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御九天(穿越)下————信康

作者:信康  录入:06-29

[为什么?]
[那关系到一个古老的传说,等到崇政殿我再给你细讲.]见成康有些纠缠不休,成峤只得说道,[如果你不想,你的梓童就这样离世的话,我们最好快些将这个地方交给太皇太妃.]
见成峤如此的说,关心则乱的成康无法,只得跟随在成峤的身后,离开了寝殿,其中慢步之时成康一步一回头,望向床塌之上,眼中的忧伤和焦虑,显而易见.【红尘】

………….
(第十四章 完 )
终章 上 真相
被成峤半拉半拽的推出了麟脂宫的成康,并没有如成峤所言的去了位于外宫的崇政殿,而是到了,离麟脂宫较近的,成峤的居所---南清宫。
手拿着不知名的,精致的琉璃烟壶,边无心的玩弄着,边听着身旁的成峤,对自己的,迟到的解释。

成峤从女神的转世,说到巫族的起源,从巫族说到四圣女的传说,从四圣女说到四神器,又从四神器说到了守护者。进而从守护者,又说回到了他所为的缘由。(详情见紫瞳的神女转世)

[换句话说,如果我想统一九天大陆的话,就必须要把四圣女之一,南族的公主,娶到身边来?]压抑着一肚子的怒火,仍旧低头把玩着烟壶,成康反而用一种,和他心情完全不符的,一种写意,悠闲的声音说,[然后在凑集四神器之后,令神女完成真身的转世?]
[没错,这样,你就是巫族承认的,真龙天子了。]对于成康的理解能力,成峤也在心中给了一个很高的评价,当然,是在对于人类的基础上。
[然后,又如何呢?]成康的脸上浮现出了一种嘲弄的神色,语气也反应了出来,[各国君主放弃权位,让权纳土于我?]

[这...]成峤虽然意识到了,成康会有此一问,但仍然因为事情的隐晦之处,难以对成康诉说,首次的没有立刻的答上话语,不过,恶魔就是恶魔,见多识广的他,在顿了一刻之后,也给出了一个不是答案的答案,[总会有不知名的好处的,至少也可以得到巫族的支持,而不用怕被他们诅咒。总之,你要相信吾主。]
[相信一个利用我的人?]成康抬起了头,看向成峤,语气中带有一丝的不屑,[虽然,我敬畏神明,但是,这并不说明我,甘心被他们利用。]

[利用?]成峤皱起了眉头,对于成康这毫不掩饰的,对路西法的不满,成峤也是十分的不悦,因为,在信奉路西法的恶魔的心中,路西法是一个,不容诋毁,和指责的神明。更何况,这个指责和不屑,是由一个普通的人类口中说出。

[难道不是吗?]成康的眼中夹杂了复杂的感情,不屑,愤怒,不满,和委屈等等,全部会聚在一起,令原本对人类自恃十分了解的成峤,在没有读心术的帮助之下,也无法看懂成康此时真正的内心。

[不知好歹的人类,吾主可是帮助了你的恩人呀!]一贯懒散无所谓的成峤,在成康这不知是否算是“挑衅”的行为之下,成峤也有些生气,因为,成康触到了所有冥魔居民都不能触及的软肋---路西法。

[对,也利用我完成他和米凯尔的纪元之约。]成康嘲弄的,毫不留情的说出了成峤自以为,自己一无所知的事情,[我真正需要杀的唯一的一个人,就是完全转世后的神女吧,是不是这次,就能完全的除掉那个夹在路西法和米凯尔之间的那个破坏者?]
[你怎么知道的?]成峤不可思议的问道。
[诺查丹玛斯《创世纪》的附录。]见成峤露出了从未见过的诧异,成康不无自豪的说,[我以前说过,我喜欢那些不为人知的冷门读物。]
[既然你知道,又讨厌被人利用,那为何还要和吾主做交易?]失去了读心的能力,成峤只得用嘴问出了自己的疑问。
[因为条件很吸引我,就某种方面来说,我是个自私的人。]成康爽快的回答了成峤,语气十分的平静,[因为,别人伤心,总比自己伤心要好。]
[是吗。]成峤漫不经心的应了一句,因为,成峤的心中不知道,成康到底知道了多少?是全部?还是如他所说的,只是一点?
不行,等消停一下,我一定得和吾主好好的商量一下!

