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接着说到:"陛下,其实这人...是我的...男宠...是那个小国进贡而来的..."
话音忽然渐弱,我看见他的眼睛里已经有了疑云,我心里轰的一下,而房中的皇帝、义王、智王也吃惊的看看他看看我,
不要啊,不要啊,清宇,我不是,我不是你的那个男宠,不要、不要,我想喊,喉咙里却堵上了一般,只能拼命的摇头,
我看见他忽然失声痛哭,眼里全是受伤的表情:"羽儿,难道你真的..."
"我不是!!!"我终于拼尽全力喊了出来,却也失去了理智的只是想要说出自己不是,而又道不出别的原因,根本忘了要去说清我见到的事实,
只听得自己的声音里满是失望,清宇,连你也怀疑我吗?
天墨跳过来照着清宇的胸口就是一拳:"四哥,你疯了,他一直都和我在一起,只是..."
他猛然想起了那段我追鹦鹉的时间,一下子住了嘴,
三王爷厉声说道:"六弟,不要说了!这个小太监看见了这贼子来过御书房,身形样貌分明就是他。"
而更为倒霉的是,天墨手下的小太监也说道,最后是在御书房门口找到了我,这真是天大的巧合啊,
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的顺理成章,我百口莫辩。y
可天墨象是下了很大的决心,坚持着说:"我相信羽佳,二哥决不是他杀的,四哥,你说句话啊?"
而清宇,被天墨打得后退几步,仿佛完全未感觉到疼痛,眼中的伤心更为浓郁,连话也说不出来,
天墨急了:"四哥,你的多疑该有个限度吧,如果他要杀人,以他的聪明应该不会这么笨的到杀错吧,四哥..."
我不知道了,不知道这样算什么,一切的声音象是不存在,耳边只剩下他疑惑的问着我:"羽儿,是真的吗?"
他不相信我,他居然不信我。我想要昏过去,然而头脑却异常的清醒看着他受伤的表情,
一时间,泪无声的滑落,滑落,浸湿我的白衣,化成一片心碎。
第 19 章
十九、
一直在旁不曾言语的智王,其实在看着我的举动,我能感到那锐利的眼光在审视我,在试图看穿我,
我已经没有了什么害怕,只感觉周身冰冷,甚至期待能有什么人刺我一刀给我疼痛能让我从这梦里醒来,
是梦吧,早起那个梦果然不出所料的准啊。
早晨还是兴高采烈的办着鬼脸要宁馨和烈他们放心,上午清宇还抱着我要我乖一些,下午还在和天墨去看那漂亮的奇怪的大鱼,可入夜却成了刺王杀驾的阶下囚,
这个梦好现实,也好残酷。那个曾经落在清宇嘴上的吻好象有几千年那么遥远,一切,是真的吗?
忽然,一名军官模样的人跑进御书房,慌忙跪拜:"万岁,东南方向,有他国兵士突袭,看样子象是联盟。"
皇帝象是疯了一样的嚷道:"把这个狗奸细立即凌迟,老五,发兵,给我平了那个小国。"
一阵沉默,五王爷终于说话了:"陛下暂且息怒,我看事情不是这么简单。这个人先不要处死。看这情形,好象是东南的几个小国早已联合好了的,等这边刺杀成功,那边就发兵夺城,必是并未发现这边杀错了人。不如,我先派兵下去,平定叛乱,稳住战局再做定夺。"
此时,在这一群悲伤忙乱的人里,这样的一番明理之言显得格外的有威慑力。
皇帝没再说话,象是慢慢的在平静在思考,屋子里安静了下来。
"好吧,就依五弟所说,把他关入天牢,着刑部严加审讯。老四、老六,你们各自回府给我闭门思过,"
说完,挥挥手,我便被提了起来向外推去。经过那还在呆呆的伤心的清宇时,我听见心之碎片在下落,片片带血,眼泪再一次的横流不止。
终于我眼前一黑,跌入了无尽的深渊。
"哗!"一桶凉水刺激的我的大脑让我醒过来,毕竟已近深冬,这样的刺激让我难过,
