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然拥有不死之身!
陪在一旁的黑夜也震惊不已,叫来花微醉,两人一起研究半晌,纷纷称奇,原来水烟渺真的是四宝之一,缥缈轻烟!
我欣喜若狂的摇晃着水烟渺的身子,大声的喊着小白小白你给我醒醒,晃了一会儿水烟渺终于睁开了水雾缭绕的大眼睛,目光灼灼的看着我,
"师傅......"
"死孩子,吓死你师傅我了!"我抹了把眼泪抱着水烟渺大吼,心脏狂跳不已!他还活着,他没有死!
那日,云苍龙气急之下伤了水烟渺的性命,已是悔恨不已,再看到我吐血倒下,心里早已惊慌失措,只悔的绞断了肠子,当黑夜拔剑自刎之时出手救下了他,心灰意冷的他居然放过黑夜,让他带着我和水烟渺的尸身离开将军府,自生自灭。
黑夜抱着我和水烟渺一路狂奔到了花微醉这里,花微醉几乎把身上的三分之一的血全给了我才保住了我的性命,来到这里时我还有一口气,可是水烟渺却早已气息全无,花微醉将水烟渺的尸身放在防腐的玉台上,只等着我醒来再下葬。
谁想到,那个其貌不扬的水烟渺竟然有如此完美的疗伤系统,短短几天,致命的重伤已经完全恢复!甚至连疤痕都没有留下!
水烟渺告诉我,他一直都知道身边发生的事,只是身体正在修整难以醒来,所以他一睁开眼睛就给我把脉,接着迅速掏出银针在眨眼间把我扎成了豪猪!美其名曰护住心脉!
"笨蛋师傅,不就死了个徒弟吗,你至于把心脉震断吗?"水烟渺不屑的给我扎着针,但下手却是极其温柔,
"笨蛋徒弟,你明知道去将军府是死路一条你还去找死,脑袋被门挤了啊!"我反唇相讥,毫不留情,
"谁叫你不肯出来见我!"小白又开始白,见一面就值得搭上条命?
"要见我你也不能去那里闯关啊,你以为你忍者神龟啊!"我使劲的白着那个死孩子,
"哎哟你轻点,我都成豪猪了!"我咧着嘴嚷嚷,痛死了~
"扎得就是你,谁叫你震断心脉,我还得给你接回去,费事!"水烟渺大言不惭,
"切~~不知道谁愁眉苦脸了三天才想出来怎么给我接心脉~~"我挑着眉毛看水烟渺,晃着腿儿冷笑,
"嗷哟,你又下狠手!"我挺直了脊背痛呼不已,前胸后背上都扎了几百根针了~
"让你嘲笑我!"水烟渺咬牙,
"哎哟哎哟,不敢了不敢了,您手下留情啊~~"我惨叫着求饶,扭得跟离了水的鱼一样,却被水烟渺那个死孩子按的死死的接着扎!
房间的走廊上,花微醉和黑夜听着房里的动静偷笑,两人等在外面闲聊,
"我说暗息,孩子该出生了吧?"花微醉煞有介事的观察着黑夜挺得老高的肚子,
"就这几天,水烟渺估计的,小宝还不知道。"黑夜温柔的抚摸着自己的肚皮,
"你不告诉他?到时候肯定鸡飞狗跳。"花微醉惊道,
"现在跟他说,我怕从说得那一刻就得鸡飞狗跳。"
黑夜一脸幸福的微笑,看的花微醉心里酸酸的,找个缘由走了,听着里面完事了,黑夜推门走了进去。
※※※z※※y※※c※※c※※※小剧场※※※z※※y※※c※※c※※※
小宝:泠大,这孩子怎么生啊?
泠大抓头:我哪儿知道,我又没生过。
小宝急了:那怎么办怎么办?
泠大:不是还有水烟渺吗!
小宝:不行!娃儿他娘不准别的男人看,只准给我摸,给我看!
泠大:......
