想窝在封锐怀里懒洋洋地说:“不会又不记得了吧?你昨晚应该没喝醉啊。”
“当然没有!”封锐回答,“我就是想问问……你就没什么想说的吗?”
“嗯?说什么?”
封锐的鼻息洒在耳后,原泯抖了抖肩膀,想翻身面对着封锐。但后者却紧紧地压着不让他动。
“你就没什么特别的感受吗?”
“有啊。”原泯被封锐的束缚弄得心痒起来,答道,“特别舒服。”
封锐顿了几秒,又问:“……还有呢?”
“还有,”原泯一边拖长声音,一边用屁股若有若无地磨蹭着背后人蛰伏的部位,“特别想再来一次。”
说完他也没管封锐又嘟囔了些什么,在对方怀里扭动起来。虽然腰被紧紧扣着,但这完全不影响他作乱,没一会儿就撩拨得封锐粗喘起来。但封锐似乎完全无意顺水推舟,反而一个劲地摁他的手不让他动,好像非要得到一个关于“特别感受”的满意答案才罢休。
两人你来我往的纠缠了一会儿,直到封锐翻身压在了原泯上面,双膝顶开他的腿、两只手分别把他的胳膊扣在枕头两侧,而原泯一时挣不开(也不太想挣开)才算告一段落。
“别动。”封锐哑着嗓子说,“说正经事呢。”
“哇哦,”原泯自下而上地打量了一会儿两人僵持的姿势,感叹道,“这就是你说正经事的姿势啊。”
“……”
封锐难得没再这上面跟他互怼,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又撇开眼。
“那,你就没什么想问的吗?”封锐说,“比如我昨晚、昨晚为什么跟你……”
原泯虽然对他一大早的态度莫名其妙,但提到这个还是瞬间来了兴致,于是问:“想啊,你昨晚为什么忽然同意和我做/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