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舔了一下我那乾裂的唇瓣,体内的血液在兴奋地跳跃著。
我以密音传耳的方式将那个阵法的要害告诉了聂守晨,聂守晨惊讶地望了我一眼,然後就照著我所说的话去攻击那个阵法的主要人物。不到两刻,聂守晨巧妙的一剑,将那个主控整个阵法的人杀死,然後再一下横扫千军,将第一层阵法中所有人全都送进地府。
血腥的味道四溢,然而却没有人为此而惧怕,第二层阵法的人在第一层阵法倒地时已接应上,战斗没有间断。
我无声冷笑,看见石云清的笑容不再。不知等一会儿他的样子会如何呢!
很快,聂守晨在我的帮助下快速的破开第二层阵法,这时的石云清脸色已是大变,我满意地微笑,就是这样,就是这样,快让我看看你脸色死灰样子啊!
我再次回望阵势,找寻阵中那个主要的人物。我正当我将那个人的位置告诉聂守晨时,一阵强劲的掌风向我扫来,我狼狈地一闪身,轻轻的跃到树下,这时石云清已近在我的眼前。
「果然是你这个小鬼!」石云清冷眼望著我,「是你告诉他阵中的弱点。」
我嘴色微向上弯,小鬼?我可是当你的爷爷有馀!「你是叶霜菱的什麽人?」
石云清明显的吃了一惊,但很快回复平静,「正是家师的师父,我的太师爷。」
「那你是玄武门这一代的玄冰使。」
「没错!正是在下。」
感觉到聂守晨在听到我们的对话时明显的一震,还被对方的剑划到!然而对方却没有要停止的想法,快速的攻击著他。
我嘲讽的一笑,「想不到那大冰块还真的找到後人啊!」
「你到底是谁,怎麽能猜出我是玄冰使?」
我冷漠的一笑,「想知道?那就看你的本事了!」
我喃喃念著咒语,万枝冰箭由湖水里快速射向石云清的背後,然而就在触碰上石云清的一刹化作冰碎。
「不错,看来你已经有叶霜菱的一半已上的功力!」我边说,边念著咒,树上的松针立即由树上快速的袭向石云清,然而在石云清的面前却突然出现了一面冰墙,松针「咚咚咚」的全插在冰墙上,然而几声的惨叫随即响起,有好几个在阵势最外层的人应声倒下。
我满意的一笑,现在聂守晨要对负的就是那馀下的两层阵势。
「看来你是不除不可!」叶霜清冷漠的望了阵势一眼,然後回望著我。
就在这时,一阵白光由地上升起,围成一圆柱体,我暗叫一声不好,竟然没有发觉他在我的四周布下结界。
光柱慢慢的结成冰墙,将我围在中间,我警惕地注意著四周,就在这时,冰墙里一冰箭向我袭来,我快速的避开,然而脚下不知什麽时候竟已是平滑冰面,我一不神竟滑倒在地上。与此同时万枝冰箭已向我袭来。我快速的念动著咒语,身体立即化作一团烈火,冰箭立即化作一滩水。
然而这时,冰柱内却突然雪花纷飞,雪花触上我便化作水滴,我冷哼一声,就凭这个就想伤到我?我加强了咒语,将身上燃烧的火势加强,然而我实在是太少看这个新任的冰使。
雪花越下越大,还没触上我身体却化作万千雨水洒在我身上,竟然将我身上的火焰减弱。
我皱眉,我怎麽可以忘记水克火这道理的?我赶快散下咒语,身上的火已灭,然而我的身体却大伤。
我跌跪在地上,只能以单手按著地面支撑身体,喊腥的味道由喉间涌上,我狠狠的咳了几口鲜血,将地上的雪白染成艳红。
我努力调息身体四处乱鼠的真气,凝神细听,这石云清是绝对不会轻易放过这个攻击我的机会!然而当我发现时,围著我的冰柱慢慢变少。
不,应该说是变厚,柱内的空间渐渐变少。
哼!看来他是想将我冰封於此!
可是我要如何应负呢?雪花仍然像风雪一样向我涌来,火是没有办法让我突围而出,水只会助长这冰,那麽只剩下金木土的咒术……
木克土,土克水,水克火,火克金,金克木。
土克水。但是这里离湖太近,石云清无疑占了地利,那麽土是胜不了这水。
要怎麽办呢?眼看著四周的空间越来越少,难道要坐以代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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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怎麽办呢?眼看著四周的空间越来越少,难道要坐以代毙?
