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小声,其实在场的每一位都听到了,包括一直红着脸坨在一旁拼命吃菜的小应,听到这话差点把饭菜给喷了出来。
"是啊,他从脊梁城回来就一直说梦话,开始还以为他谗螃蟹,后来抓了来他又不吃,搞了半天原来他要的不是畜生,而是个人,哎呀!螃蟹大夫,你是不知道啊,我们家小应应那真是天天晚上都......"
五爹话还没说完,小应红着脸将饭碗啪的一声摔到桌上,吓得我浑身一哆嗦。
"喂!你们有完没完,非要老子发火才肯闭嘴吗?"e
"你,在说一遍!"对面一直在默默听我们说话的小应他三爹十分平静的说了一句,可就这一句,一帮妖孽全都闭嘴开始趴饭。
恍然大悟的点点头,原来小应家里最厉害的是他三爹,就是那个白衣白面,表面看起来相当和善的人。
一阵嘈杂的吧唧吧唧的咀嚼声之后,小应他三爹又冲着我发话了。
"螃蟹大夫,今天是我们家小应应十八岁的生日,你一定要留下来多住些日子。"
"就是就是,我们这儿多好啊,神仙地都比不是我们这儿,还有小应应陪着你。"狐狸二爹笑眯眯的应承着。
原来这小子十八岁了,诶!最近怎么这么多人过生日啊!
"是啊,螃蟹大夫,你就留下来吧,反正老四不在,你刚好可以睡他房间。"大爹见我端着饭碗发呆,还以为我在不好意思,很体贴的继续挽留。
只可惜,他会错意了,我只是在构思要如何回绝他们。
"还是不要打扰了,我还有要事在身,下次下次......"对于他们的热情,我实在吃不消,特别是看到他们之间眉来眼去的那种气氛,总觉得有种正在被他们算计的感觉。
"诶!小应应以前吃你住你,现在你在我们这里也算是给了我们一个报答你的机会嘛!"五爹说。
"啊~!~!真的,真的,真的不用了。"说就说嘛!干嘛往我碗里一个劲的夹菜呀,这样我还怎么将拒绝的话说出口呢!
"诶!螃蟹大夫,你要是看得起我们就留下来,若是不愿意,就当我们小应应看走了眼!"三爹突然板起脸,具有威胁性的对我说道。
这是说的什么话,关小应看走眼什么事。
"那,那好吧,我就在这打扰几天了。"
这下又开始热闹了,大家都开始以我为中心展开讨论,比如,我穿什么颜色的内裤啊!平时喜欢调戏什么样的妇女呀!一般将银票藏在哪里呀!之类之类的,还好我已经被小应折磨过一段时间,对于这些问题我自然是不在话下。最后在小应三爹的一个解散手势下,鸟兽四散。
"你别理他们,他们脑子不清楚,平时糍粑吃多了,脑子都粘到一起去了,你听了就当是放屁了,不要放在心上。"小应在前面自言自语的说着。我看你也好不到哪去。
小应将我带到了一处房间,布置得非常精致,里面清香充盈,花花绿绿的一大片一大片,一步入卧房不禁心神为之清爽。里屋是卧房。
"这原本是四爹的屋子,但他老是不在家,就算回来也是跟二爹挤一屋,所以,你就安心住着。"
小应正在收拾床上的东西,脸色微微一红,道:"长久不收拾,有点乱,呵呵,我先给你换张干净被褥。"说着利落的收拾着,把原来的床单被褥收了起来放到了旁边的桌子上,又从柜子里拿出一床新的给铺好。
对与小应的贤惠有点出乎自己的意料之外,但想想,以前在脊梁城,家里不也是被小应收拾的一尘不染吗!只是每次回家他都已经做好罢了。
第 17 章
睡在新铺的软呼被褥上,很庆幸今晚还能睡在温暖床上,本已经做好思想准备随便在哪条山凹凹里凑合一宿的。竹衣给的金子,一半埋在韭菜下面,一半兑换成银票藏在鞋垫里。翻了个身子继续琢磨着,看来肯定是要在这住些日子了,那此去京城的计划就要全盘调整,小应说我走反了方向,那如果想在除夕之前赶到京城的话,势必要雇辆马车,既然要雇马车,那路上的食宿费用就要减半,这么算来..........啊~~~~!好困,还是明天在想好了。
睡得正香,突然感到下体好热,好想找地方蹭蹭,一种怪异的感觉从喉咙里蔓延开来,身体象被火点燃了,难受的扭着腰,作为一个资深的性病大夫,用头皮想都知道,当一个发育成熟的男子在睡梦中遇到这种感觉的时候,就意味着要梦遗了。
可是,为什么我那里还有外力在挑逗似的,有个暖暖的东西时轻时种的压在上面,偶尔还围着打转画圈。不对,我在被人非礼,猛的睁开眼睛,尖叫~~~!