小黑生了
刚施完针须得躺上一柱香才可下床,我百无聊赖的横在床上咬指甲盖,这时候黑夜进来了,不顾那一柱香的休养生息我噌的跳下床抱住了黑夜的大粗腰,水烟渺瞥了瞥我,背着药箱出去了,
"小黑~~小白欺负我~~~"我扭着小腰撒娇,爪子在后面乱摸着,
黑夜抚摸着我的发丝,宠溺的笑了笑,根本没有帮我报仇的意思,我不依了,环着黑夜的腰就开始晃,
"不管了啦,等莲叶出生了以后你得替我报仇~~"我死乞白赖的拽着黑夜晃荡,
黑夜还是笑笑,拉着我去床上坐了,因为肚子太大只能向后仰着坐,我爬到床里面找了几床被子堆成了被山让黑夜靠着,自己也靠了上去,
"小黑,快了吧。"黑夜身体一僵,
"这几天你不是爬楼梯就是满街乱窜,肯定是那个死孩子干的好事!"我圈着手臂磨牙,
"小宝,他......也是为了......"黑夜红了脸,
"为了什么啊,还不是嫉妒我整天陪着你!"我恨恨的直咬牙,
"小宝,不要厚此薄彼,他......也是很好的。"黑夜顶着大番茄脸‘教育'我,
爬起来坐在黑夜的大腿上,我搂着黑夜的脖子荡来荡去,
"小黑,你说,莲叶应该长得像谁?"
黑夜伸手在我鼻尖上拧了一下,回了句我不知道就红了脸,我嘿嘿的笑着,手探进衣服里摸摸,摸着摸着听到黑夜的喘息粗重了起来,心里明了,手渐渐的下移,突然,手被抓住了,我抬眼一看,妈啊,小黑脸上好多汗啊!
"小黑!你怎么了!"我慌了神,急忙握住了黑夜的手,冰凉冰凉的!
"......小宝......"黑夜一张大饼脸都皱巴了,
"怎么了到底怎么了!"我急了,
"......肚子痛......"黑夜喘了两口气说到,
"啥?肚子...痛!莫......莫......莫不是......要......要生......了吧......"我结结巴巴的握着黑夜的大手哆嗦,太突然了也!
"......可能......"黑夜拧紧了英武的剑眉,一脸的痛苦神色,
我手忙脚乱的爬下床,鞋也顾不上穿就往外冲,找到水烟渺二话不说拽着他就往黑夜那里狂奔,水烟渺被我拖过来,撩起袖子开始把脉,把完了气定神闲的说还早呢,嘱咐黑夜下来爬爬楼梯!
"水烟渺!你让小黑这个样子爬楼梯!"我火了,揪着水烟渺就骂,
"宫小宝!他不动动就得难产,你看着办!"水烟渺也有些急,说完甩着袖子走人了,
黑夜虽然疼的满头是汗,但还是乖乖的爬下来去数楼梯了,一趟又一趟,爬了整整一个下午,我在旁边提心吊胆紧张万分的看着,就怕他肚子一痛脚下一滑,这要是滚下去可不得了啊!
晚饭的时候,我端着饭碗拿着筷子死盯着仍然在爬楼梯的黑夜,
"宝儿~~吃饭啊~~"
花微醉往我碗里夹了菜,我心思根本不在这上面,碗端了几炷香里面的米动都没动过,水烟渺拿筷子戳戳我,
"宫小宝,赶紧吃饭,晚上等着你接生呢!"
十秒钟后,我啊的惊叫一声摔了饭碗,
"啥,我...我接生......我...我不会啊...这...这......能行吗......"我慌慌张张的拣着地上的碎片,
"不行也得行,我见血就晕,只能在外面指导。"水烟渺面不改色的数着饭粒,
"晕血!你一大夫晕血,我操你大爷的!"我气得直骂,水烟渺甩也不甩我,吃完饭甩着袖子走人了。
我紧张的团团转,花微醉过来扶住我的肩膀,
"不怕小宝,不行就用我的血。"
我感激的笑笑,可还是紧张的乱转,一直到深夜,水烟渺再一次过去按了按黑夜的肚子,说了句差不多了,黑夜累得一屁股坐楼梯上了,我赶紧凑上去端茶倒水,鼓励小黑。
花微醉把黑夜架到房间里后就被水烟渺揪了出来,我慌乱失措的围着黑夜转圈,就是无从下手,折腾了几个时辰,黑夜早累得脸色发白,气喘吁吁的瘫在地上翻过来翻过去的打滚,这死莲叶你再折腾俺家小黑老子就把你给流了!