想到这里,成峤不禁有些后悔,虽然得到了一个肉体可以让自己好好的快活一下,不至于再过那种看的见,摸不着的日子,但是,却也让自己失去了,观察人类内心的能力,这恐怕就是人类所说的“鱼与熊掌不兼得”吧!

[那,律勒如此迫不及待的,把身为圣女之一的妹妹送给我,是什么意思?]在成峤正在自怨自唉之时,成康却又问出了另外的问题,因为,成康翻遍自己的脑袋,也找不出一个,把黄金送给敌人的理由。

[因为,律勒并不是神器的主人。]成峤不愧是恶魔中的恶魔,虽然被打断了思路,但是仍然立刻,且毫不迟疑的回答了成康的疑问,[而且,估计,他也有用美色诱惑你的想法,要知道,九天大陆之上,只有封闭自处的昭南的三族,和判逃到陈留的些许部众以外,女人可是真正的凤毛麟角呀!]
[“奇货可居”吗?或是...]被成峤说的一时忘记了怒火,成康也开了个小玩笑,暗示道,[做不了秦始皇,他也想做吕不韦?]
[不要和我说这些,我对人类那短暂,罪恶的历史并没有兴趣。]成峤虽然如此的说,但是从他的脸上所反应的笑意来看,显然,他清楚成康的意思。
[好好。]见成峤如此,成康也只是怀着笑意的应了两声,沉吟了片刻之后,原本露出的少许笑意已然消失,顿了顿,正色的问,[那那个太皇太妃又是?]
太皇太妃,本名为何,因避讳,再加上成康那对于不重要的事情无以伦比的忘性,成康已经记不得了。大约记得的,也就是,她是逃难来的。

而到了广林之后,并没有立刻的进宫,但不知怎的,成康的祖父,高宗恭皇帝,竟然知道广林来了这样一个小女孩,自然就把她宣召进宫了,其时不过蜕齿之龄。高宗皇帝因见其可爱,竟一时戏言所封的贵妃。

不过,显然到高宗皇帝晏驾之时,她也没有什么贵妃之实,因为,那时她不过是十岁左右。之后,载德登基,尊其为“皇考贵太妃”,后移居乐善斋。三十余年,未曾离开半步,与几名老仆独居至今。

而后,成康登基,上尊为“太皇太妃”,而其实,成康也不过在乐善斋,那烟雾缭绕之间和重纱遮挡的帘外,象征性的告诉了她,已经改朝换代的事实。对于一个连面都没有见过,真正算的上“只闻其名,不见其人”的太皇太妃,莫说了解了,甚至她存在的本身就是又一个迷团。

[她不过是还他的故乡最后一个人情罢了。]成峤缓缓的说道,说起来,当太皇太妃特意的派人去请自己到乐善斋的时候,自己也委实的吓了一大跳。当自己从缦纱之后,听得她的请求,自己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太皇太妃,一直处事淡泊低调,从不见人,也从不出席各种庆典,但是这次求自己办的事情,竟然是让自己帮着昭南的人,去算计那个记仇且有小气的男人。
不过,虽然感到诧异,但是成峤仍然的照办了,因为,太皇太妃的请求,无疑和自己的目的是一致的。于是,就有了方才的一幕。
[最后一次吗?]成康再次的看回了手中,那被自己转来转去的烟壶,低垂下的眼中杀机一现,用近乎无声的声音,喃喃自语道,[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你别想对她不利呀,我现在已经够麻烦的了,你要是再乱搞下去的话,我可就真的撂挑子了!]
[恩?]成康抬起了头,看向成峤,有些心虚的说,[呵,我还不是那么没有容人之量,不然,依你的情况,早就死了八百回了。]
[真的?]看出了成康的心虚,成峤故意的追问。
[自然,谁知道,是否一次就可以医好风华?]成康有些狡辩意味的反驳道,[我是个小心谨慎的人,你应该知道的。]
“啪”的一声,将成峤方才放松了一些的心情立时的又揪了起来。

[抱歉,意外而已。]扫了一眼故意“听响”了的烟壶,成康满怀着虚伪的歉意,向成峤一笑后,看向正这处跑来的小春子,从小春子那难掩的喜悦上看来,成康知是风华已醒,[我想已经完事了,我去看看风华。那个,你方才所说的,律勒的条件我都答应,具体的你看着办吧,不用再问我。]

