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月无双(穿越时空)————焦糖布丁[下]

作者:焦糖布丁[下]  录入:03-19

两年?极月眼珠滴溜溜地一转,终于知道为什么两年来默风一直杳无音信了,当年实在想不道他的来头这么大。
想想,于是有所保留的将当年在花街用一两银子买下寻死的默然,然后大家相依为命数月时光,直到大哥司徒极日找到自己,默然因有事而分别的事情草草讲了一遍,对于默风默然兄弟同体的事情,以及默风和自己感情方面的一堆烂摊子事情,自然就略过不提。
东方听后点头道:"若真是如此也不算坏事,毕竟你与他有恩,只是小月你为何又放弃相认?"
极月摇摇头:"他已经不记得我了,这种情况下如果拉着他相认的话,反而会打草惊蛇吧。"
东方赞赏亲亲极月的脸颊,然后在极月愤怒的目光中继续闲话家常:"小月是怎么发现他是有意接近你的?"
(补完)

同床共枕
极月思索了一番,才道:"一部分是直觉,另一部分是我觉得他与那个白衣人出现的时间太过巧合。"
其实还有一个原因,虽然只说了几句话,极月已经认出今日之人是默风而非默然,只是依照默风的性子来说,怎么可能落到这种任人鱼肉的地步?
不过......
如果他真是忘记自己,却还在制造与自己接触的机会的话,这里面的原因就值得人深思了。
东方也皱着眉头道:"却是如此,当然即使那雪堂堂主没有引开你的贴身丫头,他们也会找别的机会接触你。"
提起弱水,极月不由问道:"弱水呢?"怎么这么大一只老鼠钻进屋子弱水都没有发现。
东方笑得贼贼地,"你的丫鬟刚刚追几个狂蜂浪蝶去了。"
极月彻底无语,早就告诉弱水做人那么招摇要不得了,估计又是冲着白天弱水手里的钱袋去的。东方当然知道极月在想什么,捏捏极月的耳朵,道:"你身边尽是些了不得的人。"
极月心里也很郁闷,这样一群人在自己面前晃来晃去,实在是打眼,况且他们个个都是来无影去无踪,神出鬼没的高手,就自己是菜鸟一只,拿什么和别人斗?
东方掀起极月的衣袖,露出双臂上的绷带,眉头拧了个大疙瘩,"怎么有红袖跟在你身边,你还能把自己弄伤?"
极月在东方看不见的角度翻了个白眼,决定将沉默保持到底。东方见极月不答,伸手掰过极月的脸,让他对着自己,笑道:"数月不见,我家小月脾气见长啊!"
你家的?!极月脸皮有点抽搐,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改姓东方,忍了一忍,实在忍不住,开口叫道:"放开我!"
东方伸手点开了极月的穴道,极月在第一时间翻身爬到一边,受不了东方老把自己当作小孩子一般抱抱亲亲,实在不知道自己什么地方看起来像个孩子。
东方见极月跑得离自己远远的,一幅敢怒不敢言的样子,叹了口气,起身向窗口走去。
极月见状反倒一愣,呆呆地问道:"你去哪里?"
东方微微回头,露出一个略微苍凉的笑容,"我担心逆天府的人会来找麻烦,你身体不好,我不放心你一个人呆着,打算在窗外守着。"
"窗外?"极月仍是呆呆地重复。
东方推开窗门,只见窗外墨黑的天幕下,一棵光秃秃的树枝在风中颤抖。虽说阳春三月天,白日里尚且过得去,夜里却是冷得刺骨,极月虽知东方有内力可以暖身,也明知他此刻是在装可怜......
"出去干什么?这里不是有张床么?"极月无奈道。
东方停住脚步,眼中似笑非笑,嘴角更是弯了又弯,"小月是打算与为师同床共枕么?"
极月青筋暴起,差点扯烂手中被面,默念几遍冷静冷静冷静,才道:"都是男子,说这么暧昧干什么!要上床就过来,有意见就自己去树上蹲着!"
