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近我的人都弯了[快穿]完本[系统甜文]—— BY:温瑜宽

作者:温瑜宽  录入:03-12

“不过既然你回来了,背后之人不论是什么目的,总会露出蛛丝马迹,你不用太过担心,今日过后定是拜帖不断,你回去好好歇一歇,借这传言之风,明日的接风宴必然有一番折腾。”
裴禹点头,也不再和甯宏方多说便回了自己院子。
好好洗去一身风尘,裴禹倚在软塌上拿着一卷书边看边思考着他下山后悄悄流传的谣言。
深山之院,君子博学,季月出山,天下安定。
到底是谁会传出这般谣言,又到底是用了什么手段,将这样一听便荒诞至极的谣言传的似乎确有其事。
裴禹揉了揉额角,宁修竹师承儒理学派,学派自师祖起便有一个规矩,那便是每代收五名弟子,一人接受师承,日后收徒将学派传承下去,其他四人,一人出师从商,一人出师从农,一人留山研究工艺,还有一人为官。
儒理学派便是这样世代相传,每一代弟子都会成为各个领域的领头人,这也是为何天下学子都如此憧憬深山弟子,都想拜入深山书院。
他作为关门弟子,无从可选,因为之前的四位师兄早已将其他四个归宿选好,临到他了自然只能在几位师兄同情的目光下出山为官。
却没想到,刚一下山就出现那般传言。
裴禹敛下眼里的冷芒,不论散布传言之人是什么目的,他总会将他揪出来,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他浅浅的打了个呵欠,放下书往床边走去。
一夜好眠,醒来时却觉得唇角有些刺疼,裴禹皱着眉在一点也不清晰的铜镜前照来照去也没看出到底是怎么回事,只能归结为昨天吃的东西上火,便不放在心上让人进来送水洗漱。
刚出门就见甯涵锦站在院子里和书童观言说话,裴禹走近,只听她问。
“哥哥一路很累吗?我记得哥哥以前都很早起床的。”
“哥哥昨日带给我的点心真好吃,哥哥吃了吗?”
“哥哥不会再离开了吧,哥哥会一直待在府里的吧?”
裴禹就走了几步路,便听她叽叽喳喳问了几个问题,笑着叫了一声,“锦儿。”
甯涵锦立刻转身,笑着跑到裴禹身边,却没有向昨天那样扑进他怀里了,只是亲近的站在一旁,眨着一双大眼睛看他。
“走吧,去祖母院子里请安。”
甯涵锦高兴的答应了一声,亦步亦趋的走在他身旁,脸上挂满笑意。
裴禹和甯涵锦走到老太太院落,便看见大房二房的人都到齐了,看见他们进门脸上都带着亲热的笑。
“轩儿可算回来了,可让婶婶担忧的不行。”
等裴禹行礼之后,二房的夫人便拉着他的手细细看着,裴禹也微笑着任由她看,其他妻妾姨娘也是附和着寒暄夸奖,一时间院子里很是热闹。
话题一直围绕着裴禹说个不停,将他从小到大能够夸的事情都夸了一遍,就连小时候尿裤子都被说成了早有吉兆,尽管越说越不靠谱,但是老太太脸上的笑意却越来越深,几人目光一对,再次不遗余力的夸奖起来。
裴禹的视线不着痕迹的扫过整个厅堂,果然没有见到肖姨娘和甯涵萍的身影,想到甯翰轩上一世的记忆,裴禹沉了眸子。
老太太见他垂眼沉思的样子便拍了拍他的手,“今日你还要去左相府上吧,快回去换身衣裳,早点儿出门,莫要失了规矩。”
裴禹笑道,“孙儿不急,和左相约的时辰还早呢,孙儿还想陪一陪祖母。”
老太太被他这句话说的心里暖呼呼的发软,面上却沉下来瞪他一眼,“换衣出门那样不得要时间,况且你本是晚辈,自然早到一些才是规矩,快些走吧。”
裴禹这才起身,笑着和老太太以及一屋女眷告别,“那孙儿便先行告退了。”
回了院子裴禹也不再耽搁,带着观言和一个侍卫,拿上家人准备的礼物以及自己路上买的一些小东西便只出了门。
到达左相府邸时还很早,裴禹却也不客气,敲了门便让人通禀。
不过半柱□□夫,一个和他年龄相仿的少年便快步走了过来,远远见到他时便挥了挥手,“佑昀!”
佑昀是进入书院后先生赐的字,他们这一辈弟子都是佑字辈,眼前站着的正是选择“工”的唐佑安正是裴禹的四师兄,也是当今左相嫡子。
裴禹也走了过去,点了点头,毫不客气的将身后侍卫手里的东西塞到了少年手中,“你要的东西。”
少年眼睛发亮的接过,宝贝一般抱住后便示意裴禹跟上他的脚步随他去他的院落。
“父亲正在书房与人议事,我们便不过去了,佑昀师弟你帮我搭把手,我想到了我昨日做的水车的改进方案了……”
裴禹不发一言的跟在唐泽勋身后,任由他叽叽喳喳也不为所动。
直到快到他的院子时,裴禹才问,“你知不知道现在正与师叔议事之人是谁?”