不,我不可以死,我还有我的任务去完成!而且叶霜菱那一剑之仇!然而现在的我真的不及这玄冰使吗?难道我要再次败在玄冰使的手上?
手紧紧握著地上的泥土,不可以!我绝对不可以输,我还有想见的人!
想.见.的.人?
为什麽会有这样的念头?
我有想见的人吗?为什麽我自己不知道的?我愕然的望著手上那被雪水打湿的土壤——
等一等,我怎麽没有想到的?
五行相克自有相生,木生火,火生土,土生金,金生水,水生木。
刚刚我以烈火溶雪,烈火燃烧土地,而脚下的泥土後又被水所滋润,而这是一个最适合植物的地方,而这个湖边四面环绕树木……
嘴角微向上弯,在这环境中,就只有属木的咒语才可与冰一较长短。
手再次触上土地,快速的念著属木的咒语,慢慢地上长出一棵幼苗,然後幼苗快速的成长,变得壮大,它就像有生命一样,将我放在它的顶上,随著它越高越壮,冰柱的空间越来越小,当树干与冰柱相触时,我和石云清的战斗才真正开始。
我努力加强灵力的催动,树干与冰互相压迫,发出「啪啪」的声响,有的树枝更是受不起这对抗而折断。
冷汗由我的头上滚滚而下,我感觉到我的灵力在快要枯竭,再这样下去真的不是他死就是我亡!然而就在这时,我明显的感觉到对方的力量突然减弱,我快速催动那最後的灵力破釜沉舟。
「啪」冰裂破碎的声音。
然後「当」的一声,冰柱化作万千碎片。
我惫力由树上倒下来,重重的跌倒地上。我努力地压止那排山倒海的咳嗽,由眩晕中望清眼前的景象——
遍地的尸首上就只有三个人,石云清、聂守晨和我。
石云清脸色惨白,嘴角上一抹腥红,刚刚破除他的冰柱之咒必是让他元气大伤,然而最醒目的还是他背肩上插著的那把长剑,看来是他险险避过的一下致命攻击。石云清狠狠地望著单手按著胸膛的聂守晨。
聂守晨嘴角挂著冷笑,满身鲜血的他宛如地狱修罗,石云清肩上那一剑必是他所为。
「好,很好,虽然今天我仍然不能手刃你这伪君子!但是……」石云清冷笑著望向夕阳的馀光,「你还是见不到明天的晨曦!」
石云清朗声大笑,我这才惊觉时间飞逝,太阳的馀辉只剩少许。
「你知道我中了月情咒?」聂守晨冷漠的声音穿过那险恶的朗笑声。
「没错,不然我怎会用这种阵法去拖延时间和浪费你的内力呢?即使我杀不了你,但月情咒发作时,你还不是要死。」石云清险森的笑著,「以你现在的功力,想压抑月情咒是没有可能。嘿嘿嘿……在这遍野外你找不到女人。你就等著欲火焚烧而死!」
聂守晨听毕脸色微变,「是杨诗韵那女人告诉你的?」
「是啊!是她告诉我你的行踪,也是她告诉我她向你下了月情咒,也是她告诉我你每当月情咒发作时就会用最愚的方法来解咒的!」石云清低低的一笑,「不要惊讶她出卖你!在她眼中,每个人也只是一颗棋子啊!」
「是你给了她什麽好处吧!」聂守晨平淡的说。
「这你就不用理会!」石云清转眼望向我,「你,你到底是谁?你和凤门有什麽关系!」
我冷冷的一笑,「你不用知道我是谁,你只要记著你的太师傅欠我一剑,而这一剑将会由你来代还!」
石云清脸色煞白,「你是欧阳雁睿的什麽人?」
我险森的笑著,口中念著火咒,双手瞵间燃起两团火球,「你就等著我来找你好了。」
说著便将火球丢向他。
他快速的向後跃,突然眼前一片雪花,他已经不见了踪影。
我静心的留意著石云清的气,肯定他已然离开,我才散下那剩馀无几的灵力。力歇的我只能软软的倒在地上,强烈的咳嗽让我喘不过气来。
幸好,他走了。不然,我没有把握不会死在今天。
就在这时,一只手轻轻的扫著我的背,我努力的止著咳嗽,「你还在干什麽?」
聂守晨担心的望著我,「你没问题吧?」
想挥手将他推开,但是力不从心,我只能冷冷的说:「放手!」
然而聂守晨竟也真的听话,快速的收手,然後後退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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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聂守晨竟也真的听话,快速的收手,然後後退了一步。
有点不解地望著他,只见他突然起身快步走进那被鲜血染红的湖水里。
月情咒发作——
抬头望向初升的月亮,浴血的颜色,不像平常的月亮,今夜竟是血月。
我闭上眼睛,调适著身体,刚刚的一战可能伤得比我想像中还要重。让真气在身体里循环三周圜,我才慢慢的堕进黑暗。
当我再次醒来时,身体像灌了铅一样重。感觉到脸颊被人轻抚,我努力地张开我那沉重的眼皮,入目的竟是聂守晨。
他不是应该在湖水里解除月情咒吗?难道是我睡了两天?