东方立刻眉开眼笑,几乎是瞬间就钻进了极月的被子,极月一时无语。
皱着眉头看了一眼笑得一脸得意的东方,极月突然想起一个问题,"你这件衣服多久没换了?"
"啊?"东方难得的呆了一下,"从我下山开始,大概有三、四日吧......怎么了?"
极月大怒,"脱了衣服再上来!"穿着这么脏的衣服,居然还大摇大摆得爬上自己的床!
东方眨眨眼睛,再眨眨眼睛,终于确认极月想的和自己想的似乎有点不大一样,居然一脸怅然若失的样子,伸手解开自己的衣服......
极月听见悉悉索索的声音响了好一阵子,忍不住睁开眼睛,却发现东方几乎把自己都剥干净了--上身已经干净了,正在与下身的衣裤搏斗,连忙大声喝住:"好了!这样就可以了!"
一阵头痛,自己是不是应该让他去树上蹲点?
现在后悔已经来不及了,极月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东方光溜溜得钻进被子,谁知钻进被窝里的东方很不老实,极月本已打定主意埋头睡觉不予理会,却实在无法容忍好不容易刚刚才睡暖和的被子被弄的冷风飕飕的灌进来,一脚踹向东方,"要睡就好好的睡!不睡就滚!"
东方很委屈,"被子就这么大点......"
极月气不打一处来,"你不会睡过来一点儿?!"
刚说完,便听东方满是笑意的声音,"遵命......"温热的气息竟已拂过耳廓,几根发丝轻轻刷过脸颊,有些痒。极月忍住不动,有些僵硬地侧卧于床,拼命让自己不要去理会身后那个紧紧贴着自己的人。
是自己要他靠过来的...是自己要他靠过来的...
忍住...忍住......
X的!老子忍不住了!
"你的手在干什么!"
东方却不答反问,"怎么又瘦了这么多?"
极月辨出他言词间浓浓的关切,一时间忘了自己正在声讨对方,记忆深处有什么东西被触动了,似乎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耳边道,"怎么样?喝多了吧!谁叫你和他们拼酒来着!"
东方看不见极月的表情,自顾自地继续说道:"方才真气在你体内受阻不断,你的经脉不畅,最近会不会时常手足发冷,惧风畏寒?"
极月想想,最近手足冰冷的毛病似乎真的严重了许多,时常是睡到半夜仍是关节冰冷,便乖乖点点头。
东方一时按在极月脐下三寸之处,一手制住极月可能会有的所以挣扎。极月只觉一缕暖洋洋的热气自东方按压之处慢慢灌入身体,丝丝缕缕逐渐汇入全身筋脉之中,一阵酸胀的感觉过后,本是冰凉的四肢竟渐渐回暖。
片刻之后,东方终于松开了手,极月憋了许久的一口气,也终于可以名正言顺地吐出来了。东方看着趴在床边喘气的极月,只觉他虽然比之上次见面又消瘦了不少,但也许因为在外游历的关系,精神却是极好,也没有先前的苍白无血色,更加显得眉目修长英挺,薄唇轮廓分明,目朗神清,眸中似含清泉浅溪,由于侧卧而露出一段脖子,白,曲线优雅,随着呼吸微微有些起伏,让人心下有些蠢蠢欲动。
极月回过气来,侧头正打算道谢,却于黑暗中瞧见东方一双狐狸眼正在灼灼发光,只是黑暗之中看不分明。
和这些高手混得久了,第六感自然也灵敏了些,极月刚一接触东方古怪的眼神,心里立刻叫糟,连背上的寒毛都根根竖了起来。
张嘴欲言,对方却是快了半拍,俯身将他的双唇堵住,整个人也顺势覆了上来。极月睁大眼睛看着近到不能再近的东方,惊讶却不为别的,只为他眼中欲言又止的神色,丝毫不见浑浊,只柔柔地看向自己。
一吻之后,两人都已是气息不稳,东方的唇更是顺着极月的的脸颊移到耳垂,一边轻咬,一边低声道:"今天晚上真热闹。"
极月心中一动,也状似亲昵地将用鼻间蹭着东方的脸颊,小声问道:"逆天府的人?"