[我的“唤春”。]完全没有理会成康的话,成峤痛心的看着,那好容易才从他人手中“买”来的烟壶,心中万分心痛。喜好美好事物的成峤,虽然对人类鄙视到了极点,但是这些出自人类之手的东西,却是他的最爱。

见成峤完全的忽视了自己,虽然达到了成康初时报复的目的。但是却又因被成峤那不经意的忽视而感到一丝的不满,于是,在他漫步的经过门前时,几上的的淡粉色的瓷瓶,也很“意外”的落到了地上。
[啊...我的秘色瓷!]成峤几乎是立时怒吼了出来,因为,极其珍贵的秘色瓷瓶,它绝对算的上是古今少有的,有钱难寻的宝物。

当然,害瓷瓶“意外夭折”的“凶手”,是个完全没有鉴赏能力的人,所以他并不知道这个看似普通的单色瓷瓶,和这摆放在成峤书房之中,那好看的各种饰物的真正价值,有什么特殊,珍贵之处。不然,成峤的南清宫,早就被“梁上君子”光顾,并洗劫一空了。
慢步的走到了门口,成康忽然又想起了什么似的,转过了头,对伤心欲绝的成峤补充了一句,[对了,你安排一下,我要以昭南前王的首级祭拜圣母的在天之灵。]
[以裴昭的首级?]成峤的脸上带着无法掩饰的哀伤,轻声的问,[大祭?节祭?辰祭?]

[没什么由头,就三天之后,一则慰祭圣母的在天之灵和我的思念之意,二则,我要出出气。]成康直爽的说出了,足以令众人绝倒的话,[就算我三年之内,无法拿律勒如此,五年之内,无法对我那个好内兄如何。但至少我能拿律勒的老亲,和正信的岳父出出气吧!]

说完,遍急匆匆的离开了南清宫,却不料,正是因为这个,孩子气的任性,使得忘幽之内发生了惊天动地的变化,也促成了紫瞳远遁回昭南,成风带怒携愧的回到东都,成岚重伤在床,几乎不保.......
终章 中 决裂
终章 中 决裂
离开了南清宫,成康焦急的心情,使他无法忍受御轿的缓慢。无视所有宫人的眼球,和帝王应有的仪态,一路狂奔的,跑回了麟脂宫。

当看到风华那呆滞的眼神已然消失,神志也已转醒,成康方才松了一口气下来。但风华那仍旧提不起来的精神,仍然使得成康隐隐的觉得,事情可能并不是如成峤所说,那蛊对身体完全的无害。但是又提不起什么确实的现象,也就只得放任成峤去处理了。

不过,因为此事,成康越发觉得,自己对风华不住,虽然,已经醒来的风华,并未对自己有责怪的意思,反而在知道了原委之后,对自己十分的感激,而殊不知,正是风华的这种感激,让成康觉得,更加的难受,也更加的内疚。
因为毕竟,是因为自己的疏忽,和对自己过度的自信,以及对他人过度的小视引起的。并且,在内心中暗自的下了个决心,
那就是,在不引人注意的时候,一定要除掉太皇太妃这个隐忧,虽然,他曾在成峤的面前否认过他有这个想法。

然后就是,在同样不引人注意的情况下,一定要想办法除掉律勒这个狡猾到了,令成康感到一丝害怕的敌人。虽然很多帝王,以能有一个势均力敌,或是更强的敌人为幸事,不过,成康的心中却不是如此做想。
我宁愿,我的敌人如同羔羊,而不是恶狼;我宁愿,自己变做恶魔,也不愿,我的敌人如此。

这句亨利三世所说的至理名言,才是成康内心的真实写照。因为,在另一个世界有着二十四年生存经历的他,已经养成了那种,无可无不可的性子,和“行则上,不行则退”的处事方法。

如在做安平王任上,遇事就算不行,也要硬着头皮上的日子,于成康看来,真可算是如噩梦一般。可是又不得不如此,因为,这是九天大陆的生存法则,除非成康不愿意再活下去,不然他只得如此。也正是因为如此,才使的成康茫茫然的,过了这六年不知所为的日子。
不过,这些都是不重要的事情,因为,在成康现在来说,最重要的是陪伴在风华的身旁。以至于成峤,是如何的发落那个二王子,成康也没有心思去管了。