我斜眼望向聂守晨身後,圆圆的血月就像要跌下来一样。不是,我只是睡了一会而已,那麽聂守晨为什麽会在这里的?
我再次定睛望向眼前的男人,滴著水点的发丝落在我的胸膛,他的身体不著寸缕,一双狂乱的眼睛正一瞬不瞬的望著我,就像饥饿的野狼看见他的猎物。我吃了一惊,他的眼神不正是月情咒发作时的徵象!
不会就如石云清那厮所说的一样,聂守晨他内力耗损过多,不能压制月情咒吧!那麽他现在是想……
就在这时,聂守晨的身体已经重重地压在我的身上,那火热的体温就像烧红的铁烙狠狠的熨落的肌肤上,他的身体隔著我的衣服来回摩擦著,然而他却没有满足於此。他五指成抓,「嘶」的一声,我衣服被抓成碎片。
他的吻如暴风雨一样落在我的身上,每一次轻轻落下一吻,然後就是重重的咬上一口,就像是品嚐美食,让濒死的腊物感受那最後的惊惶和绝望。
我冷眼望著他的行为,宛如在其身下的并不是我,月情咒会让中咒人失去理性,只为发泄。看来他是想把我当发泄的对象。
可是现在的我,根本是没有力气挣扎,更何况是反击!可是只要身体里还有一口气,我是不会坐以代毙的。
闭上眼睛,缓缓的将身体里最後的灵力汇集在右手上,努力抬起右手触上聂守晨的身体,然张嘴呢喃著咒语。
当咒语念成,我再次睁开眼睛,在我身上的聂守晨己被冰封。
嘴角挂上嘲弄的笑,然後吃力地翻转自己的身体。以我现在的力量是没有可能站起来行走,我只能以手肘著地,拖著沉重的身体向前爬。我要尽快离开聂守晨,不知道这咒术能将他冰封多久。或许是一刻,也可能是一个时辰,无论多久,我也要努力向前逃走。因为不知道他聂守晨在第二天醒来时,会否像对待许玲珑一样,将我一剑杀死!到时,我不是死得冤枉?而且我还要到京城去,没有时间让我去寻找另一个躯体,所以现在的我还不可以死!
然而就在我爬不到多远,我的脚竟已被人捉著提起,不用回头看我也知道是他!
聂守晨大力的一拉,将我的身体拖回他的跟前,感觉到背後人身上的气息明显是烦躁和暴怒中,我心里已是一凉,看来是逃不了。
他的手按在我的裤腰上,然後大力的拉扯,裤子连亵裤被撕破,赤裸的身体完全暴露在对方眼前,我只能睁大双眼望著身下的泥土,就如离开水里的鱼。
他将我的双腿大大的分开,然後抱起我的腰,将我的臀紧贴上他那热硬的阴茎上。
身体微微的战抖,感觉他那硬挺的阴茎在臀瓣间徘徊,像是在寻找入侵的位置。
在这世上游荡了千年,不是没有听过龙阳断袖之癖,但是现在要身历其中却是第一次。
一种无名的恐惧占领我的身体,身体像是有自己的意识一样用力的挣扎,然而这些挣扎在聂守晨的身下却变成挑逗,他的阴茎明显的胀大了些许,握著我腰身的手劲也加大,他单手扶著自己的阴茎,然後对正我股间的穴口,狠狠的冲进我的体内!