"你,你在干什么!"刚睁开眼睛就被踩在我身上的小应吓个一跳,对,绝对是踩在我身上,小应高举双手刚好能抓住床顶的横梁,就象在按摩院泰式踩背的造型,只不过,他踩的,踩的,是我的子孙根啊!瀑布汗!!!
"诶!你脸怎么绿了,我踩的不舒服吗?我二爹都是这么给四爹踩的,我看四爹每次都开心的五官挪位呀!"小应看我一脸受惊的表情,以为自己力道不够,便下死脚的踩了踩!
哦~~~~!这下我也五官挪位了。小弟弟啊,你受委屈了!哥哥没用,保护不鸟你了!呜~~~!
"你,你,你先下来。"强忍疼痛,颤颤抖抖的央求着,希望他能放过我。
"不要,才刚开始呢!"小应皱着没有不满的回答。
"你,你还小,你二爹和你四爹做的事情是很要技巧的,你先下来,乖!先下来。"努力撑起上半身,继续很有耐心的劝着这个混世魔王能脚下留根!可是,他完全没有明白我的意思,那个力道,让我死的心都有啊!
"这你就放心好了,二爹刚才已经把‘悬梁刺股'的全套房中术都教给我了,你看,你的都硬起来了,呵呵。"小应得意洋洋的用脚趾戳了戳我立起的龟头,虽然隔着层裤子,但偶的亲生弟弟真的,真的,真的很不争气的搭了帐篷,原来男人是这么贱的,越虐越HAPPY的!
"小,小应,你还是个孩子,有些事情你还不懂,乖,你先下来。"边说边不留痕迹的慢慢伸手将小应踩在子孙根上的双脚一把抓住。
可是,没想到,小应从小就是练家子,双手抓紧横梁一脚猛的踩在胸口,痛得我一个鲤鱼打挺,他顺势下来骑乘在我腰上。
"呵呵,二爹说的没错,做这种事果然很开心呢!你看,我也翘起来了。"说完,拉下睡裤就给我看。
他那玩意就这么一弹一弹的在我面前跳舞。简直无语了,到底怎样极品的家庭才能创造出如此惊天地泣鬼神的小孩啊!
"小应,你在乱来,我叫人了。"最后一招。
"你叫吧,随便叫!干爹们说了,第一次肯定是要叫的,而且还说我已经十八岁了,可以跟着感觉走了,你就安心躺着,我保证让你很舒服的。"说着开始一边脱衣裤一边继续补充着:"你放心,干爹们刚才把我洗的好干净,他们说,第一次很重要,要给你留个好应像。"
天啊,果然不是正常的一家人。
"你.....你别那么用力啊....啊~~~!"小应脱完最后的一条遮体内裤,淫荡地放声呻吟起来,还坐在我身上挣扎状的扭动着,那模样,真的很诱人啊,啊!不对!摇摇头试图摆脱着淫靡的气氛,事情不对啊!
