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疯子"叫来,低低在他耳边吩咐了几句。"疯子"答应着走开了。
冢轩一面和身边的美少年亲热着,一面偷偷瞟着九然的表情,看他一脸无所谓地看着自己,心里十分火大。
这小蹄子,看来自己和别人亲热,他很享受啊。
正在犹豫要不要上演更限制级的戏码时,一个服务生走过来,托盘里放着一个小盒子,躬身行礼:"先生,这是我们老板免费奉送的。"
冢轩拿过来一看,鼻子差点没气歪了。一盒杜蕾斯!
服务生看着冢轩的脸色犹豫地说:"我们老板还说......"
"说什么?"冢轩的脸色由白变青,由青变黑,十分精彩。
"我们老板说提醒您注意卫生,小心染上AIDS。"
冢轩把手中的捏得乱七八糟的浅蓝色小盒子用力丢出去,一把把身边的美少年推开。冷冷下令:"叫你们老板过来。"
却在此时,看见那乌黑的长发一甩,一个身影已经飘向店门外。
该死的!
冢轩蹭得跳了起来。
在冢轩把那个小盒子捏进手里时,九然就准备要逃跑了。不过他还想看看某人脸上会有什么精彩表情。所以稍微行动迟缓了些。
这个贪看热闹的结果,就是刚跑出店门几步,他就被一双有力的大手拦腰抱了起来。
"放我下来,冢轩。这是大街,你别疯了好不好?"
"大街上表演才够刺激。小骚货,你刚才撩拨我的胆量哪去了。"
"哈哈哈!"想到刚才冢轩的精彩表情,九然笑的全身都软了。
"笑吧,你!等会叫你哭出来。"冢轩粗鲁地把九然塞进汽车,发动了车子。
"别,冢轩,我错了,我认错不行吗?"被丢到家里的大床上的时候,九然识时务的投降了。
可惜这诚意表达得晚了些,对方显然不接受。
冢轩压着九然的身体,抽出领带,将九然的双手捆了起来。九然这才意识到有点不妙了。
"冢轩,操,你捆我干吗?放开我。"
"会放开的。等我玩够了。"冢轩挑起九然的下巴,邪恶的微笑着。
"冢轩,放开我好不好,我又不会跑掉。"九然尽量放柔了声音恳求。
"唔"回答他的是一个热辣又缠绵的深吻。
"小然,我们好像有十几天没做了。"冢轩用手指轻轻地拨弄九然胸前的小突起。
"嗯,放开。"九然的身体很不争气的有了反应。
"怎么,你不享受吗?"冢轩说着,滚烫的嘴唇一路下滑,将头埋在毛绒绒的草丛中,含住了翘起的坚挺。
"嗯,嗯,"九然竭力克制着,可是还是不断从口中逸出破碎的呻吟。
随着冢轩手口并用,九然很快爆发了。
"现在该我了。"冢轩把KY一点点地涂满,接着直直的撞了进去。
随着他持续有力的抽送,九然的身体又有了反应。
冢轩的手轻轻地握住了他,"宝贝,说爱我。"冢轩的嘴唇在九然耳边轻轻滑动着。
双手不能动,只能企盼冢轩的手来解救他,九然的腰肢扭动着,在冢轩身下喘息着说:"我...爱...你..."
劫持
一夜的纵欲,九然第二天醒来时只觉得全身都酸痛的厉害。轻轻拿开冢轩压在他腰上的手,起身走进浴室,热水的冲刷减轻了身体的疲倦,九然合上眼,享受着这宁静的一刻。
浴室的门打开,一个高大的身躯贴了过来。九然仍然闭着眼睛,双唇自动和冢轩贴合。两个人一起站在热水下,享受着这个美好的早晨。
"冢轩,"九然哑然开口,"那天晚上,对不..."