身上的衣服早被扯的破破烂烂,绳索已被去掉,两条锁链抻直了胳膊,两条腿也被锁链拽的张开。
光着脚,冰冷的地面让我感到极其不舒服,
四面黑漆漆的,我的头发零乱,眼睛发痛,模糊的看见眼前坐着一人,是刑狱官吧,看他怒目而视,一拍桌子:"你可知罪,把你们行刺的目的快快从实招来。"
我不想说话,脑子里不停的浮现清宇的表情,他的眼睛,耳边总是他那句"羽儿,是真的吗?";
我又不能说话,因为好冷,上下牙在不停的磕着。
见我不语,那官爆怒:"给我打,狠狠的打,打到他张嘴为止。"
皮鞭无情的落在我的背上,那鞭子上是沾了辣椒水吧,每一鞭下去,我都感觉无边的疼痛,
我死死咬着唇,有热的甜腥味的东西顺嘴角流下,想要躲,想用手去保护,可铁链哗棱做响我却依然受着鞭打,已经没了力气挣扎,好暗的屋子啊。
"爷,昏过去了。"狱卒回道。
又一桶凉水,我激灵着又被浇醒。
"妈的,不说,嘴挺硬啊。我就不信我这108套刑具你样样能扛,让你不招。"
一抬手,一个火炉被抬了上来,几把烧红的烙铁,那狱官舀起瓢水倒在上面,哧哧的白气冒起,
"爷不急,要你从轻到重慢慢品尝!"
他狞笑着坐回去,两个狱卒一人手里一个炭红的烙铁站在了我的面前,
"问他招不招?"见我没反应,狱官鼻子一哼,那两人同时蹲下,两把烙铁烫在了我光着的脚上,还粘在上面狠命的按着,
"啊!!!"我撕心裂肺的一声喊,彻骨的疼痛是从来没有过的,就算我那时病卧在床也没有这样的疼痛折磨。
"你杀了我吧!我什么都不知道,我是冤枉的。"我已喊的沙哑的声音从嘴里挤出来,胸膛剧烈的起伏,嗓子里一咸,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最后只听得那狱官说:"...杀你?不行,皇上还等着你的口供,等你这个反贼认罪呢。换刑具..."
黑暗,无边的黑暗,耳边有风吹过,怎么,是又死了吗?
我勉强睁开眼睛,模糊两个黑影,我在其中一个的怀里,然后就又什么都不知道了。
身上好疼,心口好痛,风,好冷
第 20 章
二十、
好累好累,是什么声音?
"孩子,来,醒了,不然赶不上上课了,快起来。"母亲温柔的声音响起来,
我还想睡,不要起,妈妈再让我睡一下,
好温暖的声音,好久没有听到过了,然而当我要仔细听时,母亲的声音却显得那么空旷遥远,
"小佳佳,小佳佳,醒过来,快醒过来啊,不要吓我..."
声音一下子变了,母亲吗?怎么会?我的头开始发涨,
"小佳佳..."
"公子..."
一声声的轻声呼唤,感到巨烈的疼痛洪水般向周身席卷而来,
背上象蜕了一层皮,而脚早已没了知觉,象是不是自己的,
嘴里咸咸的,还有些淡淡的药香?
我费力的睁开眼睛,面前还是那张放大的娃娃般的俊脸,焦急的神情,眼角的泪痕,一身夜行衣的打扮,身上带着血腥气。
"天天?"我正在他的怀中,再轻轻转头,
旁边是同样一身黑色紧身衣打扮的烈,担忧的神情,泛着泪光的晶亮的眼睛,
他狠狠攥着拳头,手中明晃晃的剑寒光逼人,仍能看到剑尖在微微颤动映射着剑的主人心中的愤怒与激动。
我张张嘴,嗓子象火烧,发不出声音,
天墨抚摸着我的脸,眼泪不住的掉:"小佳佳,六哥的错!都是我的错!我不该带你去,不该的!别怕,我们把你救出来了,没想到那群狗狱官居然下这样的狠手!给你吃了补血和安神的药,可伤是必须要治的,让烈带着你逃走,千万要小心。"
我看看烈,他身后背着一个小包袱,
伸出颤微微的手,我抓住天墨的袖子,
"清...清宇呢?他为什么没有救我?天天,他真的不相信我吗?...你告诉他...我是...被冤枉的...好不好?他为什么不来?"