"喂!我连动都没动,我还什么都没做,你在鬼叫个什么呐!"简直是人神共愤,我被他骑得死死丝毫动弹不了,他却叫得像我强奸他似的,虽然叫得我很有感觉没错,可是,配音与行动不符,让我感觉说有多怪异就有多怪异。
"闭嘴!不要吵!"小应停下手中的动作,呆呆的想了会儿愤怒的抱怨:"好了,就是你吵吵吵,接下去要怎么喊我都忘记了,又要从头在喊一遍。哦!对了,该脱你衣服了,手!让开。"说罢便将我紧紧护在胸口的两只手臂强行打开,然后,继续投入情绪,从头在叫一遍。
"讨厌!人家不要嘛。"小应媚着脸娇嗔的往下喊着,总算记得下面的词了。
纤细的双手抓住衣服用力一扯,上半身完全裸露在外,小应笑着抓住我的手顺着他妙曼结实的身材浑身摸索着,满意的看着我享受却又隐忍的别扭模样。
嘴唇被小应翘开钻了进来,辗转着,吮吸着,温柔的,缠绵的,反反复复,反反复复......
妈的,这么熟练的技巧,是谁教他的!一面冒火的想着,一面又不受大脑控制的享受着这个长长的湿吻。突然,湿滑的小舌瞬间抽离,小应拉开我一条胳膊枕在上面,在我怀里蹭了蹭抱着我的脖子打了个哈欠作预备睡眠状。
等了半天,以为接下来还会有什么节目,结果,他竟然在我怀里打起了呼噜。天啊,天啊,天啊,我到底是造了什么孽啊。不死心的摇摇怀里的小应,都已经被脱光了,虽然都是男人,但既然有了反应,如果就此打住的话岂不是很不人道!
小应睁开惺忪的双眼,不耐烦的说道:"二爹说了,接下来要跟着感觉走,现在我很困,螃蟹你要在敢吵我,我他妈废了你。"
"呃!好吧,你睡!"正所谓,暴力不能解决一切,但能解决我,还是不要吵扰他算了,自认倒霉吧!
刚刚踏如饭厅,小应的众干爹们就扑上来又是捏肩又是锤腿,就连他们家最牛的三爹也笑眯眯的给我盛了碗杂粮粥体贴的递到我面前:"来,这是新下的五谷杂粮,很补的,一定要吃完!"
"呵呵,螃蟹大夫,昨晚~~~!辛苦了吧?"狐狸二爹象个八婆一样看着我,那种眼神让我看了就想打,小应昨完那套悬梁刺骨就是他教的,混蛋,要教就教到底嘛!教个变调子折磨人!
看着三爹和五爹无比热诚的为我按摩,我决定,趁小应还没起来跟他们把事挑明。
"咳!你们还是放弃吧!我们昨天晚上什么都没做,小应还是个不韵世事的孩子,而我,也是个正人君子,更何况我们两个都是男的,不合适的,正所谓......"说到一半突然紧张的气氛让我恐惧的咽了口唾沫,实在不敢在说下去,身上的泰式按摩噶然而止,一个一个凶神恶刹齐刷刷的瞪着我。
"混蛋,你小子想吃白食啊,现在才说不合适,昨天还跟我说很满意我家小应应,现在生米已经煮成熟饭,你才跑来说不合适,说!你想被切成块状还是颗粒状!"小应的大爹已经在找刀子了。
正在腿软之际,小应伸着懒腰及时出现,转移了大家的视线。
"那,你们儿子来了,不信你们去问他!"小应应啊,我能不能看到明天的太阳,就全靠你了。
狐狸二爹立刻把小应抓到我面前,当着他面大声问道:"小应应,你过来,说!昨天二爹教你的你都做了吗?"
原本还一脸没睡醒的小应听到这个话立刻兴奋起来,两眼直冒金光:"做啦!而且我们都很开心呢!螃蟹那里翘得好高,我也叫的很开心呢!"
完了,唯一的希望破灭了。
"这一大早就这么热闹啊,诶!还有客人!"
"老四!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第 18 章
小应三爹看见来人吃了一惊,故意朝二爹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说道:
"老四,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嘿嘿,肯定是怕老二出墙,所以连夜赶回来的吧!瞧你一身的风尘。"
小应众干爹们一哄而上将老四围了起来,问长问短,特别是那个狐狸干爹,已经第一时间冲上去将小应的四爹抱得紧紧的,生怕他别别人抢走了。看着他们一家其乐融融的样子,打从心底里羡慕,以前我放学回家的时候,爸爸妈妈和老弟不管正在做什么,都会扯着嗓子喊声‘你回来了,吃饭了没!'也不知道他们现在怎样了!