东方一边名正言顺的大吃豆腐,还不忘表演极月,"我家小月就是聪明。"
极月按住东方在被子下面极不老实的手,"什么时候来的?刚刚吗?"
"应该是......小月你不专心哦。"东方控诉,"怎么这么多问题,还有什么,一并问了吧。"
"是有一个。"极月秀眉微拧,若有所思,"我不明白,你有必要这么做吗?"言下之意自然是,有必要做到这样暧昧的地步来互传消息吗?
东方着实郁闷了一把,不过转眼又笑意昂然,一手捉住极月的双手拉出被子,钉在他头顶,一手探进身下之人微微敞开的领口,"不然......小月如何解释你我同为男子却同床共枕?"
"......"极月咬牙切齿,却又无话可说。u
十分怀疑自己做了一个错误的决定,极月眼睛滴溜溜地一转,嘴角也荡漾开一个可以算得上是温柔的笑容,主动抬起头缠上东方的唇舌。
东方顿时受宠若惊,连极月趁机将手抽出来了都没注意到,有些不知所措地享受着极月难得的主动。极月顺势将手臂从东方的腋下穿过,搂住了东方赤裸的背部。
身上的人气息渐渐急促起来,刚刚还是温柔的吮吻,渐渐急迫起来,极月看准时机,伸出爪子,在东方背上一拉--
只听东方倒吸一口冷气,撑起半个身子瞪着极月,在极月古灵精怪的目光下,憋了半天,憋出一句话来:"你好紧--"
极月露出一个满意的目光,十分配合的呻吟道:"不要......"
东方背上冒出几颗汗来。
接着便听见窗外一声闷响,似是什么东西被捏碎了,然后便是树枝掉落地上的声音,待一切平静之后,东方可怜兮兮道:"小月,你下手也太狠了吧。"
极月一脚将东方踹到一边,起身将刚才被扯松的衣服拢好,有些不安,"刚刚在外面的是谁?"
东方一个被踢到一边,也懒得爬起来,顺势四肢张开地躺在榻上,打了个呵欠,懒洋洋道,"你问哪一个?"
?!
"不止一个?"
"听动静似乎有两拨人。"东方说着投给极月一个‘你惹的麻烦,自己清楚'的眼神。
极月呆了一秒钟,突然打了个呵欠,自言自语道,"睡觉睡觉,天塌下来了有师父顶着......"说完真的爬到床上躺下、拉过被子裹好、闭眼。
反倒是东方愣了一下,有些咬牙切齿的开口:"如果师父顶不住呢?"
闷闷的声音从被褥里传来,"不是还有弱水嘛......"听起来似乎真的快要睡着了。
东方顿时崩溃,一把揪起把自己裹得像个粽子的极月,想要努力摇醒他,好看看他看似聪明的脑袋瓜里到底装的是些什么东西,豆腐渣吗?
极月被摇得东倒西歪,本来就很疲惫,刚刚香艳又经过那么刺激的一幕,早就昏昏欲睡,于是连眼睛都懒得睁开,嘴里哀哀叫道:"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
"哪里错了?"东方下意识的接口。
极月一边睡觉一边回答,"师父说我哪里错了我就哪里错了......"
东方气得半死,眼珠滴溜溜转了一圈,顿时笑得像只狐狸,如果极月稍微睁开眼睛就会警觉,不过现在极月忙着睡觉去了,他显然忘了自己就算是狐狸也只是只小狐狸,身边躺着的这个才是狐狸的老祖宗。
"知道错了应该怎么办?"东方笑眯眯地。
"师父说怎么办就怎么办......"极月明显不在状态,有东方在身边实在很安心,之前崩得紧紧的神经终于得以休息,睡意自然涌上,现在不管让他做什么他都会毫不犹豫的点头。
东方得到这句话立刻轻轻把极月放倒在床榻上,极月心安理得地翻了个身,继续睡觉。东方心里咬牙切齿,睡!看你能睡到什么时候!
......
片刻之后,屋里传来如下对话:
"唔......"