我的声音是那样的苍白嘶哑无力,自己都听的出绝望,
然而泪却怎么也流不出来,可心却疼的无法自抑,看着两个人无语,我不再说话,
天墨轻轻的抱住我,身上的伤痛立刻加重,可我却仿佛没有感觉,
他哭着说:"小佳佳,咱们不想了。四哥他..."
他抬头看看烈,烈点头,
"他应该会非常后悔吧,不过,要些时间,他一定会为你洗清冤情接你回家。不要太恨他,好吗?毕竟...以后让烈讲给你听。长话短说,现在我们在京城外,宫内已得知你被救出,正在大肆搜捕,你们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记住越偏僻越好,还有,不要去东南方向,那边五哥已经展开战事。我得走了,我和四哥虽被软禁但并未削去职权,我们一定会想办法的。"
说完他把我轻轻放进烈的怀中,站起身,他缓缓的说了一句:
"你的事,我们已经都知道,所以,必须救你。保重。"
说完,人影一晃消失在夜色中。
我这才看清我们所待之地是片林子,不远处还可看见京城的城墙亮起火把,城内喧闹的声音隐隐传来。
烈抱着我,飞身跃起,风声呼呼的,
我的心凉凉的,意识又一次离我而去。
在快近黎明的一次躲藏休息时,我勉强醒过来,问烈天墨那句我的事已经都知道是什么意思,
烈说:"公子可曾记得有次与刚认识不久的宁馨公子对饮,当时属下也在场,您醉了,说了下面的话:
‘为什么是我穿了呢?好奇怪啊!上天是不是可怜我死的太早,作个补偿?可我还想活在我的时代啊,我想坐飞机去德国看世界杯,想坐火车走青藏铁路去看雪域高原,想坐哥伦堡号走古航海线去瑞典,我还想...'
宁馨公子和属下很是吃惊,虽然您醉了,但就算醉话也不可能说得这么离谱,那些您所说的是我们所从未听到过的,想是神话吧。说实话,没听懂,于是宁馨公子猜您可能...可能不应该是我们这个世界的人,他还让属下保密。今次这事一传回府,宁馨公子急坏了,最后他决定他去跟王爷说清楚,让属下收拾好东西去找六王爷,果然六王爷如他所想,听完后当下带着属下就去劫天牢营救公子了。属下这才..."
宁馨,小宁,我这辈子该如何谢你,说好要保护你一生的,却反过来被你所救,我苦笑,意识又开始有些迷离,烈其后所说的话已渐渐的听不清楚。
第 21 章
二十一、
如果我知道那是我最后一次能清醒的听懂烈说这么多的话,我应该咬牙坚持再多听一些吧
再一次醒过来已经是两天以后,
还是在一个不着村店的地方,一片小林子,杂草枝很多,却刚好可以避住风和过往的人的视线,
一条小土路在面前隐隐约约的延伸,一个小火堆噼噼啪啪的烧着。
我头痛的发涨,身体仍然疼痛,感觉脸上时不时的凉凉的,下雪了,小小的雪片在空中静静的飘落。
靠在一棵大树下,看见脚上已经包好厚厚的白布,慢慢抬手触到胸前也是厚厚的,身上的破衣早已不知去向,里边是干爽的白布衫,外边是一件厚厚的白裘皮氅,头发也已被梳理整齐。
烈也换了一身青色粗布的衣衫,就蹲在我旁边轻声翻找着什么,
听见我动的声音,他看向我,慢慢扶住让我坐的舒服一些,脸有些红,
我正奇怪,忽然想起身上的干爽的衣服,想必是他趁着我昏迷才换药换衣的吧,否则若我醒着,他恐怕脸要红的可以滴出血了。
心里温暖的感激,突然又想逗逗他,我借势靠在他的怀里,沙哑的声音说到:"烈哥哥,谢谢哦。"
看他脸更红,却又不敢放手,我终于露出了这恶梦般的几天来第一个小笑容。
他裹了裹我身上的大氅,从腰间一摸,一把小匕首出现在他手中继而放在我手中,又转身抽出样东西,竟是我的玉萧,
"宁馨公子收拾的小包袱,属下也是刚看见有这个。我们已经远离了京城,公子可以稍稍放心。属下去打些水来,前面不远有条小溪,"