惨叫声由我的口中发出,身体最柔软的地方被撕裂,血液快速的由身体相贴在一起的部位涌流而出。然而身体却是紧崩,用力排斥著那桩进身体一半的阴茎。
聂守晨将我的臀瓣大力的分开,然後将那胀大的阴茎全推进我的身体里。
我无力的垂倒在地上,身後的痛楚尖锐地袭击著身体里每一条神经。可是聂守晨没有给我喘息的空间,他的双手握著我的腰,快速的移动著身体,他那粗硬的阴茎在血液的润滑下快速地进行抽插。每一次抽出也彷佛要将穴道里幼嫩的媚肉拉扯出来,然後每一次插入也像要将我的内脏由口中全顶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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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无力的垂倒在地上,身後的痛楚尖锐地袭击著身体里每一条神经。可是聂守晨没有给我喘息的空间,他的双手握著我的腰,快速的移动著身体,他那粗硬的阴茎在血液的润滑下快速地进行抽插。每一次抽出也彷佛要将穴道里幼嫩的媚肉拉扯出来,然後每一次插入也像要将我的内脏由口中全顶出来。
通道的伤口在这粗暴的行为下快速的扩大,血液沿著双腿滑下,再次染红这片大地。身体承受著对方的体重让我快喘息不来,他的嘴巴更是噬咬著我的肩膀和背部,每一下也像连血与肉一起咬下来。他一手按著我的腰,一手由腋下探到我的胸前抚弄著。胸前的乳首竟为此而慢慢的突起,而聂守晨却是双指一夹,然後大力的向下拉扯!
痛!让人无法忍受的痛,我紧咬著牙关,经历过无数的伤势死亡,从没有一次这麽让我想立即放弃这个身体。
突然一声低吼由背後传来,一阵炽热的液体灼痛我的肠道,我知道这是他的精液,突然很兴幸这一次用的身体是一个男子,不然……
聂守晨无力的倒在我的身上,我被他压在身下承受著他的体重,他在我的耳边粗喘著,就如野兽一样。我僵著身体不敢移动分毫,男人的欲望啊!
然而我仍然感受到他那刚发泄过的阴茎再次变硬。他的看抓著我一条腿,就著这进入的姿态将我整个人反转过来望著他。
这样粗暴的动作让我闷哼一声,然而聂守晨却为此变得更兴奋。
他将我的双腿大大的拉开放在他的肩膀上,然後他再次压上我的身体,让我的膝盖贴上我的胸膛,他的双手压在我头的两则,他的脸贴上我的脸,然而这样的姿势让我喘不过气来,只能细细的吸著气。
那插在我後穴的阴茎再次展开行动,这一次他将那粗大的阴茎完完抽离穴口,然後再次狠狠的撞进我的身体深处,每一次抽出和进入让我有窒息的感觉,而他一双眼睛正一瞬不瞬地望著我,就像在要细细欣赏我那痛苦的脸容。而我只能冷漠地望著,不让任何声音由我的口里发出来。
这样的姿势维持了很久,他就像没有餍足一样,直到我因窒息而昏倒。
醒来的时候,他仍然在我的身体里跨驰。
他发现我的醒来,他没有停那抽插的原始行动,他一双眼睛居高临下地望著我。
我侧首不想看他,然而他的手却捏著我的下巴逼使我与他对望。我漠然地望著的脸慢慢的在我的眼前放大,唇上一片热熨,他的舌尖快速的闯进来,疯狂舔咬著我唇内每一个角落,不能吸咽的唾液由我嘴巴流一来,直到我要窒息为止,他才放开我。
我急喘著气,胸膛上下的起伏著,他低首张口就咬上那被他拉得红肿的乳首,我痛哼一声,他才满意地改咬为吸吮,彷佛要由这平坦的胸脯吸出乳汁。
我咬唇,压抑那在喉间的呻吟,眼睛无焦距地望著那血红的月亮,这样的折磨还要持续多久?
当晨曦来临时,这彷似无休止的强暴才终结。
聂守晨在我的身体里射出最後一次精液後,他才无力地软倒在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