......
"嗯?!"
......
"你干什么?!"
......
"住手!唔......"
......
"你这个......啊!"
片刻之后,东方心满意足得放开极月,此刻极月已是挣出了一身的汗,趴在一边不住的喘息,半天才憋出一句话来:"你这个......"
词穷,找不到形容词了。
东方难得地没有和极月抬杠,俯身将极月搂在怀里,让他靠在自己肩上,极月不爽地挣了一下,听见东方在耳边意犹未尽道:"再动下试试,我很想把刚才没做完的事情接着做完。"
......
很有效的威胁,极月小心地分辨了一东方话音里的真是性,乖乖闭上眼睛。耳边听见东方一声叹息,不知是欣慰还是失望。
真是一个不太平的晚上。
五里之外的某个僻静巷子里,几个江湖鼠辈被红衣的弱水扁得不成人形。
十里之外的逆天府中,雪霜二位堂主心惊胆颤地看着自从刚刚回来就脸黑如墨的府主,不知道看到了什么事情,让主上看上去有点失控。
次日晚,千里之外的啸天皇宫内,紫衣的程莫白奉招入宫,还没走到含窗阁,便听见了里面传来屋瓦崩塌的声音。
无比惊讶地向一边吓得浑身发抖的小太监询问,那小太监说,只知陛下近来时常收到飞鸽传书,今日傍晚也如往常般收到一封,谁料看过书信内容之后,陛下就一掌劈得御案一声巨响,接着便黑着脸摆架含窗阁,之后便一直是这样了。
程莫白惊讶地说不出话来,什么消息让啸天帝居然失控到这个程度。
那小太监在一边补充道:"后来小福子说御案被拍了好大一个坑!"
程莫白顿时无语,连忙快步走进,刚到角门,便听见一面一声巨响,好像是柱子断掉的声音......
接着便是一个咬牙切齿的声音:"莫白,朕打算弑师,你认为如何?!"
程莫白顿时汗如雨下。
(补完)


如此师徒
黑暗中,青年裸露在外的肌肤苍白而脆弱,如墨黑发蜿蜒披散在身侧,平素包裹在衣服里略显瘦弱的四肢和躯干露在空气中,全身上下没有因习武而练就出来的一块一块隆起的肌肉,从下巴连接到颈窝处的优美线条和下方的肩胛骨形成了完美的曲线,比想象中更加诱人。
比他的身体更诱人的,是他眼中无助的神情,此他就这样刻毫无防备躺在自己身下,光是想想,就足以让自己完全兴奋起来了。
用膝盖顶开青年努力合拢的双腿,看他努力想要挣扎却又无计可施的样子,只因的的双手都被一条黑色的带子缚在床头。
亲吻和抚摸。
身体一切感观都被调动起来,身体的每一个部分都叫嚣。
占有他!
反抗渐弱,在某种程度上成为一种无声的邀请,低头咬上他的唇,辗转吮吸,直到濡湿的感觉漫溢在唇齿之间。抬起身来,身下的青年已经有些意识不太清醒,正是时候!
用双手扣住他的腿弯,压下。
那青年却似突然清醒一般睁开眼睛,全身恐惧,低叫一声:"不要--"
黑暗中,一个人影突然从床上弹起,声音惊动了屋外轮班的侍卫。
"主上?"侍卫听见屋内响动,忍不住出声询问。
屋内被唤做主上的人闻声终于清醒过来,方知刚才是春梦一场,不由有些懊恼,怎么自己也开始做这种无聊的梦了?
"主上?"屋外的侍卫没有等到任何回答,警惕起来。
"没事了,退下吧。"屋内人终于出声。
侍卫得令,旋即退下。
屋里的人复又躺回床上,却怎么也无法忘记梦中的一幕,梦中青年人的体温和气息都如此真实,就连他的反应似乎都真实得仿佛就在眼前。到现在他才不得不相信,自己确实认识那个温和的青年,也许就在自己失去记忆的那断日子里。
只是他不明白,为什么到了最后反而是他不肯和自己相认。
为什么要否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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