"云大夫!在这里还习惯吧!"
"诶!你认识我!"惊讶的看着他,在这里他是第一个叫我云大夫的,而且听语气好象跟我是老熟人似的。
"是啊,只是你不认识我罢了。在脊梁城我可是经常在你家门口转悠,只是你没有注意到我罢了,不过这么近距离的相见还是第一次。"
小应四爹爽朗的笑着,搂着狐狸二爹走到我面前:"恩!不错,一表人才,玉树临风,眼亮口端,是个光明磊落的人,怪不得小应宁可窝在你家铺床叠被,洗衣打扫,也不肯跟我回来,"
评价完我又转头对着小应说:"你小子眼光还是可以的嘛!"
呵呵,被他这么一夸反倒有点不好意思了。只是很佩服小应竟然插着腰狂笑半天,然后很不要脸的冒出一句:"是啊,我们已经同房了,以后你们都不许欺负他,听到没有。"
神啊!你让我消失吧!
"四哥,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事情查清楚了吗?"三爹的话让原本轻松的气氛一下正经起来,大家围桌而坐,静静地听四爹说说着。而小应,我看他还真把我当私有财产了,一把拉我坐下,又一屁股坐在我身上,还将双手环在我腰上,若得他们又是一阵轻笑,让我好不尴尬。
"这次我们遇到高人了,本来事情眼看就有眉目,可与案件有关的所有人竟在一夜之间全数消失,就连前任的太守夫人也在我去的前一晚暴毙在家,朝廷已经派出新的太守接管脊梁城,而我趁夜潜入太守府查探,只找到了这个。"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张人脸那么大的猪皮,上面还有几个洞。
不会是传说中的人皮面具吧!小应好玩的将猪皮拿过来套在脸上,顿时,我看到了瘦猴太守那张尖嘴猴腮猥琐脸。
"据我查证,脊梁城的太守早在他去小应落脚之地,也就是云大夫的家里拿人之前,就已经死掉了,可却因为某些原故,那个设局之人需要他在这世上在多活几日,于是,便有了这张人皮面具。而且,这张人皮面具就放在书房显眼的位置,想必这是他故意留下来给我们的。"
"为什么要故意留下来啊!"小应好奇地问道,这也是我想知道的。
"因为,那个设局之人已经知道我们一定会找到那里,并且他想让我们知道,他已经洞悉我们的存在,并且对我们的行动了如指掌。"
"那我们接下来要怎么办!"小应大爹焦虑的问道。
小应三爹冷笑了声,胸有成竹的说道。"按兵不动,我想他们还没那么快能找到这里,而且就算找到这儿了,外面的鹿角阵也不可能让他们活着进来。"
"就是,老三的鹿角阵还没有失守过。"老五应和着,一脸骄傲。
听他们说的这么热闹,我有些不明白了,思量半天,决定还是问个清楚比较好:"请问,什么是鹿角阵。"
"就是你迷路的那片银杏树林啊,昨天要不是我和三爹一直跟着你,替你排遣路上机关,你早就死过很多次了。"小应很好心的解释着,说完还朝我脸上亲过来,幸好我躲闪及时,不过还是被扫了兴的小应狠狠在大腿上掐了一把,痛的我瞪大眼睛哀怨隐忍,却又碍于面子一敢哼出一声。
"不用,一次就死了。"三爹得意的说。
我就知道被人算计了,什么迷路,这完全就是阴谋,大大的阴谋,可是,愤怒归愤怒,现在人家的地盘上,一切等出去在说。
夜幕开始降临。这是一个安静的黄昏,色彩丰富夕阳余光柔和;这是一个使人感到幸福的悄然无声的黄昏。没有一丝微风使树叶摇动,没有一息气流扰动我院子里的花香;可是这时侯的温度也开始走低,入夜沁人心脾的凉气正往从天而降。但在这百花齐放的山谷里并不感到太冷,凉凉的空气呼吸到肺里反而使人感到舒服。
太阳最后的一丝光线终于落到大树后面别的地方去了,我仿佛嗅到了已经入睡的大地的舒适,摸着鼓鼓的肚子独自在湖上的亭子里打着饱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