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步惜欢(穿越)----泠墨然[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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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咚咕咚'后面倒了一大片。
花微醉狼狈不堪的爬起来,手忙脚乱的理着衣衫和发型,脸黑的跟锅底似的水烟渺悄悄的拽了拽白纱的下摆,黑夜抱着莲叶轻轻的惦着手臂,谁想那个臭小子根本没当回事,不住的把小身子往外探,瞪着大眼睛看跪在地上被我的言语砸傻了的熊。
"小宝......我......我很想你......没有你......我不知道......不知道怎么办......"大熊说着眼泪淌的哗哗的,声音都哽咽了,
"我不该......嫉妒水神医......伤了他......我混蛋......我该死......小宝......小宝......"大熊抓着我的手痛哭不已,粗糙的手掌摸得手背生疼,这疼一直传到了心里,
"原谅我,小宝,原谅我,我错了,以后我再也不勉强你了,再也不害他们了,原谅我,好不好?"
大熊抓着我使劲的摇晃着,极尽诚恳的哭求着,这个让敌国闻风丧胆的护国大将军云苍龙,以一身的霸气驰骋沙场笑傲武林的云家男儿,现在正跪在我的脚下恳求原谅,我如何受得起!双腿跪了下来,我抚着大熊布满胡茬的脸,眼前渐渐模糊了,
"可是大熊...若不是水烟渺有自愈体质,他已经没有命了,我宫小宝对不起你,辜负了你,但那是我亏欠你的,要杀要剐都随你,可是他是无辜的,所以,我没有资格也没有立场原谅你,你的道歉......不应该是对我......"
我哽咽着喉咙看向那根白白的竹竿,水烟渺把脸扭到了一边,不去看这边面对面跪立的两个人,大熊一下明白了我的意思,站起身来大步走到水烟渺的跟前,衣摆一扬,人已经干净利索的单膝跪了下来,水烟渺吓了一跳,但还是撑住里子把面子做足了,面上保持着镇定,
"水神医,我云苍龙冲动鲁莽,心胸狭窄,当时昏了头只想教训你却不曾想你身体孱弱经不住鞭子,一时失误害你性命,求你看在我对小宝的真心大人有大量不要跟我这一介莽夫计较,在下先在这里跟你谢罪了!"说完砰砰砰扣了三个实实在在的头,然后跪等着水烟渺发话,
水烟渺一头的雾水,敢情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遇到这种事,稀里糊涂的搀了大熊一把,大熊立马见机行事的大声谢水神医不计前嫌,不待水烟渺说话大熊揪住水烟渺一通的大夸特夸,夸得水烟渺傻站在那里不知所云,大熊口水横飞的喋喋不休,最后连玉树临风风度翩翩都出来了,只说的水烟渺忘了鞭子是何物。
水烟渺懵懵懂懂的被大熊忽悠了一把,直接把杀身之仇给抛之脑后,大熊把水烟渺摆平之后跑早就傻了眼的我旁边亲热的蹭蹭,吧唧丢了句话,
"小宝,你看一个茶壶配四个茶碗,要不算我一个凑齐了吧!"
‘咕咚咕咚'除了那头死熊所有人倒地口吐白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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泠大:小宝,想什么呢?
小宝:想我家小兰呢。
黑夜抱着莲叶过来:小宝,莲叶醒了。
小宝赶紧接过胖嘟嘟的莲叶,开心的掐着小莲叶的大胖脸,乐得合不拢嘴,
泠大:不想小兰了?
小宝:小兰谁啊?