"宫小宝,东北角有两根布条,你让黑夜蹲在布条的中间,握着布条使力。"水烟渺隔着房门在外面喊到,
我搭眼一看,确实有两条结实的布条从天花板上垂下来,赶紧扶着黑夜挪过去蹲好,
"脱掉衣服。"水烟渺又喊,
一阵悉索的声音过后,
"裤子用不用脱啊?"我回喊,
‘咚'的一声,不知是谁的脑门撞墙上了。
"我说把黑夜的衣服脱掉!"咬牙切齿的声音,
又是一阵悉索的声音,里面静了下来,看样是弄好了,
"看见墙角有一瓶药膏了吗?"水烟渺喊到,
"看到了,甜甜的,蛮好吃的!"我回道,
‘咚'的又一声,这谁啊,这怎么老碰墙啊!
"把药膏涂在手上!"水烟渺喊到,
半炷香过后。
"涂完了,可是小黑还是很痛啊!"我回道,
"......你不会涂在黑夜的手上了吧......"水烟渺颇为虚弱的问了一句,
"是啊!"我莫名其妙的回道,
‘咕咚'一声闷响,不知是谁跌了个跟头,站都站不稳还来看人生孩子,瞧那衰样儿!
"你把药膏涂在自己手上,慢慢的把手指插进去扩张。"水烟渺喊到,
"插哪儿去啊?"我慌慌张张的问着,这次可得问清楚了,
"......后庭......"气若游丝的回答,
"谁的后庭啊?"我接着问,
"反正不是你的!"又被我给气活了,
"插进去了!"我大喊,
"轻柔的按压,尽量缓慢的扩张!"水烟渺喊到,
里面没动静了,只有粗重的喘息声和几乎不可闻的细微呻吟,
"几根手指了?"水烟渺喊到,
"三根了。"我回道,
"继续扩张,多用点药膏!"水烟渺喊到,
又没动静了,等了差不多一柱香的时间,里面传来一声惊叫,水烟渺扒着门框大喊,
"怎么了,是不是出血了?"
"......没......刚刚一不小心......拳头捣进去了......"我小声的回道,
"快好了,继续,你用拳头里面来回移动,慢慢撑开肠壁。"水烟渺使劲抠着门框上的花纹,
又过了一会儿,里面的呻吟越来越大声,想必是痛到了极点,听的人寒毛直竖,
"啊------摸到了摸到了!!!!"我狂叫着,
"摸到就拽出来!慢点拽!"水烟渺大喊,门框上的花纹被抠的乱七八糟,
里面又没动静了,水烟渺在外面急得上蹿下跳,使劲的抠着门栏,等了还一会儿都没有动静,水烟渺有点慌,把耳朵贴到门上听,
"啊......"一声惨叫!
水烟渺慌了,顾不上什么踹开门就进去了,却是见到了这样一幅情景,黑夜披着一件外袍歪倒在墙角,下面一滩鲜血,我抱着一团血肉栽在地上哭得正欢,水烟渺扑过去抢救黑夜了,跟进来的花微醉赶紧过来抱起我,
"宝儿,你哭个什么劲儿啊?"花微醉疑道,
"......花花......莲叶踹了我一脚......"我哭道,
"嗨,一个婴儿能有多大力。"花微醉笑道,
"......可他踹我眼睛上了......"我哭得更凶了,
花微醉这下也慌了神了,把我捂在眼睛上的手扒了下来,果然见青了一边的眼圈,活像只酷狗!
水烟渺处理好黑夜跑过来抢过我怀里的肉团,倒提着两根小腿啪啪就是两巴掌,我刚准备扑上去发飙却听到有史以来最动听的声音,
"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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泠大擦了把汗:唉,难为死老娘了。
小宝:还不都是你,把小黑肚子搞大了!
泠大:我?不是你吗?
小宝:是你,就是你,你个杀千刀的!
泠大火了,举着小宝咬:再吵把你肚子也搞大!
大熊归来
等水烟渺手脚麻利的剪完脐带给莲叶洗完澡后,我抱着干净清爽的莲叶嘿嘿嘿的傻笑,疲惫的黑夜躺床上笑看着我们爷俩,
"嘿嘿嘿,儿子嗳,我有儿子了!"