第二日,代表夏帝成康的尚如水,率领的迎亲的队伍,就迫不及待的,在昭南的向导的指引下,离开了广临,向昭南进发,而昭南的二王子,自然就作为了人质,等在驿馆之中,以便让他的妹妹来交换。而他和成峤之间所摩擦出的,意外的火花,则又是另外的一个故事,这里,就不多说了。

而三日之后,一直陪伴在风华身边的成康,在风华的坚持之下,方才不舍的暂时离开风华的身边。换上了一身纹龙的便装,随意的带了几名侍卫,去除所有的仪仗,就着夜色,快马的赶到了大夏皇室那位于广临郊外的陵园...
 
而就在成康赶往陵园的路上,谢绝了成康令其入宫同住的好意,从祭天之后,就隐居住在王府别院的成岚,却忽然听到了一个令他震惊不以的消息。

[你说什么?]因是被从梦中惊扰而醒,所以成岚的身上只着了一件内衣,轮廓分明的肌肉在宽松的内衣间显露无疑,带有军人特有气质的,俊郎威严的脸上,毫不掩饰的露出了惊讶之色,而令人扎目的是,在华丽的锦被之上,不但冒着若有若无,丝丝的烟,而且冒烟的部位已经被烧成了黑色。

[大尊今夜带了夜主事和风主,也赶向了皇陵去了。他们也通知了鬼主,不过鬼主已“湛蓝”将开,不宜外出为由谢绝了。]见成岚垂讯,已经跟随了成岚四年之久的凌只得再次的重复了一遍,不过和召不同,凌是坐在桌前,边喝茶,边说,[然后,鬼主特意让幽来找属下,好让属下来转告主上你。]

虽然是一口一个主上,属下,但凌的表现与其说是成岚的属下,倒是象成岚的主上多。不但,说话的时候,连成岚的脸都未看一下,而且,方才他叫醒成岚的方式,就是从窗外,投入一个小小“霹雳弹”。

对凌的表现,成岚一点也没有在意,对这个,不但是自己副官,又是暗里的自己的耳,可以说是和自己朝夕相处,和自己的关系,自然非比寻常(远征之时,副官一般都是为主帅荐枕之人),对于凌的一切,成岚都是毫不在意的。

[他们去干什么?]成岚神色凝重的问道,久经世事的他,自然清楚,清忠绝对不是,无聊到扰人清梦的人,而紫瞳的此举显然又是冲着成康而去,事情的本身就吐露着不寻常,而不寻常的背后,往往不是什么好事。

[幽没有说,我也不知道。]清楚成岚秉性的凌,缓缓的站了起来,走到了屏风边,将成岚的衣饰拿到了成岚的身边,淡然的说了一句,[要想知道只有去看看了,我去备马,侧门等你。]说完,便推门而出。
忐忑不安的心情,使他快速的穿上了衣服后,立刻的冲了出去,而到侧门之时,凌则早已经备好了两匹马等待着成岚。
向凌挤出了一个笑容后,成岚方才越鞍而上,一紧缰绳,催马前行。而在成岚上马之后,凌也仿效着成岚的动作,紧紧的跟随在成岚的马后。

不住的用马鞭抽打着精壮的骏马,成岚的心中是焦急万分,事情的不寻常,成康的安危都困绕着成岚,因为,成岚清楚一个成康所不清楚的事实,那就是,那个时常以微笑见人的大尊真正的身份。

所有,成岚不难的想出紫瞳---那个拿定了主意就不会改变的女性,那隐藏在这不寻常举动,后面的真实目的。同样,成岚也清楚,成康那仍然带有孩子气的任性,和这几天所发生的事情。

同样的基础之下,成岚不难料想到,在这两个都有着固执性格的人,那毫不保留的碰撞之下,不难料想到的结果。而显然,有备而去的紫瞳,绝对不会是那个吃亏的人,即便成康是不知火的主人!
绝对不能有事!
这是成岚的心中唯一的想法,因为,成康不但是,身系大夏安危的皇帝,更是...
自己最关心的小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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