小白报复
"你给我老实交代!"我揪着熊耳朵一顿好扭,
"嘶......小宝......疼...嘶......"大熊跪在地上不停的吸冷气,
"操,你也知道疼啊!但是拿鞭子抽小白的时候怎么就没想到他会疼呢!"我气哼哼的手上使劲,
"疼...小宝......我那不是...气昏头了吗......嘶......"大熊狡辩到,疼得呲牙咧嘴,
"妈的,你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花花肠子啊!你明明是嫉妒成性鞭打水烟渺居然给老子借口一时气急,就你能气急?信你我就是棒槌!怎么没见你在战场上气急?昂?"我气不打一处来,
"小宝,我没有恶意的......"大熊可怜巴巴的看着我,跪在地上双手护着耳朵,
"滚你丫的,凭你在军中这么多年的经验能看不出来就水烟渺那样的菜鸟根本撑不了几鞭子吗!你明明就是小鸡肚肠,缺心少肺,嗜杀成性!"我越骂越来气,手上的熊耳朵都扭紫了,
"嘶...疼疼......小宝...我真没想到......嘶......我以为神医总会些奇门异术......嘶嘶......疼......"大熊耸拉着脑袋不停的申辩,可我一看他那熊样更是火上浇油,
"你他妈还狡辩,刚刚在酒楼的时候你忽悠水烟渺大家可都是有目共睹!居然欺负一个什么都不懂的菜鸟,你好大的能耐啊!"我嗷嗷的大吼着,小脸绷得紧紧的,
"没有...我没有......"大熊矢口否认,使劲摇着脑袋,
"你奶奶个大腿儿的!想除掉水烟渺说是一时冲动,害人性命推说人家身体孱弱,居然还拿真心对我当幌子,自己过来插一脚,说,是不是想埋伏在老子身边一个个的把他们除掉好自己霸占我!"我揪着熊耳朵使劲的提拉着,
"哎哟...没...没有的事儿...嘶..."大熊闷着头显得很心虚,果然被我猜中了,这头不要脸的死熊!
"告儿你云苍龙,要是他们少了一根头发,或者被你挤兑走了,那你就甭想再见到我!听明白了没有!"我火冒三丈的大吼到,
"......明白了......"大熊不甘心的答应着,两只熊耳朵紫红锃亮的挂在脑袋两侧,
我气哼哼踹大熊出门的时候,扒房门外面偷听的人哎哟哎哟的跌了进来,我和大熊看着在地上谄笑着的花微醉,一脸的黑线,心中的小火苗蹭蹭的往上窜,
"滚!"异口同声的怒吼!
大熊灰溜溜的被我赶回将军府‘闭门思过',水烟渺回过神来知道被大熊涮了一把,气得整日的磨牙,只要听到磨牙声,我们都作鸟兽散,否则不知从哪儿飘来的未明的烟雾就会让人三日茶饭不思,淫欲全无。
简而言之就是水烟渺那死孩子凭着自己的‘一技之长'报复我们眼睁睁的看着他被忽悠却不出手相帮。
后来水烟渺可能觉得磨牙对牙齿不好,琢磨了一整天决定改变战术,给整天发情的花微醉下不举药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失去往日‘雄风'的花微醉也就是上蹿下跳追着水烟渺喊打喊杀了几天就消停了。
话说那死孩子用药把我拖床上那什么什么到两天下不了床也就算了,可气的是他居然给我和黑夜下春药,更气人的是他还给黑夜同时下了软筋散,更更更气死人不偿命的是他把气喘吁吁春情泛滥的我和黑夜锁在一间屋子里!
当‘精力旺盛到喷鼻血'我在‘手脚无力任由采撷'的黑夜身上驰骋了一整夜手脚酸软的爬下床找那死孩子理论的时候,他居然摇头晃脑的给我来了句生命在于运动!他他他套用我的名言反驳我!!没天理了!
黑夜好不容易减肥成功纤腰扭扭没过几天就传来‘喜讯',我当然是乐得嘴都合不拢,不过黑夜的脸色却是史无前例的铁青,提着利剑追着水烟渺就要砍,水烟渺根本不惧癫狂至极的黑夜,白手一扬,小黑就软绵绵的倒下了,居然还振振有词,说什么为了安胎就把黑夜的内力给封了。
医者最大,至理名言!
大熊听到眼线的回报吓得一个月没敢过来看我,除了上朝几乎在家里‘禁足',水烟渺有气没处撒,天天在将军府的外墙下转悠,后来,将军府里的花花草草全部死绝,几年后都光秃秃的寸草不生。
我们这隔岸观火的人都被修理得这么惨,那大熊,唉,不提也罢,总之整个将军府差一点被灭门,一个个惨不忍睹,大熊更是浑身溃烂浮肿不堪瘙痒难耐在床上躺了大半月才得以痊愈。
从此,莺谷神医的名号被世人改成了莺谷鬼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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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宝怒道:我什么时候说的‘生命在于运动'!