“当然知道。”唐泽勋转头一笑,挤眉弄眼,“是你日后的顶头上峰。”
56.病娇皇子X病弱嫡子12
裴禹无视唐泽勋“再问我啊再问我一些我好想说”的脸, 径直将东西放在他乱糟糟的桌上便随手拿起一本书看了起来。
“你不好奇当今……?”
余光瞥见凑到他身边的唐泽勋, 裴禹眼皮也没有掀一下,视线落在书页上很是专注。
唐泽勋没意思的耸了耸肩,他知道甯翰轩一看书便很难让他分心, 也不再纠缠他转身便去摆弄他带回来的东西了。
而看似在认真看书的裴禹, 半柱香手里的书都没有翻动一页。
一个个疑问在裴禹的脑海里,仿佛解不开就不愿意消散, 在上一世的甯翰轩记忆里,新帝登基明明是四年之后,这一世不知道为什么却提前了这么多?新帝颛顼承到底是不是那块玉佩的主人?若是的话,时间的提前可能真的有他的作用在, 可是这样一来, 他提前知道的历史以及已经好的计划都会改变,这也意味着离开这个世界的时间会无限期的拖长。
裴禹和唐泽勋一人装作在看书实则满腹疑问一人专注的建造模型,看起来倒是都很自得其乐, 时间也过得飞快, 没多久, 便有小厮敲门提醒道:“少爷,甯少爷,老爷让你们准备准备去前厅吃饭, 并嘱咐少爷您换身衣裳, 前厅有贵客。”
唐泽勋看了眼好似没有被门外声音影响的裴禹,将手里已经完成一半的小模型放下,出门问了两句, 回来便道,“我去换身衣服,你在这等我。”
裴禹这时才抬头对唐泽勋颔首,看着唐泽勋离开的背影,他将书放下,视线穿透墙壁看向前厅的方向,看来今天就能知道新帝到底是不是玉佩的主人了。
裴禹和唐泽勋到饭厅时,主坐上已经坐了一个穿常服的年轻男子,左相则坐在右下手,垂着眼表情恭敬的再说些什么。
见小厮通报两人来了,左相止住了话,看向门口,裴禹和唐佑安都不是没眼色的,知道上座的人到底是什么身份,自然要行大礼,只是礼行到一半便被新帝打断,淡淡道:“朕既是微服私访,便也不用讲究那些规矩了,都坐吧。”
裴禹和唐佑安隐蔽的对视一眼,都起身到桌边坐下,只是至终也没有抬头直视圣颜。
两人落座后厅里便安静下来,气氛自然也凝滞起来,就连守在门口的侍卫小厮的呼吸都放轻了些。
颛顼承的视线一瞬不瞬的停留在裴禹的身上,眼底翻涌着让人看不清的情绪。
他的眼细细的描绘着身侧人的五官,这人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润矜雅清隽,让人移不开眼,颛孙承放在腿上的手指不受控制的颤抖着,他需要竭力压制才能控制住自己想要将他抱进怀里想要将他揉进骨血融为一体的冲动,他的拳头缓缓攒紧,告诉自己不能冲动不能轻举妄动,不能吓着眼前这个人,否则只会将他推离,让他厌恶他后悔救他。
他绝对不能承受那样的痛苦,尽管还没开始,他就已经不敢想象若是那人真的将他推开,厌恶他远离他时,他会做出怎样疯狂的举动。
手掌传来的刺疼让颛顼承回过神来,是的,他不能承受,所以只能步步为营,一点一点的蚕食他侵占他,让他落入他为他设下的天罗地网,让他真正成为他的唯一。
颛顼承垂下眼勾了勾唇,是的,他为了这一天已经准备了三年,还有什么不能等的呢?哪怕再过三年,三十年,他都等得起,这个人终归是他的,也只会是他的。
最初的激动过去,颛顼承再次打量起他的五官来,以前他都只能在暗处小心翼翼的看着他,或是远远跟在他身后看几眼,或是等到夜深悄悄进入他的卧房借着月色短暂的看他一眼,因为他害怕仇敌发现置他于险境,更怕被他发现后的结果。
想到这里,颛孙承阴鸷的目光扫过垂着头的唐泽勋,这个人可以光明正大的黏在他身边,可以和他说笑和他打闹,可以和他一起吃饭一起学习,他还见他揽着他的肩嬉笑着说话的样子,真是碍眼到让人想要砍了那双手。
唐泽勋莫名感到后背一凉,直觉性的危机感袭上心头,本来还安分垂直的眼不着痕迹的四处看了起来,这里是左相府,随比不上皇宫内院,但家里的护卫也是极为厉害的,更何况现在皇帝还在这里,谁敢在这……
不是吧?唐泽勋瞪大了眼,难道有人想刺杀新皇?这样一想倒是很有可能,毕竟新皇登基时反对的人不少,誓死不愿效忠的更多,为此新皇几乎将反对之人全部罢黜,甚至有一家反对最甚的被抄了满门,难道真是刺客?