他扬扬从小包里刚翻出来的牛皮水袋,然后又说到:"若有危险公子可吹萧知会属下,属下熟识公子的萧声,匕首也暂可防身。"
我惊讶于宁馨和他的细心体贴,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原来我的玉萧还可以在我口不能言时当做呼救工具。
我点点头,要他快去快回,他有些不放心,那水袋的手紧了紧,闪身消失。
我闭着眼睛等待,思绪却怎么也集中不起来,几天的惊吓让我身心疲惫不堪。
忽然感觉脚一动,一阵钻心疼痛让猝不及防的我连忙睁开眼睛,
五六个大汗站在我面前,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时候围了我一圈。
为首的一个,面目普通至极,一把刀抬着我的下巴:
"呦嗬,什么时候这条道上有这么俊的小哥啊,啊?弟兄们。"
一片淫笑,我害怕的看着他,知道他们不是皇宫的追兵心里稍安,然而看见这五六人的猥亵的目光,心中又是紧张至极,可是又喊不出来,那人伸手一拽,大氅随着他的手已经飞出,
"哈哈,这小人儿脚有伤啊,想是跑不得了吧,大哥,可几日没开荤了啊..."
"就是,男的也无所谓了吧?哈哈哈..."
声音在四周响起,而声落时,我已被他们其中之一踢倒在地,
从没见过这个的我惊恐万分,背上的伤在触地的刹那疼痛无比,险些晕过去,刀光闪过,衣服已破,
"哦,这也是伤啊,来,让哥哥好好疼你。"
为首的那个刀顺势一滑,我只觉得一阵寒意,胸前已是空无一物,那些人已是扑了上来,
我哑着嗓子叫着,妄图挣扎,然而身上的伤剧痛,
手里的匕首不知道是不是凑巧,刚好划过一人,那人一声惊叫,正是那为首的,脸上被划出一道血口,鲜血流下,他的面目变的狰狞,
"他妈的!"一个巴掌过来,我晕头转向,
呲啦,裤子则被众人一起撕破。
我在寒风中发抖,拿刀的手被人用脚狠狠踩住,而另一手的萧也被踹飞,
一切都在瞬间发生,刹那间明白他们要做的事,我惊恐的想要挣脱,
嘴被捏住,顺势一个腥臭的东西塞了进来,
我大睁着眼睛,一阵恶心,要吐出来,可那手却揪住我的头发一下子把我的头埋如一片硬草样的东西中,
上身也被人用手使劲的捏掐,而两腿却被硬生生的打开,一个硬硬的东西顶着我的私处,象要使劲闯进,
疼得我嘴里不断的发出"唔唔"的声音要合住腿,想踢开他们,
但随即脚就被用大力捏住,我心里一阵哆嗦,眼泪滑落,
眼前模糊的只剩灰色的人影,耳边下流的笑声不时传来,还有享受的叹息,
而我的下身感觉有热的液体流下,那硬的还在试图捅进去,
我拼命的摇头,一股带臭味的东西冲进喉咙,我恶心的要吐,眼泪更是不可抑制,身上也有热的东西溅落,而下身的撕裂般的疼痛则死死揪着我的神经,
我扭动着身体,被人狠狠一按,仰身躺倒,后背的布被蹭掉,伤口压在了地上,树枝石子生生的挤了进去......
烈,烈,你在哪里?清宇,你为什么不来救我?
忽然身上一轻,几声刀入肉的声音,我迅速的被裹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看见烈红着眼睛,紧咬着钢牙,手上的剑鲜血淋淋,地上五六具尸体身首异处,
看见他们的尸体还保持着男人阳物外露的样子,我"哇"的一声吐了出来,
死死攥住烈的衣襟象是用尽全身的力气大声痛哭,身体象风中的叶子抖个不停,哭的不能自持,
烈丢掉剑抱着我,轻声的男人的低泣传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