泠大:没说过吗?
小宝怒吼:没有!
泠大:真的没说过?
小宝:老子根本就没说过‘生命在于运动'这句话!
泠大冷笑:现在说过了吧~
小宝:......


三年之约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的过,花微醉整日的缠着我,黑夜又开始发胖,整天蹲在房梁上生闷气,水烟渺还是那个死样,不是欺负花微醉就是欺负黑夜,要不就是‘欺负'我。
要说我有轻功这水烟渺就算长了八条腿也追不上我,但问题是人家有银针,等我觉察到气氛不对劲的时候,再跑就已经来不及了,
也不知道水烟渺那死孩子在哪儿学得,每回不把那十八式做完就是不罢休,幸好老子的骨骼比较精奇,但也被练成了瑜伽高手。
有一日,偷偷溜过来的大熊刚把我拖进房间‘欲行不轨',不小心被刚刚经过的水烟渺发现了,水烟渺一脚踹开房门,正好逮着大熊把扒的精光的我往床上压,气的白手一哆嗦,我以为他要下毒,赶紧光着身子把大熊护在身后,呃,虽然只能挡住一小溜,
"小白,你就放过他吧。"我可怜巴巴的求着他,
"宫小宝,我有这么卑鄙吗?"水烟渺气的直翻白眼,像是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
"可是他在床上折腾了半个多月才下的床,难道不是你干的?"我疑惑的指出疑问,
"气死我了,他是出天花,干我什么事!"水烟渺绷不住大声喊起来,清秀的小脸气的发青,
"啊?是出天花啊,"我往水烟渺那边靠靠,这可是强烈的传染病啊,靠近神医那可是安全保障,想着又往神医那边蹭了蹭,大熊不愿意了,撒娇般的嗯(请念成三声)了一声,我腿一软差点撞床柱上,赶紧换了话题,
"可是将军府的花草......"
"那是我怕他传染其他人下的隔离药粉!不然现在城里早就成了瘟疫之城了!"水烟渺气的挥舞手脚,指着大熊大吼,
"谁知道他出征碰上了什么,要不是我用了祖传秘药,整个将军府不是死绝也得全部是麻脸!"
大熊惊讶的大张着嘴傻坐在床上,下身竖得老高,我更加疑惑不解了,为什么他不找大熊的事反而找我们的麻烦?
"可是小白,你干嘛欺负花微醉啊?"我继续‘不耻下问',花微醉为那几天的不举烦恼的几乎花容失色,起了一脸的火包,粗口天天挂在嘴边,
"还不是他总是纵欲内力大减,我帮他调养生息还被你们误会!没天理了!"水烟渺狠狠的白了我一眼,
"我和小黑......"
"哦,上次他生莲叶的时候我没有记录数据,只能委屈你们再为医学献回身了。"水烟渺若无其事的说着,好像不关己事一样,谁都知道是这死孩子干的‘好事'!
"小白......"我颤巍巍的指着水烟渺,眼珠都不会转了,
"怎么了?"水烟渺傻里傻气的问我,低头看看自己身上,极其自恋的理了理身上的白纱,朝我抛了个媚眼,没有花微醉的媚态,反而碜出我一身的鸡皮,
"小黑......"我哆哆嗦嗦的指了指他身后,黑夜铁青着脸站在后面缓缓的抽出利剑,眼中的怒火熊熊燃烧着,可怜的小白马上药变成白斩鸡了~
水烟渺转过身去,看了黑夜一眼,回头跟我飞了个吻接着撒了把药粉后窜了出去,
临走时居然拿还来了句:晚上咱把那十八式温习温习,我被那最后的飞吻打击的半天缓不过来气,这死孩子!谁说他纯洁来着,下地狱去吧!
愤怒的黑夜跟着也要冲出去,不想脚下一软直接往地上栽倒,我飞扑过去当了回人肉垫子,被压得七荤八素,刚缓过气来就被欲火焚身的大熊拽进房去,熊嘴一个劲儿的往身上招呼,我看着躺在门口的黑夜怕他着凉,用巧劲推开大熊往黑夜身边提气移去。
就在这时,已经被欲火烧坏了脑子的大熊居然伸手抓了我一只脚,我哎哟一声被拖了回去,再推开大熊,再被拽回去,我火了,一脚踢在那头熊的命根子上,转身向黑夜奔去,越慌越乱,脚下一绊,我直接飞出房间,掠过黑夜的上空,从门口的楼梯上咕噜咕噜的滚了下去!