可是为什么外面的侍卫没有丝毫反应,而且翰轩好似也没察觉到什么,每次有危险时,翰轩的直觉比探路的鹰都准,现在却没有丝毫反应,难道是他感觉错了?
这样想想着,唐泽勋稍稍抬起点头,想要看看裴禹的神情来确定自己是不是感觉错了,没想到侧眼刚好也对上裴禹的视线,连忙用眼神示意他。
裴禹皱了皱眉,别开了眼,唐泽勋平时抽风也就算了,在新帝眼底下也敢这么着,真的是缺心眼了,等会一定得和师叔说说,免得他到时候出事。
坐在上首的颛顼承将唐泽勋的动作看在眼里,眼里满是寒意,没想到这个唐泽勋胆子竟然如此之大,敢在他眼皮底下对他的心上人挤眉弄眼!卖弄风骚!
唐泽勋刚刚看裴禹的样子就知道只是他想多了,然而刚收回视线便感到比刚才过之而无不及的寒意再次袭来,犹如跗骨之虫,让他生生打了个颤,唐泽勋疑惑的吸了吸通畅的鼻子,难道伤寒了?
左相早就察觉唐泽勋的动作,心里骂了一声不肖子,连忙开口打破沉默,他拍了拍坐在他下首的唐泽勋,介绍道:“这是不肖子唐泽勋,字佑安,平日里很是顽皮,在水利工艺的研究上却有些天分。”
见新帝微微颔首,面色却看不出喜怒,左相语气更加小心的介绍裴禹,“这是微臣的师侄佑昀,也是甯相嫡子,八年前便随师兄学习,是师兄的关门弟子,天分极佳,前几日刚下山。”
早就感受到上座人的视线,裴禹在左相的介绍下自然的抬起眼与他四目相对,一瞬后又收回视线,表情带着恰如其分的恭敬,心里却因为过分灼热的视线和那双熟悉的眼睛确认了上首之人的身份。
新帝终于开口,声音还带着少年人的清亮,却不知为何夹杂着低哑,“英雄出少年,左相的儿子与师侄都是极好的。”
左相眼里惊讶一闪而过,新帝一向冰冷且喜怒无常,如此温和的夸奖是前所未见的,不过他了解新帝的性情,过分推脱反而会让上首之人不喜,于是只笑着接了话,“犬子和师侄都还需成长。”
新帝点头,夹了一筷子菜放进自己的碟子里,慢条斯理的吃了起来,其余三人见状也提起筷子开吃。
*
自左相府拜访之后,一晃又是三天,来甯家或祝贺或打探消息的人群终于消停了一些,裴禹也得为入士做准备了。
寻常人想要当官,必须经过科举考试,一步步从乡试到殿试,只有其中最为惊才绝艳之人才能在殿试上由皇帝考校。
然而深山书院之人却不同,从庆朝的第三任颛顼帝开始,便定下一个规矩:深山书院入士弟子只需参加殿试,由百官评判,皇帝做最终决断其担任何职。
这项规矩也是民之所向,没有一个学子反对,因为自上一朝代起,只要大考时有深山书院的入士弟子,那么状元必定落在此人手里,无一例外。
也是因此,每当传出深山书院有弟子下山入士之时,很多才华斐然的弟子宁愿再等三年也不愿意成为陪衬,让朝廷很是无奈,只能颁布这一项类似开后门的规矩。
却没想到这一规矩颁布之后,没有任何学生不满,反而都是欢欣鼓舞,一派祥和。其实想想也很容易理解,不论深山书院的弟子是否能够高中状元,会在状元、榜眼、探花这三鼎甲中占一席之位却是肯定的,到时候的官位也就占了一个,三个名额变成两个,谁愿意?
殿试毫无疑问顺利通过,且因为新帝对其评价甚高的缘故,直接点为了户部侍郎,正四品官员,很多官员汲汲一生也无法爬到的位置让他初来便得到了,不可谓不让人眼红,只是却也无人能够指摘什么,毕竟深山书院的弟子入士便是从四品开始是极为正常之事,现在的左相,当时也是从正四品开始。
不论各人心理有着什么思量,只一点所有人都知道,有右相为父左相师叔还被皇上极为赏识的甯翰轩,会要一飞冲天了。
57.病娇皇子X病弱嫡子13
今日是裴禹第一次上朝, 一早就被身边的小厮叫醒, 穿朝服用早点,最后还在老太太那说了会话又被甯宏方提点了一番才跟着甯宏方出门。
天还暗沉沉的,裴禹坐在马车里听着甯宏方的话, “今日早朝后定有许多同僚与你言谈, 其中武将一派可能会与你有些为难,你且端正自身, 不用与他们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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