高兴的不知说什么好,我黑着一边的眼圈也顾不上跟踹了我一脚的臭小子计较,过去挤到黑夜的身边让他抱抱,
"小黑,你看你看,儿子嗳~~"
黑夜接过来抱着,笨手笨脚的给莲叶擦着口水,我在一边嘿嘿嘿的傻笑,看着那个小人儿心里乐开了花,这是我儿子,我宫小宝的儿子!!
黑夜尽显疲色昏昏欲睡,可我还是抱着莲叶满屋乱窜,激动的大哭大笑,水烟渺哼了一声黑着脸走了,花微醉不尴不尬的陪在一边,笑容很是扭曲。
被花微醉赶去睡觉的时候,我兴奋之余跑出房间的时候不经意看到门框上有一个大洞,好好的水杨木雕花门框被挖的坑坑洼洼,
"夷,这怎么有个洞啊?哪个手贱的抠的啊?"
端着汤药正上来的水烟渺听到这话脸立马青了,花微醉在旁边捂着嘴偷笑,不想被我一眼看到了满头包的额头,
"夷,你怎么一头包?鼎鼎大名的魂影还能让人给揍了?"我狐疑的挠着脑袋,
花微醉立马脸比水烟渺还要铁青,连哄带骗的把我弄回房里,不知为什么他晚上火气特别大,摁着我差不多做到了天亮,求饶也不顶用,最后只把我插得口吐白沫的昏死过去。
这事我百思不得其解,但每回一问及此事时都会被花微醉拖到房内行‘惩罚'之事,几次三番,我扶着腰抱着莲叶手直哆嗦,却是不敢再问了。
生孩子痛苦,养孩子更痛苦!
黑夜倒头就睡三天不带睁眼的,水烟渺从那天起甩手不问我的事,花微醉一步三扭腰跃跃欲试立马被我赶跑了,我怕他摔着我的小莲叶。
那死孩子白天呼呼大睡,晚上闹腾死人,又哭又闹,吃完就拉,我忙前忙后跟老妈子似的,还要很有‘技术含量'的跟那个死人妖周旋,等黑夜醒了之后,居然来了句我不会看孩子,把孩子扔给我后自己跑去减肥了!
我这个欲哭无泪~~
这个角色调换直接导致了以后的称呼,那个死莲叶一脸崇敬的抱着黑夜修长的大腿奶声奶气的喊了声‘爹爹',接着扭头冲我呲了呲牙,来了句‘宝妈'!
当然,这是几年后的事情,现在先不提。
话说在最大最豪华的酒楼给莲叶办满月酒的时候,席间来个位不速之客,我抱着莲叶惊诧的看着来人,来人更是诧异的看着我再看看围着我坐的人,当他看到水烟渺端坐在酒桌后面的时候,大张的嘴巴都能塞下一个早春红玉(一个西瓜的品种,长的比较袖珍)!
水烟渺手里马上多出了一把银针,一张小脸紧张的绷成个苦瓜,黑夜欺身护在我和莲叶的身前,严阵以待,花微醉脸上妩媚的笑容即刻消失的无影无踪,手指纠结指法,迅速凝聚着真气。
我缩在黑夜的身后,露出两只眼睛看来人,他宽阔魁梧的身躯缩小了一大圈,满面的胡茬,一脸的憔悴,这是叱咤风云一声熊吼扫平一条街的大将军云苍龙?
"小宝......"大熊动了动喉头,沙哑的嗓音回荡在包厢里,我心里一痛,像有把钝钝的小刀划过,
"......你还活着......你真的还活着......"大熊捂着脸跪在地上大哭,吓愣了我们一群人!连莲叶都应景的不哭不闹,睁着大眼好奇的看着痛哭流涕的男人。
"大熊......"
我起身要走过去,却被花微醉拦下了,我咬咬牙,把莲叶递给黑夜,拨开花微醉的手,径直的走到大熊的身边,想伸手摸摸熊脑袋,身后一声轻咳,我烫着般的缩回手来,抓着耳朵支吾了半天才找着应和的语句,
"熊......你......你苗条了......"
"嗯......啊?"大熊傻啦吧唧的睁着无知的熊眼,眼中还满是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