冢轩的手捂住了他的嘴。
"别说。我们两个之间不需要说这样的话。"
"嗯。"九然觉得鼻子有点酸酸的,真丢人,怎么像个妞似的多愁善感。
洗得一身轻爽的两个人坐在沙发上,冢轩把锦盒献宝似的捧到九然面前。九然拿这小小的爆碎牙仔细端详着,咦,这剑柄上还有字。"Z.L.R."很简洁的三个字母。"什么意思啊这?"九然一脸茫然。冢轩的脸红了一下,"收着就得了,问那么清楚干什么?"
"有什么可不好意思的,昨晚我不是也说了吗?"九然笑了。
取下脖子上的墨玉,挂在冢轩的脖子上,冢轩一脸的贪婪:"千古奇珍啊。"把九然给逗笑了。
冢轩接下来的安排让九然错愕不已:"去游乐园?"
"嗯,以前你没去过吧。以后我还要和你一起去植物园、动物园、乘船、乘飞机、蹦极、打高尔夫......总之以前你没有做过的事,以后我都要和你一起做。"
"冢轩你会不会受的刺激太大,发烧了?"九然伸手去摸冢轩的额头。
"以后我说什么你只要服从就好,不需要发表意见。"鉴于某人的表现太煞风景,冢轩拉下九然的手下令。
游乐园的门口冢轩买了支棉花糖塞在九然手里,九然看看那些同样手持棉花糖,一脸幸福的依偎在男友身边的小女生,再看看旁边忍笑几乎忍出内伤的冢轩,无限温柔的开口:"我看这个给你用比较合适。"一面扯下两条按在冢轩腮旁做胡子,冢轩一面还击一面笑,两人开心的往游乐园里走,全没注意暗处有一双眼睛一直在注视着两个人。
九然的捷豹出了一点小状况,送去了修理厂。于是冢轩把自己的车给九然开,九然负责每天上下班时接送他。
这天要下班时九然把车从酒吧开来冢轩公司楼下,停好车。正无聊的张望,突然看见有卖糖炒栗子的,不晓得那家伙爱吃吗?九然拿了钱去买栗子,回到车上刚坐好就是一愣,一支枪指在了他的头上。
"别说话。"一把声音冷冷地警告他。c
这是什么状况?九然的大脑飞速运转着,得想法子通知冢轩,得阻止他上车。
可有什么办法呢?再有五分钟冢轩就会下楼了。
九然正在苦恼的时候,车门的另一边打开了。
唐文礼老远看见冢轩的车停在楼下,不由自主地张望着,想起四弟的话:"也许再努力一下,还有希望。"
他鼓起勇气走了过去,拉开冢轩车的车门,看都不敢向驾驶座那边看一眼,他兀自说着:"小轩,我知道上次我很过分,我......"一个冰冷的东西顶在了他的太阳穴上。
唐文礼惊诧地转了转头,看见九然表情复杂的看着他,那眼神里有同情、有好笑、又无奈,然而那表情最像在说一句话:再也找不到比你更傻的傻瓜了。
没容他太多的发愣,一把声音冷冷命令:"开车。"
九然一踩油门,车子离弦的箭一样射了出去。
出逃
九然和唐文礼中途被逼着换了一辆面包车,最后被弄到一个旧仓库捆了起来。中途劫持者之一联系上级:"老大,冢轩没捉到,捉到了唐家三少。"九然和唐文礼不约而同地交换了一下目光,原来劫持者对他们如此之了解。
午夜时分,看守两人的四个彪形大汉都有些倦意。九然扭了扭身子,对唐文礼比口型: "给我把绳子咬开。"
"凭什么?"唐文礼也只张嘴不出声。
"你能一下子打倒他们四个吗?"