天旋地转,接着是天昏地暗,然后是满眼金星,待到水烟渺他们赶过来的时候,
"操,谁把楼梯建在房门口!"说完脑袋一歪,昏了。
冰山美人向我款款走来,脸上逮着抹惊喜的笑容,俊美不可方物,我呆呆的凑上去,双手环上了冷美人的纤腰,唇缓缓的靠近,再靠近,
啪!一个热辣辣的锅贴,我捂着脸哀怨的看着冰山美人,
"喂,冰山,你怎么打我啊?"
"宫小宝!你居然用大师兄的身体去...去勾引男人!"冰山怒了,变成了火山,
"我......嗨,形势所逼,我这不也找到了四件宝物了吗?哎,今儿是三年的期限?怎么就把我招来了?"我疑惑的看着周围的幻境,身边还是那具碜人的冰棺,
"今天正是三年之期,宝物,真找到了?"冰山似乎不太相信我,
"是啊,龙啸冰魄是云苍龙的冰魄神功,冥魂焰火是花微醉的灵血,莲下水神是黑夜以男人之躯怀子,还有缥缈轻烟,是水烟渺的不死之身,怎么样,我厉害吧!"我得意洋洋的翘着下巴,一脸的兴奋,
"你......你竟然真的找齐了!"冰山难以置信的后退几步稳住身子,"师傅果然没有说错,天命,这就是天命!"
"喂,你没事吧!"我看着有些癫狂的冰上心里怕怕的,这可是仙人啊,不能惹急,得贿赂,不然就套近乎,
"宫小宝......你可以回去了......我会助你回到以前的世界......"冰山美人两眼无神的催动法力,欲送我回去,身边开始阴风阵阵,
"哎哎哎...我说不回去行吗......哎哎...你等等......啊啊......我儿子还在那边......你给老子停手......"我急得大叫,手脚胡乱刨蹬着,
咚的一声我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痛的呲牙咧嘴,却发现身处还是那个仙境,怎么回事?只见冰山美人傻了一般的看着自己身前的那团黑雾,脸上的表情特逗,跟吞了只苍蝇似的,
"咋的啦,不是法力不够吧?正好......"我摇头晃脑的笑道,
"你的身体......已经毁了......半月前的那场大火......"冰山美人呆呆的喃喃,
"什么!你是说我在那边的身体被火烧成了灰?你不说替我好好保管吗!昂!你给老子说清楚啊!"我气的揪住冰山的衣领晃晃拳头,
"对...对不起......我睡的太熟了......没有感知到......"冰山低着头承认错误,
"那怎么办?让我顶着你大师兄的身体招摇撞骗?老子不干,老子要原来的身体!"我蛮横不讲理的叉着腰大吼,
冰山的气势一下矮了几分,低声下气的不住的跟我道歉,我就是不停,捂着耳朵啦啦啦的大唱卖报歌,最后冰山火了,
"你到底想怎样!"
"我啊,送我回去,呃就是四宝的身边,"我晃晃脑袋,"还有,让我亲一口!"
冰山的表情跟吃了屎有一拼,但还是抖个不停的闭上了眼睛,我贼笑着扑过去好好亲了一口,满口的清香洌人,手毛手毛脚的摸上了冰上的胸口,
"嗯,胸肌没俺家大熊的大,腰没有小白的细,腿赶黑夜差远了,要说跟花微醉比,简直就是母鸡跟凤凰......"我自顾自的评判起来,手下的身体抖的越发厉害,我估计是气的,
"不知道鸡鸡......"身上一重,诡异的气压,我抬头一看,一团黑乎乎的云雾包围了我,肚子竟然像挨了一拳那样疼,我闷声哼哼着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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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这几日,泠大的脸一直是阴云密布,见谁吼谁,砸锅摔碗。
小宝疑道:怎么了这是,谁把咱泠大美人惹着了,都好几天没开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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