唐文礼默了,他和九然的身手确实不在一个层次上。
借着九然身躯的遮挡,他低下头努力地用牙齿对付那粗麻绳,没一会嘴唇就磨破流血了。妈的,要不是你上次弄掉我两颗牙,换了假的,现在能这么费劲。唐文礼心底咒骂着嘴上一刻不敢耽误地干活。
绳子终于解开了,九然观察着周围的动静,小心翼翼地解着唐文礼的绳子,嘴巴又开始比口型:我要是救了你,以后你不许再打冢轩的主意。
你妈的。如果不是形势所迫,唐文礼几乎破口打骂。冢轩从哪弄这么个妖孽,这种时候,他还有心情讲条件。
一团绳子落地,九然的身影一道轻烟一样扑出去,运掌如刀,闪电般迅疾的出手。唐文礼瞧得目瞪口呆,看来上次对自己,他还留手了。
九然轻轻放倒四个人,摸出他们身上的钥匙,顺手拿了把枪扔给唐文礼,:"会开吧。"
"那当然。"唐文礼接住枪,"你怎么不挑一把。"
"我不会。"九然一面伸头查看走廊里的动静一面答。
三条黑线从唐文礼头上落下。他...不...会...,武功那么高强却不会用枪,这人以为现在是古代社会吗?身手再快能快过子弹?
两个人悄悄摸到门外,门口停着那辆载他们两个过来的面包车。
九然看了看大门,又看看面包车,将手中的钥匙分开,比了个手势,示意唐文礼去开车,自己去开大门。
大门的锁其大无比,因此钥匙很快就被挑出来。
摘下门锁,九然偷偷溜回车内。唐文礼发动引擎,车子冲向大门,引擎声惊动了正在沉睡的绑匪。
"妈的,人跑了。"随后院子里乱哄哄的开始有人追出来。
"你来开。"唐文礼和九然交换了位置,仔细观察着倒后镜。
五、四、三、二、一,来了!唐文礼深吸一口气,将头探出车窗外,对准后面追踪的车一连就是六发子弹。
拜他精准的计算所赐,后面的车轰然翻倒,接着是爆炸声,配以狂燃的大火。
他们逃出来了。s
冢轩是第一时间意识到九然可能出事了的。
从写字楼出来没看见九然在等他,拨他的手机无人接听。冢轩再一次产生把这个人扔回古代的冲动,就没有一次想找他时,他能接电话的,真见鬼了都。
然而直到收到那个莫名的短信,他的心脏才开始紧张的收缩起来。
还不待他确定这是不是一个玩笑,唐文韶的电话打过来,证实一切都是真的。
他也接到同样的短信。
对方的要求很简单,说穿了就是一句话,要冢氏和唐氏帮他们洗黑钱。
需要他们两家合作来帮忙洗钱,对方的来头肯定不小,考虑到人质的安危,冢轩和唐文韶都不敢轻举妄动,甚至不敢报警,人还在他们手上。
那阴冷冷的短信似乎没什么耐心:给你们一晚上时间考虑一下,明早我要听你们的答复。
可惜答复没听到还露出了狐狸尾巴。因为被抓到的两只,天不亮就都跑回了家。
挑战
九然看冢轩慢条斯理的拨电话,一件事一件事地安排下去,不由得冷汗直冒。"用得着这么绝吗?我们都回来了。"
"宝贝儿,我得让人知道,我的人是不能动的。谁敢动谁就得付出代价。"
"那为什么那件事你就那么算了?你怎么不让他付出代价。"不是九然有心戳冢轩的痛处,那股子酸意冒上来,实难抵挡。
"那天不能全怨他,我喝醉了。是我自己让人有机可乘。再者说,你不是已经教训过他了吗?"
哼,教训,我还没开始教训他呢?九然暗想。
那天逃回来的路上,九然再次跟唐文礼强调:"你记着,以后你不许打他的主意。"
"我不打他的主意,打你的主意行吗?"唐文礼没好气地说。
"嗯,你有胆就试试?"
唐文礼绝对是有胆色的人,风波一过,他就没事人似的跑到九然店里,还带了九百九拾九朵红玫瑰。
"哟,您这是?"
"泡你来了。你不让我试试吗?"
"谢了!花很漂亮。"九然示意服务生找瓶子把花插起来,还不忘吩咐一句:"有人问就说是唐三公子送的。"
唐文礼眼光四周巡视一番,说道:"行情不怎么样吗?没人追你啊。"
九然笑笑:"人家做事都比你谨慎。要追我也先打听打听。"
"我怎么不谨慎了?"
"你不是不谨慎,你是不怕死。你来泡我不就是准备好了要给我当沙袋吗?"
......
风啸坐在不远的地方,看着九然和别人调笑无忌。他可真够狠的,对谁都可以言笑晏晏,唯独对自己,总是那么客气,总是那么有礼。风啸不由得怀念起两人没有见面之前的日子,那时候他想什么都跟自己说,包括冢轩这个人有什么怪癖,比如不吃姜,任何放了姜的菜,冢轩都一口不动。比如洗发水冢轩只用某个牌子的。那时候九然还有许许多多奇怪的问题:比如电梯到底是怎么运行的?比如水怎样能上得了十几层的高楼从水龙头里流出来?有时的问题真是幼稚的夸张。也正是这样风啸动了见见他的念头,看看他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
相见争如不见?如见两个人就隔了几张桌子,可是他什么心里话都不对他说了。
风啸咬了咬牙,软的不行,就来硬的,明的不行,就来暗的。
"我说你枪打得挺准的。"九然对唐文礼说。
"那是。我小时候也被送出国受教育,对于射击、游泳、网球,这一类体育项目比较热爱。到是你,你的功夫跟谁学的?"
"帅吧?"
"帅个屁啊,你还没看出来,冢轩要你就因为你是一免费保镖。"
"听说您连保镖的位置到现在都没混上呢。"
"你这小妖精就少教训。"
"凭你?"
话音没落唐文礼的唇已经欺了上来,早就知道动手他不是九然的对手,所以这一下他采取近距离攻击,突然地把九然抱得死紧,然后嘴唇压着九然的嘴唇不放。
这不放大概坚持了不到三十秒,然后他飞了出去,像个沙袋摔落在地上。
酒吧里的客人都愕然地看着这突然的一幕。
九然面带微笑,先要小南拿水来给自己漱口,然后对着刚爬起来的唐文礼问:"怎么样?要不要再试一次?"
"当然要。"唐文礼倒驴不倒架的回答,"明天我还来。"
今天接着挑战他肯定不行了,腰疼得要断了,早知道当初学点柔道好了。
"欢迎啊。‘轩·然'吧的大门随时为你敞开着。"
第二天晚上某个有毅力的人又来了。
"今天唐公子怎么没带花儿啊?"九然笑眯眯的问。
"我带了,需要你出来看一下。"唐文礼弯腰做邀请状。
"烟花吗,唐公子有心了。"九然当真跟他出了门。
公园的山顶上,九然看着烟花绚烂的在墨黑的夜空绽放,确实有种心荡神驰的感觉。
很好,是个机会,小妖精的眼睛正专注的看烟花。
唐文礼化身恶狼扑了过去。
啊--悠长的惨叫声。
唐文礼揉着被九然肘击的胸部,悲哀的想,这次连嘴都没碰上。
第三天,约好打网球。
这次唐文礼没被怎么样,只是一只网球意外擦过他脸颊时留下一道擦伤。
洗完澡,九然趴在冢轩腿上任冢轩拿大毛巾一点一点擦干他一头及腰的长发。
"小然。给他点教训就行了。别玩得太过火了。"
"怎么你心疼了?"九然立刻直起身子。
"我有什么好心疼得。那人压根跟我没关系。到是你,你别和你的‘阿光'玩出真火来。"冢轩的话让九然心里一动,阿光,可惜他并不是。
"冢轩,你想不想要?"九然直接问?
这么主动?冢轩狐疑的看着他。
"要。"
"那我在上面。"
"不行。"
"为什么不行?"
"因为你是我媳妇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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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串的恶言恶语被吞没在冢轩嘴巴里,九然第N+1次被压下了。
身为人妻的九然第二天在酒吧里迎来了一个意外的客人。
当一月走到他面前的时候九然眼睛都直了。这是?这个世界竟有这么多相似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